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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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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被奸贼构陷不成”

    听王贵说罢,萧唐苦笑一声,说道“官场云波诡谲、人心鬼蜮,我也只不过是个武阶官将,稍有不慎,只怕身家性命也要落入权奸掌握之中。虽说官家是方今天子,却也只是肉体凡胎,既然是凡人也就难免会犯错现在我在朝中也已开罪了一些手握权柄的权奸,虽然仍在朝中官居要职,可是官身功名须尽抛却了的时日遮莫也是为时不远。”

    王贵虽然不清楚萧唐话里有话的另外一层含义,可是他心说朝中有奸臣当权,自己在集镇中也是多由耳闻的,似萧唐哥哥、岳飞兄长这些本事端的奢遮的英豪人物倘若都要遭冤害屈沉,自己就算投身军伍做得个官将,岂不是也要被那些奸臣贼子捏圆搓扁

    现在的王贵还是鲜衣怒马、年轻气盛的岁数,远远也还没有到似正史中那般,在岳飞兄长遭冤杀陷害,又被秦桧、张俊等人以隐私相威胁而心灰意冷,只得保持沉默、引咎辞职,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的境地,他只略作寻思,便冷哼了声,说道“既然都是赤心报国的,咱们如何能怄下恁般冤屈倘若权奸跋扈、官家昏昧时,又岂有任人宰割的道理若是朝廷赏罚不明,反逼迫的赤子含冤受辱,咱们又凭甚么为它豁出性命去若是小弟似那刘经略吃奸贼陷害,莫不如索性反他娘的”

    哪知王贵此言一出,岳飞登时勃然变色,他厉声说道“王贵兄弟,何以说这等浑话我等苦练本事就是为了为国尽忠效力,反了朝廷你又能做甚么是投身异邦敌酋,还是去做那些祸害良民百姓的绿林匪盗正是宁可正而不足,不可邪而有余,恩师苦心教导咱们兄弟几个,可是教咱们去做那些杀人放火的强人人各有志,我也不愿强扭兄弟的心思,可是你若心存恁般背反忤逆的念头,为兄也只得与你划地断义,各自奔前程罢了”

    王贵虽然性急鲁莽,可是平素最是敬重岳飞,听着岳飞发作怒斥他也是默然不语,只是在心中也不禁腹诽道岳飞兄长固然武艺与秉性都教我敬服,偏生性子忒过固执,啸聚绿林的又并非都是杀人越货、残害无辜的凶徒恶贼,你怎不说青州二龙山、清风山那边有那唤作全羽的大头领统管,平素仁义为先、锄强扶弱,周遭百姓尽是交口称赞,也绝非以讹传讹人家逍遥山林快活的紧,也不受朝廷奸厮鸟的构陷,只是我言语犯了兄长的忌讳,此时倒也不便与他争口。

    旁边张显、汤怀见状也忙劝岳飞说王贵只是一时言语无当,都是打算通过武举在军中谋个身份,而能为国尽忠的,又怎会打算投身绿林做个强人。在一旁萧唐又是喟然一叹,而在这个当口,他却听身后有人说道“得卞祥管事托人来报,说贤弟已返至萧家集悼念恩师,只是岳师弟又何故发怒在恩师庵前争口,也甚是不妥。”

    萧唐听罢便知是大名府卢俊义得知他已归来的消息,也赶至此处与他会面,可是当萧唐刚起来转过身去,他脸上神情却是一凝。

    因为他一眼便觑见卢俊义头上裹的那纱罗碧色幞头,在萧唐眼中看来,显得格外绿油油的

    岳飞所说的那句“宁可正而不足,不可邪而有余”出自于明代的增广昔时贤文,可是之所以会写出这句话的重要原因,是因为在说岳全传中也经岳飞之口加以引用,寓意为人宁愿正直地安贞守拙,也不可靠邪门歪道谋取赢余的这句话,个人感觉也很符合想尽量刻画好岳飞这个形象的,出处与引用的原因做个解释,特此说明一下

967章 君要我死,我要君不得好死() 
    岳飞瞧是卢俊义也到了恩师碑前,也立刻与王贵、张显、汤怀起身见礼,岳飞心中又暗道了声惭愧,旋即说道:“师兄说的甚是,小弟一时情急,万万不该在恩师墓前聒噪。”

    “恩师待你视如己出,我也知道因由。且有岳师弟在此为恩师尽人子孝道,我又有甚么可怪罪你的?”

    卢俊义长叹一声,也躬身来到周侗的碑前,恭恭敬敬的叩首罢了,这才又向萧唐问道:“贤弟,你贵为官家近臣,往日人贵事繁,我也听闻你历经与夏国战事又建下大功。虽是恩师长逝。。。。。。你终于有机会归来,你我往日也没个机缘相会,此番你又能否在大名府多盘住些时日?”

    为了搭救刘经略,二龙山那边正要点齐兵马拔了那沙门岛的牢城寨子,独龙岗祝家庄也愈发猖狂起来,竟也撩拨到我的头上,说不得此番的确是要多在河北、山东地界勾当一段时日,只是恐怕能够与卢员外闲暇叙旧的时候也不会很多。。。。。。

    萧唐心中思付,又向卢俊义回道:“许久不曾相会,如今既然重归故地,自然也是盼得能与兄长相聚交心。只是京东路密州市舶司、德州牧马场、还有山东地界走镖的去处有些营生须我亲自去打理一番。旁事罢了,我也盼得能再度至大名府登门拜谒,与兄长聚首长谈。”

    卢俊义闻言点了点头,他是在大名府地界走榷场、打理商铺的大户出身,也知道现在自己这个萧唐兄弟在河北、山东地界名下的诸般营生,财力也已远胜过他于家传五代积累起来的产业,既是人贵事忙,卢俊义也十分能够体谅,心说萧唐能趁着闲暇时与他相聚几日,便也足够了。

    待卢俊义也与萧唐、岳飞等都曾受周侗传授过武艺的聚于芦棚前,岳飞又念起方才被王贵打岔之前萧唐对他的问题,只略作思付,岳飞便对萧唐说道:“萧大哥,小弟既然矢志做个为国尽忠的军人,正所谓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勋爵仕途、身家性命虽然要紧,却也不是我辈武人决意投军的初衷。小弟也知历朝各代多少忠臣烈将,曾吃冤枉构陷,可是君虽然负了他们,那些忠臣烈将却绝不负国,宁溘死以全名节,否则又怎能敢说自己便是赤心报国的?

    生时虽遭不公,却也不能负了身后名,小弟虽不知萧大哥为何有此一问,只是我却知道忠君之事,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算奸党弄权,谗佞侥幸,嫉贤妒能,便似刘经略那般受了冤屈,空被埋没,久后纵然屈沉,可是刘经略不但教萧大哥与小弟铭记敬重,也得青史上留名。可倘若因一时不忿而心生悖逆之心,如此岂非是背正顺逆,天不容恕?是以大哥问小弟倘若遭朝内权奸陷害,官家一时不察,使得小弟要受冤屈构陷而性命不保时又当如何做,小弟自然也要似刘经略那般,君虽负我,我不负国!”

    这个时候,卢俊义也方从一旁张显、汤怀口中得知萧唐与岳飞正议论的事宜,他面露苦笑,微微摇头,心说这岳师弟还是赤子之心,可是毕竟年纪尚轻,又怎知官场中人心险恶?萧唐贤弟若不是萧家集少主,大名府梁中书见他有用处而肯提拔,再因萧唐贤弟自出机杼,由金风玉露楼传出的曲目传到官家的耳中而得破格重用,他又焉能有今日恁般造化?

    便是有一身本事,也要觑权官眼色,不去馈送浸润、孝敬打点,只怕也要受埋没屈沉。。。是以我才乐得在大名府安乐继承祖业做个大户,枪棒本事只争个江湖扬名,也不愿忍气吞声的去受权官摆布。不过的确也正是如此,恩师才会对萧唐贤弟与岳师弟格外的看重啊。。。。。。

    而萧唐听岳飞义正言辞的说罢,他微微颔首,却又对岳飞说道:“但是贤弟可曾想过,你劬劳报国,明明于江山社稷有大用,枉遭冤屈引颈受戮,就算忠肝义胆能在青史上留名,似刘经略那等能征善战的宿将一个个倘若不做抗争,都任由权奸害了,黎民百姓一样还是要受盘剥欺凌,国家却又少了许多可用的将才,那么对于这片江山社稷又是福?是祸?”

    岳飞闻言眉头微蹙,又道:“那依萧大哥的意思,若是恁遭朝内权奸陷害时,又当如何?”

    萧唐微微一笑,又是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也只能说若想留得有用之身建大功业,亦要争个青史留名,除了在朝廷一时昏昧时宁愿枉遭冤杀身死,亦或索性背反朝廷与整个大宋为敌,未必就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通时合变,不必墨守成规,如果唤作是我,甘心引颈受戮,亦或眼见国之干将枉遭冤屈而只做愤慨,却又无能为力。。。。。。便是位高权重,这等官不做也罢。”

    岳飞虽然少年老成,隐隐听出萧唐话语中似别有深意,可是毕竟尚没有官场的阅历,是以也没有再往深处去想;而卢俊义听萧唐语气,似是见多了朝堂上的腌臜事而一时说些忿言怨语,他一介富豪大户出身,也不会就此便以为与自己相交时日甚久的兄弟生出反心;至于萧唐也知道自己也只能说到这里,对于岳飞而言,忠君爱国的理念是铭刻进骨子里的,拿言语试探看来,岳飞心中念头还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萧唐再是敬重岳飞,也知道对待正统皇室传承,以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态度上,他们两人也很难求同存异。。。。。。

    君要我死,我可是要君不得好死的。

    芦棚下一番叙话过后,天色已晚,岳飞仍旧要在留守于此处为周侗守孝,王贵、张显、汤怀三人也各自向萧唐话别,各自返回家中。而甚久未见的萧唐与卢俊义又回到了集镇中的萧家府邸内,恩师周侗已经做过功果道场出殡下葬,虽然不便大设庭宴欢饮,可是萧唐与卢俊义也不必似岳飞那般尽义子孝道粗衣粝食,两人许久不曾相会,萧唐便吩咐府内庄客备置几坛子黄酒,简单铺下几碟按酒小菜,把酒叙旧,也留卢俊义在萧府之中歇宿了下来。。。。。。

    可是与此同时,在大名府卢俊义的府邸之中。

    府邸主母的闺房之中一声娇呼,又有个男子喘着粗气说道:“只求主母成全小的,为主母便是身死也是无怨!”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又有个女子幽声说道:“我又如何不知你的心思?相公不解风情,远不及你恁般知人冷暖。。。。。。可是他在大名府远近闻名,你我只得这一霎时的恩爱快活,倘若被他撞破,这又如何是好?”

    那男子急不可耐的说道:“主母既也有心于我,且不要慌,我做得府邸管事自买了些心腹,教他们在府中伺候。卢员外去萧家集寻那萧任侠叙旧,都这几日不在府中,往后的事小人自有主意,绝不至似卢员外那般,冷落了主母恁般妙人儿。”

    话音方落,又是一阵娇嗔声响起,紧接着耳鬓厮磨时的呢喃细语声、衣裳剥落的沙沙轻响声、还有床笫撞动时凌乱的闷响声接连响起,随着夜色越沉,交织响起的声音也变得愈发疯狂起来。。。。。。

968章 小人终要行歹事,私情事发的前夕() 
    且说萧唐留卢俊义在萧家集府中叙旧长谈,虽然彼此倾心吐胆聊得入巷,可是萧唐觑见卢俊义头顶戴着的那顶纱罗碧色幞头。。。。。。怎么看怎么别扭。

    萧唐大概也记得绿帽子寓意为男女之间有外遇私情的典故应该是源自于元代,一种说法是由于青绿二色相近又同属贱色,世人惯称谓做“绿头巾”,而娼1妓人家乃至其亲属男子按例头裹着青巾,由于绿色与娼1妓有关,后来久而久之“绿头巾”便专用来指其伴侣有不贞的行径,再到后世就演变为“绿帽子”的说法;

    第二种说法则是元时有个已婚配的妇人却遭的狂蜂浪蝶追求,其相公做生意营生,时常要四处奔走,而在丈夫外出的时日,有个与妇人私通的布商教她在其丈夫外出时,便用绿色的布料做顶帽子给他戴,以后那个卖布的但凡见到那妇人的丈夫戴着绿帽子外出时,便知道可以登门做私通苟合了。。。。。。

    如今宋朝时节,大概知道恁般典故的萧唐心说自打结识卢俊义之后,他头戴装束似乎也常以青绿为主,这倒也真他娘的不吉利。。。。。。

    萧唐心中腹诽,又借着话头向卢俊义问道:“兄长,你府邸中那管事李固,怎不带挈着一并到兄弟府中来?”

    “我与兄弟叙旧,那厮只是碍眼,带挈着他来作甚?”

    卢俊义冷哼了声,呷一口黄酒,又道:“本来我也想教李固来与贤弟集镇中的管事多加亲近一番,毕竟你我在大名府做营生少不得也须彼此帮衬些,可是那厮虽然能经管打理为兄的数处买卖,却也是个性惰好逸的,我唤李固与我同来,那厮却推脱说近日有些脚气的症候,十分走不的多路。我本待教训他一番,可心说此番要来与贤弟叙旧,便也没多做理会,但日后那厮若是再恶劳推诿,便是他行商精细,我少不得也须训诫那厮。”

    萧唐闻言眉头一皱,心说听前番与卢俊义相会的时候,尚不能确定贾氏与李固已经勾搭成奸,可是今日听卢俊义如此说来,只怕李固那厮已经与卢俊义的妻室贾氏,自家的主母勾搭成奸在一处了吧?

    虽说现在基本也能确定梁山泊仍有晁盖做主(虽然话语权已渐渐被宋江掌控住),再加上自己与卢俊义之间的交情,宋江与吴用便是有心计想赚卢俊义入伙梁山,也须瞻前顾后考虑到在大名府萧家集的势力,还有横在河北路与京东路交界地带的青州两山兵马。

    可是按水浒中的轨迹,梁山强留住卢俊义数日,再先教李固送了车仗回大名府的时候吴用又出阴招下绊子,向那吃里扒外的厮鸟言明他在卢府墙壁上写的藏头诗中“卢俊义反”的含义,唆使李固背反卢俊义教他走投无路之事,这也仅仅是个诱因而已。。。。。。。

    本来原著里燕青也曾向卢俊义示警说及他于女色上并不如何看重,妻室贾氏旧日和李固便有私情,趁着卢俊义遭宋江、吴用算计之后便推门相就、做了夫妻,而且从卢俊义返至府邸后“只见大小主管都吃一惊”的反应看来,李固很快便能够鸠占鹊巢而霸占了卢俊义的家业,也是因为卢俊义也十分信任于他,一应里外家私,都在那厮身上,手下管着四五十个行财管干。。。。。估计现在卢府之中,恐怕已有不少人被他买通,已做成了李固的心腹。

    萧唐也记得李固这个头管卢俊义家私的主管原是东京汴梁,只因到大名府投奔相识不着,冻倒在卢府门前,当时被卢俊义救了他性命养在家中,数年之内还抬举他做了都管。可是对待有救命重用恁般泼天大恩的恩公,李固先是与卢俊义妻室贾氏私通,又趁着梁山宋江、吴用要赚卢俊义上山而落井下石,定要夺取他恩公的全部家产,甚至还处心积虑的要将卢俊义害死在牢狱之中。。。。。。

    这等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背信小人,就算没有宋江与吴用等人的设计陷害,只怕也会觑个时机要暗中加害仍被蒙在鼓里的卢俊义。

    可是发现自己挚友的伴侣出轨,又当如何告诉他,这在后世都是个需要注意拿捏分寸的问题,更何况现在萧唐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也总不能向卢俊义示警说:“兄长,你当年救下的都管李固是个人面兽心的,必然要害你性命,你老婆也早就红杏出墙了,因为《水浒传》里面就是这么写的”。。。。。。在现今时节恁般奇耻大辱,萧唐不便当面向卢俊义挑明。遮莫就此瞒着卢俊义不说,吩咐些心腹兄弟暗中宰了李固那厮?可是萧唐心说自己真要是如此做了,万一事发,卢俊义更不会明白自己处心积虑,却是为了除掉他身边的小人。

    思付良久,萧唐又对卢俊义说道:“不知嫂嫂近来如何?我知道兄长平昔只顾打熬气力,又有诸般营生需要打理。只顾承当外事,家中和睦却也甚是要紧。”

    卢俊义闻言一怔,便是自己与萧唐感情交厚,他心说这问的未免有些突兀了,是以卢俊义随即讪笑道:“兄弟可是醉了?你我兄弟吃酒叙话,谈那妇道人家作甚?我成家以来与她也未曾有半点相争,哪至于要贤弟来为我的家事劳心?”

    萧唐心中暗叹,话也只能说到这了,便是彼此关系再深,又不是爹娘亲族,如今时节江湖中好汉彼此交往也不便过多打探对方家庭隐私,若是再往还不曾生半个儿女,夫妻之间也须恩爱相知的话头上说。。。。。。只怕卢俊义也要当场翻脸。

    “兄长,当年你我也知大名府九头虫那厮仗势害人,而后洺州张迪匪乱,也是我等一并力抗那干祸害乡里的贼党恶徒。如今你在卢府内心腹只李固一人,若有甚官司争执,或是与人交恶动武的时候麾下没些武艺奢遮的帮手,也难免捉襟见肘。便是我不在萧家集的时候,无论大小事宜,兄长尽可寻集镇中卞祥、杨林、萧义等人相商,他们也定然会鼎力相助。。。。。。无论任何事。”

    卢俊义听萧唐似又有些没头没脑的说罢,他疑惑的向萧唐乜了一眼,却又摇头笑道:“兄弟,你当真是吃醉了。我也知道你端的了得,身家地位我也远不及你,可是好歹为兄蒙江湖中的好汉抬举,赞我做河北三绝玉麒麟,也练得一身好武艺。更兼我长在豪富之家,作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又会有甚么官司凶险?”

    萧唐微微摇头,轻呷了一口酒,心中暗付眼下绿林中还有大事要做,好歹燕青等机敏伶俐的兄弟跟随而来,待沙门岛、祝家庄那边事了,也须思量出个主意,看看如何为卢俊义除了李固这个必成祸害的家贼了。。。。。。

    。。。。。。。。。。。。。。。。。。。。。。。。。。。。。。

    晌午过后,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萧义、石勇等兄弟也返至萧家集中,萧唐在与萧义等人叙旧长谈,也知道自己先几日出了汴京,加之一路乘快马疾行,脚程自然要比押解刘法赶往沙门岛的防送公人快上许多,只是未雨绸缪,既然自己也到了冀鲁地界,也须提前些赶往二龙山与山寨中的兄弟汇合,筹谋攻打沙门岛等事宜。

    萧唐遂向卢俊义说京东东路密州市舶司那边诸事繁杂,往日在汴京分身乏术,如今也合当去亲自看觑一番。卢俊义见说也只得与萧唐话别,说贤弟赶回汴京之前,闲暇时也须至大名府登门造访,届时再好生聚首,彼此再促膝谈心才是。卢俊义随即离了萧家集,返程往大名府自家府邸行去。

    只不过本来与府邸中大小管事说要与萧唐在集镇相聚数日的卢俊义,也只在萧家集盘住了一日,便匆匆返回到自家府邸门前。卢府内的闺房之中,却有一对男女欢娱嫌夜短,苟合缠绵得火热,浑然不觉此间府邸真正的主人已在左近处。。。。。。

969章 英豪不解风情,卢俊义的厄难() 
    本来恩师长逝之后,卢俊义还本打算与萧唐多相处一段时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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