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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沙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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鸮蔓和段鱼没用过这等东西,又不想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不好意思问用法,便学着飞沙拿了刷子在口中乱刷。不一会便是满口的血沫。

小蛋对这东西很是抗拒,不过飞沙亲手帮她刷了一次牙后,顿觉神清气爽。便高高兴兴地拿了把鞋刷子去祸害小花。

众人洗漱完毕,丫鬟便端了早餐上来,无非是清粥小菜馒头腐乳之类的家常物品,众人却吃得极是舒畅。

除了小花这个吃货,足足吃了一大笼馒头,还一脸没吃够的表情。

众人刚刚用罢,便听楼下有丫鬟在说:“实在抱歉,馒头刚刚没了,新的一锅正在蒸,请见谅……”

只听朱鹤叫道:“别来欺骗老娘!高家米山麦海,还能连几个馒头都没有?分明是想故意怠慢我们吧。”

一旁罗盛也在帮腔。

叉爷可能觉得很没面子,便也对着丫鬟呼呼喝喝,满口的“思密达”。

飞沙走了出去,见楼下四护卫中的三人正在对着一个小丫鬟大骂,只有侯无敌一人站得远远仰头看天,似乎根本不认识那三个家伙一样。

飞沙留意到,侯无敌看似随便一站,实际上却是一式剑招的起手式。难怪这小子剑法如此厉害,竟是随时不忘练习。

“我说,馒头刚被我们吃完了,要不你们来喝几口粥?”飞沙冲着下面喊道。

朱鹤见飞沙出了声,忙喜滋滋地道:“呀,不想飞少爷如此好胃口……既然你都请了,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老实不客气便登登登跑上楼来。

其他几人便也跟了上来,向少主和飞沙等人行礼。

“不知今日少主和飞总管有何安排?我等定当鼎力相助。”罗盛施礼道。

朱鹤也道:“就是就是,要不要姐姐带你们出去耍子?”说着向飞沙抛了个媚眼。吓得鸮蔓连忙站到飞沙身前。

叉爷一直想抖二头领威风,不料却被罗盛抢了先机,连朱鹤都在他之前发话。他越是着急便越是想不到汉话该怎么说,一味在口中“思密达思密达”地咕嘟。

侯无敌抱着剑站在后面,只向飞沙略略点头,一言不发。昨天他背上才中了一箭,此时便好像没事一样,也不知是恢复得快还是硬挺着的。飞沙估计是后者。

飞沙想了想,便正色道:“我等既然回到鄯阐城,首要之事便是想先去段王府,让少主可以祭祀一番先祖之灵。”

众人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打着眼色商量着什么。

飞沙知道这几人便是四大家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与代理人。除了叉爷,其余三人眉来眼去的,完全将这个高句丽棒子孤立在一边。

飞沙也不催促他们,便倚着栏杆眺望远天,仿佛那里开着多花一般。

不一时,三人商量完毕。罗盛便道:“段王府自打十年前的惨案以来,我等四家商议过后,便将其封了起来,这些年都没有人再进去过。少主若是想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且等禀告过家主,派人将里面好好打扫一番再去如何?”

飞沙道:“不必如此麻烦,我们只是去看一眼,又不是要搬进去住。你们若是有事也不必跟随,只要告诉我地方在哪里便可以了。”

罗盛道:“飞总管有所不知,虽说王府内如今已没剩下什么了。但为防有宵小之辈进去破坏,我四家共同出人在府外守卫,没有四家共同签发的手令是不能进入的……”

飞沙一扬眉:“那你估计我能不能打得进去呢?”

罗盛忙道:“飞总管说笑了……不如您在此稍等片刻,我们去请示一下家主,立刻便回?”

飞沙想了想,也不可逼人太甚,便点点头道:“你们去吧,我便在这里等……半个时辰。”

“这……”罗盛目瞪口呆。鄯阐城虽小,可四大世家住得东西南北各占一方,半个时辰要跑个来回都已困难,还得回去请示家主……

“去吧!”飞沙如领导巡视一般挥挥手。

看那四人飞奔着跑下楼去,鸮蔓挽着飞沙的手腕说道:“小沙,你哪里学来这么些个做派?看起来好大的威风,比官老爷还厉害。”

飞沙笑笑。天底下最大的官他也不过叫声皇兄,别的不好学,这抖抖官威嘛……

鸮蔓也不在意那些,继续问:“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快去段王府?让他们打扫一下不好么?”

飞沙收起了笑脸正色道:“便是要他们来不及打扫。进城时你一路买东西,我与路人闲聊,再加上刚才罗盛所说的话……当年段氏灭门惨案之后,四家因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再加上为了瓜分利益,便在将死者掩埋做了丧事后,联手将段王府封了起来。”

飞沙看了看楼下,确认没有下人在附近,便继续道:“原本我以为灭门对你师公这样的蛊术高手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与有苗、银婆婆等交过手,才发现蛊术其实并不是传闻中那样夸张。而段家世传的一阳指也的确是一流功夫……”

他看着段鱼说:“段秀才以一介残躯便可立毙多名苗人高手,小鱼儿,你日后必须勤学苦练,千万莫要让这门绝学失传。”

段鱼用力地点点头。

飞沙继续说:“段秀才都有这般功力,那当时在段氏宗祠内的,又有多少高手在?你师公能一人便在瞬间杀死全部……若说没有内应,打死我也不肯相信。”

鸮蔓问道:“那谁是内应?”

飞沙道:“高家……”

鸮蔓惊叫一声:“啊……那咱们还在这里?”

飞沙继续道:“罗家……朱家……侯家……每一家都有嫌疑。但是他们四家并非铁板一块,更多的是相互制衡。段王府内在惨案发生不久后便被封闭,若是天可怜见的,有他们来不及收拾干净的痕迹留存……说不定还能看出点什么端倪。如果再等他们打扫一次,便什么也没了。”

鸮蔓点点头:“哦,这样啊……”

段鱼向飞沙深施一礼:“谢谢飞沙哥哥为我段家伸冤。”

飞沙却侧身避过:“小鱼儿,有些事你须得知道。我对段家并无好感,凡是能在世间存续上百年的大家豪族,无一不是龌龊卑劣至极的。我之所以来此,全是为报段秀才舍身相救之恩。而日后段家如何存续,却全在你一肩之上。”

段鱼见飞沙说得极重,心中一阵委屈,小嘴一扁,差点哭了出来,却咬紧牙关强忍住了。

鸮蔓见了段鱼这样子顿时母爱泛滥,一把将他抱住,怒视飞沙道:“你瞎说什么呢,小鱼儿现在不跟我们家人一样么?哪里能分得出彼此。”

飞沙心说:“是啊,你师公杀了小鱼儿满门,你师父却跟他爹生了他出来,他爹又跟你师父同归于尽……这么的一家人,都算是什么关系呢?”

小蛋在飞沙脑中说:“唔,她师父是你师父的姘头,我娘和她师父又因你师父的原因殒命的殒命,被困的被困……她师父和你师父又曾生了个闺女,这个闺女还杀了你哥哥……我说,哥哥,咱们这一家子关系到底又该怎么算啊?”

飞沙抱头道:“别问我,我头疼……”

第十二章

不一时,便见罗盛、朱鹤两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侯无敌跟在他们身后,虽然额上也有几点汗珠,却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高手风范。

只有叉爷依然大摇大摆轻轻松松,一点疲累的样子都没有。废话,这半个时辰内他大半都用在调戏府内丫鬟上,哪里有什么好疲累的。

“飞……飞……飞……飞总管,我……我……我……我们四家家主……一致同意少主和您想去段王府拜祭的要求……由……由……由我们四人陪同前往……”

罗盛几乎喘得快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

飞沙心知罗府距此最远,因此他体力再好也得累个半死,便笑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可休息一下,我们先去买点香烛供品。”

叉爷道:“香烛什么的我们高府多得是思密达!”

飞沙摇摇头道:“这关乎诚心不诚心的事。”

朱鹤道:“飞少爷,不如我送你一些好了。”

飞沙道:“不必了……”

朱鹤笑道:“却也没啥,这鄯阐城里卖香火的,怕有九成都是我们朱家造的。你给他们的钱,最后还不是落到我袋子里?”

飞沙道:“不想朱家除了打铁,竟然也精通其它行当。”

朱鹤道:“大理但凡是做手工艺的,基本都是我们朱家的徒子徒孙,旁人哪里能容他插一只脚来?”

飞沙笑笑:“既如此……我还是出去买好了。”

他执意要去,其他四人哪里肯放他们独自出门,明明累的快趴下了,也还得勉力支撑着跟上。只是飞沙也不过分,慢慢走着罢了。

早有下人去禀报了高三胖子。

高节听了,专门过来送了一百两银子以及一包散碎铜钱过来。飞沙也不客气,便随手笑纳了。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鸮蔓小蛋小花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鸮蔓随手抓了一把银锞子:“我拿来打点首饰。”

小蛋抓了几个对飞沙说:“我拿来做弹丸玩。”

说罢,小蛋还拿了两个塞到小花嘴里。小花咯吱咯吱嚼得甚香。

高节见了满额大汗。以小花这等食量,若是敞开来任它吃,便是皇帝老子也养不起。

飞沙哪里会在意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他买东西喜欢讲讲价,但那只是从南市玩耍养成的习惯而已。自家银库里山一样的银锭子,可从来没人管过他怎么花用。太后更是常怕他没钱用受了委屈,动不动就从皇帝哥子的内库里往外划拉。

出得高府,朱鹤便在前头引路:“买东西这种事还是交给我们女孩子吧。”

飞沙看着那虎背熊腰的身影,摇了摇头。却发现身旁罗盛侯无敌叉爷也都微微摇头中。

除了侯无敌外的几人对视一眼,一起发出男人才懂的嘿嘿笑声。

“想不到那侯无敌还真是石头一块啊。”飞沙心道。

鄯阐城最大一间杂货店果然是朱家名下的。

“这里找不到的东西,你在鄯阐城哪家也不可能找得到。”朱鹤自豪地说。

飞沙看看旁边,罗盛也点点头:“朱鹤妹子这话说得倒也不错……”

见了琳琅满目的货品,鸮蔓早忘了是来干什么的,尖叫一声便扑了进去。

飞沙让小蛋看好小花在门口等候,自己信步进了店内,随手拿起这个瞧瞧,拿起那个摸摸。

朱鹤早被鸮蔓拉去参考这个那个如何,其他三个男人便站在店门口百无聊赖地看着小蛋拿了一筐鸡蛋喂小花。

叉爷看得兴起,便揣了十来个走出几丈远,用飞镖手法将鸡蛋一个个扔了过来。小花一口一个,吃得十分开心。

罗盛看得鼓掌叫好。

飞沙转了一圈,随手拿了一些香烛黄纸之类的东西,摇了摇头:“这里东西还是太少啊。”

旁边伙计得了朱鹤叮嘱,得尽心服侍这位小爷,见他不太满意便问道:“不知这位爷想找什么,或许有您老看漏了眼的,小的帮您寻寻?”

飞沙道:“不知道你这里可有烟花卖?”

伙计苦笑了一下道:“这个……真没有。若是您要炮仗倒还有几挂。不瞒您说,烟花这东西,造起来太麻烦,本身价值又低,因此除了大户人家玩耍,一般人哪里会买。即便一年进得一两箱,此时马上便要过年,也早被人买去了。”

飞沙道:“这么大个鄯阐城,竟然连个本地烟花匠人都没有?”

伙计摇头道:“烟花这东西都是祖传的手艺,本地现下还真没有。”

飞沙叹了口气道:“果然还是不如中原啊,连烟花都没人会造。”

旁边柜台上一个掌柜样的老头正在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听了飞沙的话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算盘在柜台上一磕:“中原又如何?若是当年我们朱家的老匠头还在,什么烟花做不出来……”

飞沙随口问道:“哦?我怎么听说鄯阐城一直都没有好烟花匠呢?”

老掌柜道:“老匠头是我们朱家最出色的火头工,凡是跟火有关的没有玩不转的。只是一直在本家内部从不出来,外人自然不知。可惜十年前喝多了酒掉到澜沧江里……”

说到此处,老掌柜突然感觉到两道刀子一般的目光,转头一看,却是朱鹤正狠狠盯着自己,这才察觉自己失言,忙闭了嘴不敢再说半句。

飞沙对朱鹤微微一笑:“无妨,我随口与这老丈聊聊而已……你们买完东西了?”这一笑他又用上了“善意微笑”。

朱鹤顿时便将对老掌柜的愤怒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温柔地说:“买完了……”

老掌柜几曾见过自家大小姐这般淑女形态,吓得脚下一软,掉到柜台里面去了。

飞沙便会了帐,挽了鸮蔓出店而去。

门口却已经围了好大一群人。

叉爷用了数十种手法,将鸡蛋如连珠炮一般从各个角度打来。看似笨拙的小花却左拦右遮上衔下接,一筐子鸡蛋堪堪打完,竟然无一漏网。

见飞沙等人出来,叉爷便收了手,向周围做个罗圈揖。人群掌声一片,无数铜板哗啦啦地扔了过来。

小花以为又是给它吃的东西,张大了嘴漫天接铜钱。

叉爷将手一抖,竟然飞出数十道白线,地上一扫,便将落到地上的铜钱一扫而空。他将那一大堆铜钱放在手上,好像用胶粘住了一般。

小蛋从叉爷手中拿过铜钱,两只小手用力一捏,便将铜钱捏成了一块铜饼,一把塞到了小花嘴里。

叉爷本想卖弄一番手段,不想却被这三岁小女娃给震撼了一把。

他眯着眼睛看了小蛋一会,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飞沙一把抄起小蛋放在肩上,左牵小花右挽鸮蔓,便沿着路走了起来。

“你不是要急着去么?怎么还在街上拖延……”鸮蔓小声问飞沙。

飞沙道:“嘿嘿……这叫欲擒故纵……一来他们以为我赶着去了,便来不及安排人手去作假。二来刚才顺便打听点消息……”

“那打听到了吗?”鸮蔓问。

飞沙点点头:“嗯,略有点眉目,回头再说。”

高府特意为飞沙等人备了辆八匹马拉的大车,而且还非常贴心地将半边车厢都拆了,方便小花爬上爬下。

飞沙敲了敲马车底板,果然是加厚的料,关键地方还用铁条加固了。

朱鹤得意地说:“这车是我们家连夜赶做出来的。”

飞沙笑笑,领着众人上了车。

连车夫在内,足足大小九人一兽,这马车居然也能拉得动,虽然起步时依然艰难,但总算跑了起来。

除了鄯阐城,沿着洱海边的一条宽大的石板路,马车又跑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段王府门口。

“土皇帝真你妹的可恶……”飞沙下了车,狠狠地吐了口口水。

这一路行来,飞沙终于平生第一次见到了除皇宫以外还有比他家大的宅子。这王府四四方方,纵横看起来都超过五里以上。而汴梁城里最大的坊,也不过纵横二里左右。

王府外果然沿着围墙有守卫在巡逻,而且看起来丝毫没有承平日久的懈怠样。这点让飞沙很是惊讶。

罗盛指着守卫道:“这些都是由我们四家各出一部分,混合编队,互相监督。有谁值班出事的,直接砍了扔到洱海里。因此绝不敢有人有半分偷懒。”

飞沙点点头,果然是好方法。

众人来到府门前。有守卫过来验过了四名护卫各自携带的信物以及四家主联署的手令,便行了军礼,站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罗盛先请飞沙检视。

只见原本的朱红色大门早已褪色,只剩下斑驳的痕迹还在诉说往日的奢华。两扇大门合拢处,由上到下贴了十张封条。没张上都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封,并盖着四个不同的大印。越是上面的字印的色泽便越淡,封纸也显得破败不堪。

从日期看来,这便是从十年前起直到今年的封印。

“飞总管请看,这些封条从未被撕破过。”罗盛说。

飞沙点点头,回头看了看段鱼。

段鱼盯着这门看了半天没有出声,面上一片迷茫。想来他小小的心灵还无法承载这么复杂的东西吧。

飞沙将段鱼高高举起,让他伸手将门上的封条逐张逐张撕下。

那些经年风吹雨淋的封纸,早已变得脆如蝉翼。随着段鱼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动作,无数记录了这十年黑暗过往的粉尘飘洒了下来,落在他的头上肩上。

第十三章

飞沙伸手一推,两扇大门缓缓向两边打开,门轴发出咯扭咯扭的刺耳声音。

眼前出现一个极大的院子,正中是用石板铺成的几个大大的平台,平台之间由长满杂草的草坪分隔开。院子左边是一排高大的平房,右边却是二层小楼。平房与小楼都一直向两边延伸着,一直连到湖边。隔着平台,里面又是另外一个院子的大门。沿着院墙,每隔一段便有一座哨塔,只是日久失修,已经有不少坍塌残缺了。

罗盛向飞沙介绍道:“这里是平时给段王府家兵用的演武场,左边是库房,右边是下人与家兵的住所。”

飞沙仔细观察,各处灰尘满布,除了一些鼠雀的足迹外,的确没有人出没过的痕迹。

各家家主早已猜到飞沙此行目的,早已叮嘱了各自的代表该如何行事。

罗盛见了飞沙神情,便上前低声道:“段王爷遭难那日,我父罗白就在府外检点兵力。可恨那贼人竟是从洱海湖上而来,若不然定叫他有来无回。”

飞沙看了他一眼道:“看来当日的事,你们都很清楚?”

罗盛忙道:“不敢……那事在整个鄯阐城都可以说得上是个忌讳,对外只说是突降瘟疫导致段家灭门。因此这多年一般民众也不敢来此骚扰。只是在下虽然能力微薄,却也是家主之子,未来罗家家门便要靠在下承担。这些不传秘辛多少还是得知道一些……而且,十年前在下也已年满十二岁,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飞沙道:“你且说来听听?”

罗盛偷偷瞟了一眼周围那三个假作不在意其实却全都竖起了耳朵的家伙,将声音压到仅有飞沙能听到的程度道:“飞总管若是有空,今晚在下到您房间向您请益。”

飞沙点点头。

罗盛声音重新恢复了正常,指着左边道:“那边府库以前多是用来做粮仓,由高家兄弟管理。”

他又指着右边道:“那边居住的家兵,也多由侯家管理。”

言下之意,从此门以内,发生的任何事都与我罗家无关。这么一来,案发当日,罗家的嫌疑便似被摘得干干净净。

旁边有人却不大高兴,叉爷和侯无敌两个都对着罗盛怒目而视。不过这二人都不是擅长辞辩的,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侯无敌手搭剑柄,叉爷十指放出白线,眼见着便要用拳头来说话。

飞沙对他们道:“今日乃是为拜祭段家先祖而来,其余事情,日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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