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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第7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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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水浒原著尽可能与正史年份应合的轨迹,宋江三打祝家庄应是在宋徽宗政和八年,也就是公元1118年1月至2月间,扈三娘出场时年龄没有细表,但有婚约未出嫁,年龄应是在十六七至二十左右浮动,而正史梁红玉明确有表出生于1102年,就是北宋崇宁元年,是以无论怎么算,按说扈三娘应要比梁红玉稍大)

    。

    

1703章 伏击不成,硬来却又怎的?() 
“没甚么,只是觉得心绪略微不安,姐妹这一路下来虽然十分太平,可是我总觉得。。。却又似乎忒过于平静了。。。。。。”

    听扈三娘见问,梁红玉回过神来,并笑说道,只是她那一对尤似一泓清水的双目有意无意的从旁边山岭林地间扫过,似乎本能的仍是觉得周围有甚蹊跷。

    而正说话时,琼英纵马上前,也直把她那小脑袋探了过来。虽然也已是产子身为人母,但是琼英按年岁差不多也是周围女将当中最小的一个,性情也最是伶俐跳脱,当即也笑说道:“周遭鞑子奸厮,也都除得尽了,更无甚强人出没,红玉姊姊到底慎重把细。只是缜密得细了,便是对自己老公也不留半点情面。”

    原来自从梁红玉也甘心顺从的襄助萧唐之后,她与韩世忠之间也走得愈发近了。虽然因戎马倥偬,两人尚未成婚,但是寨内也皆知梁红玉与韩世忠必然已走到了一处。然而从刘法、萧嘉穗进讨高唐、德州、博州等地之际,韩世忠虽然作战勇猛,连战皆胜,以他的性子也不免有些骄纵起来,于清剿德州地界金军余部时因大意致使五千左右军马逃脱北返。按说先是斩获大捷,可梁红玉非但不居功请赏,反而向刘法、萧嘉穗进言弹劾韩世忠“失机纵敌”,也应加以治罪,甚至还捅出于德州治下驻扎之际韩世忠还曾寻当地女子伎人陪酒等按那泼韩五性子,也的确做得出来的浑事。

    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以韩世忠那虽然勇猛过人,却也夹杂着泼皮无赖的老粗习气若换个人敢弹劾治他的罪,管他天王老子,恐怕当即就要发作起来教那厮好看。偏生检举首告的人是梁红玉,这也直恼得韩世忠跳脚骂娘,却似乎又不便与梁红玉当面甩脸子发作。

    按说寨中成婚的女将,自也少不得胳膊肘往里拐偏向自家夫君,偏生梁红玉一副军法徇不得私情的做派,倒教寨中向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泼皮习气,就连鲁智深等性子粗豪暴烈的猛人都敢当面嬉皮笑脸得撩拨的那泼韩五反跟个受气包小媳妇也似的。此事传将开来,兼之韩世忠泼皮习气,平素言语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啰唣甚七姑八婆的也难免开罪些自诩不输于男儿的寨中女眷,如今倒似乎被梁红玉给降住了,好事姐妹倒也有种同时女儿家同仇敌忾的解气心思,自也免不得拿以此说笑调侃。

    然而听得琼英直接笑言说韩世忠直接做自己的老公,梁红玉脸上也并不见甚女儿家做羞恼状,她反而十分平静的说道:“那韩五的确勇猛过人、英勇善战,可为将帅者,非但须把握全局、权衡利弊,也务必戒骄戒躁。我既是肯托付终身与韩五,平素他胡天胡地倒还罢了,但兵事要紧,干犯军律之事,恐怕也早不止一次了,哪里再能任由他使性胡为?此番还只是小过,但倘若任由着他惫懒痞气,行事忒过不检点,行军打仗时铸成了大错,早晚军法却容不得他。。。。。。他如果想纳我入门,为人妇不该去管的事,我自不会去管它,但好歹我家本来也是将门子裔出身,可是韩五于统兵作战上兀自要使泼皮气犯浑时,已早便清楚我势必要去管束他。”

    本只是一句笑言,却是听梁红玉一本正经的说罢,琼英见说也不禁吐了吐舌头。实则来接引得一众女眷家小之后,基本上也是由梁红玉担负起护送往大名府车仗人马的领队职事,但凡是前路哨探、扎营警戒等行军事务,梁红玉几乎也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且一路上打熬得住,与寻常吃苦耐劳惯了的男子将士相较竟然也是只强不弱。

    对于马战厮杀被赞作的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将猛将生拿的扈三娘;锦袋暗藏打将石,也是百发百中的琼英;以及同样随着自己兄长也学得开弓引箭本事的庞秋霞等女将而言,虽能冲锋陷阵、捉对斗将,却并非是以能统兵御将而见长。而赛红拂高展绫虽然曾统御过数万渤海马贼之众,也更倾向于江湖绿林路数。

    毕竟行兵打仗,并非是能够抄起家伙率领一小撮人马与敌军玩命厮杀便足可称之为将才。梁红玉虽在众女子中年级稍轻,但如今也早已展现出自己时行军打仗时随机应变,与观察能力等方面实则也远胜其他群芳女将的本领。行进途中,她于前后往来穿梭,当真能与士卒同劳役、共甘苦,就算非是自己的亲随军卒,每每言简意赅的下达命令时,其余军士也都是下意识的凛然遵从。

    如今的情况便是,这一路下来虽然顺风顺水,也使得其他人难免都有些松懈,可梁红玉一举一动,却仍是格外的谨慎小心,除了先行探路,打探前方虚实之外,梁红玉的目光扫过周围山岭密林,她忽的心思一动,又念到:就算是如今大名府南面地界局势,也断然不可能会有大批敌军出没,但就算不怕有重兵埋伏,来往哨探看觑的地势情况有限,若有小撮人马有心藏匿于深山密岭之间,也未必能探觑得见。。。。。。

    也正是因为与平素就算随军出征时几乎也无须操心探查地势、脚程快慢安排次序、哨探盘查等事宜的扈三娘、琼英等女将不同。梁红玉如今随着韩世忠所部横冲军带惯了兵,行军途中注意周围地势便于敌军伏击,他也早养成了习惯。眼见四下山石嶙峋,而树木野草夹杂参差的所在,似乎正有几个去处潜伏在那边觑将过来可以看得一览无余,然而从自己这边却是很难并辨析得清那些隐蔽处是否会有人隐藏。

    道道叠峦之间,阳光洒在山岭密林上光影摇曳,本来看似是安祥平静。梁红玉把眼扫过,蓦的她却感觉到前方影影绰绰间有亮光一闪,当即也不由怵然暗付道:那是兵刃的反光!

    就算也未尝不可能是偶然经过的附近猎户,但倘若真是甚奸厮怀揣歹意在周围设伏,未必能够得逞,也必然会冲撞到众头领家眷老小。梁红玉当机立断,立刻将手中长刀挂在马鞍得胜钩上,自幼随父兄也练就了一身,能挽强弓,每发必中功夫的她立刻生出敲山震虎的心思,就在扈三娘、琼英等女将略显错愕的目光注视之下,手中硬弓吱嘎嘎顿时被拉拽开来,被挽成满月状的弓弦骤然回弹,呼啸射出的箭簇杀气直贯长虹,而直朝着山径密林间反光的位置激射了过去!

    而果然藏匿于山林中的那人顿觉箭锋呼啸劲响端的激烈,她反应倒也是极其快,目视着那一支来势虽然猛烈,但似乎也并没有觑定自己所在位置的利箭直直贯入树干中。手指粗细的箭杆儿仍骤然摆动时,陈丽卿也已恶狠狠的回过头来,并咬牙暗付道:那贱婆娘眼力倒端的毒辣!本来意图放车仗前面过去,拦腰杀出,出其不意,而先将投从贼厮的贱人家小杀却大半,可就算被撞破行踪,索性直撞杀过去,那群不知羞耻投从草寇的贼拨贱娼1妇儿,又焉能拦得住我!?

    。

    

1704章 女将之间的混战!梁山群芳斗丽卿() 
很快的,在车仗前方行进的一众女将女兵也立刻明白了梁红玉方才做出的举动。随着她手挽强弓飒然一箭射出之后,未过多时,山林间边好似冲出了一团火炭,而直朝着她们这边催马骤然杀来。

    陈丽卿左手紧揽辔头缰绳,拨喇喇的催使着胯下那匹那几番剪径杀人时强夺下的一匹通体火红色的马儿,右手仍是倒提着那枝梨花古定枪,左胯下也悬着一口青錞宝剑,宝雕弓披挂,佩挂的麒麟袋内也仍剩着几支雕翎狼牙箭随着马儿激烈奔驰而抖动着。

    本来陈丽卿还自以为想出了一条好计,就算如今形单影只,但只她一个也愈是容易在山林密林间藏匿自己的声息,而不易被哨探军马发觉。而后从拦路恫吓逼人的行人口中探闻得萧唐妻儿,乃至水泊梁山草寇贼众的家眷老小几乎尽要开拨北上的消息,她便已动了半路截杀将贼厮至亲至爱之人杀个干净的狠戾心思。

    踅将潜伏几日,如今终于见得护送贼厮家小的军马人数不算众多,暂且按捺片刻,自己于车仗行将过半之际再骤然杀出,趁着那厮们措手不及,先将那干手无缚鸡之力,且是从了草寇的贱妇们与贼人崽子杀了大半,若当真只是千余人的军马护送,凭我的本事杀得个几进几出,早晚将贼人家小尽数杀得净了,却又算何难事?

    然而到底仍是浑愣直莽的性情,陈丽卿眼见自己似乎已被车仗前面那个把火红赤绫齐眉上包裹笼住头满头乌发梳成髻,手绰长刀、身披劲甲也是一副飒爽女将扮相的可恶贱人一箭射来撞破了行迹,本来便饱受满腔恨意煎熬,如今早已是凶戾杀意满盈的陈丽卿又怎肯因见势头不妙而就此退去!?

    然而陈丽卿向来自诩生平本事非但不输于男子,甚女流之辈又更难有与她厮杀抗衡的,遂直喇喇的只顾催马撞杀过来,殊不知她自己这一露头,却也已是捅了马蜂窝了。。。。。。

    于一众车仗人马当中,顾大嫂听闻见前方喧哗声起,她猛的长身而起,也浑然不顾一屁股将自己同样惊觉有异的老公孙新撞了个趔趄,呛啷啷的顿时将双刀擎在了手中,口中当即大声吆喝起来;孙二娘立刻将怀中孩儿交托给厢车内一旁的奶娘,手中直扣住了几把柳叶飞刀,也正要厢车当中蹿将出去;

    诸如苏瑾娘、唐芃秀、花小妹等众多文弱女子有人略探头出来看觑究竟,旋即也立刻焦急的叫唤来本来也有在厢车外嬉闹的头领儿女子裔,至于叶清、杜兴、杜迁、宋万四个管事头领也早已经率领其余男丁军卒上前将车仗牢牢护定,也断然不会再教陈丽卿趁虚杀入过来,残害各部头领的家眷老小。

    而直当顾大嫂、孙二娘等女将也直往前面疾奔过去之时,后方喧哗的人马当中也另有一骑疾声安抚过一辆厢车中的亲属过后,也立刻手仗金枪、急催坐骑疾窜了出去。。。。。。

    而在另一侧奔腾起伏的马背上陈丽卿倒像是稳稳的张弓挽箭,锋利的箭簇闪烁着森冷的寒焰,也已然牢牢觑定住梁红玉的咽喉,她恨极了梁红玉先坏了她的好事,绷得紧紧的弓弦骤然被放开,“嗖!!!”一声锐利的破空声响过乍然响起,寒光闪烁之际,那锋利的雕翎狼牙箭便已激射至梁红玉身前,射出利箭的强劲势道,也只比方才梁红玉一箭射出的只强不弱,似乎陈丽卿在必要诛杀尽眼前的贼人家眷之际,也刻意要证明自己技压群芳的本事。

    “啪!!!!!!!”

    然而天空似凭空打下了一道旱雷霹雳,一条浸油牛筋二丈软鞭骤然打将下来,竟直落在激射向梁红玉的利箭上,箭杆当即折成两截后骤然落下。陈丽卿面色微微一变,就见有个着烂银铠、绯赤帻戎装打扮的女将也骤马冲至,她身后虽然负着一对子午鸳鸯剑,而手中软鞭发出滚滚风雷之声激烈舞动的,再瞧她控御得战马疾奔腾挪的本事也端的是纯熟干练。

    “嗖!”陈丽卿骤然惊觉一支利箭反直朝着自己这边射来,虽然力道势道差了些火候,但也直直朝着自己的面门处,陈丽卿咬牙切齿,依稀也觑见策马擎弓朝着自己射来的那个女将身着映趁着欺霜赛雪的肌肤,此时那对星眸圆睁,正怒骂道:“难道你便是陈希真那伙杀得尽了投金奸厮中的余孽陈丽卿?说你会一手好弓箭,道自称好比古时善射的飞卫而叫甚‘女飞卫’,却又识得江南‘俏飞卫’庞秋霞的名头么!?”

    陈丽卿听庞秋霞言及自己的父亲陈希真,更是咬牙切齿的直恨不得在她身上、脸上搠出无数个血窟窿。然而庞秋霞射来的这一箭,陈丽卿虽然舞动起手中梨花古定枪轻松拨落下去,但几乎是与此同时,一颗飞石划破空气直发出嗤嗤的破风声响,且那般势道当真是手起处真似流星掣电,石子来吓得鬼哭神惊,也直是觑定她面门较近打将过来!

    陈丽卿一时收势不及,但也亏得她眼明手快立刻把头一偏,呼啸打来的飞石破风声当即震得她耳膜生生发疼。然而势如掣电流星的飞石虽然没有正中陈丽卿面门,也依然从她右耳处激烈摩擦划过,不但刮掉了她覆住半边面庞的薄纱,也卷带起钉在耳垂上的细镂雕銮金坠荡飞去处,霎时间撕扯下来一片耳垂血肉,当即鲜血迸流!

    顿感剧痛的陈丽卿更是暴怒欲狂,她双目直欲喷出火来,再恶狠狠的望将过去时,就见在另一侧那金钗插凤、掩映乌云,铠甲披银,光欺瑞雪的妙龄女将直狠狠往自己瞪视过来的那队俏目当中眼含怒意,一只舒嫩玉手仍是提住手中画戟,轻盈玉体柳腰微微扭款过来,另一只手又从锦袋中取出打将飞石扣在掌中,眼见又要趁势打来。

    “你这贼拨小娼贱婢儿敢伤我?我先将你给剐了!”

    陈丽卿也不顾右耳耳垂撕裂处泊泊鲜血滴落,虽然五官生得是标致端正,可是如今她眉宇之间满含狰狞凶戾之气,从嘴角处连接至耳垂的那道红疤在这时也直似要撕裂开来。琼英正要再使出飞石手段向陈丽卿打将过去,可眼见那女魔头狰狞可怖的嘴脸仍是不禁心中一惊。

    只是还没等陈丽卿直往琼英那边骤马扑将过去,蓦的一道身影拦截在她的面前。陈丽卿怒目瞪视,但见拦住她的那员女将身披副白缎衬底烂银细鳞铠,款款腰下衣摆系条白罗粉蝶裙,她骑着银鬃白马,手中绰着的那两口錾银熟钢绣鸾刀舞动起来,骤然间浑身上下也被雪练也似的寒芒所笼罩住。而那员女将俏目含煞,在抵住陈丽卿一面攻将过来时,口中也一面叱骂道:“你这投从外寇鞑子,早已是狠心毒肺烂坏五脏的失节贱妇,要去寻琼英妹妹,且先过我扈三娘这一关!”

    陈丽卿见说,她那对早已是杀意满盈的招子当中更是凶芒暴涨,口中也嘶声回骂道:“贼贱人,你便是那甚扈三娘?萧唐那早该万刀活剐了的狗畜生,也是你不知羞耻从了的老公!?”

    。

1705章 突围的指望,也就此断绝() 
先是扈三娘恼恨陈丽卿言语可恶,她凤目圆睁,拍马轮刀催马直冲过去,短暂交手间的功夫,但见她们两人扭成一堆、搅成一块,“铛铛铛铛铛铛!”的金铁交鸣声愈发急促激烈起来,陈丽卿手中那柄梨花古定枪固然使得好比是神龙出海、毒蛇出洞,而扈三娘手中那两口錾银熟钢绣鸾刀招式精妙,也好似雪散琼花、快鹘穿云。

    而扈三娘这边有众姐妹协力,暂不必顾忌自身利害吉凶,陈丽卿又固然是只要为自己的老子、夫君报雠雪恨,以她凶戾浑愣的性子也分毫不顾自己生死性命。只是还未等陈丽卿在激斗中寻出扈三娘破绽,从斜侧梁红玉骤马杀来,也怒叱一声,旋即挥舞起手中长刀直朝着陈丽卿凌空兜头劈斩了下来。

    长刀奔雷掣电价也似的劈剁下来,蓦的一片寒光涌出冲霄杀气,陈丽卿手段再是奢遮也仍是不禁心中一惊:方才坏我好事的贼贱婆娘,原来不止是弓箭了得,原来她马战使刀竟也如此厉害,好似还要胜过扈三娘那从贼的娼1妇儿!?

    自己急喇喇的一头撞来,反而是身陷万般凶险的处境当中,陈丽卿也浑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些水泊梁山的草寇女贼,身手竟然一个赛着一个的奢遮厉害。却说她再无法专只盯着一人厮杀,也只得凭借着自己纯熟的马术冲驰游斗起来。直待有护卫车仗的头目赶至看觑时,各个竟然也都不由看傻了眼。

    都是见惯了惨烈厮杀的人物,可是比起亲临几乎皆是糙汉子玩命搏杀的战阵,如今前方战团,却多是靓丽倩影急催军马卷起阵阵香风,各个巾帼英雌施将出生平本事,团团向陈丽卿围攻过去时,但见坐下是无数银蹄翻越,鞍上也不知多少条玉臂纵横,恁般激烈的搏杀场面既教人瞧得是赏心悦目,可偏偏又能切身感受到无数团杀气盘旋,倒也更教人直感是心惊肉跳!

    何况周围还有一众木兰营的女兵手绰军械、急催战马的围杀拦截过来,偏生要以寡敌众的陈丽卿之所以尚且勉强能够自保,也全然因她非但确实极是高强,同时本能反应端的机敏,也擅于似董平、縻等惯突骑闯阵杀入敌军深处的虎将那般,尽可能教自己连人带马不会被四面涌杀过来的敌军围定,而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但如今看来,也只是暂能保住自己性命不失,且也很难对在场与她激斗的任何一员女将构成威胁。

    譬如与自己方才刀来枪往、枪去刀迎激斗的扈三娘,陈丽卿暗付虽然暂时与她斗得不分上下,但是两人若离得远时以自己精绝的弓箭本事做牵制,疾迫使对方只得骤马急奔近身厮杀,可那从方才刀枪相交激斗时陈丽卿便察觉到自己的气力也仍是远胜过扈三娘,趁机将对方撕扯住,就算是凭徒手本事,欺到近身处时便足以将她生生扼死。但是如今陈丽卿却是被群芳众敌环视环伺,也根本腾不出手脚先设计除了扈三娘;

    至于那将手中长刀使得风驰电掣也似,招式也端的迅猛干练的梁红玉,陈丽卿这时也已然发觉到那可恶的贼贱婆娘的马战本事在鏖斗众女将中最是奢遮,偏生自己弓箭的本事与对方对拼似乎也讨不得任何的便宜,若是只顾与梁红玉厮杀,两人鹿死谁手,便已是犹未可知,何况磨耗到周围众人一并拦截上来,陈丽卿自知也只有是死路一条;

    至于那连连抖动皓腕赛红拂高展绫,手中挥舞得长鞭似突然炸裂的爆竹巨响频频,那般声势煞是骇人,陈丽卿直觉双耳似是要被震得渗出血来,就算能催马扑将过去穿透对方势如狂风骤雨的长鞭,陈丽卿却又忿忿的发现对方驱使胯下战马躲闪腾挪、疾窜而出的精绝本事比起她更是只高不低,也根本无法欺至高展绫的近身处;

    而琼英的飞石与庞秋霞的弓箭,屡屡撩拨得陈丽卿杀意炽盛,但是却有不得不分心注意那两员女将从远处激射而来的箭簇与飞石。虽然有心杀将上前去近身厮拼,但是周围有梁红玉、高展绫、扈三娘。。。乃至一众木兰营女兵催马拦截过来,吞噬又哪里会容得陈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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