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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妖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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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娘心中鄙夷,功夫也不怎么样,进来人都不知道。她拿出怀中的小瓶,从里面倒出一滴东西点在了月瑶的腋下,然后又拿出了一个药方用纸放到了她的枕边,纸上写着“河边”两个字。从月瑶的房里出来,她直接去了河洛的房间,在他的腋下也点了一滴东西,之后她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月瑶在河边等你。”做好这一切,她躲在树丛中等待着。

月瑶感到浑身燥热,翻身起床,发现了枕边的那张纸,再看上面的字,她心中惊喜,这纸是大师兄的,“河边”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思了,想到那个未知的惩戒,她急忙穿衣,就算是明天会死,今天可以去赴大师兄的约也值了。

媚娘看着月瑶匆匆而去的身影,心里暗笑,花痴一个。她接着等。果然,过了一会儿,河洛的房门也开了,河洛那张圆圆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闪出了莹润的光。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院门,朝着河边跑去。

月瑶站在河边看着河床上粼粼的波光,心里惴惴不安,月光下,自己的影子斜斜地投在了地上,头顶的那个珠环远远地圈在了岸边的树枝上。手里的那张纸被她揉捏成了碎屑,焦急地看看路口,那里已经有了脚步声。她的心开始狂跳,扯了扯衣襟,又拢了拢头发,怎么脸上、身上都是滚烫的?她做了几次的深呼吸,再看地面,另一个长长的身影已经和自己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还不等她回头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接着一股热浪充斥进了她的领口,她的后颈被一张灼热的嘴吸允,她软弱地垮下双肩,背脊酥麻麻的,不由得扬起了头,那个滚烫的唇一下子移到了前面,她痴迷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地攥住了腰间的那双手。云突然遮住了月色,周围变得黑暗,月瑶企图转身,身后的人却把她打横抱起,飞奔着进入了河边的树丛。

月瑶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嘴里不住地呢喃,她很想把持一下,但是从对方身上飘过来的香气让她难以抑制。她开始疯狂地寻找对方的唇,当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她感到了对方浑身的热烫远远超过了自己。两个相互缠绕的人扑倒在温热的树丛中除去了对方的衣服……

河岸上,媚娘对着纷乱摇动的树丛冷笑,月瑶,河洛,你们在销魂之后也感触一下什么叫做悔不该当初。

月亮从云层中露出了洁净的脸,树丛中的河洛喘息着拥紧了身边芳香依旧的月瑶,深深地在她的胸前吻落:“月瑶,你真美!”

这一声低唤让沉浸在欢爱余韵中的月瑶猛然坐起,她借着月光看向身边的人,脑袋轰地一下,原来这么癫狂的人不是她朝思暮想的大师兄!她痛苦地把头埋在膝盖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河洛坐起来,深情地搂住月瑶的肩:“月瑶,如果我们躲过这一劫,我就回去求师傅,让我们成亲。”

月瑶恨不得一下子钻到地缝里,她不能说自己错把河洛当成了大师兄,双手撕扯着褪至膝盖的亵裤,懊恼令她浑身颤抖。河洛以为她害羞,展开臂弯揽住了她,温柔地安抚:“月瑶,你真香!”

月瑶浑身一震,对了,刚才就是因为这种香气才不能自制的,河洛说她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仔细地回想,河洛根本就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她抬起脸,推开河洛,从身下扯过外衫裹在身上,又连拉带拽地提上裤子。站在月光下看着一脸混乱的河洛,她的脸“腾!”地红了,捡起地上河洛的衣服围在他的身上:“师兄,你说我身上有香气?”

河洛看着赤裸的自己,又想到刚刚的情景,不由得脸红心跳,他也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转身对月瑶说:“是啊,你身上的香气很好闻,让我控制不住!”说完他伸手去拉月瑶,“现在也是。”

月瑶心里一乱,是啊,她这会儿也是,很想靠近河洛,她咬牙忍住:“师兄,你不觉得奇怪吗?”

河洛一把抱住她:“奇怪是奇怪,但是我喜欢。”

月瑶挣脱出来:“师兄,冷静一下,这其中有问题。”

河洛把住她的肩,定定地看她。这时,一个细弱的声音传过来:“月瑶,记住我的眼泪噢!”(多谢支持)

56章生死两重天

“谁?”两个人同时发问。周围死一样寂静。

他们屏住呼吸静听,许久,只有苍白的月光嘲弄般地看着夜色中的他们。

月瑶冷静了一下突然说:“师兄,刚才的人是说‘眼泪’,对吗?”

河洛走近她,“是。你知道什么吗?”

月瑶回响起当初看到媚娘躲在树丛中收集自己的眼泪:“这事可能跟媚娘有关。”

河洛看不清月光下月瑶的表情:“怎么回事?”

“我曾经看见过那个媚娘往一个瓶子里收集自己的眼泪。你等一下。”月瑶说着把住了河洛的肩,自己凑过去在他的身上闻了起来,闻到他腋下的时候,她心神一荡,赶忙后撤:“她在你的身上做了手脚。”说完,她又闻自己的身上,可是闻了半天也没反应,她恼怒地看河洛:“你刚才说我身上也有香味?我怎么没闻到?”

河洛这次看清了她眼里的怨气,“怎么会没有呢,我又不会骗你!”他凑到月瑶的身边去闻,闻到她腋下的时候,他脸颊再次涨红:“在这儿!”

月瑶信了,因为他的也在腋下。难道说这种香味只有对方才会闻到?她又让河洛闻闻自己,果然,他没闻到。

月瑶颤抖着双手恨恨地说:“是她做了手脚没错,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她说不下去了,自己的身子没有给她心心念念的大师兄,却在这么个夜晚,在这么个环境里莫名地和河洛结合了。

河洛看着她痛苦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他们之所以在这,是事出有因,月瑶和自己只是个意外。之前的欢喜一扫而空,他问她:“月瑶,你为什么到河边来?”

月瑶忍住要流出来的泪水:“我的枕边有一张药方纸字条。”

河洛的心像是被撕扯了,原来她以为约她的是萧楚。悻悻地转身,“月瑶,如果我们能活着,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他漠然地说。

月瑶的眼泪终于决堤般淌了下来。

梦初晓的窗前,一个高挑的身影伫立不动。一袭火红的长衫垂至脚面,宽宽大大的斗笠遮住了头和肩,猩红中隐隐有金星闪现。分不清来人的性别,只是摇曳的树影中红衣浮动都充满了威慑和煞气,红衣人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屋子里,虽然隔着窗户,那目光像是一道利剑,烁烁地刺穿了一切。

又一个身影飘然落到红衣人的身后,“恭迎门主大驾!”

红衣人依旧没动,“她怎么样?”沙哑的声音依旧辨别不出男女老幼。

“身体还好,功力没有恢复。”寒若冰霜的回答。

红衣人的斗笠突然一动,周围骤然升腾起暴虐的气焰,“那两个人呢?”

“门主,他们是否能够保命?”问话依旧冷硬。

“保护好那个女孩子!”红衣人丢下一句话瞬间消失。

留下的人仰头闭上了眼睛,满脸的伤感代替了刚刚的冷漠。

月瑶拂去身上的灰尘,绕过河洛往树丛外走,河洛已经知道她的心意,心中落寞,迟了一步跟在了她的身后。两个人刚走出树丛,一个火红的身影挡住了去路。身影高大挺直,簌簌浮动的衣角在风中沙沙地响,硕大的斗笠掩住了整张脸。两个人虽然看不到那张脸,却实实在在地感到斗笠下那双眼睛里发出来的阴翳的光,他们心中一寒,浑身打冷战,下意识地靠在了一起。

红衣人屹立不动,“你们的胆子很大,不会也怕死吧?”沙哑的声音里像是掺杂着冷箭,一根根穿透了他们的胸膛,冷飕飕地刮开了他们的心。

“月瑶,屏住气!”河洛难忍着抓住了月瑶的手。

月瑶的嘴角已经有血流了出来,“师兄,我的心脉碎了。”说完,她身子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月瑶!”河洛疾呼出声,但是他的声音虚弱地好似一声呻吟。

“你们不该碰那个女孩儿!”红衣人倏然出手,“念在萧楚的情分,给你们个痛快!”

月瑶感到喉间一凉,头歪倒在河洛的怀里没了气息,河洛嘴角一弯,抱住月瑶,他的喉间也是一凉,瞬间就是生死两重天。

红衣人对着空旷的河岸沉声说:“不要再出错!”然后纵身不见。

萧楚看着林间相拥着没了气息的两个人不由双肩抽动。

梦初晓起身小解,隔着窗户看到外面隐约有红光,拉开窗帘,掀起窗子往外看,是河岸那边红通通的一片。媚娘跟在她的身后也看到了,她心里一惊,月瑶和河洛可是在河边呢,是不是他们在放火?

“媚娘,你看那是不是着火了?”媚娘还在愣神儿,梦初晓的问话吓了她一跳。

“好像是。”

“会不会烧到医坊来啊?”梦初晓担心地问。

“不会吧,小姐你还是休息吧,我出去看看。”

“也好,我等你吧。”梦初晓躺到床上说。

“小姐睡吧,我很快回来。”媚娘说着就出了门。她心里担心,怕万一是月瑶和河洛在搞鬼会再次伤到梦初晓。

匆匆跑到河边,看上去很近的火光确是在河的对岸。她踏着水面到了对岸,远远地就看到了一身素白的萧楚。他正在一堆熊熊烈火旁静立。

这么深的夜,他一个人在这点火干什么?

媚娘四下张望,没看到月瑶和河洛,她疾步跑到萧楚的身边,她确定,萧楚早已经发现了她,但是他还是一动不动,这让媚娘心生疑虑。

再看火堆,她的心“倐”地收紧,她看到了火光中的月瑶和河洛。惊诧地看向萧楚,他依旧是那张不变的冷脸。

“为什么?”她问。

“你不想他们死吗?”萧楚冷冷地说。

媚娘捂住嘴,向后退了一步:“我没想到让他们死。”

“但是你恨他们!”萧楚的脸在火光中变得阴森。

“我没想过他们会死。”媚娘重复。

“他们却想让梦初晓死。”

“……”媚娘无语。

“早知这样,我就不会……”隔了一会儿媚娘低声自语。

“也许那对他们来说不是件坏事。”

媚娘心里一跳,这件事他也知道,可他却没阻拦。

“没谁能救下他们的命。”萧楚悲凉地说。

火噼噼啪啪地响,月瑶和河洛变成了青烟袅袅升腾而去。章

57章那不是你的错

回来的路上,媚娘走得很慢,对于月瑶和河洛的死,她从萧楚的只言片语中已经了解到是有人不容他们再活,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梦初晓。她一直都知道,梦初晓是个特别的人,有人为她诛杀敌人是意料之中的事,这些对她来讲是件很容易接受的事,但是就她这么长时间跟随在梦初晓身边的情况来看,她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她自己的重要。这也是她一直不明白的地方。

看到房里的灯还亮着,知道梦初晓一直在等她回来,可是,要怎么跟她讲月瑶和河洛的死呢?媚娘在门外整整衣襟开门进去。梦初晓果然披衣坐在床上,一看到媚娘回来,她挪到床边问:“怎么回事?”

媚娘也坐到床边,“小姐,跟你说了,你别吓着。”

“嗯,你说。”梦初晓眼巴巴地等着媚娘开口。

“那些火是萧神医点的。”媚娘尽量一点点导入正题。

“他?”梦初晓扬起了眉梢,看到媚娘盯着她,她闭嘴,打断别人的讲话是没教养的行为。

媚娘等她又坐回原样,接着说:“他是在给月瑶和河洛火葬。”

“什么?”梦初晓再没法顾忌教养的问题,惊叫着跳起来,忘记了她正坐在床上,忘记了她身上的伤,柔软的床铺让她站立不稳,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她又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按住肩胛,眼睛瞪得老大。

媚娘过去扶起她,她愣怔怔地看媚娘,半张着嘴,没声音。

“小姐,月瑶和河洛死了。”她试探地接着说,一只手搂住了梦初晓的肩。

梦初晓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媚娘一张一合的嘴巴,隔了一会儿,她才说:“他们真的死了?”

“嗯,”媚娘帮她抻平了叠在一起的两条腿。

“怎么死的?”她还是不敢相信,白天的时候还在院子里看到那两个大活人,当时还很想过去咬他们两口。

“详细的萧神医没说,我想这跟他们犯的错有关吧!”媚娘不愿意把事情说的太过直白,她担心梦初晓一时不能接受,毕竟这也是两条人命,单凭她对梦初晓的了解,让一个人因她而死的确是件残酷的事。

“你的意思是因为他们想要我死,所以就有人让他们死?”梦初晓偏偏不体谅媚娘的苦心,她没迟钝到那种地步,既然说月瑶他们的死和他们的错有关,那当然是和自己有关。她明白了这一点,另外的问题又来了,为什会有人这么在意自己的生死?就算是月瑶他们要了自己的命,那又触及到了什么人?

媚娘只好点头:“应该是吧。”

梦初晓仰靠在床头上,“媚娘,你别瞒我,我知道你心里早有了想法,说来听听。”

自从在梦初晓面前暴露自己的功夫之后,媚娘就知道,以后梦初晓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单纯地看待自己了。

“小姐,这件事我也说不太好,从萧神医那知道是有人想要保护小姐,具体情况我还是不知道。小姐,这其中的原因你也不知道吗?”

“媚娘啊,有些事说出来你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告诉你,在这个世上能够让我记住的事情少的可怜,和我有关的人和事更是一头雾水。我也在想办法弄清一些事情。你说有人保护我,我是不是可以当做这是一件好事?”

“简单地看来应该是这样,不过还有一层小姐要明白,既然小姐需要保护,也就说明小姐有危险。我们以后的日子还是要小心些好。”

梦初晓叹了口气,媚娘说的也正是她想的,这些危险该不会是来自那些曾经抛她入海的人吧?眼下这也是唯一的解释了。这让她对自己的身世更加好奇,一个平凡的人不会引来这么多麻烦的。另一个问题她还是解释不通,自己已经改变了容貌,那些保护她的人是凭什么来确认自己的?

她神思飘忽,半天不说话,媚娘在一旁等。隔着牡丹图画的灯罩,昏黄的灯芯突然爆出了一个火花,梦初晓从沉思中惊醒:“媚娘,你说的有道理,以后我要小心。”

她身子往下一缩,整个人委进了被窝里:“媚娘,睡吧。”

媚娘看着她一脸的颓废,只好给她掖掖被角,自己也躺在床上。

第二天的早晨,天气格外的好。梦初晓走出房门,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禁不住看向月瑶曾经居住的房间,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而且和自己有关。秀术还没恢复,她没心情去看莽原,支开了媚娘一个人走进后院的竹林。

有充足的阳光照射,地面的湿气升腾起来,竹林里白雾缭绕。萧楚站在鸽笼旁边遥望远方,一袭白衫,一头乌发,云雾相接中他像是一个空灵的化身,虚无而飘渺。

梦初晓踏着竹板的台阶颤动着登上了竹楼,站在萧楚的身旁,看着他所看的远方:“萧楚,对不起!”她真诚地道歉。为了月瑶和河洛。

萧楚抬手在眼前扫了一下,似乎在撕扯开一绺打扰到他的云彩,之后还是寂静无声地站在那。梦初晓也不看他,转身往竹楼下走。

“那不是你的错!”身后是萧楚冰冷的声音。

她脚步不停地下了竹楼,她知道这一切不该算在她的头上,她也知道,为了他们的死,萧楚不可能无动于衷。

就算月瑶曾经给了自己一刀,就算她曾经击了自己一掌,就算她曾经教唆河洛把自己丢去喂野兽,就算她让自己不能启动秀术,但是如今她和她的那个河洛师兄都已经魂归天外了,而自己还活着,所以,还有什么可追究的。

花去了半个时辰,她才从竹林里出来,绕过墙角,她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的乌海,他痊愈的很快,一些包扎的白布都被拆掉了,就剩下肋间的一处伤需要养些日子。一道白布从他的领口处斜斜的裸露出来,很像是里面穿的一件衬领,干净、清爽。

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他扭头看过来,背后的黑发飘飘地甩过,在阳光下划出了一个美丽的弧。章

58章洗澡事件

乌海一眼看到梦初晓,身形一扭从小椅子里站起来:“小姐!”

这一声招呼让梦初晓暂且忘记了不快,乌海像是好久没见到她,眉眼都是笑意。

“乌海,看来你去了包装了。”梦初晓过去抬抬他的胳膊,晃晃他的肩。

“什么是包装?”乌海憨憨地问。

“呵呵,就是你不再是个粽子了。”

乌海明白了,他挠了挠头。梦初晓把他按在椅子里:“你呢,还是需要休息地,阳光浴对你的健康有益。”

她站在乌海的身后,双手按着他的肩,九死一生的人还可以享受日光浴,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尽管乌海很不习惯和她这么亲近地接触,梦初晓还是久久没有离开。落尘只能在床上静养,莽原干脆不能动,加上月瑶、河洛的死,一切都显得灰暗。乌海的好转是最美好的希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梦初晓还在和乌海对着满院子的花草聊天,突然听到莽原的房里传来一声模糊的吼声。她跳起来就跑,把乌海随即喊出来的话抛在了身后。冲进莽原的屋里,她呆住了。原来是萧楚在给莽原洗澡。

莽原的身体有了基本的形状,看上去不再那么可怕,尤其他的脸当初是定型了的,恢复如初的模样很是威武,当然只限于那张脸。此刻的他正坐在一个大个的木盆当中,盆中的水浸过了他的腰,瘦弱的肩膀上裹着一层松松垮垮的皮,和他那个标致的头颅一对比,简直就是一个戴了漂亮面具的大头娃娃。萧楚正在水中扯动他的双腿,他却在极力地挣扎,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梦初晓的出现让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莽原的吵闹声更大了,萧楚伸手扯过一个被单盖住了盆口,莽原身上的那些零碎都被遮掩在水里。梦初晓瞥了他们一眼:“洗个澡至于叫这么大声吗?吓我一跳。”

莽原满脸通红,他现在可以有颜色变化了。

“梦神医,萧神医非要给我洗澡,这怎么可以!”

梦初晓看看已经站了起来的萧楚,真没想到,他会给病人洗澡。多半是他不能忍受一个人这么久不洗澡待在他的家里,总之,她不会相信他萧楚是出自于爱心或者是敬业。再加上,整个上午他在院子里看到她的时候都不理不睬,好像她欠了他几辈子债似的。原本的那些歉疚都随着他的冰冷一起速冻了,她想到自己这些天来无端受到了那些伤害,连个可以抱怨的对象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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