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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第6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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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虽然暂时都是在林冲所掌管天雄军中效力的偏将,王寅与邓飞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十分和睦,甚至还曾生出过口角多有争执。

    自打金国悍然南侵宋境之后,王寅才知萧唐对于时事的判断果然有先见之明。再稍加推敲思量,王寅也意识到了江南摩尼教揭竿起义,却不似萧唐那般暂时固守水泊梁山、二龙山等几处险要,而是侵州夺县按方腊之意急不耐的自据建国,还企图暂时以长江为界与宋廷南北对持,待一统江南后有朝一日挥师北进,也终能得以改朝换代。。。然而摩尼教起义的确也累害得数以十万计的江南百姓死于战火之中,动摇了宋廷富庶江南根本,拖耗得宋军精锐之师南北调拨疲于征战,金军能迅速得以兵分两路长驱直入,自然也与摩尼教起义有一定的干系。。。。。。

    就算是后知后觉,王寅自问追随方腊圣公信奉摩尼教起义抗击宋廷暴政,是为了天下诸地尤其是饱惨受荼毒的江南百姓出头做主,教天下黎民有衣穿、有饭吃,又怎能去做反教女真外虏从中得利的帮凶!?

    好歹一身本事能为抗拒外虏大业尽上份力,王寅自知也只得暂投从于萧唐招聚的义军,但是他对于萧唐的心结也从来没解开过。

    受萧唐统领的诸路绿林兵马为养精蓄锐,当时也不愿与宋廷内耗争斗而教金国鞑寇渔翁得利,王寅自知方腊乃至教门内众多兄弟遭朝廷围剿诛杀这笔账也不能算在他萧任侠头上,可是本为一并誓师造反的反军,萧唐见死不救,也让王寅心里一直对他甚是抱怨。暂时肯为你所用,皆是为了大义,可是我王寅对于这劳什子广受江湖豪杰推崇敬佩的萧任侠,从来就没有半点忠心可言!

    比起性情豪直爽快的邓元觉,与萧唐早就有结义之情的步军大将鲁智深性情与他极是投契,对于萧唐心中的怨意邓元觉也是有话直言,与鲁智深两个粗豪直人坦诚布公的讲开了之后也已是日渐消减;另个暂投萧唐协助抗金大事的摩尼中人杜微因自己处事糊涂累害死少主方天定,对于自己更为怨责也早是心灰意懒,也甘于留守于梁山军器作坊协同监造军械的头领汤隆埋头苦干;唯有性情内敛寡言的王寅与萧唐聚义群豪之间的膈膜仍深,除了与待人谦和礼让的林冲有些言语可讲,平素与其他头领相处大多时候只是冷面相向。而天雄军中索超与邓飞二人却皆是性急性躁之人,终日瞧着王寅沉着张脸偶尔话中还对萧唐哥哥甚有不敬之处,平素有些龃龉摩擦,也是在所难免。

    以往尚有性子持重的林冲从中翰旋,眼下却是须臾间性命便休的险恶处境。王寅也曾听闻这邓飞不过是襄阳出身的关扑汉,于江湖上漂泊游走时救助得尚出于微时的萧唐结下交情,可论铁枪铁链的本事他在江湖中最多也不过二流水准。如今邓飞搭救自己心切,右手执住铁链奋力甩出,空中圈圈圆形黝黑轨迹以他中心呼啸着激烈旋转,狂飙疾进中铁链恶狠狠砸中一个金军步将的头颅,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起,把军将的脑袋便如被砸碎的西瓜绽裂出一蓬红白混杂的液体!

    紧紧追随邓飞数百名义军健儿也与金军仓促间组成的步阵狠狠地撞一起,顷刻间兵刃互击、战马悲嘶、铁蹄翻腾再度激烈响起,血雨肢残躯飞舞中,亦有不少骑士在拥堵的乱战群中坠下战马。而邓飞拼着身上被割裂开两三处的伤口,堪堪催马撞破前方队列,与王寅此时已不过二三十步远的距离。

    王寅狠狠一咬牙,蓦的有一股倔强的血气直冲心头,他发力直起身子来,继续挺起手中长枪与周围涌杀过来的金军兵卒血战之际,又高声大喝道:“我摩尼教王寅,因不愿见鞑虏鞑子祸害华夏江山,这才暂肯随你们一路征战厮杀!此生今生,我也只会认圣公一个明主,更不是你萧唐哥哥的结义兄弟!又何必救我?先保住你性命便是!”

    邓飞见说那对早杀得赤红的双眼骤然一瞪,一边挥舞着手中铁链拼力厮杀,一边也高声喊道:“放甚鸟屁?往日就算与你这厮言语间有些龃龉,可到底是并肩子上阵与鞑子厮杀的同道中人!眼见你性命危急却见死不救,你他娘的当老子又是何等不堪的宵小撮鸟?”

    盘旋挥舞的铁链锤去势不绝,又恶狠狠的砸在身侧一名金军步将的的额头,当即砸得他额头凹了进去。然而清越的金铁交鸣声中,铁链狠狠磕碰在周围搠砍过来的军械上,激烈旋舞的去势登时一滞,从旁斩来的步战大刀锋利刀锋便已划过邓飞右腿上,直割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创口,顷刻间血流如注!

    邓飞忍者剧痛继续冲驰,忽的却听得不远处喧嚣的战团中响起一声烈马长嘶,王寅的坐骑转山飞挣扎着直起身,在混乱的人群当中横冲直撞一番,立刻又向王寅这边疾驰过来。

    如今冲杀至鞑子阵中,若是坠下马来腹背受敌多半性命不保,可是这厮马上本事的确奢遮,好歹也是要与鞑虏搏命的汉子,尽管护着他再攀上坐骑,尽力抵住金军鞑子片刻,也应能救得这厮鸟周全!

    眼见如今陷在金军步阵深处,周围乌泱泱的人群涌动,王寅那匹爱马也未必能够顺利冲至自己主人近身处。邓飞心中焦急念罢,立刻又抡起手中铁链直冲向就在自己左近处的转山飞。虽然抡舞铁链的膀子早已感受到筋肉撕裂的疼痛,邓飞仍旧一手挥舞铁链猛砸,猛的俯腰,另一手探抓过去,便已经直直拽住转山飞的辔头缰绳。

    本正要急将转山飞往王寅那边引去时,邓飞冷不防背后又狠狠挨了一记,他浑身登时一震,随即“噗!”的声喷出大口的鲜血!

1610章 孰生孰死?沙场阵亡的不确定性() 
背上狠狠的挨了一记铁锤,邓飞顿觉五脏颠散,也感受到了几根肋骨碎裂的剧痛,可他仍是咬着牙强挺硬撑,拼着身上又挨了几处创伤,继续牵引着转山飞战马冲至王寅的身前。

    当王寅接过缰绳,干净利落的踩镫上马的同时,邓飞又感到后背骤然被两支激射而来的箭簇扎破,他在惊嘶的战马上摇摇欲坠,终于身子猛然向一侧折下,眼见便要重重摔倒在地上!

    罢了。。。那厮的本领确实比我高强得多。。也。能杀得更多的鞑子。。。。。。

    浑身数处血流不止,又于敌军阵群当中跌下战马,邓飞自知没有王寅以一当千的本事拼死抵抗得些时候,自己恐怕已是性命难保。然而他直往冰冷的地面上坠下的硬生生一顿,一只大手探来牢牢的拽住他后生衣甲随即用力向上一提,几乎已昏死过去的邓飞,便又被王寅提到了自己骑乘的转山飞神驹鞍前处。

    这是我王寅欠你的,既然你肯舍命搭救于我,已是过命的交情,罢了,便随着你萧唐一伙拼命征战到底便是!

    王寅心中念罢,他与胯下转山飞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怒喝,手中长枪再度神出鬼没的旋舞开来,转山飞宝马又在混乱的金军阵中灵活的游走驰骋起来。如今反而是以往的摩尼教方腊麾下上将,拼死护卫着与水泊梁山中马军偏将邓飞,又聚合得数队天雄军劲骑,而往林冲、索超那边会合过去!

    除了林冲所率领的天雄军这边,其余两支马军冲阵当中也正与金军浴血奋战,许多衣甲残缺的将士拥堵成一团,而教不少突阵的义军身陷血腥混战当中。

    如此反而激得奔雷军正将秦明战意勃发,他肆意挥舞着手中长柄狼牙棒,劈头盖脸的只顾要近身处金军砸将下去,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继续往前冲杀,留在他身后的多是脑袋浑如爆碎西瓜般的金军尸首。

    实则秦明也在强忍着胸前身后骨骼隐隐作痛,突阵冲杀时他前后本也在劈头盖脸探来的兵刃当中挨了两记本来致命的杀招。所幸有汤隆仿徐宁家传宝甲打制的贴身内甲护身,秦明只须强挺住不会受势道的冲击坠落下马,一时间也能保得自己周全。

    但凡催骑破阵战斗势如霹雳猛火,招式中却倾向于攻强守弱的秦明内穿刀劈枪搠不入的贴身宝甲,也更能无所顾忌的施展开自己拿手的本事,就算四面八方的金军仍如蚁附般汹涌杀至,霹雳火每每乱起手中狼牙大棒,登时也能扫开一大片的空间,但凡有不惜命的金军将兵冲至狼牙棒激烈旋舞的范围之内,大多也只能落得个头裂骨碎的下场!

    然而在秦明身后奔雷军将士汹涌突进的同时,依然会遭受到左右两侧金军步卒的顽抗阻截。当中偏将施敢当施全气喘吁吁,兀自挥舞着手中锋刃上已迸裂出不少缺口的军械,军兵惨叫声、兵刃碰撞声、叱喝叫骂声混杂成一团在他耳畔嗡嗡直响。

    曾与吉青等人一时剪径,倒被岳飞收服,随后却追随着王贵投奔至水泊梁山共聚大义的施敢当施全虽然紧紧随着奔雷军正将秦明拼死冲杀,他却已然感觉到自己头戴的兜鍪、身穿的铠甲以及手中执着的利刃都变得愈发沉重起来。

    一道寒芒划过,施全发力将从旁攻来的一名金军步卒脑袋削掉大半,自己的身子却因伤势与疲惫险些从疾驰的马背上栽倒下去。施全惊觉,方自又迅速在马鞍上做为身子时,从斜侧骤然冲出如今金军阵中所剩不多的战马,骑乘在背上的那员女真军将歇斯底里的狂声怒吼,挺起手中钢叉便直朝着施全的腰肋处狠狠搠至!

    敌骑狰狞无比的面目已是清晰可见,施全自知难以躲避,心中已生出就算被那鞑子一叉戳中终究是死,可好歹也要将其那厮也给拖下战马的拼死心思。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从后侧一骑疾驰而过,骑乘在马背上的黄信双手握紧手中丧门大剑的剑柄,借助着战马疾驰的势道化作一道势不可挡的寒芒,狠狠从那正欲偷袭施全的金军骑将腰间切割划过。那金军骑将面目五官犹自狰狞,然而上半截双手正绰紧钢叉做搠刺状的身子却轰然滑落坠地,体内黏糊血腥的脏器直流淌下去,惊嘶的战马仍托付着下半截双脚仍死死蹬住马镫的身子,已然从施安人马身侧疾驰过去!

    惊魂稍定的施全也来不及向黄信称谢,现在他也很清楚务必仍要紧紧与奔雷军众将士形成继续冲锋破阵的队形,继续捣挎金军鞑子的大阵。如此舍命厮杀的险境,无论本事高低强弱,生死只在一线之间,虎翼军先折了偏将王简之后,先后又有王寅、邓飞、施全一时间险象环生,所幸彼此搭救支援,保得住性命继续舍生忘死的向前突进着。

    然而雄捷军石宝这边,骑军偏将景德直随着军中正将刈虎刃在愈发溃乱的金军步阵中冲杀时,从斜侧也有一突骑截杀而至。那员困兽犹斗的金军骑将武艺端的奢遮,先后数次险些一斧将景德劈斩于马下,更为致命的是胯下战马冲势受阻,周围层层叠叠的金军士卒也已掩杀而至,浑身伤痕累累的景德正悲愤心付自己性命已是不保时,一支投枪从斜侧发出激烈的呼啸破风声被投掷过来,当即搠中那员正要取景德性命的金军骑将腰肋,惯性势道又将其从马背上卷带飞出,被搠了个对穿的尸首,旋即被死死的钉在了地表上!

    眼见景德性命只在咫尺便休,白钦骤马杀至,立刻又发力抡臂,掷出手中紧绰的标枪刺中那金军骑将之后,立刻又探手向挂在马鞍一侧的囊袋中备置的剩余三把投枪上伸去。然而纵马启疾驰当中,白钦的注意力一时间只集中在一侧,面前正有一员膀大腰圆的女真步将挥起手中狼牙棒直向自己砸来时已然是躲闪不迭!

    重重的闷响声过后,狠狠砸在白钦当胸铠甲上的狼牙大棒上十几枚钢钉已深深的刺入胸脯,胸甲当即被砸得凹陷下去,白钦噗的喷出大口的鲜血,这一击之下他的胸骨也是根根断裂,心脉当即也似被震碎!

    轰然坠马的白钦周围很快又有大批的金军步卒涌杀过来,明晃晃的乱刃齐齐剁砍下去,直要将白钦的身躯剁成数块模糊的血肉。然而一阵人仰马翻的劲响声过后,一道寒芒趁战马疾驰之势骤然横斩过来,连同那员一锤击中白钦胸膛的金军步将在内,一排金军将兵的人头霎时间却冲天而起,无头尸首的体腔内登时喷射出的血泉直窜得老高,浑如一阵血雨凌空降下!

    以所向披靡之势冲杀了一阵的雄捷军石宝,在回身注意后侧本部军中劲骑儿郎破阵的激战情形时也已发现景德、白钦这边陷入险境,他竟然骤马在溃乱的金军阵中大喇喇兜了个圈子,旋即又催马回身猛扑了过来。

    寒芒呼呼闪现的劈风长刀过处,又直杀得金军人头滚滚而落,然而石宝焦急的奔至白钦身前之时,却见他仰面躺倒在地上,口中仍不停呕出如注的鲜血,白钦那对招子显得愈发空洞浑浊,弥留之际似是听到结义兄长急声呼喊,他费力的转过头去望向石宝,口中只是含糊不清的喃喃说道:“哥哥。。。杀。。。杀鞑子。。。。。。”

1611章 意气之争!凭甚要教你再出风头?() 
眼见于梁山寨中与自己交情可说最为深厚的兄弟之一白钦话音未绝,却已再无生息,只是静静的平趟在杀声喧嚣的乱战团中,石宝也全无以往嘻嘻哈哈的嬉笑模样,脸上反而早已是戾气满布!

    混战厮杀正值最为激烈时,也早有一员金军骑将催马上前,手中开山大斧猛劈而下,石宝瞪圆了那对杀气凛然的招子霍然抬头,就见那沉重的斧头劈砸下来,锋利的斧刃距离自己头顶也仅是毫厘之近,眼见头颅便要被头颅砸劈得破碎开来!

    “狗鞑子!找死!”

    明明那金军将官是趁着敌骑怔然出神之际抢得先机,然而寒光骤然闪现,石宝手中的劈风长刀,却是抢先一步狠狠地剁进那金军骑将的胸膛!壮硕高大的身躯猛然一顿,那金军骑将刚发出凄厉的惨嚎声时,又是如狂风骤雨般的快刀攻势接踵而至!半截尸首卷起只在空中飘零时又被一刀快过一刀的寒芒斩成两段。石宝又催马疾驰起来的同时,那员金军骑将被斩成数截的尸首伴随着鲜血一个接着一个坠落到了地上!

    顷刻过后,石宝浑身便如从血池子中捞出来的一般,身上全是以快刀劈剁在金军躯体所溅射出的鲜血沾染。锐利的尖啸依然不断的划破长空,劈风长刀过处,金军中挡者残肢飞溅、肚破肠流时,景德也率领着群情激愤的雄捷军马军劲骑冲杀赶至,与石宝会合一并继续在金军阵中大杀四方。

    龙骧、虎翼、天雄、奔雷、雄军五军骁骑勇健虽付出不少将士的性命,可是对于金军的杀伤远远高出许多。金军溃阵当中那些气急败坏的猛安谋克来回奔走喝令麾下诸部兵卒,竭力要挽回颓势,很快的他们却又听见后方震天动地的雷响声滚滚穿来,很多军士仓惶的回身望去,脸上本来狰狞扭曲的神情登时似被一层绝望之色彻底覆盖。。。。。。

    这边可还有萧唐亲自指挥大军尽数杀出,汹涌而进的诸部义军劲骑先是与战场上溃乱残存的铁浮屠、拐子马无可阻挡的撞击一起,霎时间便似将那些小撮兵马残阵给彻底吞没。早已是折损大半的金军骑阵各处激溅猩红的血花,一片人仰马翻过处,金铁相交声与人马惨嘶声交织响起。劲骑借着战马疾速冲刺本来便以形成的强大惯性,手中锋利的兵刃轻易的剖开了残缺不全的溃军,一波接着一波的碾压冲锋当中,那些在之前战事侥幸未死的金军骑兵先后坠落马下,旋即便被汹涌而进的铁蹄践踏成一滩滩肉泥!

    清洗打扫过十死八残的金军本来最为仰仗的精锐骑兵,萧唐这边派出诸部骑军当中,反而是呼延灼所统领的连环马破阵军正要如先前金军铁浮屠势必要荡平踏破眼前敌军阵列一般,形成密集的冲锋阵型,席卷向面前早已被龙骧、虎翼、天雄等几支部曲冲击得七零八落的金军大阵。连环马众将士也早就憋足了一口气要驱使胯下具装重甲铁骑仰蹄滚滚从层层金军步卒的尸首上踏过,然而与之前金军铁浮屠重骑截然不同的是,自大战开始呼延灼所部破阵军蓄势待发,毫无伤损,如今也更不可能似对方那般连一次集结冲锋都没有达成阵型便已未战先溃!

    眼下已经稀稀落落、松松垮垮的金军步阵当中折损小半,其余大多身上还带着上,看来也已是不可能阻挡住装备厚重甲胄浑如一头头全身生满铁皮倒刺怪兽的义军重骑。就在不远处萧唐正率领亲随骑众继续疾驰当中,忽瞧见斜侧不远处有十余骑残存的重枪拐子马竭力冲杀出围堵过去的骑阵,各自抱着必死之心而嘶声怪叫着直向这边催马突袭。

    萧唐挺起錾金大枪,刚兴致勃勃的要催马迎杀上去时,后侧便已射出一蓬蓬由神臂弓施发处的弩矢。密集的打击下十余骑金军骑士连人带马在穿透力既是霸道,且势如瀑雨的弩矢打击在浑身打柳片刻,活生生的被射成了筛子,很快的向后又都轰然扑倒。唯剩下一名身上被穿出几个血洞的骑将仍嘶叫着催骑本来之际,陡然间萧唐又听得身后一声清喝声起:“如意子,休要负我!”

    先是激烈的破风声起,一道寒芒划过,随即血光崩溅。一抹激血如箭一般从那金军骑将中了川弩箭矢的咽喉处射出,几乎是与此同时,一众亲随劲骑催马奔出,团团层层的将萧唐拥簇在正中心,另有头目来回睥睨环视,注意战场上是否又有甚漏网之鱼会偷袭杀来。。。。。。

    饶是这等事关一举勘定乾坤,致使金国势头由极盛转衰的要紧大战。。。看来我也并无机会亲自上阵搏杀取得几员金军成名大将的性命了。。。。。。

    萧唐悻悻的放下了紧绰在手中的大枪,一勒缰绳,胯下照夜玉狮子马溜溜的兜了个圈子,当他转身再向前面觑望,眼见呼延灼所统领的破阵军正要撞入溃乱的金军大阵当中时,萧唐神色一整,又高声喝令,来往于战场上传报声息的哨骑得令又吹响号角。先前与金军骑众鏖战厮杀的诸部兵马,听得响亮且悠扬的号角声压过战场上奔驰喊杀喧嚣声直传入自己的耳中,所部正偏将佐也都准备待将面前那些所剩不多的铁浮屠、拐子马金军歼灭得大概干净,便指挥麾下儿郎从各个方向朝着金虏大军有可能溃逃逃窜的方向截杀过去。

    然而在这些兵马当中,先前一枪搠死金朝统军大将完颜阿鲁补的岳飞与卢俊义、史文恭又各自率部扑向其余负隅顽抗的敌方骑军残部。催马冲杀一阵,接连又枪挑了三四个金虏当中成名军将的岳飞听得号角声传来,他连忙又朝左右环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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