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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第7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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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陌驼朴趾莺菀慌模卑炎绿茨疽闻牡盟榱眩虐畈奔春У眠诹锵乱黄ǘ仗痹诹说厣系耐保奔幢闩畹溃骸叭肽锎槟瘢∵房赡眨〕谀歉韶四褙酰业刃值埽△沧邮崭词У囟嘤兴鹫郏缗H奸邪尚不知耻,与金虏休兵苟合,如今倒有脸面要做大!”

    “呯!”的又是闷响声起,武松也长身而起,当即勃然怒发也已是眼含杀机:“我等众兄弟皆是有抱负的好汉,彼此死生相托、患难相扶,志在靖土安民不遭鞑子侵害,而累害得百姓从贼,丧师辱国而直教万民遭鞑子荼毒的,是朝廷那干谗佞奸厮,无力守土安民,颠倒着沆瀣勾当反来算计我等兄弟,这与做鞑子奴才的走狗,败坏国家害百姓的贼又有何异?收复军州城郭,也是耽上许多弟兄性命夺还回来,朝堂那干鸟人又做得甚么?如今北面外寇未除,倒要来削我家哥哥声势,哪里有这般道理!?”

    又何止是鲁智深、武松两个?在场气性刚烈桀骜的头领大多也都长身而起,皆有欲要发作之色,张邦昌见此场面更直是惊得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中又哀道了声苦也,也几欲晕厥了过去。

    萧唐见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也渐渐长身而起,心里也暗付道:若朝堂那厮们拿好脸陪些和气,倒还能还于他们几分薄面,如今我偏生就是半点也不依从,却又怎的了?钟相、杨进之流,于这段时期也足以闹得宋境颠覆不宁,我率众兄弟便继续进讨金军,如今恁般时局,却又如何能奈何得我等?

1711章 朝廷的内应,不只会有他一个() 
“放肆!天使传诏,乃是官家圣旨,尔等安敢如此无礼?帅司府署制下众人,也须是堂堂大宋臣子,如此大呼小叫,直拿恶言置骂,触犯国威国法,又如何教你这夥恁般横行!?”

    在这种场合之下,早已惊惧得面如土色、抖若筛糠的张邦昌固然不敢对萧唐乃至在场群豪逞强抖威风,然而随从正使一并前来的朝臣当中,也有官职不大、脾气不小,倒更有些倔拗书生气的随从使官。然而还没等这些随从官员忿然痛斥节堂当中众头领言语中似对官家大不敬,萧唐便已一挥手,立刻便有十几个彪形军汉冲将上前,直架住这些随从官吏直往外薅,饶是当中有人吹胡子瞪眼,又直抡胳膊蹬腿的表示强烈抗议,可每人被两三个龙精虎猛的大汉架住,便如稚童一般被硬生生的拖出节堂了去。

    就算如今自己不必受宋廷节制,但萧唐心说也终不便教这些朝廷派遣来的官吏有甚伤损,关键是其中许多人遮莫也是那种有股士大夫风骨,便是外寇刀斧加于颈上亦不屈服,却只仍愚忠于帝王家的刚烈臣子,所以对于这种人的态度,萧唐自是:我不打你、不杀你,关小黑屋里去气死你,待回京时再到皇帝老儿面前告我御状?请便。

    然而眼见张邦昌仍惊恐的瘫坐在节堂当中,萧唐倒趋步上前,并直将其搀扶起来,比起先前鲁智深、武松等众兄弟煞气腾腾的反应也截然不同,而是和颜悦色的说道:“非是萧某等众兄弟有意抗拒圣旨,实是官家远在汴京,不知河北、京东前线战事底细,与金虏议和休战,不啻于与虎谋皮,金虏狡诈刻毒,假意议和,实则暗怀鬼胎,先前之所以北上收复京东北面诸州,再渡黄河夺还大名府等要地,也全因据我部打探声息军马探觑,金军与伪齐军马议和是假,实则暗地调动部曲,意图兵分四路而入,再侵占劫各处州县,倘若申达表文,愈先奏请朝廷,经枢密院,然后得到御前,一来一回,却不是要延误战机?考量战局轻重缓急,亦须当先下手为强,不如扫荡虏寇腹心,攻敌必救之地。

    而如今若我调动帅司众部军马南下,金军必然再会南下长驱直入,我军赤子健儿舍生忘死攻复夺还的州府要镇,又怎能再沦陷于外寇之手?我等众兄弟效死竭力,以保江山社稷不失,自是万死无怨,然如今既早洞悉得鞑虏歹心,也决计不能教外寇奸计得售,是以只得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张相公但回到朝廷时,还请好生向圣上转禀则个。”

    萧唐说的也十分客气,虽先是把张邦昌听得一愣一愣的,然而毕竟也是浸淫了官场多少年的人物,张邦昌也绝非是听风便是雨的浑愣莽人,很快便回过味来,也只得于面上干笑,他心中却腹诽道:当初完颜兀术便遭你杀得人亡马倒、片甲不回,刘豫那厮震恐聚兵固守,与金军又哪里来的胆气再动兵戈?从北讨荡除刘豫投虏奸厮,再到攻取大名府也已有段时日,却怎又不见你遣人赴京陈情上禀?你率众多兵马于北面前线厮杀,自是想如何说便如何说,我尚且知你拒不肯受朝廷节制交名为光复,实为占据的诸多州府,仍以北据金人为由做大声势,遮莫便是刘备借荆州,故拿言语推诿,朝廷却又如何肯信?

    虽然眼见萧唐似乎并无意为难自己,可是张邦昌仍是倍感凄惨,因为萧唐话虽说得好听,但对于官家下旨降诏,这明摆着已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态度却依然是:要将河北、河东、京东等路治下收复的州府大半交还朝廷接管,不给!要他萧唐赴京赴京面圣请罪,不行!调动帅司府署节制的大半兵马南调,而前去征讨钟相、杨进、王善等造反作乱寇众,不去!

    遮莫官家早就生出除我之心,而萧唐摆明了不愿受朝廷节制,容不得半点转圜余地,萧唐无论怎的听不得我进言相劝,这却又如可奈何?这却不正要教朝廷抓住我把柄治罪?

    然而张邦昌正绝望念时,却听得萧唐话锋一转,又道:“张相公也无须忧虑,官家那边,我也自会修奏折交托于你赴京师上禀而说明原委。而张相公也可尽管说你已是据理力争,也是萧某考量时局,因遥相节制,反要为外寇趁势所乘,是以也全是因我执着不肯因循遵制,张相公竭智尽力,亦是以命力谏仍不能成事。。。如此官家便是待我更是猜忌,就算再降责张相公不得说动我遵从旨意,按法例无论怎说咎在于我,罪却不在张相公,官家也并无把柄治你的死罪。。。。。。至少是在眼下。”

    “嗯!?”张邦昌立刻惊慌的抬起头来,直愣愣的望向萧唐,然而自己因被迫登基做了二十多天的傀儡皇帝,官家会视自己如鲠在喉,甚至饱受朝内群臣白眼,也不是甚么秘不可宣的朝堂机密。张邦昌也只是惊异的暗付道:这萧唐此时点明此事作甚?遮莫是要刻意拉拢我为他所用?但我当初拼着一死,怀万一侥幸心思向官家伏地恸哭请死,就算屈沉至今,又怎能再教人污垢我背反朝廷的逆行属实!?

    而萧唐眼见张邦昌虽神色慌张,而眉宇间仍带着几分戒备之色,他脸上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而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张相公,你须想清楚了,太上皇当政时治国如何,我姑且不枉加评论,可他为人风流,对待后宫嫔妃、朝中臣子的确也算是随性宽厚,可无论怎的说,当初金虏强迫你登基时,的确也将太上皇嫔妃靖恭夫人,与等十余名女眷强扭你收纳。。。。。。”

    而当萧唐提及“靖恭夫人”这个名头时,张邦昌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他霍然再的望向萧唐时,眼中已不禁流露出震恐之色。

    然而萧唐注意着张邦昌的反应,继而说道:“你不得已犯僭越大罪,却于还政于官家之前的确恪守人臣礼制,不坐龙椅,不进后宫,自也决计不敢玷污得太上皇的嫔妃使女。。。可是当真如此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遮莫你与靖恭夫人恐遭杀身之祸,彼此守口如瓶,但是你二人酒后所作所为,不止是我萧唐清楚,想必方今官家也早已听闻得口风。。。。。。”

    再听得萧唐说道自己与靖恭夫人“二人酒后所作所为”时,当真便如见了鬼一般,他蹭蹭蹭连退数步,已是面色惨白,心中万般震恐惊惧,也再说出半个字来。

    而萧唐却似是咄咄逼人,又向前迫近了两步,说道:“有些事一旦做了出来,尤其是教皇族蒙羞的宫闱秘事,何况就连我都已知晓,那无论是太上皇还是官家只须稍加打探,又怎能不知?张相公,非只是你被迫僭越暂居帝位,你也很清楚有些事一旦做了,无论以甚么罪名,早晚也必要教官家诏罪杀之。

    而你为何尚能活到现在?多半也是因太上皇尚居于宫中,除非使些手段,譬如说尝试教张相公你死在我的手里,若无把柄随意治你死罪,宫内必要宣扬开来,反倒要教太上皇蒙羞受辱。可多留一日,对官家而言,便能念起昔日早金人所受的耻辱,便仍是历历在目,这又要教官家忍得了多久?遮莫早晚集非但要酷刑治你死罪,也必要教张相公你身败名裂!所以。。。到了现在,你还以为侥幸小心着效忠于朝廷,仍能指望得个善终么?”

1712章 纵横捭阖过后,该打还是要打() 
张邦昌失魂落魄的瘫软在地上,津津冷汗早已浸湿了他的内衫,萧唐的言语,不亚于几道惊天霹雳打将下来,直险些劈在他的头上。比起方才鲁智深、武松等义军气性刚烈头领激烈的反应,萧唐语气听来平稳和善的几句话,却更是足以教他惊惧得魂飞魄散。

    他也不但惊异于怎的萧唐耳目灵通,直如手眼通天也似,遮莫汴京深宫后院内,无论是当初金人攻破汴京前后,还是说如今官将还政时,也仍都有他的心腹眼线?竟然连那件隐秘大事也探觑得清楚。然而张邦昌当回过未来,再转念思量,心想萧唐说的也没错啊,此事他既然能够知晓,必然是走漏了风声,而官家早晚也将探觑得风声,我曾被迫继位,本来就被官家冷眼相待,此事再闹将起来,我又焉有命在?

    而萧唐固然自知张邦昌与宋徽宗赵佶的嫔妃靖恭夫人李氏之间的那点猫腻,但凡熟悉些两宋交迭时节那些历史事件的人物都很清楚,而且他也并没有因是被定罪因曾被迫做傀儡皇帝而遭诛杀,也正是因为这一桩子事,直落得个甚至不便说清道明的因由才被赐死。

    按原本的轨迹,张邦昌是只因为官家“诏数邦昌罪”五字,却并未宣召因何罪赐死,金史中则记载张邦昌是因康王已即位,罪以隐事杀之。而且这事说来张邦昌似乎也更是冤,与赵佶嫔妃靖恭夫人虽有染,但他也是完全被动而教女方得逞的一方(《宋史·卷四百七十五·张邦昌传》有载初,邦昌僣居内庭,华国靖恭夫人李氏数以果实奉邦昌,邦昌亦厚答之。一夕,邦昌被酒,李氏拥之曰“大家(亦有近臣或后妃对皇帝称呼的含义),事已至此,尚何言?”因以赭色半臂加邦昌身,掖入福宁殿)。或许可以说,百般不从的张邦昌不但是被金人强迫必须做皇帝,他更是因醉酒而被原徽宗的妃子李氏给睡了

    但管你是主动还是被动,无论对于正史当中做得南宋皇帝的康王赵构,还是如今当政的官家赵桓,对张邦昌的态度也必然是先前你请罪还政,就算是为金人所迫暂居龙庭便已觑你十分不顺眼,可是你这厮,竟还敢上了我的小妈!?

    然而如今张邦昌这倒霉蛋之所以仍未死,也权因太上皇赵佶仍在汴京皇城后宫当中。赵佶这昏君虽然祸害得天下百姓陷入水深火热,可是他能看见、接触的臣子百姓确也随性宽和,昔年上元节赵佶传宣赐酒,却被个民妇女偷了遇赐的金杯被侍卫发现,听候发落时那民妇当场填词陈述盗杯因由,赵佶遂便赦罪赐杯了事;当初蔡京之子大权奸蔡攸甚至还曾当着赵佶的面索要在他身边侍奉的貌美嫔妃,这要换个但凡有点脾气的皇帝,将蔡攸拖出去杀十次头也是轻的,可赵佶竟也只是大笑罢了

    正史当中的高宗赵构固然可以捉捕自己老子的嫔妃李夫人,严刑逼供,而让她指认张邦昌的罪状,却又不便阐明罪状将其赐死。而如今心灰意懒的赵佶也已认识到江山社稷,乃至自己的嫔妃、帝姬大多险些遭女真鞑虏更加惨绝人寰的羞辱他实在难辞其咎,就算知晓自己的嫔妃靖恭夫人与张邦昌二人行径,无论如何整治张邦昌宣扬开来,也仍是教他自己再颜面蒙羞。按宋时按例本来便不得擅杀士大夫,是以如今就算是尚在位的官家赵桓有心除了张邦昌,非但暂无任何把柄,擅自降罪动手,却也不得不顾全在宫里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子赵佶颜面。

    可是张邦昌如今不但很清楚自己无论如何小心谨慎,官家早晚也必然会随意寻个由头将他治死,他更明白萧唐对他所言听起来虽有恫吓之意,可实则也确是在点明他效忠宋室也必然会将面对的结局。

    片刻过后,本来惊惧失神的张邦昌抬起头来,此时他的面色倒也渐渐趋于平静,只是向萧唐言语时口吻中不由得又多了几分谄媚“萧帅,恁但有何吩咐,卑职非但洗耳恭听,也必当遵从”

    数日过后,由宋廷派遣而来的一众使臣终究教萧唐接旨顺从无果,尽被打发回去,期间张邦昌虽仍是显得有些慌张失措,但在一众随从使臣面前倒仍对萧唐据理力争,也终不能成事,也只得携着萧唐的一纸奏折忿然离去。

    只是其他随从使臣不知道的是,暗地里张邦昌于临别之前经萧唐手下心腹暗做手脚,厮瞒得过,又曾主动对萧唐表态说道“萧帅扶危定难,本为江山社稷栋梁,卑职素来敬仰,只是如今受朝廷识人不明,而汴京朝堂中,实则也有臣子早敬崇萧帅雄才,卑职但能略尽绵薄之力,也必当鼎力襄助只是万望萧帅莫要忘了答应卑职的言语”

    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张邦昌自知自己无论如何尽忠都不能为官家所容,虽是忠心,他又并非是那种君要臣死,臣也愿效死以全名节的秉忠刚烈臣子,又哪里肯顺从的坐以待毙?期间张邦昌倒也曾向萧唐拜求暗中接引老小过来,自己索性就留在大名府不愿再返回东京汴梁。但萧唐对于张邦昌的回复,也是拿言语暗示我之所以点醒你,以后自也肯保你一条性命,是因为你这人对我的确有用处。而你如果不回汴京,我嘱托教你返京后须做的机密不成,反倒教朝廷见责留使臣,对我又有何用?如今太上皇赵佶健在,官家这段时日须也动不得你,就算耽着些凶险,可你也只有如此,日后才能得我庇护尚有保全身家性命的指望。

    而于张邦昌一众臣子离开大名府,往南踏上返回东京汴梁的行程数日过后,又有几人倒是蒙得大赦,万般侥幸的被从大名府放还得脱,却是一路向北,仓惶的返至金国统辖的地域治下。

    然而完颜挞懒这个金国朝中如今资历最老的开国元勋之一,以及他女婿浦察鹘拔鲁等先前于大名府生擒俘获的金朝臣将仍被禁锢在大名府牢狱之内。与张邦昌周旋时的态度截然不同,萧唐押解来完颜挞懒示问时,则是声色俱厉的威吓道“兹尔女真本是夷狄小邦,然不遵天命,妄驱军马,数犯宋境,吾领藩帅府署大军北上兴师讨伐,连克军州,趁势一发斩草除根,尽皆剿灭,免得萌芽再发,也正当其理。

    然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方今两国交锋,上国讨伐乱逆,威动四极,非是一味以武造杀业,而今虽不是就此容得你金人请罪献纳,但好歹汝本为我军前所擒败将,我之所以暂饶你一条性命,也是容汝邦取自上裁,修表呈来,容由得汝邦来往使者与我军来往交陈战书,换而言之金人好歹因明白,你这厮们就算使甚伎俩与汴京朝堂来往勾当,我萧唐须也不是受朝廷节制的,无论是你我之间仗还须如何打,亦或再有甚交涉往来你金人寻宋廷无用,也须当直接来寻我萧唐。完颜挞懒,因此我才暂肯饶得你一条性命,你可晓得?”

1713章 兵戈抢攘,形势最复杂的地域() 
完颜挞懒听得萧唐声色俱厉的呵斥却是如闻纶音天籁,顿感获了大释大赦,当初完颜斡鲁补、完颜谋良虎、银术可、完颜兀术。。。等多少金朝位高权重的勋臣将帅落到这萧唐手中哪个不是惨然身死?何况以完颜挞懒的老辣心机自然也听出萧唐看似是在义正言辞的示问,实则话中也透露出另外一层意思:你们金国与宋廷背地里联起手来算计我没用,无论要打要和,直接来找我萧唐交涉,那么凡事也未尝不能商量。。。。。。

    当初与宋廷之所以能够达成的共识都是不愿让萧唐一方势力做大,而如今萧唐既未尝不会与我金国交涉,反去谋算宋国,如此对我金朝而言,不也是可考量的抉择?

    然而萧唐当然只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决计不可能打算彻底自毁名声反过头来与金国共谋宋国江山分一杯羹。北讨金国,照样要往死里打,但这完颜挞懒放他回去,反而用处更大。若非是轻易放了他更遭金人猜疑,萧唐直接释放完颜挞懒等被俘金将,教这厮们麻利地滚蛋的心都有了。

    毕竟完颜挞懒这厮在金史当中先后曾经历过三层事迹鲜明的阶段:他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族兄弟,正史里金朝开国元勋、皇室宗亲里面少数活到了金熙宗爷爷辈的老资历;侵宋初期,完颜挞懒又是以收录秦桧,提拔刘豫,深谙以宋人制宋人之道的金军统军将帅;而后完颜挞懒却又是做为金国朝中主张与宋议和最为强烈的勋臣,还是为了与向宋廷求和“最没有骨气”的那一类主和派。

    因为正史中完颜挞懒主张将把河南、山东等侵吞的宋境广袤疆域尽数归还,如此宋人一定会感恩戴德,进而达成两国战事罢绝。。。而那时金国朝内皆知宋人国仇家恨,哪里又献地滋敌的道理,南宋那边岳飞更是正鼓舞三军“与诸君直抵黄龙府,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呢,按完颜挞懒那么搞法,以金国的立场而言又何止是丧权辱国?便如当初金国最直顶峰时南下侵宋,而孬弱宋廷于靖康之难前后朝堂内昏君佞臣忽视河北、黄河要隘,大开汴京内城赴金军纳降请和,重用杜充等佞臣奸厮致使河北、京东、京畿大片疆土沦陷。。。等一系列助长金军势焰的昏招也别无甚么两样。

    偏生完颜挞懒在金国朝中政治能量极大,若非是牵扯进与翼王完颜鹘懒谋反大罪,甚至还意图南逃投效于宋廷,这才教金国朝中属于狂热主战派的四太子完颜兀术追击诛杀,起初就连金朝第三代熙宗皇帝起初也不愿对完颜挞懒这个完颜氏皇族当时已所剩无几的开国元勋动手。而如今的完颜挞懒早已被诸部义军杀得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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