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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阡陌疑惑的看过来,蓝绯絮顿时一惊,连忙收敛神色,不可置否的道了句:“或许是郡主忘了也不一定!”
“你倒是很了解我……”宫阡陌不以为然的一句话令蓝绯絮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蓝绯絮别开脸不敢去看宫阡陌那双能看透人心的凤眸,好险,她差点就坏了主子的大事?
“郡主,来人是幽蓝城尊王殿下的马车……”菱心惊讶的声音突然传进车厢中。
凤惊澜?宫阡陌下意识的打开车帘看去,只见,那抹熟悉的黑影相似一块木头的站在那里挡住她们的去路……
是玄影?凤惊澜的贴身侍卫?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还是特地来抓她回去成亲的?
宫阡陌逃婚三个月都忘记自己是有婚约在身的?眼下怎么办?皇爷爷的毒还未解,若是被这家伙抓回去谁去给皇爷爷找解药?
“长乐郡主,我家主子有请……”
还是一如既往那道讨厌的声音,宫阡陌蹙眉,怕他作甚?
宫阡陌下定决心,见就见,大不了和他拼了?
“凭什么我去见他,叫他来见我……”她又不是他的奴仆凭什么他说见就见的?
听到宫阡陌这句话的人都嘴角一抽,心道:长乐郡主果然强悍!
“既是郡主相邀,本王又怎可辜负郡主的好意……”但听,对方的马车上传出一道淡雅温润的声音,然而在这道声音落下的同时,只见,精美的车帘无风而起,一道银光飞跃而过,宫阡陌只感觉身旁一阵冷风袭过,蓝绯絮便不见了踪影,而彼时一位面带金色面具的墨衣男子正深情的望着她……
蓝绯絮捂嘴偷笑,被人一把扔出了车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而阿青和菱心也选择远离这两马车,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凤惊澜……唔……”宫阡陌气结,怎么又来这招,这是第二次被他强吻了,怎么可以这样?经过她同意了没有?
宫阡陌狠心一咬,然后逃离了‘虎口’,一副怒目铮铮的样子盯着凤惊澜那抹好看的绯色,活该,疼死你……
凤惊澜舌头一舔将唇边的血丝都吞进了嘴里,并控诉道:“陌儿,你想谋杀亲夫啊?”
谋杀亲夫?这厮要将她的名声毁了才甘心吗?宫阡陌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她怒道:“没成亲,没拜堂,算哪门子夫妻,杀了你顶多算刺杀,和谋杀一点关系都没有……”
宫阡陌怒极之中而忽略了对方对她的称呼,要不然以宫阡陌敏锐的洞察度定会发觉凤惊澜的声音和某人的声线十分吻合。
“原来陌儿是怪为夫没有和你行拜堂之礼,这好说,为夫马上命人下聘,这就和你回去行拜堂之礼。”凤惊澜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回道。
她说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吗?这家伙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吧?
“谁要你下聘了?谁要和你拜堂了?我告诉你,你马上离开,我还有要事要处理,没空和你废话……”这家伙存心和她在这耽误时间的是吧?
凤惊澜一阵委屈的模样说道:“陌儿你是要抛弃为夫了吗?”
抛弃?这从何说起呢?
宫阡陌顿时感觉鸡皮疙瘩甩落一地,这家伙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凤惊澜,你还有完没完了,我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呢,耽误了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啊……”宫阡陌这是说真的,皇爷爷危在旦夕,她真没工夫和他在这耗时间。
“那陌儿是准备怎样的不客气呢?是生吞了我?还是活吃了我?”凤惊澜继续耍无赖。
生吞?活吃?这有区别吗?
她就不能用别的办法,非的要用这么古怪的办法?
宫阡陌顿感无力状做扶额的动作妥协道:“你说吧,你想怎么样才肯放我离开?”打肯定打不过了,这家伙武功高的出了神,对了,还可以用毒?宫阡陌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手不动声色的伸到后面,左摸摸右掏掏,毒呢?她的迷魂散呢?
凤惊澜一眼就看穿了宫阡陌心里打的小九九,不过他也不在意,只听他温润的笑道:“陌儿,你我有婚约在身,看不到你,为夫会担心的,所以为夫决定,以后你到哪里为夫就到那里……”
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实则是凤惊澜真心真意的承诺,这一生,他都会陪伴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
宫阡陌听的一阵恍惚,她没有去注意凤惊澜眼底的一抹认真,所以下意识的以为这家伙要和她杠上了,可惜她现在处处受制,武功又不如人,只能认栽了?
“我去哪你就去哪儿?那我去死你也去不?”宫阡陌嗤笑一声。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凤惊澜倏然吻住她的嘴唇,抱住她的双肩执着的要她给出一个承诺,“你不会死,要死也是我先死,听到没,下次再也不准说这样的话。”
宫阡陌颇受惊吓的看着他的眼睛,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突然感觉心里一阵激荡,好似好多年前也有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可是那是谁?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啊……”宫阡陌突然感到脑袋一阵轰炸,疼的她喘不过来,就这样昏厥了过去……
“陌儿,你怎么了?”凤惊澜惊慌失措的抱着宫阡陌,心里的害怕和无措足以吞噬他的神经。
“郡主……”阿青闻声跑了过来,她冲上马车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宫阡陌,一脸不满的质问道:“尊王,您对郡主做了什么?”郡主受不得丝毫刺激,难道尊王不知道吗?
“滚开,不要碰她……”冷冽的声音带着阴沉寒意,此时的他就像一直暴怒当中的狮子,任谁也不能靠近。
阿青和随后赶来的菱心、蓝绯絮以及玄影惊愣住,只见,凤惊澜紧紧的抱住宫阡陌,一副将所有人都当成了敌人的样子,很恐怖也很骇然!
就这样沉静了片刻,众人都不敢上前,唯恐尊王殿下会一不小心伤害了长乐郡主。
直到,宫阡陌悠悠转醒,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一众诡异的脸庞,讶异道:“我怎么了,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当怀中那个人儿醒来,凤惊澜才恢复如初,第一个回道:“许是陌儿太喜欢为夫的怀抱,刚才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某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也不觉得可耻。
而相当尔,听到这样解释的一群人,顿时觉得天雷滚滚,看着衣冠蓝缕的墨衣男子,他们都在疑惑,这还是他们刚才看见的尊王殿下吗?尊王殿下会说这样的话吗?莫不是别人冒充的吧?
小崖山之行()
“放屁……”这群人要数宫阡陌反映最大了,她说她怎么觉得奇怪,原来她和某人的姿势是这样的暧昧?
谁知被宫阡陌出言侮辱的凤惊澜不但不觉生气,反而还甚是亦以为然的教育道:“陌儿,虽然放屁是一件令人可耻的事情,但若是你想放的话,为夫也不会嫌弃你的。”
众人闻言都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凤惊澜,那惊讶的样子,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天啊,请打一道雷劈死她吧!
不对,是劈死凤惊澜吧,宫阡陌心中不断咆哮着!
凤惊澜宠溺一笑,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看着这样生机勃勃的她更让凤惊澜觉得满足的事情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能在他的怀中永远畅所欲言开怀尽笑,而她肩上的责任和使命他愿意替她背下。
“喂,大个子,你确定这是你家主人吗?你赶紧过来确认一下,说不定是别人冒充的?”什么天人之姿,绝世容貌,无人可与之比拟?都是假的,这家伙从头到尾哪看出来什么天人之姿了?还说他什么博古通今,无所不知?胡说,这家伙说的话没有一句中听的,句句都在调戏她,就她看来这厮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大混蛋、大流氓。
宫阡陌的话让众人感触颇深,尤其玄影,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他还从来不知道主子有这样‘特殊’的一面,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虽然他也想确认下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自家的主子,可是这么强大的气势下他哪还敢上前迈一步,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瞧把你家玄影吓的,我不过说说而已,你看他看你的眼神就像看见鬼似的……”宫阡陌拐着弯说某人像鬼。
“是吗?玄影?”凤惊澜说话的语气俨然和对宫阡陌不同,那字里行间里都透着威严和不可侵犯的尊贵。
玄影闻言险些吐血:长乐郡主,您别害我成吗?我的眼神是恭敬和仰望和‘鬼’一点都沾不上边好吗?
蓝绯絮捂嘴偷笑,想不到堂堂圣使也这一天?主母简直太强大了,不行了,她要在心里膜拜一下才行?
阿青和菱心看见自家郡主的笑容又回到脸上后,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
“尊王,玄影冤枉啊!”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果然不假,想不到长乐郡主是这么记仇的人,不就是当初小小的得罪了她吗?至于在尊王面前这么陷害他吗?
宫阡陌闻言大笑,这玄影太有趣了,这凤惊澜也够给面子的,她就随便说说而已,他还当真了?
此时的宫阡陌并不知道,凤惊澜对她的话从不会质疑,尽管她说的是假话,他也会当成真话来听。
看着宫阡陌如此开心的样子,凤惊澜满足的喟叹,对于被捉弄了的玄影他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谁让玄影是奴才,他是主子呢?
“郡主,天马上就快黑了,我们还是快点启程吧?”阿青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快逼近黄昏了,若在天黑之前赶不到漯城,他们今晚就要在马车上度过了?
不得不说阿青提醒的很及时,宫阡陌见状很认可的说道:“那你们快上马车,我们出发吧……”
可是当宫阡陌说完,众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只因宫阡陌身边那个男子丝毫没有自觉的样子?
宫阡陌见众人的眼光看着她身旁的男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扭头看向凤惊澜,并怒道:“你还不走?都让你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陌儿,你忘记为夫说过的话了吗?”只见,凤惊澜一副伤心的样子在控诉着。
“你说过那么多的话,我哪记得是那句?”宫阡陌幽幽的回道。
凤惊澜毫不在意的提醒道:“既然陌儿不记得,为夫只好当着众人的面在说一遍,也好让他们为为夫见证……”
这厮到底要说什么?宫阡陌心里隐约觉得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众人都一脸期待的看着凤惊澜,到底尊王殿下和长乐郡主说什么?
凤惊澜神秘一笑,倒也不失所望的开口说道:“陌儿,你忘记了刚才为夫已经向你许诺过,今后不管你到哪里,为夫都会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而且你也答应了,所以你怎么能赶为夫走呢?”
宫阡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什么时候答应了?这厮说谎都不打草稿的是吧?
其他几人听闻,倒也不觉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觉得正应该如此,于是除了留下当马夫的玄影,其余三人,阿青、菱心和蓝绯絮都很识相的走到凤惊澜的那辆马车上,还觉得是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这么好的马车她们还是第一次坐,而且还是沾了郡主的光?
宫阡陌见此险些气的吐血,这群人都学会先斩后奏是吧?一个个翅膀硬了都想飞了?
凤惊澜看着宫阡陌即将炸毛的模样忍俊不禁,朝木头人似的的玄影投去一个眼神,玄影便动作迅速的上了马车,一甩手扬起了马鞭,马车顿时绝尘而飞……
宫阡陌一个不防本就缩在某人的怀中突然一个重心不稳朝某人的俊脸袭去,好巧不巧的嘴唇正好划过某人的脸庞,惊的宫阡陌恼羞不已,这玄影肯定是在公报私仇?这下他们梁子结下了!
而得了香吻的某人心里乐的开怀,心里暗暗的为玄影记下了一功!
就这样车厢外专心驾驶的玄影已经被两人都惦记上,而且还浑然不知?
这就样,两辆马车绝尘而驰,不到走一丝尘土。
与此同时,东盛皇朝京城,尧都,皇宫,金碧辉煌的天子殿中,正上演着这样的一幕……
但见,一位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威武不凡的端坐在龙椅上,而下首赫然还站着一位出尘绝世的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神色冷漠,可眉宇间的神态依稀还和上首的中年男子有些相似。
“宸儿,你终于肯回来了……”中年男子在看见白衣男子的那瞬间神色无比激动,那种失而复得感觉充斥着内心,让他喜极而泣。
“不要这么叫我,早在母妃死的那一天,你就失去叫我的资格,今日我来不是为了你和叙旧,而是报仇,想来萧玉寒已经将我的意思转告给你了,你是希望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将人交出来……”圣雪染冷漠的声音中带着无比强烈的寒意和杀意,若不是母妃去世前叮嘱他不要为难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他想绝不会在这里多待片刻?
“宸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吗?”中年男子语气中露着一丝恳求。
圣雪染闻言嗤笑出声:“放下?当年她害死我母妃的时候你怎么不叫她放下?现在才来说这句话不觉得晚了点吗?”
“那你想怎么样?杀了皇后替你母妃报仇?宸儿,冤冤相报何时了,皇后已然活不了多久了,你就放过她吧,何况如今你已经贵为雪域圣子,只要你肯回来,父皇一定会将皇位交与你,封你为太子,你看如何?”中年男子看着圣雪染和已故爱人相似的神色,越发的怀念起来。
“我想你误会了,我来不是请求你的同意,而是通知你,皇后的命我一定会取走,至于什么太子之位我根本不稀罕,还有,我只有母妃没有父皇,再次在我听到这两字,就休怪我无情……”圣雪染话音一落,陡然消失在寝殿中,无声无息。
“雪域巫术果然厉害,陛下,您挡不住七殿下的……”圣雪染消失后,萧玉寒从后殿的屏风处走出,他看着刚才圣雪染站过的地方,已然凹陷一寸,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力才可做到?
“四殿下,您不能进去,皇上正商议大事……”
“滚开,你个老阉奴,耽误了本皇子的大事,小心你的狗命……”如此蛮横的声音不是那东盛四皇子月君坤又是谁?
不待中年男子从颓废的神色中走出来,门外便传进二人的争论声,中年男子眉头紧皱,显然已经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开口道:“让他进来……”
“陛下,需要微臣回避吗?”萧玉寒谨慎的开口道。
中年男子直接回道:“不必,你就在此……”
门外,一身华袍加身的月君坤恼怒的瞪了一眼那中年老太监一眼,神态颇为狂妄的走了进去,到了内殿,他已经收敛起嚣张气焰,而变得谦顺恭敬对着上首的皇帝行礼道:“儿臣深夜到访,叨扰父皇休息,还请父皇恕罪!”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起来说吧……”那中年皇帝对月君坤到不似刚才对圣雪染那般包容,只见他那双虎目炯炯的眼里藏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厌恶,任谁也看不清。
月君坤到没有注意中年皇帝的异样,而是将自己听来的消息,如同献宝一样的开口说道:“父皇,儿臣近日听闻小崖山附近曾出现赤炎闪电貂的踪迹,所以儿臣想请旨亲自去将此神貂抓回来献给父皇。”
父子恩怨()
中年皇帝闻言神色莫名一变,却见他面无喜色的说道:“朕知道了,你不必去了,朕会另派人前往!”
月君坤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帝,不让他去?让别人去?月君坤倏然抬首看向中年皇帝身边的萧玉寒,心下暗惊,父皇莫不是想国师去?可这是他好不容易打听来的消息凭什么就这样便宜了别人?他不服!
萧玉寒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皇上怎么可能让他去?真是躺着也中枪?
“没事就你就退下吧!”中年皇帝无视月君坤不服的眼神喝退道。
月君坤行个礼后,愤愤不平的出了皇帝寝宫,直奔皇后的朝凤殿里去……
“国师,可知朕为什么不让四皇子去小崖山?”中年皇帝见月君坤走后,突然问向萧玉寒。
萧玉寒恭谨的回道:“陛下应该是想将赤炎闪电貂送与七皇子,让他接受皇上求和的心意!”
“知朕者非国师莫属,可是宸儿的个性太过倔强,朕不想再惹他不快!”中年皇帝不由哀叹一声,若是雪妃还活着就好,那孩子最起码还会叫他一声父皇,可眼下他们的关系竟然连陌生人都不如?
萧玉寒闻言暗自摇头,看来陛下还是不了解七殿下的个性,就他观察所得,七殿下并非倔强,而是生性冷淡,七殿下从小在意的人便只有雪妃娘娘一人,可自从雪妃娘娘去世后,七殿下便视所有人为敌人,这所有人当中就包括陛下,可惜陛下还不自知,竟然期盼能父子亲情化解当年的恩怨?当真可笑?
当年陛下狠心赶走七殿下,让弱小稚龄的七殿下饱受折磨才回到了雪妃娘娘的家乡,而七殿下在雪域努力十年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等等,报仇?既然七殿下离开雪域是为了报仇,为何要派使者去北陵求婚?这时萧玉寒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能令七殿下为之改变的人,记得在儒山的时候,七殿下好似对北陵的长乐郡主另外想看,言语间倒也很是温柔,与之陛下的态度倒是天壤之别?
或许长乐郡主就是七殿下的救赎?
“陛下,微臣有一个办法倒是不知可行不可行?”其实萧玉寒就是担心那长乐郡主已经被陵皇指婚给了幽蓝城的尊王殿下,据说幽蓝城势力丝毫不逊于其他四国,就连陛下都对尊王凤惊澜忌惮几分,要想从他手里抢人恐怕不易?
“什么办法,但说无妨!”中年皇帝没有注意萧玉寒眼中的犹豫,直接问道。
萧玉寒闻言压下心中的犹豫,缓缓开口道:“陛下那日让微臣去儒山请七殿下回宫的时候,微臣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中年皇帝讶问。
“微臣发现,七殿下好似喜欢北陵的长乐郡主,这次离开雪域好似就是为了长乐郡主?”萧玉寒将心中的猜测说出。
“长乐郡主?你是说陵皇的嫡孙女?”听闻此女颇为不凡,难道宸儿相中了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