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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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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啊,你还得感谢,隔壁家的鸡跑这儿来拉了几坨救命屎。”

    救命屎?

    云夜嘴角抽动了几下,天底下,还存在救命屎这样的神物?

    奈何,此刻他重伤在身,气力全失,被云沫抓得死死的,半分动弹不得,只得咬牙。

    涂了云夜一脸臭鸡屎,云沫赶紧折回房间,麻利的找到他那件染血的黑袍,一念口诀,进了仙源福境。

    “金子。”

    “吼,主人,你来了。”金子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正在草坪里打滚,听到云沫的叫声,它翻身滚起来。

    云沫瞧着被它啃得乱七八糟的草地,勾了勾唇角,心里有些发笑。

    没想到,这小东西还当真拔草了。

    “吼,主人,爷干的怎么样?厉害吧?厉害吧?”瞧见云沫嘴角扯出的微笑,金子蹦上前几步,抱着她的腿就撒欢起来。

    “嗯,你很厉害,蠢萌得厉害。”让他拔草,不过是她的一句玩笑话。

    时间紧迫,云沫可没功夫瞎耽搁,她蹲下身子,刺啦几声,将手里的黑袍撕碎,丢到金子面前,一脸严肃,“金子,待会儿,将这件衣服碎片叼到雾峰山上去,找处悬崖,丢在悬崖边上。”

    封印解除后,金子便可以自由出入仙源福境,而且,也只有金子的速度能避开衙役及村民的视线。

    昨日,她刚救了云夜,今早,便有衙役进村搜查,此刻,她几乎百分之一百确定,那些衙役搜查的目标肯定是云夜,若是在村里搜不到人,那些衙役一准会搜上山。

    金子盯着面前的碎布,眼珠子咕噜一转,凑上前,闻了闻,“吼,主人,这衣服好臭,爷才不要叼。”

    它可是神兽,这种又腥又脏的东西,怎么可以让它叼在嘴里。

    云沫柳眉一竖,伸出手,一把揪起金子的蓬松大尾巴,将它倒提起来,“不答应是吧,不答应,我就找把剪刀来,将你的大尾巴剪掉。”

    “吼。”金子一声哀嚎,金色的大尾巴在云沫手中摇了摇,“不要,主人暴力狂。”

    “答应,还是不答应,嗯?”云沫瞅着它的大尾巴,一脸威胁。

    “吼,爷答应。”金子嘴巴一张,粉色的舌头挂在嘴边,怂了。

    好兽不跟女斗,况且,它还是神兽,吼。

【049】鸡犬不灵() 
叮嘱完金子,云沫赶紧出了仙源福境。

    “开门,童童娘,赶紧起床开门。”

    竹篱笆外,马溜子带着几个衙役,一脸凶神恶煞,想着云沫母子孤苦无依,他叫门的气势比刚才在秋家那会子还凶悍。

    “大清早的,谁啊?”云沫装出一副被吵醒,睡意惺忪的模样,打着哈欠开门出屋。

    拉开竹篱笆院门,她瞥了马溜子及几个衙役一眼,作出一脸意外,勾唇巧笑道:“哎哟,是马家大爷和几位衙役大哥啊,这么大早叫门,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有见过此人吗?”衙役头将手里的画像一展,横在云沫面前。

    云沫保持着微笑,很是配合,往那画像上认真一看。

    画像上的人一身黑袍,半蒙面,仔细看,大体轮廓画得和云夜有五分相像,好在此刻,云夜受了伤,半边脸包着纱布,看不清轮廓。

    “没见过。”看过几眼,云沫摇头道,然后将视线移到马溜子脸上,问道:“怎么回事?马家大爷,难道是你家遭贼了?”

    “啊呸!”马溜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咋说话的,你家才遭贼呢。”

    “哎哟,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突然,一声哎哟传进茅屋,紧接着就看见周香菊抹着鬓角边的散发,扭扭捏捏的走来。

    见着自个男人正和几个衙役在一起,她走来就狠瞪了云沫一眼,心里吃了秤砣,底气十足,将下垂的胸部往上挺了挺,趾高气昂。

    马溜子扯了扯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身旁,低声道:“大清早的,你这臭婆娘跑来凑啥热闹?”

    “当家的,我这不是被狗叫声吵得睡不着吗?再说了,你个死鬼好多天都没回家了。”周香菊嗔怪,顺着手肘拐了拐马溜子,将半边身子都瘫在了马溜子的身上。

    云沫瞧着二人腻歪,胃里一阵翻滚。

    这年头,老母狗发情,真是不分场合。

    “几位衙役大哥,画像中人我没见过,若是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先回房看孩子了。”说完,准备拉上竹篱笆院门,转身进屋。

    “急个啥,做贼心虚呢?”周香菊见云沫要拉门,眼疾手快,一把扯住竹篱笆院门的另一边,不让她关上。

    “几位官差大爷,这茅屋里面还没搜查呢,有些下贱胚子,不要脸不要皮惯了,专干那档子勾搭野男人的事儿,说不定,那贼人就藏在茅屋里。”

    云沫勾唇,嘴角浮出一点冷意,“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个儿子会打洞,周香菊,虽然我被赶到阳雀村,但却也出自昌平候府,身上流着昌平候府的血,你骂我是下贱胚子,是不是也想骂,昌平侯爷也是下贱胚子啊?你若是这个意思,我不妨可以求几位衙役大哥帮你转达一下。”

    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还特意搬出了昌平侯,如此,一来,可以堵住周香菊那张满口喷粪的臭嘴,二来,可以震慑几个衙役,若是几个衙役忌惮昌平候府的威名,便不敢大肆搜查。

    “我……我,”周香菊看了几个衙役一眼,有些心虚,语气结结巴巴,“云沫,你瞎胡扯啥,我哪有骂你下贱胚子,我点你名,道你姓了吗?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哦,刚才不是骂我么,看来是我误解了。”云沫望着周香菊浅笑,“那下贱胚子指的是谁?难不成是骂你自己的,这年头,还有人骂自己是下贱胚子,啧,真是新鲜事。”说着,看向一旁的马溜子,继续道:“马家大爷,既然下贱胚子喜欢勾搭野男人,你可得仔细看好了,省得一个不留神,被戴了绿帽子。”

    当作几个衙役的面,马溜子气得脸色发青,狠狠瞪了周香菊一眼,“臭婆娘,不会说话,就给老子滚一边去。”

    周香菊瞧着马溜子铁青的脸,扁了扁嘴,不敢再说啥,只拿眼珠子狠狠的瞅着云沫,恨不得将云沫给吞了。

    “进去搜搜,动作轻点,别砸坏东西。”听了云沫的话,衙役头果然有几分忌惮昌平侯府的威名,对着马溜子几人轻轻挥了挥手,一声吩咐。

    周香菊见自个男人领人进了院子,冷瞥了云沫一眼,也扭捏着屁股跟了进去。

    “娘亲,发生什么事了?”院子里的动静,惊扰了正在睡觉的云晓童,小家伙一睁眼,发现云沫不在身边,自己滑下床,擦着眼角走到门槛边。

    云沫见他睡意迷蒙的可爱模样,温和的笑了笑,赶紧走过去,轻声道:“童童,没事的,几个衙役叔叔在抓坏人,咱们家没有坏人,不用担心。”

    “嗯,咱们家没有坏人。”云晓童点头,可是眼角瞅向驴棚方向,小脸隐约有些担心。

    这些人是不是来抓夜叔叔的?

    “啊,我的娘呢。”突然,周香菊的尖叫声从驴棚处传来。

    “臭婆娘,你又鬼叫鬼嚷些啥?”

    马溜子听见自家婆娘的尖叫声,一边骂嚷着,一边飞跑向驴棚,几个衙役见势也赶紧跟了上去。

    云沫蹙了蹙眉,眉心有些发痛,生怕云夜被几个衙役认出来。

    她不是圣母玛丽苏,担心一个陌生人的安慰,云夜被抓,不要打紧,她可不想她们母子二人一同被牵连。

    “童童,你乖乖待在屋里,娘亲去看看。”

    “嗯。”云晓童点头答应,可是小脸皱巴着,越发担心的看着驴棚方向,“娘亲,你小心一些。”

    “娘亲知道。”云沫笑了笑,快速走向驴棚。

    驴棚外,只见周香菊一屁股瘫坐在泥巴地上,一脸惊恐的望着云夜。

    驴棚内,云夜半边脸被纱布包裹着,另外半边脸被云沫涂满了鸡屎,此刻,正抱着双臂,一声不响的站在杂草堆前,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盯着周香菊,眸光平静,却寒意森森,令人生畏。

    “当……当家的。”周香菊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看,见是自个男人和几个衙役,才咽着口水道:“当家的,鬼……有鬼啊。”

    “鬼什么鬼,周香菊,你家才闹鬼。”云沫快步走来,接过周香菊的话。

    “这人是谁?”衙役头瞥清了云夜的相貌,扭头问云沫。

    云沫笑了笑,望了云夜一眼,神色平静道:“衙役大哥,这是昌平侯府派来的家丁,叫云夜,昨日刚到的阳雀村,这厮运气不济,来的途中遇到了山匪,不仅丢了盘缠,还身受重伤,昨夜发重热,恐怕染了疫病,瞧,那一脸都烂了,还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人呢。”

    反正汴都离秭归县天高路远,她才不相信,几个衙役会去核实。

【050】挑粪打杂的下人() 
他是昌平侯府的家丁?还发重热,染了疫病?

    云沫话落,云夜静静的盯着她那张黝黑的脸,眸子里写满了不满之意。

    该死的女人,还不是她往他脸色涂了那些恶心的鸡屎。

    晨风一吹,一股恶臭扑鼻。

    云沫退后几步,离云夜三尺有余,用手捏紧鼻子,看着衙役头道:“衙役大哥,你们要搜查,就赶紧的,云夜昨夜咳嗽得厉害,我怕他真染了疫病,传染给你们。”说完,眼角一眨,冲着云夜暗暗使了个颜色。

    “咳咳咳……”云夜收到暗示,磨了磨牙,只得配合,狠命咳嗽几声,咳得撕心裂肺。

    “哎哟,可别是个痨病鬼。”周香菊闻着恶臭,将屁股一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离驴棚远远的。

    有周香菊一咋呼,马溜子,几个衙役也赶紧后退了几步,不敢离云夜太近。

    云沫见衙役头拧着眉,那表情,活像踩到了一坨稀狗屎。

    “几位衙役大哥,还继续查吗?”

    衙役头犹豫了一下,盯着云夜的脸,只觉晦气得慌,一挥手,道:“走,上别处去看看。”说罢,瞥了云沫一眼,“谅你一个小小村妇也不敢窝藏要犯。”

    “衙役大哥说得极是,小女子胆小如鼠,怎敢窝藏要犯。”云沫微笑着,一脸卑微,装得跟孙子似的,目送着几人离开。

    周香菊走了几步,转过身来,对着地上,狠啐了一口唾沫,没整治得了云沫,她一脸的不甘心。

    看着几名衙役的身影消失在了茅草屋,云沫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改脸色看向云夜,淡淡道:“没事了,脸上的鸡屎暂时别洗了。”

    都说他是染了疫病,哪能好这么快。

    云夜顶着满脸鸡屎,只觉得有千万只蛆虫,在皮肤上狂乱蠕动,心里十分膈应。

    嘴角抽了抽,不满道:“没有黄药膏吗?”

    该死的女人,绝对是故意恶整他,才往他脸上涂鸡屎。

    云沫见他一脸不自在,心里有些暗乐,翻了个白眼,道:“我家穷得叮当响,没看见吗?哪有什么黄药膏,黑药膏给你用,有鸡屎就该谢天谢地谢鸡大哥了,说到底,幸亏这坨鸡屎臭,才唬住了那几个衙役,否则,此刻你已经被请去县衙喝茶了。”

    他还得感谢鸡,赐了他一坨屎?

    云夜沉下眉头,望着云沫,闻着脸上的阵阵恶臭,动了动唇,气得说不出话,干脆一转身,躺在草堆里,闭上双眸,不再理会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况且云沫说的有几分道理,他虽然恶心那鸡屎,但是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云沫见他紧闭着双眸,拧着眉头,一副恶心到不行的模样,勾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一上午,马溜子带着几名衙役挨家挨户的搜查,搞得阳雀村鸡犬不灵,搜查完整座村子,也没发现啥,最后正如云沫所料,几人搜上了雾峰山。

    “老大,这里有发现。”雾峰山顶的悬崖边上,一名衙役大声喊。

    衙役头闻声走过去,正瞧见悬崖边,一棵青刺藤上挂着一块黑色的袍子残片。

    “老大,这衣服残片和那刺客身上穿的很相似。”衙役从刺藤上取下黑布碎片,递到衙役头手中。

    衙役头将黑布残片拿到鼻子处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没错,是了,阳雀村距离秭归县仅五里,那刺客受伤后,很可能逃到此处。”

    “那刺客会不会掉下悬崖了?”马溜子看了衙役头一眼,小心翼翼道。

    衙役头将那衣服残片揣进怀里,一招手,冷声吩咐:“是与不是,你们几个下去搜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听要下悬崖搜人,马溜子心里一急,赶紧阻止:“可不能下去,这处悬崖深不见底,据村里老辈人说崖底全是毒草毒虫毒蛇,下去了一准没命了。”

    听完马溜子的话,几个衙役垂目看着云雾深深的悬崖,吓得不轻,一个个望着衙役头,止步不前。

    马溜子是阳雀村人,对雾峰山肯定极为熟悉,他说这悬崖深不见底,崖底有毒草毒蛇毒虫,那铁定错不了。

    “大哥,这悬崖这么高,崖底全是毒物,那刺客掉下去,铁定是死路一条了。”

    衙役头思量一番,也觉得,为了捉拿刺客,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当。

    当差嘛,混口饭吃,没必要太认真。

    “你们几个管好嘴,回去回禀大人,就说,那刺客掉下悬崖摔死了,尸体被野兽分食了。”

    “是,大哥。”几个衙役异口同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场风波后,阳雀村很快恢复平静。

    马溜子带着几名衙役离开后,云沫也睡不安稳了,见晨雾未散,天色灰蒙蒙的,便进仙源福境拔草,拔了一会儿,掐着做早饭的时辰才出来。

    刚吃过早饭,贺九娘,秋月,桂氏,马芝莲就相邀上门了。

    “沫子姐,童童,吃过早饭了吗?”踏进院门,秋月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熟门熟路的朝灶房走。

    此时,太阳刚冒出山头,空气和暖,尘丝不染,云夜身上有伤,帮不了啥忙,吃过早饭,就闭着双眸,懒懒的坐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秋月大大咧咧走进,一眼就瞧见他那张裹着纱布,涂满鸡粪的脸,吓得身子抽了抽。

    “啊,你谁啊?咋在沫子姐家?”

    这一惊吓,她倒忘了云沫昨儿找秋实借旧衣服的事。

    不光秋月被吓到,贺九娘,桂香,马芝莲三人瞧着云夜的模样,也不敢再走进分毫。

    云夜被惊扰,慢悠悠张开眼,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瞥向秋月,冷冷一眼后,没有说话。

    “怎么了?”云沫正在灶房刷碗,听到秋月的咋呼声,赶紧丢下活儿走出来。

    “沫子姐,这人是谁啊?”秋月见到云沫,定了定神,指着云夜问道。

    这人好古怪,眼神好冷,虽然裹着药纱布,穿着她哥的破麻布衣,但是那一身气质却比她哥高贵多了。

    云沫顺着秋月所指,看向云夜,见他神色冷傲的坐在凳子上,淡淡道:“秋月妹子,你不用怕他,他就是昌平侯府派来的那个家丁,叫云夜,一个打杂挑粪的下人而已。”

    “我是打杂……挑粪的下人?”

    云夜转了转眸子,紧盯云沫,眸子里喷着怒火。

    刁妇,说他是昌平侯府派来的家丁便罢,还说他是挑粪的下人,恶心,可恶。

    “昌平侯府将你安排到阳雀村来,不是让你做打杂挑粪的下人,难道还让你来做天王老子?”云沫见他紧盯着自己,狠狠一眼瞪回去。

【051】教做观音豆腐() 
云夜气得牙根抽搐,却偏偏拿云沫毫无办法。

    谁让他欠了人家的情,有伤在身,又需要人家照顾呢。

    “我不与你计较。”

    “不与我计较,就回驴棚去好生歇着,别没事出来吓人。”云沫没好气道。

    马溜子刚带着几名衙役离开,这货待在茅屋,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若是那几名衙役发现端倪,杀个回马枪,就糟糕了。

    云夜动了动眸子,自然知道云沫在担心什么,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破麻衣,转身走向驴棚。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连累你们母子俩。”走了几步,他扭回头来,拿侧脸对着云沫,语气淡淡,口吻认真。

    云沫盯着他的背影,呆愣了一秒,她没想到,云夜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勾唇笑了笑。

    算这货还有些良心,不枉她辛辛苦苦将他拖下雾峰山,又是找郎中给治伤,又是布局骗衙役。

    秋月,贺九娘,桂香母女站了半天没说话,见云夜离开了,秋月往驴棚方向瞥了一眼,才小声道:“沫子姐,你家的家丁好生古怪。”

    虽然她见识浅薄,没咋见过汴都的人,但是,她左看右看,这人都不像是下人。

    “一个打杂挑粪的下人而已,秋月妹子,你管他做什么。”云沫见秋月盯着驴棚看,生怕她看出端倪,赶紧打断她的思绪。

    不是她信不过秋家母女,而是,秋月看出端倪,对她实在没什么好处。

    “贺婶,桂婶,秋月妹子,芝莲妹子,你们是来做工的吧?”想起昨日在秋家商量做观音豆腐的事情,云沫眨了眨眼,赶紧转移话题。

    “对对对。”秋月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沫子姐,那观音豆腐咋做的,我早想学了,可就是没时间,这次,你可得仔细教教我们,卖给大酒楼的东西,可不能马虎了。”

    “嗯,秋月丫头说得对。”桂氏也忙点头,“听人说啊,那闻香楼可了不得,上那吃饭的都是腰缠万贯的有钱人,饭食可讲究了,这摆上桌的啊,不仅味道要好,模样还好要看,可挑剔死了。”

    听二人絮絮叨叨,云沫勾唇浅笑。

    “秋月妹子,桂婶,观音豆腐的具体做法,我会一五一十的教给你们,不必着急,闻香楼的伙计赵小福后天大早才来拿货,咱们只要赶在明天晚上做出来就行了,时间多着呢,恰好,我摘的腐婢树叶还剩一些,勉强可以做小半盆,待会儿,我做给你们看,你们仔细看着,做那观音豆腐很简单,一看就会。”

    “成,我们一定仔细学着。”桂氏笑道,“云沫丫头啊,只要你不嫌弃我们母女笨手笨脚就行,吃苦受累那都不在话下。”

    “沫子姐,我和我娘一定好好干,你只管放心。”马芝莲看了云沫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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