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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妹妹是来问这个的?我受邀了。”雪裟答。
“是吗?姐姐,这府里二姐受邀了,姐姐也受邀了。便是我……”
林姗莲低着头,似乎很是委屈的样子。
雪裟:“怎么?妹妹没有受邀吗?这真是奇怪了!”雪裟故意说得很大的声音,惊讶无比。
林姗莲有些脸红,却是不得不继续道:“姐姐。许是京城的小姐里面,我是大家视而不见的那个人吧!姗莲实在伤心。”
“妹妹,你这是胡说,我可不觉得。妹妹你长相恬静,说话行事也是大方的,怎么会视而不见?”
雪裟愤愤不平的说着,林姗莲都有些受宠若惊。
她自从知道自己没有受邀,便一直心中不爽,想了许久,或是因为她是庶女的缘故。郁结在心。
唐姨娘看不过去她那个样子,便出了主意要她来雪裟这里碰碰运气,看看雪裟有没有心思不去。
虽然这样好的机会几乎没有人会拒绝,但是雪裟不是向来不喜欢热闹吗?
或许她会愿意放弃。
唐姨娘知道这是万分之一的事情。却是林姗莲当做了必定会拿下的机会。
“姐姐,你可想去?若是姐姐要去,那姗莲也不好勉强你,姗莲知道自己卑微,不配入宫…”
林姗莲说着,眼睛已经是红了一圈。眼看着泪水就要掉了下来。
雪裟看起来也不是很想去的样子,可偏偏雪裟已经等这个宴会很久了,必须要去。
“妹妹,你如何这样自轻自贱?我们府里从来不曾待你差过,这样子说,可不是打了母亲的脸?”
雪裟眼睛淡淡的,口中的话却是恐吓一般。
林姗莲再怎么样,不过是过九岁的女孩而已,张氏的面子,她可不能驳。
“姐姐,我…姗莲不是这个意思,绝不是这个意思啊!”林姗莲解释道,泪水不断落下。
雪裟:“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这里可没有其他人在,否则要是听见你的话,必定要告诉母亲处罚你的。”
雪裟也不喜欢吓唬小孩子,只是林姗莲可不是一般人。
她早已经知道这事情不太可能,只是心里的不甘使得她非要一试,怪不得自己了。
林姗莲心中气愤,她明明就是不愿意让给自己去,为何还要吓唬自己?
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刚要准备哭个一场,让大家以为她在雪裟这里受了欺负之时。
雪裟却又像是起了恻隐之心道:“得亏妹妹是在我这里说的,若是在表姐那里,可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呢!”
林姗莲:“什么?姐姐,表姐也去吗?我以为我们府里就只有两张请柬。”
林姗莲惊讶的很,娘不是说只有两张吗?
林絮苏一张,雪裟一张。
怎么又多了一张?
“妹妹不知道?我们家里是一张,可伯母那边也是有的,姐姐是京城第一美人,如何会不受邀请?”
雪裟抛出这个诱饵,便是刚刚进门的红杉都听得出来,林姗莲却是看到了另一个希望。
“是吗?姐姐那里还有?”她有些楞楞的重复这一句话,雪裟知道,可不能让一个经历了绝望的人再看到希望。
不管你的意志多么的坚定,还是会有那么一丝侥幸的心思在作祟。
林姗莲心里想着,她怎么没有听说林晴簪会去?难道是雪裟在骗自己?
看着雪裟的表情,似乎像是随口一说,没有刻意的模样。
可是,那是雪裟啊!
实在不可信!
“姐姐我……”林姗莲还要说话,却见红杉拿着茶壶进门。
“小姐,三小姐,这茶沏好了。对了小姐!裁缝要您选颜色,表小姐选了紫色的。您可不要选一样的了。”
红杉似乎不经意的说着,雪裟也煞有其事地道:“我依旧选绿色或是蓝色便可。”
“是小姐,我这就去告诉裁缝。”红杉往林姗莲茶杯里添了茶,便走了下去。
林姗莲在雪裟的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来,红杉却是感觉到了默契。
“姐姐,是姗莲太唐突了。姐姐千万要原谅姗莲。”林姗莲挂着泪水道。
雪裟:“妹妹,我怎么会怪你?下次会有机会的。”
雪裟安慰道。
林姗莲:“是,姗莲知道,我便先回去了,姐姐。”
她起身要走,雪裟也随她,当她一出门,雪裟便是止不住笑容了。
红杉从外头走了进来兴奋道:“小姐,您看她会不会去?”
雪裟:“三分里头,两分不会去。”
红杉:“什么?怎么只有一分会去?您觉得她不相信我们?”
雪裟依旧是在笑,却是觉得红杉像是布置了恶作剧的小孩。
急着知道有没有人中招呢!
“林姗莲要是回去与唐姨娘商量,那就有两分会去,若是没有商量,那就只有一分。”雪裟道。
“小姐,你说得红杉都糊涂了,唐姨娘当然知道表小姐没有受邀,肯定劝三小姐不去啊!如何机会还多了一分?”
红杉疑惑道。
雪裟不语,便是要欣赏一下红杉的着急模样。
林姗莲这样的性子,雪裟看了不知多少。
便是要说得毫无可能,她才会跃跃欲试的要去撞上去!
自己刚才说得好像林晴簪一定有一样,她并不会那么想去。
要是受到唐姨娘阻拦,她怕是必去不可了。
问题是,林晴簪根本不可能受邀。
她不是官员嫡女,如何真正受邀?
除非是她自己想了办法,要是真的这样想了办法,林姗莲去了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便是算她还了红杉的帐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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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谁送礼?(梅子撒娇求订阅)()
“大人,今日又送来一个!”
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曾致远一身朝服还未脱下完全,脸上挂满疑惑。
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便是本朝兵部尚书,曾致远,他已经是五十九岁的高龄,当年皇上的支持者中,他是唯一与皇上出生入死过的人。
因此任为兵部尚书,重任加身。
近来是各个王爷不断拉拢的重要人物,不过他倒是谨慎之人,从不曾有什么结党营私之举,可谓难得的忠心老臣。
可以说是皇帝最信任的老兄弟。
“已经是第四个了,究竟是谁送的?你们还未见到人吗?”他疑惑道。
“老爷,您一生清廉,可要仔细小心。我看这东西还是放回门口去。”一旁的人正是曾致远的夫人。
名为宋秀,比曾致远小了十四岁,她的容貌不算美丽,皮肤黝黑粗糙不说,还十分显老,完全不像是二品官员正妻。
可以说毫无富贵之像,有妻如此,也是因曾致远年轻时,宋秀随他出生入死之缘由。
曾致远人胯下无子,只有宋秀早年生下了一个女儿,名为曾安雅,现今十六岁。
自从及笄以来媒婆踏破了门,曾致远夫妇舍不得,留女心切,似乎有意思让女儿嫁的晚些。
这样的大官无子,外界一直相传是因为其夫人宋秀善妒,家中的妾室一怀孕便匆匆害掉胎儿,曾致远也拿她没有办法。
可事实上,是曾致远对夫人情深,不愿有二心所致,他倒是乐观,女儿也是无比爱护。
“你把这东西放回门前去,再也不要拿进来了。”宋秀吩咐道。
下人刚要出去,却见曾致远叫住了他。
曾致远:“且慢,让我看看今日是什么?”
宋秀:“老爷!”
“便是看看而已,无妨的。”曾致远一双眼睛明亮,不知是谁,每月往这里送来一把弯刀!
当年自己在边境放牧之地曾经常年使用弯刀,来了京城却是找不着正宗的了。
人老了,其实什么也不想要,却是一些代表了珍贵记忆的物件,叫人爱不释手。
下人走上前来,将用布袋装着的东西交给曾致远。
曾致远不过拿在手里掂量,心中已经是大喜。
“夫人,这…这是弯月刀,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了。好多年了!”
桥知道曾致远笑得像个小孩子一般,宋秀也不知说什么。
这到底是谁送的,如此有心!
正月里送来一把刀,当时老爷可是气地不得了,认为是有人在戏弄他!
那刀无比锋利,玄铁铸造,却是雕刻着精细无比的波纹,末端一枚祖母绿翡翠薄皮镶嵌其上,闪着淡淡寒光,当时自己便知道老爷喜欢。
果然,只不过两日之后她就见到老爷在书房里偷偷把玩那一把刀,很是爱不释手。
“老爷,这一次咱们必须抓住人问清楚才是,这礼收了,有损官德。”宋秀依旧说着。
曾致远像是拿着一件心爱之物一般小心翼翼,即便还未见过,他却已经喜爱。
“夫人,这不管是谁送的,的确是有心之人,我不会替任何人做事,你不必担心这个。况且,不过是几把刀,我难道就会被收买了?”
曾致远说得仿佛不在意一般。
宋秀却是知道他爱不释手,他便是这样一个人,见到了心爱之物,怕是九头牛也拉不住的。
“我可知道你喜欢,这弯刀可不是一般的玩物,夜里不点蜡烛,那刀散发的寒光,正是战场杀戮所得,实在不详。”
宋秀可不是傻子,她家中可是中原第一镖局,从小与武器为伍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刀是怎么吸引了曾致远呢?
曾致远:“夫人,你既然知道,如何能够说是不详?在我眼里,这便是我最最喜爱之物,便是要这样才难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布袋解开,宋秀虽说是不赞同收礼,身子却是不自然的靠近,也想知道今日是什么。
这两人算是绝配了,想要的东西都是一样。
曾致远:“夫人,别说你不喜欢上月送来的长剑,便是那一把削铁如泥的碧玉宝剑!”
“我知道你说得是哪个,你如何知道那是给我的?那上头又不曾写?”宋秀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一般,即刻反驳。
曾致远:“你最擅长剑,却是几年未曾找到一把好剑,功夫也稀疏了不是,那把剑可是你往年的那一把,比它还要好些!”
宋秀:“不必你说,这剑我试…”
“哈哈哈哈,夫人,你还是试了吧!”曾致远拿出了袋子里的物件,口中笑着。
宋秀原本还要辩驳,却是看着曾致远手里的东西不言。
曾致远手中的物件正是一把长剑,原本还以为是弯刀,匕首一类,毕竟那样的小,直到拿了出来,两人才意识到这是一把软剑。
这把剑有着凌厉的剑刃,却又同时韧性十足,刚才别成一把匕首大小,现在却是长剑大小,舒展起来十分顺畅。
“这是?给夫人的?”曾致远不解道。
这礼收的早已经顺手,曾致远不得不怀疑这心思。
“老爷,这是苏杭所造银铁软剑,这东西,一年也只能制成一把而已,我多少次想找一把给安雅,却是无从入手啊!”
宋秀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软剑,口中说的可都是事实,这可不是一般的软剑,薄如婵翼,可以贴身携带,实在是防身好物。
“夫人,今日你可是说对了。瞧这个!”曾致远拿出布袋子里的纸条递给了宋秀。
“写了什么?”宋秀奇怪道。
看着纸条上铁钩银画般的字迹,宋秀眼里的光渐渐淡了下去,转变成担忧,深深的担忧。
纸上写着:“软剑防身,赠予曾安雅小姐。”
曾致远:“这人用心怕是在安雅身上!”
宋秀表情严谨,手中的软剑垂落。
“来人!给我死死的守着侧门,派最好的人保护小姐!”曾致远面色严重,语气也是威胁十足。
这软剑,可是这所有礼物之中,最用心,最珍贵的东西,赠予安雅!这可是冲自己女儿来的!
不知那人查了自己家中多少,准确的把握了自己和夫人的心思,送的东西都被我们留下!用心难测!
只不过!
“老爷,派人专门守着侧门,绝不能放过了这人!敢打安雅的主意,我必定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否则如何安心?”宋秀道。
曾致远:“是,用心如此,我也不能容他!”
宋秀看着手里的软剑继续道:“可惜,安雅从不习武,这人错了!”
若是他没有错,那将是多么恐怖的洞察力,他们的丝丝点点,即便全被人洞悉,他们也没理由害怕接受这礼物。
只是一到女儿身上,他们便接受不了!
“这人聪明,却是鲁莽!安雅自小身体不好,从未习武,这剑送她,是个错误!我必须找到这人!”
曾致远双手背这身后,脑海里出现一个居心叵测的假想之人,口中厌恶。
“究竟是什么用心!”
“什么样子的用心?父亲,母亲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话,女子走了进来,浅笑着行礼。
她面若芙蓉,眉目如画,身段高挑,好一个窈窕小姐。
这便是曾致远的唯一的女儿,曾安雅!
即便这父母都是粗糙习武之人,这安雅却是貌美如花,细皮嫩肉的模样惹人怜惜。
她一进门,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缓解了许多。
“女儿安雅给父亲请安,母亲请安。”曾安雅道。
曾致远:“起来吧!安雅。”
宋秀走上前去,看着安雅的一身浅绿萝裙道:“安雅,你如何穿的这样单薄?快回去仔细风吹寒凉。晚上还要赴宴。”
瞧着宋秀的担心模样,安雅却是笑道。
“娘,今日阳光正好,还有些热呢?您怎么这样担心?宴会还早,我没事的,咦?这是什么?”
安雅指着宋秀手上的软剑,显得很是好奇。
宋秀道:“这?这是软剑,仔细伤了自己!”
安雅大胆的一把拿去,便开始把弄,宋秀这一旁担心的说道。
曾致远看着,却是心中欢喜。
“夫人,女儿从未碰过兵器,若是别人家的小姐,那倒也无妨,但她是咱们的女儿,若是不会武功,至少要能使剑,保护自己才好!”
曾致远拉着宋秀,眼里也是混沌。
宋秀一直想上去拿回软剑,可安雅却是玩得开心。
他年近六十,夫人将近四十岁才生了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宝贝的很,但是他认为女子也应当懂得自保。
从小没有让安雅习武,这一直是他的心病,说不定现在是时候了。
“夫人,我知道你担心安雅。可是女儿近年身子好了不少,或许也该学个一两招自保不是?”曾致远道。
这个时候宋秀却是不说话了,她不能反驳他,虽然在一些小事情里,她总是要多说几句。
但是他始终是一家之主。
宋氏:“老爷,安雅身体不好。您可不要太严厉……”
这是默许了!
看着远处一身绿萝裙的少女,她娇弱的像是一朵鲜花,哪里像是自己的女儿,该是习武之时了!
正如曾致远夫妇所愿,他们的女儿果然不同凡响!
安雅对手上的软剑充满了好感,似乎怎么挥舞都不够过瘾一般,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完整一样,这剑似乎是骨子里的东西!
这是曾府里最后一次收到这人的礼物,倒不是他得到了风声,宋氏要去抓人,而是他的礼已经送完……
玄汕回到荛府已经是中午,李荛端此时正在前厅和于瑶用膳,她一个人来到书房,只是站在桌子旁。
燃起的香味还未消散,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李荛端喜欢的味道。
玄汕提笔,在一张纸上留下她的字迹,好不留恋的飞身离开。
不一会儿,李荛端也回到了书房。
走向书桌,他的长发垂落脸颊,只是看着桌上的字,他便笑了。
淡漠的勾起笑容,李荛端自言自语道:“兵部,你迟早是我的!”
玄汕写下。
正月,弯刀赠尚书,二月,连月双刀赠尚书,三月,宝剑赠夫人…
李荛端:“四月,软剑赠小姐。”
这一句话说出,李荛端将那一本书卷打开,这是肖潋给自己的情报,上面清楚的写着。
兵部尚书,最爱兵器,妻女均为习武之人。
这礼,自然是李荛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尚书喜欢,夫人喜欢,这女儿!自然也是喜欢。
误打误撞的,李荛端送到这个时候便停止了,否则这一下再送,宋氏一抓,便会暴露他的身份。
肖潋给他的信息可不全是正确的,比如这安雅从未习武,这李荛端运气如此,也是造化。
多少年以后,这成为了安雅钟心于他的原因,又是后话了。
雪裟穿着王氏准备的衣裙,只觉得有些紧了,红杉在外头等着,今晚要进宫,她有些激动了。
“小姐,小姐?你好了吗?”红杉道。
雪裟缓缓走了出来,穿了不止四层衣物,寻常人根本透不过气了,雪裟却是自然。
她刚一出来,红杉便赞不绝口了。
红杉:“小姐,您太美了。仙女下凡一般的美!”
红杉眼里,雪裟穿着一身嫩黄色衣裙,映衬着绝美容貌,墨色长发带来一丝灵动。
加上一件喜上眉梢绣样的素雅白色外袍,华丽且生气勃勃,简直是太美了。
“红杉,我们不穿这个。”雪裟淡淡道。
红杉吃惊道:“什么?”
她的夸赞,小姐都不当一回事吗?
“小姐,可是,这衣裙很是华丽啊!是我们最好的一件了!”红杉道。
雪裟看了一眼铜镜里的人,她穿着娇艳的颜色,即便那样绝美,她却看到那个悲催的红衣妃子。
“这衣裳小了,我们穿另一件。”淡淡吩咐,雪裟只是拿起早上穿的浅蓝素萝裙。
“小姐,这样子完全映衬不出小姐的绝世美貌啊!太可惜了!”红杉愤愤不平的站在一边,不给雪裟换衣。
雪裟不怪她,只是喊了小丫鬟进来伺候。
前世她便是将美貌发挥到了极致,无论去到何处,她都美的让人不敢靠近。
渐渐地,无人作陪,心便寒凉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