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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唐闻言眉头轻轻一蹙,心说难不成那件事邬梨还没死心呢?
当年邬梨与萧唐搭上了线之后,河东路威胜军邬家庄与河北东路大名府萧家集之间时而有了一些生意的往来,那个时候邬梨便曾有意无意的向来往于两地的商贾、萧家镖行的镖师提及他妹子容貌极是娇美,还曾请托人向萧唐带话说空闲时请到他河东路来叙旧。
当时的萧唐便已经隐约猜到邬梨所为何意,可是那个时候他又要忙于接纳安置因河北张迪匪乱而投奔萧家集的难民,又要专心受周侗的点拨磨练武艺身手。再过后不久,萧唐便受赵佶宣见,举家搬至东京汴梁。往后萧唐又在汴京开始了“水浒计划”,于官府绿林双线行事更是诸事繁杂,哪里还有闲功夫千里迢迢的奔至河东来瞧他邬梨的妹子到底是如何美貌?
更何况虽然在苏瑾娘之后,萧唐又迎娶了唐芃秀、高展绫入门,可是他与唐芃秀之间经历过许多故事才修成正果,而和高展绫在辽东不打不相识,也可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患难过。邬梨那妹子不仅萧唐连面都没瞧见过,更没有半点的感情基础,休说萧唐早已过了因为男性荷尔蒙上头而净干傻事的年龄,身边的心腹兄弟明白萧唐为甚么与苏瑾娘、唐芃秀、高展绫走到一块,但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家哥哥是个垂涎美色且好色无度的人物,那么萧唐也绝不可能与那许多江湖好汉共聚大义。
只是既然如今已经到了邬梨府上,也不是要见甚么洪水猛兽,总不至于虎着脸一口回绝。邬梨见萧唐点头应了,他便立刻说道:“妹子,还不出来拜见萧节帅?”
未过多时,便有个娉婷佳人翩翩踱到厅堂,萧唐就见她玉钗斜插,掩映鬒鬒乌发,笼衫巧裁,虚掩住袅袅妙体粉莹莹的脸颊上生得张微红娇嫩的樱桃口,玉纤纤手似春笋白玉,盈盈可堪一握的袅娜纤腰之下,翠黄罗裙微露半只金莲。萧唐初见这邬芳的确是个娇脸似堆花,身姿也袅娜的貌měi nu子,他心中起的第一个念头是也难怪在原著之中只想能得一方土皇帝的田虎会因邬梨这妹子大有姿色,而授予他的官职丝毫不逊于孙安、卞祥、乔道清等人,甚至还要远远高过马灵、唐斌、山士奇等能人猛将了
萧唐正寻思着,邬梨的妹子已经向他盈盈拜礼道:“奴家邬芳,见过萧节帅。”
正当萧唐上前一步,只做了个虚托的手势请邬芳起身的时候,却见她暗自媚眼一亮,向自己抛来个暧昧撩人的眼神。
萧唐脸色一凝,当他再瞧眼前这个容貌娇美的女子,心中的好感顷刻间反倒已消减了七八成。
642章 远近亲疏,上杆子不是买卖()
不得不说邬芳的确是一个十分美貌的女子,现在又摆出一副最温柔的模样,就见她那对明眸只微微一撩,在望向萧唐时双眸的神采也似绽放开来。【。aiyoushenm】先是媚眼一抛,而邬芳又见萧唐循规蹈礼,注意力也并没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她脸上又露出丝幽怨,虽然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却足以让萧唐看得清楚。
萧唐眼角余光一乜,也不由得微微一笑。他心中只感到邬梨这妹子的戏是不是有点多了?自己与她不过是初次见面,也只刚说过寥寥数语,可是眼前这个女子的反应却似是在会个私会过许久的情郎,这就让萧唐感觉到邬芳看来也是个甚有心机的女子。
想必邬芳也早已得知自己那兄长邬梨有意通过联姻的手段,使得他邬家庄能够依靠大名府萧家集,以及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做大声势,邬芳对于此事也毫不排斥。他们邬家既然对自己有所帮助,萧唐暗付自己也定然不会亏待对方,之间管邬梨打着什么主意,大家各取所需便可,
但是无论是合作势力,还是江湖知交之间的关系都要分个远近亲疏,只因邬芳的美色,便立刻与邬家庄做成一路,这很明显也是个鲁莽的选择。
且先不说自家后宅之中苏瑾娘、唐芃秀、高展绫彼此相处和睦,几乎也没有甚么勾心斗角的后宫戏要使萧唐分心,邬芳的出现,又会不会让那种局面被打破。邬梨的动机如果是出自于攀权富贵的目的才向自己示好,在邬芳或早或晚,都会知晓萧唐暗中在绿林、辽东暗中所谋勾当的情况下,那么邬家又是否会选择立刻与自己划清界线,甚至去向官府告发?
这些事,萧唐现在无法洞悉邬梨、邬芳等人的所有心思,所以他也不会让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子进入他的生活,反而让自己的心腹兄弟、家眷亲人耽上极大的风险。
待邬梨又招呼萧唐、萧嘉穗、花荣、牛皋等人入了席位,并且定要萧唐坐了头位,而自己坐在对席。趁着旁边家丁忙着筛酒斟酒的当口,邬梨边与萧唐说些于河东官民协作的事宜,还有些近些年流传甚广的江湖轶事。酒过一巡,邬梨又将话头一转,直言自家妹子又是如何体贴贤淑、知人冷暖,又赞说萧唐英雄了得,日后前程更是不可限量。任谁听来,言下含义就是要将他们二人往一起凑。
邬芳做出一副女儿羞态,芊芊玉指只顾轻轻拈着罗裳襟角,而此时她心里却想到:若论人品相貌,这萧唐可比河东那些大户家的公子哥强出太多,瞧他不仅年轻俊俏,更是生得阳刚英武嘿嘿,那干活王八,不是些不解风情的蠢鸟,便是些我略施小技便能教他们失了魂魄的浮浪贱厮。虽说这萧唐兀自在本姑娘面前端着架子,可是这副好皮相也教我看得入眼。
何况他又是朝中大员,江湖中的名头也是极响,虽说他也有几房妻妾,可是就凭我的姿色与手段,还愁不能迷住这萧唐?被纳到他府中不止教兄长能够借势,我在人前也能活得风光,那我这身子叫他萧唐尝了,倒也不算冤枉。
想着想着,邬芳脸上双颊又露出粲然的笑意,她轻轻咬住鲜嫩的下唇,那对眸子先是嗔怪了瞧了邬梨一眼,旋即带着眼中又带几分柔媚、几分羞涩地向萧唐瞟了过去。
庭宴到了这份上,吃了只顾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牛皋浑然没有察觉现场的氛围有任何不对萧嘉穗是个襟怀豪爽、且智胆双全的豪士,他虽看邬梨、邬芳的做派又几分不入眼,可是也信萧唐心中自有计较,是以也并未表现出任何态度王进性情持重,也只是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与邬梨府中管事徐威、唐显推杯把盏可是花荣也是个常好打熬武艺的血性青壮,他脸上的不耐之色愈发明显起来,那对剑眉也蹙得紧紧的。
而萧唐的反应一直很沉着,他温言笑语的岔过邬梨的话头,说的也都是些国家事、江湖事,甚少正眼去瞧在一旁暗送秋波的邬芳。时候一久,邬芳也看出萧唐并非装出副清高端正的模样,绝对不似寻常对她趋之若鹜的其他男子那般对她充满了。所以本来喜欢众星拱月被男子追捧,这时却发现自己只是一厢情愿的邬芳,她那张俏脸也渐渐沉了下来。
只过了大半个时辰,愈发感觉到筳席间尴尬气氛的邬梨只得命家丁安排萧唐等人前去歇息,而邬芳闻言立刻寒着脸站起身来,也不与众人打过招呼,便立刻提起裙摆便朝厅堂外走去。
邬梨急匆匆的向萧唐告了声罪,他也连忙跟着自家妹子赶到她的闺房。当邬梨一进门,就见邬芳面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她胸脯还剧烈的一起一伏着,看来似受了很大的羞辱。
“妹子,你怎地恁么无礼,全不识些体面,也不知向萧节帅告退?”
邬芳听自家兄长反而出言责怪自己,她登时跳起身来,就似只发怒的花猫一般向邬梨痛斥道:“我为何还要留在那,继续受萧唐那厮的羞辱不成!?”
“噤声!你也忒莽撞了些,他毕竟是朝廷大员,又怎好置骂?”邬梨忙劝邬芳冷静下来,他又皱着眉头说道:“我也曾听闻他纳了两房妾室,就算他不是个纵情声色的登徒浪子,却也不是个不近女色的人物,我这做哥哥的有心为你寻个好人家,这才有心做成这门亲事,可是谁会料道那萧唐竟然是这般态度!”
邬芳受惯了河东路地界大户公子的追捧,如今好不容易瞧上个看得入眼,而打算委以终身的,对方竟然待自己视如无物,这也更教她不能接受。是以邬芳明眸圆睁,当即又指着邬梨的鼻子忿怨道:“哥,现在说这些还有甚用?说起来如果不是你一直劝我那萧唐家大业大,与他结成亲事对咱们邬家庄助力甚重,小妹又怎么会遭那等羞辱?此事若传将出去,小妹又哪有脸面出去见人!?”
邬梨捻着胡须沉吟片刻,他心想原以为凭自己这妹子的姿色容貌,寻常男子若遇到这等美事,也绝不可能不动心,可是那萧唐倒也并非一般人物。只是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好心将自家妹子许配于你,教你府邸中再添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他又如何不肯接受?
不由得,邬梨对萧唐多了些忿怨,可是说到底来,这也的确是他邬家兄妹自作主张,一厢情愿的以为萧唐必然会乐不得将邬芳纳入府内,如此才能借助他更大的势要邬梨心说就算自己埋怨那萧唐,可是也找不出对方有甚么理亏处。
何况自己莽撞在先,以现在萧唐的声势与地位,又岂是邬梨能得罪得起的?
643章 介山议事,河东贼众()
“江湖中人,多是不贪色欲的好汉,倘若是个拎不清轻重的酒色之徒,其他兄弟又怎肯甘心与他共聚大义?何况苏家嫂嫂温婉贤淑、唐家嫂嫂天真烂漫、高家嫂嫂英姿飒爽,也都肯与哥哥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可是瞧邬梨那妹子的作态,若那婆娘是个不贤之人,难道还要教她搅扰的萧府鸡犬不宁么?”
邬梨府邸的客馆之内,花荣冷笑一声,随即娓娓说道。这时后知后觉的牛皋听众人言及,这才知道邬梨有意将自己的妹子纳于萧唐做妾室,虽说牛皋对于邬梨的印象甚好,可是当年唐芃秀曾医救他娘亲与浑家的顽疾,那天大的恩情牛皋也一直记在心上。寻常大户后宅是非多,牛皋下意识的也不想萧唐的府邸后宅再多出个不知底细的女子。
而萧唐可没忘记虽然身为刀笔小吏,可是好歹在冀、鲁一带江湖中亦能呼风唤雨的宋江与晁盖等绿林人物私通之事为何会事发,也正是因为他识人不明,纳了那阎婆惜做自己的妾室。
按说那阎婆惜生得花容月貌,不但会唱勾栏瓦舍间的淫词艳曲儿,更省得诸般耍笑,她还在东京汴梁时,甚至有当上青楼行首的机会,只怕比起邬梨那妹子邬芳也差不到哪去,否则贪图个江湖好名声的宋江也不至于在被县城内王婆一番撺掇后纳他为妾,可是后来又怎样?
萧唐还不至于像一些无脑种马流的yy小说主人公那样,见到个容貌姣好的女子便盘算着必须要了她的身子。如果自己真的是那般分不清轻重缓急,那萧唐还莫不如似高俅、高衙内之流只在汴京做个只手遮天的权贵恶霸,待金国南侵前收拾家当逃到江南一隅,学着许多奸官佞臣于残生只顾享乐便是。
又叙过一番话,当牛皋与王进先后会房歇息之后,萧嘉穗也在旁沉吟道:“正所谓交浅言深、君子所戒,我等与邬家庄的确并不是能够推心置腹的关系。我也知哥哥不是眷恋美色的登徒子,又怎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耽误咱们所谋划的大事!
只是我观那邬梨也是个好追逐名利富贵之人,他刻意向哥哥示好,也正是要仗着朝中权贵的势要。此番哥哥婉拒了邬梨的好意,只怕那厮也觉得折了颜面。如今我等经略河东既须本地豪强的帮衬,也总不好再惹恼了他,反对咱们怨尤更深起来。”
萧唐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省的,倒不妨事。邬梨企图与权贵联姻只是手段,所要的归根结底,不过仍是要做大他邬家庄的声势。虽然被回绝了亲事,可是他既然是个苦心琢磨要趁势发迹的人物,越是没有把握的蠢事,他越不可能去做。我意图经略河东,选练新军,而现在朝廷也已注意到河东匪患猖獗,邬梨在这个节骨眼还能私通河东贼众不成?
除去这一桩亲事,我对邬梨自然也不会失了礼数。我等扶持义军、经略辽东之事干系重大,也不能在他面前漏了口风。只不过现在既然是在官场中行事,如何与邬梨周旋还是小事,最至关重要的,还是要须多思量如何对付那河东贼众的寇首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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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萧唐率数部官军赶至威胜军铜鞮县,并且应邬梨的邀请赶到他庄上赴宴之时。房学度、樊玉明等贼寇率残部一路逃窜,也来到了位于位于威胜军与汾州交界处的介山,纠集河东诸路强人作乱起事的田虎大寨,这正设置在了此处。
介山,又名绵山。本来唤作绵上,后因春秋晋国介之推携母隐居被焚,故而又后来又被称作介山。东汉古刹的铁瓦寺、三国曹魏的抱腹寺、北魏的鸾公岩以及唐代的回銮寺等诸多寺院也都修筑于山中。而田虎率领诸路强人头领则驻扎在从唐玄宗时代开始历代重新修葺,当时号称道教最大的宫殿的大罗宫遗殿,只是这座本来供道士清修的道教宫宇之中吵杂嘈闹,污言秽语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当在隆德府被关胜、呼延灼所部率领的官军杀得丢盔卸甲的房学度、樊玉明前来报说名动江湖,并且在朝堂中官居要职的萧唐又到了河东路地界时,诸路强人头领轰然乱作一锅粥。其中有人面露惧色,直言那任侠萧唐本就难惹,又统领朝廷发官军前来征剿,还须回避锋芒,切不可去捋虎须;也有些凶蛮惯了的强人头领骂道萧唐又算个甚鸟,既然他在江湖中名头极响,待打破官军时将那厮或擒或杀,正好天下扬名。意见相悖的愈说愈僵,越是争辩,场面便越是混乱不堪。
其中与萧唐统领的官军正面厮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性命的樊玉明真是被杀破了胆,他叫道:“不止那萧唐是个不可去撩拨的大虫,那厮统率来的诸部官军厉害,绝不是咱们往日曾杀溃的那干孬将弱兵,又怎能轻易前去招惹?河东路有六军十七州,咱们又何必正面与官军硬拼?”
正殿之中有个头领闻言立刻冷笑道:“樊玉明,你这厮平日硬充好汉,原来是个懦弱的怂包!你这厮外强中干,直教萧唐吓破了胆,我们山寨的兄弟却不惧那劳什子任侠的名头!”
樊玉明闻言大怒,他张口骂道:“党世隆,我日你十八辈祖宗!你少在老子面前装威风,好歹我也曾和萧唐那厮统率的官军硬抗过!你站直了说话不腰疼,便跟老子放鸟屁!有种你去与官军厮杀一番,再来与我装英雄好汉!”
那边党世隆听了也勃然变色,而樊玉明身边房学度忙出来打圆场道:“党世隆兄弟,你切不可小觑了新来的官军!休说那萧唐十分英雄,他统御的那众兵马确实了得,咱们万不能大意。”
这时旁边却另有个强人叫将起来,并指着樊玉明、房学度骂道:“你两个闭了鸟嘴!老子本就不愿怄奸官恶吏的鸟气,投到田虎哥哥麾下之后,去割宰羞辱老子的厮鸟满门良贱,去撵杀平日作威作福的官军猪狗,也吃我杀得快活!你这两个怂货却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萧唐又能怎的?须不是三头六臂!其他州府来的官军又能怎的?老子一样敢与那厮们杀个你死我活!直娘贼,你这两个也配做绿林好汉?放着咱们有许多并马,就是要与萧唐那厮干到底,还怕甚鸟!?”
房学度听罢也不由得动了火气,不止是他们几人,正殿内还有两三拨强人头子吵得火热,而此时正有个留着虬髯虎须,眉宇神情既是威武,也又十分凶蛮的大汉端坐在殿中正首,并且环视着在场的强人头领吵个不休。
而那个大汉,正是原来本是山中猎户出身,却纠集亡命之徒统领数山强人兵马,搅扰的河东路大半州府动荡混乱的寇首田虎。
644章 田虎的毒计,把水再搞浑些()
田虎面沉如水,他阴冷的眸子凝视着在争吵不休的一众贼人头领们,心中不由的冷哼一声,暗付道:萧唐那厮又能怎的?老子既然要在刀口子上争个荣华富贵,便早料到有一天要与官府中一些奢遮的人物拼个你死我活,若是没生得个泼天的胆子,老子莫不如回到山沟里做个苦哈哈的猎户罢了!
不过田虎也的确没有小觑那早在江湖中扬名立万的萧唐,对方统御数州战力强悍的官军,足见其是有备而来。虽说河东官军大多部曲孬弱,田虎再狂也没狂妄到以为凭他数万贼军,便能杀去东京汴梁去,夺了赵氏社稷的皇位。
当年田虎做为一介山中猎户的时候,就曾在山林间遥望见靖平张迪匪患,并且班师回军的朝廷官军。萧唐大发神威,一路下来斩将无数,并且于铜鞮山生擒了冀南军的寇首张迪,这些事情田虎更是清楚的很。只是听闻当年讨伐张迪的官军,一部分是河北两路的人马,其余的是来自于汴京殿前司还有京西路的几座军州,而萧唐这次统御的军队又是何处的朝廷精兵?
田虎正细细琢磨着,他身旁的胞弟田豹也是神情紧张,并向他询问道:“大哥,现在萧唐便已率大军前来征讨,这又该如何是好?”
“不必惊慌,萧唐那厮虽然了得,也不过率军击溃新近依附于我的一些绿林强人,咱们兵马元气未伤,又怎能在此时自乱阵脚?”
田虎冷静的对田豹说罢,虽然他只是猎户出身,又是鸷狠狼戾的相貌,生得甚是剽悍狰狞,可是田虎好歹也是能啸聚各地的强人兵马,去与官府对抗的绿林枭雄,见识与心机也绝非寻常只知杀人放火的凶寇恶徒能比得了的。可是就在这时,他却又听见殿堂内蓦的响起阵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狗日的!河东路的官军被咱们杀得抱头鼠窜,不过是来了个萧唐,又算个甚鸟!?既然还有撮鸟要来河东路讨死,咱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剐一对!那厮们现在不是在铜鞮县驻扎么?我这就率几路兄弟去除了那几个其他军州的鸟将军,将满县上下尽数屠了,也教咱们河东的绿林好汉在其他江湖同道面前争口气!!”
眼见自己的三弟田彪高声叫嚷,妄言要率军直接杀到铜鞮县里去,就此灭了萧唐所统领的诸部官军,田虎眼中忿色更浓,他心中狠狠骂道:这个蠢厮只是好打好杀!只因是同胞手足,凭托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