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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水在这一段,直接从旁边分过去了。
我二话不说,直接开了门,冒着雨一把朱砂撒在上面。一阵白烟升起,在闪电
的照耀下,我看到一张惨白的人脸。
随着白烟的消散,人脸也消失了。
这不应该啊,怎么可能有孤魂野鬼敢在火位游荡?这时,我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锁链碰撞一样。
哪里来的锁链?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这才发现,声音来自屋后。我连忙回屋拿了雨衣,又带了朱砂就跑过去。
到了屋后才发现,原来是那片荒地。荒地上,野草被大风压弯。一道闪电劈下,我看到,那里摆了两个骨灰坛。
这个坛子,是上午村民送来的两具尸体的骨灰。因为没人愿意要,我才放在这。难道,刚才的人脸和声音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
好冷啊……锁……洞
声音又出来了,而且比上次还多了两个字。
可是,之后,什么怪事也没了。我突然有种错觉,好似刚才的都是梦一般。
回到宿舍后,我仔细地想了想。如果刚才的事真是那两具尸体搞出来的,那么他们必定有很大的怨气。但是,再大的怨气也
不可能来到火位之上啊。
从屋缝中滴落的水珠,在脸盆里发出脆响。我猛然醒悟,是缝隙。宿舍笼罩了整个火位,当屋顶开了缝隙后,就有了一个缺
口。而天阴水寒,刚好压制了火位。所以,孤魂野鬼才能临时跑上来。
但是,他们跑来只响了一阵锁链声,又说了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但是,如果我不弄清楚,万一他们再跑出来搞了什么大事,到时候可就不那么容易收拾了。
所以,我决定明天一早,就去那个村子看看。
第二天,我跟主管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跑掉了。反正这段时间来火化的人也不多,闲着也是闲着。
那个村子距离火葬场很近,大概两三公里左右,走路几十分钟也就到了。
在进村的时候,遇到那天送死者来火化的村民。他见到我,可能感觉有些奇怪,就问:你怎么来这了?
我说:想去他们死的那个池塘看看。
你别去,别去,那里有水鬼啊。他很惊恐。
那你告诉我位置,我自己去就行了。再说了,这大白天的,我只在岸边看,水鬼也不敢抓我吧。
村民犹豫再三,我软磨硬泡了半个小时,他才告诉我地方。临走前,还仔细叮嘱我,让我离水远一点,不要下去。
我自然是满口答应,不过,我也没准备下去。毕竟对于未知的危险,我还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
村子不大,而池塘在村子的最南方。徒步行走,大约需要二十分钟左右。
一路上,只见到了寥寥几个村民,而且,大多不往南边走。等我看到那片池塘的时候,附近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
看来,他们是吓坏了。
我走到池塘附近看了一下,这里的水很清,即便是水下一米左右,仍然清澈见底。在这个年代,如此清澈的池塘,已经不多
了。
我围着池塘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感觉奇怪。
如果那两个人是失足滑下水,那池边应该有滑踩的痕迹才对。可是,这池边连个脚印都没有。难道,真是水鬼做的?
可是,我从没听说过和锁链有关的水鬼。
我找了一块石头,用力丢进水里。除了水声,什么也没有。难道是因为白天?
又转悠一会,还是没动静。唔,要不然我还是等到晚上吧。或许,晚上会有什么。
往回走时,又碰到那个村民。他见我安全的回来,一脸后怕的说:刚跟你讲我就后悔了,你说,要是你被水鬼给拖走了,那
我不就成害人的了?幸好啊,幸好你回来了。
大白天的,什么鬼也不敢上来拖人啊。我安慰他一句。转念一想,还不如去他家坐坐,不然回火葬场再来就太麻烦了。
唔,我想在村子里坐会,等晚点再走,你家方便吗?
方便,肯定方便,走走走,我这就带你去。
这村民倒是挺热情,一把拉住我的手就走。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妻子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孩子也没生下来,家里只有他
一个人。至于父母,他自己都快六十了,父母早就去世不在。
到那里后,他前后左右的张罗饭菜,又拿了酒,非要和我喝几杯。我虽然不会喝酒,但胆怯于他的热情,只能硬着头皮喝了
几口。
很快,酒一上头,脑袋就晕了。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
等醒来时,疼一阵阵的发蒙。看看表,已经八点了。
大爷,大爷。我喊了两声。
哎,来了来了。那位热情的村名从外面跑进来,手里还抓着两只公鸡。
起来啦,呵,等我把这鸡给宰了,炖个老公鸡给你吃。
不用了不用了,我马上得走了。我连忙拒绝他的好意,吃人家一顿饭已经够不好意思了,更别说让人家杀鸡了。
走?现在?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往哪去?
我没敢说回火葬场,只说要回家。不过,他实在太热情了,说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亲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来个客人,一顿
饭吃完就走。
不过,我还是拒绝他把公鸡杀了。这鸡估计是他自己养的,就算他杀了我也不
好意思吃。在我坚决要求下,他只得放弃,把鸡放棚里了。听见鸡在棚里咯咯叫唤的声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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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村民又拿了酒。我想着晚上去池边查看,就硬着头皮拒绝。好在他很明事理,知道我不会喝酒,就没再劝。
不过即便如此,白天喝的依然让我头脑发晕。吃晚饭,我往床上一坐,想等酒劲彻底消了再去。
可就这么一坐,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都半夜一点多了。瞅瞅四周,村民趴在桌子上正打鼾呢。我也没好意思喊醒他,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就走。
刚出门,就听到旁边有动静。这旁边我知道是个鸡棚,动静可能是J走动搞的。
我也没在意,正准备抬腿走人的时候,却听到鸡棚里发出东西撞击的声音。
该不会是有人来偷J吧?我心里想着,反正看一眼也好。
鸡棚是一个茅草屋,用门板挡上的,没有锁。我走过去,刚一推门,就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一个嘴里含着j,肤色惨白的人脸,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因为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直接和那张人脸面对面。
而且,一点防备都没有,打开门就看到一张人脸从下向上的看你,谁能不害怕。
我以为是偷J的贼,但转念一想,谁偷这种活物还用嘴含着?我一想,就感觉太不对劲。
这时,人脸直接从地上缩回去,再也看不见。我连忙打开门,并捏了一把朱砂预备着。
这东西恐怕不是贼,而是什么孤魂野鬼之类的。不过,我可从没听说过还吃活物的孤魂野鬼。
这时,村民似乎被动静声惊醒。他走出来看我站在鸡棚前,就问:怎么了?
我刚想说好像有贼,却突然看到,村民的背后,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没再屋子里见过,而且我可以确定,她不是人
。因为她的眼睛,被人抠了出来,血正顺着眼眶流下来。
我二话没说,直接一把朱砂撒过去。
在我退伍后的这半年待业时间里,父亲教过我许多东西。但其中有几条比较重要。其中一条,就是不能让孤魂野鬼立于身后
。尤其是女鬼,如果不能立刻驱除或者站在她对面的话,就会被上身。
并且,女鬼上身比较难以驱除。加上我对村民和这只孤魂野鬼不熟悉,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才能把她从肉体上引出来。万一她
跑了,只会害死村民。
朱砂撒过去,一些撒在村民身上,一些撒中了女鬼。她身上升了白气,但因为朱砂有一部分被村民挡住,不能完全驱散她。
我看着她消失后,才跑过去问:你没事吧?
你这撒的什么东西?村民不解地问。
哦,是我带着的一些红色沙子,不小心弄手上了一些。我帮他把朱砂拍下去,防止他无意中再吃掉。
这么晚了你还出来?村民问。
哦,我家里人说有急事,我得回去看看。
天太晚,路也不好走,明天再回去吧?村民好心地劝我。
不行,这事很急,拖不了。
随后,我婉拒村民要送我回去的好意,独自一个人上路。从村子里绕了大半个圈后,我又向池边走去。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不仅对池塘有疑问,对那个村民也有疑问。为什么他身后会出现那个女人?通常来说,如果两者没有半
点关系的话,一般不会被找上。
而且,那个女人恐怕不是自然死亡或者得病,而是被人害死的。是谁这么残忍,把她的眼珠子抠出来?
如果说是村民的话,我确实有点不太信。毕竟他很热心,看起来也挺老实。
我一边想,一边走,很快就来到了池塘。
夜晚的池塘,依然明亮照人。对于水鬼这种东西,我也算不上熟悉。不过父亲曾教过我,夜晚的时候不要在有水的地方转悠
。水属阴,很容易聚集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水就像一面镜子,从镜子的反射中,是最容易看到孤魂野鬼的。
我小心地捏了一点朱砂,然后向池塘靠去。虽然有父亲的警告,但如果不把这事弄清,恐怕我也睡不安稳。
池塘很安静,而且今晚没有风。一个人站在池塘边,说实话,还真有些害怕。
手电筒亮的时候,照在一片水面上。而这一照,足足吓了我半死。在手电的光
亮下,我看到一个人头,从水里缓
按照在水边的规矩,我直接摸了三注安魂香点上,然后插在河边。
这个规矩,是从宋朝传下来的。河一般要凹下去,才能有水。而人的坟,首先要凹,才能入。从这一点来说,两者是有共同
点的。加上水阴,配合周边的泥土,想象起来就是没入土的生坟。如果水边有沟,导致水过土,那就是凶地。基本上稍微遇
到点阴气高的日子,下去一个死一个。就算阳气旺的日子,也很容易出事,起码也是大病一场。
安魂香点好后,我依然用手电照那片水面。但是,人头却消失了。
难道真是水鬼?可是,它冒个脑袋是什么意思?
知晓水中有古怪,我没敢下水去看。瞅瞅表,已经快三点了。再过一个小时,什么也不会再出来。
我捏了一点朱砂撒在水面上,朱砂很快就沉了下去,但是水面没有动静。
跑了?如果朱砂沉不下去,那说明阴气重到足以比拟凶煞的地步。如果沉下去,就说明阴气不重。而如果冒了泡,那就说明
朱砂撒下的地方,有孤魂野鬼。因为那泡,是朱砂驱散时引发的白气。
现在朱砂沉了却不冒泡,只能说水鬼去了其它地方。这可就很麻烦了,别说我知晓这里有古怪,就算不知道,也不敢半夜的
时候下水啊。
在水边一直转悠到五点钟,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我只好回去。
五点钟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当我回到村子的时候,正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块看什么。
我凑过去,却发现,那位村民也在。
他一见我,就愣住了,连忙跑过来问:你怎么在这?
我没跟他说去池边的事,只说早上才回来的,然后问他怎么了。
村民说,这村子里有一口老井,村里的人一直都靠这井吃早饭。虽然池子水也很好,但井毕竟近一些。
但是今天早上,井里突然打不上来水了。
打不出来水?水干了?我问。
村民摇摇头,说:这不可能,这井打的很深,从来没干过。而且,昨天水还不少,怎么可能一晚上就干了。
那就奇怪了。我也凑过去看,井边已经聚集相当多的人,看来这井,的确关系着许多人。
我实在挤不动,只好继续问村民:这井是掏哪里的水源?
村民想了想,说:这个谁也不清楚。不过根据村子里一些老人的说法,这井原先是跟池子相通的。估计,都是同一条地下河
。
和池子相通?我有些惊讶。
井没水,和水鬼,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不过,就算有关系又能怎样,难道我还要下去?
这时,井边突然传来尖叫声,随后,就有人喊:长贵掉下去了!
说有事他还就来事,我连忙硬挤过去,也顾不得客气了。
好在有人掉下去,让不少人都吓的退开,我到了井边再往下看,一片漆黑,连忙问怎么回事。
一个年轻的村民面色惊恐的说:刚才长贵往井里面探头想看,然后我就看到他好像被什么抓住一样,我们拉都拉不住,他一
下就栽进去了。
被东西拉住?我面色诧异,这大白天的,水鬼也敢来?可是,如果不是水鬼,又有什么东西能让几个成年人拉都拉不住?
这种情况我又不敢撒朱砂下去,这毕竟是村民生活所需的水源,朱砂的毒性说不定会让他们出事。
可是,如果不用朱砂,就只能亲自下去看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MD;今天我也就当一回菩萨了。
在村民们惊讶的眼神中,我纵身跳到井里。当然,我不是超人,还是需要抓住绳子的。
随着身体的滑落,光亮逐渐消失了。我打开手电筒往下照,井下似乎真的很干,几乎都可以看到地面了。
不过,我看到井下还有一个人。是长贵?
你是不是长贵?我喊了一声。
声音在井里回荡,震的我心都有点发寒。
这时,下面那人抬起头,我一看,立刻汗毛都炸起来了。
那张人脸,竟然与我在村民的鸡棚里看到的一样。同样是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所以我绝对可以确定。
我手忙脚乱地就想往上爬,可是,这井下来容易,上去就难了。
下面不知是孤魂还是野鬼的东西,竟然伸出手开始扯绳子。我低头一看,他正冲我满脸诡异地笑着。
这种情况想避开已经不可能了,我干脆任由他拉扯下去,直接掏朱砂撒下去。
一阵白气冒上来,绳子停止了抖动。
怎么办?是想办法上去,还是继续下?如果上去的话,那个叫长贵的死定了。可是如果下去,恐怕我也很危险。
这井是父亲告诉过我的大忌之一,井深地深水深,合起来就是天宫洞。据说有的井挖的太深,直接就通到冥府去了。
下了井,接触地面,那就等于入了阴。到时候阳气被压制到最低,是最容易被孤魂野鬼缠上的。
我叹口气,总不能因为怕死就不救人吧。往身上撒了点朱砂后,我又点了盏猪油灯,开始往井下落。
猪油灯一闪一闪的,有些隐隐要灭的样子。我连忙咳出一口阳气在上面,火才算稳一点。
过了大约一分钟,我才累个半死到井底。这脚一踏到地面,就不由自主地打个冷颤。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井下本
来就这样,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珠子盯着我看。
可是用猪油灯和手电筒照,却什么也没有。
我用手电在井的四周照了一圈,发现,这井并不是密封的,而是有一个门。
这门里,似乎是一个通道,但是,一点水都没有。如果村民说的是真的,这井应该和池塘连通。可是,我看遍四周,也只有
这门像是连池塘的了。
可是我来之前池塘还是有水的,如果门是用来连接,那肯定会有水过来啊。如果不是用来连接,那是用来做什么?
我正往里走,猛然间,听到一个锁链的
这锁链声,让我想起在火葬场时听到的。难道,井真的跟水鬼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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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怕一盏猪油灯不够,连忙把手电用胳膊夹着,又点燃一盏。两盏猪油灯燃起,火焰比先前用阳气还要稳固。我的心暂时
安了下来,开始继续前进。
这个通道很平整,虽然没有用手去摸,但是猪油灯的照耀,依然可以看出十分滑润。地下也没有稀泥,脚踩上去感觉很硬。
这种情况,实在太过异常。我不敢大意,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翼翼地边走边看。
锁链声响过一次后,开始发出在地上拖动的声音,而且,就在我的正前方。我分不清楚是往我这边来,还是往相反的方向去
。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或许不是人,而是其它的东西。
正当我猜测时,猪油灯的亮光,照到前方的一片地方。我一眼看过去,整个人都楞在那了。
前方有一个水坑,在坑旁边,有三具尸体。我离尸体很近,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在他们的身上,正有血水顺着身体流到坑
里。而那坑,已经被红色的血填的几乎要溢出来。
如果仅仅是血流满一个坑,那是无所谓的,但是这个坑,竟然比周边的地面要高出不少,我第一眼看到就想起父亲所说的凶
地。
如果这坑里再有个孤魂野鬼什么的,必定成煞。而且水坑里出煞,肯定是阴煞。
这坑明显不是天然形成的,而且大自然也不会抓着活人来这放血。是有人故意设置成这样,然后用活人来养煞!
这种天怒人怨极易遭天谴的事,谁会傻头傻脑的去干?
为了防止出阴煞给这个村的人带来危险,我把猪油灯放在坑前,然后点了七注安魂香。
这七注不同于三注,也不同于四十九注,七,代表一个循环。八,代表一个定性。九,则是至极。
只有用循环不息的安魂香,才能让这坑里可能存在或许还没成型的煞永远保持未成形的状态。只是,这需要经常有人来点香
才行。不过,这点香的活是以后需要考虑的,现在我只要做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点了香还不能算完,还得把这坑给整平喽,否则一个凶地摆在这,我怎么可能放下心?
正当我准备把血坑旁边的土给扒下来时,我看到,坑里缓缓地浮起一个人。
不,不应该说它是人,还是应该称为水鬼。因为它全身都在流淌着液体,即便流到脚下也不滴落。
我吓了一跳,在两盏猪油灯的封锁下还能出来,难道已经成煞了?
我正准备撒一把朱砂试验时,却发现,在它身上,有一条手指粗的链子。这链子不是金属物,而是用人的骨头通过某种方法
连接起来的。骨头上,一些黑气正在翻滚。
水鬼从坑里浮出来后,就不断地挣扎,可是,骨链紧紧锁住它。任由它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我看到,这链子是一直延伸
到坑下的。
难道说,是有人故意困住这只水鬼,硬逼着它成煞?
这种骨链我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该怎么救它。而且,救一只有成煞迹象的水鬼?万一它逃脱后,冲我发泄怎么办?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我听到通道里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我仔细想一想,突然脸色大变。这轰隆声
,不就是大量的水灌进来的声音么?
水声响起后,水鬼挣扎力道的反而弱了下来。
可是,我已经来不及去救它,掉头就跑,连那两盏猪油灯也顾不得。
虽然通道足够一个人直立行走,但等我跑到井下时,水已经冲了过来。我连忙抓住绳子就想往上爬,猛然间,就觉得像是被
车撞了一下,整个人直接飞到井的另一边。
浑身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