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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诬陷()
“姑娘笑什么?莫非是你指使他们诬陷丞相府的?”沐婉瑶收回一脸悲伤的情绪,目光紧紧的看着宫阡陌。
人群中百姓都纷纷看向宫阡陌,其实他们都知道这几个人是丞相府的人,奈何人家不承认,他们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强出头,要知道这婉瑶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且又是相府嫡女,宫中的德妃娘娘又是她的亲姑姑,这般身份谁敢招惹。
宫阡陌都想为沐婉瑶拍手称赞了,这女人演戏都成精了,颠倒黑白的事情估计没少做,于是宫阡陌也这么做了“啪啪啪……”
“我想笑就笑,难道笑也犯法吗?”宫阡陌凤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着沐婉瑶,似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朝她身上而去……
沐婉瑶被这样的目光看的一颤,似有些胆怯,不过也就一会儿的时间,又恢复刚才从容的样子:“姑娘这话说的不对,笑自然不犯法,看姑娘的装扮不像是北陵的人吧?”
如果是别国之人,沐婉瑶自然不好为难,毕竟现在时局紧张,各国使臣纷纷来到北陵欲与皇上祝寿,她自然不能在这个节骨眼闹出不好的事情出来,让丞相府被人嘲笑。但要是北陵的人,哼,她定要她好看,她就不信区区一个民女,她堂堂丞相千金还对付不了。
“你眼神没问题吧?我的装扮怎么了?怎么就不是北陵的人?”宫阡陌一眼便看出沐婉瑶心里的打算,她以为她是北陵皇朝的女子就可以肆无忌惮吗?她会让她知道招惹她的下场。
沐婉瑶闻言面色一沉,没有想到宫阡陌会这样不留情面的对她说话,可是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她是承认是北陵的人,那就好说了,她刚要开口,却被身边的一位彩衣少女抢先,只见彩衣少女对宫阡陌呵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和相府千金说话,你难道不知道沐小姐是相府嫡女吗!她可是北陵皇朝最尊贵的女子!”
当今北陵皇帝一共育有三子一女,在各国子息繁衍众多的皇室中算是较为稀少的一个,大皇子宫逸轩一出生便封为太子,是已故皇后所出,可这位太子就在十年前的四国大战中不幸丧生,而太子妃在突闻噩耗后也一病不起,不久后也相继而去,只留下一女,被封为长乐郡主,皇上怜之接进宫抚养,视若珍宝,可就在五年前这位长乐郡主突发急病,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就在这时,宫中迎来了一位神秘高人,只知那高人道:“郡主是被邪气入侵,需送往山中避邪方可痊愈。”皇帝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忍下心中不舍将郡主送往山中静养。自此无声无息。如今五年已过,众人早已将这位长乐郡主遗忘。
二公主宫绮烟,如今三十有五,是贤妃所出,嫁与护国大将军为妻,育有一子。叫夜瑾离,是梅兰竹菊四公子之一的‘竹公子’,据说夜瑾离品貌非凡,惊才绝世,曾拜明渊真人为师,学医救人,研医数年,连宫中太医都望尘莫及。于是世人赞他“锦瑟玉离无颜色,竹医公子善无双。”
三皇子宫逸安,时年三十有二,如今的安王殿下,也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候选人之一,乃宫中德妃所出,据说安王府中妻妾成群却至今没有留有一子一女,府中妻妾们也寻了很多乡野偏方,奈何都是毫无作用,而当事人的安王殿下却丝毫不着急,仍旧只顾寻欢作乐,游手好闲,于是便让宫中的德妃娘娘操碎了心,急坏了身……
长乐郡主()
四皇子宫逸辰,人称辰王殿下,今年刚满三十,是已故的淑妃所出,据说淑妃分娩时难产,在诞下辰王殿下后便去世了,而辰王殿下也因此常年缠绵病榻,终日不离汤药,也因此耽误自己的亲事,至今都没有成婚。
也就是说,如今的北陵皇室没有皇后,没有太子妃,几位宫中的妃嫔也都是老女人了,两个王爷都没有子嗣,二公主只诞下一个儿子,所以说沐婉瑶这个丞相千金是北陵皇朝最尊贵的女人也不为过。
但是偏偏遇上了宫阡陌,她可是正经的皇室的子嗣,太子的嫡女,当今皇上的嫡孙,哪家女子的身份都没有她的尊贵。
“你又是谁?凭什么说她是北陵最尊贵的女子?”宫阡陌秀眉微挑,嘲讽的看了一眼彩衣少女,如此巴结丞相府,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不懂皇爷爷是如何治理这国家,竟然让外臣爬到天子的头上。
人群中的百姓闻言纷纷摇头感叹,这美丽的姑娘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心想着这姑娘要大难临头了。
“你是哪家小姐?真是没见识,本小姐是侍郎府的嫡女,花若怜。”花若怜不屑的看了一眼宫阡陌,想着在好看的人没有高等的身份也没有用,她既然不是别国女子,在北陵皇朝就不怕惩治不了她。
“一个小小侍郎府的小姐也敢如此和本宫说话,是向天借了胆子吗?”宫阡陌幽深的目光撇了一眼人群外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放肆,只有皇族中的女子才敢自称本宫,你一个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子竟然也敢自称本宫,不想活了吗?”花若怜威吓道。
“大家伙,快看,这女子竟然得妄想症,竟然自称本宫啊,你们说是不是要把抓去见官呢?”哪几个粗犷大汉看了半天也明白自家小姐的用心,想着只要抓住这女子就能将功赎罪,于是也趁机附和道。
宫阡陌但笑不语,目光扫了一眼众人。
沐婉瑶则幸灾乐祸的朝宫阡陌看去,这样的女子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祸害……
人群中百姓再次摇头感叹,想着这少女胆子也太大了,怎么能胡言乱语呢,于是就有人站出来训斥道:“这位姑娘,你既然是北陵女子,就该知道只有皇室女子才能自称本宫,想必你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没有见过什么市面,我们大家伙也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快走吧!”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包庇这名女子?”花若怜嘲讽道。
那人自知惹不起那些官家小姐,但也毫不隐藏的说道:“小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并没有包庇任何人。”
“包庇?花小姐好大的威风啊!”宫阡陌冷笑一声,她自然能听出这人的话外之音,明着是教训她,暗地里确实帮着她,看来这群老百姓也没有泯灭良知,而下,对那人淡淡一笑,并未回答那人的话,而那人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须臾,宫阡陌对着人群外的一人开口道:“贺统领还不准备现身吗?难道还想看本郡主的笑话不成?”
谁更尊贵()
众人一听,纷纷转身看向那人,这才看见一身穿侍卫服饰的中年男立在人群外,而他身后,正有数十位清一色的黑衣禁卫朝人群方向齐步走来。
贺威一听宫阡陌的话,顿时一惊,想来郡主早发现他来,故不再隐,快步走上前,单膝跪下恭敬道:“属下来迟,请郡主恕罪。”
人群外的众侍卫纷纷跪地迎接:“恭迎郡主回宫,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百姓恍然回神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宫阡陌,什么?她竟然是郡主?贺统领不是皇上的贴身侍卫统领?那就是眼前的女子真真是一位郡主了?众百姓的心吓的噗噗跳,随后也纷纷跪地呐喊道:“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北陵皇朝只有一位郡主,也是唯一一个有爵位在身的长乐郡主,也就是已故太子唯一的嫡女—宫阡陌。显然他们面前的这位女子就是长乐郡主,难怪她自称本宫。
传说,长乐郡主一岁能言,三岁能武,五岁便帮着皇上出谋划策,可谓是神童转世。直到她十岁那年,突患疾病,神志癫狂,当时可是急坏了皇上和宫中所有御医,只记得当时出动太医院所有高手,却都是束手无策,皇上当时都差点将宫中所有太医处死,幸好当时有一位神秘高人突然到访,救治了郡主的急症,可是治标不治本,要想根治郡主的失疯之症,就必须将郡主送到山中静养,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年或是更久,皇上无可奈何之下只要将郡主送走,这一去便是五年。
沐婉瑶和花若怜想也想不到眼前的绝丽少女竟然就是北陵皇朝唯一的郡主,而她们刚才说丞相府的千金是北陵皇朝最尊贵的女子这样的话被她听去,岂不是要被捉拿问罪的,本来花若怜的一番恭维的话让沐婉瑶听的心花怒发,而现在确如芒刺在背,恨不得刚才这番话从未听过。
沐婉瑶瞪了一眼花若怜后,也学着众人向宫阡陌行礼:“不知郡主回京,是臣女的罪过,望郡主不要怪罪。”
花若怜此时已是惊呆了,刚才诽谤郡主的人是她吗?这郡主一回京她就撞到了刀口上,这要是让她爹知道非要剥下她一层皮不可,本来爹爹就是让她多和沐婉瑶亲近亲近,希望沐婉瑶的爹能在朝中提拔提拔他,那侍郎府的地位便能有所提升。所以她才一直巴结着沐婉瑶,而如今一切希望变成了绝望。
宫阡陌看着花若怜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样,顿时笑出声:“花小姐,你说本郡主有没有资格自称本宫呢?”
花若怜顿时吓到跪在地上,一副卑微不已的样子:“郡主恕罪啊……臣女不知道是郡主大驾……求郡主饶过我这无心之言……”
“贺统领,你说是丞相府的嫡女尊贵还是本郡主尊贵呢?”宫阡陌摇头看着贺威,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煞是可爱!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宫阡陌,沐婉瑶半弯的身子一直没敢起,此时听到宫阡陌的话,手心直冒冷汗,花若怜此时恨不得咬碎自己的舌头,都怪她刚才多嘴,现在好了既没讨得沐婉瑶的欢心,还招惹到刚回京的郡主……
严惩不贷()
贺威一直跪在地上,没有宫阡陌的准许他不敢起身,他知道郡主是在罚他,他也认了,此时听到宫阡陌的话,神情严肃的答道:“自然是郡主尊贵。”
众人听闻此言,也是暗暗吓了冷汗,北陵皇室唯一的郡主那可是比公主还要尊贵的,且不说皇上对她无上的荣宠,就是宫中的德妃也不敢招惹她,可想而知她这个长乐郡主在北陵是如何万万人之上的尊贵了。
“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侍郎府的千金说丞相府的沐小姐是北陵最尊贵的女子呢?”宫阡陌状似疑惑的问道。
“来人啊,侍郎千金以下犯上对郡主不敬,将花若怜抓起来,押入地牢,等候皇上发落。”贺威嘴角一抽,然后极为威严的朝身后的侍卫开口道。
随后,便有几名侍卫从人群中走出……
花若怜见状,极为恐慌的惊呼:“不要……不要抓我……郡主饶命啊!郡主,我在也不敢了……沐姐姐快救我啊……沐姐姐……”
“等等!”宫阡陌在几个侍卫仅离花若怜一步之遥的距离时开了口。
几名侍卫跪地行礼,为首的一人低着头道:“不知郡主还有什么吩咐?”
花若怜以为宫阡陌放过她了,刚刚紧绷的心顿时舒缓了下,可是宫阡陌下一句话却把她打入了深渊,深不见底。
“将那几个大汉也一并压入地牢,既然他们不是丞相府的人,又诬陷丞相府造反,这罪名可不小,若不严惩岂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那几个大汉从自家小姐出现后,就知道自己已经犯下大罪,心里害怕的不得了,在听到刚才他们说下抓入大牢的女子是长乐郡主时,已经是吓的目瞪口呆,口不能言了。
而花若怜闻言直接昏倒在地,几个侍卫直接将花若怜和那几个大汉一起拖走……
“贺统领,回宫后,记得和皇爷爷说下,叫大理寺卿好好查查,免得有人说本郡主诬陷丞相府。”宫阡陌扫了一眼隐忍不已的沐婉瑶冷声说道。
贺威闻言嘴角猛抽,不可见底的点了头道:“是,微臣谨遵郡主之命。”
宫阡陌满意的看了一眼贺威,随后看向众百姓开口说到:“大家快请起吧。”
众人这才感恩叩谢:“谢郡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宫阡陌看向刚才那个对她明训暗帮的人,开口问道。
那人不想郡主还记得他,顿时一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回郡主,小人叫张生。”
“张生啊!不错!对了,贺统领,今年科举是在何时进行呢?”宫阡陌打量了下张生,点了点头,然后对这贺威问道。
“回郡主,是六月十八。”贺威不知道宫阡陌打什么主意,只好如实禀告。
“那就是说还有三个月的时间,那个张生是吧,你想不想考科举,为朝廷效力呢?”宫阡陌从刚才张生对她说的一番话不难听出这人有着满腹才学,却空有抱负不得施展,一股壮志难酬的无奈之感,所以她打算给他一个机会,就看他会不会把握了。
张生不曾想宫阡陌竟让他去考科举,其实他也进过考场,可是还未下笔作答之前便被赶出了考场,究其原因还不是他出身微寒,没有显赫的家室。
如今不一样了,有郡主的推荐,任那些狗眼看人的家伙也不敢把他赶出去了。
“回郡主,小民愿参加科举,为朝廷效力。”张生十分诚恳的回道。
回宫()
“好,那你好好准备吧,希望有朝一日你能为朝廷效力。”宫阡陌知道她没有看错人,点了点头,对着贺威说道:“贺统领,是不是可以回宫了?”
贺威巴不得宫阡陌早这么说,想着皇上交待的任务真是够艰巨的,朝宫阡陌一礼:“是,郡主,微臣马上去准备。”
宫阡陌点了点头,玉手抚了抚身上的长裙,转身就走……
沐婉瑶处在旁边,看宫阡陌从头到尾一眼都没有看过她,她是该庆幸宫阡陌放过了她,还是嫉恨她看不起她呢。
沐婉瑶看到宫阡陌走出人群后,便站起身来,正打眼看宫阡陌,不想她突然回头,对沐婉瑶浅浅一笑,霎那间风华尽显,只听宫阡陌临走了说了一番话……
“沐小姐,今晚宫中有宴会,到时可要好好打扮下,让各国使臣可以好好的欣赏欣赏北陵最尊贵的女子是如何的艳压四方啊!美冠绝伦啊!哈哈……”
宫阡陌笑的张扬,却丝毫不影响她高贵清雅的气质。
众人不禁对她纷纷赞叹!想着郡主真是美丽大方!不但没有怪罪丞相府的千金,还邀请她去参加宴会,真是有气度,不愧是皇室最尊贵的女子。
宫阡陌说完便闪出了人群,只是在走出人群之前有意无意朝茶楼顶层看了一眼……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个样子……呵呵……”只见,茶楼顶层的一间雅阁里,一身穿墨金色锦袍的男子负手立在窗前,脸上带着银色面具,仅露出绯色艳丽的玉唇,目光幽深,透过窗口正好可以将外面的景物尽收眼底,而刚才正是这墨金色锦袍的银面男子在楠楠笑语。
“尊主,内侍公公来传旨了,说皇上今晚要在宫中设宴为今日回宫的长乐郡主接风洗尘,尊主,您是否要去?”男子身后的一位黑衣冷面男子恭敬的说道。
待看不见那抹浅紫色残影时,银面男子才从窗口收回视线,转身看着黑衣男子,轻启微唇,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去。”怎能不去?她都回来了,他当然要去!
闻言,黑衣冷面男子诧异的看向银面男子,以往像这种宫中盛宴尊主都是不予理会的?如今?是什么改变了?莫非是?
黑衣冷面男子心思百转后,恭敬的俯身退出雅间。
银面男子在黑衣男子走后,伸出白皙修长的玉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碧玉无暇的半月状暖玉,只见,那暖块玉色泽通透,镂空之处还清晰的刻着一个‘陌’字,显得晶莹萦绕,让雅间一下子明亮起来。
银面男子拿出暖玉后神色就变得熠熠生辉,一下子又变的温情脉脉,忽而又笑出声,忽而又神色复杂,然后来回抚摸着暖玉坚定的道:“凤凰神裔尊阡陌,暗狱九劫帝惊澜,古巫灵族雪染天,如果这是天命,我亦不惜一切……”
……
在说宫阡陌这边,镶金嵌宝的豪华马车行驶到宫门口便停了下来,只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永安门’。
“郡主,到了。”贺威下了马匹对着马车里的宫阡陌恭敬的说道。
宫阡陌闻言,掀开了车帘,一看便看到宫门口匍匐着一些丫鬟和侍卫,她转头问:“贺统领,这些人在干嘛?”
北陵朝堂()
贺威怪异的看了一眼宫阡陌,然后回答道:“回郡主,他们是凤阳殿的人,在此是为了迎接郡主。”
“凤阳殿?迎接我的?”宫阡陌用手指了指自己。
贺威嘴角抽了抽,再次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宫阡陌道:“郡主出京五年,难怪忘了,凤阳殿是郡主的寝殿,而他们是打小便侍候在郡主身边的内侍。”
“那快叫他们起来啊!跪在地上多难看啊!”宫阡陌朝贺威说道。
贺威闻言,笑了笑,郡主还是以往一样,不拘小节,关心下人,贺威朝那群跪在地上的内侍们说道:“郡主大恩,准予你们起身。”
“谢郡主恩典!”内侍们叩谢恩典后,缓缓起身站到一边。
宫阡陌见那群内侍们都起身了,对着贺威说道:“贺统领,快进宫吧,我想皇爷爷了。”
贺威赶紧在前面带路,不多时,马车便驶进了皇宫里……
“那是谁的马车?”只见,宫阡陌的马车走后,一身穿月白色锦袍的俊美男子出现在宫门口,目光正看向那马车的背影。
“回睿太子,那是长乐郡主的马车。”男子身后一位穿着深蓝色仙鹤图的太监低首恭敬的说道。
“一个郡主竟能在皇宫大内坐驶马车畅通无阻?你们北陵皇朝真让人大开眼界啊!”俊美男子复尔笑着说道。
“太子有所不知,自打郡主出生起,皇上便下过令,准许郡主自由出入宫廷,且不用遵守任何规矩,可以说皇上所有的子孙都不及长乐郡主一人的分量。”那太监说道。
俊美男子微微惊讶,看来这长乐郡主是个人物,如今北陵皇嗣子息稀少,皇子当中只有安王和辰王两个,可这二人,一个痴迷酒色,不堪大任。一个缠绵病榻,日日不离汤药,不足为虑。皇孙当中便只有人称‘竹医公子’的夜瑾离和今日刚回宫的长乐郡主,夜瑾离虽是皇帝外孙,但毕竟不姓宫,而长乐郡主虽是女子,却是北陵皇帝唯一的嫡亲孙女,那身份足以媲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