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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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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高丽贵族,未免忒狂了些() 
板桥镇市舶司正位临胶州湾,萧唐等一到这里直感到繁花似锦,商铺不但贩卖鱼虾蟹蚌等海物,更有异邦特产等诸多商品,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商贾云集。客栈酒肆、勾栏乐坊,无有不全。

    不但港口生意红火,萧唐与花荣、花小妹、萧义、薛永、萧安以及新招入麾下的郑天寿等人走在港边,习习海风吹拂脸庞,再望着那碧海蓝天,众人无不感到心旷神怡。

    杨序已先遣了几个体己的帮手先行来到板桥镇盘下几家店面,那几家大的商铺以勾连搭式的屋顶连在一起,店铺后面后院、仓库及供伙计歇息的卧房应有尽有。

    萧安到了这里眼睛似都放出光来,开始时他不过是萧唐身边的帮闲仆役,可后来他得萧唐信任,又蒙杨序点拨。虽然于经商之道还有待磨练,不过这两年多时间里经手萧家集酒肆商铺的运营、管理也未出过什么岔子。

    虽然本性使然,萧安言行仍时而有些不着调,不过这次萧唐和杨序决定让他来做这打理海上贸易的管事,这不由得让他腰板挺的更直,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责任感来。

    萧唐见萧安那副兴高采烈,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由好笑,他说道:“这次委以你重任,也要看你学得多少本事。若是有甚么差池,我可唯你是问。”

    萧安嘿嘿一乐,说道:“少爷尽管放心便是,杨管事曾告知于我,虽南洋商货主要在温州、杭州、明州、秀州几处市舶司进出,可这密州市舶司离东瀛、高丽等国海路不远。咱大宋的绫绢、金银器、礼服、瓷器、宝玉、香料、皮货尤其是经书典籍都在东瀛高丽等国卖得紧俏,而日1本的折扇、刀具、漆器等,高丽的人参、茯苓、松子、芒布、文席等在咱们这也有销路。

    有咱集镇车行镖队来往运送商货,各路军州如何转销之事自有杨管事操劳,我不过是在此打理计算差价收益、囤积海运商货、接洽来往异邦商客的事宜,这又有甚难的?蒙少爷和杨管事看重,我又怎会将这买卖办砸了?”

    听萧安娓娓道来、头头是道,同为发小的萧义也不由纳罕道:“想你往日插科打诨的模样,哪能想得到今日倒有几分商贾模样,我还真当对你刮目相看了。”

    萧安听了把眼一瞪,向萧义说道:“你倒消遣起我来!听过什么叫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没?我学的可都是正经本事,哪似你这等粗鄙汉子终日只是舞枪弄棒的?”

    薛永也是萧唐手下的老资历,在旁听了不由笑骂道:“你这厮倒把我等也骂了进来!还以为你这两年心性沉稳不少,可这刚一得势便又说浑话,却还不是讨打?”

    萧安这才惊觉他只顾和萧义斗嘴,可在场的薛永、花荣、郑天寿甚至还包括自家少爷哪个不是常年打熬身体磨练武艺的?只瞧着一对对玩味的目光齐刷刷朝自己望来,萧安登时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群猫盯住的老鼠,他脸一垮,连忙讨饶道:“小的失言,各位哥哥宽恕则个。。。。。。”

    萧唐摇摇头叹道:“瞧你轻佻浮薄的模样那似个当家的?杨序管事虽说你这两年勤勉,却也曾提及你守成堪用可常浮言妄语,乃是经商大忌!你既有心学些本事,这性子还须收敛些。”

    萧安苦着脸应了,萧唐见花荣、薛永、郑天寿等一众人在这,继续大谈生意经下去也都甚感烦闷,便说道:“寻常也没机会到这海边州府玩耍,咱们便出去游玩一番,再寻个去处,尝些海鲜佳肴去!”

    众人听罢顿时轰然叫好,萧唐一众人兴匆匆在板桥镇游荡,不远处便有市舶司提举官吏审视记录着货物,还有长年在水边讨生计,皮肤透着生锈古铜般肤色的力工在搬运货物。不仅如此,还有室韦、奚人、东瀛、高丽等各国商户来来往往。

    萧唐瞧见一些东瀛来客,看他们的衣装觉得有趣,除了些脚夫苦力,有两三个东瀛贵族头顶乌黑立冠,身着绀袍奴袴被几个下人拥簇着出港上了轿子。目前日1本正处于平安时代,年幼的鸟羽天皇刚即位不久,不过权势仍被其祖父白河法皇把持着,那几个贵族模样的也不知被派至此处又作何差遣。

    可东瀛来客虽不少,可海上至密州市舶司最多的却是来自于朝鲜半岛的高丽商客。

    当年大辽吞并渤海国后,王氏高丽蠢蠢欲动,打算伺机北上吞并辽东土地,却被大辽第一战打得抱头鼠窜,向辽称臣纳贡并与宋断交,第二战被杀得当时在位的高丽显宗弃王都而逃,第三战高丽虽胜可也已元气大伤,遂又向辽国请罪称臣,从而奠定高丽奉大辽为宗主,向其称蕃纳贡。

    现在正由高丽睿宗王俣当政,他倒算是个“亲宋派”,这几年他重新加强与大宋皇朝的关系,遣使朝贡往来不绝,所以走密州市舶司港口的高丽海商也愈渐多了起来。

    还有个原因是高丽虽然再不敢北扩去触怒大辽国,可却打起了同样附属于辽国的女真人的主意。。。。。。宋大观元年(1107年),睿宗王俣便命本国名将尹瓘为帅,率17万大军攻打曷懒甸女真部(今朝鲜咸镜南道咸兴以北一带)。

    起初高丽军虽节节胜利,可却激恼了后来的金朝开国皇帝,现在也已展露枭雄之姿的完颜阿骨打,他力排众议,挥军南下出兵大败高丽,自此曷懒甸部等长白山三十部女真全部归入女真联盟。正因为此,高丽通商之路在北边基本被日渐强盛的女真部切断。

    一饮一啄,各自有分,反而促使高丽海商络绎纷至密州,做起海上贸易的买卖。

    在烟波浩渺、一望无际的胶州湾岸边漫步,就连一路上拘谨内向的花小妹也活泼起来。这一路下来萧唐与花荣和花小妹愈加熟络,也得知了花小妹她与他兄长花荣同音不同字的闺名:花蓉。

    “萧大哥,兄长,你瞧那海好宽阔啊!怎么看也看不到边。”花蓉回头向萧唐和花荣兴致勃勃地说道,她边说着,身旁那只从清风镇带来的大黄狗也围着花蓉撒疯奔跑,无比自在。

    花荣见自己这妹妹难得如此开心,心里也甚是欣慰。萧唐看着那波光粼粼,绵延无尽的海水,也不禁想起前世出差时曾经到过青1岛,也是在忙完工作后在这胶州湾岸边散步时那舒畅放松的感觉,这种感觉又岂止是恍如隔世?在不同的世界体会着曾经的风景,思绪万千下也是慨然无语。

    萧唐正感慨间,忽听郑天寿怒喝道:“你们这干鸟人作甚!?”他瞧过去,发现有七八个人横在大道前面,拦在萧唐等人前面。

    花蓉那只大黄狗跑的急了,正撞到一个拦路的跟前,那人略一抬脚踹在大黄狗身上。大黄狗嗷呜悲鸣一声,它曾被人欺负的怕了,也不敢呲牙吠叫,急急躲在花蓉身后瑟瑟发抖。

    萧唐见那一干人身后有几个人踱着步,悠哉悠哉地漫步在大道上。看为首的那三个其中有两个束发抹额,身着紫紬绸服,还有个灰白氅衣,头戴稀奇的高顶黑笠。再看他们所有人的装扮,似大多都是从高丽来的。

    那群人为首的那两个身着紫紬绸服、劲装打扮的斜眼回瞧,一脸倨傲之色。他们俩目光瞄到花蓉身上时齐齐停住,两人指指点点,萧唐等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可看他们神色想来也并非什么好话。

    花荣见那两个高丽人对自己妹妹评头论足着,登时勃然变色,萧唐也心下火起,怒道:“拦在路中不让人过,是何道理?!”

    那两人听了,他们冷眼打量着萧唐面露不屑。虽然旁边那灰白氅衣书生打扮的见了,似在向那两人规劝些什么,可那两人闻若未闻,唤过两个通译来又呵斥番话。

    那两个通译得了令,来到萧唐面前,神情有些局促的说道:“诸位体谅则个!这几位是高丽世子翊卫司大将、水军佥节制使家的公子金直、李芳,还有成均馆生员崔慕远大人,都乃两班出身,寻常人等还请回避退让。”虽然那两个通译对萧唐等人说的客气,可见那两个高丽纨绔颐指气使的模样,很明显翻译的内容也被通译过滤,口气才变得客气了许多。

    两班指的是王氏高丽士族官僚的贵族阶层,属于世袭制度的高丽社会顶端阶层,直到现在韩语、朝鲜语中类似中文“两班”(发音为Yangban)发音的单词也有贵族、绅士的意思,在这般时节与大宋所称呼的官人的意思相近。

    可是你们几个高丽的贵族公子哥,竟然跑到大宋的地界来耀武扬威来?萧唐倒是被他们给气乐了。

    盛唐时新罗奉唐为宗主,而后经历李唐没落、五代十国,改宋为华夏正统时,高丽亦已代新罗改朝换代,后改奉辽为宗主。文化经济上高丽国却仍要时常向大宋示好,观那两个纨绔嘴脸,倒和后世某个国家对于中国的态度有几分相似。

    萧唐这还没发话,旁边的萧安可早已按捺不住。我家少爷是甚么人物?大名府任侠萧唐!HB京东几路行走,谁听得我家少爷不赞声好来?区区一个蕞尔小邦来的,敢跟我家少爷如此作色?我少爷又何曾受过这等鸟气?

    萧安忽然想起大名府中以及途径萧家集南北榷场的那些高丽商贾,在酒肆瓦舍间喝大了常会骂的本土话来,便张口骂了句高丽国的国骂。

    金直、李芳那两人和手下一众听了,无不勃然变色,纷纷骂嚷起来要和萧唐等人动手。

    萧唐差点没被萧安脱口而出的话给噎着,他前世曾看过些韩国电影,大概知道萧安骂的是什么。他哭笑不得的向萧安问道:“这些话你又是从哪学的?”

    萧安见萧唐那表情,嗫嚅道:“大名府和萧家集中常有些高丽商贾走动,我瞧他们吃醉了酒、与人起争执时便常说这句。我便有样学样的说了,哪晓得甚么意思?少爷我又说错话了?”

    萧唐瞧那群人歇斯底里怒不可遏的模样,微微一笑道:“这次你倒没说错话,他们想闹,便和他们耍耍!”

第76章 花郎的箭术,就赌把大的() 
见那群高丽来客叫骂不绝,花荣、薛永、郑天寿等无不嘴角噙着冷笑,摩拳擦掌,只等对方打来。萧唐心下寻思这群人没有鸿胪寺、上阁门的官吏接引同行,想来也并非为朝贡邦交来的使臣,心底更无顾忌,在宋境又岂容你们撒野?

    就在这时,对方那个叫崔慕远的书生忙喝令手下住手,他急急跑来,向萧唐施了一礼,说道:“无意冒犯,不要动武。”

    这崔慕远讲大宋官话口音甚重,且不连贯,可好歹萧唐能听明白意思。萧唐向他说道:“唐末新罗国名士崔致远至我中土留下佳篇无数,和阁下的名字倒有些相似。”

    崔慕远虽汉话说得不流利,却也听得懂,他大喜道:“国信使海云公,正是先祖!汉学博大精深,泽被四海,我也心向往之。”

    那边世子翊卫司大将家的公子金直见了,用高丽话大声喝道:“崔慕远!你干嘛对这些宋人低三下四的?!只辱没了我等的尊严!”

    崔慕远回身说道:“本非什么大事,又何必斤斤计较?我等此行至大宋是为拓宽商路,并一瞻大宋国的国力与风光。身居客地与人置气,不是折了我国的颜面?”

    那边高丽水军佥节制使的公子李芳冷冷说道:“那些宋人欺我国小,便存了轻视之心。方才竟敢还出恶语辱骂我等,我与金花主堂堂两班花郎,岂容下民冒犯?崔慕远,你不过中人出身,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闪开!”

    崔慕远被李芳训得面色阴晴不定,萧唐见他们的口气神色便已猜出了几分,便向崔慕远说道:“看阁下颜面,我等也不耐与他生事,若是你那些同伴还想计较,便派出几个比试一番,也不致厮斗起来拳脚无眼,闹到衙门去。”

    金直听通译说罢,重重哼了声道:“你是甚么身份,也配与我等比试?”

    萧唐笑道:“我萧唐在河北、京东几路好歹有些名号,你初到宋土孤陋寡闻,却也怪不到我头上!”

    那两个通译听罢脸色一变,齐齐说道:“原来阁下便是大名府萧任侠!”说罢其中一个唾了口吐沫,低声愤然骂道:“也合着那两个高丽纨绔子踢到铁板上,竟撩拨到萧任侠这里来!”

    萧唐见这两通译的神情,显然不是和那些高丽来客是一路人。金直不耐,厉声向通译骂道:“你们两个移乡下人!那厮又说得甚么!?”

    等听通译说了萧唐的名头和军职,金直和李芳不由张狂大笑道:“不过是管着区区几百人的低阶武官,也敢如此猖狂?我们便和你比试比试,教你知道高丽花郎的厉害!”

    花荣恼那金直、李芳言语无礼,他望见那李芳挎着把宝弓,便朗声道:“我就与你们比比弓箭!”

    金直、李芳听通译翻译了花荣的话,更是无不放肆地大笑起来。高丽国多山地,因地形限制没有大规模的骑兵部队,步军战力也乏善可陈,唯独在弓箭上高丽国人都有着极其强烈的自信心。实际上到了后世韩国在奥运会上在射箭项目上的成绩,也确实出类拔萃。

    金、李二人都是由高丽贵室门阀中挑选出来,接受拳脚、枪棒、弓箭和诸般乐、画、诗培养的精英子弟,在高丽国内谓之“花郎”,其手下伴当也都是习练武艺出众的郎徒出身,在弓箭上一直奉行其国内弓道九戒训、执弓八则的九戒八法,听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宋人敢与自己叫板弓箭射术,脸上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李芳嗤笑道:“这弓箭较量,你们输了又当如何?”

    萧唐见那两人张狂的模样,已打定主意好好羞辱他们一番。饶是你射术再精,可要与花荣较量?只怕你们本事还差得远!想到这,萧唐说道:“我们输了,便向你等磕头认错。可你们输了,只要在这板桥镇每见我们一次,作揖纳拜、不得怠慢!我再取支弓来,与你那弓并当做彩头。如何?”

    李芳听得面沉如水,咬牙切齿道:“宋人无礼!我便依你,教你们磕破头来!可你有甚么好弓,也配与我这泥金鹊画细弓并做彩头?”

    萧唐命萧义急急取来自己那副狼首九钧弓来,李芳见那张弓身乌黑的弓做工精致,也便沉着脸应了。

    萧唐把弓交到花荣手里,说道:“兄弟,我信得过你,教这些高丽人知道你弓箭的厉害!”

    花荣见萧唐对自己如此信任有加,他重重点了点头,便擎着弓朗声说道;“说罢!怎么个比试法?”

    李芳命手下在大道另侧百步开外,堆草垛以朱笔标记设了两座箭靶,面色倨傲地说道:“谁射中红心多,便为胜者!!”

    花荣笑道:“这有何难!?”说罢他张开狼首九钧弓,彀满箭发,飕地一箭直直命中箭靶红心。

    李芳一见花荣竟然有此本事,登时收了轻视之心,他扣上箭拽满弓,一箭射去,虽也中了红心,可却射中的位置却是在拳头大的红点边缘。

    李芳心弦一颤,他此时心态已经起了些变化,按说宋时武举县试考就弓箭步射不过五六十步的距离,他一箭中靶射术也可说甚是了得。

    但李芳受人阿谀迎宠惯了,是个恃才自傲的人物,他又一心想教训萧唐和花荣等人,这毫厘之失已使李芳心态失衡。他又无后世竞技运动员那般调节心态的能力,随着那种焦虑在心中慢慢扩大,又几箭射出,倒有三箭未中红心。

    反观那边花荣气定神闲的搭箭、拉弓、放弦,七发七中下箭靶红心上已快被箭簇堆满。虽箭箭中靶,花荣却觉得乏味无聊得紧,往日练习控弦之术,花荣都是在山中百步还要开外好远的距离,去射野兔獐子等小巧灵动的猎物,现在目标换作箭靶死物,对花荣而言只是易如反掌。

    花荣瞧那边李芳面色绛红,草垛箭靶红心上箭枝稀稀落落。他嘴角一翘,抽出支萧唐箭壶中的月牙铲状箭簇来,并转身大踏步便走了二十余步后,花荣倏然转过身来,厉声喝道:“这般本事,还比个甚么!?”

    说罢就见花荣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孩,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月牙铲箭伴着虎虎破风声却是直奔着李芳的箭靶射去!

    李芳的草垛箭靶“蓬”的声炸开,中心红点上的箭矢也尽皆被来势迅猛的重箭齐齐崩落。萧唐、萧义、薛永、郑天寿等见了,登时齐声喝彩叫好,反观金直等人尽皆大惊失色!

    李芳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倒也不赖账,将手中泥金鹊画细弓一把抛给花荣,便闷声不语地推到金直等人身后。

    花荣手持着鹊画弓,拉弦把玩一番后笑道:“这弓倒使得顺手,也不致在庸人手里白白埋没了。”

    萧唐冷眼瞧着金直等人,悠悠说道:“彩头我们拿了,可定下的赌约还没各位还没履行呢吧?”

    金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见萧唐和花荣等人的表情更让他气昏了头。叫他向人纳拜服输,直比砍他几刀更让他难受。

    忽然金直双眼一瞪,嘶声怒道:“不成!咱们再赌!我要你们输了磕头认罪!我这还有三千张白硾纸、三百锭松烟墨、十余枝百年人参!你还有甚么彩头来赌?”

    李芳远和崔慕远听了脸色立变,李芳急忙向金直说道:“万万不可!这次我们奉尹瓘大人之命,至这密州市舶司先行试卖商货,就是为日后开辟了海路,筹得钱财以充神骑、神步、精弩、降魔诸军军资。虽然此次商货不多,可万一都输给那厮又如何向尹瓘大人交代!?”

    “闭嘴!若不是你本事不济,咱们何必受如此羞辱!?”金直瞪视李芳怒骂道,随即他狠狠盯着萧唐,又说道:“不过是些纸墨人参,这些商货我出得起!你以为那厮有本钱和我们赌下去?”

    说罢金直不待李芳远和崔慕远再劝,指着萧唐说道:“弓箭比过了,你敢跟我比比拳脚么!?”

    那两个通译嘴角一咧,齐齐向萧唐说道:“萧任侠,那厮输不起了,说要拿这次海运的商货和你赌哩!”

    萧唐听通译说完心里盘算着,这高丽产的白硾纸和松烟墨在大宋在文人墨士甚有销路,百年高丽参倒也能卖上一笔大价钱。虽说这些商货规模并不算大,可对于随便一户富贾员外而言,也绝对是一笔巨资。

    “怎么,你没本钱来赌了?”金直望着萧唐冷笑道,神情间满是揶揄嘲弄之色。

    萧唐明白金直打的主意,押下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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