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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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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氏越是缩着身子往后退,越是惊厥,越是能激起马溜子的兽欲,他搓着手心,盯着卫氏胸前的勾,色眯眯的淫笑了一下,然后猛扑向前,将卫氏压在了身下。

    “啊。”卫氏吓得慌乱,失声尖叫,“金铃,金铃,快救救娘。”

    她被马溜子压着,身子无法动弹,瞪大双眼,将袁金铃望着。

    袁金铃见马溜子像匹野兽一样骑在卫氏的身上,气得双目猩红,走上前,抓起一条凳子,猛的朝马溜子的头劈去,“狗奴才,去死。”

    马溜子觉察到袁金铃的动机,稍稍放开卫氏,手一扬,猛擒住袁金铃的手腕,凳子在他头顶一公分处停住。

    “臭婊子,你竟然敢用板凳砸我。”

    马溜子怒火中烧,加上欲火焚身,可没有什么好脾气,拉着袁金铃的手一拽,再使劲用力,咔,袁金铃的骨头险些被他捏碎。

    砰!凳子掉落在一旁,滚了滚,袁金铃感觉手腕处剧痛,额头青筋直冒出,“马溜子,本小姐要将你千刀万剐。”

    面对袁金铃的怒骂,马溜子扯了扯嘴角,邪邪一笑,“大小姐,你想剮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不过,我想剮你,现在就行。”

    害怕袁金铃再次偷袭,他抓着她的手,猛的一拉,直接将她拽倒在地上,一条腿压在卫氏的身上,另一条腿压在袁金铃的身上。

    “马溜子,你放过金铃,怎样对我都行。”卫氏乞求。

    她见袁金铃被马溜子压在身下,痛心疾首,她费尽心思,培养了袁金铃十几年,袁金铃不仅是她的女儿,还是她最后的希望,若是连袁金铃都毁了,那她……

    马溜子撩起卫氏痛哭流涕的脸,笑了笑,道:“请夫人放心,我会好好伺候大小姐的。”

    这臭婊子敢用板凳砸他,他不将她折腾得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他就不叫马溜子。、

    袁金铃被压在地上,闻着马溜子身上的汗臭味,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长这么大,头一次受这般侮辱。

    “贱婢,你还杵着作甚,赶紧帮忙。”她瞪着眼,视线瞟向一旁的慧珍。

    慧珍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一是,她根本斗不过马溜子,二是,她根本不想帮袁金铃。

    袁金铃吼完,她垂着眼皮,又盯了几秒钟,才淡淡道:“小姐,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丢下一句话,直接扔下袁金铃母女,开门走了出去,走时,还背走了一只包裹,而马溜子正欲火焚身,哪里顾得上慧珍,再说,慧珍姿色并不出众,有卫氏跟袁金铃在,更是勾不起他什么兴趣。

    “贱婢。”

    袁金铃眼睁睁见慧珍背着包裹离开,气得磨了磨牙,歇斯底里的怒吼。

    慧珍离开,马溜子一掌劈晕了卫氏,将她丢在一边,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袁金铃的身上。

    因为愤怒,袁金铃躺在他的身下,胸口一起一伏,瓷白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樱花秀唇一点,蛾眉如黛,美得不可方物。

    如此美人在怀,马溜子一个粗汉,哪里受得了诱惑,刺啦一声,他动作粗野的撕开了袁金铃身上的衣服。

    袁金铃感觉身上一凉,整个肩膀,胸口都露在了外面。

    马溜子盯着她桃粉色的肚兜,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俯身压下,狂野又粗暴的吻。

    袁金玲觉得自己被狗咬了,又羞又恼又恨又怨,眼泪像穿了线似的从猩红的眼眶里滚出。

    她要杀了马溜子这个狗奴才。

    一抹冷厉的杀意从她眼中乍闪而过,马溜子只控制了她的右手,没有控制她的左手,她趁马溜子不备,左手慢慢移到头上,拔下头上的一支金钗,握稳,对准马溜子的后脖子,猛刺下去……又快,又恨。

    马溜子正亲得起劲,突然,感觉脖子一阵剧痛,噗,袁金铃拔出金钗,鲜血成水柱一般从伤口里喷射而出。

    “臭……婊子,你……敢刺我。”马溜子感觉身子发凉,眼睛发黑,血越流越多,赶紧伸手将脖子上的伤口堵住。

    袁金铃猛推一把,将马溜子从自己身上推滚下去,然后翻身而起,握着手里的金钗,一把抓起马溜子的衣领,杀意狠狠,再补了他几下。

    “狗奴才,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她猩红着一双眼睛,疯狂的刺,顷刻间,马溜子的脖子被她刺成了马蜂窝。

    见马溜子倒在血泊里,瞪着一双眼珠子,一动不动后,她才丢下带血的金钗,爬到卫氏身边,将卫氏叫醒。

    卫氏醒来,瞧见马溜子躺在血泊里,睁着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吓得脸色煞白。

    “娘,没事了,这个狗奴才已经被我杀了。”袁金铃咬牙道,说话时,眼中的恨意还未消失。

    卫氏没想到,自己女儿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大到敢杀人。

    “娘,咱们得赶紧离开。”袁金铃出奇的冷静,捡起地上的包裹后,伸手将卫氏扶了起来。

    卫氏晃过神来,赶紧点头,“对,县衙太危险了。”

    此刻,她们母女就是砧板上的肥肉,随便遇上个像马溜子这样的痞子就能要了她们的命。

    两人出去的时候,县衙府大门已经被无恒带人封了,暗处又有姬家的杀手盯着,走投无路之下,最后,母女二人是从狗洞钻出去的。

    高高在上,像只金孔雀般的袁金铃,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钻狗洞的一天。

    两人从县衙府逃出来,已是半夜。

    “金铃,娘实在跑不动了,咱们找个地方歇息会吧。”卫氏累得大喘气。

    养尊处优惯了,自然受不了逃亡之苦,卫氏累得大喘气,袁金铃也没好到哪里去。

    “娘,前面好像是间破庙,咱们去哪里歇息一会儿。”袁金铃停下来,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破庙。

    卫氏赶紧点头,跑了这么远的路,她此刻感觉脚都要断了,才不管什么破庙,只要有瓦遮,能够歇脚就行。

    两人蹒跚走到破庙,吱呀一声,袁金铃将破庙的大门推开。

    破烂的木门被推开,当两人看见里面的情况后,愣了一下,吓得脸色煞白。

    “金……铃,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卫氏身子哆嗦,赶紧拉着袁金铃后退。

    朦胧的月光透过破庙的大门,照进去,只见破败不堪的土地像前,横七竖八躺了不下十个乞丐,而且,全是男乞丐。

    开门的动静将本已睡着的乞丐吵醒。

    一个个睁开双眼,正好看见卫氏,袁金铃站在月光下。

    “仙女。”其中一个乞丐惊呼了一声。

    这些乞丐常年没碰过女人,就算是头母猪在眼前,也觉得是仙女,更何况,眼前站着的两位,一位曾是秭归县第一贵妇,一位曾是秭归县第一美女。

    袁金铃盯着一地的乞丐,吓得头皮发麻,有种刚出狼窝,又落虎穴的感觉。

    “娘,咱们赶紧走。”

    她一把抓起卫氏的手,拉着卫氏就对着破庙外跑。

    一群乞丐见袁金铃拉着卫氏想跑,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蜂拥而上。

    袁金铃跟卫氏先被马溜子折腾,又逃了半宿,已是筋疲力尽,根本跑不快,分分钟就被一群乞丐围在了中间。

    “你……你们别过来,我是县太爷的女儿。”袁金铃盯着如狼似虎的一群乞丐,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威胁。

    天还未亮,县衙府被封的事,还没有传开,她在赌,赌这些乞丐忌惮她的身份,若是这些乞丐真怕了,或许还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不得不说,袁金铃真的很聪明,不愧是秭归县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有胸有脑,只是,她太不了解这些乞丐了。

    袁金铃话落,一群乞丐盯着她哈哈大笑。

    其中一名乞丐,好像是乞丐头,道:“小仙女,你就别骗人了,深更半夜,县太爷的女儿会跑到这种荒郊野外来吗?”

    说完,乞丐头招了招手,周围其他乞丐像见到了美食一样,一个个吞咽着口水,慢慢的围扑向袁金铃跟卫氏。

    这么多乞丐,要是被……

    卫氏见乞丐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腿都软了。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真的是县太爷的女儿。”袁金铃也怕了,怕得声音发抖。

    被这么多又脏又臭又丑的乞丐侮辱,定是生不如死。

    “小仙女,别害怕,我们虽然是乞丐,但是我们很温柔的。”袁金铃声音发抖,其中一名乞丐道。

    “别过来,你们这群臭乞丐别过来,本小姐是县太爷的女儿,身份高贵,且是你们这群下贱的乞丐可以碰的。”一晚上所受的打击太多,从云端跌落谷底,袁金铃已经崩溃了,崩溃之下,她猩红着一双眸子,扯开嗓子歇斯底里的对着一群乞丐大喊。

    “唷,小仙女还挺凶的。”

    不管她再歇斯底里的怒喊,这群如饥似渴的乞丐根本就无动于衷,动作一点没停下来,继续围扑过去。

    刺啦,哗哗哗,绸缎被撕裂的声音。

    袁金铃,卫氏被围困在中间,一群乞丐齐齐上阵,你抓一把,我撕一下,不到一分钟,两人身上的衣裙就成了一地碎片,衣不蔽体的被一群乞丐扑倒在地上,卫氏被六个乞丐围着,惊恐的瞪着一双眼睛,身上全是淤青,袁金铃比她还惨,八个乞丐将她围着,乞丐头跨坐在她身上,蹂躏她的同时,还一口一口咬她身上的肉吃,她的脸上,身上,全是血淋淋的血骷髅,狰狞恐怖至极。

    血雨腥风,一夜惨叫,好不容易天亮。

    “老大,这个老的没有气了。”

    “这个小的也没有气了。”

    两名乞丐分别探了探卫氏跟袁金铃的鼻子,发现两人都没气息了。

    “怎么办?”

    “慌什么慌。”乞丐头吃饱觅足,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眯着一双发黄的眼睛,视线从袁金铃,卫氏紫青的身上扫过,“那边就是乱葬岗,抬去丢了就是。”

    “是。”

    乞丐头吩咐一声,立即有四名乞丐出来,抬起袁金铃跟卫氏往乱葬岗走去。

    阳雀村。

    天刚亮,燕璃就出现在了云宅,手里提着一条赤炼蛇。

    昨夜,无念,无心将所有宾客送回去后,云沫一宿未眠,生怕云晓童有事,一直守在他的床边。

    云晓童吃了荀澈给的火灵丹,半个小时后,身上的痛苦稍减了些,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燕璃将抓到的赤炼蛇交给无情炼药,片刻没休息,就疾步匆匆去看云晓童。

    “臭小子怎么样了?”他抬步进屋,一眼就看见云沫守在云晓童的床前。

    云沫听是燕璃的声音,转过身来,两道目光紧锁在他的身上,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燕璃看出她担心自己,勾唇一笑,走过去,双手揽上她的肩,“放心,我没事,赤炼蛇已经抓回来了。”

    “嗯。”云沫轻轻点头,盯着他一脸倦容,伸手帮他拍了拍袍子上的露珠,“你去歇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千丈崖这么高,底下又全是毒草毒虫,燕璃定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抓到赤炼蛇,不然,不会如此疲惫。

    见他如此疲惫,云沫的心有些疼。

    “云儿,这个时候,你觉得我睡得着吗?”燕璃没有动,他道:“帮我搬把椅子过来吧,我坐会儿就好了。”

    云沫将椅子递到他面前。

    椅子刚到面前,燕璃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整个身子全部偎进椅子里,懒懒的,一动也不动。

    其实,他是累得不想动了,昨夜,先是姬权的人来闹,再是替云晓童运功逼毒,然后又下千丈崖抓赤炼蛇,那千丈崖极又为陡峭,一上一下,费了他好大的力,整整折腾了一宿,就算他内力在雄厚,铁打的,也招架不住。

    云沫看出他疲惫不堪,伸手帮他揉了揉肩,“谢谢。”

    “等臭小子好了,你要好好谢我。”燕璃偎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回答。

    云沫知道他在暗示什么,顿时老脸爆红。

    “咳。”无情进屋,正瞧见两人紧挨着,云沫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尴尬的咳了一声,端着药走进来,“王,王妃,药已经配好了。”

    王妃?

    云沫才知道燕璃的真实身份,无情突然唤她王妃,她听着觉得有些变扭,感觉自己突然由麻雀变成了凤凰,“你还是唤我夫人吧。”她说了一句,从无情的手中接过药碗。

    “是,夫人。”无情恭敬的点头,将药碗递到云沫的手中。

    云沫端着药走到床前,轻轻扶起云晓童,将碗里的药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

    他服下药一炷香时间,无情踱步到床前给他把脉。

    云沫,燕璃站在一旁,两人都有些紧张的盯着无情把脉,就连银子都蹲在床上,大大的睁着一双狐狸眼,一眨不眨的将云晓童盯着。

    嗷唔唔,主人一定会没事的。

    “无情,怎么样?”片刻后,云沫询问。

    无情把完脉,将云晓童的小手轻轻的放进被窝里,转身看着云沫跟燕璃,恭敬道:“王,夫人,赤炼蛇胆起作用了,小公子身上的寒血毒已经被压下了。”

    他不敢告诉云沫实情,赤炼蛇胆只能控制住寒血之症,若无火灵芝,三五年内,这寒血之症还会再次发作,而且活不过三十岁。

    云沫的目光放在云晓童的脸上,见他煞白的小脸逐渐恢复了血色,松了一口气。

    “娘亲。”突然,云晓童睁开双眼,小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云沫见他睁开双眼,眼神清明,高兴得伸手将他的小手握住,感觉他的小手是热的,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彻底放踏实。

    “童童,身上还痛不痛。”

    昨天晚上,小家伙大半宿都在喊痛,睡梦中都紧皱着眉头。

    云晓童摇了摇头,舔着干涩的嘴唇,望着云沫,“娘亲,我饿了。”

    “知道饿了,就证明真的没事了。”无情负手道。

    “唔唔唔,嗷唔唔。”无情话落,银子一跃而起,银白色的身子像球一样,轻轻落在云晓童的枕头边,瞪大一双狭长明亮的狐狸眼,模样兴奋,还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云晓童的小脸。

    它就说主人一定不会有事嘛,它们狐狸的感觉最灵了。

    云晓童被舔了一脸口水,伸手将银子提起来,抱进被窝里,蹂躏着它光滑的皮毛,精神很好,顷刻间,没了一丝病态。

    云沫勾唇笑了笑,将嗓音放到最温柔,“乖儿子,你想吃什么,娘亲去给你做。”

    “娘亲,我想吃木槿花千层饼,还有蛋黄粥。”云晓童转了转眼眸回答。

    “好。”云沫统统答应,赶紧出门去灶房。

    确定云晓童没事了,云沫离开后,燕璃将无情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王,您的脸?”无情率先开口。

    他早注意到了燕璃脸上戴着的熊骨面具,难道王不仅失忆了,还毁容了?

    “暂时别管我的脸。”燕璃挑眉看了他一眼,“无情,你刚才说,童童身上的寒血毒被压下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赤炼蛇胆解不了童童身上的寒血之症?”

    无情惊诧燕璃的洞察能力,没想到,王就算失忆了,洞察能力还是这般灵敏。

    “属下不该欺瞒王,请王恕罪。”诧异后,他抱拳,单膝跪在燕璃的面前。

    “起来说话。”燕璃抬了抬手,他知道,无情之所以隐瞒,是怕云沫担心,“夫人不在,你直说无妨。”

    只有了解清楚这寒血之症,才能想办法救臭小子,云儿将臭小子放在心尖上,他绝对不允许臭小子有事。

    无情起身,如实相告,“王,赤炼蛇胆只能控制小公子身上的寒血之症在三五年之内不再复发,不能根除,想要根除,必须找到火灵芝,而且,必须在三十岁之前找到火灵芝。”

    “嗯?”燕璃不解的将他盯着。

    无情继续道:“寒血之症发作,一次比一次严重,全身筋脉僵冻,生不如死,若是找不到火灵芝,活不过三十岁。”

    此话落,燕璃眉头顷刻皱紧,有些心痛,撕裂的痛。

    臭小子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寒血之症?

    “王,您也有寒血之症。”知道燕璃把什么都忘记了,无情淡淡的提醒,“您身上的寒血之症与小公子身上的寒血之症是一样的,而且,这寒血之症非普通病,普通毒,是打娘胎里带来的,而且还会一代一代的相传。”

    听到这里,燕璃瞳孔一缩,心漏跳了一拍,“什么意思?”

    “王,属下大胆猜测,小公子可能是您和夫人生的孩子。”无情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无情的话一字一句都说到了燕璃的心里,燕璃越听越觉得心跳加快,毫不在乎自己的病情,心情很兴奋,很激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此刻,除了兴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王,六年前,你寒血之症发作,前往护国寺请护国寺的几位高僧给您压制寒血之毒时,确实发生了一件……怪事。”提到六年前的事,无情舌头有些打结,不敢看自家王的眼睛。

    “何事?”燕璃惜字如金问。

    无情扬眉,瞄了燕璃一眼,硬着头皮开口,“王,这件事或许有损您高大威武,尊贵无比的形象。”

    燕璃皱了皱眉,见自己的属下扭扭捏捏,有些看不下去,“直说。”

    “是。”燕璃让说,无情哪敢说不,他扬眉盯着燕璃脸上的熊骨面具,咽了一口唾沫,道:“王,这可是您让属下说的。”

    这件事,本来除了他之外,再没第二个人知道了,当时,王寒血之症发作,备受煎熬,痛苦万分,怕是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不记得啥。

    无情回忆了一下六年前的情形,猛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才慢慢开口,“六年前,您到护国寺请几位高僧帮忙压制寒血毒,有一日,属下发现你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而且床单上还有一块巴掌大的血迹,当时,属下只知道有人闯进了您的房间,如今看,那床单上的血应该是处子血。”

    处子血?

    听到这三个字,燕璃凝着眸子,好像在想事情。

    无情瞄了他一眼,继续道:“因为护国寺是佛门重地,王当年去的时候,只带了属下和首领,那日,恰巧首领有事离开了护国寺,而属下又正好在药房配药,所以,这才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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