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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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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疆走水路到临安比陆路要快上许多,加之这是专为他们准备的船,一路都未停靠,饶是这样,也花了三个晚上才赶到临安。

第四日中午在临安的码头下船后,已有人在那里候着,换了马车直往临安城中的秦府而去。

临安城中的秦府是在秦桧归乡时赵构赐的,赵构和秦真都是第一回来,他们什么也未看,便随着引领的人一路直往王氏病床而去。

穿过厅堂,走过曲廊,秦真只觉得这短短的路走的这样幸苦。赵构静静地牵着秦真地手,给她无声地支持。锦儿和久儿听说从未见过面的外婆病重,心中也很担心,众人进了府后一路走地飞快,赵锦太小追不急,赵久便将妹妹抱起,随着父母一路往内院走去。

守在门外的丫鬟见一行人往老夫人的房间赶来,为首的年轻男女虽然脸色苍然,但丝毫掩饰不了他们身上的贵气,心底里想,这便是皇上和皇后了吧!

丫鬟打开房门向房内禀报道:“老爷、老夫人,你们快看谁来 了。”

发须都已花白的秦桧看见疾步走入的赵构和秦桧,颤抖着跪下去叩首,秦真上前一把扶起他说:“爹爹,女儿回来了……”

秦桧握着秦真的手说:“什么也不要说了,快去看看你娘吧……日日夜夜盼着见你啊……”

病入膏肓的王氏形如枯槁,躺在床上显得那么瘦小,只一眼,秦真的眼泪便哗哗的流出,跪在床边颤声喊道:“娘……真儿回来看您了,您快睁睁眼啊……”

唤了好几声,王氏终于睁开了眼睛,秦真见状赶紧招呼着赵久、赵锦赶紧过去。已无力说话的王氏看见女儿带着外孙回来了,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对生的迷恋,可是,谁能逆天?

赵构和秦桧退到中厅,给他们一个单独的空间。

入夜,王氏的房中突然传出秦真嘤嘤的哭声,秦桧手一抖,摔了茶杯,老泪纵横。

赵构能做的事情不多,除了下令以一品夫人厚葬王氏之外,唯有默默的在背后支持秦真。

二卷:鹰击长空 174 今后何去何从

安秦府的庭中,沿着水榭开了一汪白嫩的杏花,赵构 流水往杏树下的人儿走去。秦真抱着手肘,背对着他,背影极是清瘦,看得人心怜。

“真儿。”

赵构搂住她的肩,让她顺势靠在自己的胸膛前。二人静静的看着树上飘落而下的杏花瓣,沿着流水远去,万物复苏的春季里却让人觉得悲伤。

默默的立了一会,秦真振作着说:“该去灵堂了,不能让爹爹累 到。”

赵构拉住她说:“你歇会吧,一夜没睡怎么能行?前面自有人照 应。”

南下的官员已经到了临安,自有人来安排葬礼等一干事情,何用秦真忙碌?

秦真却执意要去,说:“母亲生前我未能尽孝,此时就让我多陪她一会吧。”

她如此坚持,赵构只好陪她前去。素白的灵堂中人来人往,俱是前来祭拜的人,但是真心吊 的能有几人?只不过是见帝后俱在此,前来攀炎附势罢了。秦真只静静的坐在一旁守着棺木,垂目不语。

按古礼,父母逝去,出嫁的女儿要守半月的孝期,秦真执意要在秦府守孝,赵构只得命人收拾了些东西,挑了几个乖巧的人来服侍秦真。而他碍着身份的原因,带着两个孩子住进了由康王府改建的行宫。

在秦府深居简出的半个月中,秦真竭尽全力的服侍伤心悲痛的父 亲,她明白。母亲地离去对秦桧来说打击很大。

一日秦桧对着秦真说:“直到你娘亲走了,我才明白,除了至亲之人,其他东西都是虚无的,不想我追着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跑了一辈子,却丢了最重要的东西。”

秦桧能想通这一点。秦真感动不已。握住父亲枯 的双手说: “爹,以后就让女儿陪您,我一定好好孝敬您!”

可怜天下父母心。心中再大的积怨也敌不过亲情地关爱。秦桧看着已为人母地女儿,感慨的说:“没想到我的小真真都是两个孩子地娘了,可你在爹心中永远都是孩子。我不用你照顾,你和皇上好好的过日子吧,我和你娘看到你幸福就够了。”

原本打算大张旗鼓的给秦桧庆祝五十大寿。却因为王氏的突然离世而取消。到了那一日,赵构在行宫里命人摆了酒席,接了秦桧来,只秦真带着孩子围着坐下。

秦桧看着此情此景,心中一阵动容,感慨的说:“如此天伦之乐,若是你母亲看到,该有多欣慰!”

秦真思及母亲鼻子一酸,同时手上一暖,赵构用劲握了握她地手。她才忍住了悲伤。

赵构从自己的主位上站起。走向秦桧身边说:“岳父大人。如今这殿中就只有我们一家人,请上座。”

秦桧吓的一颤:“皇上。这……不可……”秦真也没有料到赵构会放下皇帝的身份,这样敬待父亲。

赵构坚持着,秦桧颤巍巍的在正中座位上坐下了,感激涕零,心中对子女仅剩的那一点点怨言任何言语也说不出。

此时此刻,他们就如寻常人家的祖孙三代一般,和和睦睦的吃着晚宴。

秦真在杯中斟满了酒,和赵构对望一眼,二人举杯对秦桧贺道: “祝父亲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秦桧笑着举杯,频频点头,却是说不出其他话来,只笑着将酒饮 下。

秦真又对两个孩子稍微使了下眼色,赵久、赵锦二人也端着小酒杯跑到秦桧身边说着吉祥话,孩子们开心甜腻的声音让殿中阴郁的气氛一扫而空,顿时变地生动热闹起来。

尽管两个孩子杯中斟地是果子酒,但秦真依旧不敢让他们多喝。赵久还好,看起来年纪小小、酒量却不错,以后也许真地是倚剑饮酒笑傲江湖的风流侠客,但赵锦却是不行了,早就歪在秦真怀中睡着了,两个小脸蛋通红通红地。

秦真喊来宫人将赵锦抱下去安歇,回头见赵构和父亲正谈的热烈,连赵久也会在旁不时的说上几句,气氛甚好。她独自立于门外的回廊之下,瞧着眼前黑漆漆的夜色,不语。

忽而,一件披风爬上秦真的肩头,她不用回头去看,也只身后之人是谁。那双铁臂将她拥在怀中,依在耳边轻轻问道:“在想什么呢?”

秦真舒口气说:“我在想以后该何去何从呢?”

赵构低声说:“何需要担心这些,跟着我便是。”

秦真顺着他的话问:“那你今后是如何打算的呢?”

“待日后将皇位传于赵谊,汴京我们是不能住啦,我们倘若留在那里,会让他觉得束手束脚,我们自己也不快活。我看临安就很好,住在这里时而泛舟,时而游山,多好。这别宫又是咱们以前的康王府,住着顺心。”

秦真也点点头说:“不管去哪,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便好。”

突然殿内传来一声破裂声,二人慌张走进一看,原来是赵久喝太多失手摔了杯子。赵久扶着桌沿,见父母进来便说:“娘,久儿不及外公厉害,认输了。”

秦真尚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只听秦桧笑着一一道来,原来是赵久不知怎地和秦桧二人辩起学问,虽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赵久怎么辩得赢秦桧,不说其他,秦桧在学问之上,还是颇有造诣的。

秦桧抚着胡须说:“和久儿这一番辩论,让我回想到当年做教书先生的日子来。长日漫漫,老夫日后不如开个学堂,教些学生,真儿你看怎样?”

难得秦桧能够静下心来,秦真自然是同意了,而后将他们也要留在临安的事情说出来,吓了秦桧一跳,见他们态度坚定,他只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二卷:鹰击长空 175 年少总是轻狂

宋煦宁七年暮夏,风和日丽。自高宗赵构南巡时忽  圣上——明宗赵谊,已有七年时光了。七年前的那场变动来的突然,却又那样必然,中年气盛的高宗自封为太上皇,携着太后秦真和自己的一双儿女南下隐居。

众臣纷纷挽留,更有人于临安别宫门前长跪不起。面对一切挽留,赵构只平和的笑着,提笔书写了一封信交给请命之人,不出两日,波动便消停了。

天下之人一面为高宗的决然退位而惋惜,一面担心着新登基的少年皇帝不能担当重任。但是在赵谊登基的三年后,一向动乱的吐蕃各部皆对宋朝俯首称臣,民心大定。

过了七年的太平日子,大宋朝政清明、政通人和,各地皆呈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自太上皇迁居与临安,这里更是繁盛非常。

在西湖白堤之上,柳絮纷飞,满眼皆绿。

西子湖边的老柳下,一个绯色衣衫的少女握着一把做工精美的匕 首,指着碧波荡漾的西子湖大声喊到:“你们可要再快些,香就快尽 了,再捉不上来鱼,你们少爷可要沉湖喂鱼了!”

两个二十左右的小厮吐着气泡浮上水面,脸色苦恼的看着岸上的 人,求着少女说:“姑奶奶,您再宽限些时间,小的们从没捉过鱼,这滑不溜球的,哪里捉得到手里来呀?”

“看来你们是不想救你家少爷了呀,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这个少女看起来十四、五六的样子。她拿着手中地匕首敲着旁边的柳树,每敲一下,那些小厮的心都颤一下,因为那匕首敲的,是绑在树干上的麻绳。顺着麻绳看过去,一个肥头大耳的少年。被束着双手挂在水面上地树枝上。脚下还垂着两块大石头,这麻绳万一断了,他就真地要直沉水底了!

小厮看着自家的少爷在空中扭来扭去。被塞住的大嘴中发出呜呜地哭喊声,赶紧扎进水里捉鱼去了。他心里绝望的想着,今天横竖是过不去了,回去肯定要被县太爷一阵猛打!

在少女旁边,还有一个身穿冰蓝色锦服的青年。青年抱着手倚在柳树旁,对着少女说:“锦儿,你快些处理了他吧,这么玩也无聊的很。再折腾下去,赶不及回家吃晚饭了。”

锦儿嘟起小嘴郁闷的想到,好好地一天,竟然被这几个色胆包天的人给破坏了,也不事先打听清楚,凭他们也敢打她的主意,实在是不想活了!

“哥。你也不想想他们刚刚是怎么当街羞辱我的。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了他们!”

蓝衣青年边拔出腰中的剑边说:“不想轻易放过他们。你将他们交给我好了,我保证让他们生不如死。”

少女心中一凛说:“哥哥你的剑还是收着吧。对付他们用不 着。”她心中忐忑,虽然被这几个色鬼调戏了,但她只想略微的惩罚一下就了事,若让她哥哥出手,只怕是会出人命的。

微风吹起赵锦的绯色衣衫,只觉得她像是湖边一抹艳丽地晚霞,实在动人。被吊在树上地肥胖少爷看到这一瞬,不禁又呆了。

锦儿一横眉,正好看见肥少爷那色迷迷地眼神,心中气闷再度升 级,妙手一挥,锋利的匕首已经砍向了树上地麻绳,只听扑通一声,重石带着肥胖的人,已经没入水中不见了!

还在水中捉鱼的两个小厮见自家少爷落水了,惊慌失措,在水底忙乎了好一阵,才把那个少爷给捞上来。

锦儿走到如落汤鸡一般的肥胖公子身边,指着他说:“今天算是便宜你了,你要再胆敢调戏少女,被我知道你做坏事,有你好果子吃!”

胖公子早就被水呛的半昏半死,哪里听得到她说话,旁边的两个小厮赶紧磕头求饶说:“小的们知道了,谢谢姑奶奶手下留情!”

锦儿双手插着小蛮腰,懒得再看这些个人,调头就要走。跪在地上的小厮见了,连爬几步扯住她的裙摆,他还未说话,就见一个飞腿扫 过,他就被踢的几步远,爬在地上不得动弹。

锦儿身旁的少年冷酷的说:“我妹妹的衣衫是你碰得的?”

被踢的小厮扒在地上艰难的说:“姑奶奶,求你好歹留个名,要不小的回去无法跟老爷交代,横竖也是一个死啊!”

锦儿懒得和他们纠缠,说:“本姑娘做事自然不怕你们来找,若你家老爷觉得我帮他管教儿子做的不对,只管来珍珑坊找我,自有人招 待!”

说完,他们走到西子湖的河堤上,轻轻跳到一只小船中,渐渐远 去。

被锦儿丢进西子湖的胖少年,是临安县太爷之独子,杨昆,在这一带横行惯了。他今天带着小厮照例到街上来巡猎,恰巧看见了锦儿。锦儿和哥哥在街上打闹,一颦一笑间妩媚百生,看的杨昆春心荡漾,当下就带人去将她围住,却不知道,他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天大的麻烦!

当杨昆被送回府的时候,县太爷见他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拍案大 怒,太爷夫人更是叫着“心肝肉”,哭的死去活来。

“蠢奴才,少爷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见县太爷发怒,小厮们赶紧老实交代了。县太爷听了之后气愤不 已,他早知道自己的儿子贪恋美色,但没觉得是个多大的事,却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欺负他儿子。

“那几个女子什么来头?看老爷我怎么收拾她!”

“那个女子说,老爷如果要找,就去珍珑坊。小的估计她是珍珑坊老板的女儿,想来一个商人,老爷肯定不会放在眼里……”

这小厮不知道珍珑坊的奥妙,但是县太爷却是晓得的,玲珑坊那是太上皇的产业呀!他听了这个名字之后,身形不稳,后退几步倒在了座椅中,脸色变的苍白!

太爷夫人见这个样子,从儿子身边又扑到县太爷身上,惊慌的喊 到:“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县太爷一手拍着椅子扶手,一首锤胸喊到:“孽子,孽子啊!怎么偏偏得罪了全天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夫人一听,大惊失色,结巴的问:“难道……难道是皇家的人?”

县太爷垂头丧气的长叹一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太爷夫人见他面如死灰,心知大事不好,只好抱着儿子低低的哭泣。

实在不巧的很,一向好色的土霸王遇上了赵久、赵锦两兄妹,哪里还掀得起浪来?

二卷:鹰击长空 176 难得二人世界

说赵锦收拾了杨昆那斯,随着哥哥一起赶回家,紧赶 天黑前踏上了西湖中的一个小岛。他们一家虽说应该住在行宫之中,但是赵构和秦真嫌拜访找麻烦的人太多,悄悄搬了地方,在西湖之中建了庄园,过起了真正的隐居生活。

一踏上小岛,他们便看见管家庆梅在渡口等着他们,赵久疾步走过去问:“梅姨,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庆梅点头说:“少爷、小姐总算回来了,老爷夫人有要事找你 们。”

赵久和赵锦一天到晚无聊的不得了,如今听说有事,心中欢喜还来不急,赶紧走进庄园找赵构和秦真去。

此时正值用晚膳的时间,他们四人在饭桌旁坐下,秦真对赵久说:“久儿这几天准备一下,过几天带着锦儿一起去汴京一趟吧。”

赵锦闻言欢呼雀跃,大喊:“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出去玩了,太好了!”

赵锦心里着实高兴,她还记得三年前赵久一个人出远门没有带她,盼了十个月才把哥哥盼回来,赵久回来后跟她讲了很多江湖的事,什么太湖大战、泰山会顶、秦淮猎艳,说的赵锦心动不已。

她很想出去看看哥哥所说的武林大会是什么样的,她很想知道哥哥自称天下第一到底是真是假,她想见见秦淮第一美人到底有多美,她想吃一吃哥哥所说的美食到底有多香,但是无奈她年纪还小,赵构、秦真怎么都不准她出去乱跑。

如今,难得秦真主动让赵久带赵锦出去。怎么能让赵锦不开心呢!

开心归开心。赵久拉住雀跃的妹妹,问母亲:“这次去汴京可是有事吗?”

秦真点点头说:“皇上拖了这么久终于大婚了,我和你爹虽然不问朝廷和皇家的事了,但是你和锦儿好歹还是皇上册封的瑞王和倾国公 主,这种大典,是必须参加地。”

赵锦忽然想到一个人,便问:“这回去汴京,可以见到云哥哥了 吗?”

“自然可以。”

秦真看了眼女儿,心中甚是明了。自从她小时候被岳云从湖里救起来。她就一直对岳云念念不忘,去年岳飞前来探望秦真时带岳云同行,这对小儿女再次见面,甚是不好意思。

赵久和岳云关系甚好,头几年出门闯荡时还邀了岳云一起。关系比亲兄弟还亲。得知能够相见。心中也高兴。

“娘,听说云弟考取了武状元。是真地吗?”

秦真含笑点点头。赵锦笑的更甜了,但赵久却一脸郁闷的说: “哎。云弟怎能这样呢,说好了以后还要一起执剑闯江湖,他却从军去了。”

“你啊你,你不上进也就算了,何苦拖着别人也跟你一起呢。岳云自然是要继承大哥的衣钵的。”

见母亲批评自己不上进,赵久心里有些郁闷,怎能说他不上进呢?他也有他的目标,那就是一统江湖,但是无奈这个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三年前他便击败了群雄,苏穆非要将武林盟主之位传给他,他却没有 要。

这时,赵久不禁开始自己的思考起来,他到底该做些什么才好呢?

未及他想出答案,便已经到了他们要上路的日子了,秦真派庆梅跟着照料他们,又叮嘱了他们好些话,才依依不舍的送他们离开。

回头见赵构满脸轻松地站在身后,她不禁埋怨道:“你就不担心两个孩子吗?”

赵构依旧一身轻松,不急不缓的说:“他们已经长大了,再说琳琅阁沿路有人照应着,何苦这样担心呢?若非要说担心,我倒是更担心久儿成家之事。”

经他一提,秦真恍惚道:“孩子们竟然都长这样大了,久儿如今已经二十岁,着实该为他的婚事着想了。”

忽地,秦真莞尔一笑说:“说来我也老了,都快四十岁了……”

赵构伸手抬起秦真的下巴,看着她还不见皱纹的脸说:“谁说你老了?”

秦真又想笑,还未笑出声,却被赵构吻住了唇。待赵构细细轻吻了一阵后,他复又看着秦真,打趣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会脸红 呢。”

秦真脸上讪讪地,嘀咕了句:“老不正经……”而后扭过身往回走不理他。

谁聊赵构从后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向屋内走去。秦真只听赵构在她耳边呢喃道:“难得我们二人独处……”

赵构正值盛年,体格健壮,没几步便将秦真抱到了床上。秦真刚沾到床面便坐起来说:“都老夫老妻地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冲动。”

赵构已扔了外衣,走向秦真说:“怎么办才好呢,我总是觉得爱你爱地不够……”

秦真猛的被赵构压在身下,感觉到赵构沉重地鼻息,心中竟然一阵乱跳。赵构细心地先将秦真耳后的簪子拿掉,顿时,秦真地一头乌发便在枕上铺散开来。

赵构情不自禁的将头埋在乌黑的秀发中,侧过脸,慢慢的吻着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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