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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沙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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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沙对他们道:“今日乃是为拜祭段家先祖而来,其余事情,日后再谈。”

叉爷和侯无敌狠狠滴瞪了罗盛一眼,这才作罢。

“我们高家三位爷当时便在粮库里思密达!”叉爷小声说道。

“那会你就来了高家了么?”飞沙随口问道。

叉爷顿时哑口无言。

飞沙一路走来,一路四处观望。

段府这座外院,乍一看不过是个普通院落,只是略微偏大……好吧……非常偏大而已。但实际上里面没有一点多余的建筑,房屋结构也都十分结实,墙壁的高度厚度更是接近了小城的城墙。整体看来,便是一座严密的城堡一般。

飞沙心中清楚,越是结实的城堡,便越容易被从内部攻破。

中院的门并未贴封条,只是也已经脱漆掉色,门枢腐朽。飞沙一掌推去,差点没把整个门框推掉。

中院内部结构与外院相仿,也是一边库房一边小楼,只是中间少了演武场,做了一些花园亭台楼阁,此时造成了鼠雀的巢穴。左边库房的开门极大,门口起码有数丈宽。

飞沙等人刚进了院子,便有一只黄鼠狼站在花坛边上看着众人,似乎觉得这些不速之客来得好是奇怪。不过看到小花的身影,那黄鼠狼立刻钻到石假山的洞穴里去了。

小花见状,蹭地一下便蹿了出去,飞沙一个不小心根本拉不住。

小花扑到假山边,抬掌便拍,将整座假山拍得摇摇欲坠。

见飞沙左右打量,朱鹤便走上前来道:“左边便是武库。兵乃凶器,所以武器都收藏在中院,免得像外院那样什么人都能进出,不好关防。当日我母亲便在库房内检点军用器械。”

飞沙点点头,不做评论。

朱鹤便不多言。她也知此时不是能开玩笑的时候,便不再调戏飞沙。

“中院……朱鹮……烟花……”飞沙心中思索着这其中的关联。

不过此时远不是下任何定论的时候,还是且再看下去。

内院镶嵌在中院正中。

这一栋门用的木料比前面两扇都好得多,上面的油漆依然完整无缺。不是落满灰尘的话,哪里像是多年凶宅的样子。

飞沙推开门,不禁皱了皱眉。

内院的格局与中外两院相仿,依然是一边库房一边楼房的结构。也不知这段家哪来那么多东西收藏。

正对着院门的,是一座小型宫殿般的建筑。殿门上挂着牌匾,依稀可见“段氏宗祠”四个大字。

宗祠背后,隔着一条石路与一片低矮的灌木,便是一望无际的湖水。那便是洱海所在了。

宗祠的门大开着,看起来除了灰尘外竟连一点鸟兽的痕迹都没有。可是飞沙却感觉到了一股让人窒息般的血气扑面而来。

飞沙偷偷看了看周围的人。

只有叉爷的表情变得凝重了一些,而侯无敌的手又搭在了剑柄上。但这两人外的其他人,却一个有反应的都没有。

“小蛋,你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么?”飞沙悄悄问小蛋。

小蛋道:“无非是十年前死了无数人罢了……咦?”

“怎么?”飞沙问。

小蛋道:“没什么……应该是我的错觉而已……”

小花刚在外面玩了半天也没抓到黄鼠狼,却将假山打塌了一半。此时跟了进来,见众人站在门口,便自行大摇大摆地往祠堂走去。

“小花,别乱跑。”飞沙喝了一声。

小花望前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很是疑惑地凑到鸮蔓身边闻了闻。

“果然……”小蛋突然道,“小花也闻到了……”

飞沙道:“别卖关子了。”

小蛋道:“我和小花都闻到了鸮蔓身上的味道从那大殿里传出来……”

飞沙看了一眼,鸮蔓好端端地就在他身边。

小蛋道:“白痴哥哥,是蛊的味道啊。”

飞沙释然:“这有何奇怪,当年屠杀段家的,便是鸮蔓的师公,自然用了不少蛊……只是不知道,这些味道竟然能保留十年而已。可是鸮蔓怎么没感觉……”

小蛋道:“你在厕所里蹲久了还能闻到臭味吗?而且小花的嗅觉比你们这些低等猴子强何止百倍,我比小花又强了百倍……”

飞沙道:“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小蛋:“怀念吧,低等猴子?”

飞沙:“…………”

祠堂内部十分宽阔,足可轻松站下数百人。

正对着门的地方,是一副巨大的画像。画上一位清瘦的老者正襟危坐,模样看起来与段秀才和段鱼都有三分相似。画像前一张巨大的香案上供着一块二尺多长的灵牌,上写着“段门先祖之位”。这块灵牌下又有数十上百块的小灵牌,各自写着名字,想来便是能入段氏宗祠的段家子弟了。灵牌前便是一个积满了陈年香灰的香炉。

祠堂内的其它陈设与祭祖那日相仿,地面铺放着许多蒲团,两旁陈设着烛台。所缺只是香火而已。

飞沙走上前,抚去香案上的灰尘,取出香烛交给了段鱼。

接下来的动作飞沙早已私下里教过段鱼,此时他一板一眼做起来,却也中规中矩,完全是汉人贵族子弟的风范,一点看不出竟是苗疆长大的野孩子。

罗盛和朱鹤都忍不住悄悄赞叹,少主果然是少主,天生便有这等气派。

段鱼将香烛供品祭奉后,飞沙等人也一起各点了三柱香,向段氏祖先行礼。

鸮蔓心中不停祷告:“冤有头,债有主。我师公与你们有仇,现在已经到了地下与你们相见。你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都在你们那边解决了。小女子那会还小,完全不知道此事。千万别来找我……”

飞沙焚香磕头完毕,见鸮蔓还在那里嘴唇微动祷告个不停,便蹑手蹑脚走过去,在她后颈吹了口气。鸮蔓“哇”地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地逃到殿外去了。

“此处久未有人打扫,气味很是难闻,咱们且出去吧。”飞沙说道。

众人齐齐点头称是,便转身向外走去。这祠堂内似乎还有经久不散的腐臭味存在一般,让人进来便觉得周身不舒服。

飞沙慢慢地转过身,眼角却在香案底下停留了一下,便如没事一般离开了祠堂。

“里面太闷了,你们且坐一下,我去湖边走走。”飞沙说着,便连小蛋也不带,独自一人信步向洱海边那条小路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时回头看看坐在宗祠门口几条石凳上的众人,微笑着挥手打招呼。

飞沙只在湖边略走了没多远。他遥遥地看了看西方的湖面,又回头看了会中院的方向,再伸手向祠堂门口比划了一会。做完这些动作,便大步走了回来。

“今日也够累的了,回去吧。”飞沙说着,背起小蛋,揪起小花,挽着鸮蔓,也不多说,便向外走去。

段鱼和四护卫也觉得一身疲累,便快步跟上。

走出外院大门,守卫将门重新关好。四护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封条让守卫检查过了,便贴在大门合缝处,又各自拿出一方印鉴,互相交换检查过了,才沾了朱砂盖了上去。

飞沙看着那足足有两丈高的外墙,微微笑了一下,便上了马车。

第十四章

回到高府,已是黄昏时分。

罗盛说家中有点事情,便先行告退了。飞沙心知他必然是回去请示家主,可以将那夜的事情说多少,怎么说。

高节派人来请,说是准备了宴席,却被飞沙推辞掉了。

你个乡下土财主有什么面子,敢叫我飞少爷天天陪你吃饭?

听到回自己院子吃饭,其他人都显得轻松起来。看来跟高三胖子那种毒蛇吃饭,对谁来说都不是种享受。朱鹤甚至高兴地摘下一把刀弹着唱起了摆夷小曲。

飞沙问朱鹤要过了另一把刀仔细看了看。果然是把好刀,无论从钢材、火候、叠锻,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手艺。除了装饰得略显暴发户了点,这刀可以算是上好的宝刀了。

见飞沙欣赏自己的刀,朱鹤很是高兴:“不知飞少喜欢什么兵器?”

飞沙随口道:“什么都玩过两天,不过剑用得略熟一点。”

朱鹤道:“既如此,等下个月我亲手给你打造一把,保证比这刀还好。”

飞沙点点头:“那有劳了。过年期间,是当好好跟家人热闹一下。”

朱鹤笑道:“我们摆夷人又不过你们汉人的新年。只是因为我们家工坊附近的水源流经一个铜矿。这些年随着开采,河水里混了越来越多的铜,打造起兵器来便没那么好。一般的兵器也就罢了,要打上好的,须等每月一次的水船从澜沧江取水过来才有。这个月的水偏偏已被一个大汉定了,要打一套重死人的铠甲和一件武器……”

飞沙道:“你们自家有个铜矿?那真是有使不尽的钱财了。”

朱鹤道:“钱虽是有钱,但对做手工艺却不是什么好事。被混了铜的水污过后,很多东西都做不那么好了。甚至连炭火烧起来都跟鬼火一样惨绿惨绿的。”

飞沙心中一动,不着声色地问:“这烧个炭还有那么多讲究?”

见飞沙对自己家行当感兴趣,朱鹤大是开心,便将朱家工坊各种行当都乱七八糟地向飞沙介绍了个遍。末了还问:“飞少如此有兴趣,莫不是想留下来给我做个上门女婿?你说一声,我便回家将我那汉子一刀杀了拿去炼化铁水。”

飞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忙敬谢不敏。

回到小楼,自有侍女丫鬟已经得了吩咐准备好了晚餐。众人便在院子里摆开一张大桌子,齐齐坐在一起吃了。

虽然菜色比起高家兄弟的宴席来逊色不少,但大家却吃得极是爽快。再加上几壶老酒下肚,很快便将众人之间的关系拉得近了许多。连叉爷也搂着侯无敌的肩膀一个劲地“思密达”,也不知道对方听懂了几成。

刚吃到一半,罗盛便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一屁股坐下,连灌了几大瓢凉水才算缓了过来。

“罗兄弟,既然家中有事,就不用来了嘛。”朱鹤故意气他,“反正这里有我们,也不缺你一个。”

'文'“你……”罗盛一瞪眼,却想起自己是对方手下败将,只得狠狠一拍大腿。

'人'见罗盛回来,自然有侍女为他送上新的饭菜。

'书'飞沙等人有说有笑地吃完饭,小花那边也舔光了一个大大的饭桶。

'屋'“好了,今夜良辰美景,各位请早点安歇吧。”飞沙说罢,也不看罗盛一眼,便领着自家人上了楼。

朱鹤瞥了一眼还在埋头扒饭的罗盛,低声骂了句:“吃货。”便扭着水桶腰回了自己房间做春梦。

侯无敌与叉爷见没事可干,便也各自回房。

罗盛将盘中的菜汁也泡到饭中,一滴也不浪费,吃得比小花还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摸着肚皮向自己房间走去。

走到自己房门口,罗盛推开房门,大大伸了个懒腰,“邦”地一声将门甩了一下合住,自己却如猫一般轻手轻脚走上了楼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无论谁见了都无法相信,这么一条长大汉子,竟也能做出这样的动作。

罗盛刚上楼梯,便见飞沙在一间房门口向他招手。

两人一先一后进了房子,便见段鱼鸮蔓等人俱在。罗盛便有点手足无措。

飞沙道:“放心,有些事必须要让他们也知道。”

鸮蔓将手一抖,一群黑压压的小虫子便奔到了房间各个角落,隐藏在黑影中,消失不见了。

“木耳蛊,可以隐藏在木头中,对声音极是敏感。”鸮蔓道,“我让它们去监视有没有人会来打扰了。”

罗盛盯着墙角愣了半天,还是飞沙捅了他两下才回过神来。

罗盛猛地趴在地上,向段鱼叩了个头。段鱼慌忙伸手搀扶,他却不肯起来。

“我父不便前来,命我将当年往事向少主和飞总管详细叙述一遍。”罗盛说道,“家父对当年未能拯救段王爷耿耿于怀,所以还请少主恕罪。”

段鱼忙道:“罗大叔对我段家多有恩情,我岂能怪罪于他?罗大哥你快快起来说话。”

罗盛这才爬了起来,坐在下首。他理了理思路,清了清喉咙,便开始讲述一个他父亲罗白当年看到的故事。

罗白领了军令,得了先锋的职位,却是满心的不高兴。

不是因为要打仗。对一个世代军旅的武夫来说,没有什么比打仗更吸引人的了。只是这段时间来的各种大小议事,实在将他本来就不多的耐性折磨得所剩无几。

这不,眼见着明天便到了出兵日期,今天高氏三兄弟还在为粮草的事扯皮。若不是段王爷发了火,那三个肥狐狸还不知会怎么样。

朱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自己是摆夷人,每次涉及到利益的时候,如果不称她的意,便硬说这是你们汉人的规矩,不是我们摆夷人的规矩。如果她占了便宜,想要叫她吐出来,便会说我们摆夷人的规矩是从来不往外拿东西……摆你妹,老子家也是在这洱海边住了几百年的,哪里听过这些鸟规矩?

扯了半天废话,还是高、朱两家都已经离去,王爷才逮到空子说了自己的事。

罗白进了军营,见到那些已经跃跃欲试的士兵,这才心情好了一点。

“儿郎们,操练起来!”罗白觉得心中有一堆邪火无处发泄,便将那一千亲兵搅得鸡飞狗走。

在亲兵丛中,罗白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自己的儿子罗盛,才刚满十二岁,身量便长得快赶上成年人了。他虽然极爱这个儿子,却打他小时便严格训练,将罗家枪法一招一式都传了给他。

这孩子平时便喜欢在军营中厮混,只是明日便要出兵,今天还怎么能容他在此?

罗白想着,便要去赶了儿子回家。

看到父亲的脚步向着自己走来,罗盛飞一般地逃了出去,直奔段王府而去。

段王府守门人与罗盛早已混的精熟,看也不看便放了他进去。

罗白将士兵操来操去,直操得一个个叫苦连天,却还没等到段王府来人通知晚宴。看看夕阳已经完全落山,罗白忍耐不住,便自行往王府而去。

外院没有任何异常,高家兄弟似乎还在粮仓里没出来。因为罗白看到他们的护卫还站在粮仓门口聊着天,有相熟的还冲他挥了挥手。

罗白心中却有一丝不安浮了上来。他快步走进中院。

朱鹮像是刚从武库中出来,才走到内院门口附近。

罗白正待扬声喊她,却见朱鹮好像见了鬼一样,尖叫一声,撩着裙子便往内院跑去。罗白连忙跟了上去。

宗祠门口,躺了一地的护卫,都是侯邡手下的精英,却不见了侯邡本人。

朱鹮根本没理会这些人的死活,直接便冲进了宗祠。

罗白路过护卫的时候看了一眼,似乎大部分都是中了什么药物昏迷不醒,只有一两个心口有个小小的洞口,都被一击毙命。

罗白走进宗祠,便看到朱鹮整个人软瘫在了门口。

一地的血,一地的死尸。

段王爷便死在了香案最前端,尸体还是刚扭过头来看着门口,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罗白也只觉得双脚一软,便坐在了朱鹮旁边。

不知过了多久,高氏三兄弟也赶了过来,一个个哭天抢地,嚎得那叫一个痛不欲生。

被他们这一吵闹,罗白和朱鹮也算是回过神来。

“别号了,老子脑袋都快被你们号爆了!”罗白怒吼一声,吓得三个胖子好像喉咙被人捏住一般,立刻止住了哭声。

罗白巡视了一番道:“世子不在这里……快分派人手去找。还有侯邡,这厮死也得给老子死出来!”

不多时有人来报,在湖边发现昏迷不醒的侯邡。在他不远处还找到了一只丝履,经过多人指认,便是世子今日穿的。

好不容易将侯邡救醒,四人为了此事大吵起来,当场便大打出手。

本来侯邡武艺最高,但今日受了重伤,反而最先便被打倒在地。而功夫最弱的高氏三兄弟联起手来,反倒占了上风。

四家从此结了仇,便一起将段王府封了起来,由四家共同派人守卫,谁也不得擅入。

此后便是鄯阐城内各种争权夺利的故事了。

听罗盛讲完这个故事,段鱼和鸮蔓都已经是泪眼涟涟。

飞沙点点头:“辛苦罗大哥了……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罗盛道:“不敢,请说。”

飞沙道:“令尊说的便只有刚才那些?你有没有漏掉什么细节?”

罗盛脸色略白了一白:“细……细节?没……没有……”

飞沙凑到他耳边说:“比如,令尊有没有提到看到天上的什么东西?”

“没……没有!”罗盛大叫一声,脸色变得白如绵纸一般,猛地跳了起来,如同被蛇蝎咬了一般。他慌慌张张地退到门口,胡乱做了个揖道:“夜已深,不敢打搅少主和飞总管休息,在下告辞!”

说罢,也不等段鱼送客,便逃跑一般跑了出去,只听骨碌碌一阵乱响,竟然是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然后便听得其他三人的房间也一阵响动。

“咦?这却有意思……”飞沙托着下巴,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第十五章

次日一大早,飞沙刚刚又从一整个晚上的巨石压身梦中挣扎着醒来,便听到楼下有人说话声。

他将小花等一层层的肉被子全都扔到了一边,爬出房门一看,朱家当家的朱鹮竟然已在楼下,跟朱鹤叽叽喳喳用方言说着什么。

见到飞沙露头,朱鹮忙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飞沙却从她脸上看到了深深的忧愁。的确,今天朱鹮居然连粉都没擦便赶了过来,显然心中有极重要的事。

飞沙点点头打了个招呼,示意对方稍等。

一直到梳洗完毕,再用过了早餐,飞沙才缓步走下楼去。

倒不是他故意装乔拿大,而是要用这点时间好好梳理一下思维。

从昨夜罗盛的表现来看,他必然隐藏了一些什么没说。朱鹮今晨前来,显然是收到朱鹤传信,知道罗家先来打了小报告,生怕少主和飞沙先入为主生了什么嫌疑,便立刻赶来澄清。如此看来,高家、侯家必然也会很快出现。

飞沙刚想到这里,便见侯邡与高节一起快步走来。两人把臂同行,有说有笑,看起来无比的亲密,不知道的人必然会以为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实际上恐怕恨不得立刻掏出刀子捅对方几下才甘心吧。

众人见礼完毕,飞沙便开门见山地说:“各位来意在下已经明白……”

不等他说完,朱鹮便抢着说:“飞少爷,不可听他人一面之辞啊,那日里我……”

侯邡和高节也抢道:“莫听他人乱说……”

飞沙连忙制止了他们:“诸位且稍等,此处非是说话之处,且随我上楼一叙。”

三人便齐齐迈步就走,不了飞沙将手一伸,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人多口杂,反而不容易说清楚事实。还是请一位一位来吧。”飞沙说道。

“我先来!”“我先来!”“我先来!”

“我一大早就到了,当然我先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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