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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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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还有事,不……不能录口供了。”郑大官人吓得尿急,根本不敢再看李秀才一眼,转过身子,想要逃离公堂。

    荀澈眼眸一转,两道清厉的视线射向公堂外,“袁大人,李秀才口口声声说这位郑大官人是奸夫,你能放他走吗?”

    他说话的声音很淡,却带着冷意,人虽依旧温润,散发的气势却压得袁无庸头皮发麻。

    袁无庸往堂外扫了一眼,赶紧吩咐,“赶紧将姓袁的拦住,带进堂来。”

    “是,大人。”两名衙役应声,追上那袁大官人,一人左,一人右,将他的胳膊擒住,不顾他反抗,硬将他拖进了公堂。

    赵氏见到自己的奸夫,吓得脸色煞白,直接跌坐在地上。

    云沫站在一旁,勾起唇角,淡淡一笑,哼,好戏才刚刚开始。

    至始至终,云夜对公堂上发生的事都漠不关心,两道视线在云沫的脸上生根,半分都挪不动。

    云沫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白了他一眼,道:“云夜,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云儿,你什么时候将那对镯子还给荀澈?”他紧靠云沫而立,说话的语气醋味十足。

    云沫听得嘴角抽了抽,敢情这人一只惦记着还镯子的事呢,“云夜,此处是公堂,还镯子的事,咱们俩回去再说。”

    “没人会注意我们。”云夜道。

    云沫无语,“难道,你还害怕她跟赵氏一样,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搞婚外情。”

    婚外情……

    啊呸呸,她怎么会用这三个字,她跟云夜根本没成婚,哪来的婚外情。

    “如果你不忍心伤害荀澈,可以让无念将镯子送去荀府。”云夜凝眉,突然神态认真,“那镯子,早晚都要还的。”

    他并不是不相信云沫,相反,他很相信云沫,很在乎云沫,正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想到云沫留着其他男人的东西,他心情就很不爽。

    “阿夜,我想亲自将那镯子还到阿澈手中。”云沫想了想,淡淡道,“你只要相信,我会将此事处理好,好吗?”

    荀澈真心待她,不管他是出于男女之情对她好,还是出于朋友之意对她好,总之,他对她是真心的,她不想假他人之手去还那镯子,就算她亲自去还那镯子,对荀澈的伤害更大一些,但是,她依旧坚持这么做,她亲自归还那镯子,起码尊重了荀澈对她的情谊。

    云夜见她坚持,就没再说什么,虽然心里依旧很不爽,但是,他宁愿自己不爽,也不会选择勉强云沫做她不愿做的事情。

    郑大官人被拖进公堂,心虚的低着头,站在公堂上,腿抖得像竹筛一样。

    李秀才收回愤怒的目光,扑通跪在堂上,“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替小民做主啊。”

    “李秀才,你有什么冤屈,只管说来。”袁无庸端着官威道。

    李秀才咬了咬牙,想到赵氏所做之事,实在有些难言启齿。

    “大人,赵氏这婆娘与郑大官人通奸。”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讲出了事情,话落,羞得低下了头。

    “噢,真是赵氏这个女人与别的男人通奸,谋杀亲夫。”

    “这小娘子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竟是这种不要脸的婊子。”

    “你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

    堂外众人唏嘘不已,听了李秀才的话,一个个看赵氏的眼神都变了。

    袁无庸着实没想到,事情的进展会是这样的,原告跟人证通奸,这种情况,通常只出现在戏本里。

    “李秀才,你如何得知,你家娘子与郑大官人通奸的?”

    李秀才稍稍抬头,羞愤道:“回禀大人,我亲眼看见的,昨天晚上,赵氏当着我的面与她的奸夫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这是他失去知觉前亲眼所见。

    “李秀才,那你又是如何中毒的?”云沫挑眼看向李秀才,虽然她已经猜到多半是赵氏毒杀亲夫,但是,案件还未明了,袁无庸还未还她清白,她自然要过问,“赵氏诬告,是我卖给闻香楼的食材毒杀了你。”

    “她放屁。”李秀才气得双眼猩红,当众爆粗。

    “青天大老爷,昨天下午,我是去了闻香楼吃饭,但是,我并不是吃闻香楼的东西中毒的,相反,闻香楼新推出的那些菜式美味无比,我吃得高兴,所以就小酌了几杯,因为喝酒的关系,我回到家中,头有些晕。”说到这里,他侧着脸,一双猩红的眼睛将赵氏盯着,“赵氏见我头晕,就说给我煮醒酒汤。”

    李秀才提到醒酒汤,赵氏吓得身子直打颤,脸色比雪还白。

    “我正是喝了赵氏煮的醒酒汤才中毒的,那醒酒汤下肚不久,我就觉得腹痛不止。”李秀才望着袁无庸,接着往下说,“青天大老爷,您要为小民做主啊,小民中毒,失去知觉前,看见赵氏与她的奸夫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她正是有了奸夫,才下毒加害小民,若不是这位姑娘用木槿花汁给我解了毒,我恐怕就被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给害死了。”说话,李秀才将视线移到了云沫的身上,面露感激的将云沫望着。

    “李秀才,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那木槿花真能治病解毒?”李秀才话落,堂外就有人问他。

    李秀才闻声而望,“我骗你作甚,要不是这位姑娘相救,我早死了。”

    “李秀才肯定没骗人,方才,他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进内堂没多久,再出来,就生龙活虎了,依我看,那木槿花肯定是救人性命的灵药。”

    “说的没错,不然咋有那么多人上闻香楼吃饭。”

    “原来这木槿花是好东西啊,赶明儿,我也带上家人上闻香楼吃一顿,说不定,还能多活上几年。”

    得了李秀才的肯定答复,一时间,堂外众人议论纷纷,直接将云沫种的木槿花抬上了天,不久前,那些木槿花,香椿芽还被这群人视为穿肠毒药,这才过多久,摇身一变就成了仙丹灵药,香饽饽。

    云沫轻轻勾唇,一抹明丽的笑容浮在嘴角。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李秀才这一番说,往后,她再也不用愁那些香椿芽跟木槿花的销路了,方才,李秀才算是变相给她做广告了。

    “东家,这下,李秀才可帮了你大忙。”无念笑盈盈的看着云沫。

    无忌摸了摸下巴,也道:“看来,这个李秀才还是个知恩图报的。”

    王耗费了那么多功力救他,算没有白瞎。

    云夜,荀澈嘴角都带着淡淡的笑容,两人都为云沫因祸得福而感到高兴。

    公堂内,最心塞的就属袁金铃,赵氏跟郑大官人了,袁金铃是气愤,赵氏跟郑大官人是害怕。

    袁金铃听到公堂外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气得牙根痒痒。

    这次,非但没能害死云沫那贱人,反而给她的木槿花做了宣传,真是气死她了。

    “肃静。”堂外太嘈杂,袁无庸一声呵斥,重重的拍了拍面前的惊堂木,场面安静后,他沉着老脸,目光在赵氏跟郑大官人身上扫动。

    “赵氏,郑大官人,你们可有什么话说,李秀才指控你们通奸谋害于他,可是真的?”

    郑大官人早吓得魂都没了,袁无庸问话,他傻愣愣的跪在堂上,都不知道回答。

    袁无庸扫了他一眼,见他不吭声,将视线移到赵氏身上,“赵氏,你来说。”

    赵氏被点名,稍稍抬起头,她抬头,就见袁无庸沉着一张脸,官威吓人,惊得哆嗦了一下,转动眼珠子,将视线移到袁金铃那边。

    “袁小姐,你救救我,救救我,我都是……”

    赵氏的话,令袁金铃心颤抖,“赵氏,你与人通奸,谋杀亲夫,我也救不了你,你还是速速招供,免得受皮肉之苦。”她急忙打断赵氏的话,阻止赵氏继续往下说,说完,还暗暗递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已婚妇人与人通奸,本就是重罪,赵氏不仅与人通奸,还与奸夫合伙谋害亲夫,按大燕律法,诛不可赦。

    赵氏觉得自己没有活路了,根本不顾袁金铃警告的眼神,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跳起来,大声道:“袁小姐,你过河拆桥,那砒霜就是你的丫鬟给我的。”

    “噢……”

    赵氏吼声落下,堂外又是一阵唏嘘,不过,几乎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一个个都拿眼睛狠狠的瞪着她。

    “赵氏,你死到临头了,还要诬陷别人。”

    “袁小姐心地善良,走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可能害人。”

    袁金铃脸色变了变,但见堂外众人都不相信赵氏所说,她脸色旋即恢复正常,沉了一口气,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赵氏竟妄想用几句话拉她垫背,简直可笑至极,她在秭归县经营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费力气,毫无作用。

    云沫见众人纷纷倾向袁金铃,根本没一人相信赵氏所说,心中对袁金铃这朵白莲花还当真有些佩服。

    袁金铃不愧是袁金铃,赵氏想拉袁金铃垫背,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没有说谎,那砒霜真是袁金铃给我的。”赵氏见没人相信自己所说,急红了双眼,瞪着眼珠子,极不甘心的将袁金铃盯着,“你们别被这女人的皮囊给骗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善茬,根本没有你们想的善良。”

    赵氏的指控令袁无庸老脸沉了又沉,袁金铃是什么样的人,他身为父亲,自然十分清楚,无论袁金铃平时怎样处罚府里的下人,他都不管,但是,袁金铃被赵氏当众指控,他就不高兴了,赵氏指控袁金铃,这等于直接打了他袁无庸的脸。

    “金铃,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我真不知道赵氏说什么,什么砒霜,我根本不知道。”袁金铃泣泣低语,眼眶立即蒙了层水雾,持着丝绢擦着眼角,模样娇弱得令人生怜。

    “赵氏,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告我,就是因为,你求我救你,我没有答应吗?”

    赵氏被袁金铃反咬一口,气得脸上青筋冒出,伸手怒指向袁金铃,歇斯底里的怒吼,“袁金铃,你血口喷人,那砒霜分明是你的丫鬟给我的,也是你出主意,让我毒杀我相公的。”

    “赵氏,你休要往袁小姐脸上泼脏水。”

    “袁小姐,我们相信你。”

    堂外,又是一阵阵支持袁金铃的喊声。

    袁金铃转了转美眸,美人含泪,美不胜收的看向外面的人,“大家如此相信金铃,金铃感激不尽。”

    云沫听她娇滴滴,软绵绵的话,恶心得差点想吐。

    什么叫绿茶婊的鼻祖,她今天可算见识了,就袁金铃这装柔弱,博同情的手段,没有个七八年是修炼不成的。

    “大胆赵氏,竟然敢藐视本官,胡言乱语。”袁无庸瞧情势对袁金铃有利,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赵氏怒呵,旋即,对堂上的衙役挥手,“来人,将这个淫妇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县衙的刑杖又厚又重,有的还浸过辣椒水,别说赵氏承不下这五十大板,就算壮年男子挨了这五十大板,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云沫勾唇,冷冷一笑,哼,袁无庸这是想杀人灭口啊。

    他一声命下,立马有两名衙役走向赵氏。

    赵氏不甘心的缩了缩身子,扯着嗓子朝袁无庸大喊,“袁大人,你是袁金铃的父亲,自然向着袁金铃说话,民妇不服,民妇不服啊。”

    袁无庸想杀人灭口,云沫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袁金铃几次害她,今日,就算不能撕破袁金铃的美人面,也要让袁金铃沾上一身腥,哼,袁金铃想要全身而退,她绝不答应。

    “袁大人,你这般急着打赵氏的板子,会让别人误以为你想杀人灭口,包庇袁小姐。”云沫走到公堂上,泛着清波的眸子紧盯着袁无庸,嘴角轻轻上扬,带了点浅浅的笑意,“大家都知道,袁小姐心地善良,不可能做这种害人性命之事。”说话,她侧目扫向赵氏,“既然赵氏说,是袁小姐给她的砒霜,袁大人何不派人去城里的几家药铺查一查,砒霜乃剧毒,买的人极少,一查便知真相。”

    “小姐……”

    云沫请袁无庸派人去药铺查,慧珍当即慌了,脸色煞白的望着袁金铃。

    给赵氏的砒霜,可是她亲自去药铺买的。

    “慌什么慌。”袁金铃咬牙低语,避着众人的目光,狠瞪了慧珍一眼,“那日,你不是戴着纱笠的吗,有谁能认出你。”

    听了袁金铃的话,慧珍这才稳住心神,松了一口气。

    小姐说得没错,那日,她上药铺买砒霜时,戴了纱笠的,就算老爷派人去药铺查,也查不出什么。

    两人窃窃私语,或许别人没听见,但是云沫却听得真真切切。

    袁金铃果然沉得住气。

    “云姑娘,此案案情已经明了,既然你已经洗清了冤屈,可以离去了。”云沫要求去药铺查,袁无庸有些事情的发展不受他控制,害怕袁金铃被牵涉其中,就着急想赶云沫离开。

    云沫冷笑,挑眉将袁无庸盯着,“袁大人此言差矣,今日幸得李秀才活了过来,替我脱了罪,倘若李秀才没醒过来,这杀人之罪,我且不是背定了,这件案子,关乎我的性命与名声,我有权请袁大人彻底,搞清楚这砒霜从何而来。”

    袁金铃的命金贵,难道她的命就不金贵吗?

    “袁大人,你既为父母官,就该替百姓洗冤谋福,云姑娘请你派人去药铺查,你这般迟疑,莫不是想包庇什么人?”荀澈淡淡道。

    荀澈几句话,直将袁无庸逼得无路可退,就算他想包庇袁金铃,当着众人的面,也无计可施。

    “荀公子,你误会了。”他赶紧对荀澈陪笑,旋即看向衙役,吩咐道:“你们几个,速速去城里的几家药铺查一下。

    “是,大人。”一群衙役应声,退下。

    云沫见袁无庸被荀澈逼得无路可退,无计可施,转眸,视线落在荀澈的脸上,勾唇,对他淡淡一笑。

    袁金铃视线一扫,正瞧见两人对笑,互换眼神,气得狠狠的掐了掐身下的椅子。

    “一二三,云儿,你对病秧子笑了三下。”云沫正对着荀澈笑,突然,云夜带着怨气的话音传进了耳中。

    “……”

    云沫只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扭头一看,正见云夜凝眉盯着她,薄唇紧抿着。

    这人的醋劲也忒大了,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竟然传音入密与她说话,也真是醉了。

    云夜见云沫朝自己看来,眨了眨眸子,继续用传音入密表达自己的不满,“回去给我笑三十下,我就不生气了。”

    笑三十下,噗……

    云沫心里喷了一口老血,瞪了云夜一眼,也用传音入密道:“你丫当我是卖笑的吗?”

    她将仙源福境跟仙源天诀的秘密同时告诉了云夜,云夜已经知道她突破了仙源天诀第一重,她会传音入密之术,他并不感到惊奇。

    城里的几家药铺离县衙都不算远,那群衙役分头行事,一炷香刚过,就将最近卖过砒霜那两家药铺的掌柜请到了公堂上。

    “万和堂掌柜见过青天大老爷。”

    “同济堂掌柜见过青天大老爷。”

    两人分别是万和堂跟同济堂的掌柜。

    “免礼。”袁无庸对两人抬了抬手,挑眼问道:“万和堂,同济堂,你们两家最近这两天都有卖过砒霜?”

    “回禀大人,万和堂最近就卖了二钱砒霜,那买砒霜的男子说,是买去毒老鼠的。”万和堂掌柜先道。

    等万和堂掌柜说完,同济堂的掌柜才接过话说,“回禀大人,前日,同济堂卖了十钱砒霜,买砒霜的是一位年轻女子。”

    年轻姑娘?

    云沫一听,觉得那些砒霜多半出自同济堂了。

    “掌柜的,你还记得那年轻女子的长相吗?可是这位?”说话,云沫伸手指向赵氏。

    同济堂的掌柜顺着云沫所指方向看去,仔细的打量了赵氏两眼,“身材不像,前日买砒霜那位女子身子要瘦些,中等身高,戴着一顶黑色的纱笠,我没看清她的长相。”

    云沫听得有些失望,看来,袁金铃这朵白莲花的心思还挺缜密的,不光有胸,还有些头脑。

    “掌柜的,你仔细瞧瞧,上你家药铺买砒霜的是不是她。”赵氏听了袁金铃的建议,才与郑大官人联合毒杀自己的相公,事情败露,袁金铃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她心里不服,就算她死,也要咬上袁金铃一口解气。

    她与同济堂掌柜说话时,瞪着一双猩红的眸子,伸手指向袁金铃主仆所在的方向。

    慧珍见同济堂掌柜的视线扫过来,吓得脸色煞白,缩了缩身子,往袁金铃身后躲了躲,深怕自己被同济堂掌柜的认出来。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赵氏疯了一样,指着袁金铃大喊,“掌柜的,你仔细看看,我那十钱砒霜就是这女人给我的。”

    感觉同济堂掌柜审视的目光,袁金铃心里也有些发虚,也担心慧珍被认出来。

    “不是这位小姐。”同济堂掌柜盯着袁金铃看了几眼,最后摇了摇头。

    赵氏见他摇头,不甘心的瞪大双眼,歇斯底里,“怎么可能,掌柜的,你再仔细看看,那些砒霜就是这伪善的女人给我的。”

    “赵氏,你自己害了你丈夫,还要诬陷于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般和我过不去。”袁金铃转眸,将视线移到赵氏身上,嘴上说得委屈,心里却恨不得扑过去,封了赵氏的嘴。

    虽然袁金铃将心里的怒气收敛得很好,但是云沫还是觉察到了。

    她笑了笑,道:“袁小姐,你别着急呀,你若是清白的,相信同济堂的掌柜也不会胡乱指认你,你说对吗?”

    “云……云姐姐说的是。”袁金铃对上云沫的笑脸,胸口起伏了一下,一股气血上涌,气得脑门疼。

    “掌柜的,你再仔细看看,认出那人直说无妨。”荀澈转眸,两道清雅的视线移到同济堂掌柜的身上。

    虽然许多人都不知道荀澈是闻香楼的幕后东家,但是,荀府在秭归县可是赫赫有名的,荀澈的大名,自然许多人也都知道。

    荀澈都发话了,同济堂掌柜自然不敢怠慢,他转动着眸子,审视的目光从众人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慧珍的身上。

    “这位姑娘的身材,身高与那日上我家药铺买砒霜的女子倒是很吻合。”

    “噢,难道这是真是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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