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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来信,苏共总书记显得颇有修养,字句写得温和而含蓄:“……我很关注和赞
赏卡特总统早些时候的一再保证:美国同中国发展关系不是针对苏联的……两个主
权国家建立外交关系是很自然的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苏联过去一向提倡,现在
也继续提倡国家之间关系正常化,至于在什么基础上建立和发展这种关系,双方追
求的是什么目的,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这个问题也是自然的,尤其是考虑到中
国目前方针的十分明确的趋势,我们不得不注意到美中联合公报中的某些提法,如
果考虑到中国领导人通常使用的词汇的话。这些提法的针对性是毫无疑问的,世人
皆知,在这种形势下,苏联将极其密切地注视美中关系在实际上如何发展,从而为
苏联的政策得出适当的结论并同时做出相应的反应……”
任何人都听得出来,苏共总书记温和而含蓄的言词中埋藏着咄咄逼人的愤怒和
威胁,他这封信也“极其自然地”引起美国民众的强烈反感,这正是卡特所希望的。
面对这一切威胁卡特自然不能掉以轻心,置之不理。
“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国防部东亚和太平洋部长助理莫顿。阿布拉莫维
茨也开始向总统汇报,“在越南向金边进攻的军队中不仅配备了苏式米格?8 战斗
机、T ?8 式新型坦克机、M。S ?5 式多弹头短程导弹,而且还有三十到四十名苏
联军事顾问……”
卡特显然对这类情报已不大感兴趣,或者是这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听罢只点
点头,缓缓地说:“现在苏联人的手越伸越长了,不仅伸向了亚洲,伸向了东欧,
也伸向了中东,直接威胁着我们美国的安全和利益。”说到此他却停下来,将目光
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央情报局局长斯坦斯菲尔德。特纳。
“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各位一件不幸的消息,”中央情报局局长扫视着众人语
气沉稳地说,“昨天下午六时,我国驻伊朗武官阿瑟。海因霍在德黑兰被暗杀。”
一阵短暂的沉默。
这则消息对在座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比金边失陷、中苏对峙更具有震撼力。
稍顷,布热津斯基首先发问:“怎么死的?是枪击?还是爆炸?”
特纳神色冷漠地应道:“他是在住所被人吊死的,同时遇害的还有他的妻子,
大使馆文化参赞贝丝。多丽娅。”
布热津斯基又问:“凶手呢?抓到没有?”
特纳摇摇头:“我们正在调查,但很可能一无所获。”
国家安全顾问不满地耸耸眉,他对眼前这位情报局长历来不满,本来卡特刚任
总统时曾采纳他的建议任命西奥多。蔡金。索伦森为中央情报局局长,没想到这个
提案竟在国会遭到两院、两党议员的强烈反对。卡特无奈,只好改变初衷提名斯坦
斯菲尔德。特纳为新任局长,布热津斯基虽未表示反对却总觉得特纳在这件事中搞
了小动作,因而一直有些耿耿于怀,“难道你们就没找到一点线索吗?”他口气严
厉地责问道,“比如这次谋杀的原因、背景、目的是什么?”
特纳坦然地望着他:“不能说一点线索没有,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可以断定,这
是一起由‘KGB ’和伊斯兰救国阵线策划的政治谋杀。”
万斯晃了晃大烟斗补充道:“这个伊斯兰救国阵线是‘KGB ’一手扶植起来的
激进组织,目前在伊朗有很大的势力,但他们为什么要杀害一名美国外交官呢?”
“最大的可能是阿瑟。海因霍发现了什么秘密。”特纳语气平静地接着说,
“他在被害前曾遭到严刑拷打,十根手指全被砸烂,贝丝。多丽娅也至少遭到三人
强奸,凶手杀死海因霍和多丽娅后并没有急于逃走,而是对他们的住所进行了非常
仔细的搜查。”
卡特朝中情局长倾了倾上身,关切地问:“你认为阿瑟会发现了什么秘密呢?”
特纳迎着总统的目光略一迟疑,没有即刻回答,作为一名在军界谍海游弋了几
十年的老谍报人员,他深知“守口如瓶”的重要性,即使在总统面前也要“话到嘴
边留三分”,何况还有这么一群内阁成员,对这些白宫贵族他从来看不起,也从来
不相信。“诚实的人当不了政客”,多年来他始终恪守这样一个信条,今晚当他得
知阿瑟。海因霍被暗杀的情报后,曾提出单独向总统汇报,布热津斯基不知出于什
么原因却坚持要召开安全委员会议,而总统对安全顾问历来是言听计从的。“这个
该死的波兰人,为什么总不让我单独见总统呢?”特纳既困惑又愤懑地在心里狠狠
骂着。
卡特以为中情局长没听清,抬高声量又问一句:“你说阿瑟发现了什么秘密?”
特纳冷冷地回答:“很可能同邓小平访问美国有关。”
卡特紧逼道:“你有证据吗?”
特纳郑重地点点头,却没再吭声。
卡特也没再追问,他仿佛疲倦了,懒懒仰靠在椅背上,抬起右手用食指和拇指
轻轻捏着前额,熟悉总统的人都知道,他在焦虑、烦闷和思考问题时总喜欢这样,
而当他正“这样”时最好不要去打扰。
大厅里又是一阵沉默。
好一会儿,卡特总统探起身,又将目光投向坐在门旁的泰伯森,微笑着说:
“我希望哈里先生能告诉我一些令人喜悦的消息。”
泰伯森没想到总统在这个时候会点到自己,一时有些茫然:“是的,我这里一
切正常。”
卡特仍有些不放心:“警戒人员全部到位了吗?”
泰伯森有条不紊地应道:“遵照您的命令,由联邦安全局、联邦调查局、国家
警察总署和国防部特种部队组成的两千名警卫人员、一百条警犬、十架直升机、二
十辆配有雷达扫描仪的巡逻车已全部到达指定区域,对客人所经过的路线、住处和
有关活动场所都进行了全面搜查,作了重点防范,现在这些地区已完全在安全小组
的监控之中。”
布热津斯基提醒道:“这几天要特别注意入境人员,台湾的《联合日报》已公
开向我们发出警告:在邓小平访美期间要给中共一点颜色瞧瞧。另外,据海关总署
报告,美台断交后,来美访问和旅游的台湾人却徒然增加,这很可能是一个危险的
信号。”
“也是一种强大的‘威胁’,”卡特语调诙谐而又不失庄重地说,“对台湾方
面的‘警告’绝不能忽视。”
泰伯森胸有成竹地说:“我已通知所有机场、海港和国际车站的海关加强警戒,
对入境人员一律严格检查,注册跟踪,同时挑选五十名特警派往重要地点,负责监
督。”
万斯提议道:“是不是通知外交部,近期内停止一切来美人员的入境签证?”
卡特断然摇头:“不,这样做势必会引起世界舆论的猜测和嘲讽,美利坚还不
至于如此脆弱。”
泰伯森抓住时机也向总统讲到一个情况:“据华盛顿警察局报告:有一个叫‘
联合支援中华民国行动委员会’和一个叫‘自由同盟’的组织,在1 月29日上午8
点至10点、30日下午2 点至4 点分别在拉菲尔公园和中国大使馆门前举行集会,而
这两天正是邓小平在华盛顿停留期间,内政部国家公园服务处已向这两个组织签发
了许可证。据调查这是台湾谍报机构有意策划的反邓示威,预计将有两至三万人参
加,为避免发生不测,请总统下令取消这两个组织的集会行动。”
卡特不容置疑地挥了一下手:“集会自由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我无权
干涉。”
特纳扭头盯着国务卿不客气地质问道:“内政部批准前为什么不向安全委员会
报告?”
万斯慢吞吞地反驳道:“这是他们的职权,难道中情局向国外派一名工作人员
也要向总统报告吗?”
特纳没再吭声,其实他也知道内政部这样做完全是照章行事,并无差错,他之
所以提出质问无非借题在总统面前将国务卿一军,出出心中的怨气。
万斯朝泰伯森扬了扬烟斗,大声催促道:“你接着说。”言外之意很明显:不
要理睬那些讨厌家伙的干扰。
泰伯森想了想,又提出最好能减少一些邓小平在美期间的活动内容,“现在太
多了,已写到日程表上的每天就有七八项”。他望着总统恳切地建议道:“特别是
那些参观场所和社会团体活动,要降到最低限度,不然会给安全警戒带来许多意想
不到的麻烦。”
卡特沉吟稍许,他说:“你讲得很对,可我无能为力。邓小平是个性格坚强的
人,任何人都不能要求他做什么、怎么做,我身为总统只能要求你对这位中国客人
的安全保证万无一失。”
泰伯森习惯地挺了挺腰身:“是,我将做最大的努力。”
卡特满意地笑了,显得越发慈祥而亲切。
“我还想知道,”泰伯森平静地望着总统,不卑不亢地问,“中国最高领导层
对邓小平访问美国是什么态度?”
卡特没有回答,却含蓄地一笑。
在几天前的记者招待会上,当喜欢追根刨底的记者质问美国总统为什么要邀请
中国副总理邓小平访美,而不是像日本首相那样邀请中国总理华国锋时,卡特毫不
犹豫地回答:“因为我认为中国已经进入邓小平时代。”
白宫办公厅主任汉密尔顿。乔丹轻轻推门走进来,俯在总统耳边轻声说:“苏
联大使多勃雷宁刚才打来电话,转达柯西金总理的要求:如果美方降低欢迎邓小平
的规格即按国家副总理迎接他,勃列日涅夫将会如期访美。”
乔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大厅中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的目光都落
在总统身上。
卡特缓缓站起身,踱到落地窗前,凝望着五彩缤纷的夜色,沉思稍许,又慢慢
转过身,语调温和地对等候答复的办公厅主任说:“你告诉多勃雷宁大使,并请他
转告勃列日涅夫先生,邓小平是我们美国的客人,我们将按照美国的方式安排接待,
而不是苏联式的。”
汉密尔顿。乔丹应诺一声,大步退出去。
卡特稳稳地跨前两步,用命令的口吻大声说:“泰伯森先生,请你从现在开始
对‘空军一号’专机施行特警护卫,我将用它迎接中国客人。”
泰伯森站起身极为响亮地应了声:“是!”
第五章 斯大林糖丸(一)
中国副总理邓小平将要在美国进行为期九天的访问。在那些对他的访问最关心
的旁观者中,有苏联的官员,即在共产党国家和所谓的第三世界国家中争夺势力范
围和影响的主要对手。尽管苏联人对于前总统尼克松在1972年开始的华盛顿同北京
关系正常化的趋势非常了解,卡特总统上月突然宣布决定正常化以及邓的访问的时
机还是使他们目瞪口呆。尽管卡特保证美国无意“打中国这张牌”同北京一起反对
苏联人和华盛顿要继续同莫斯科搞缓和,苏联人还是对正常化的公告作出了消极的
反应。
这里的官员证实,苏联人因此拖延了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会谈达成最后协议
的时间。这个协议原计划于本月美国总统卡特和苏联主席勃列日涅夫在华盛顿举行
最高级会谈时签署的。
一位苏联官员对我说,勃列日涅夫决定等邓访美之后再考虑是不是来华盛顿签
署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协议及何时来。这位苏联官员说:“我们首先要看看你们
是怎样接待邓的,我们要看看他(邓)得到什么,他到什么地方去,受到怎样的接
待。”
苏联人对中美之间的新关系非常敏感,他们将密切注意,在邓这次访问中,对
他的礼遇达到何种程度,邓同卡特及政府其他重要领导人会谈多久,新闻界对他的
访问重视到何种程度,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
《每日新闻》华盛顿1979年1 月27日电讯(记者詹姆斯。维格哈特)
《邓的访问为什么使俄国人神经紧张》一1 月26日下午3 时。日本。东京国际
机场。
“女士们,先生们,由东京直达美国华盛顿的R。M ?76次航班就要起飞了,请
您在五号入境口验票登机,谢谢。”
扩音器里一遍又一遍播放着女播音员的声音,时而英语,时而日语。
他拎着只做工考究的真皮旅行箱径直走到五号入境口,从笔挺的西服内侧口袋
掏出机票和出境护照递给笑容可掬的女验票员。身着白色制服的验票小姐长得很美,
笑得也很甜,但那一双很美很甜的眼睛在查验护照时却隐隐闪着一股机警。
“平谷三九郎,男五十二岁。《朝日新闻》特级记者。证号92?5 ?732。”
她冲老记者莞尔一笑,显然是在核实执证人的相貌和护照上盖有外务省钢印的
照片是否一致。
他笑微微地看着验票员姑娘。他那泛着几粒红斑的鼻头下一抹浓浓的短须几乎
遮盖住下陷的双唇。他颧骨微凸,额头饱满,稀疏的花发梳理的光滑而齐整。
白衣小姐将盖过海关验章的护照和机票交还给他:“谢谢,祝您旅途愉快。”
他把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机票放到唇上轻轻吻了吻,这个颇似英国绅士风度的
动作虽有些猥亵的味道却很讨女人喜欢。随后,他拎着皮箱不慌不忙地踏上通往舷
梯的电梯通道。
其实,他昨天上午才从这条通道出去。那时他是一位风流倜傥的年轻港商。海
蓝色的英国护照上将他的身份填写得清清楚楚:周国勋,三十二岁,香港恒通房地
产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当时在五号入境口验证的也是这位白衣小姐,当她递还证
件时还讨好地问了句:“您需要帮忙吗?”他摇摇头,走出机场大厅,叫了辆豪华
出租车,直奔市中心的富士山大饭店,住进了预订的1665号套房。
半小时后,当他锁好房门正躺在宽大的浴缸中昏昏欲睡时,浴室的门被轻轻推
开。一位裹着裘皮大衣的女人无声无息地走进来,他很纳闷,不知这个女人怎么打
开的房门。透过朦胧的雾气,他一动不动地打量着来人的面孔。这是一个容貌娇艳
的日本少妇,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含满甜甜的笑意。他断定这是一个“按摩女郎”
或“应召艺妓”。他正犹豫着是不是接受这种服务,女人却先开口了:“你是个中
国人?”她讲得一口纯熟的英语,不仅发音准确,甚至把语调中的失望和蔑视也表
达的淋漓尽致,说着朝后退了两步,似乎想转身离去。
他仿佛被人狠抽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一阵胀痛,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仇的欲
望,忍不住低低吼了声中国话:“你他妈站住!”
女人仍笑眯眯地望着他,又用汉语慢慢说了句:“中国人。”
他像一只被激怒的豹子再次跳出浴缸,朝女人当胸一记“黑虎掏心”拳,女人
毫不慌乱,侧身一闪,躲过双拳,顺势甩掉裘皮大衣,露出一身米黄色的短裙装,
接着两掌平伸,从左右朝他凌空劈下,他忙横臂护裆,女人两只娇小白皙的手掌仿
佛两块坚硬的木板,砍得他双臂又麻又痛,“妈的,这娘儿们还真有两下功夫”。
他再不敢大意,气运丹田,拳脚相加,朝她劈头盖脸一阵猛打。几番回合下来,女
人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发团散落,粉面泛红,脚下一滑,被他趁势摁倒在湿漉漉的
瓷面地板上。他凶狠地骑跨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猛力撕开衣裙,双手抓住两只白晃
晃的乳房狠狠揉搓着。女人忽然变得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牝鹿,四肢伸开一动不动,
两眼朦朦胧胧柔情脉脉地望着他,微微张开的双唇发出一声声急切的喘吁和呻吟。
“妈的,老子就是中国人!老子就是要干你们日本娘儿们!”他低声吼骂着,
粗暴地蹂躏着,一种复仇的快感涌遍全身,令他陶醉,令他冲动。他看见自己那根
紧贴在女人洁白肚皮上的“黑棒”高高挺起,秃圆的顶部由于亢奋充血而显得格外
鲜红粗大,昂扬威武,就像从雪堆上钻出一株粗壮的黑蘑菇。他急不可耐地撕开日
本娘儿们的短裙,将右手伸到她的大腿深处。但他的手指触到的不是柔软的毛丛和
湿润的肌肤,而是一块坚硬的物件凭感觉他即刻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当他从女人胯
下抽出右手时,手中已握着一把小巧的袖珍无声手枪。“妈的,日本枪没劲,老子
让你尝尝‘中国枪’的厉害!”他把手枪叼在口中,将女人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架
在双肩,一手揪住她腹部一小片三角形的卷毛,一手抓住坚挺的“中国枪”朝她已
微微洞开的隐秘处奋力插入。
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地长啸一声,一面扭动着白净的身躯一面伸开双臂紧
紧搂住他的脖子。
这又是一番激烈的搏斗。
尽管他咬紧牙关极力控制着,但仅仅抽送了三十多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刹那间,
他那满腔的仇恨和高亢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泄而去。
女人兴致未尽地坐起身,用细细的小手晃了晃他那根已变得软塌塌的“蘑菇”,
嘻嘻笑着又说了句生硬的汉语:“中国枪。”
他闭着眼装作没听见。此刻他已失去了男人的自信和霸气,像条抽了筋的公狗
瘫躺在瓷砖地板上呼呼喘着粗气,心里却暗暗骂着自己:“真他妈不争气!”
当他睁开眼时,见日本女人已赤条条地站在浴缸中举着莲蓬头冲洗,晶莹的水
丝在她那如脂似玉的双乳间、小腹上、大腿处汇集成几条小溪欢快地奔淌着。他贪
婪地仰望着,突然像被人抽了一鞭子“忽”地从地板上探起身,令他惊愕的不是女
人那洁白耀眼躯体,而是发现在她那细腻饱满的臀部文染着两颗鲜红的五角星。这
是“红星军”的标记,是他在日期间的直接领导人。但奇怪的是女人用这种方式与
他联系。
“你为什么这样?”他抓过微型手枪厉声问。
女人急忙整好衣服,说:“我想让你改变计划。”
他有些疑惑地凝视着对方,显然不太相信她会掌握自己这次神秘而神圣的使命,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