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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卒崛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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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聚起来容易,要马上散开并回到座位,这就得多费一番周章了。

    前排的人往回走,后排的人却站着不动,或是没清楚前面的发生的事,或是仍旧盯着墙上词句发呆,还有各方耳目下人,穿插在人群中,开始快速誊抄墙上词句。

    大厅一时间乱作一团,跟之前的井然有序,形成鲜明对比。

    一片闹哄哄中,座椅被挤翻,碗筷酒盏掉落地上,发出各种声响,有的人可能踩到碎瓷片,或撞了身体,疼得哇哇叫,而祝本先掉在地上的画作,被人踩来踩去,已不成样子。

    其实听到种溪大声明确高守的意思后,有一部分人清醒过来,自觉向后退去。

    高守的话,突然间似乎有了某种权威。

    虽然一片闹腾,但高守所在的角落,佟掌柜很快又清理出一个隔间,这次屏风遮挡得更加严实,只在朝着歌台的方向,留了些许空隙,方便隔间中的人清楚观看表演。

    为了掩盖大厅的乱象,佟掌柜也没有忘记让歌台上的表演更加丰富与吸引人,头牌舞女歌姬纷纷上场,还使用了一道秘密武器,由两个美貌的回纥孪生美女,带来满是异域风情的歌舞。

    对此,申玉才视若无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的,应该是皮五等随从搀扶护送,他灌下一杯酒后,才缓过神。

    正如佟掌柜所料,他肠子都悔青了,本是即将得偿所愿大好局面,如今搞得一地鸡毛,狼狈不堪,真不该去招惹高守,可是谁又能想到,高守竟是个‘棉里针’,外表看起来可以随意踩捏践踏,但把他逼急了,就被扎出一个血窟窿。

    眼下大事不妙,高守这首破阵子一出,才气与风头完全压盖住自己的沁园春,非但不能把种师道拉下水,还有可能失去诗魁宝座。

    如果未得诗魁,申家近年的运筹,万贯的花费,在望的经略府官职和在西军中的威望,韩梦梵与柳青玉的青睐等等――统统都将付诸东流,成为泡影。

    申玉才满眼惊惧的抬头望向三楼。

    看到申伯德也正一脸铁青的瞪着自己,他的心仿佛一下子跌落到万丈寒渊之中。

第060章 几家欢乐几家愁() 
相比一楼的哄闹,申伯德所在的大厢房却格外沉静。

    所有人一脸尴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再开口说话,刚才恭维申伯德的贺词,现在都仿佛成了一个个打在申伯德脸上的大巴掌,充满嘲讽与耻辱。

    就算不是文人,把高守的破阵子与申玉才的沁园春放一起,稍作对比吟诵,也能判断出高下。

    不过申伯德此刻并无心思去管他人的反应,他面对窗台,眼珠子快速转动。

    片刻后,他又召来一个随从,耳语几句后打发走。

    申伯德目送随从,下了三楼,挤出人群,消失在门口,他这才目光一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脸伤神。

    申伯德的随从挤出人群时,与两个小丫鬟擦肩而过,正是小夕与小月。

    小夕抢过小月刚抄好诗句的笺纸,歪着头,俏皮嬉笑道:“这次我去报给大小姐,嘻嘻。”

    没等小月反应过来,她已然回身钻进人群。

    “夕儿你”

    小月的声音淹没在嘈杂声之中。

    杏心园。

    良辰美景依旧,王雪如却有物是人非的感触。

    抱月楼传来的消息,大大影响她和女眷们的心境。

    不知是自己敏感,还是女眷们得知高守与王家的关系,高守又备受剽窃、诓骗等骂名,身败名裂,明显感觉女眷们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自己,就连罗夫人,好像也没有早先那么热情亲昵了。

    王雪如怀着忐忑不安的低落心情,感受着人情冷暖,坐立不安。

    她正打算找个托词,提前回家,却瞥见小夕一蹦一跳的出现在视线中,笑嘻嘻的拿着一张笺纸,朝着自己挥手招呼。

    王雪如心下叹了声,想必是某个才子出了佳作吧,但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关注诗词。

    真羡慕小夕,年少天真,无忧无虑,不像自己,要为一大家子思前顾后,于世道中挣扎前行,现在还要为高守忧心忡忡。

    “大小姐,大小姐”

    “夕儿莫嚷”

    王雪如对小夕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难为情的朝着周围女眷致歉。

    小夕一惊一乍的高呼,破坏了杏心园和谐静雅的氛围。

    对于王雪如的致歉,周围女眷理都不理,甚而有人低声啐唾“没教养”或“商家女便是如此,物以类聚,那姓高的骗子”

    罗夫人对着王雪如张了张嘴,欲语还休,轻咳一声,把话题转移,回到诗词上。

    刚才女眷们对刘道江雨中花的婉约细腻,很是推崇喜爱,而且根据下人描述,刘道江潇洒俊朗,一表人才,女眷们更生仰慕之情,罗夫人认识的女眷也俱是各府年轻夫人与小姐,正值思春年华。

    小夕吐了吐舌头,仍旧笑容洋溢,旁若无人的欢叫道:“大小姐,快来看这首词。”

    女眷们见小夕如此放肆,愈发不悦,数落声更大,说得也更难听。

    王雪如眉头微颦,想出言叱责小夕,不过小夕平素乖巧听话,今晚小丫头的表现让她感觉很是奇怪。

    且自己注定无法融入这里,马上即要回家,以后也难再相见,不必过多顾忌了。

    王雪如起身整了整襦裙,随意扫了眼小夕摊在面前的笺纸后,转向罗夫人,准备出声辞别。

    忽然她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又回头疑惑的打量小夕一眼,然后接过笺纸,仔细端详起来。

    高守——

    高子御!

    没有看错,落款真是他的。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啊?”

    王雪如默念完第一句,不禁心内一震,叫出声来,她抿了抿嘴,忙继续往下默念。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越往下默念,王雪如美眸越睁越大,且文字似有一股强大吸引力,让她停不下来,仿佛没看完就无法呼吸。

    最后“白发生”三字,她甚至情不自禁的念出声来。

    念完之后,她才大喘一口气,朱唇微颤,呼吸急促,转头望向抱月楼方向,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怔怔出神。

    “雪如妹子,什么白发生?”

    罗夫人看到王雪如的异样,大为好奇,她知道王雪如之所以会如此,皆因看了小夕送来的笺纸。

    她裙摆轻摇,走到王雪如身旁,接过王雪如手中笺纸,“哟,是一首破阵子”

    她没往下说,因为她读了第一句,就感觉恢弘气势,扑面而来。

    罗夫人看了一遍,目光大亮,又拿到更亮的灯光下,细致的品味了一遍,最后她注意到落款,才终于明白,一贯温雅娴静的王雪如,为何会有如此异状。

    “这他”

    罗夫人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其她女眷见此情形,哪里还能忍住,纷纷围过来,传阅笺纸上的诗句,或是直接念出来。

    “哎呀,此词大好”

    “何止大好,是极好!竟然还同诗会主题、次题完全相符”

    “悲壮的飞将军李广,如若跃然纸上”

    “看到‘可怜白发生’,奴家,奴家就好想哭,呜呜呜”

    “这是哪位大才子写的,高守,高子御是,是他”

    女眷们的目光,纷纷投在王雪如轻颤的背影上。

    这首破阵子,一下碾碎高守身上所有骂名与质疑。

    相信他是不愿作词,是为人谦逊,是不想出风头,如今被逼无奈,稍展锋芒,便技惊全场。

    见他作塞上秋的人不多,但这首破阵子,是在诗会众目睽睽之下,现场出题,临时作词,总不会有假。且两首词也都在话凄凉。

    如今真相大白,种机宜对他定然厚待,有这等高才,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那王家

    众女眷瞄着王雪如的单薄倩影,又是羞愧又是后悔。

    刚才直言数落者,更是无地自容,尴尬之极。

    也有人心头羡慕王雪如,那大才子高子御是王家恩人,并住在王家,他们能够朝夕相处,就不知他长相如何

    “大小姐,不要哭了啦,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你再哭,夕儿也要哭了”

    小夕见王雪如背对众人,泪流不止,她也哽咽起来。

    “好了,我不哭。”

    王雪如用丝巾擦掉泪水,嫣然一笑,如同一朵洁白无瑕的雪莲花,无声绽放。

    “雪如妹子,快过来一起坐,聊聊这首大作,若无意外,这高子御这破阵子是当之无愧的诗会魁首,恭喜你啰。”

    罗夫人向着王雪如招手,目光温煦中带着一分歉意,她故意说了句暧昧的俏皮话,缓和气氛。

    王雪如玉脸一红:“他得诗魁,与我何干?”

    话虽如此,她还是依言走向罗夫人与女眷们。

    人情冷暖她是看清楚的,在商道打拼日久,越能看透,不过她也能理解女眷们,商家身份低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宋女子最惜名节,谁都怕沾上污名,招惹是非。

    因此以为高守身败名裂,疏离跟他有牵连的自己,可以理解,但是,不一定会原谅。

第061章 不攻自破() 
经略府。

    章经略高举手中纸张,仰天长笑,久久不绝,浑然不顾脸上挂着的两行清泪。

    众人侧目而望,没人敢出言打搅他,心里都在猜测纸张上到底写了什么,致使章经略不顾身份,又哭又笑。

    升官加爵?

    边境捷报?

    都不对,纸张上写的,是高守的破阵子。

    章经略如此失态,其一是被词句,特别是最后一句“可怜白发生”给深深触动,想到李广的悲壮,想到也是白发丛生的自己,想到自己同样在为国家边患苦苦经营支撑,心怀“了却君王天下事”的壮志,却如履薄冰,他无法不流泪。

    但从词作意境清醒过来后,另一种无比快意爽利的感觉,又如潮水般涌来,覆盖了此前的悲伤压抑的情绪,就连此前因发觉遭申家算计利用,暗生的郁闷、愤怒之情,也被一举冲散。

    高守破阵子一出,申家暗地里在中秋诗会上以及对自己将要施行的种种手段和阴谋,不攻自破!

    好一个高子御,可帮上大忙了,太及时了,刚才应该充分相信种彝叔的眼光才是,他虽然太过耿直,但经历多年磨砺,智勇双全,目光如炬,哪里又会轻易被人诓骗?否则自己也不会将他提拔重用。

    章经略大喜过望,越想越开心。

    半晌之后。

    章经略止住笑声,用衣袖拭了拭泪水,吩咐一旁伺候的侍女:“拿酒来!”

    酒宴撤下后,大家现在喝的都是清茶,即便在酒宴上,章经略因身体原因,也很少喝酒,喝酒只是小抿一口,喝到最后,一杯酒还剩半杯。但侍女不敢多问,稍稍迟疑后,就应诺前去拿酒。

    章经略缓了缓,扫视众人一圈,并不说破,只是笑盈盈的把纸张递给忞山先生:“先生请看。”

    这番作态,让不知谜底的人,更是觉得稀奇,特别是申仲勇。

    忞山先生都为玉才的沁园春叫好,诗魁是板上钉钉的事,只等到了时辰,乔怀远等宿老宣布,届时即可向章经略替玉才求官,恰好申家也还有个恩荫名额,只要他首肯,朝廷方面好办,一切尽在掌握,都已在考虑如何庆祝了。

    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以至平日里城府颇深的章老儿,如此不顾形骸礼节,也好,这等疯癫行举,也平添一条编排他的极好罪状,朝廷和百姓肯定不会信任一个不够稳重的边疆大吏。

    “好好好”

    忞山先生眉飞色舞,捋着长长白须,连声道好,到后面腔调竟有些哽咽起来,再看他爬满皱纹的脸上,多了几分红光,热泪盈眶的眼睛,似乎也不再浑浊,异芒闪闪,喜气洋洋,攥着纸张的手有些颤抖,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先生如何评鉴?”章经略问。

    忞山先生摇了摇头,把纸张递给伸长脖子快要按耐不住的廖刺使,深呼吸几口,调整情绪,肃容庄重道:“大师之作,不敢妄评!”

    闻言,申仲勇心中咯噔一下。

    什么大师之作?忞山先生可是公认的西北大儒,理学泰斗,根本不是乔怀远等当地名儒宿老可比,他这个“不敢妄评”,正是至高评价。

    在廖刺使等连连惊叹“神来之笔”,“绝世之作”的唏嘘中,纸张终于传到申仲勇手中。

    他细看一遍,刹那目瞪口呆,瞳孔放大,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难看,结结巴巴道:“这是抱,抱月楼”

    “正是来自抱月楼,高守高子御所作。”

    章经略手握酒杯,微眯双目,斜眼瞟了申都监一眼,看到他从得志小人,一下子被打懵成失意傻子,就像是一个正在台上卖力演出的戏子,突然间戏服与面具被剥个精光,赤条条面对台下观众,却仍不得不继续其拙劣表演。

    着实可笑!

    但这次章经略用宽大衣袖遮了遮脸,咳嗽一声,深吸一口气,要强忍下这一股快要把肠子笑打结的浓郁笑意,直憋得满脸通红,但仍难忍住。

    他忙举起酒杯道:“品读这首破阵子,岂能不饮酒,来人,也给贵客呈上美酒,多年未遇如此令人快意的好词,今夜诸位不必拘束,大可一醉方休,不妨也来一个‘醉里挑灯看剑’!哈哈哈”

    章经略再次纵声大笑,没有人知道,他这回其实是在笑申仲勇,有前面的话做铺垫,人们会觉得他是为品读到罕见佳词而振奋欢喜,只是以他这把年纪与地位略显豪迈奔放了些。

    申仲勇早已方寸大乱,顾不上推敲章经略的心思,但章经略的笑声,让他感觉听起来非常刺耳,接过侍女呈上的酒杯,他却无法像别人一样举起酒杯同章经略一起欢庆,为高子御的破阵子欢庆,就等于是为玉才的沁园春祭奠啊,他觉得这杯酒,越发沉重,若有千钧,快把持不住。

    申仲勇手一抖,酒杯晃动,杯中酒洒了出来,淋湿外袍。

    “申都监,这是?”章经略故作关心的问了一句。

    “这,这杯酒我不能喝,不,不是,是因内急,想去茅厕方便,归来再饮,归来再饮。”

    申仲勇语无伦次,急切间找了个借口,告罪避开。

    申仲勇步履沉重,精神恍惚,如行尸走肉般走出经略府客厅,在经略府卫兵的引导下,朝着茅厕缓缓迈步。

    他无精打采,目光发直的瞅着卫兵后背,心下嘀咕,“怎会如此?高守高子御,听都没听过,哪里来的无名小卒——慢着,那个外号小书呆的杂役小卒,也叫高守,那晚他主动出战后,大概查了一下,才记得他名字,不过并不知他的表字,而他与鲁达流窜回渭州,可能与种师道已有过接触”

    申仲勇稍稍清醒过来,“此高守,莫非就是彼高守?但他怎么可能”

    抱月楼,尊文轩。

    “时辰已到,诸公可投票了。”

    乔怀远打破尊文轩中的静默,又提醒了一句。

    投票选诗会魁首的流程并不复杂,宿老对候选诗词详细探讨,各自发表一番看法评鉴后,在一张白纸上,写下自认为可当魁首的诗词名和作词人,折叠起来,放入一个木箱中,进行不署名投票,然后由乔怀远把纸张取出,一份一份的当场念出,得最多票者当选诗魁,同科举的糊名、隔离等措施,看起来是力求公平、公正。

    但这表面上的公平、公正,并不能阻止某些实质性的暗箱操作。

    本来有能力竞争诗魁的,只有刘道江的雨中花,齐盛的抱月楼中秋述怀,以及申玉才的沁园春,诸宿老心中似乎早有定论,虽未明说,却能看出是一边倒的选中申玉才的沁园春,人人笃定悠闲,谈笑风生,只等亥时开启投票。

    可高子御却在亥时将至,作出一首震惊全场的破阵子。

    尊文轩中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无比古怪凝重。

    乔怀远很努力的变换各个角度,带着最审慎评判的态度,精细品味,希望能挑出一两处毛病进行评论,但他发现。

    无可挑剔!

    而且,越品味,越让他惊慌害怕。

    词中透出的凛凛肃杀、浩浩正气,差点就涤荡了他心头的理性。

    但看见申伯德心腹家奴在窗外来回晃了晃后,他的理性战胜了感性。

第062章 风骨() 
乔怀远想到,虽然申二少爷作的诗词,远不如高子御,可是收了人重礼,就得替人办事,这可是官场自古不变的潜在规则,何况,选沁园春固然有许多人不服,声名会大受影响,但至少不会得罪申家。得罪了权势通天的申家,以后别说声名,身家性命都存在危险,甚至还可能累及家族子弟。

    乔怀远从犹豫中解脱出来,打定了主意。

    而可投票的时辰已过甚久,尊文轩内大多诸老,仍举棋不定,叹息声声,迟迟未动笔写下心目中的诗魁。

    因此乔怀远忍不住出声催促,并稍使眼色。

    当然,他不会向卢老使眼色,卢升向明显不是同一路的人。

    对词魁选项毫无迟疑的,也只有卢升向,从他看了破阵子之后哭的稀里哗啦就知道了。

    卢老没有马上做出选择,是在冷眼旁观诸老,心中掺挟气愤、好笑、悲叹等复杂情绪。

    在破阵子未出前,他早已从各人的言语端倪中,窥破这次诗会的内中微妙,心头敞亮,一度有被愚弄的感觉,极悔恨自己同意参加这次中秋诗会。而高子御破阵子一出,石破天惊,震撼人心,自然轻易破了尊文轩一边倒的趋向,他心中无比快活,大为庆幸能亲身参与这次诗会,他要看看这些道貌岸然,盛名难符的老家伙,如何收场。

    卢老听到乔怀远出声催促,也看到他朝着其他宿老若有若无的使眼色,哪里还能不清楚他想作甚,心头登时火冒三丈。

    “乔公所言甚是,诸位赶紧投票,皆因此番已绝无悬念,诗魁必定是要给高子御的破阵子。刚才齐盛与刘道江等有名才子,也都为破阵子齐声喝彩,自认不如了。”

    “你”

    听闻卢老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直接站在高子御一边,乔怀远很是恼怒,脸涨得通红,却难以辩驳,因为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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