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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第7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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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件直教萧唐慨然蹉叹之事,便是对比起自己兄长尚能得朝廷追封、风光大葬,当初曾被义军诸部于太原左近杀熊岭左近救还回来的小种相公种师中,毕竟也要受败军丧师治罪责罚,且因伤重年迈,却是被朝廷勒令其致仕退休。听闻如今种师中身子骨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年纪虽稍轻于老种相公,但毕竟也是年逾七旬的高龄,就算有朝一日再得反复无常的官家赵桓起用,恐怕也再难能有甚斩获。

    好歹一直身为西军领袖人物的种师道坐镇军中,再是年迈气衰,但西军诸部大将大多也尽皆遵从于他,当年媪相童贯如何借着得官家圣宠的势要在西军诸部当中只顾要做大声势、独揽兵权,但种师道凭着自己在西军诸路将门当中的声望隐隐尚能与对方分庭抗礼。但是比起自己兄长的声名威望,种师中的确不足以震慑得住西军余部将门,尤其是当初老、小种一朝失势却于国难之际再被启用之际,姚古、姚平仲父子便已开始隐隐要与二种呈对抗之势(虽然姚古等西军宿将到底因难辞罪咎,也只能任由朝堂中文官派系一贬到底,也教姚平仲这员当初西军当中最为出色的少壮派军将断然生出出走宋廷的心思)。

    而如今老种相公更是已溘然长逝,而小种相公却又彻底失势。。。萧唐喟然长叹,心说自己若非万不得已,也不愿因与宋廷内斗内耗得加剧而教金人得利,然而现在按如今恁般形势看来,宋军内部派系之间涌动的暗流却也将愈发的激烈。自己再是体恤敬重那些为了国家,同时也不免为了朝廷不惜竭忠效死的忠臣烈士,可是随着时局的推进,自己似乎也将渐渐转变为宋国朝廷、军中内斗的受益者一方。。。。。。

    便似是印证着萧唐心中的想法,从河东路那边关注关西方面金、宋双方军马对持的石秀等弟兄探觑:西军仅存的几部菁华军旅的主将当中,当初便曾拒不发兵支援占据华州拼死抗击金军的李孝忠所部义军的经略司统制官曲端,虽然于宋金暂时议和前夕也曾数度挫败金军的侵袭进犯,却也愈发的恃功倨傲,不但数度抗拒帅令,扬言“朝臣李纲当初虽召集天下兵驰援河东,不加节制就前往,因此失败,反教萧帅所部义军占据戎守太原首功”,且曾当面向抚谕关西使臣进言容朝廷教诛杀上官王庶,吞并其军旅,并强拘将帅官属,夺取上官节制使印章,甚至汴京朝堂因曲端与同僚屡生事端而招其回朝任御营司提举,曲端竟仍是借故推脱、抗旨不遵。。。。。。

    而根据西面继而探觑得的声息,曲端又与当初也曾于萧唐当年在官面上行走,于宋夏国战之际在麾下听命奋死征战,如今于宋军中也终于愈发得受重用的吴玠彻底反目成雠,彼此甚至已是势同水火,并开始相互上书弹劾。而宋廷方面经管西面战事的川陕宣抚处置使张浚,似乎也与曲端之间生出间隙。只除当初也与萧唐征战时彼此以性命相托,如今也已破格擢升为泾原路经略使的刘锜寥寥几员宋军主将能独善其身,本来也须彼此鼎力协助的同僚战友,西军诸部当中仅存的些将门袍泽,彼此间看来倒直要同室操戈、手足相残。。。。。。

    当初与的确骁勇果敢,甚至比起如今自己麾下猛将如云的众头领相较统兵作战的才能也是屈指可数,然而为达目的的确也端的狠厉果断的吴玠相处时的场景仍是历历在目,萧唐又念及的确也是自己屡屡树敌、偏要作死的曲端于正史当中落得的下场,心中也不禁感叹本来便因伐燕战事、抗金失利的西军诸部元气大伤,可事到如今高层将帅之间的内斗非但仍是不休,反而因老、小种经略相公的倒台而变得愈发明目张胆起来,在恁般时局大势之下,恐怕本来号称是宋朝名将强军的摇篮的西军余部,也仍是不可避免的要衰败下去。

    然而现在萧唐也很明白与其因宋军的内斗而扼腕长叹,如今从自己的立场出发,却也未必不能趁机从中取利。略作踌躇过后,萧唐又立刻对身旁的燕青嘱咐道:“教三郎那边好生注意西面张浚、吴玠、曲端等宋军主将的动向,如今老种相公身故、小种相公失势过后,曲端那厮更是不知收敛,也不似我等虽与朝廷早是貌合神离,权因抗虏大业能得以暂时戮力同心。。。曲端却是仍要受朝廷节制,却恁般闹得将帅反目成仇,屡屡树敌,就算反要自取其祸遭同僚所害,也可说他是咎由自取。。。。。。但他也的确是为抗拒外辱不惜效死竭力的勇猛将才,至于他直闹腾得关西宋军间将帅失和一事,对于我等,也未尝不能从中取利。”

    燕青见机识意,自是闻头知尾,听萧唐说罢,也立刻说道:“当初我等于汴京与那曲端初会之时,那厮便端的无理,倒被哥哥一时震慑得住。然而眼下边庭局势如何,也尚无定数。就算西面宋军当真同室操戈,要有同僚生出害他心思,休说靖难军李孝忠兄弟深恨曲端那厮当初拒不发救兵,他为人刚愎桀骜,却又当真可为我等所用不成?”

    “人性的确复杂,非是能一句黑白曲直尽数道个分明。那曲端恃才傲物,轻视其上,动违节制,又常好与同僚结怨生雠,这固然是他的短处,但是他善待士卒子民而同僚上官,于边庭却又端的军民推崇,更兼他统兵御将的本事,多少本来不能为宋廷所容的国家将才,却皆能得受我等重用?也是未雨绸缪,而那曲端遮莫也另有大用。。。。。。”

    萧唐长声说着,他心中也忽然念道关于曲端遭张浚、吴玠、王庶、康随等他先后结下仇家合谋冤杀之后,宋史当中关于此事后续的记载:曲端死后,陕西士大夫莫不惜之,军民亦皆怅怅,也多有因此事叛去投金者。。。直至张浚而后获罪,曲端反得追复端宣州观察使,谥号壮愍。。。。。。

1709章 现在翻脸为敌,你可有胆子?() 
其他几件探闻得的声息,对于萧唐一方势力而言实则也极为有利,然而对于仍处于宋廷治下的百姓而言,却也不免又是一桩桩雪上加霜的灾祸。

    因为没角牛杨进、王善、丁进、王再兴、李贵、王大郎等当初得宗泽招拢暂从抗金大业的绿林巨寇,随着宗老爷子抱憾长逝,宋廷与金国暂做休兵进而以收编为名、遣散打压为实转过头来要消弭他们这些同样曾是对抗朝廷的寇众之时,那干当初也可是也戕官造反惯了,且一个赛着一个桀骜不驯的狠人又怎甘心被朝廷捏圆搓扁?是以杨进、王善、丁进等大盗巨寇再度拉起大旗啸聚与朝廷对抗,几支绿林势力合流生乱,流毒京西、淮南、河南诸地,虽然当中任何一方尚没有据地自立,但是倘若联合到一处,恐怕声势要比当年于河东啸聚造反的田虎也是只强不弱。

    然而杨进、王善、丁进等巨寇虽拥兵甚众,这还并非是教宋廷视为为害最甚的祸患。

    因为于湘地鼎州武陵,又有钟相称楚王,又被反民拥护推举唤作“天大圣”,而立子钟子昂为太子,聚拢杨钦、刘衡、夏诚、金琮、刘诜、黄佐、杨幺等众多头领,并设立官属,聚众焚官府、城市、寺观、神庙及官邸,大肆杀害官吏等谓之“行法”,平分官员富贾的财产称为“均平”,斥宋朝国法为“邪法”,对执耒、渔樵等寻常百姓且响应起义者一律免除赋税差科,更不受官司法令的约束。而更教宋廷切齿震恐的是,钟相便如方腊一般,宣扬摩尼教义,打出等贵贱、均贫富的旗号,如今更是已得鼎、澧、潭、岳、辰等州十九县乡民响应。

    不止如此,于江西、福建、荆湖各路也都爆发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南面还有巨盗曹成拥众十余万,占据广西、湖南交汇处道州、贺州一带,并纵兵劫掠岭南。这还并没有算上彭友、李满、陈颙、罗闲等也趁势啸聚一方的绿林盗,宋境各处又是盗匪蜂起,大大小小又聚众生事的,遮莫不止几百座绿林山寨。。。。。。

    先是田虎、方腊之辈,如今又有杨进、钟相之流。。。所以说朝纲昏昧、世道混乱之时,无论是抗拒官府暴政的农民起义,还是啸聚造反的绿林强人,反军,只会越杀越多,贼寇,也更是越剿越凶。。。。。。萧唐心中喟叹,若说水泊梁山尽是杀人放火的贼,实则放眼如今恁般大环境下,因朝廷统治滋生蔓延出天下强人浑如恒河沙数,正史中宋江梁山起义,还真就是当中的九牛一毛。

    只当中又重新竖起摩尼教反旗的那“天大圣”钟相,便足以朝廷焦头烂额的了,何况萧唐还很清楚的记得正史当中,于造反之初声势直追前辈方腊的钟相之所以早亡,也是因当时还做得宋军沿江招讨使的孔彦舟遣部曲混入反军作内应,趁着钟相不备而将其被俘杀。可是如今孔彦舟那投金厮鸟早被自己所杀,尸骨遮莫都已早化作一坯黄土了,那么如今的钟相又将会给宋廷造成多大的威胁?何况钟相过后,还有杨幺,便是只按正史中的轨迹盘踞洞庭湖一带前后与朝廷官军厮杀也已达六年之久,才被终于得受朝廷重用的岳飞剿灭。

    然而如今这般形势,萧唐自知对于己方而言,早已是内忧外患有亡国之危的宋朝,更要面对国内各处蜂起势大的众多造反势力。就算违背汴京那边与金朝暂且议和的旨意,可说这是对于朝廷权威极为严重的挑衅,可是现在要与己方彻底决裂摊牌,宋廷又怎会有这个胆子?

    都说弱国无外交,就算如今宋廷仍可称作是泱泱大国,偏生内外交困、国步艰难,萧唐心说就算彼此虚与委蛇恐怕都没有甚么诚意,但各自有多少本钱,才是能够交涉谈判成功的关键。宋廷与金暂时和议,无外乎是想削藩尽力尝试打压自己的势力,此番遣使臣前来质问,无外乎也是仍想利用名义上的统治权限试探自己的意图,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除了自己所统管的帅司府署藩镇势力,北面金国当初也可是打破过东京汴梁,险些将赵佶、赵桓那两个昏君连同他赵氏皇族宗室一股脑都拉去塞北苦寒之地做奴做婢,如今治下又涌出钟相、杨进、曹成。。。等不胜枚举的反军势力撒欢争着造反,好歹有自己一方征讨北虏,与金国彼此攻伐消耗,宋廷做势兴师问罪,可是萧唐思量真要是把自己逼急了,掉过头来再扯起反旗,届时己方、金国、各处造反军马哪一方不会将宋朝视为肥羊?这其中权衡利害得失,宋廷那边也不会掂量不明白。

    总而言之,名义上君臣名分这层窗户纸只要还没捅破了,我就是要拒绝你为节制削弱我方势力开出的所有条件,你多半也没胆子现在就要撕破脸皮。

    而当汴京一众使臣随吏抵至汴京,萧唐闻得当中为首的那员使者名头之后不由得又是一乐,心说汴京朝堂那边不但是要来试探我的心思,遮莫多半也是打算借我之手除了这个所谓的使臣呐。。。。。。

    因为此番由朝廷派遣来的首席使臣,正是曾被金人强迫登基,无论情愿与否,也做过不到一个月傀儡皇帝的张邦昌。

    ※※※※※※※※※※※※※※※※※※※※

    呜咽的号角于大名府留守司府衙左近骤然响起,便足以惊得张邦昌浑身一震。周围迎着猎猎飘荡的帅司府署旌旗,乃至绣着几部马步军头领名号旌旗下方,也尽是义军当中生得精壮威猛的长大汉子,军士于两边铺开,各自持钺按剑而立,张邦昌乃至周围几员朝官也已顿觉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张邦昌已觉得浑身冷汗涔涔,他垂首躬腰,怯怯的只顾往府署节堂内行去。三转两转时,见得周围肃立的那干龙精虎猛的义军健儿,心里也早似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十分慌张。迎着在众多戎卫士卒冷然注视的目光,待一众使臣官吏终于踅到正堂前面,张邦昌骤然又觑见两侧众多在他眼中看来面相凶恶,各自筋骨如铁的义军头领在端坐住,无数双精光四射,且眼神格外不善的招子登时也齐刷刷的向他射来。

    本来便已感受到莫大的压力而直教自己生出窒息之感,张邦昌赫然又觑见帅案之后,萧唐大马金刀的踞坐,一对招子动也不动的也直向自己凝视过来,本来那股统领大军历经无数战阵的凛然气度便教张邦昌心里蓦的又是一震,他双膝也不禁一软,倒似直接要向萧唐纳拜下去。

    若是自己有的选,张邦昌也决计不会跑过来触怒如今已不必把朝廷放在眼里的萧唐。可是想到当日朝堂内官家赵桓勒令自己出使前来,非但唯萧唐抗旨之事示问,还务必须向其原原本本的转述清朝廷那些自诩刚烈的臣子对于萧唐抗旨不遵,遮莫别怀贰心的言语,张邦昌更是悲从中来,心中不禁绝望念道:这又哪里是教我前来招讨传旨,官家。。。赵桓那厮,分明仍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

1710章 以最怂的神情,放最狠的话() 
“尔萧唐等昔日啸聚造反,劫据郡邑,造恶为贼党,已是大逆不道,顾念昔日救还圣驾功劳,宽恕原罪,本合当存去邪归正之心,毋犯国威,当效革故鼎新之意。然朕诚恐枉劳生民,遂与金人住兵停战,尔等本为得蒙圣恩赦罪臣子,不遵天命,数犯皇旨,理合论罪降罚。然朕体念萧唐确有匡扶社稷、勘定祸乱之功,悯汝愚莽,故而今朕差天使前来示问,即到之日,即须将河东、京东、河北攻克州府应有钱粮,军器,马匹,尽数交割纳所在路治宪司,藩帅萧唐,亦须亲赴京面圣,陈述情词,方得原免本罪。

    然今湘楚摩尼教恶党纠聚,贼首钟相造反,占据州郡,擅改年号,杨进、王善等贼首作乱京西、淮南、河南,倾覆大宋城池,芟夷治下子民,朕敕萧唐为平寇都帅,待赴京陈情之后,即统领军马,星驰先征杨进、王善等作乱贼首,再讨湘楚摩尼教钟相,尔等将士,协力尽忠,功奏荡平,定行封赏。。。。。。”

    直当张邦昌拿好言好语直向萧唐示好巴结一番,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高声宣读诏书。原因无他,这便是官家赵桓威逼勒令张邦昌务必须向萧唐传达旨意,至于其它些随从使臣官吏,说白了就是前来监管张邦昌到底有没有原原本本的将朝廷那边几近颐指气使的威逼示问向萧唐一方说得分明。

    可是按汴京朝堂向萧唐兴师问罪的内容要点:其一是要将大名府、济州等河北京东各处由萧唐统领的军旅拼死舍命,才得以攻克光复的几大多州府县镇交接给由朝廷指派的正佐官员;其二是要萧唐亲自赴京负罪陈情,以打消官家对他的猜忌;其三则是似如当年朝廷受招安的宋江那般,不必往北再去与金国攻伐交战了,而是命萧唐统领受帅司府署节制的所有兵马南调,征剿杨进、王善等群寇,再往南进讨湘楚钟相,遮莫这一路还要打倒宋境南端广西地界去,将曹成等造反贼首也为朝廷一股脑都给平了。。。。。。

    休说是心里直叫着连珠苦,却也不得不朗声宣召的张邦昌认定萧唐决计不可能接受朝廷兴师问罪而降下的旨意,恐怕朝廷中那些早也看他张邦昌甚不顺眼,而极力进谏官家恁般向萧唐施压的所谓刚直臣子,也都不会信萧唐会认怂接受朝廷刻意拿腔拿势,明显就是力图要削弱自己势力的圣旨。

    而你萧唐这悖逆臣子若再是不遵圣旨,心怀不臣之心,自然是昭然若揭,至于前来宣召的张邦昌若惹得你怒发,便将这厮一刀宰了,那是最好不过的。。。。。。

    然而萧唐仍端坐在帅案之后,他肘触桌案、枕着脑袋非但半点不恼,而眼见张邦昌仍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怂皮相,却又不得不在此放着狠话,不但瞧着饶有兴趣,反而觉得张邦昌这厮倒直是可怜的紧。

    毕竟与心甘情愿投从金国而争做侵宋先锋,只图做个儿皇帝的奸厮刘豫截然不同,张邦昌被金军强迫扶植称帝时也是百般推脱,甚至直要自裁以对,也权因金人又以屠城相要挟,而逼迫张邦昌就范。而被迫登基不称帝期间,他也明知自己骑虎难下,再还政于赵氏多半不得善终,但张邦昌还是毅然退位还政,从始至终也都没抵死不愿僭越大宋君臣的身份。

    而当初也是被迫继位的赵桓继位后便着手肃清蔡京、蔡攸、童贯等权奸巨恶,但张邦昌虽是算是倾向站队于六贼当中王黼一派,但一个个赵佶当政时节势焰熏天的权宦都失势倒台了,他却也并非在清洗剪除的朝臣之列,也足见其平素施政期间也并无甚大恶。只是这厮当初也仍教赵桓瞧着不入眼,便如同现在被逼着前来宣召的形势相仿,当初便勒令教张邦昌担任赴金议和的使臣,一脚给他提到如狼似虎的外寇军中当中做了阶下囚,这才进了金人的眼界又被迫得必须登基称帝。。。。。。

    这厮确实胆小,且在朝为官时好钻营,但非是甚么罪不容诛的大恶大奸之徒,可他先是被不待见他的官家赵桓一脚踢给金人,期间汴京中赵桓认怂被吓破了胆,其他臣子力主罢黜主战臣子,答应一切丧权辱国的条件时张邦昌仍还在金军做着阶下囚,是以昏君弄臣误国这笔烂账是以似也不能算在他头上,而后却是被金人强按在皇位之上。历朝各代但凡曾坐过龙椅的坐得却最不情愿最难受的,无疑这张邦昌也是当中屈指可数的一个。如今更是遭皇帝老儿猜忌与朝中众多臣子白眼,真有甚么把柄被抓住恐怕立刻会被弄死,所以朝廷如今又将这厮一脚踢到我这里来,后世不知个中细节之人几乎也都要叱骂他是数典忘祖、主动卖国求荣的败类汉奸,凭心而论吧,这张邦昌当真也就是个倒霉催的。。。。。。

    萧唐心中念着,除了当初因把《说岳》看了几遍,而听闻张邦昌这厮的名头仍不免有些厌恶,但眼下情知他摆明了是被赵桓势必要送来当炮灰使唤,再听着那明显装腔作势的圣旨宣召,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然而张邦昌却不知萧唐心中想法,他时不时把眼偷乜过去,就见那如今声势也早足以与朝廷分庭抗礼的诸部义军统帅脸上神情不见喜怒,仍定定的往自己这边凝视过来,也不免愈发的心慌意乱。

    何况就算萧唐能淡定自若的瞧着张邦昌以最怂的口气放狠话,这也不代表其他性如烈火的头领能按捺得住。

    直待张邦昌呐呐的念道:“萧唐以降,受帅司府署节制众臣切勿自误,倘或仍昧良心,违戾诏制,否则天威震怒。。。。。。”时,骤然间“喀嚓!”、声劲响乍起,鲁智深当先性发起来,蒲扇也似的巴掌又狠狠一拍,直把座下檀木椅拍得碎裂,张邦昌当即骇得呲溜下一屁墩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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