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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叶春这厮的造船的本事的确胜过自己许多,若说水性驾船的本事。。。徐文在投到密州受萧安雇佣也已有了段时日,他也见过有阮氏三雄、张顺等水性精熟的好汉时常出入,是以徐文自问虽然潜水驾船的本领自己也算是端的奢遮,可要是阮小七、张顺这等能人来比较。。。。。。似乎还逊了一筹。
老子非但要丰厚的月俸酬金,更要在此处在一众好汉面前争个颜面,也省得被叶春这个怯弱的撮鸟给比下去。。。。。。。那么俺又凭甚么本事要在这萧唐面前露脸,教他知道老子是个千里挑一的能人而不至教他们给怠慢了?
徐文心中念罢,他忽然把眼一瞪,对筛酒的酒保吼道:“直娘贼!你这厮把老爷们当做娘们不成?是嫌咱们不能吃酒,还是欠你这鸟店酒钱,再换些烧口的烈酒来,且酒把大碗来筛,不耐烦小盏价吃!”
暴起的喝骂声盖过了叶春的声音,酒席上萧唐、萧嘉穗、萧安、阮氏三雄、张顺等人也都齐刷刷的朝着徐文那面觑见过去,那酒保被徐文劈头臭骂得先是一愣,旋即也只得忍气吞声告了罪,又换上几个大碗、几坛子酒后,再筛了酒来递到徐文桌前。
萧唐冷眼瞧着徐文又将盛满酒的大碗推到自己面前,又见他长身而起,将手中酒碗一举,再瓮声瓮气的说道:“萧任侠是名震江湖的豪杰,俺也听闻恁善使一杆大枪,双刀的本事精绝,拳脚武艺在道上传闻竟也是手段高强的。俺自然佩服的紧,这碗酒也须当敬恁!”
听徐文说罢,萧唐也大致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遂也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随即说道:“也是蒙好汉谬赞,我也知强人自有强中手的道理,徐管事既然能将一口五十斤重的大刀使得灵便,自然也是力气过人、本事高强的能人,却不知又有何见教?”
徐文胡乱一抹嘴,又嘿嘿的笑道:“往日俺贩盐为业,往来濒海数州,靠的不止是摇橹下水的本事,凭身手也能教道上的人物不敢来触俺的霉头,京东路濒海的军州道上时常走动时,在登州地界只有个唤作病尉迟孙立的兵马提辖似是个能人,说甚么在海边做犯禁勾当的小厮见了他都要望风而降。。。俺先前只把那孙立当做个人物,只是忌惮他是军中官将,免得遭府衙军司缉拿,却也没个机缘与他比划比划。。。。。。
如今有幸投到萧任侠麾下,俺做的也不再是贩私盐的犯禁营生讨活路,自信凭本事也能与江湖中手段奢遮的好汉一较长短。萧任侠既然是教江湖中人敬服的好男子,却不知能否赏个颜面,以武会友,与俺过个几招?”
还没等萧唐言语,在旁阮小七已不由的笑骂道:“徐大刀,你这厮好没个分晓!我家哥哥是何等人物,却要他纡尊降贵的与你切磋?说来我力气应不如你,可是咱们却没比试过拳脚本事,要寻萧唐哥哥较量,不如你我先来比划比划,陆上水下,任你选得!”
徐文正要一显本事,便又豪声道:“七哥若是赏脸,当然使得。”
“快当!来、来、来,酒吃足了,正好活动下筋骨!”
快人快语的阮小七蓦的也长身而起,又拍着胸脯朗声道:“咱们便手底见个真章,若是你胜得过我,我倒来唤你一声哥哥!”
萧唐却猛的一挥手拦住了阮小七,他抬起头来向徐文凝视过去,笑说道:“小七稍安勿躁,既然徐管事点名寻到了我头上,大家较量比试一番又有何妨?若论水中的本事我既不如小七,只怕也及不上徐管事,不过无论是拳脚、兵械,也任凭徐管事挑选,点到为止便是,莫要伤了和气。”
1007章 当面谢恩,扈家兄妹()
这个徐文的确算是个武艺奢遮的,虽然他似乎不善马战,而且手段没有达到原著中梁山五虎的程度,大致却也有八骠骑的水准。
可是即便如此,自然也绝非是萧唐的对手。
众人吃过酒后,便来到了板桥镇萧唐暂住的府邸中的空场,徐文绰起自己善使的五十斤重大板刀来,一心要彰显自己的本事,他张口怒喝,平地之中也似乍起惊雷一般,便要直往萧唐攻去。。。。。。
双刀对大刀,又是陆上步战,是以只鏖斗了四十来合,萧唐手中的寒锋宝刀便架在了徐文的脖颈之上。
曾经与武松、石宝那等使刀的步战高手切磋比拼,萧唐要胜过蛮力虽大,可是使刀技法并非江湖手段,也算不上十分精熟的徐文也并非是甚么难事。比试兵械虽然完胜过对方,萧唐也并没有盛气凌人,而是道了声承让,并向徐文询问是否有意在切磋下拳脚功夫。
徐文本来以为萧唐虽然是江湖中最负盛名的豪侠,可是肯为其效力的能人异士甚多,就算他身手了得,江湖中人多半应该也只是敬畏他的名头与声势,武艺修为到底多高也难免夸大其词。可是如今亲自与萧唐切磋,方知盛名之下无虚士,却是自己忒过托大了。
既然是自己的雇主,徐文自负武勇在山东沿海地域的绿林中罕逢敌手,先前倒还心存给萧唐留几分颜面的打算,结果不料不过四十多合便已败下阵来。饶是萧唐也已留了几分余地,没有让徐文输得忒过难看,可是他本事倨傲好强的性子,也卯足口气要找回场子来。。。。。。
只不过比试拳脚,徐文却败的更快。
到了此时,已经可说是方寸大乱的徐文酒意涌上,当下也顾不得甚么冷静小心,立刻要出他拽拳飞腿的本事来。可是当萧唐欺到近身处的时候,徐文却惊然感觉到见一股排山倒海也似的巨力从自己的臂膀上袭来,徐文心中大撼,根本来不及躲避,萧唐探出的大手便如铁箍般死死的箍住了他的手臂。纯以力气较劲,徐文这才发现自己素来引以为傲的一身力气竟然也远不及萧唐,他咬着牙猛一发力,忽的步履踉跄险些栽倒在了地上。
徐文那对铜铃怪眼立刻又瞪视过去,却见萧唐背负着双手肃立在一旁,朝着自己含笑示意,在等候着他施展拳脚再攻上去。
满口铁牙紧咬,徐文的身子也暴然蹿出,开始与萧唐近身打斗起来。然而萧唐如今近身格斗的本事臂腕落时坠飞炮、拳头脚尖如雨点,徐文又如何抵敌得住?两人只约莫斗了二三十合,萧唐趁着徐文一圈打来,萧唐却是翻身一脚飞出,直教他胸膛重重挨了一记,在徐文踉跄后退数步的同时萧唐迎将赶上,又施展出其拳脚中的奥妙招式连绵不绝的朝徐文反击过去!
又只过了一会的功夫,徐文躲避不开萧唐在辗转腾挪时猛攻过来的拳脚,连挨了数招。萧唐再使出铁腿三连环的本事来,饶是徐文也生得似铜皮铁打也似的强健躯体,连着中了三脚也不禁被踢得五脏颠散,连退数步后,终于萎靡的翻倒在了地上。
在一旁阮小七见了也立刻朗声大笑,并指着徐文嚷道:“我就说你这徐大刀好没个分晓!萧唐哥哥早已练就一身技压群雄的本事,只凭你又如何赢他得过?只凭着有些蛮力便要出来逞强,这却不是自取其辱?”
徐文听阮小七笑骂揶揄心中也不由得直感羞恼,而稳赢过他的萧唐却摇了摇头,说道:“却是小七说得差了,我与徐管事只是切磋下拳脚兵械的本事,也不愿做意气之争。每个人的本事各有长短,若是论把橹驾船、造舶做样、下水纵横的本事,我却及不上徐管事,都说一人拾柴火不旺、众人拾柴火焰高,所以我才要请聘许多能人帮衬,又如何会亏待了徐管事?”
萧唐口中说罢,又踱步走到徐文面前伸出手来,要将他一把拉起。在交手的过程中徐文大致也能感觉到萧唐也是有意向让,未打算教他输得过于难看。身子被萧唐一把拽起之后,徐文怔怔的凝视萧唐片刻,蓦的咧嘴一笑,又向萧唐纳拜说道:“萧任侠,往日俺在江湖中行走时很少服人,今时今日,俺。。。。。。小弟却是彻底服了恁!”
萧唐见说一笑,心中却暗付道这个徐大刀水性精熟,却又是个勇力出众,能使巨刀厮杀而所向无前的猛人,更难能可贵的是比起渔家鱼牙子出身,虽然水性罕逢敌手,可是多半仰仗个人本事的阮小七、张顺等兄弟,这徐文却有指挥水军作战的潜力,按照他原来的轨迹投奔宋军后让诸将忌其材勇,转投伪齐、金国之后也因擅长监造战船、统领水师而备受重用。。。。。。这么一个身兼诸多本事的能人,倘若武断的将他一刀杀了,的确也甚是可惜。
而且这个徐文在正史中的确投奔了金国不假,可也确实是遭陷害诬蔑为形势所迫。这倒也证明了他被逼到了份上时也会毫不犹豫的背反宋廷。在徐文不得已只能投靠金国卖命之前,倘若能够让其彻底的对自己心悦诚服。。。。。。金国虽然气运终将会达到顶峰,其马步军在南侵宋朝时也都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可是水军在屡次与宋廷水军的战役中大多改变不了被吊打的颓势,萧唐心说如果能让徐文这个水军之中为数不多可以被金国仰仗的猛人,又是凭战功足以在金史中立传的将才掉过头来为自己效命,这也无疑是个更好的选择。
是以萧唐要让徐文对自己心悦诚服的纳头便拜。。。。。。也不止要以金银聘请,使得他敬服自己的江湖名声,也更需要以绿林的手段恩威并施,也教徐文就算替自己效力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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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后,一心要去辽东亲自查探北地局势的吕将经萧唐安排,也准备乘船渡海北上直往皮岛地界驶去。叶清、徐文这两个受萧安雇佣的管事仍在船坞中监管诸般事宜,虽说尚不知萧唐双线勾当的计划,彼此还不能说是彻底赤诚相待的关系,可是如今他们二人也都肯竭智尽忠的做事。在他们身边也有萧唐的心腹兄弟时常走动,潜移默化之下,自然也可以等候个拉拢他们入伙聚义的最佳机会。
萧唐心说自己在密州板桥镇地界既然已经露了脸,也当早些再暗中潜回青州二龙山大寨去,现在想来鲁智深、林冲两个兄长率人应该也已救下卢俊义,兼之安顿刘法、孙定这些眼下虽然无意落草,可走投无路却也只得在大寨中安身的人物之外,趁着自己还有时间化身做全羽,在河北、山东地界也还有几桩大事要做。
不过萧唐心中刚生出准备返回二龙山大寨的心思,却有密州地界的体己随从特来先向萧嘉穗报说有客造访,待萧嘉穗问明了来客的身份后,也来向萧唐报说道:“哥哥,虽然我等今日也须返回大寨,不过来访的这两人却也不妨会晤一番,说不定届时也有大用。。。。。。东平府独龙岗上扈家庄也在冀鲁地界走商,前两日至密州莒县地界时听哥哥到板桥镇名下的商号查探。那扈家庄也曾深受咱萧家集大恩,是以那少庄主飞天虎扈成与他亲妹闻报后立刻赶来,请求拜会哥哥,当面亲自感谢你义助的恩情。”
1008章 外刚内柔,巾帼红颜一丈青()
待扈成、扈三娘被手下管事请进了府邸,萧唐先是见那扈成生得倒也是好表人才,但见他面白唇红、眉浓眼秀。八尺长短的身材,三旬上下的年纪,头戴青纱万字头巾,双环玉碾,身上梭布斜纹褶子,挺带银镶,有些大户人家的气派,也略带些军班子弟的干练,想来在江湖中行走时也应是个善于为人处事、接纳交际的人物。
萧唐很快的又将目光向扈成身后乜去,就见有个生得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端正标致的容貌眉宇间亦有些英气的女子紧随着自己的兄长,虽然她此时不着衣甲,却也着一身劲衣,显露出曼妙有致的身形。看来这个女子便是扈成的亲妹子,同样也是水浒传中堪称是知名度最高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了。
水浒传原著里的梁山泊除了那托塔天王晁盖,山寨头领是一百零五个男人与三个女人,扈三娘也算是每逢战事抓尖要强,戏份相对较多的一个,可是萧唐也只大概觑清了她的容貌,便很快把目光收了回来,旁人又不知他是出于对水浒中人的好奇,扈家庄现在既然是可以拉拢的对象,自然也须有些分寸不能给扈家兄妹留下自己是个登徒子的误解。
只不过当萧唐将目光收回的那一刹那,恰巧扈三娘的那双妙目也带着些好奇向他这边流盼过来,刹那间四目相交,萧唐也感觉到扈三娘的螓首微侧也避开了自己的目光,只那一瞬间的眼神接触,不知怎的,萧唐却感觉到那个一丈青与自己心目中的印象有些不符。
此时扈成已觑见萧唐端坐在厅堂正首,他连忙驱步向前,扈三娘也是紧随在她兄长身后,待到萧唐面前时纳头便拜,扈成又道:“草民扈成,与家妹三娘久仰萧任侠大名,前番若无河北萧任侠集镇中卞祥兄长率乡勇驻留,小庄险些遭梁山强人打破,满门性命只在咫尺便休!萧任侠大恩便同再造,乃是小庄上下的重生父母、再养爹娘。泼天大恩如何报得?萧任侠但有差遣,水里火里,我全庄上下也誓要报答!”
萧唐也立刻起身上前扶起扈成,又双手虚托请扈三娘起身,说道:“我也曾听得独龙岗扈家庄上飞天虎扈少主好生了得,令妹一丈青扈三娘使两口日月刀也端的奢遮。我虽在汴京朝堂中为官,好歹也知江湖中豪杰彼此帮衬图个意气之交,再者贵庄与我萧家集南北走动时多有来往,于情于理帮衬贵庄也是我分内之事,如今既有缘分拜识,扈兄也休忒过见外。”
扈成是个向来把眉眼高低看的十分精细的,自知也不过是地方庄镇的少东家,一向也很清楚在与朝中大员、绿林豪强接触时自己又该摆到甚么位置,是以他又连忙说道:“却是折杀小人了!萧任侠是何等样人?草民又怎敢与恁称兄道弟?”
在旁扈三娘听萧唐出言赞他本事,俏脸上蓦的也显露出愧色,说道:“承蒙萧任侠谬赞,只是奴家往日见识浅薄,小觑了天下能人。。。说甚么双刀本事奢遮,奴家实在愧不敢当。。。。。。”
萧唐现在倒能觉察出为甚么在亲眼见过之后,这扈三娘与自己的印象会有些出入,虽然瞧那一丈青的气质与身形便知她是个不爱女红,而好走马使刀的红粉佳人,可是现在她言行举止少了分英姿飒爽的干练,缺了份敢与须眉好汉一争长短的自信。
毕竟原著里面扈三娘在投奔梁山前后多次征战,后来就算在梁山泊做得一把交椅之后历次征战杀伐基本上她也都有参与,先后与扈三娘鏖斗过的王英、欧鹏、马麟、彭玘、郝思文等头领里面就半数以上还曾在她手底吃了大亏。她甚至还曾也五虎级别的猛将交锋,除了不到十合被林冲给擒住,与呼延灼放对厮杀也能教那个双鞭将暗付与这妇人斗了许多合,她倒恁地了得。。。。。。而后扈三娘也从开始发力的呼延灼手下全身而退了,加之扈三娘还曾与王英、张青、孙二娘协力,其中武艺最高的她也能将被绊马索放倒的双枪将董平给生擒活拿住,虽说难以说到底还是难以与一流猛将抗衡,可是凭她一丈青的身手也足以在马战厮杀中大放异彩。
梁山泊仅有的三个女子头领之中,顾大嫂、孙二娘大多时候做的只是打听声息、邀接来宾的东山、西山酒店头领,可是扈三娘却是在梁山屡次征战中许多糙汉子之中的一点红,这么一个人物萧唐瞧她神情、听她言语时感觉到更多的却是消沉气馁,这的确与她在原著中巾帼不让须眉的行径甚是不符。
如今许多人的命途已经发生了转变,本来应该是四大寇王庆麾下首席猛将的杜铁矟杜壆却投奔到了宋江那里,那杜壆也有万夫不当之勇,将一杆丈八蛇矛使得神出鬼没,更有着能与玉麒麟卢俊义硬杠的实力。听闻上次梁山泊攻打独龙岗时扈三娘正是被杜壆擒住的,那么她现在的意志消沉,会不会与那次轻易败北有着很大的关系?
萧唐心中正寻思时,扈成又召唤着庄众将一担担装负着伽南香、琥珀、犀角等紧俏商货,并着许多钱贯金银等礼担抬到厅堂门前,并直言还请萧任侠笑纳。
扈成虽然是地方豪强大户中的少主,也学得一身本事,却并无寻常富家子弟那股好勇斗狠、跋扈张狂的习性,现在扈家庄名下的绝大部分营生都由他来掌管,各处行商货运与其他地界的大户乃至绿林中人来往时扈成也深谙和气生财的道理。萧唐家大业大,堪称大宋地界富埒陶白的富豪,虽说这些财物未必能讨他欢心,可是扈成也知冲着萧唐如今在黑白两道的地位,还有他对于扈家庄的泼天大恩,送出去的礼金也必须要符合他的身份才是。
而萧唐眼见扈成呈送的重礼之中各式紧俏的商货与金银担子混杂,心说这扈成应该也是忽闻自己就在密州板桥镇,急于拜会来的匆忙,是以将这次走商时进购的贵重商货并着财物算上添头,只图个礼重权表心意全送了过来,他大概也清楚这个扈家庄少主的心思,便摇了摇头,说道:“扈兄,你瞧我很像是那些伸手要钱、贪得无厌的滥污官员么?”
扈成闻言登时面色一变,忙道:“草民怎敢坏萧任侠的名誉?区区薄利,又如何能保得恁对小庄的泼天大恩!?只是往日没有机缘拜识萧任侠尊颜,今番只得进献些俗物前来,草民实无半点觑清恁的心思!”
萧唐摆了摆手,笑说道:“先前我已说了愿帮衬贵庄,只图在江湖上做意气相交。何况我虽疏于经商理财之道,可是也曾听汴京中我杨序兄弟说及行商之人操奇计赢,做人予我取、小往大来的营生,便是彼此做人情来往逞礼相送,也绝无收取好友要以利生财的本钱商货的道理,扈兄的心意我自明白,可是这礼我若真收了,珍宝钱财反成了义气之交的阿堵物,如此又是何必?”
只是萧唐也知扈成要将礼物送成才算心安,他便又推说纹银贯钱自收下便是,此番扈家庄奔波劳苦四处进购商货还须如数奉还。扈成听萧唐说的也却有道理,虽说彼此地位相差悬殊又欠着天大的人情,可是这萧任侠非但平易近人,也有心为他扈家庄的生计着想,的确也不负他在江湖中被人盛赞的英名,心中除了感激涕零之外,无论是扈成还是扈三娘对于萧唐自也是更加敬重。
只是现在的扈成心中却又想道:萧任侠,恁却不知我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