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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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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乎有些眼熟,可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只得匆匆绰枪拍马上前应敌。

    可是当这押监官纵马冲到近处的时候,就见那强人头领生得阔脸似妆金,双睛如点漆的淡黄面皮,颌下蓄着落腮胡须,终于觑清了他的相貌之后那押监官的面色陡然一变!

    这个强人头领,却不正是在登州治下诸部禁军之中武艺最为出众,名头也最为响亮的病尉迟孙立!?看来真如前些时日传来的消息那般,病尉迟果然已经背反了朝廷,投到绿林落草去了!

    沙门岛属于登州治下,而孙立仗着其枪鞭双绝、弓马娴熟的本事以往便能够震慑的海边水匪见了望风而降,而沙门寨中的押监职事与萧唐曾经担任过的掌一路军旅屯戍营防,资历稍低者称谓的兵马押监大有不同。按说这个沙门寨的押监官论军职差遣还要受孙立所曾担任的兵马提辖节制,他们二人虽然曾打过照面,彼此也不算有甚么交情,可是这个押监官却也十分清楚,真要做生死相博,孙立也必将是个极为棘手的对手!

    倘若真能杀了这个病尉迟,登州地界武名最响的禁军官将,岂不便轮到我了?

    那押监官心中思付,何况眼见周围尽是杀进牢城营的强人兵马,他也只得硬着头皮挺枪前搠,口中也骂道:“孙立!朝廷命官教你做得登州提辖,掌握一境兵马,本是食禄于国的,颠倒着去做强人!本官便为国除了你这个反贼!”

    事已至此,还有甚话好讲?以往囫囵做得个武职官将,本来我也以为只得在行伍中厮混过一生一世,弟妹虽然行事武断了些,赚我投身绿林,可是想来这些时日在大寨中与一众豪杰相交,却也远比在登州指挥使司中打踅来得快活。。。。。。

    孙立心中念罢,手中长枪一摆,荡开了那押监官直搠过来的刺击,旋即冷声说道:“你这厮似也在此处做了两年的沙门寨押监,沙门岛牢城营恶名昭著,想必那些暴虐害人的歹事,你也没少做过吧?”

    那押监官闻言瞪目喝道:“你这反贼忤逆,倒来说本官的不是!好歹我仍为国家效力,便是杀些合当早死的贼配军,也有王法庇佑!”

    “所以哥哥才会常说他要做的勾当,就是做官杀恶贼,做贼杀狗官呐。。。。。。”

    孙立口中暗叹,又与那押监官走马缠斗六七合,忽的他却故意卖了个破绽,只等那押监官尽力一枪再猛搠过来,堪堪在长枪枪尖抵至自己的胸膛前孙立又把腰一闪,使得那押监官人与枪险些攧入他的怀里来,两匹战马错身驶过,孙立旋即回身一枪探出,狠狠刺进那押监官的后心,登时将他搠翻马下,便连他那使竹节虎眼鞭单鞭打将的看家本领也没必要使将出来!

    此时萧唐麾下几彪兵马仍然正气势汹汹的杀进寨中,数营军健各个骁勇善战,那些以害人取乐的狱卒差役本就不堪一击,兼之牢城营中的节级、押监先后都被杀了,余者更是战意全无,纷纷跪倒在地哀求乞降。

    萧唐也只是策骑冲杀了阵,牢城营内的狱卒、厢兵战力的确也甚是孬弱,尽管由麾下众多兄弟厮杀了一阵便已制住了几乎所有的差役兵卒。萧唐也知道事分轻重缓急,又立刻下令道:“留下一营的弟兄,看守住这些差役厢兵,其余人等尽皆随我前去北面牢狱,先救出刘经略要紧!”。。。。。。

    在另一头,杨三带着十来名狱卒拼命奔走,直朝着关押刘法的牢狱猛冲过去,听得外面杀声震天,此时四周囚牢内的配军大多也惊醒了起来,除了不通气透光,里面漆黑一团的土牢之内,其他囚徒大多来到牢门窗前观望,也有些人已高声鼓噪起来。而杨三狠狠咬着牙,只顾催促着狱卒奔逃,力图先制住刘法再想办法从那全羽统领的绿林兵马中逃脱出去。

    眼见关押刘法的牢狱距离自己已不过三四十步远,杨三冲的更急,可是忽然间他却听得破风声骤起!杨三下意识的俯身闪避,一杆利矢堪堪从他头上呼啸而过,并刺进他身后一个差役的脖项,登时教他两脚蹬空,扑地倒了!

    杨三浑身惊出了一声冷汗,他听声辩位的又向上方看觑过去时,却见不远处房梁之上,却坐着面裹黑布只露出对眉浓鲜目,身形也甚是矮小的怪汉。

995章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做贱人命的狗贼,此时你这厮们已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兀自还要生歹念害人!却不知我家哥哥早有准备,如今也不怕你飞了去!”

    坐在房梁上的那个矮小怪汉嘿嘿冷笑说着,自然便是与萧唐聚义的一众兄弟之中最擅长飞檐走壁、潜行探视的鼓上蚤时迁。不久前萧唐从那被俘虏的差役口中关押刘法的去处,便吩咐时迁再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潜进牢城营来一探究竟,此间军寨牢狱为防范囚徒出逃虽然森严,可也不是甚么要紧的军镇城池,对外防备却不算如何严密,凭时迁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行进来,也并非甚么难事。

    杨三虽然没料到青州两山的兵马中竟有如此人物,竟能悄然无声潜进牢狱而未曾教人发觉,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绝不甘心束手待毙,又狠狠一咬牙,嘶声说道:“冲过去!这厮只一个人又惧他个鸟!?”

    身后差役闻言本待硬着头皮往上冲去时,时迁却又随手一抛,将罐猛火油从房梁上方丢掷下来,“啪嚓!”声碎响过后,又是个点燃的火折子被凌空丢下。猛火油一沾得火星,登时蹿起团熊熊烈焰,冲在最前面的两个狱卒躲闪不及,立刻被凶焰吞噬,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猛火的热气扑面而来,杨三与剩下的几个差役也都不由的倒退了数步,这个时候他们却忽然听见周围的牢狱都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来。

    “杀!杀得好!杀光了这般畜生!!”、“老天开眼呐!恶有恶报,不管来的是哪个好汉,快宰了这群歹事做绝的杀才!!!”

    随着趴在牢窗前向外觑探的囚徒越来越多,现在他们大概也都能察觉到外面到底发生了甚么?有些囚徒通过牢窗望将平素致使着那些狱卒差役对他们炮制折磨的沙门岛牢城营寨主杨三脸上竟然露出惊慌之色,满心的怨毒与仇恨顷刻间便爆发开来!

    长年累月的屈辱与折磨在这一刹那终于得以宣泄,那种仇恨的情绪伴随着癫狂的叫声在周围的牢狱中迅速传染开来,越来越多的囚徒赤着双眼,甚至握着牢窗木栅发了疯一般的吼叫着,就似是群困在牢笼中暴怒的野兽一般,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杨三并着那几个差役生吞活剥了!

    那些往日凶神恶煞的差役听着周围狂乱癫疯的咆哮声快震破耳膜,就似是被无数索命的厉鬼团团围住,他们尽皆心胆俱裂,吓得呆立在当场不敢动弹。专好残害折磨他人取乐的杨三也惊惧得脸色发白,他不时的左右张望着,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忽然又听见在自己身后有囚徒高声叫道:“瞧!那是戴着獬豸面具的,来的是全羽大头领!是青州两山的好汉要来杀光这群合当千刀万剐的狗贼!”

    杨三闻言连忙转过身来,他眼见有无数强人也奔至牢城营中北面关押囚徒的区域,那伙兵马拥簇着那个面戴獬豸面具的绿林数山共主“全羽”步步逼近,饶是杨三想逃,可是身后又道火墙阻隔,周围的监牢内也尽是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的配军囚犯,此时也早已是无路可逃。

    石秀此时薅着被俘虏的那个差役推搡到了前面,而那个本来被吓得噤若寒蝉的差役一见杨三,便立刻把手一指,并尖着嗓子告饶道:“诸位好汉!那厮便是沙门岛牢城营的杨寨主,点视厅、抄事房,还有关押刘经略的囚牢等去处小人都已教诸位好汉知晓,只求能饶小人一条性命!”

    萧唐见说也不理会那差役,他绰起手中长杆陌刀一步、一步的向杨三踱步走去,而萧唐只走出数步时,在他身后的石秀便顺手一刀,将那哀告讨饶的差役给剁翻在地!

    杨三倒抽了一口凉气,情知事到如今只怕已是凶多吉少,在他身旁的那些差役各个也都抛了兵刃,先后跪倒在地上哀告乞降。牢城营中其余狱卒厢兵半数被杀、半数降伏,往日把持着对沙门岛上配军生杀大权,喜好肆意欺凌囚徒的这些官门凶吏,现在他们的性命反倒都要落到萧唐等一众绿林好汉的手里。

    只要能让我活过今日杨三脑中飞快的转着,他忽然开口说道:“全大头领!小的虽是官门中人,却也敬服恁在江湖中的威望,听说恁是为搭救刘法刘经略而来?虽然小人不知全大头领为何要周全刘经略的性命,可是也愿与恁做个人情!沙门岛牢城营好歹也是由朝廷设立,隶属京东路帅司治下的官狱营寨,饶是全大头领统管数山、兵强马壮,可是要打破官门下的牢城寨子,此事也是非同小可!

    若是沙门岛被绿林强人攻占,京东路提点刑狱司与诸座军州指挥使司必定严加查探,早晚会教追查到恁统领的山寨。可是只要全大头领肯放我一条生路,小的向朝廷上报时,只说是其他地界的绿林强人打破的牢城营,也教全头领不止招来朝廷发大军征讨!小的虽然只不过是一介牢城营寨主,好歹这些事还能办到。若是全大头领肯依得,日后但有差遣,小的也绝不怠慢!”

    想不到都已经到了这般境地,这个狗贼倒还能想出这等说辞来,企图捡回他的那条狗命

    萧唐冷冷一笑,通过孙定与被俘的差役口述,他大致也了解到眼前这个牢城营寨主残害人命的手段又是何等歹毒。萧唐又心中思付,想到这个以害人取乐的腌臜厮,便似他先前的那些前任的沙门岛牢城营寨主那般,各个都要通过侮辱、恐吓、折磨、残害等方式力图使得受害者受到痛苦、恐惧、害怕、屈辱等诸多负面情绪的打击,在**与精神上不停施加折磨以此让自己获得满足与快1感,这要是按后世犯罪心理学的说法,也该算是典型的施虐型变态杀人狂。

    似乎在人类社会中权力绝对的控制与被控制关系,在宋朝时节日渐黑暗糜烂的牢狱制度下越能得以集中的体现,身为人类内心中最为阴暗的一面却能够在如此的环境下变本加厉地滋生蔓延,让那些心理早已病态的人在此又能掌握绝对的权力,所以沙门岛牢城营历任寨主多有好残害杀人取乐的残暴之徒,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

    对这等性情凶残暴虐,心理病态也早已成型的杀才自然绝不能放过,便是走过场的怒斥喝骂,似乎也都可以免了

    萧唐心中念罢,骤然间发力抡臂,蓦的又将手中锋刃冰寒的陌刀向杨三那边猛甩了过去!

    杨三没料道萧唐根本就不打算与他赘语多言,那道凄厉耀眼的光轮席卷至他的面前时要躲闪却已然来不及了!“噗!”一声利刃切入血肉的闷响声乍起,陌刀如切入朽木一般轻易的捅穿了杨三的腹部!力道强劲去势不减,杨三的身躯竟然也在陌刀的惯性下向后撞出,又飞出十来步的距离,穿透杨三身体的陌刀随即又钉在了由猛火油燃起的熊熊烈焰之中!

    被锋利的兵刃切割的肠穿肚烂,同时又要切身体会着烈火炙烤自己血肉的痛楚,这又是一种甚么滋味?

    彻底被烈火吞噬掉的杨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他不得不拼命挣扎,可是他的动作越是激烈,就越能深刻的体会到锋利的陌刀切割自己五脏六腑的痛楚,可是他却不得不癫狂的挣扎着,谁能又忍受得了猛火焚身这般痛苦到极致的感觉?

    本来在沙门岛担任寨主职事时日甚久,杨三深谙各种教人求死不得的酷刑、让人求生不得的死刑,今日却算是托了萧唐的福,他又学到一种足以教对方能够痛苦到极致的法子,只不过受害人却换成了他自己。

    撕心裂肺的惨嚎声越是尖锐,周围牢狱中那些囚徒愈发歇斯底里,癫狂的欢呼声也变得越发响亮起来,那些受尽诸般凌1辱折磨的囚犯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瞪视着在烈火中挣扎的杨三,都似犯了癔症一般嘶声欢呼、手舞足蹈,饶是萧唐等一众做惯了杀人勾当的强人听着都不禁觉得惊悸。

    有些人把杀人当做一种手段,有些人把杀人当做一种乐趣,可是这些囚徒心中压抑多年的仇恨突然间宣泄出来,都将沙门岛牢城营寨主残忍的死法当做是一个疯狂的庆典,至少在这一时刻他们都要将心中的阴暗面彻底爆发开来,萧唐目睹此情此景,自然也不由的深感触目骇心。

996章 悍不畏死,难道就该束手等死么?() 
    吱嘎嘎的一阵沉闷的摩擦声响起,单间囚牢的铁门缓缓被拉开,萧唐随即就与麾下几个头领疾步赶了进来,而张荣紧随着萧唐前脚后脚,也赶入关押刘法的牢房之内。

    攻打牢城营的战事并不算如何惨烈,甚至还能说十分顺利轻松,萧唐自然也不会教张荣有甚么闪失。而张荣也不甘心一直受诸位哥哥的庇护,他在牢城寨子里亲自冲杀了阵,又有阮小七、顾大嫂、孙新、解氏兄弟、邹氏叔侄等水军步军的头领在周围策应厮杀,也教张荣亲手杀得三个差役,以他现在的身手来说虽然尚需磨练,可是在这等规模的战事中自保也已是不成问题。

    而张荣随着萧唐走进囚牢中后,瞧见面前那个满身血污、伤痕累累的汉子心中也不由一震。随着阮氏三雄、张顺等水军头领由密州发船走海路至登州地界与萧唐会师之前,张荣就已知道此番萧唐哥哥要攻打沙门岛牢城营,就是为了救下被权奸构陷的军中宿将。现在当张荣亲眼目睹明明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的名将刘法吃构陷冤案,遭朝廷降罪,如今竟然被残暴的官门恶吏折磨成恁般模样,心中震撼的同时,一股强烈的激愤之情也是油然而生。

    原来血气方刚的张荣愿意追随着阮小七,一并与萧唐共聚大义做锄奸扶弱的勾当,多是因为身为血性少年的他对于心中那片热血江湖的一片向往。而现在的张荣,也渐渐的能够体会到一些萧唐扶持绿林义军的用意与目的,不止要在江湖中畅意快活,同时聚义的一众兄弟也都有种不同于寻常绿林草莽的责任,虽然会感觉到心头有些沉甸甸的,可是在心中涌出的却是另一种舍我其谁的豪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被铁叶盘头枷给锁住的刘法此时缓缓睁开双眼,又慢慢的抬起头来,他的目光立刻与萧唐对视在了一处。

    只过了片刻,刘法便张口问道:“方才我听牢狱外喧哗,心道遮莫真有人敢来攻打牢城营。看来你们是在绿林中打踅的强人,休说如今时节,上朔数代我也从来没听说过有哪处强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劫这沙门岛的牢城营寨。。。。。。聚众造访,倒也都是悍不畏死的,却不知你们。。。。。。又为何前来攻打此处牢城?”

    萧唐眼见刘法浑身上下皮开肉绽,头发与胡须被血糊在一块,双肩的位置也都渗着殷红的血迹,就连前些时日已快将养好的双腿此时又已扭曲变形。。。。。。心中蓦的十分愤慨与悲戚,萧唐也只得强压住心头燃起的怒火,喟然叹道:“实不相瞒,刘经略,我等兄弟却正是为了搭救你而来。”

    刘法闻言一怔,萧唐对他所知甚详,可是虽然刘法与官面上的萧唐感情交厚,却浑然不知萧唐在绿林中的另一层身份。何况他是西北边庭出身的行伍军将,与山东、河北地界路途遥远,兼之刘法学成些本事后便一直在军中征战,对江湖绿林中的诸般事宜所知并不多,自然也不晓得萧唐以“全羽”之名统领诸多山寨等众兄弟的底细。

    是以听萧唐如此说罢,刘法顿时心生警觉,他费力的保持着头颅不低垂下去,直直凝视着遮住萧唐面庞的獬豸面具,又警惕的说道:“好你个绿林强人,遮莫是生了泼天大胆!权因我是禁军将帅,便要拿住我显你的本事?还是要向朝廷要挟?”

    萧唐摇了摇头,又叹道:“方今时节若论名将,必以刘经略为首,恁成名于宋夏国战,身经百战而被赞作天生神将,经略虽不知我统管下几座山寨所做的勾当,我等绝不会做半点加害忠臣烈士的歹事,倘若趁着刘经略落难加害,只会教我们兄弟遭世人唾骂。。。。。。再者刘经略,如今恁已落到恁般境地,我拿住经略向朝廷要挟,又能图得甚么?”

    刘法闻言一怔,心中忽的涌起一股悲怆之情,想来自己也是国之干将,如今已被奸佞宵小害到这般惨状,如今却反而沦落到要一个绿林强人头子来慕名搭救?

    又是惨然一笑,刘法长叹口气,向萧唐问道:“这位好汉面戴那獬豸面具,也倒是副好卖相,却不知又当如何称呼?”

    虽说明明是旧识重逢,萧唐就算遮住了面庞,他的声音、谈吐、身形与举手投足的习惯难免会让那些不知他双层身份底细的人会感到有些熟悉,可是萧唐也早就习惯了在带上面具后换一种语调言谈,何况当他与“全羽”的身份去见那些故识旧友,那些人大多经历磨难而心境最为惘怅愤慨,自然也觑不出甚么端倪,是以萧唐便又一俯身打拱,说道:“不敢劳烦刘经略动问,在下是京东青州二龙山、清风山乃至京西、两浙路治下绿林间数座山寨共主全羽,蒙道上好汉抬举唤我做铁面獬豸。听知刘经略因宋夏战事遭童贯那阉贼迫害,迭配充军岛,我等兄弟自知权奸害人必要将歹事做绝,又知沙门岛恁般凶恶的去处吃人不吐骨头,便商议定了前来登岛劫牢。”

    刘法虽然生受酷刑折磨,可是他性情刚毅顽强,眼下也没到神志不清的程度,他听萧唐说罢登时发觉有些不对劲。这个山东地界的强人头领,与西陲边庭千里之遥,就算是听过些风闻传言,他又怎会断定自己便一定就是受童贯陷害的?遮莫此人与西军部曲中的将士,还有着甚么干系?

    官匪不一路,这个铁面獬豸全羽全冒着风险要来搭救我的性命,他到底又有甚么打算?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按萧唐吩咐,与竺敬率领所部人马在海岸附近游哨的天波营主将杨志踱进牢房,他见得刘法恁般惨状先是一愣,心中暗付也是行伍军将出身,似天生神将刘经略这等名将,竟然也要任由着阉贼权奸迫害构陷。。。。。。

    杨志随即又念及自己当年的凄惨经历,长叹了一口气,旋即又向萧唐报道:“禀告哥哥,牢城寨子外两三处营盘的厢兵军健,也被我与竺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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