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773恐怖系列-背后有人-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惊叫了一声,舌头有点发僵地说:“他真来过,前天晚上,他敲开我的家门,就坐在那把木椅上。你看地板上还有脚印,还有他带的黑雨伞滴下的水渍。”
  我看见吴医生的嘴唇也有点发抖。他说:“给我一支烟。”
  严永桥,三十六岁,桥梁公司工程师。患有躁狂型精神分裂症,性格孤僻,好妄想,病发时伴有暴力倾向。住院治疗三年来,躁狂症基本得到抑制,但被害妄想尚未消除,常有惊恐感,曾有数次逃跑举动,均被医护人员挡回。上月19日晚,趁医生查房打开铁门悄悄溜出,并翻墙跑出医院,在离医院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遭遇车祸死亡。
  以上是吴医生对他的病人作出的病历式介绍。他坐在我的对面,深吸了一口烟后,对我讲述起他第一次见到严永桥时的情景。
  “三年前的一天,我正在门诊部值班,你知道,我每周必须到专家门诊值守一整天。下午3点左右,来了一个女病人,是农村女子,这一眼就能看出来。陪她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是这女病人的丈夫。
  “女病人叫汪英,二十一岁,面容憔悴,眼神暗淡。据她丈夫介绍,自半年前她生下孩子后,便常常担心孩子会生病死掉。有时半夜会坐起来哭泣,语无伦次,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
  “经初步诊断,我认为这是产后抑郁症之一种。为了将病因搞得更清楚,我按常规向她的丈夫询问了一些问题。比如结婚多久了?婚后生活如何?但她的丈夫除了回答我他叫严永桥,是桥梁工程师外,对其余的问题概不作答。

()免费TXT小说下载
  “当我再次询问的时候,我发觉他目光发直,脸上的肌肉开始僵硬,凭我多年诊治病人的经验,判断这是精神分裂性病人的发病征兆。
  “这出乎意料,陪病人来看病的人是更重的患者。这使我对他代妻子所作的病情陈述产生了怀疑。我镇静了一下,对严永桥威严地说,你坐下来,回答我的问题。因为当时我看见他已经站了起来,我担心这种病人会有攻击性行为发生。
  “然而,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我话音未完,这个高大的男人已经伸出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幸好我对这种攻击性病人已有不少经验,我沉着地用肘一击使他松手以后,便站起来想去制服他。没想到他后退一步嚎叫着举起了椅子,我听见哗啦一声,窗玻璃被他砸出去的椅子打得粉碎。这时,不少医生、护士涌进了诊断室,七手八脚将他制服,送进住院部去了。这样,他在医院一住就是三年。他妻子的产后抑郁症早好了,还常常来看望他。
  “死前,严永桥的病情已有了明显好转。清醒的时候,他甚至能安静地坐在病房里看书,他妻子每次来看他时总给他带一些书来,她说,她丈夫能看书病就快好了。有时,他在走廊上也能和其他病人作一些交流,比如讲讲晚餐的口味啦,天气变化啦等等,思维渐趋正常。只是,他不能与人多讲话,因为每次讲到后来,他就开始胡说,什么有医生要害死他啦,给他吃的药有毒啦,越说越离谱,嗓门也越来越高,最后总是被医生拦回他的病房才罢休。”
  吴医生在烟缸里揿灭了他的烟头,叹了一口气又补充说:“很可惜,这种病人要是不自寻死路,其实是可以治愈的。”
  吴医生语气平静地作着介绍,但我听来却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毕竟,这不是一个一般的病人,而是一个已死去一个月而前天晚上又出现在我家里的鬼魂。作为见证人,我实在不知道对此该如何作出判断。
  “他死后,家属来处理后事了吗?”我的眼光扫过那不速之客坐过的木椅,落在吴医生冷静与困惑争执着的脸上。
  “先是我们医院的人员赶到现场的,”吴医生说,“因为根据他身上穿的住院服,交警首先给我们打来了电话。当时大概是凌晨4点多吧,我们便紧急清查住院病人,全部都在,就少了严永桥一个人。他的病床空着,衣物和日常用品都还在,看来是在匆忙中溜出医院的,我们赶到了出事现场,可怜的人,死得惨不忍睹。
  “他的妻子汪英是当天下午才赶到的,她家在离城两百多公里的山区,是我们医院的车去接她来的。到殡仪馆一看,她就晕倒了。幸好有医生在场,让她慢慢苏醒过来。死者单位的人也来了一些。
  “尸体火化后,汪英带着骨灰盒伤心地走了。走前到医院来过一趟,把死者生前的衣物书籍等杂物卷成一包带走。这女子真惨,今年也才二十四岁,家里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唉。”
  这就是关于严永桥生生死死的全部经过,吴医生的见证人身份不容置疑。如果相信人死后其分子原子不可能再重构人形,那么,前天夜里,闯进我这里来的那人是谁呢?
  我再次与吴医生核对了严永桥的身高、五官以及眉毛的浓度眼光的惊恐包括说话时低沉的嗓音,一切都证明我见到的确实是严永桥其人。
  对此,吴医生的幻觉理论也派不上用场了。因为我的冷静、客观等基本人格,作为精神病医生的他也是充分信任的。不可能设想,前天晚上,我在写小说时入了迷,于是看见有人走进我的屋子,然后与我交谈。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从不知道他医院里的事,更不知道有一个叫严永桥的病人死去。并且,当天晚上,董枫在医院看见的可怕景象,闭门未出的我也是绝无知道的可能。而这一切,都是来人向我讲述的,他似乎什么都知道。而现在吴医生告诉我,这是一个一个月前就已死去的人。
  不可思议!我看见穿着短袖衬衣的吴医生额头上有了细细的汗珠。显然,他也无法解释这一事实。当一个医生也对这种生死之谜感到害怕时,我的理智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说,我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我宁愿去住旅馆,也不愿呆在家里担惊受怕。现在几点了?夜里11点5分,走,现在就走!多呆一分钟都不行。
  吴医生惶然地看着我,他说冷静点,也许是有人冒名顶替搞什么鬼吧。我说是有鬼,冒名顶替会长得一模一样?
  我站起身,将两盒香烟装进衣袋里,这是我的粮食。我说走,你回家,我住旅馆去。
  这时,外面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夜很静,那很沉的脚步声正一梯一梯地走上楼来。我呆住了,心在狂跳,手心里一阵冰凉。
  人对下一刻要发生的事真是无法预测。那天晚上,让我留在家里没出去住旅馆的人,正是随那沉重的脚步声上楼来的人。
  当时,我和吴医生都很紧张。在夜里11点,在那样的气氛中,突然响起的脚步声使我觉得屋外的楼道已是深渊,在深渊中浮出了严永桥的面容和他拎着的黑雨伞。同时,仅存一线的理性又使我侥幸地想着,也许是上楼的邻居吧。
  然而,脚步声在我门外停了下来,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同时响起“余老师”的叫声,我大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声音我很熟悉,是张江这小子来了!
  我开了门,这个二十岁的小子带着一身汗气挤了进来,他1。78米的个头,却又生得小头小脸,集强壮与秀气于一身,是女孩子们喜欢的那种类型。
  张江是我去大学做文学讲座时认识的。这个物理系的小伙子却是一个文学痴迷者,写了很多东西,诗、散文、小说,什么都写一些,积了一大堆。他认为文学也是探究宇宙物理现象的有效途径。时间、空间、光、生命、消失和永恒,他认为文学也是探究这些不解之谜的工具。
  进门后,张江将肩上的大挎包放在沙发上略带歉意地说:“余老师,这么晚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不过,这事对我太重要了,我必须立即见到你才行。”
  张江的到来使室内的恐惧气氛有了缓解,吴医生趁机向我告辞,他说:“你就别去想住旅馆的事了,也许事情没那么可怕,用我们医生的话来说,根源找到后病就好治了,让我们慢慢来想一想,查一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他一边说,一边已开门走了出去,关门前又探头问道:“这楼道的路灯在哪里呀?”
  我走到门口,将开关指给他看。我看见他下楼的背影一晃一晃的,我说:“小心一点呀。”他答应了一声,拐弯消失在黑暗中。
  本来,这样晚了有客人来是会让主人不高兴的。但我正在为独自呆在家里害怕,张江的到来竟让我有点喜出望外。我心里已打定主意今晚就让他住在我这里,有个伴,心里踏实一些。
  张江全然不知道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坐下后,便表情沉重地给我讲起他自己的事来。
  “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实的。如果上帝要作弄我,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啊!”张江的话没头没脑。
  我让他别急,把事情讲清楚点,可他说没法讲清楚,我隐约感到他是爱上什么人了。张江对此直言不讳。

()
  “是的,我爱她,但我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说来奇怪,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更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见不到她,我就完了。
  “当初见到她,纯属偶然。那天傍晚,我在窗口用望远镜闲望,你别笑我,我这样做没什么恶意,只是觉得借此能旁观远远的人和事,非常有趣,并且,有点儿刺激。我的镜头里是一座远远的楼房,我像看电影一样扫过那些窗口和阳台,突然,一个在阳台上晾衣服的女人强烈地吸引了我。她当时正伸手去掸晾在高处的衣服,可能是想掸平衣服下沿的皱折吧。她踮着脚,头向后仰,手臂举着,啊,那形象简直就是一幅油画,她的长发瀑布一样垂下,她脖颈柔滑,胸脯优美,她转身的动作像风一样轻盈。我看呆了,直到她走进屋里,消失在玻璃和窗帘后面,我仍然长久地望着那个阳台,几件女人的衣服晾在那里,漂亮、轻柔,像天使入浴后晾在池边的薄纱,隔着遥远的距离,我甚至也能闻到那些衣服散发出的一种幽香。
  “从那以后,我一天望不见她就像掉了魂似的。除了到学校上课,每天早晚我都会站在我家的窗口,从窗帘缝中用望远镜望远处的那个阳台。幸运的是,每天总会看见她一两次。她有时是到阳台上晾衣服,有时是给盆花浇水。虽然每次都是短暂的一现,并且隔得那样远,但一望见她我的心还是咚咚直跳。
  “当然,更多的时候,那阳台是空空的,通向阳台的玻璃门关闭着,窗帘透着灯光。每当这样,我会对着那柔和的窗帘长久地想像,我想她正在看书什么的,穿着|乳白色的睡衣,这使披在肩上的头发更加黑亮。她的这种样子,我在阳台上看见过一次,当时已是深夜了,她走到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像是凝思的样子,屋里的灯光射出来,她那|乳白色的睡衣饱含弹性。
  “有时,我将她看成我的姐姐,她年龄比我大一些,可能有二十五六岁吧,想到她做我的姐姐我感到很温馨,因为我如果病了什么的,她会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来关照我。但更多的时候,我想娶她,这样死也心甘。
  “但是,我至今并不认识她,我想和她见面,和她说话,但是没有任何理由和办法。并且,连续两天,她再也不出现在阳台上了。屋里有灯光,表明她在家,却不见任何动静,我担心她是生病了。如果是这样,谁照顾她呢?她是一人独居,这点我敢保证,因为我从未在阳台上看见过另外的人出现。
  “两天了,通向阳台的门始终关闭着,阳台上晾着的几件衣服也一直不见她收回屋去。今天晚上,我突然望见她的一件衣服从阳台上被风吹下楼去了,可她在屋里,一点儿也不知道。我突然来了勇气,转身出门,跑到了她的楼下。在暗黑的楼角,我找到了那件落下的衣服,我感到手心柔滑无比,那是一条丝裙,已粘上了一些泥。
  “我转弯找到了单元入口,上了二楼。她住在二楼我记得很清楚。借着楼道的路灯,我看见她的门边墙上贴着一张登记水电气的表格,上面写的户名叫董枫,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名字。我正想敲门,突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推开了一点,室内没有灯光,楼道的路灯从门缝射进去,里面半明半暗,我正想叫人,里面突然发出一声苍老而嘶哑的问话:‘你来干什么?'我抬头一看,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正对着房门坐着,她的一只枯瘦的手仿佛还对我扬了一下。我惊叫一声,连爬带滚地跑下楼来,那条丝裙大概也扔在那里了。”
  这就是张江的奇遇。他的到来给我带来双重恐惧,使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意识对于人来说,犹如太阳对于地球。如果没有那个光芒万丈的火球,地球将永陷黑暗之中,冰冷、死寂。
  十四年前的那个黎明,对于大二女生卓然来说,意识与神智的太阳已不可能再升起了。她坐在寝室的窗前,穿着碎花睡衣。窗外是医学院的校园,在黎明中依稀可见的树木、人工湖和后山,但她看见的只是烟雾。
  她是在夜里什么时候起床坐到窗前的,没人知道。郭颖在她的下铺睡得很熟,对面床上的谢晓婷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听见过一阵阵奇怪的咀嚼声。
  黎明时分,谢晓婷隔着蚊帐看见了这个呆坐的人。郭颖也被谢晓婷的惊呼声惊醒。
  她俩翻身下床,看见卓然木偶似的坐在那里,嘴角浸着血迹,那是由不能自制的磨牙咬伤的。
  “卓然!卓然!”俩人摇着她的肩头喊。但卓然仿佛毫无所知,眼睛大睁着,目光呆滞地望着正前方,突然开口说道:“啊!背后有人!”她一边说一边跳了起来,不断往后退,椅子绊倒了她,她便顺势在地上爬了起来,最后,蜷缩在墙角,浑身发抖。
  卓然疯了。作为医学院的学生,郭颖和谢晓婷都知道这叫精神分裂。意识和神智的太阳已在卓然的大脑中沉没,代之而起的是茫茫迷雾和深渊般的黑暗。
  这事实令人难以接受。小妹妹般的卓然聪明、秀气;上课时像个听话的孩子;洗衣时高兴起来,会将水弹到郭颖的脸上,惹来一阵青春洋溢的打闹声;躺在床上看爱情小说时,稍不控制就会看得泪流满面,那种柔情惹得谢晓婷打趣道:“卓妹妹好可爱啊,下辈子我要是做男人,一定要娶你。”
  卓然的精神分裂惊动了整个学院,教室里、食堂里和走廊上,到处都有人议论纷纷。同班的同学们则川流不息地到寝室来探望,尽管卓然已被送到医院去了,她的家人已从外地赶来守护着她,但同学们对这间卓然住过的寝室还是都想来看一看,当然,更多的还是想听听郭颖、谢晓婷这两位室友的讲述。
  她们讲到了卓然的梦话、洁癖似的淋浴、深夜的梦游,同学们运用已学到的医学知识分析着、争论着,都想从中找出点令人信服的病因。她们还讲到了卓然从后山上捡回来的发夹,以及谢晓婷在后山发现的断手……当然,实际上是一只填满沙土的橡皮手套,同学们对此惊奇不已。当郭颖讲到在后山的树枝上发现一条长丝袜时,不少男生笑了起来,一些女生红了脸。谢晓婷隐隐感到这里面有肉欲和野合的意思,但她仍然感到迷惑,她说:“这不合常理,就算是有人激|情所至做了什么傻事,也不会将这丝袜扔在后山作展览呀。“
  一个叫柳莎的女生说:“那也不一定,做那种事时,是可能将什么都忘记的。”
  高瑜立即插话说:“你一定是有这方面的经验吧?”这位高大的男生不会放过任何和女生开玩笑的机会。
  女班长路波用胳膊撞了一下高瑜,不满地说:“正经一点,卓然无缘无故地精神分裂,我们大家得找找原因才对。”
  路波说话时瞪了柳莎一眼,心里骂道:“骚货,什么时候都想和男生调情!”她看见高瑜的眼光不断向柳莎身上溜,心想这种女人真是狐狸精。
  谢晓婷观察到了路波的心情,感到一阵开心,她想:“我还没讲是和谁一起发现那只橡皮手套的呢。你以为你的男友是白马王子么,其实是花花公子一个!”
  这时,何教授也来了,走进寝室便说:“奇怪奇怪,好端端的卓然怎么会精神失常呢?”
  何教授刚从医院回来,大家立即围上去询问卓然的病情,何教授说:“打了针,已经睡过去了。初步诊断她是受了剧烈刺激后造成精神分裂的。下一步,可能要考虑电休克治疗。”
  这时,屋角突然有人“哇”的一声大叫,那声音撕心裂肺。大家循声望去,只见吴晓舟捂着胸蹲在地上,脸色惨白。问他怎么了,他不断地摇头说:“别,别作电击,别作电击,那太残酷了!”他一边说,一边拉着何教授的手摇晃,仿佛即将要被束缚在病床上作电休克治疗的是他自己。
  何教授大惑不解地望着他说:“你怎么了,作为学医的学生,还害怕电休克治疗?”
  高瑜插话道:“晓舟是诗人嘛,惜香怜玉,电休克真让人柔肠寸断。”
  高瑜话音刚落,吴晓舟猛地站起来,挥拳就向高瑜打去。无奈他个子不高,手臂瘦弱,拳头打在高瑜的胸上只像在石墙上碰了一下。“你这个混蛋!流氓!白痴……”吴晓舟声嘶力竭地吼道。

()好看的txt电子书
  大家拉他坐下,为他这种情绪反常面面相觑。高瑜也因为这突然的狂怒怔住了,喃喃地说:“我没说什么呀。”
  何教授拍着手说:“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寝室去好不好?卓然病得不轻,让我向她的室友好好了解一下情况,也许对治疗有帮助。”
  寝室里安静下来,郭颖、谢晓婷、何教授都坐下来,准备好好聊聊。路波也留在了屋里,作为班长,她对同学的关照的确是挺热心的。她紧挨着谢晓婷坐在床边,有一股好闻的香水味。“是法国的CD,”谢晓婷心里判断着,“这时髦的女班长看来还挺有钱嘛。”
  何教授拿着那个银发夹反复观察着。“是卓然从后山拣到的?戴上后就头痛?”他疑惑地询问道。
  郭颖证实确实如此,她自己就戴过这发夹,后来也头痛、失眠。“据说,二十年前,文革中,有个女生死在后山下的防空洞里了,后来只发现了白骨、衣扣和发夹……”郭颖小心翼翼地提示说。
  何教授的脸色突然十分难看,像发生了胃痛一样。“这毫无联系,”他说,“这会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发夹吗?完全是你们的胡思乱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