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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谢飞燕又羞又怒又是担忧,她担心张良臣更深地误会自己了!
张良臣瞥了他一眼,“哪来的狗在乱吠!”
莫少白大怒,当即便要动手。
夏汤低喝道:“你给我闭嘴!退下!”
莫少白无奈,只得退了下去。
张良臣嘲讽道:“原来真的是别人的一条狗啊!”
“你!”莫少白气得面色铁青,但没有夏汤的命令又不敢发怒,他真的是一条狗!
夏汤道:“张大人不必呈口舌之利!眼前的局势想必你已经非常清楚了!你若执意与我们为敌,不仅救不了任何人,只怕连自己的一条命也得搭上!只要张大人现在离开,我可以当今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以目前的局面看,夏汤他们几乎是胜券在握,可为什么夏汤似乎还有所顾忌呢?原因很简单,他虽然嘴里说得漂亮,但却非常忌惮张良臣,从广南西路传来的消息说明张良臣是那种在千军万马中纵横厮杀披血死战的悍将,夏汤对于能否将张良臣也一锅烩了根本就没有把握。
张良臣淡然一笑,看了一眼一旁的谢飞燕,对夏汤道:“人生在世有的事情必须做!对于我来说,保护自己的女人就是必须做的事情之一!”
谢飞燕听到这句话,又是羞涩又是激动,只想扑进他的怀中让他肆意怜爱。
谢飞燕的小师妹李琼英眼眸中冒出闪亮星星。
杨戈颇为意外地看了张良臣一眼。
夏汤皱眉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动手!”
百余名黑衣人登时涌了上来。双方展开恶战。
张良臣挥舞斩马长刀猛劈下去,当面的黑衣人被张良臣气势所摄,登时慌了,不等他采取行动,刀锋呼啸着将其一刀两断。周围的黑衣人见状大骇。
冯胜则指挥亲兵们结成弧形阵抵挡着对方一波一波猛烈的攻势。
忠义社的人员与对方混战在一起,完全处于下风,处境非常险恶。
张良臣一刀洞穿了一名黑衣人的胸膛,大喝一声,挑起他的身体猛地甩了出去,一百多斤的身体忽的砸在正冲过来的几名黑衣人身上,登时将他们砸翻在地。
夏汤紧皱起眉头,喃喃道:“看来传言不虚啊!这个张良臣简直就是一头可怕的猛虎!虎将!”
战斗继续进行着,张良臣虽然悍勇非常,但整体形势却更加恶化了,一名亲兵阵亡,数名受伤,其中一人伤势很重,而忠义社方面的情况就更加严重了,死的死伤的伤,不过谢飞燕由于被张良臣特别关照的原因,一点事都没有。如果局势照眼前的情况发展下去的话,张良臣也许不会有问题,但其他人就难说了!
张良臣斩翻一名小头目,退到谢飞燕身旁,打量了她一眼,“飞燕,你没事吧?”
谢飞燕笑着摇了摇头。
“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要跟紧我!”
谢飞燕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厮杀的师兄弟们,流露出犹豫之色。
张良臣喝道:“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谢飞燕白了张良臣一眼,温柔地点了点头。
张良臣看向站在门口的夏汤,眉头一凝,他打算擒住夏汤,只要捉住了他,他们就可以脱困了。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对夏汤说了一句什么。夏汤面色一变,慌忙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张良臣不解地皱了皱眉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汹涌的喊杀声,这明显是只有军队才能造成的动静。
张良臣一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周围的军队发现这里情况有异,所以来了?”
外面突然传来的动静令正在大厅内厮杀的双方全都大惊失色。谢飞燕下意识地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张良臣。
张良臣笑道:“不要担心!应该是军队!”
听到张良臣这么说,谢飞燕不禁放下心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张良臣说的话她绝不会去怀疑。
莫少白朝门外看了一眼,心理不禁担忧起来,连忙朝夏汤看去,可是此时哪里还有夏汤的人影。莫少白心头一惊,他意识到了什么,当即便带着几个亲信奔出了大厅。其他黑衣人和忠义社的叛徒也停止了战斗,纷纷朝门外奔去。
忠义社众人都不禁松了口气。
杨戈来到张良臣面前,一脸感激地抱拳道:“这位兄弟,今天多亏了你!”
张良臣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只是为了飞燕!”
杨戈看了一眼娇艳通红的谢飞燕,抱拳问张良臣道:“那么这位兄弟就是张大人了?”
“现在不是相互认识的时候!”
杨戈点了点头,“那么张大人认为我们该如何做?”
张良臣思忖道:“外面正赶来的应该是朝廷的军队!待会儿一切由我应付,你们谁都不要说话!”
杨戈、谢飞燕点了点头。
众人从大厅出来,只见百余名黑衣人和忠义社的叛徒正被官军团团围在中间。
官军看见又有人从大厅里出来了,立刻有一部分弓箭手调转方向对准这边。
张良臣扬声道:“我乃广南西路军都统制,在此遭遇忠义社匪徒袭击!你们是谁的麾下?”
张良臣的话让忠义社方面的人员大感意外,不过之前有交代,所以他们谁都没有说什么。
门口处军士们分开,一个穿着甲胄的胖乎乎的物体出现了,他一脸焦急地大喊道:“张兄弟,你还好吗?”
张良臣好半晌才认出那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丁大全。原来,因为是阎妃亲自下令,因此丁大全一改往日懒惰的习性,亲自策马百余里赶到最靠近太湖的军营,调动当地驻军赶到太湖边,也是事情凑巧,正当丁大全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斥候逮住了几个可疑的人,就是夏汤放在外围的眼线。丁大全从这些人口中得知有人贾似道联合江湖中人突袭洞庭西山的一处院落,这几名眼线只是最外围的人员,因此知道的并不多。丁大全一听说贾似道被卷了进去,登时更来了精神,当即率人朝洞庭西山杀去。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好是张良臣他们最危急的时刻,可谓来的正好!
“是丁大人吗?”张良臣不是很确定地问道。也不怪他,身着甲胄的丁大全让人一时很难将他跟平时的丁大全联系在一起,模样有些滑稽。
丁大全抱住张良臣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关切之极地问道:“张兄弟,你没事吧?”
张良臣笑道:“要不是丁大人来得及时,就难说了!”
丁大全拍了拍张良臣的手,“老弟不必惊慌!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了!”随即转过身去,一脸威严地喝道:“把这些江湖匪徒都给我拿下!”
“是!”众将士齐声呐喊。
被围在中间的黑衣人和莫少白等全都心里一慌。
有人突然喊道:“我们是贾大人的手下,你们想干什么?”
丁大全冷笑道:“朝廷官员与江湖败类沆瀣一气,罪加一等!不想死的,就放下武器!”
黑衣人和莫少白等看了看周围蓄势待发的弓弩手,不禁咽了口口水,无可奈何,只得放下了武器。
第97章 绝处逢生()
随即将士们一拥而上,将这一百五六十人全都五花大绑起来,莫少白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师妹,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你快替我求求情啊!”
谢飞燕怒声道:“你杀害了师傅,竟然还有脸求情!”
丁大全一脸疑惑地看向张良臣。
张良臣小声道:“这件事情有些复杂,待会儿我再同丁大哥仔细说!”
丁大全点了点头,一挥手,“押下去!”
众将士拖着那一百多号人下去了,莫少白的叫喊声渐渐远去。
张良臣和丁大全来到后院的书房中。
“老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子似乎与忠义社有所关联啊?”听丁大全这话,他似乎并没有认出谢飞燕。他确实没有认出谢飞燕,因为当日谢飞燕刺杀丁大全之前进行了一番伪装,当日丁大全看到的人相貌普通,根本无法引起眼界颇高的丁大全的注意。
张良臣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她确实曾是忠义社成员,不过已经退出了!我本已决定将她收入房中!她这次回来不过是向师傅告别的!没想到竟然发生贾似道与她师兄合谋意图控制忠义社这样的事情!”
丁大全恍然点了点头。对于张良臣的说法他并没有起疑,张良臣的说法真真假假,不露丝毫破绽。
“丁大哥打算如何处理这些人?”
丁大全兴奋地道:“这可以证明贾似道牵连其中,我要好好地利用!我要让他贾似道吃不完兜着走!”
张良臣却摇了摇头,“丁大哥,我觉得不应该这么做!”
丁大全流露出不解之色,“这是何意?”
张良臣看了丁大全一眼,起身走到窗户边,“与江湖人士往来虽然是朝中大忌,但这么多年来忠义社并没有做出令朝廷无法容忍的事情,另外,由于忠义社的由来,因此朝野多有同情他们的人!因此想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令贾似道栽倒,是不可能的!”
丁大全皱眉点了点头,“张老弟说得有理!可是,这总可以让贾似道难堪吧?”
张良臣笑了笑,转过身来,“这件事确实可以令贾似道难堪!但却也会使丁大哥被皇上暗恨!”
丁大全一愣,“这是为什么?”
张良臣笑问道:“贾似道是什么人?”
“当今国舅啊!”
“不错!他姐姐贾妃是皇帝最宠幸的妃子之一,你在这种不痛不痒的事情上给他难堪,你说皇帝会怎么想?”张良臣说得很有道理,然而这其实并非他真实的想法,他之所以要这么劝说,主要是为了掩盖住他与忠义社之间的关系,只有这些被俘的全都死了,他和忠义社才能安全,否则的话,他和忠义社的关系势必被揭开,到那时,他会非常麻烦,政敌借机攻击,他极有可能被削职罢官!这不是没有先例的。
丁大全听了张良臣这么一说,面色一变,他觉得这样一来只怕真的会被皇帝恨上。很不甘心地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张良臣正色点了点头,“只能就这么算了!这种偷鸡不成还要赊把米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
丁大全点了点头。随即一脸为难地问道:“可是,这些个俘虏怎么办?把他们都放了?”
张良臣眼中寒光一闪,反问道:“丁大哥愿意吗?”
丁大全使劲摇了摇头。
张良臣淡淡地道:“我们可以把他们的人头送回去,只说是剿灭了江湖匪徒,这样一来,贾似道吃了哑巴亏!陛下也一定会在心里赞赏丁大哥会做人!”
丁大全双眼一亮,击掌道:“这个办法好!”
张良臣抱拳道:“丁大哥,我有一件事情相求!”
丁大全很是豪爽地道:“老弟尽管直说!”
张良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丁大哥你也知道,我的这位红颜知己是忠义社的人,希望丁大哥在给陛下的报告中不要提及这件事情!”
丁大全一脸猥琐看了张良臣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艳羡地道:“说实在的,老哥我还真是羡慕老弟的艳福啊!此女妖娆多姿,真可谓人间尤物!”说着还咽了口口水。
张良臣心中暗骂,不过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丁大全拍胸脯道:“老弟尽管放心!给陛下的报告只会说,袭击洞庭西山的江湖匪徒被歼灭了,而忠义社则在这次袭击中完全瓦解了!”
这正合张良臣心意,张良臣微笑着点了点头,抱拳道:“丁大哥的恩惠,小弟绝不会忘记的!”
“老弟,你我谁跟谁啊!”,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待丁大全离开后,杨戈和已经换上平常衣衫的谢飞燕进来了,谢飞燕低垂着头,不时地偷瞥一眼,显得很是担忧的模样。
杨戈哈哈一笑,朝张良臣抱拳道:“早就听说张大人英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张良臣根本就没有理他,眼光落到谢飞燕身上。
杨戈落了个没趣,但也不以为忤,笑了笑,立在一旁,索性不说话了。
谢飞燕见张良臣朝自己看来,紧张得不敢抬起头,芳心紧张得不行,她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干了坏事被俘虏逮住的小孩一般。
张良臣并没有说什么,看了两人一眼,叮嘱道:“忠义社已经完了!你们今后不管要干什么都不要使用忠义社的名字!否则的话不仅自己会有麻烦,我也会有麻烦!”
谢飞燕吃了一惊,因为张良臣这话让她感到一种非常疏远的感觉。
张良臣淡淡地道:“我走了!”随即便朝外面走去。
谢飞燕见状登时流露出不知所措之色,此时的她哪里还像是那个敢于刺杀兀良合台的女豪杰,简直就像一个失去了方寸的小女孩。
张良臣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
谢飞燕惊惶地看向师伯杨戈。
杨戈急忙道:“丫头,发什么愣!快去追他啊!”
谢飞燕回过神来,慌忙追了出去。哪知刚一冲出门口就看见张良臣一脸微笑地站在不远处,随即明白过来,娇颜流露出委屈之色,随即委屈变成了嗔怒,扭过身去,不理张良臣。张良臣刚才其实并非真的要离开,他只是想看一看谢飞燕是不是在乎自己,毕竟经历过不久前的那件事情,让张良臣对于谢飞燕的感情没有了信心!
张良臣连忙来到谢飞燕身后,“飞燕!”
“哼!”
“飞燕,你要不转过身来,那我就真走了!”
一听这话,谢飞燕登时慌了,慌忙转过身来,看见那个可恶的男人就在面前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登时大羞,气不过的她狠狠地在张良臣的胸膛上打了一拳。
张良臣抓住谢飞燕的拳头,轻吻了一下。谢飞燕就如同触电一般全身一颤,娇颜唰的绯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良臣柔声道:“跟我回去,不许再离开我身边!”
谢飞燕温柔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赶忙摇了摇头。
张良臣眉头一皱。
谢飞燕连忙解释道:“大哥,是这样的!嗯,……”
“还是由我来说吧!”杨戈从门口走了出来,面带微笑。
张良臣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老人家,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要不是你们这些老家伙,飞燕怎会委屈自己?”
杨戈流露出歉意之色。
谢飞燕急忙道:“不是师伯,是师傅!”说到师傅的时候,她不禁流露出悲伤之色,仇止武在丁大全等赶到前就已经死了。
第98章 借刀杀人()
张良臣连忙安慰起谢飞燕来。
待谢飞燕情绪平复了下来,杨戈一脸怅然地道:“目前忠义社风雨飘摇,需要飞燕来主持大局!否则话只怕无法渡过眼前的难关!”
张良臣笑道:“我看这件事还是您老多操操心吧!我老婆可没空管这些闲事!”
谢飞燕娇颜通红,没有说话。
杨戈一呃,看了谢飞燕一眼,苦笑道:“我这把老骨头教教年轻人武艺倒没有问题,可要管理这么大的基业就不是我的能力做得到的了!”看了张良臣一眼,“我斗胆叫大人一声贤侄吧!贤侄以为处处替飞燕拿主意真的就是对她好吗?”
张良臣看向谢飞燕,谢飞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张良臣苦笑一声,“谁叫我是爱老婆的人呢!哎,好吧!不过,我丑话可所在前头,你这个老头要是又给我老婆介绍小白脸,我可饶不了你!”
杨戈哈哈一笑,点头道:“我可不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谢飞燕则娇颜通红,一副羞嗔交加的模样。
张良臣道:“不过飞燕得跟我先回去一趟!”
杨戈点了点头,笑道:“这没有问题,不过不要耽搁太长时间就是了!”
“谢谢师伯!”谢飞燕感激地道。
杨戈看着谢飞燕慈祥一笑。
两天后,张良臣等便同丁大全一伙回到了临安,丁大全那副德行就像是一个刚刚打了打胜仗的将军一般,身着铠甲骑在骏马之上,睥睨四方,不过他这个样子却让人忍俊不禁。
视线转到路程州。一支规模不小的商队正从西城门进入城中,有几百号人,除了脚夫之外便是商队护卫,百余匹马都驮满了货物,这些马与一般的马形象差别很大,他们很矮,但却显得很壮实的模样,这些其实就是云贵特产的矮脚马,虽然不适于做战,然而却是山地托运物资的绝佳脚力。
商队领头的人是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此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却给人极为老练的感觉,他已经在这条道路上摸爬滚打了多年了。他名叫宋金,潭州人氏,潭州就是现在的长沙,他常年往来云贵与广西之间进行贸易,对于云贵的风土人情非常熟悉,也同大理那边的很多少数民族结下了友谊,这不,在他的商队中就有几名来自白族和彝族的商人。
这支商队一进城便被数以百计的商贾团团围住了,他们都是来抢购货物的,来自大理那边的特产在这里非常畅销,这些货物一部分会在当地销售,大部分会经由内地的商贾转运到南宋腹地进行销售。
现场一片热闹,看货的看货,竞价声此起彼伏,很有些后世拍卖场的架势。
“宋老弟,你这次回来的可比平时晚了!我们还以为白家的女儿让你乐不思蜀了!”一个中年商人开玩笑道,他口中的白家指的就是白族。
现场爆出一阵哄笑。
宋金开玩笑道:“我想念老哥你,所以就急忙赶回来了!”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那个中年商人哈哈笑道;“你小子莫想!老子可没有龙阳之癖!”
南方带来的大批货物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便被抢购一空了。宋金带着手下回到自己的府邸,随即交代了一番,换上一身下人的服装从后门离开了。
视线转回到临安。
担心了几天的苏巧和方怡看见大哥终于回来了,登时流露出惊喜之色,匆匆迎了上去,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
张良臣拉着苏巧的纤手,歉意地道:“巧儿,让你担心了!”
苏巧反握住张良臣的大手,温柔一笑。
一旁的方怡撅着小嘴嚷嚷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