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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办法先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赤炎闪电貂的下落?”宫阡陌决定先不说这个办法,等找到赤炎闪电貂,她只有办法让它‘出恭’。
而某只被宫阡陌惦记上的毒貂,正欢快的在某树林中上窜下跳玩的不亦乐乎,殊不知自己厄运将临?
夜瑾离闻言轻轻的摇头,不是他不说,而是他也不知道赤炎闪电貂的下落!
宫阡陌见此看向阿青问道:“阿青,你呢?知道吗?”
阿青闻言也是摇头,赤炎闪电貂她只在书上看过,现实中别说她就连她的师父神医弄月也没有见过!
“郡主,可否听绯絮一言……”蓝绯絮适时的开口道。
宫阡陌闻言微微诧异的扭头看向蓝绯絮,若不是听到蓝绯絮的声音,她都险些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到底是她太过担心皇爷爷的身体而忽略了人家。
“陌儿,这位是?”开口的是辰王。
宫阡陌闻言拍了一下自己的好忘事的脑子,说道:“这是蓝家的嫡女,蓝绯絮,此次她随我回京,以后就跟在我的身边。”
“你是蓝家的人?”莫不是七大隐世家族之一的蓝家?
蓝绯絮闻音仍旧不卑不亢的回道:“蓝绯絮见过辰王殿下,安王殿下!”
果然是蓝家的人,辰王面露一喜,神色却很快恢复如初,任谁也看不出异样。
而安王也如同辰王一样乍听是蓝家的人也是面露一喜,只是他脸上的喜悦之色很快被莫名的东西都掩盖,而蓝绯絮将二人的神色看的一丝不落,看来她有必要查清二人的关系,否则这样的两人留在主母身边是个潜在的威胁,到时主子那边也不好交待……
宫阡陌见两位皇叔神态有异,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于是开口道:“你刚才是要说什么?”尽管她对蓝绯絮的话不抱有任何希望,但是她也必须尊重人家,毕竟蓝绯絮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而蓝家的势力对如今的北陵皇朝来说更是有很大的作用,所以不管如何她都听一听蓝绯絮要说什么。
蓝绯絮到底没有辜负宫阡陌的期望,只听她轻启微唇说道:“郡主不是要找赤炎闪电貂的下落吗,绯絮记得在一年前,有人在东盛的小崖山附近看到赤炎闪电貂的行踪。”
“东盛?小崖山?那是什么地方?”宫阡陌问道。
除了蓝绯絮恐怕就只有行医天下的夜瑾离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
蓝绯絮向宫阡陌解释道:“小崖山是东盛皇朝皇族子弟常年狩猎的地方,那里常有猛兽出没,异常凶险,而在一年前也正是有人亲眼目睹了赤炎闪电貂咬死一头猛虎的经过,所以此事一经谣传,便少有人再出入小崖山,若是郡主要亲自前往的话,绯絮愿意随行。”
宫阡陌听完蓝绯絮的一番话总算心头又燃起了希望的种子,东盛?小崖山?她势在必行!
“陌儿,你长途跋涉刚回到宫里,就陪在外公身边好好照顾他,我去就行了。”夜瑾离出于对宫阡陌的关心劝道。
宫阡陌摇摇头回道:“不行,表哥,我一定要去,皇爷爷就交给你了,我明日就出发……”宫阡陌一锤定音,再无人能反驳。
主母果然有魄力!这是蓝绯絮观察所得!
夜瑾离见此沉默不语,辰王和安王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是夜,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德妃寝殿,月华宫。
“母妃,陌儿已经回来了,您也该收手了,否则到时东窗事发就连儿臣也保不住您……”
寝殿里一位年过三旬的英俊男子对着上首的中年贵妇一副语重深长的言道。
谁料那贵妇并不以为意的反而斥责起男子道:“你好歹也是一国王爷,是储君的继承人,怎么一个黄毛丫鬟就把你吓成这样?真是没用!”
男子闻言嗤笑的反问道:“母妃,是谁告诉您儿臣可以当上储君的?”
中年贵妇闻言一时语塞,神情闪烁,显然不欲回答男子这个问题。
可男子是谁,外表风流不羁实则心如玲珑的他又怎会不知道自己母妃的野心?
而此时窗外一颗古树上倒挂着两个人,从纤瘦的身影中依稀可辨认出两名少女……
月影西斜,在月光的照耀下,隐约可见,树上妖冶的身影,只见,一袭白衣男装的少女眉头紧锁,而一袭紫衣罗裙的女子神情莫名,二人俨然就是女扮男装的宫阡陌和蓝家嫡女蓝绯絮。
宫阡陌怕夜长梦多,本想连夜出宫,却不想正欲出寝殿门之际蓝绯絮突然说要紧事相告,而她正想拒绝时,硬是把她拉到了德妃的寝宫,她正疑惑蓝绯絮怎么对皇宫的地形如此熟悉,竟然连德妃的寝宫都知道?心下对此人便怀疑了几分?
其实蓝绯絮并未到过北陵的皇宫,之所以熟悉地形,是因为她自幼学习八卦阵法之术,对地形的了解自然熟知。
而今日也是不巧,她目见辰王殿下离开皇宫,却不见安王殿下,于是心下警醒了几分,偷偷跟踪安王,到了月华宫之后,她便原路返回去告知自家主母,希望她能有所防备!
果然,宫阡陌看到这一幕后,心中对蓝绯絮的怀疑便淡了几分。
寝殿中,男子继续笑道:“是丞相告诉母妃的,他果然还是不死心,母妃,儿臣实话告诉你,对于皇位儿臣从未有过窥视之心,更遑论有朝一日可以继承皇位,所以母妃烦请告知你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不要做妄想可以当上国舅这样的美梦!”
男子的话没有留下丝毫情面,这样的不屑一顾的嘲讽对中年贵妇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果然,中年贵妇听完之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责着男子说道:“你这不孝子,母妃和你舅舅都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想,现在皇室中只有你和辰王有资格继承皇位,辰王身体不佳长年缠绵病榻,这样的病秧子如何能继承皇位?而你竟然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你说你糊涂不糊涂啊……”
“母妃,糊涂的是您,儿臣从不想做皇帝,可您和舅舅一直觊觎那个宝座,不要以为儿臣不知道,父皇是怎么中毒的?如不是念在下毒之人是我的母妃和舅舅,我早已依法惩治了……”
“你说什么?”中年贵妇心惊不已的看着男子,她以为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想到还是让自己的儿子发现了?
而宫阡陌却是如遭雷轰了一般,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盯在月华宫的那抹挺拔的身影上,三皇叔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爷爷的毒和德妃有关?
难怪这次回宫三皇叔的神色不对,原来他心里竟有这么多的苦衷?
可是德妃做出这样的事情,三皇叔怎么还能维护她呢?
囚禁德妃()
蓝绯絮一副早就料到的神色,她就知道这位安王不简单,只是想不到对陵皇下毒的人竟是安王的母亲?蓝绯絮想恐怕就连那位辰王殿下也是知情人之一吧?
宫阡陌顿时心寒个彻底,想来皇爷爷身边有贺统领,又有大批禁卫军的守护如何能轻易中毒呢?
原来下毒之人竟是德妃,三皇叔的母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妃和丞相所做的事情不要以为儿臣不知道,儿臣不揭穿你们是姑念在这份养育之恩上,若是母妃和丞相还要得寸进尺不肯罢休的话,就休怪儿臣不客气了。”此时的安王已脱下他在世人面前伪装的面具露出了他本来的真实面目,从风流不羁游手好闲的他变成了尊贵和霸气侧漏的他,而这样的他是被自己的母亲和舅舅逼出来的?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滚……”德妃痛心疾首的指着安王的脸说道。
安王不以为意的道了句:“儿臣告退。”就这样转身离开,丝毫犹豫都没有。
“砰砰砰……”德妃在安王走后砸碎了寝宫里的所有花瓶泄愤……
宫阡陌知道三皇叔一直都是在隐藏自己,而今对着自己的母亲暴露本性也是情势所逼,她不怪三皇叔,因为这一切都是德妃和沐道庭的错……
“今晚的一切我希望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仅此而已,明白吗?”宫阡陌压低声音出声警告道。
“郡主放心,绯絮绝不会向外透露一个字……”但如果是主人问起,不能怪她了。
宫阡陌点了点头再看向月华宫时眸光透露着一抹决绝,片刻之后飞身离开,蓝绯絮见此,也随之离开……
竖日一早,宫阡陌带着阿青、菱心以及蓝绯絮四人离开皇宫,而在临走前她持着皇爷爷送与她的凤宫金印交与贺统领,命他将德妃打入冷宫囚禁起来,还留下一道懿旨,而懿旨的内容却让所有人的吃惊不已……
懿旨言道:金鳞殿从今日起除了汝阳世子夜瑾离可以自由出入外,其他人都不得自由出入,若有违令者,着御前禁卫统领贺威将其拿下,情况严重者,可行先斩后奏……
“凭什么,她区区一个郡主有什么资格囚禁本宫?”德妃对着贺统领大声指责道。
贺威将懿旨递到德妃的面前,一副秉公办理的模样说道:“长乐郡主持有凤印,地位等同六宫之主,若德妃还有何不满,可以等长乐郡主回宫后再请上奏,来人,将德妃押进冷宫……”
德妃怒目铮铮的看着懿旨上的那抹代表六宫中至高无上的凤印,眼里的火焰快她自己吞没,她神情疯狂的喊道:“为什么?本宫位列四妃,到头来竟然不如一个郡主,陛下您宁愿将凤印交给一个黄毛丫头也不肯本宫,这到底是为什么……”
“押下去……”长乐郡主临走前的话历历在耳,对于皇上贺威自知失职,若是连长乐郡主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他还有何颜面存活在世上?
“本宫不服,本宫要见安王,快叫安王来见本宫……”德妃朝自己的寝殿里的宫女侍卫们急声喝道。
贺威让人一左一右架住了德妃,并出言说道:“长乐郡主有令,直至郡主回宫那日起,安王与辰王殿下除了可以按时上朝外,不得出现于后宫之中,否则以抗旨罪论处!”贺威随之又说道:“德妃娘娘,安王殿下如今已是自身难保,您何必在拖累他?”
“什么?你胡说,本宫不信……”德妃不相信宫阡陌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连安王和辰王都可以随意下达命令?
“忘了告诉德妃娘娘,陛下当年不止将凤印交给了长乐郡主,还将君龙令赐给了长乐郡主,而见令如见陛下,所以长乐郡主的命令就是陛下的命令,即使位高如安王和辰王也要遵从长乐郡主的旨意!”
“君龙令?陛下竟然连这个也赐给她……哈哈哈……”德妃大笑,仿佛君龙令的打击比凤印还要大,德妃这般模样显然是失常了……
贺威见此直接命人将德妃拖入了冷宫,并圈禁起来。
而与此同时,安王府正发生这样的一幕……
“王爷,长乐郡主欺人太甚,竟然敢囚禁德妃娘娘,还下达这样的旨意,这分明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啊……”丞相沐道庭愤愤不平的说道。
而宫逸安任其说完也发表任何意见,这样模棱两可的神态就是擅惯长袖善舞的沐道庭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王爷,您打算如何救出德妃娘娘?”沐道庭试探性的问道。
宫逸安神色复杂的看着沐道庭说道:“救?不必了,这是她应得的下场……”早在陌儿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母妃所做的恶事必将逃脱不掉惨淡的下场,果然还是被他猜中了,幽禁冷宫,这样的结果也算是给她一个善终吧。
母妃的下场在他意料之中,而陌儿始终没有做绝,他知道陌儿之所以在离宫后才叫贺统领宣布旨意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和四弟为难,陌儿对他和四弟始终都是顾及着情分,而他们又怎么能让陌儿失望呢?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沐道庭一直以为安王是个喜好女色不堪大任的庸碌之人,而他也想利用他夺到皇位后在加以控制?可眼下这般反常的安王倒给他一种潜伏的危机感?
此时身着深色蟒袍的宫逸安给人一种很深沉的感觉,深邃的眸光深的像旋窝一样,仿佛看一眼就会让人深陷下去似的?
宫逸安神色淡淡的起身,而沐道庭见此心下不由慌张起来,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回望着他,只见,他突然向沐道庭的面前走去并用着冷冽的声音说道:“舅舅,这是本王最后一次以外甥的身份称呼您,您和母妃所犯下的过错,如今已然人尽皆知了,现在母妃已经得到她应有的下场,而舅舅您……”彼时沐道庭目露惊慌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只听他用决绝的声音说道:“就让外甥送你一程吧……”
只听‘磁’的一声刀刺入皮肉,沐道庭猛的推开了宫逸安,不敢置信的问道:“为什么?”
“这是本王该做的,舅舅安心去吧,表妹那里本王会好好安置的……”沐婉瑶向来对陌儿心生不满,屡次三番对她设计陷害,而他又怎么能让这祸害继续害陌儿呢?
“你……”沐道庭话还未说完便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而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位身着鹅黄色锦袍的男子,只见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神采不凡。
“三哥,你这是何苦呢?”这熟悉的男子声音俨然就是辰王宫逸辰。
宫逸安厌恶的将手中的匕首扔掉,并自嘲一笑道:“四弟,大哥和大嫂临走时将陌儿托给我们照顾,可是你看看我的母亲和舅舅都对她做了什么?我愧对她的一声‘三皇叔’,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她?”当年若不是大哥救了他一命,他早就不在人世了,何况他的那个母亲自始自终都从未尽过人母的职责,平素里不是与众嫔妃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就是想着怎么争宠献媚?可陌儿不是后宫嫔妃,她是太子大哥留在世上唯一的子嗣,她不能有一丝意外,否则他该如何去面对大哥?
辰王如何能不明白安王的苦衷,说起大哥大嫂,他便能想到那个惊才伟岸的男子和那个留在他心中美若天神的女子,这两个人都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他和三哥不同,他自幼没有母亲,自出生便体弱多病又不得父皇待见,若不是先皇后和大哥照料他长大,单凭他一个幼稚孩童,在争斗倾轧的后宫中早已丧命多回,又如何能有今日?
在大哥大嫂离去时,他和三哥便立下重誓,除非陌儿能平安嫁为人妻,诞育子嗣,让东宫太子一脉得有香火传承,否则他和三哥将终身不娶,如此尽管陌儿是一个失去双亲的孤女,在北陵皇朝中的地位也不会受到影响,因为三代子嗣中无人能撼动她的地位也无人会对她不利。
“三哥,陌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生性善良,又视亲情为一切,若是你言明你的苦衷,她定不会怪你的。”
“是啊,陌儿是不会怪我,可是我会自责,就这样吧,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宫逸安突然得到了解脱一般,沐家和母妃是他心里一个结,如今这个结解开了,他还是陌儿敬爱的四皇叔,在也没有人能利用陌儿对他的亲情而肆意妄为了?
宫逸辰回以一笑,想当日三哥发现德妃和丞相的阴谋时曾大怒的想一剑杀了他们,可最终三哥没有这么做,因为三哥要等陌儿回来,在陌儿回来之日亲自告诉她一切,可最终三哥还是退缩了,因为三哥不敢面对陌儿质疑他的眼光,所以三哥和他商议了一件事,让陌儿自己去发现一切,果然陌儿不出他们所料,一切都照着他们的计划进行着,只有那个蓝家女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不过好在事情的结果没有出太大的偏差……
如今沐家俨然倒台了,德妃也进了冷宫,皇宫中再也没有人能威胁的了陌儿的地位和安危了。
冤家重逢()
前往东盛皇朝的官道上,只见,一辆奢华别致的马车,车上四人同行,两位样貌不凡的少女一同驾驶着马车,而车厢中还静坐着两名拥有绝世美貌的女子。
“郡主,绯絮不明白,您为何不向辰王和安王表明您的苦衷,这样他们或许就不会误会您了?”蓝绯絮看见自家主母一脸愁绪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好受。
只见,宫阡陌慵懒的侧卧在车窗前,往日的笑容也在近日来的连番打击而消失不见。
宫阡陌听着蓝绯絮提出的问题,轻笑了声,然后回道:“你不了解三皇叔和四皇叔,他们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即便我做了令他们伤心的事情,他们永远也不会误会我。”就算她亲手杀了德妃,三皇叔也还会一如既往的善待她,而四皇叔更是如此,他们二人是把她视作比他们命还重要的人,所以无论她做了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怪她。
蓝绯絮有些疑惑,主母为何这么肯定安王和辰王的衷心?
看着主母不欲多说的神色,蓝绯絮也选择闭嘴,以免让自家主母觉得心烦。
与时,一辆与她们背道而驰的马车向她们驶来,而对方的马车似乎比她们的更加奢华和精致,但见,世上少见的两匹赤兔胭脂马并列驶来,视觉的冲击感十分强烈,随着距离越近,对方车幔上的金线都看的一清二楚,用金线制成的车幔一闪一闪的十分耀眼,只见,那黑沉木制成的车顶上还镶缀着四颗一模一样的夜明珠,虽是白昼,但也夜明珠的光华也丝毫不逊,是什么人竟这般奢侈?
“郡主,有辆马车在朝我们靠近,恐怕来者不善!”这是菱心对来人意图的定论。
宫阡陌闻言眉头一挑,抬手打开了车帘朝前方望去,果然,正有一辆比她们这辆还大还精致的马车在向她们靠近,距离已经越来越靠近,宫阡陌心中总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在告诉她,对方车厢里的人定是她所认识的,只是宫阡陌潜意识里排斥这种感觉。
蓝绯絮见宫阡陌拧紧眉头,心下一惊,莫非来人很厉害?她果断的掀开右边的车帘朝前方看去,只是一见,却是面上一喜,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试探性的问道:“郡主可是认识前方的那辆马车?”
宫阡陌收罗脑中回忆完毕然后很肯定的回道:“不认识。”
蓝绯絮闻言大受打击,不认识?怎么可能?那可是……
宫阡陌疑惑的看过来,蓝绯絮顿时一惊,连忙收敛神色,不可置否的道了句:“或许是郡主忘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