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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逃妻:废柴逆天七小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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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雪未料自己最终会面对这样一个困境。倘若他真是被东晋人抓了,带到东晋朝廷,判刑,砍头的话,真不如在荣誉之战战死,一身轻松,不会拖累家人名誉。

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要逃,一齐逃。”

谢离的口吻不容置疑。

不管前面他们已经共患生死过,就算没有,他们会被留在这,都是她一人的决定拖累的,她要负起这个责任。

南宫雪的嘴角微微勾起,舒坦真心信任的笑意发自内心深处:他自始至终都没看错她。

既然决定了要逃,在东晋援军发现他们之前,南宫雪问:“我们该往哪里走?能走去哪?”

一个更可怕的现实问题暴露在他们面前。

他们是奉命参加荣誉之战的,荣誉之战最终,只允许一个人存活下来。如果有多于一个人的比例逃离大荒,多出的人形同于逃兵无异。

谢离记起了刚刚加入荣誉之战的时候,桓崇杀的那几个孩子,都是因为被判定为逃兵。

他们如今想回自己的家,都显得困难重重。一旦被人发现,不止自己遭殃,家里人会因此怎样都不可想象。

但到底,只有家最可靠,不是吗?

南宫雪说:“如果能逃出东晋,我还是想回去的,隐姓埋名过日子。”

只要家里人可靠,隐姓埋名不是问题。

谢离考虑回去找夏氏的可能性。离开夏氏后,她一直有想过夏氏离开她能否过的好,谢安能不能遵守与她的承诺照顾好夏氏,对夏氏尽到未尽完的孝道,是为她附身的这具躯体前身唯一能做的。

“我想回一趟谢家。”谢离说。

她想到了宣城换太守,马太守代替了原先精忠为国的太守后,秦军立马来攻。整个事件,不能不让人感到其中一些耐人寻味的蹊跷。东晋朝廷里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话,东晋惨遭大秦蹂躏,国亡,则家破,她母亲夏氏一样不能活。

南宫雪听了她的想法,当仁不让:“反正,我如今没有办法逃离东晋。你去哪,我和你去哪。”

他们的猜测是对的,东晋派出的援军绕过了宣城,预先是想去两路夹击秦军。可惜乞伏国仁跑的快,没能抓住秦军逃跑的尾巴,今是奔宣城来了。

章节目录 253。 教会“母猪”爬树

夜里,在东晋援军未到之前,收拾了衣服干粮打成包袱。∷……?。?小*说*!

谢离走入屋内把睡着的拓跋珪推醒。

“娃儿”醒来的时候,似梦非梦的眼神看着她,说:“姐姐,要和小珪睡了吗?”

“我们有事要上路,穿上衣服下床。”时间紧,谢离与他长话短说,与一个小孩智商的人,不需要解释。

“拓跋珪娃儿”乖乖地把腿放下床,等着她帮他套上靴子。

谢离不是没服侍过病人,可照顾这样一个“娃儿”,别扭。

帮他重新绑了绑腿,套上靴,再帮他拉拉衣服,戴上毛茸茸的帽子。睡觉的时候,他长发乱了,她只好拿了支梳子,为他梳理成辫子。

被她弄完头发的“娃儿”,摇摇背后的那条辫子,亦觉有趣,拿手抓住辫尾巴,说:“姐姐也绑一条。一块儿,好看。”

谢离对他的话忽略不计,不小心,要破颜而笑。

拓跋珪跳下床,与她一齐站着,伸出手,比了比她的头顶和自己的,道:“我比姐姐高。”

是在笑话她个子矮吗?

谢离心里冒出抽弟弟的念头。

冷冷的脸:“我是你姐姐,你的手给我放下去,不尊敬姐姐知道吗?”

因她这句话,拓跋珪触电似缩回了手,甩着手,吹着手背。

“怎了?”谢离问,以为他手哪里自己抓伤了。

看个娃,真辛苦。

“姐姐刚刚的话像打了我的手,疼。”

谢离不假思索,拿手往他后背上用力一拍,拍得他挤眼睛,道:“这叫做疼吗?”

“不疼,不疼。”他用力挤着眼,微微瘪着唇角,敢怒不敢言。

“记住,姐姐很暴力。”谢离冲他甩出这样一句,管娃儿听不听得懂,小孩子,就得吓一吓,会乖了。

呼哧呼哧。

他跟在她身后走出屋外,活蹦乱跳,喘气声像孩子似,整个一出来后看到新世界感到好奇四处张望的新生儿。

南宫雪背了包袱,在院子里等他们,见到他们,说:“我们这是往东走?”

谢离点头。

两个人随之不费吹灰之力,矫捷地飞上屋顶。上了屋顶后,见到庭院里“娃儿”站着没动。南宫雪说:“我下去拉他吧。他可能没记起怎么上来。”

谢离伸手挡住南宫雪,说:“如果我们遇到危险呢?如果他到了那时候连逃命的本事都忘了呢?”

“你说怎么办?”南宫雪问。

谢离向底下的弟弟勾勾小手指:“上来,小珪,如果再不上来,姐姐要走了。”

“姐姐,我怎么上去?”拓跋珪仰起脖子,对着她问。

“你想想怎么到姐姐这行了。”谢离道。

拓跋珪四处找东西,不会儿找到了一棵树,树枝好像能攀到屋顶上。他手脚抱住树干,往上爬。

南宫雪见着他爬树的样子,忍俊不禁。

他不是像猴子一般,立爬到顶。是像母猪一样,爬一截掉一截。树干表层早已结了成薄冰,和冰墙一样滑,普通人上不去。记不起一身本事的拓跋珪娃儿,想一步登,照样难。

谢离从屋顶上跃了下去,在地上捡了根枯枝,往他从树干往下掉的屁股上作势要一抽。

“姐姐——”大叫一声之间,爬树的“母猪”登时变身为猴子,嗖嗖嗖,快如放箭,不会儿功夫,上了房顶。

章节目录 254。 他对她笑

南宫雪笑弯了腰,抱住做疼的肚子。~。。@#

趴在屋顶上喘气的拓跋珪,突然不喘了。

笑得流眼泪的南宫雪,身上突感一道寒风刮过,被一双猛兽的眸子牢牢锁住的危机罩在了他头顶上。

往左边望过去,从拓跋珪手臂之间露出的眼睛,深不见底,暗藏大海的波涛汹涌与刀尖处的锋利冰冷,动怒间杀个人轻而易举。

南宫雪的笑容登时敛住。

谢离跳上了屋顶,看到他们时,他们两个已是恢复了常态。

拓跋珪抓住她手,紧紧抓住,说:“姐姐,刚把我吓死了,我以为会从屋顶上掉下去。”

“可你不是上来了吗?”谢离拨开他拉自己的手,可刚摸上去,感觉到他手心的哆颤,一时又忍不下心放开。

“姐姐,小珪照你说的爬上来了,很勇敢吧?”

好孩子啊。

谢离在心里叹。

“小珪很勇敢。”鼓励两句。

他冲她展开笑颜。

月光下,他英俊绝伦的面孔,高贵的鼻梁,斜飞入鬓的横眉,本是冰冷和刻薄的眼睛和嘴唇,在笑的映照下,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是打起了唯美的漩涡,清澈得不可思议的笑颜,宛如少年真烂漫时,一片片樱花在他身后飞舞,春风一吹破冰川,千树万树梨花开。

以前,她都从没见过他这样笑。

心头,被一只手抓住。

莫名的疼。

“姐姐怎么了?”他惊慌失措地弯下腰,问她。

谢离一张脸,露出一点点的苍白。

南宫雪飞速到她另一侧,要给她把脉。

“没事。”她瞬间恢复了常态,在他们两个中间说。

“走吧。”为了化解突然而至的尴尬,谢离走在前面,跃过街道到达对面的屋顶。

拓跋珪紧紧跟在她身后,矫捷如鹿,在宣城的屋顶上犹如流星飞梭,叫:“姐姐,等等小珪。”

南宫雪在他们两个后面,默不吭声地跟着,偶尔,若有所思的目光掠过他们两个背影。

没有下雪的夜空,纯粹干净像洗过的一样,好像面镜子能照出地上的大地。

两支部队,各从西与南方向往宣城急行军。马蹄急于奔跑,运载粮草武器的马车在雪路上轱辘前行,马车夫不停地抽打马匹。

宣城的守城部队,并不知道朝廷派来解他们围城的援军近在跟前。

谢离、拓跋珪、南宫雪出了城门后,马上找到了事先被谢离安排在城外的马匹。解开缰绳,三个人

翻身上马,策马往东走,避开东晋援军。

援军到达宣城时,是凌晨未亮。

宣城老百姓大多处于睡梦朦胧的状态。

冻结的城门突然大开,百姓们被惊醒了。

“敌军又进攻了?”

“我们的女神呢?”

人们奔相走告,找着那个创造奇迹的少女。可太守府里已经空无人影。

制造战场辉煌的女神,来无影,去无踪。

守城部队的将士驱赶围聚在太守府的百姓,要他们到城门迎接朝廷的大军。

可百姓们依然执拗地守在太守府门前。

在他们的心里面,只有那个少女,能解救于他们水深火热。

朝廷的援军?

算了,在他们快被破城血流成河的时候,朝廷在做什么?朝廷的部队在做什么?怎么不见个人影?

由此,最尴尬的,要属于率军来解救宣城百姓的援军统帅了。

章节目录 255。 出人意料的援军将领

雪白的骏马在进城门处屹立,马鞍上身披银色铠甲的少年将军,貌美如雪,一双勾魂的媚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宣城街道,慢慢地,逐渐地,目光染上了层冰冷的雪霜。〔!。~小!说??

这里,本该是聚满了欢迎的人群和鲜花、美女,如今,空荡荡的……

诡异。

守城部队的将士迟迟未来复命,他派去刺探的哨兵回来,跪下,拱手,道:“禀报桓大将军,百姓们聚集在太守府。”

此人正是桓温的儿子,桓崇的堂兄弟,桓玄。是东晋有名的权臣,任过侍中、都督中外诸军事、录尚书事、扬州牧、徐州刺史,东晋皇帝倚赖之人。此次听闻宣城遭到秦军突袭,他向东晋皇帝请命,亲自率兵前来增援防线。东晋皇帝命他为定远大将军,率兵十余万,前来驰援被乞伏国仁围攻的宣城。

同时候,因为此次宣城危机,涉及边防重镇防守,一旦失守,东晋腹地的芒刺在背,后果不堪设想。东晋皇帝不仅派重臣重兵驰援宣城,同时委派了皇室亲信,同大军一块前行,作为随军督军。这位被东晋皇帝委派了重任的皇室亲信,即是东晋皇帝的弟弟司马道子。

听到说宣城百姓没有来迎接他这个皇室代表,坐在马车内的司马道子按捺不住了。

唯美的指尖掀开皇室马车垂帘,一道彻骨寒风嗽钻入了车内。

真冷。

寒地冻的,若不是皇兄和太后的请求,司马道子并不愿意到这个像荒漠的边城。

听见琅琊王召唤,桓玄下了白马,走到皇室马车面前,拱手:“琅琊王。”

“百姓据闻都在太守府,太守府里的太守呢?”司马道子问。

支援宣城的他们,并不知道马太守被谢离和宣城百姓关押在了太守府里面地牢里的事。

“正在查。”桓玄眉色一样肃然。

宣城的情况,太诡异了,没有一样不出乎他们想象的。

司马道子钻在马车里,躲避寒风,裹着毛皮大衣,瑟瑟发抖。

桓玄让人抓到个守城将士,拷问详情,得知了马太守临危之际弃城逃亡的事。他们来到太守府,让人把收押在地牢里的马太守拉出来。

马太守离开地牢后,见到了朝廷的人,跪下直诉冤枉,称,都是一个妖女惹的祸。

桓玄来之前,一路问过的人不计其数,宣城里的每个人,都亲眼看到了马太守叛逃的事,因此并不信马太守的话。但是,马太守口中的妖女一词,却引起了他相当的兴趣。

如果没有弄错,正是这个妖女,与围聚太守府的百姓们口中的女神,是一个人。

司马道子坐在太守府里的软塌上,拱着杯热茶暖手。不大解为什么桓玄不马上把马太守处置了。像这样的叛国逃犯,可以不请示朝廷当立斩,同时可以平息民愤。

“把他押下去吧。”桓玄挥下手。

两个兵将马太守拉了下去,一路,马太守喊冤枉声此起彼伏。

桓玄转过身,对司马道子说:“此事颇有内情,臣请琅琊王同意,把罪臣押往朝廷,待皇上明察秋毫之后,再做处置。”

“内情?”司马道子扬眉。

桓玄沉着地说:“如果臣未猜错,马太守口中的妖女,百姓口中的女神,都与荣誉之战的幸存者有关。”

章节目录 256。 他必定盯死她了

荣誉之战有多少人存活了下来?是否已是分出胜负。!。~#!各国,都在虎视眈眈地观察。一时,暂未有确切的消息传出。

现在,听桓玄的口气,肯定有人存活了下来。

司马道子把暖手的热茶搁到了腿上,肃然道:“如果此事是真,望大将军尽早查明。”

“臣领旨。”桓玄跪下接了旨意后,旋身一拂白色战袍,走出门外。

此刻,他是派出了四面追兵,追逐所有可能从宣城逃走的脚印。

谢离他们的快马,趁着夜色,马不停蹄地向着谢家的方向赶路。

风很大,寒风刮过脸,一阵阵生疼。

后面,感觉,随时有追兵追上来。

在奔走了近数个时辰后,亮了,他们在一家农户门前暂作休息。谢离和南宫雪一同走进农户要点热食,顺道打听消息。

于是,他们听见了关于两日前,有军队路过此地的新闻。

“看来,他们是驰援宣城的援军了。”南宫雪夸赞谢离料事如神。

谢离蹙紧眉头。两日前,援军已到,并未直接向宣城进发。如果是为夹击秦军,秦军如今已撤出进入安全地带,东晋援军必定回头。援军到达宣城的时间,怕是要比她预料的早,很有可能他们前脚刚走,援军已经入城。

援军会不会来追他们?这是谢离最关心的问题。

主要是他们有没有在宣城里露馅。

露馅,八成是有的。因为他们三人突然出现在太守府时衣物狼狈,知道秦军围攻宣城,武艺高强,只要是个稍微有心有点聪慧的人,都会对此有所猜测。

就是生怕这个驰援宣城的大将军,不知是个什么样的。

为了威吓秦军,驰援援军一路必是打出率军的大将军旗号。

从百姓口中,得知了是个叫桓玄的人。

谢离是穿来之人,对这里的大人物,都不算了解。

南宫雪与她解说桓玄,道:“此人武艺高强,性格稳重,做事稳靠,深得东晋皇帝信赖。曾任过扬州牧等重要官职。”

“桓玄与桓崇是什么关系?”谢离问。

“堂兄弟。”

谢离直觉里,这个桓玄必是要把她盯死了。

桓崇死的很惨,虽然最后一刀不是她下手的,是刘裕,但最先动手杀桓崇的人是她。

桓氏与谢氏两家虽在东晋朝廷里面并立,彼此关系又是十分的微妙。诚然一山不能容二虎。

“我们需快点离开这里。”当机立断的谢离,走出农户后,牵拉马儿缰绳。

拓跋珪跟在她后面,问:“姐姐,我们去哪里?”

“去找我母亲。”谢离说,对于一个小孩子并不需要在这事上说谎。

“姐姐的母亲?”像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起自己的母亲,拓跋珪显得兴致勃勃,一路追着她问,“姐姐母亲和姐姐一样长得美若仙吗?”

她的容貌,说是出自于夏氏,并不全像。夏氏面容娇丽些,她的容貌,娇气少了许多。

“我母亲比我更美。”谢离由衷地说。

夏氏年轻时,应是个娇艳得若朵花儿的美女,不容置疑。

章节目录 257。 美人出浴

赶往京都的半路,空下起了雨。~。?冬的雨冰冻寒冷,比雪让人更难以难受。不需多长时间,赶路的三个人被淋成了落汤鸡。

找到了间破庙,三个人同马一块牵进破庙里避雨。

衣服都湿透了,需要换身干的。南宫雪和拓跋珪,当着谢离的面两手一扒脱了上衣。

光秃秃的男人身体谢离不是没见过。她在破庙里捡了几根柴火,帮着先升起火。拨拉火苗时,因着眼前美景遮不住,两当事人看来没想遮,谢离纯粹当做了欣赏,目光极快地往两具男人身体上瞟过去。

拓跋珪一块块有力的腹肌收缩着,犹如虎头鲨。相比下,南宫雪的身体斯文多了,白白净净的,像条白鲫鱼。

留意到她的目光,南宫雪像是记起来,抱赧,拿起件干净的衣服快速遮住自己胸前。

拓跋珪看见他的动作,哇一声叫道:“大哥哥好像美人出浴。”

小孩子说话没心没肺的。

南宫雪沉稳白净的脸不禁都染上层浮红,走到破庙暗处继续更衣。

谢离捂着嘴巴,早笑断了气。

杀神惯喜欢凶神恶煞,杀人时暴戾可怕,说话霸道,动作粗莽。如今突然一改以往,说话如幼儿,频频惹人发笑。谢离对小孩子免疫力低,之前差点被吕凉骗了,对刘隐当弟弟一样疼爱有加,对着这样的杀神,警惕性降低许多。

想到刘隐刘裕两兄弟,奔去棉城传信,现在确定秦军已退,东晋援军是来到了宣城,棉城应该是安然无事。刘裕刘隐两兄弟,处境理应比他们好很多。若逃过这一劫,在哪里隐姓埋名活下去都不会有问题。

南宫雪更衣完毕,是从暗处望向他们两人坐的方向。拓跋珪像个小孩跪坐在火堆旁,单纯无邪的眼神看着谢离。南宫雪把他这样子和那时候他瞪他的那眼,怎样都联系不起,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拓跋珪,大秦内部都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南宫雪在大秦时,也仅是远远见过他一次面,那还是有晚上这位杀神带了受伤的部下直闯祖父南宫平的屋内。当时杀神那把杀人无数的大刀插在南宫平的枕头上,放话:如果南宫平救不了他部下,他当晚将杀光南宫家的人。

祖父南宫平后来与他回溯这段亲身经历的骇闻,道:“我那时候都以为自己和你们都肯定没命了。他眼睛里只有杀人的光。救了他的人,不一定他都会放过我们。”

足见得杀神就是这样一个,只知道杀人的人。

他是不清楚杀神和谢离之前有过什么过往。但是,慕容熙突然这样一走,谢离又选择了把杀神带在身边日夜看护。说这三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不信。

南宫雪做大夫的,心思细腻。他加入谢离的队伍后,慕容熙对谢离的独占欲,刘裕对谢离复杂的情感,刘隐对谢离的依赖,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动声色。

如今杀神呆在他们身边,他照样不会随意表态。因为谢离当初把他留下,期间维护救过他无数次,待他有恩。

章节目录 258。 有关她的谣言传遍东晋

他想,留在她身旁,尽自己所能报恩。‖。????#所以,之前和她说的那些想沿途悬壶济世,寻找南宫家在东晋的遗孤,都是次要的,糊弄她的借口。

杀神想做什么?

杀神真是变成小孩子了吗?

杀神那一眼,让他这做大夫的不能不兜了疑心。

“姐姐为什么不换衣服?”智商变成三岁小孩的杀神,真无邪地问谢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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