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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她许久了,总觉得她不会是平安的来这里。便准备了金疮药,人参,安胎药!好在前两样没有用到。”雪裟安然答道。
自己在碟飞凤舞楼就已经答应了萱香,要是她愿意来投靠自己,自己便会尽全部力量保护她的孩子!
因为她知道这孩子不是太子的,是李玉端的,且他不会要这孩子!
萱香就是听了她的话之后,似醉非醉的跑去找了李玉端,他那般花言巧语,即便是让萱香一时间分辨不出真心。却是抵不过她自己身体里的人。
孩子是一剂良药,能够逐渐叫人看得清明。
“可是,小姐咱们不可能留着她在家中啊!”红杉道出一个问题。
雪裟却轻易的解答:“没有人能够进内屋伺候,除了你。她只要不出门。没有人会知道。”
雨下了一夜,天空放晴了,城中的积水却很深,没有几日怕是退不下去的。
“圣旨到,蜀王接旨!”唤做张公公的传旨太监喊道,白细的脸上是一丝不挂的严肃表情。
李玉端不过刚从外头回府。便听说传旨的公公已经等了许久,这才入了前厅便应声下跪。
见他端正跪下,太监这才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蜀王德行出众,年岁已足,尚未婚娶,左太傅之长女,左乐绫才艺双全,德艺双馨,赐婚为正王妃,即日成亲!喜结连理!”
喜结连理?左乐绫?
李玉端低着头,已经是满腹疑问,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从未求父皇赐过婚,这是哪一出?
莫非!
“殿下,接旨吧?”张公公道。
李玉端:“儿臣谢父皇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接过圣旨,却是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张公公:“恭喜殿下!那左家小姐可是名扬天下的美人,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啊!”
“公公辛苦了,占之!”李玉端呼唤一声,一个男子立刻走了出来,拿出一袋银子递给了张公公。
“殿下客气了,客气了。”张公公笑得灿烂,皱纹乍现,有些难看。
李玉端笑着将他送了出去,手上的圣旨一刻也不曾放下。
“殿下,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您要娶左家小姐,什么时候?”占之问道。
李玉端:“圣旨上定的是六月初三,谁都知道左乐绫这月二十及笄,父皇这样急不可耐……”
“那位林小姐是不是说过皇上将会为您赐婚迎娶左家小姐?她说中了!”占之突然道,记起了前些日子的那一出。
“她说的是我会娶左小姐,却从未说过是赐婚!难道是肖潋让父皇这样做的?还是他们猜到了皇上的心思?”李玉端默默猜忌。
却是愚蠢的将雪裟的话和肖潋联想在一起。
李玉端将圣旨收了起来,口中问道:“萱香那边有没有消息了?我要你盯着肖潋,李康端,李荛端各处,都有什么消息?”
“昨夜风平浪静,大雨一下,没有人出门。”占之答道。
他是除了萱香之外李玉端的得力助手,现在已经是成为了唯一一个左膀右臂,办事十分稳重。
“继续看着他们!不能有半点松懈!”李玉端冷冷吩咐,眼角的阴郁散不去,看起来十分的清冷。
“是,殿下!”
占之转身离开。
双手背过身后,他一身的墨绿衣衫显得气质出众,突然开口。
“等等!替我约见林小姐!”
这女子,上次的对话似有意联盟一般……
“小姐,小姐?”红杉喊道。
雪裟逐渐睁开了眼睛,日头已经很大了。
昨夜的重重事件实在太多,她累得直接在床边趴着睡着了,眼睛转到了萱香身上。
她睡的安稳。
红杉已经推门进来,带着一盆洗脸水。
红杉忙不迭的将水放下道:“小姐,你醒了?快洗把脸吧!老夫人叫您去呢!”
人又走了出去,雪裟起身擦了把脸,昨夜脸上人泥水竟也没有擦去,现在一擦,水盆都脏了。
“小姐,喝一碗姜汤!”红杉又进来了,这次端了盘子,三大碗的姜汤冒着热气就进了屋子。
“我不敢让其他人进屋,待会你留下来看着她!”雪裟吩咐道。
换了一件衣裳,坐着了梳妆台上,她浑身酸痛。
红杉关心道:“先喝了吧!小姐你会得风寒的,昨夜咱们淋雨淋了这么久了!”
看着铜镜里的女子,皮肤煞白,雪裟有些担心的喝了一碗,身子立刻暖了起来。
红杉手中动作迅速,一会儿便将雪裟的发髻梳好,简单的挽了起来,淋雨太过杂乱,没有办法披着。
雪裟道:“你也喝一碗,不然谁来照顾我,照顾她?”
临出门雪裟吩咐了一句,眼神离开了萱香。
王氏找她什么事情她都没有问便只身前去了。
她不带红杉的意思不是让她照顾萱香,而是昨夜的事情对于她绝对是个大大的刺激,万一见到了王氏露馅,她就很可能暴露。
此时李玉端派的管家也已经在路上,要请雪裟一聚,而玄汕则是在暗中搜查碟飞凤舞楼!
这三人马上就要撞上,将会十分激烈……(未完待续。)
第220章 找靠山()
“你们都找过了吗?把**子叫出来询问!快些!”玄汕站在蝶飞凤舞楼的屋顶上,眼神决绝的吩咐,皮肤白皙的在日光下透亮。
她的脚底跪了四名黑衣人,都是蒙面,看不清表情,却是木讷的答应。
“是!”
“我看她究竟能躲到哪里去!绝不能叫殿下发现了!必须快些找出人来!”玄汕说道。
几个人已经追了那萱香一夜,她大着个肚子竟然能够逃的无影无踪!真是翻了天了!
“玄汕,不能惊动楼里的人!快些离开!”
何来的声音?
玄汕转过身子去,只见吴山正在自己身后。
玄汕:“你怎么来了?”
“殿下已经知道你所做的了,快些回去。这楼不是你能来的。”吴山立刻答道。
眼神焦急,殿下已经在府里大发雷霆了,她却还走了错路,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殿下知道了?”玄汕问道,眼神暗了下去。
殿下一定会生气的,怎么办……
“殿下的命令,迅速离开!”吴山命令黑衣人道。
“是!”
眨眼间的功夫,四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玄汕把她手下最好的人都带出来追人了,却还是被萱香逃走了。
吴山:“走吧!玄汕。”
玄汕黑着脸,不再说话,几步便已经飞身离开,他们这些人来的快去的也是极快,只可惜还是被远处的人看得清楚。
“得赶紧通知殿下,又有黑衣人出现了!”婉儿颤抖着说道,整个身子都躺在了随身保护的那黑衣人身上。
“是!”
黑衣人只会这样回答,立刻摆脱了她出了门。
李玉端此时却是不在府中。
“四弟,你这里真是个清净的好地方。”李玉端挑起一束开的真好的兰花说道,满脸的喜色。
“二哥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儿,是否有喜事要告知?”李荛端笑道,似乎对他喜欢自己的兰花这事很是受用。
他们两人。一个身着墨色衣衫,一个浑身雪白,看起来倒是显得和谐,眉目间有些相像的两兄弟。在上段时间便结了盟,怎么会不和谐呢?
“四弟这儿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像极了世外桃源,二哥是想来散散心,舒解一下心中苦闷。”李玉端皱眉道。
“能为二哥舒解苦闷。是荛端的福气,只是弟弟这地方偏僻,哪里称得上是桃花源呢?”李荛端彬彬有礼的答道,清明的眼神叫人看着心中舒服。
李玉端将那一支秀气的兰花捏在手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气,目光却越发温和。
“上回边境来信一封,说是李玄端那小子病入膏肓,时日不多了。我这个做二哥的,心中真是郁结的很。”
两人相伴着走向花园的水池边,李玉端突然提道。
李荛端听见了李玄端的名字便眉间一跳。真情实意的流露出厌恶的模样。
再听见了时日不多,连眉间都染上了喜色,口中道:“二哥伤心做什么?这人可不值得,他当年杀我母妃的时候,我便等着这一天呢!”
“四弟,他毕竟是你我的弟弟,手足一场,你与他有仇,却不是我与他有仇,难不成我会毫无感情吗?”李玉端突然说道。一副老大哥的模样,怜悯之心大发。
“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的确与我有杀母之仇。您要伤心,也是因为您对我们这些个弟弟感情太深了,这可不是好事!”李荛端眼神坚定的答道。
既是无奈也是尖锐。
“四弟,其实二哥也不是要怪你无情,玄端那家伙的确是自己作孽,不过现在他时日无多也提醒了咱们兄弟几个。所剩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你我一定要同心协力才行!”
李玉端诚恳的说道,眼神中满满的温情,李荛端不知道他怎么今日这样煽情,却是心中欢喜李玄端的事情。
“二哥,你放心!荛端一定会帮你!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他信誓旦旦的说道,李玉端感动的握住了他的手。
心中却在想着雪裟说的话。
就是眼前这个看似云淡风轻,无心争斗的弟弟推波助澜的叫自己犯下手足相残,杀死太子的罪过!
若真的如她所说,那这个人实在是太多的心思,绝对不是他表明上看起来的这样。隐藏的太深了!
李玉端:“四弟,好了不说这些伤心的事情了,最近可得了什么墨宝吗?拿出来与二哥瞧一瞧。”
“好,随我来!”李荛端爽快道。
他知道李玉端最喜收集各种书法大家的墨宝名作,便暗暗给他寻了许多副好画,昨日才到了一副春日醉酒图,正好送予他。
两人便欢喜的走向了书房。
“裟儿给祖母请安。”
雪裟欠身道,只见王氏跪在蒲团上正在跪拜。
“起来吧!雪裟,你过来。”王氏说道。
她起了身,只见王氏拿出一本佛经,正儿八经的说道。
“这本佛经是我从南山寺替你求的,乃是方丈日日夜夜在佛祖面前诵读的那一本,沾了灵气,园辉大师说了,能够保人平安,今日便送给你罢。”
雪裟:“祖母,这太贵重了,裟儿怎么能收?还是放在祖母身边,包您益寿延年。”
“傻孩子,说什么话呢?我一个老婆子,还能够活多久全看着老天的意思,留着它有什么意思?当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收着。”
王氏笑着说道,原本就慈眉善目的她更加叫人心暖。
雪裟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似乎很是谦虚,一个劲儿的推辞。
“雪裟不能收,祖母该留着的。”
“大小姐您就不要推辞了,原本这老夫人就是为您求的,想要包您平安一身呢!”身边的嬷嬷说道,满脸笑意。
“可是祖母您这些日子也没有出门啊?这佛经是在南山寺求的?”雪裟问道。
王氏带着追忆般的表情,拉着她的手
道:“这是你娘怀你那一年我去山上求的,是因为那大夫说你娘属于异域血脉,原本就是身材纤细怕是会难产。”
“我即日便去了寺里。斋戒了三月求得一本佛经,一串佛珠。那佛珠随着你娘葬了,现在这佛经我还是要交到你手里,保你平安。祖母便心满意足了!”
王氏语重心长的说着。似乎交代后事一般,这佛经这么重要,她交给自己是什么意思,便是最挂念自己吗?
经过了昨夜的事情,她真的不敢对面前的老人产生任何好感。因为她的所作所为,即便是雪裟当年在后宫里也未曾做过,那样的血腥,那样肮脏。
“裟儿,你可要好好的生活下去,祖母就希望你能够嫁个好人家,平平安安一身便好。”王氏揉着雪裟的头发,多像一个慈爱的祖母啊!
“是,祖母。雪裟回的。”雪裟抬头看她,眼神闪亮。似乎带着泪光,十分的感动。
王氏瞧着差不多了,立刻就唏嘘道:“唉!还好你不像你可怜的表姐!”
“表姐和蜀王?怎么了?”雪裟问道。
“唉,你小孩子不懂的。我也是听你伯母说的,可惜了!”王氏故弄玄虚道。
引起雪裟的疑问!
“究竟是怎么了?表姐倒是真的许久未曾出门了。是不是与蜀王有关?”雪裟故意这样问道。
王氏立刻就提起兴趣,不断唏嘘道:“你表姐及笄的时候,蜀王若是不能来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晴簪与他可是情投意合……”
“蜀王与姐姐?真的吗?”雪裟问道。
似乎十分惊奇的样子。
王氏:“说是在腊八节公主的宴会上相谈甚欢,可晴簪她因为先前的襄王心灰意冷,便失了心思。”
“竟有此事……”雪裟迟疑道。故意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似乎很是扼腕。
“晴簪啊!便是太可怜了,祖母知道她之前任性了些,可是本质不坏。眼看要及笄了,怕是只能嫁与一个平级官员世子,草草一生了。”
王氏说道。
本质不坏?只是任性吗?
她下毒害自己,想杀自己,还将火引到张氏身上,这可不是普通的任性吧?
“是啊!”雪裟冷冷道。却是突然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王氏有些着急,又道:“裟儿你与郡王祖母倒是不担心的,不过这家中晴簪也是好资本的,若是嫁了普通人,怕是委屈了,你说是吗?”
“怎么说起郡王了,雪裟与他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雪裟淡淡答道,毫不注意的样子。
“好了,裟儿。祖母都知道的。那左家小姐及笄之日,你不妨和展颜去一趟,如何?”
王氏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雪裟却是诧异。
雪裟:“去左家?为何?”
王氏眨巴着眼睛,一副老小孩的样子说道:“左家小姐的面子大,及笄之日蜀王定会当场,你去顺便提醒他一声,便说晴簪想着他,一切就够了。”
“祖母,您真是。”雪裟无奈了。
这王氏因为林晴簪快要及笄了,倒真是很着急啊!
昨夜还说自己家不输左家,却是连夜想了主意叫自己去通信蜀王?
真是有劳她了。
“那便是答应了?还有几日了,你可要好好准备。”王氏说道。
“是,祖母。您放心吧!”雪裟乖巧答。
王氏:“这才是祖母的好裟儿嘛!祖母最爱的便是你了。”
腻歪歪的说出着一句话,雪裟被腻的没有话说。
几句话之后便借由走了出去。
“小姐,您快回去吧!”
一出门,雪裟便瞧见自己院子里的一个粗使丫鬟朝自己喊道,神色焦急。
难道是萱香出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雪裟问道。
“红杉姐姐说让您快些回去,她有事要找您。很急很急的。”丫鬟说道。
雪裟不动声色的加快了脚步,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原本就离得不远,一会儿便进了屋子。
“红杉,怎么了?”雪裟一进门便关了屋门问道。
红杉一看是雪裟来了,立刻怒道:“小姐,你看她!”
床上的萱香抱着自己的肚子,正拿着一把匕首挥舞,眼神里满是可怕的血腥。
雪裟冷道:“萱香!把刀放下!”
“你要害我,你要害我!我不!不会让你得逞的!”萱香突然大叫着,挥舞的匕首划过自己的身子,衣裳上渗出血来!
雪裟瞧见她早已经是浑身伤痕,与昨夜看到的身子一比,已经是千疮百孔。
“她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伤口!红杉,你怎么看的人?”雪裟问道,带着些许焦急。
“小姐,她是疯子!你救她做什么啊!她一醒过来就开始这样了,还要把匕首往自己肚子里戳,孩子都不要了!她是疯子!”红杉委屈的喊道。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会这样!不知道!
雪裟冷声道:“萱香,你住手!”
手中速度很快,一把夺过她的匕首。
萱香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立刻瘫倒在床上,双眼无神。
她哪里不知道自己已经安全,只是还惊魂未定而已,雪裟在那双狐狸般妖媚的眼睛里看见的不过是极度的无神,像是瞎了一般的感觉。
难不成她被囚禁了许久吗?为什么这样害怕?雪裟还以为她是被李玉端放出来到自己这里来。
雪裟吩咐:“把她的身子检查一下,不能拿任何尖锐的东西进来!”
“不!放开我!不要杀我!不要追杀我!李荛端,你不得好死!”萱香在红杉一碰到她的时候便惊声尖叫起来!
红杉受不了了,大喊着:“疯子!疯子…啊!”
人已经跑了出去。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红绣姐姐发疯了是因为怀了孩子,这女人发疯也是怀了孩子,怀孩子怎么会逼人发疯呢?
看着她失态的样子,雪裟却是淡然坐在了床沿,开始和萱香谈话。
“萱香,你不用装疯卖傻,我不会害你,更不会把你交出去。”
萱香回答:“你如何保证?你和肖潋不是一路人吗?我以为我可以回到潇月那里!”
眼神清明的看着床边的女子,拨开了眼角的乱发,房间里现在只有她们两人。
不知如何,萱香只觉得雪裟很叫人信服,否则也不会因为她一句话,冒着生命危险逃出来找她!(未完待续。)
第221章 谋士()
“你要把我的孩子怎么样?”萱香问道,手不自觉的抚摸上自己的腹部。
“你认为我会如何?”雪裟反问道,眼神捉摸不透。
萱香心中越发不安,眼前的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自己怎么会觉得她能够保护自己呢?
雪裟瞧着她缓慢迟疑的眼神,她自然不会让萱香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便只是道:“我对你们母子的性命没有兴趣。”
“那你要我做什么?既然你要保护我,便不可能是无私奉献不是吗?”萱香问道。
雪裟笑了:“我要你说太子是李荛端杀的,你能够做到吗?”
即便不知道她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