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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难支,可毕竟也如我兄长一般,若说善于伪装、打探声息、下药使计也能当得大用。大树底下好乘凉,为大哥报雠雪恨,好歹也能有个盼头。
坐在道边的朱富心中正寻思时,忽然他听到一声嘶力竭的疾呼:“朱富!我待你好生照拂,不止传你枪棒武艺,对你县城内酒店营生也有照管。你这厮却闪得我苦,直害得我有家难奔、有国难投!旁人皆唤你做笑面虎,原来你真的是笑里藏刀!亏你曾唤我作师父,你就是如此报答于我李云的不成!?”
朱富站起身来,眼见一个面阔眉浓须鬓赤、双睛碧绿似番人的都头面带勃然怒色,他挺着一条朴刀,飞也似径直赶来,那都头又瞧见一旁的李逵,又大叫道:“强贼休走!”
李逵见状也立刻跳起身来,口中大骂:“直娘贼,驴鸟定要讨死,当真以为爷爷杀不得你么!?”
骂声方歇,李逵便也擎起朴刀奔将上去,与那唤作李云的都头二人在官路旁边恶斗了起来。只战了五七合,李云便感觉到与自己恶斗的这个黑旋风一身怪力难挡,虽然刀势全然不成章法,可是仗着他那股剽悍生猛的声势与过人的蛮力,自己也决计赢不得他。
本想亡羊补牢,尽力擒下这黑旋风李逵弥补过失,可是我胜他不过,加上我与朱富那厮之间的干系,终究还是要遭官府追责,一世的指望也只能休了么。。。。。。李云的那颗心渐渐被绝望所充斥,心说便是被那凶寇一刀杀了,倒也落得个痛快。
李云生得一对碧眼而被唤作青眼虎,沂水县上下百姓也都赞他说是“捕盗揖奸、沂水青眼”的豪杰都头,李云也可说是县衙中都头官中的一个异类,诸州各县统率衙役的都头之中,少不得有向百姓张手要钱、吃拿卡要的凶官恶吏,可是李云不止恪行守法、缉凶查案谨慎严明,因为吃酒误事,他酒不沾唇,县城周围村坊遭天灾时,李云还曾主持做过修缉民户房舍等事宜。。。。。。也不为其他,李云此生只是想做个行事磊落的一县捕头,对仕途并无多少欲望与野心,更决计不会为一己之私欺凌治下百姓。一辈子活得能够对得起自己的工作、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仅此而已。
偏生自己那看似忠厚本分的徒弟朱富将蒙汗药拌在熟肉中,又搅进酒里,从来不借公事之便向百姓索要常例好处的李云见他如此殷勤,只是勉意吃了两块熟肉,却也头重脚轻晕倒过去。待李云再醒过来时瞧见满地尽是血淋淋的尸首,他便知道是自己的徒弟与梁山贼寇勾结救下李逵,甚至还将沂岭的里正大户都杀个净!
李云只恨他这只青眼虎似瞎了眼睛,竟然被自己时常照拂的徒弟笑面虎摆了一道,情急悲愤之下,现在他也存了死志。麾下的公人和沂岭的大户尽被杀了,只有他活了下来,又如何向沂水知县交代?
就在这时,朱富也挥舞朴刀一劈过来,将李逵与李云从中间隔开,并叫道:“且不要斗!师父,还请听徒儿几句。”
李逵本来不依不饶,却忽然听到旁边被朱富手下火家搀扶住的自家老娘又悲呼道:“我的儿!且不可再杀人!”李逵听罢也只得啐骂了声,只拿一对怪眼死死瞪着李云。
李云现在那张脸因忿怒似也要渗出青气来,他扬起朴刀,指着朱富大喝道:“事已至此,你这贼厮还有甚话可讲!?”
朱富向李云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又道:“蒙师父错爱指教枪棒,又吩咐衙门内公人照顾小弟营生,非是我不感恩。只是。。。。。。我哥哥朱贵生前原本在梁山泊做得头领,也托着这层关系,寨中及时雨宋公明着小弟来照管李大哥。不争被你拿了解官,又教我有何颜面去见把公明哥哥?因此做下这场手段。”
李云闻言惨然一笑,说道:“笑面虎啊笑面虎,你要与绿林强人讲江湖义气,偏生就不会念我与你的情分,要将我往死里逼么!?”
朱富幽幽一叹,又道:“的确是我拖累了师父,可是小弟也并非是忘恩负义的无义腌臜。却才李大哥乘势要坏师父,却是小弟不肯容他下手,只杀了这些衙役。我们本待去得远了,猜道师父回去不得,必来赶我。小弟又想师父日常恩念,特地在此相等。师父,恁是个精细的人,有甚不省得的?
如今杀害了许多人性命,又走了黑旋风,你怎生回去见得知县?你若回去时,定吃官司,又无人来相救,不如今日和我们一同上山,去投奔宋公明入伙。未知尊意若何?”
李云怅然出神,过了半响,他手中朴刀脱手坠地,李云悲呛的长叹口气,说道:“事已至此,我还有其它路可走么?”
675章 天大的人情,你李逵怎么还?()
一 自己一生劳苦,可是现在却也无法为官府所容,李云虽然恨自己的徒弟朱富算计,但是与他和梁山彻底撕破脸皮又有何用?而且家中既无妻小,一向廉明只领官府薪俸的他也没甚么家当,索性投了梁山,倒也方便的很。
李逵虽是个浑人,可如今杀性已消,也知自己此番全是靠朱富搭救。见他那师父如今既然肯随着他们去投梁山,便大嘴一咧,又瓮声瓮气道:“我那哥,你何不早说,又何必费这般事?”
李云重重哼了一声,他寻思半晌,又道:“却不合我是个公人,此番又是奉令缉捕这黑旋风归案。只怕梁山中人疑心,不肯安着我。”
朱富闻言笑道:“师父,你如何不知山东及时雨的大名?他也不是县衙押司出身?那宋江哥哥专一招贤纳士,结识天下好汉,放眼绿林中除了那萧唐萧任侠,宋江哥哥结交江湖群豪的名头,也只是稍逊于他。”
毕竟现在朱富还不知道名震黑白两道,现在正于河东路公事勾当的萧唐与杀了自己兄长朱贵的“全羽”是同一个人,可是李逵一听朱富提及萧唐的名头,登时想起当年两人初遇时的情形,心思也有极为敏感一面的李逵鼻孔里登时喷出两道粗气来,他冷哼骂道:“萧唐又算个甚鸟?俺公明哥哥又有哪里及不上他?那厮枉被唤作任侠,也不过是个瞧皇帝老儿脸色行事的狗官。
如今咱们梁山也有许多军马,便是造反,才够爽利!届时杀到东京汴梁去夺了鸟位,晁盖哥哥便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便做了小皇帝,吴学究、刘先生做个左右丞相,公孙道士便做个国师,咱们也都做个将军快活,不强似萧唐那厮替鸟皇帝做奴才?”
听李逵张口便放浑话,李云脸上顿露不豫之色,本来萎靡在一旁的李母当年深受萧唐大恩,他的名头也一直记挂在心上。听李逵出言辱骂萧唐,李母立刻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来,并指着李逵痛心疾首道:“不肖子!当年若不是萧唐恩公救助,为娘的双目就早因思量你这逆子而哭瞎了!恩公对咱们李家有大恩,我也知你性子真实莽直,就算在江湖中厮混学谁不好,偏生要学杀人放火的勾当造孽,你怎的就不多学学恩公!?”
又被自己母亲指着鼻子喝骂,这教李逵更觉自己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羞恼情急之下,他耍浑撒泼的性子又发了作,登时叫嚷道:“娘!萧唐那厮请郎中治好了恁的眼疾不假,可在江州时俺也向他磕过了几个响头。那撮鸟又不是甚么未卜先知的活神仙,却要装神弄鬼,诳恁说甚么走不得僻静小路,必有血光之灾。娘亲恁若不是定要信那厮,咱们又怎会走大道官路时遭沂岭那干驴鸟算计,也教恁苦苦遭受屈辱?那厮乱放鸟屁,按说也当那大斧砍他娘的,俺不寻他计较,已算还了那萧唐的人情!”
朱富闻言却是一怔,他说道:“李逵哥哥,你那晚返乡接过令堂之后,本打算走的是山间荒僻小径?好险,也是万幸!你有所不知,本来小弟久居县城中,周遭村坊颁布的印信榜文也不知个分明。可是小弟遣人至沂岭打探声息时,也知道三五个月前,百丈村至沂岭的山岗上多了两大两小一窝大虫。
那几头大虫夜晚时常出来伤人,已经坏了不少行人的性命,县衙官司如今杖限猎户擒捉发落。两个小虎虽不打紧,可是那两个大虎非同小可!哥哥便是奢遮,只一头猛虎就甚难抵挡,又如何能抵得过那几只大虫?何况哥哥是携老母同行,岂不是要累令堂枉送了性命!?”
。。。。。。甚么?
李逵听罢登时目瞪口呆,他离开沂水县时日甚久,平日走路多半也只顾没头见路便走,便是瞧见官府榜文李逵连大字也不识一个。若不是现在朱富告知,他哪里又能晓得距离他家乡不远的山间野地多了一窝吃人的老虎?
在一旁满脸仍是愁云惨雾的李云想了一想,也颔首说道:“朱富说得不差,如今县衙中也正要下了榜文,教往来客人务要等伴结伙成队,只可在晌午时辰时过冈,其余几个时辰绝不许走辟野小径。县衙比限山中猎户前去除了那几只大虫,如今杀虎不得,沂岭的猎户都已不知吃了几顿棍棒。你这厮却要走夜路过山岭小径,更兼同携老娘。。。。。。哼!你倒是不惜命,可是明明是为接你娘亲说去享福,却险些害得她葬身虎腹!”
“我呸!几只大虫算个甚鸟?若是俺那两把板斧在手,便是再多几头鸟大虫,老爷俺也只把那些畜生当猫儿给剁了!”
羞恼的李逵死要面子,虽然兀自要犟嘴,可是浑身也早就惊出了一声冷汗,他也暗道好险,我从梁山泊一路返至百丈村,本是要为老娘前去山寨中快活的,可如果真被鸟大虫吃了我娘,岂不正是俺累得老娘惨死?我那爷,萧唐那厮当真如此邪门?真被他猜个正着,那俺岂不是又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李逵越想心里越觉得气闷,现在他也早已决定将自己这条性命卖宋江哥哥。至于萧唐与李逵在江州初会的时候,一来本就对他这个杀心忒重的恶汉没甚好感,二来李逵口无遮拦,又是无法恣意乖戾的毛驴脾气,萧唐于官场和绿林双线行事,决计走漏不得半点声息,若是收李逵这么一号人物当然也是弊大于利。是以根本没打算从戴宗那边招募来当时还是个小牢子的李逵。
而李逵或多或少也能感觉到萧唐对自己不甚待见,所以他心里也对萧唐成见颇深,可是如今自己的老娘又的确三番两次受人家大恩,前番治好他母亲的眼疾,此番更是事先预警,好歹没让李逵的娘亲因自己的疏忽鲁莽而惨死在荒山野岭间。
虽然性情暴戾鲁莽,可李逵自问毕竟他还是个要颜面的绿林好汉,此时他心中又暗念道:闲常便是关扑耍钱,也是俺铁牛最赌的直,萧唐那厮,俺虽不曾与他深交,可俺与老娘生受他的恩惠,重要做好汉还他人情。。。。。。否则俺这心里总似噎着口鸟气,活得如何能够有个出豁?
罢了罢了!日后再撞见那萧唐的时候,是为他厮杀两阵也好,还是助他砍几个鸟人也罢,总之俺也不愿欠他人情,不就是助他两次么?若能早些还了他的情分,也省得俺又要教萧唐那厮给觑轻了,便是老娘那里,也好交代!
。。。。。。。。。。。。。。。。。。。
过后不久,朱富、李逵、李云三人便携李逵之母又启程上路。在设下计策搭救李逵的时候,朱富也早就差人去觅了辆车儿,打拴三五个包箱捎在车上,让自己的浑家和儿女都上了车子并分付两个火家照管,在官道不远等候朱富等人一并去投梁山泊。。。。。。只是现在也不仅是李逵因萧唐之事而大感头疼,远在辽境南京道蓟州地界,浑如洞天福地、神仙洞府中二仙山紫虚观内,也忽然响起一声惊呼:“师尊当真识得那萧家集中的人物?恁潜心修道,隐居多年,早已不理会凡尘俗事,萧家集远在河北大名府,师尊又如何与那些人物有了干系?”
676章 蓟州二仙山,天机不可泄露()
一惊呼的那人自然是向梁山晁盖、宋江等人暂作辞别,并返至蓟州故里不久的入云龙公孙胜。而端坐在他上首的那个有神游八极之表,形似造化天人的道长自然便是公孙胜的师傅罗真人。
听自己那大弟子惊疑问罢,罗真人微阖的双目缓缓睁开,便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公孙胜一眼。公孙胜这才惊觉自己问得有些莽撞,便忙向罗真人打了个稽首礼,连称徒儿失礼。
罗真人又凝视公孙胜片刻,忽然开口道:“徒儿,你虽至宋境修入世之道,可怀道心修真之人也当驱患避凶,谨守无为之念。且先说你为何与那萧家集起了争执,又如何得集镇中人告知为师与他集镇中人有道缘?”
公孙胜听罢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复自己的恩师,按说师尊许他下山远游,也是因为罗真人师承道家先师紫阳真人张伯端,结合道释几家的修行妙诀与紫阳真人自身的历练感悟,罗真人早年也曾四处游历近十载,所以也想让自己的道门传人能够多谢阅历。而且公孙胜虽是道门中人,却也爱使枪弄棒,还喜结交些江湖中人,罗真人见了也知他这个弟子凡心不定,便许他出门远游,教他先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道,待尘缘未了时再回山门隐居悟道。
但是罗真人允许公孙胜远游历练修入世之道,可并不是教他下山去撺掇些江湖人物打劫犯案的。公孙胜也是最先筹谋劫取生辰纲的人物中的一个,虽然自幼跟随罗真人潜心修道,可是却仍有股重义尚气的秉性,当公孙胜游历至河北地界的时候听闻大名府留守相公梁世杰是奸相蔡京的女婿,每年要向那蔡京孝敬的生辰纲应该也多是民脂民膏,一个骨子里仍带着股游侠气,却一直因修道要克制自己的冲动情绪的下山道人终于有机会能够任凭己愿大闹一场,终于还是到了济州郓城县去结识江湖中闻名的豪杰,也教自己能够痛快爽利一番。
可是就算如今公孙胜在梁山上已经做上了第四把交椅,一直以来,他也都十分清楚自己的归宿仍是要返回二仙山紫虚观隐居悟道。江湖与绿林,不过也只是他这个罗真人的入门大弟子在修入世之道时的一个历练阶段。
现在公孙胜固然与晁盖、吴用、刘唐等人都是推心置腹的结义兄弟,自己也决计不会坏了江湖义气,可是每人宿命际遇各得缘法,公孙胜也知道自己与他的那些兄弟做不到同生共死,只在梁山泊去做一辈子的绿林强人头领。待自己能割舍下他的尘缘,并且也不至辜负晁盖等人的同时,公孙胜也知道距离自己返至二仙山悟道,终能在修真时够达到神思不外驰境界的时日也就不远了。
是以公孙胜一番踌躇之后,他便一五一十的向罗真人报说自己当时是如何至郓城县东溪村去寻在当地名头甚响的托塔天王晁盖,又是如何与吴用等人筹划劫取生辰纲,以及在黄泥岗下又怎么被押运生辰纲的石秀、杨林等人识破了来路,乃至后来待他与晁盖等人从王伦手中夺下梁山泊后不久,面戴獬豸面具的数山共主全羽又前来与晁天王话事谈判的事宜一一说了。
罗真人脸上不见喜怒之色,可是当公孙胜说道当时那个“全羽”在梁山泊水畔曾说待他返回蓟州探母参师之后,罗真人也自会告知与他为何与萧家集中人会与他这个隐居的道宗隐士结缘的时候,罗真人双眸之中渐渐的也露出一丝笑意。
在罗真人又向公孙胜问及那个绿林共主在江湖中的风评口碑之后,便颔首说道:“想不到在宋境京东路你也曾与那位居士谋面,虽然他并非是清修的道门中人,可是也素怀仁义之心。不止是自挟天机而来,也并非是久恋富贵,定要去争个封侯庙食的凡夫俗子。。。。。。
正所谓忠心者少,义气者稀,无论是贪慕权柄的官门中人,还是自诩行侠豪义的绿林人物,世人又多为权欲杂情所迷,迷失本心终究也只能落得个歧路亡羊的下场。岂不闻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执迷之事越多人生越是多磨,故而忧中少乐,终也无法落得个善果。。。可是那位居士的志向却不同于朝廷中去争功名富贵的官宦人家,也没有被绿林中人推崇的江湖义气蒙蔽了心窍。但有猛志常在,倒也正如我道门中人苦修问道的心愿一般。。。。。。”
公孙胜越听越奇,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的师尊要教诲自己要收敛凡心俗情,切莫因在江湖中厮混久了而本末倒置,反倒耽误了修心悟道的正途。可是又听罗真人对他口中那个居士推崇有加,甚至还与甚么天机扯上了干系。虽说现在公孙胜也已知晓青州二龙山、清风山等几处大寨与萧家集暗中似乎有些来往,但是听师尊的口气,莫非曾经与他有番善缘的那个人,就是眼下在大宋绿林声势日益壮大的数山共主全羽?
也颇有些心机智谋的公孙胜脑中灵光一闪,忽然他又想道:任侠萧唐身为大名府萧家集之主,当时辽朝也传出了他在辽东罹难的讣告,而师尊口中的那个居士如果真是全羽,为甚么偏偏在天下都以为萧任侠在辽境内身故的那段时日,那个大宋绿林中的数山共主却出现在辽国蓟州与师尊相识?前番那全羽又统领数山豪杰大败京东路数州官军,荡平河北德州曾头市,还亲身前往梁山与晁天王会晤,可是在萧任侠从辽国返回大宋之后,全羽虽也曾在京东、河北各地出没,可是关于他的消息在江湖中也少了很多。
何况那全羽在江湖中行事时都戴着副獬豸面具,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而回想萧任侠返至宋境之后,那全羽的动向似也有些蹊跷,这两个人,难不成。。。。。。
公孙胜越想脸上骇怪之色越浓,而就在这时,他却听罗真人缓缓对他说道:“徒儿休得只顾猜疑,便是你心中觑得些端倪,我道门行不言之教以为教,释宗亦云口业为患苦之门、祸累之始。。。。。。无论那位居士身份如何,徒儿修入世之道时只可助那居士,却决计不可累他横遭祸端。”
在自己师尊面前一向恭谨顺服的公孙胜此时却愈发觉得蹊跷,他略作踌躇,仍是直言向罗真人问道:“师尊,徒儿迷愚,不知恁口中所言的那位居士与天机又有何干系,还望师尊金口剖决指引徒儿。”
…
梁山这边的人物需要埋梗,本来也应早些转回主线去,可是今晚有些急事,明日更新章节交代清楚后,再开始萧唐那边的情节。。。。。。。
677章 这片江湖中,任侠、游侠、大侠何在?()
一 关于那个就连萧唐自己都解释不清的秘密,跳脱三界外的罗真人也是唯一一个能按自己的学识有番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