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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杨林也说道:“我们既然早知道晁天王、吴学究、公孙道长、刘唐。。。。。。还有个白日鼠白胜会来打生辰纲的主意,如今也不会让你们成事。不过在大名府时我等兄弟也商议定了,所押的钱帛并非只是梁中书那十万贯生辰纲,萧家集一向好与江湖上名头甚好的好汉结识,晁天王若是要在江湖上有番建树,我等另有十万贯钱帛相送。都说化干戈为玉帛,如今晁天王不必动干戈,也能得玉帛,如此又何乐而不为,日后在江湖上打照面时,就看晁天王是想多个能彼此扶持的帮手,还是多个仇家?”
晁盖与吴用、公孙胜面面相觑一番,其中尤其是公孙胜心中的退堂鼓早已敲了起来,而刘唐虽然兀自忿怒惊异,可他与没甚本事的白胜两个人都以晁盖马首是瞻。。。。。。晁盖也想倒如今还要来强夺的话,代价实在太大,就此退去反而也能白拿十万贯钱财。虽说比起自己夺的,让石秀、杨林等当面来给难免让他感到折了几分颜面,可是对方既然已给自己留足了后路,自己是不是也该就此罢手了?
可是要劫生辰纲的,还有三个头领。
“修道之人,都讲究的是清修无为?嘿嘿。。。。。。放他娘的狗臭屁!”
这时晁盖的身后又闪出一个人来,那人冷声笑道:“道爷也是个修道的,活得一向恣意快活,不瞧别人眼色,亦从不受人胁迫!就算你们萧家集识破了晁天王的名头,又晓得道爷我是谁么?”
石秀冷眼朝那人望去,又凝声说道:“明人不做暗事,既然你这厮敢来寻萧家集的晦气,又有胆量自报了名头么?”
那自称道爷的汉子面色一滞,他心想毕竟那萧家集势大,咱只是为分得生辰纲一杯羹才与晁盖合伙,就算陷了晁盖、吴用等几人,也还是有可能让那厮们猜不出我的来历,我又何必自顾泄露了名头?
那汉子冷哼了一声,未做言语。可另一伙扮作客商的那个同伙却又冷笑说道:“咱们都是在江湖中打踅的好汉,梁中书那狗官每年送往蔡京的生辰纲,这笔不义之财咱们当然要取!萧唐枉自被绿林同道赞作任侠,可是他虽然名声在外,却做着替权贵卖命,为虎作伥的勾当。道上的好汉,也不知有多少被他坏了性命!如今晁天王来劫取这生辰纲乃是义举,你这厮们却要以为天王是个见钱眼开、遇难便退的,这。。。。。。也未免忒过小觑他了吧?”
那个同伙正说着,而他身旁的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也已经从旁边的车仗上缓缓取下一对浑金平棱锏。
540章 义气之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方才那自称道爷的人站出来放狠话的时候,晁盖身旁的公孙胜脸上显而易见的露出几分不屑之色,而当扮作另一路客商的那个人出头言语时,面色沉静吴用的眸子中也有露出了几分不喜。
而石秀听那人说罢,也注意到了另一个汉子的举动,他又握紧手中的陌刀,边冷声笑道:“不义之财,当然要取?若是我家哥哥在时,怎就不见你们来取这生辰纲?你这两个撮鸟,又是哪个!?”
“那萧唐在江湖中的名头虽响,可谁说那厮尚在人世之时,绿林中的好汉便没人敢动他押的生辰纲!?”
那人又瞧了眼晁盖,忽然朗声喝道:“既然我等与晁天王一并聚义,要谋生辰纲这笔不义之财,便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晁天王等让你这厮们识破了身份,我又有甚么不能说的!?我是京西刘敏,蒙道上好汉抬举,唤我一声刘智伯!”
虽然刘敏义正言辞的报了自己的名头,登时把方才那另存心思的道人比了下去,可吴用仍不禁暗哼一声,心中想到:你这厮当年要取生辰纲,又在房山啸聚作乱,却被杀上门来的萧唐荡平了山寨!你与酆泰两个,早就是遭官府发海捕文书缉拿的身份,就算自报了名号,又有甚么分别?
既然当年要劫掠第一笔生辰纲与萧唐家产的始作俑者,并且在萧唐行京西南路安抚使之职荡平房山寇时逃脱的强人头领刘智伯刘敏在此,另外那个抽出双锏的,当然便是与刘敏一并从房山突围而出的铁锏镇八方酆泰。
虽然他们两个先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当年梁世杰托付萧唐押运汴京的第一笔生辰纲没有劫获,反而泄露了名号与萧唐结下仇怨,随后又被萧唐率官军杀到房州房山寨去,害得他俩如丧家之犬一般一路向东奔逃,可是仗着刘敏的机谋、酆泰的武勇,他们二人虽然一路遭官府缉拿,可也仍是逃到了山东地界。
人生地不熟,初至京东两路的刘敏、酆泰饶是盘算着占据一座山寨抵御官军,可是一没钱帛二无没人手,在山东地界也无相熟的豪杰,所以他们两人盘算先投奔到个好结交天下好汉的地方豪强门下避祸,随后再意图东山再起。
从京西一路逃来,可以供刘敏与酆泰去投奔的人选有几个:沧州柴进、淮西柳世权、郓城宋江以及东溪村的晁盖。
可是河北沧州的柴进当时便与他们二人的死对头萧唐来往颇多,刘敏也不至头脑发昏主动送上门去自投罗网;淮西柳世权虽然据江湖风声,说他平生专好惜客养闲人,招纳四方干隔涝汉子,可是他年事已高(如今高俅年岁都已很大,当年也还曾投到他门下当过小弟)等他们两人再辗转到淮西时,也不知那柳大郎还是否健在;而山东本地出身的及时雨宋江,虽然也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若有所求,都是尽力资助,可是宋江毕竟是官门押司出身,刘敏盘算自己与宋江并无交情,他与酆泰又有数桩重罪在身,又怎能贸贸然去投奔个做公的?
所以刘敏与酆泰所能投奔的最合适人选,就只有同样是山东地界出身,在江湖中被人赞作托塔天王的晁盖了。
随后他们得晁盖资助些钱粮,纠集了济州附近一些游手好闲的无赖四处勾当,直到几个月前刘唐来劝晁盖劫取生辰纲时,这两个当年就敢劫取梁世杰送往汴京蔡府那第一笔生辰纲的强人头领,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更何况还要算上他们当年与萧唐之间的恩怨,如今既然那个江湖闻名的萧任侠已“死”,刘敏、酆泰再入伙谋取生辰纲,也正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一泄当年被萧唐当做过街老鼠撵着打杀的心中鸟气!
只是刘敏与酆泰要向萧唐报怨,而萧唐的心腹兄弟也正要找这两个当年的漏网之鱼寻仇。
虽然当年石秀、杨林、薛永、石勇四人在萧唐于天台山遭刘敏纠集几路强人使火攻劫取生辰纲时并未在现场,也不识得刘敏、酆泰的相貌,可是听那刘敏自己报了名号,石秀双目蓦地精光一凝,脸上也溢出凛然的杀气来!
此时石秀面沉如水,森然说道:“晁天王,原来你也是与这两个贼厮做成一路!你与吴学究、公孙道长、刘唐、白胜几人但去无妨,可是这刘敏、酆泰两个鸟人,却走不得!”
本来心中已萌生退意的晁盖听石秀如此说,却登时把脸一板,厉声说道:“不成!那梁中书在大名府害民,诈得钱物,却把去东京与蔡太师庆生辰!此一等正是我等要取的不义之财!我等八人已然是焚香烧纸,共谋这桩富贵,便已经是同生同死的兄弟!要走,我们一起走,要留,我们一起留!”
吴用心里叫了声苦,念道刘敏、酆泰虽嘴里直说义气相投,我如何不知刘敏是个好耍弄心机伎俩的?可是晁天王忒重义气,如今形势于我等不利,又何必把话说死,没了周旋的余地?
那边杨林也踏前两步,向晁盖劝道:“晁天王,你是个义气深厚的,可又晓得刘敏、酆泰当年在天台山时舍下一并赚我哥哥生辰纲的同伙袁朗不顾,甚至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迹,暗施弩箭要杀那赤面虎袁朗灭口?
又可曾知晓当年我家哥哥荡平房州房山寨之时,刘敏这厮先是唆使寨中兄弟縻貹舍命牵引住官军,自己却与酆泰趁机突围,还故意舍下段三娘、段五两个同伙被追兵擒拿,好教他们两个能顺利逃脱出去?这两个贼厮既然出卖绿林同道,晁天王你又何必与他们讲甚么江湖义气?”
还没等晁盖发话,刘敏立刻冷笑道:“都说官字两个口,萧唐那厮虽然在江湖中名头甚响,可他却是仗着权贵的势要、皇帝老儿的宠信才做得高官的!你这厮们,倒也似你们那主子一般要卖弄口舌!你说我出卖江湖同道?好!如今袁朗、縻貹、段三娘、段五那几个又在何处?谁能出来与我辨个分明?
可是萧唐那厮仗着自己有官府的身份,为了报当年我们兄弟去劫他生辰纲之仇必要荡平房山寨,而坏绿林同道的性命,这可都是江湖好汉看在眼里的!公道自在人心,如今既与晁盖哥哥聚义再取这生辰纲,我秉性为人如何,晁盖哥哥自然清楚的很,哪用你们这些替狗官做事的奴才搬唇弄舌,坏我们兄弟几个的义气!?”
“狗贼!也忒过无耻!”
石秀听了当即大怒!他暴身而起,抡起手中锋利的陌刀直向刘敏,大骂道:“你这佛口蛇心的腌臜、厚颜无耻的杀才!也配与爷爷说江湖义气!?晁天王,我要杀这两个狗贼,也是助你身边少了两个包藏祸心的无义小人,多说无益,我且只再问你一句,刘敏、酆泰这两个贼厮,你留还是不留?!”
刘敏、酆泰两个兄弟投了我府处时日甚久,我也与他们推心置腹,何况刘敏早就对我说过当年因劫取生辰纲一事与那萧唐结仇,他若不是心中坦荡,方才我被那厮们识破来历时,又怎么会自行坦露名头?
极重义气的晁盖心中念罢,又听石秀言语中隐含威胁之意,他也登时忿声怒道:“饶是萧家集势大,也未免忒过小觑江湖好汉了!我虽江湖名声比不得萧唐那厮,可也绝不舍下一个聚义的兄弟!也不会似你这厮们与那枉自被赞作任侠的萧唐替官府卖命,来坏江湖义气!我晁盖还是那句话,来赚生辰纲的兄弟,要走便一起走,要留便一起留,你又待怎地!?”
石秀气急反笑,他面露杀机道:“还能怎地?你若交出此二人来,尚能佛眼相看,可你若不交时,饶是江湖好汉唤作你托塔天王,也叫你目前流血!”
“狗贼,欺人也忒甚!直拚个你死我活便罢,还说个甚鸟!?”气性鲁莽刚烈的刘唐按捺不住,已然抡起手中明晃晃的朴刀便暴冲过来!
石秀、杨林、薛永、石勇与护送生辰纲的一众镖师乡勇也尽皆擎出兵器来,眼见就要与晁盖等人火并至一处!
541章 命里克星,怕啥来啥()
石秀绰着陌刀在手,登时似变成了一头噬人的猛虎,但见寒芒一闪,冰寒锋利的陌刀狠狠剁进眼前一人的脖颈,他双手猛地一压,再狠狠一拽!鲜红的血液激溅,那人一声不吭扑倒在地,已被石秀一刀抹了脖子!
这时石秀又翻身上了匹长嘶的战马,他眼见刘唐仗着口朴刀与杨林、石勇二人斗在了一处;而晁盖挥着手中钢刀也与薛永并着十几个镖师厮杀的狠;吴用手中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条铜链,只顾护住自己缓缓向后退去;公孙胜则将一把松纹古铜七星剑擎在手中,边又使出飞拳拽腿的本事来,只是他虽然打翻了几个镖师,可似乎手底留了一些情面,也并未伤任何人命;而乱战之中,直教石秀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刘敏却看不见他的去向。。。。。。
石秀目光一凝,他又瞧见自称道爷的那汉子手中两口剑寒光闪闪,使得甚是迅猛灵动,一会的功夫,便有五六个镖行的镖师死于他的剑下,还有个手无兵刃的车夫见那汉子杀到自己眼前,他吓得正转身要走,却也被那汉子剁翻在地!
瞧那厮下手最为毒辣,石秀刚要催马上前去结果了那使双剑的,可这时忽然他听到急促的马蹄声正朝自己方向迅速逼近。石秀转眼望去,就见酆泰架着手中双锏,急催着胯下烈马已朝自己这边狂奔而来!
这时从凉棚两旁的乱草岗中又窜出四十多个汉子,酆泰面露狰狞的笑意,心说这次来劫取生辰纲的虽然不过八个头领,一百来个喽啰,与对方押镖的人马约莫有三倍的差距,可酆泰自问凭他的过人的武艺要杀散一二百人也是稀松平常,何况晁盖、刘唐、公孙胜以及那个使双剑的道人也都好武艺,饶是智取生辰纲不成,用强夺的不就成了!?
而且只要萧唐那厮麾下那使得口开山大斧的汉子不在此处。。。。。。以我酆泰双锏的本事,谁又是我的对手?
而酆泰深恨石秀方才直言要取他与刘敏的性命,又见石秀也似是押镖的一众头领中武艺最为高强的,是以他当即决定先击杀了那个唤作拼命三郎的,再将萧氏镖行的人马杀得溃散!
“给我去死!”
胯下战马奔至石秀面前时,酆泰右手那锏猛的抡起,迎着石秀当头直砸将下去,而他左手的锏也呼啸着直朝石秀的右肋横扫过去!
石秀忙侧身一避,又架起陌刀格挡住酆泰左锏,旋即他轮转长刀,与酆泰一来一往、一去一回,一时间斗得旗鼓相当!
虽说石秀追随萧唐的时日也是甚久,长刀短刀的本事也十分奢遮,可是要说起来他马战的功夫稍逊与步战厮杀施将出来的本领,而且酆泰的双手锏法也的确极为了得,渐渐的反倒被其略微占了上风。
而且虽说方才在黄泥岗松林树荫间歇凉了阵,可在这炎热熬人、烈日曝晒的天气下石秀体力消耗越来越大,口渴燥热的情况下,也比以逸待劳、劲力充盈的酆泰又吃亏许多。
得势不饶人的酆泰一锏狠过一锏,他心中只想着要速杀掉石秀,可石秀现在的本领虽说不及鲁智深、林冲、石宝,甚至史进等萧唐麾下在绿林中行事的悍将,可好歹也是萧唐心腹兄弟中能派得上数的马战步战高手(萧唐也知原著中曾述道:石秀的武艺不低过病尉迟孙立,何况现在又在自己手底多了许多历练),加之石三郎性情隐忍坚毅,是以虽然落于下风,可是也不至教酆泰一击得手,反而仍能将其死死缠住。
酆泰久攻不下,也愈发心浮气躁起来。而少了他这个悍猛的战将助阵,人数占优的萧氏镖行的一众镖师,已开始渐渐蚕食前来夺取生辰纲的一众贼人,酆泰带来的那百来名贼人,已有半数以上毙命于萧家集乡勇的刀枪之下!
恨得咬牙切齿的酆泰手中双锏更舞得似两个小风车一般,直想一锏砸碎了石秀的头颅,赶紧去助晁盖、刘唐等人杀退押运生辰纲的人马。可是就在这时,他又觑见黄泥岗的方向烟尘乍起,有二十余骑催马如飞,转瞬间便要冲到他们乱战厮杀的位置。
而本来张牙舞爪,自诩武勇难当的酆泰瞧清了那彪骑手中为首的那个,却登时吓得神色大变!
来的那个大汉,不正是当年在滑州云台山时,曾险些以雷霆一击要了他性命的萧唐麾下大将卞祥!?
卞祥也瞧清了面露惊惧之色的酆泰,他虎目立刻瞪得溜圆,牙缝中也似迸出一道惊雷般厉声吼道:“酆泰!又是你这狗贼!前番叫你走脱了,如今看你这厮还往哪里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第一次与卞祥厮拼时酆泰先是差点被卞祥一击结果掉性命,而后若不是那毒焰鬼王寇烕发毒火计迫退卞祥,自己恐怕也早就卞祥一斧给剁下马去。如今那寇烕也被萧唐帐下那善使弓箭的花荣施展神箭本事,一箭射穿了喉咙又自焚而亡,现在还有谁能来助他酆泰。。。。。。?
所以酆泰当机立断,与卞祥一招半式也不硬碰,他虚晃一锏,旋即拨马回身,便往西面落荒而逃去了。
眼前的强敌遁去,石秀更如头发了狂的猛虎一般催马狂奔,他手中陌刀寒光如匹练般猛的一卷,一颗贼众骑手的人头飞到半空,一腔热血洋洋洒洒的直溅了一地!而卞祥驾马疾驰而来,他以两条臂膀水牛般的怪力抡圆了手中大斧,登时将一个不开眼的骑手连人带马斩成四截,旋即拧身一挥,又用斧背将个贼人从马上生生击飞,那贼人胸腔骨骼已然尽碎,又向后飞出了数丈不止!!
而卞祥的副手傅祥怪目圆睁,他大喝一声单手有力一掼,手中钢叉脱手而出,便将个贼人活生生贯穿了躯体,死死钉在了地上!他又从马鞍后绰起一把钢叉,与那二十余骑乡勇冲入战争,原本就败相已呈的晁盖一行人马更是溃散不堪,只怕再过个一时片刻,就要被石秀、卞祥等人尽数歼灭!
此时刘唐后背已经挨了一刀,虽然他直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可是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滞,身受刀伤,反而更激起了他这个赤发鬼的凶悍之气!只见他身形猛的一沉,手中陌刀就势猛挥,直如刈草般横扫斩去,两个镖师被刘唐一刀斩断他们小腿,立刻扑倒在地,抱着鲜血淋漓的腿断处嘶声惨嚎!
刘唐胡乱一抹脸上鲜血,突然他看见战到力竭的晁盖被二十几个镖师死死围住,身上也带了三四处伤口,又登时大吼一声:“狗奴才!谁敢伤我晁盖哥哥!?”
虽然也已斗到力乏,可眼见晁盖身陷重围,刘唐仍然暴冲而起,挥着朴刀加入战团!他当头劈去剁翻个镖师,手中朴刀猛撩猛砍,伴随着他这赤发鬼如疯似狂的怒吼声刀芒也似狂风般卷起!两三条握着的兵刃飞上了半空,喷将出来的鲜血又溅了刘唐一脸!
刘唐虽杀得双眼血红,可仍不忘对晁盖大喊道:“晁盖哥哥,这伙狗贼厉害,咱们抵敌不得!你快去夺匹马撤吧,小弟来断后便是!”
“兄弟!要走一起走!”
晁盖眼见杨林、薛永等几个萧家集的头领绰枪率众,又要将他与刘唐团团包围,他先是怒吼一声,又与刘唐并至一处边将手中钢刀舞得泼风也似,边发足向后狂奔。直到两人各自奔到商队车仗旁栓的两匹战马前,匆忙翻身上马,可是一时倒也没忙着退却,而是要掩护其他身陷敌围的聚义兄弟。
而在另一头那使双剑的汉子劈翻个拦住他退路的镖师,心中不由狠声骂道:直娘贼!早知此番落得这般灰头土脸,当初道爷我还莫不如还留在那蜈蚣岭,赚岭下张太公那厮的家产,随便再夺了张家那美娇娘也是快活!现在倒好,这十万贯钱财一个字也没捞到,还险些将性命丢在了此处!
原来这个道人姓王,只是因投入道门先后犯过几次命案而更名改姓、流亡江湖,之后索性以王道人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