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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狼崽子终究还是没有长起来,稚嫩,即使有咬人脖子的心,也还没有那般尖锐的牙。
且,还有个南弦歌,一手培养了这头狼崽子的人。
“小易。”南弦歌皱着眉轻轻的喊了他一声,声音虽依然低哑,却任人都能看出她的生气,平日里鲜少有人见过她这般不悦的模样,配着她如今的虚弱无力,竟也没人觉得不妥,仿若即使她行将就木,也只需如现在一般轻轻的喊一声,就无人敢于违抗。
而在场的人,除了南弦易,即使陈霖,经此一事,都知道南弦歌不似表面那般纯善。
偏生,南弦易偶尔做错事,南弦歌也会这般不悦,所以他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被这轻轻浅浅的一声拉回了心神,然后握了握拳头,垂着头又坐下,再也不提什么死活。
他其实是怕极了南弦歌的,或许这世间他最为惧怕的,就是自家从不轻易动怒的姐姐了。
“陈局,让你见笑了,小易性子还很冲动,总喜欢说些不知轻重的话,见谅。”南弦歌看了一眼身边乖乖巧巧坐着却赌气的不说话的南弦易,然后抱歉的看向陈霖,语气亲近却也客气,柔和的眉眼中是一个姐姐对于弟弟太冲动说错话的无奈与歉意,接着又缓缓道:“既然人抓住了,也不用太着急,慢慢审吧,审的久了,他就坐不住了。”
陈霖并没有听出她话里些许的疏远,反而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在意,对于南弦歌后面的话,却是理解了个通透。
然后告知她一声他现在会留在S市几天后就利落地离开。
他此次来,一是作为朋友长辈关心担心她的伤势。二,则是因为上头的命令了。
陈霖走出医院上了车,眼中闪过南弦歌永远微勾的唇,她总令人心安的如沐春风又仿若暖阳的笑容,摇头轻轻叹息,果然妖孽和天才是不同的,妖孽……南弦歌,真是个令人忌惮的存在,还好,还好自己和她是站在一方的。
陈霖走了,房间里恢复一开始的安静,南弦易只是紧紧的盯着南弦歌,生怕她又睡过去了,花涯则安静恭敬地靠墙站着,而官席……
“既然你没事,我就回去了,怕是老爷子又在派人到处找我了。”官席看着倚着床头苍白却精致的少女,那无奈耸肩的动作由他一做都添了三分魅惑不羁。
“好,顺道……风老师那里,还得麻烦他延长假期了。”南弦歌点点头,想到那率性张扬却又敛而不发的帅气辅导员在得知她又要延长假期时的表情,勾了勾唇。
“嗯哼,知道了~”官席挑着狭长魅惑地眸子轻哼着答应,然后在南弦易和花涯不约而同警惕的目光中终于缓缓地靠近病床,俯身到南弦歌耳旁轻语。
官席很高,一米八七的个子,猛然俯身,给人一种和他气质全然不同的侵略感,南弦易的身体更是被他的气势压制的绷紧。
他只是说了一句话,一句只有南弦歌能听到,他自己都或许没有听清的话,然后惑然地笑着起身离开。
南弦歌先是被他的话怔愣了一瞬,随即沉默的在他背后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半晌,终是扬唇勾起一抹浅笑,美好,温暖,却又耀眼的轻而易举晃了南弦易和花涯的双眼。
出了病房的官席,步伐不停反而快且杂乱,似是落荒而逃一般,却连他自己都不知,耳根处悄然泛起的绯红。
而南家,南漪雾在南弦歌拒绝吃那菜的时候眼中闪过失望遗憾,却在她提出要带着南弦易出去吃时眸光微亮,不动声色地看向南堔,正好和南堔的目光撞在一起,父女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只因,今晚南弦歌踏出南家后的一切,尽在他们把握之中。
第七十一章 用刑()
可用过饭后两人在客厅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或不想要的消息。
看一眼楼上早早就关了门的柳素的房间,南漪雾久等不到任何消息,坐到南堔身边担忧道:“爸爸,会不会……姐姐她根本没有和我们的人撞到一起?”
南堔看着身边娇娇柔柔的从小被自己宠着长大却没有丝毫娇纵气的小女儿,知道她心中不安,他终究是活了几十年的人,此刻镇定的安慰着:“再等等,就算事情有了变故,我们手里捏着那人的家人,他也收了钱,我们不会有任何损失。当然,都死了更好,只是可惜了……”可惜了南家唯一一个儿子,不过对于南堔来说,南弦易于他,也仅仅是有血缘关系的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从来只知道跟着南弦歌后面跑,何时正眼看他这个父亲一眼,就连往日的称呼都漫不经心的令人气愤,死了就死了,他南堔还年轻,还有机会有儿子,何况有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南漪雾陪着他,把他当成最崇拜的偶像一样敬仰依赖着。
“爸爸,我知道不该这样对姐姐……可是爸爸你为了公司辛苦付出了那么多年,姐姐太残忍了,说拿走就要拿走,根本不顾及爸爸你的感受,她如果……如果真的走了,还有我,我会好好听话,努力上学,等以后工作了会拼命赚很多钱,然后像爸爸你对我一样毫不犹豫的给你和柳姨最好的生活,我会代替姐姐和弟弟的那两份一起孝敬给你们的。”南漪雾难受的垂着头,说到最后,抬起眸子直视着南堔,妩媚动人的眼里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且翻涌着显而易见的愧疚和坚定。
对南弦歌和南弦易死亡的愧疚,对南堔发誓般的坚定。
南堔看着南漪雾直视着自己的那双水蒙蒙的满含不安自责的眸子,心中一软,轻叹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开口道:“不用难过,这件事是你姐不对,她太急了,竟然丝毫不顾及父女情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所以别不安,她和小易会理解我们的苦心的,以后…逢年过节好生祭奠她姐弟就行了。”
语气里,竟然对南弦歌的死异常的笃定。
因为,她们开走的那辆车,不,应该说整个车库里除了他和柳素的专用车辆以外,其它都有着长年失修的遗漏,所以……总会有一些难以预料的意外不是吗?
然而,客厅里的两人却不知他们安排的那个司机,现在在警局……哦不,应该说现在在牢狱里,究竟遭受着怎样的难以承受之灾。
陈霖虽然去了上京,可他之前的部下正好表现不错被提拔到了他原来的位置,加上这次是由上头亲自任命他来接手,所以肇事司机在逃匿不到两个小时,就被警方堵住抓捕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人被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绑在十字架上,没有电影里的刑具,没有鲜血淋漓,他的瞳孔却不受控制地惊恐缩着。
“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我们心里清楚就好,反正……要的也不是你嘴里的答案,只是心血来潮想要折磨你而已,包括你那些家人,很不错的牢狱体验不是吗?”他身后的黑暗处走出一个人,森冷的声音里无尽地恶意戏谑。
这人,赫然便是白日里守在南弦歌病房里的花涯。
此刻她走到那人面前,五指轻轻动了动,便欣赏享受般的眯眼看着十字架上的男人疼痛至深的嘶吼。
“……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男人大张着嘴嘶吼着,然后像是被抽了灵魂般泄气的垂着头,口中喃喃着求饶。
“求我?呵!”像是听到什么让她莞尔的笑话,花涯用手抵在唇上轻声笑着,这一动作却让男人更加嘶吼着大叫着,像是被施以极刑一般。
看着面前浑身冷汗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的男人,花涯眼神厉了厉,随即狠狠地一握手,昏暗的灯光下伴随着男人痛不欲生的叫喊,指尖银白透明的丝线一晃而过,冷厉地晃眼。
南弦歌让南弦易将陈霖事后送来的手机拿给她那只尚为完好的手。
点开屏幕然后拨了电话出去。
“喂,弦歌。”电话那头温润的声音传出来。
“学长,帮我给大家道个歉吧。”南弦歌暖暖地勾着唇,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打在她瘦弱的身上,清晰地照亮她眼底的歉意,“我来不了聚会了,让他们失望了。”
“嗯?昨天孙跃打电话和我说你回S市了,怎么来不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木植温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担忧。
“在医院,可能是运气不好所以出了车祸吧。”轻描淡写地一提而过,然后毫不在意地说起另外的事,“还得麻烦会长大人帮忙给他们解释一下了,不过别说我出事了。”
木植听着电话里少女温暖软糯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交代着,放在桌面文件上的左手紧了紧,忽略掉听到她说自己出了车祸后心底那抹心悸般的刺痛,然后也轻声笑着应下,最后关照她好好养着身体。
挂掉电话,南弦歌轻叹一声,木植,和大师兄白梓莘的性格真像,不过他没有大师兄那种隐而不发让人忌惮的凛然气势,更多的是让人沐然春风的温和宽容。
所以,这世上,终究只有相似的人,没有相同的人。
“小易。”南弦歌抬眼看着旁边安静守着自己的少年,缓缓道:“回去上课,你已经高三了,翘课不好。”
“姐……我请假就……”南弦易随口说着。
“回去上课。”南弦歌轻声打断他的话,然后在少年祈求的目光中柔和道:“姐姐等你凭自己的努力考进格兰斯。”
抿了抿唇,想起之前说下的要努力学习进和她同一所的学校的话,最终还是乖乖的应了,然后打量了一圈只有两人的房间,拖延时间的问着:“我走了姐你一个人不方便,我等你同学回来再走好不好?”
第七十二章 古方()
南弦歌心知他的想法,只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点头应下。
南弦易的苦瓜脸立马灿烂起来,讨好地冲她笑笑,拿过一旁的水果刀开始想要体贴的削个苹果给南弦歌吃。
半晌,南弦歌看着少年献宝似的举到自己面前的坑坑洼洼在他手里早已少了三分之二果肉的一个苹果,弯着眸子笑了笑,用自己另一只手接过。
看着姐姐毫不嫌弃的吃着那个自己看着都惨不忍睹的苹果,南弦易扬着眉笑得开心。
安铭在南漪雾告知他南弦歌回来时,就想到第二天的学院聚会,猜测她肯定是为了这次聚会回来的,所以在当晚竟然鬼使神差地拒绝了南漪雾娇怯的做伴邀请,想着第二天直接告诉南弦歌。
谁知他怀着莫名的期待到了学校,却并没有南弦歌的影子,想了想,又以为她得晚上才到,便没有拒绝来找他去吃午饭的南漪雾。
“铭哥哥…”娇羞地轻轻咬着下唇,南漪雾抬起漂亮妩媚的眸子看着桌对面用餐的安铭,启唇问道:“今天晚上的聚会,我能邀请你跳第一支舞吗?”s
听到她的话,安铭停下动作看她,正准备开口拒绝,却触及她眼底那一片软软地祈求爱恋,张嘴而出的话便转了个弯:“好。”
可答应完,脑海里闪过南弦歌温暖干净的微笑,沉了沉眼,又有些后悔自己答应太快,原本他准备今晚对南弦歌出手,第一支舞,对付女生才更有噱头不是吗?
“谢谢铭哥哥~小雾就知道铭哥哥昨晚不是真的想要拒绝我的。”南漪雾听到他的回答,精致的小脸上扬起一抹小女儿家欣喜依赖地笑,语气更是侬声软语令人喜爱。
安铭被少女娇羞欣喜的笑脸晃地一愣,随即撇开刚才的后悔,眼前的女孩儿这般单纯娇弱,自己若真的拒绝了,怕是得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心疼吧。
何况,南弦歌,即使优秀又怎样,男人要的,可从来不是一个优秀聪慧的女人,而是好拿捏的单纯又对自己充满依赖将自己当作她的天和地的女人,正如眼前这个正笑得如同温室里最娇弱的小花儿一样的女孩儿不是吗?
南漪雾在安铭答应后终于放松下来,昨天晚上安铭一口拒绝她今天的邀请,正因为她知道是因为南弦歌,所以更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可现在呢,现在南弦歌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这世上了,安铭这世家大公子不也照样抵挡不住她的魅力?她南漪雾才是该拥有一切的人,她才该是所有男人眼中最单纯美好的女主人选,该拥有最完美的人生。
直至现在,南漪雾和南堔都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南弦歌的消息,所以即使略带不安,他们也把握十足的认为南弦歌和南弦易已经死亡。
南弦易一步一回头的离开南弦歌的病房,离开时还不忘狠狠瞪一眼刚回来的让他没有理由和姐姐多待的花涯。
南弦歌将手中只吃了一口的苹果递给回来的花涯,淡淡道:“扔了吧,拿纸巾和水给我。”
花涯接过苹果利落地用水果刀削烂,然后往垃圾袋一扔,拿了纸巾又拿杯子接了水,恭敬的端到南弦歌面前。
仄了仄眉,南弦歌慢条斯理地端起水漱了口后用纸巾擦干净。
“人怎么样了?”做完一系列动作后抬头问着花涯。
“他交代的和我们的情报分毫不差,所以将他又完好无损的还给警局了。”花涯想起那男人生不如死的求饶,抿着唇笑得狡黠,陈霖说接下来交给他就行了。
挑了挑眉,南弦歌对她的话里有话点头赞许:“这次做的不错,他的家人呢?”
“被南堔的人泄愤杀了~”花涯无辜地回答,仿佛陆琉那会儿见她时身上的是干净的青草香而不是浓郁刺鼻的血腥气。
门突然被敲响,两人齐齐看过去,然后花涯在南弦歌点头后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一个一身白大褂医生装扮的男人走进来。
“古医生?”花涯认出他那张平凡的脸,他就是南弦歌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古方。
“先出去吧。”南弦歌淡淡吩咐着。
花涯看了看沉默的古方,又看了看看着自己的南弦歌,反应过来是叫自己出去。
用眼睛确认古方身上没有可伤到南弦歌的武器后,即使不放心,但还是不敢违背命令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就在门口安静等着。
“门主。”古方在花涯关门后冲着病床上安静的南弦歌恭敬弯腰。
“嗯,这次辛苦了。”南弦歌勾着唇浅浅笑着。
虽然很早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天,所以提前布置好S市的所有人,但昨晚南堔他们动手也确实是快,本来预计是今天……
沉了沉眼,南弦歌想着昨晚南家饭桌上一桌精致可口的饭菜,南漪雾真是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竟然有本事避过自己的人然后给南家的人饭菜里下毒,且是需要长时间服用的慢性毒药,啧,真是有着令人惊喜的耐心。
南弦歌明亮的眸子闪过满意,真是不辜负自己将人放在她身边教导她了,这样子看来,再过不久,她就可以走上那条路了。
“门主,你本不用以身涉显,何必……”古方又想起昨晚手术台上南弦歌本来不重的伤因为失血过多而差点没有抢救回来的惊险,不由得皱眉。
听他的疑惑,南弦歌却突然莞尔一笑,她当然知道即使自己对当时力度的计算有点差距,但自己的伤其实真的不重,至于失血过多……当时可真是吓坏了她可爱的傻弟弟呢,这么紧张自己,真是让她满意的和前一世的冷漠少年完全合不上的模样……
“不伤的过分些,那些人怎么会蠢蠢欲动,要知道站的越高,想要踩下你的人,就会越多。”依然是轻笑着解答,只是那笑,在空旷的白色病房里,混杂着药物的味道,更显得凉薄危险。
“可……上面并没有扩散您受伤的消息……”古方仍然不解的皱眉。
第七十三章 竟然没有死()
“你以为,他们不想?”南弦歌挑眉,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
“……难道?”古方想起自己得到的情报,除了站位在自己这一方的人,其他人没有半丝风声,就连蓝家…古方突然惊讶恍然地看向倚在床头安静默然的精致少女。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点点头,南弦歌淡然轻笑着无声的肯定了他的猜测。
虽然已经猜到,但当猜测真的被肯定时,古风还是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不知道,要全面封锁掉那些人的耳目消息得花多大的代价,但他清楚,现在这间房间里病床上那个尚且虚弱受伤看似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娇小少女,有多可怕,她手里掌握的只听命于她的势力,有多庞大骇人。
“过段时间就离开吧,S市没有你的用武之地,你这圣手鬼医的名头,可不能埋没了。”南弦歌好心情的戏谑着。
“老大,可是零二让我跟着你,他还威胁我你如果少了一根头发他就练死我!”看自家老大少见的好心情,古方逮着空子就开始扯奸告状。
“嗯?练你?你也的确该好好练练了,平日里装柔弱逃过训练,给他们下泻药,用医术威胁,你以为我半点不知?”南弦歌扬眉好笑地看着被她越说越站不挺直的古方。
“……那群混蛋竟然找你告状!”古方咬着牙恶狠狠的诅咒着那**狡的混蛋以后受轻伤都不治身亡,全然忘记自己前一秒还在同样幼稚的和南弦歌告状。
“古方,下一次我回去,你若在我手上走不过五招……”少女弯着好看的眉眼轻声细语的说着,像是情人的呢喃,听在古方耳中,却危险的让他立马乖乖的噤声,背后冷汗将衣服湿了一片。
“老大……我只是个医务人员,不要那么狠心啊!”古方不死心的想要挽救自己以后悲惨的日子。
南弦歌扔给他一个凉凉的眼神,然后启唇无情道:“想来小二他们也是想要你有点儿实力的,毕竟作为沙包,怎么能够不经打呢!”
“……”终于有眼力劲儿的闭嘴,古方暗恨自己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告什么状?现在好了吧,把自己都全搭进去了……特别是一回去就要被组织里那群四肢发达没有脑子的混蛋训练,他们对自己可不会怜香惜玉手下留情。
他们被自己的恶作剧整的将自己恨得牙痒痒,怎么可能留手!就像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被一群大汉给……这样想着,古方竟然生生地打了个寒颤,赶紧晃晃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甩出去。
南弦歌看着古方在那里神神叨叨的嘀咕着,若有所思。
小二他们这次做的不错,算得上滴水不漏了,回去要不要给他们放个假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