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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婷儿?”
“母后~~他还活着,哥哥还活着~~啊~”
是什么让杨婷儿如此的伤心欲绝?只有一个人,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从小长到大的杨婷儿现在就想马上飞到李承言的身边,问问他为何狠心抛弃自己的妻儿,为什么这么久没有见他的爱人,颜颜眼泪也是哗哗的流了下来,他以为那个狠心的人已经抛弃了自己,他以为她的爱人再也回不到自己的身边,她以为~她以为他会在奈何桥上孤单的等着自己。
李二从朝堂上赶了过来,一脚踢开想要上前亲热的小白,不理会小白的幽怨,眼里包含着期盼和浓浓的担忧。
“婷儿,莫要骗我,父皇是不是听错了,婷儿,告诉父皇,”
“这东西只有言哥哥会做,他说这一生只给婷儿,他说这东西一生只给婷儿一人,定时言哥哥不错的,父皇~”
杨婷儿现在就是一个温柔的小女人,一个仿佛风一吹就会消散的烟尘,柔弱的不成样子,美丽的眼睛红肿的让人心里发酸。
“啊!天佑我大唐,您也是看朕可怜吗?”
一个帝王朝着上天狂吼,那是怎样的兴奋,还有期待,巨大的嘶喊声久久的天空回荡着,仿佛也掺杂着这个帝王已经尘封已久的思念。
三千千牛卫加上三百太子卫护送着一队车架朝着洛阳的方向驶去,等待他们的是自己已经失去了近一年的孩儿,是哪个每当午夜梦回,都会情不自禁落泪的孩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李府认亲()
有些事情总会在难以预料的地方不期而至,比如现在的徐伯仁,就在义县的门口,他的顶级上司,已经进城了,急速的朝着自己这边过来,这事玩大了,怎么没有人通知?皇上就是这么不着调?
“完了,完了,快,快出去迎接圣驾。”
李府的家中,林冉正在哄着自己刚刚两个月大的孩子,边上的罗莉也是不时的逗弄一下小李白。
看着门楼上挂着一个硕大的李府,李二的心情愈加的迫切,仿佛开门,就能看见那个调皮的儿子,看见他嬉笑着叫自己父皇。
皇帝进别人家需要通报么?别家的皇帝不知道,反正李二是没这个习惯,推开开门的小厮,朝着内堂就走,小厮刚要阻拦,就被一个兵将一脚踹倒在地,刚要起身,钢刀就架在了脖子上,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喉咙滚动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上,不在动弹。
路上的家丁,侍女全都爬服在地,头也不敢抬。
“哎~你们是干什么的?县太爷也不敢随便闯别人家的内宅啊,啊~”
罗莉指责着眼前的皇帝,却被李二抓住脑袋推到一边,直接就进了林冉的卧房,能在内堂呆着的能是什么人,不就是李承言的妻妾?不孝子!自己在长安死命的伤心,混蛋竟然在这边连妻妾都有了,见了你看我不揍你。
房子本来就不大,李二,长孙,长孙无忌,杨婷儿还有徐慧把屋子挤得满满的,林冉知道已经瞒不下去了。
“李承言呢?”
李二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就是她让自己痛苦了一年是么?边上的长孙怀里抱着小李白,解下脖子上的金锁,递给李二,金锁虽然已经磨得发亮,但是还是能认出,这就是李承言的金锁。
林冉现在除了恐惧,还有悲伤,李承言的家里来人了,他们抢了自己的孩子,还会抢走自己的夫君,边上的罗莉已经吓傻了,看着那个高贵的女人抱着李白,生怕她一用力,李白就会没命,大家族不会让一个私生子进宅子的,自己这种艺妓更不用说。
“去了草原!”
李二痛苦的拍了一下额头,刚刚抓住那小混蛋的尾巴,结果又让他逃了。
“下旨柴邵!太子就在右威卫军中,务必保证太子安全,告诉他,见到太子,绑也要给朕绑回来!”
长孙抱着那个孩子,看着眉眼和李承言极其相似的李白,报给正在生气的李二,李二接过孩子,仔细的看了看,嗯,却是有点随承言,你看着眉眼,啧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也不知道一个半月大的娃娃怎么就能看出来能和他爹长得像,反正皇上都这么说,别人也就这么说了,长孙扶起林冉和萝莉。
“哎~都是苦命的,咱家人不多,本来咱家你们这种身份是不能进的,但是有了那孩子,就是功劳,随我们回长安吧。”
长孙温温柔柔的说话,让两个女人算是欣喜若狂。
“那,白儿,我能自己养么?”
林冉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出来,没有怨恨,没有失望,有的只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咱家不是吃人的猛兽,你还想给谁养?不过进了家,不能争风吃醋的,言儿见了不喜欢,来给阿娘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不知道回家呢。”
随着林冉叙述,众人也都明白了来龙去脉。
“行了,既然知道了,那就回长安吧,你回了长安,认个义父吧。”
想到这里,李二犯了难,这认谁呢?长孙却是掩嘴嗤笑道。
“我看知节倒是跟着孩子有缘,莫不如~”
“哈哈~哈~知节,哈果然是哈哈,那就如此办吧,到时候朕再给他送块匾,世代纯良~哈哈”
李二不成了,捂着肚子笑的气都出不上来,程咬金的名头在江湖上谁没听过?林冉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但是本来自己的身世就不怎么光明正大。
“你莫多心,父皇就是这个样子,夫君不嫌弃,谁也不敢说什么。”
徐慧现在仿佛是找到了自己丢失的魂魄,这里有一种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就是自己死了,自己也不会忘记,拉过林冉的手,轻言抚慰道。
李二走了,理都没理前来迎接的官员,就出了城,李承言的宅子照着以前的样子留在了义县,作为李承言的别院。
命运就像是一辆失了控的汽车,横冲直撞的不知道往哪走,刚进了右威卫,就被秦寿的将军看见了,结果这个人才秦寿还没捂热乎,就成了自己的同级惹的秦寿老大的怨念,早知道就不跟拿货吹嘘了。
此时已近十月,草原的十月正是秋草肥硕,罗雁南归之时,李承言骑在马上看着远处的落日余晖,感受着草原独有的风吹拂在脸上的温柔感觉。身后就是自己这队的士兵。
“校尉,你说将军为啥让咱当斥候,斥候队呢?”
跟着李承言的小队共有十三人,有五个老兵,剩下的加上李承言都是新兵,几个老兵原本从没当过兵的李承言鄙视之极,但是当李承言一把将战马撂倒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闭上了嘴,虽然李承言因为这个挨了十军棍,因为战马受伤了。
“老赵,你意思呢?”
“练兵呗,前面都有斥候查探过了,刚过朔县,前面就是定襄城,斥候制定不够用,顺便练练新兵就是这意思。”
“嘿嘿,既然如此,咱们进的点怎么样。”老赵刚说完,另一个新兵蛋子对着姓赵的大叔说到。
“滚球,你想死,俺们可不想死,前面就是定襄,那是颉利呆的地方,你敢去就自己去,看你能囫囵回来么。”
前面什么声音,李承言听见前面有微弱的声音,下了地,把耳朵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等着李承言起来,李承言并没有听见战马奔腾的声音,但是刚才李承言确实听见声音了。
“留三个人在这!其余的,跟我来。”
纵马狂奔,激起的烟尘在落日的余晖下被照映成赤红色,李承言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愚蠢,但是后来回想起来,李承言并不后悔,虽然失去的远远比得到的多得多。(。)
第一百一十九章:战场硝烟浓。求票,求订阅,求打赏。()
残阳如血,秋草枯黄,茫茫草原上所有人的一切都是那么显眼,呈现在李承言眼前的,是满地残戟断刀,还有那已经远去的骑兵,这是自己家的斥候,还是来晚了,李承言等人下马,翻开压着唐军的突厥兵尸体,李承言恨得牙痒痒,他们是好样的,十几个人愣是留下了对方三十几名骑兵。
“呵,呵~”
耳边传来弱弱的呵呵声,带着空气吹过破锣的喘息。那是一个腹部插了一把弯刀的骑兵,嘴里一张一合的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嘴每次张合都会溢出深红色的血液,手总是想抬起来,却是仿佛被什么东西扯住,只是在那里不断的轻轻拍打。
“帮我~呵~帮呵~”
汉子猛然间咽下一口血液,牵动刀伤,显得痛苦无比,这种死法是最痛苦的,胃脏被划破了,如果没人帮着,估计等到一个多时辰之后才会死去,李承言痛苦的抱起那个还没有咽气的汉子,血液随着自己的手缓缓的流过,有些温热
,带着一些黏糊糊的感觉,抽出自己的刀。
“有什么让我带得话,告诉我。”
“帮我~呵”
他只想尽快的结束痛苦,哀求着无力的抓住李承言的刀,李承言牙齿咬得各支支的响,面部的肌肉因为痛恨而纠结在一起,带着整个头部不断的颤抖,那不是恐惧,那是无助,那种对于自己无力救他的无助,是痛恨,是那种自己的兄弟被人开肠破肚的痛恨。
“噗。”
刀尖突破他的胸膛,引起了更大的痛苦,但是汉子的嘴角勾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很快就要死了,再也不用承受这种折磨。
“呵~真~他娘~疼~呵~呵~真松快~~”
汉子因为疼痛死死的抓着李承言的手臂,眼神中的解脱让人看了心酸,不过这就是战争,有战争就会死人,大唐想要发展,就需要有人死,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这种痛苦的事情会不断的发生,因为他们是军人,他们的使命有一种,叫做肝脑涂地。
李承言死死的压住不断在抽搐的士兵,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却躺在自己的怀里,享受着生命中最后的旅程。
“回去一个人,叫人过来,老赵,他们走的时候你看清还有多少人么?”
老赵安排一个新兵回了军中叫人,听李承言的意思是想去报复。
“不到二十。”
“不到二十就赶在咱么的底盘杀人?他们是不是活腻味了?草他娘!跟我去干他们,天黑了,肯定走不远,追!”
说话的人是刘狗娃,一个很高的汉子,脸上一道半尺长的刀疤从额角划过眼皮一直到了另一端的脖颈边上,看起来十分吓人,那是跟突厥打仗的时候留下的、
柴邵前面是定襄道的李靖,估计是落单的突厥人,老赵也就没拦着,李承言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拉住要上马的刘三。
“刘叔,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李承言本来是想着计划一翻在去追,但是听在刘三的耳朵里,却是变成了软弱,鄙视的看了李承言一眼。
“回家找你娘吃奶去吧,毛都没长齐,哼!”
“噌“
李承言红着眼睛将刀从刀壳中拔出,一脚踹倒刘狗娃,另一只手一把推开想要拦自己的老赵。
“早就看不惯你了,小屁孩子!”
刘狗娃抽出唐刀,一刀朝着李承言砍过来,李承言看着速度极快的刀锋将刀一架,一拧,力气比人大的好处就显出来了,刘狗娃四十多岁的年纪,虽然速度够快,但是电光火石之间,刀却是被巨力带着飞了,正在愣神间,李承言飞起一脚,将刘狗娃踹翻在地,将刀顶在刘狗娃的勃颈上恨声说到。
“老子两辈子没吃过我娘一口奶,若是你能找见,我倒是要谢谢你,跟校尉动手,光着一条就能让你挂在旗杆上做咸鱼,还他妈老兵,就愣神那刹那,老子能杀你十回。”
李承言收起刀,不理会刘狗娃,反而刘狗娃起身小声的嘟囔道:“现在这娃子都他娘的吃的啥,这么凶。”
输了就输了,都是军汉,没那么多的龌龊,刚才听了李承言没娘,也是觉得自己说的话过分了些,李承言交过了几个人说到:“咱们火药有多少?”
到了军中才发现,果然已经有了黄色炸药,狗日的真能琢磨,你咋不把步枪也弄出来,拿着步枪欺负人家拿弓箭的,要不要点脸了还。
“还剩三斤,咱家就这点货了,多了大帅不给。”
李承言气的网地上吐了口唾沫,麻痹,人家战兵每人就将近五两炸药,他妈府兵就一队一斤,好干蛋用!战兵就是亲娘养的?府兵就他娘的不打战?
“匀开,一人带上点,等我信号再扔,对了,都会用吧。”
“会,”
“会”
这会功夫天就黑了下来,看着远处已经就剩下一丝的光亮,李承言骑上马,顺着突厥人逃走的方向奔驰。
而在此时,柴邵的大帐!
“啥?你说太子在我军中?扯什么呢。”
“哎呦我的柴总管,我能骗你么?陛下的口谕在这呢,教您见了太子,就把他压回去。”
柴邵现在是懵逼的,不过那个人听见这个消息都会懵逼。
“速查个账,有没有一个叫李言的人,速去!”
柴邵着急的在着急的在营帐中转圈,心里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怎么的,一个亲兵带着两个人进来,挥手打断了两个人的行礼。
“总管,李言现在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干嘛去了?”
“这不是您下的领么,老兵带新兵,先去前面打探,当斥候啊。”
“那他娘还不去找人给我带回来?”
等着两个人出去,人常放下茶杯,对着柴邵小声的说到。
“柴总管,我咋感觉,要出事,”
柴邵怒瞪了人常一眼,这话是说着玩的?要是太子出了事,自己咋办,还不被那个妹夫活泼了皮,这他娘的算是什么事啊。
“大总管,中郎将来报,李校尉的人回来了,说李校尉已经带着人去追敌军了,”
“报,斥候传信,有三百人的队伍正逃往我处,清将军定夺。”
完蛋了,柴邵跟人常对视一眼,然后柴邵朝着那个传令兵吼道。
“定个毛!给老子排除三千人,灭了他们,记住,李校尉万万不能出事,出了事,你咱们就等着给他陪葬吧!”(。)
第一百二十章:奇袭(万赏加更)()
战争是残酷的,战争的目的就是要在肉提上削弱你的敌人,战争也是温情的,因为陪伴你的不止是已经冰冷的尸体,还有战友温暖的后背。
“人就在前面,靠着山窝子,刚才小六子已经看过了,”
李承言做在马上擦着自己的唐刀,听着老赵的汇报,然后对着边上的人说。
“悄悄的过去,估计是被打散的,听我口令行动,”
“校尉,用不用给他们点黄药尝尝。”
黄药就是军队的炸药,自从这东西进了军队,就成了新宠,长安城边上的猪羊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燕罗镇现在就靠着这个东西发家。
“先留着,看情况。”
李承言下马,带着众人悄悄的摸了过去,这帮家伙离着李承言所在的地方约么一里左右,毕竟是当兵的,就算是再累,在乏也要按着军队的制度来,黑暗中,不时传出一些呼噜声,还有听不懂的突厥话,还有淫荡的笑声。
草原的黑夜比别处更黑暗,而且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在敌人的后方生火,那就是找死,现在这片地方到处都是唐军,今天本来三十人的队伍,生生的被那个小队磨到了十几人,这群家伙才长了记性,朝着黄河所在的河套逃奔。
正在李承言想要说上的时候,那个哨卡突然转身,李承言还以为暴露了,谁知那人竟然是拍了拍后面的一个正在聊天的大汉,说到:“?i?imgittim,birg?receksiniz”
李承言嘴角一抽,特么的竟然是土耳其语,土耳其语大概李承言还懂一些,大概是要尿尿,让那个人去顶替的意思,边上的大汗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吧。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差点没让李承言的心都跳出来,那人正走到自己的左前方,因为李承言这边靠着树木,若是换一个地方,估计就只能硬冲了。
李承言朝着老赵打一个收拾,意思是上去解决,老赵也是不含糊,毕竟是沙场的老兵,匕首反提,猫着腰就轻轻跟到了那大汉的身后,“唔,噗呲”
利器的入肉声想起,老赵一手捂住那人的嘴,另一只提刀的手瞬间划过那人的喉管,一刀挥出又是一刀从心口扎入,那人只是“呜呜”的叫喊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李承言小声的招呼了几个人,朝着前方继续摸嗦,已经能听清楚那几个人谈笑的声音,李承言捏起了一把匕首的刀刃,就这微弱的星光,迅速的扔了过去,“噗呲”的一声,那人竟然是直接从眼眶扎了进去,巨大的力量将匕首直入眼眶半尺深,人连疼痛都没有觉得就已经死了,但是敌人到底的噗通声已经被敌人察觉到了。
“点灯!”
点灯的意思就是点灯,老赵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号弹,朝着敌方所在的位置射出,瞬间空气就被点亮,就这会的功夫,李承言提着刀已经靠近了迎上来的第一个敌人。
“diegit!”(死吧)
“垃圾一样的人,”李承言嘟囔了一句,语言通不通的并不重要,自己的任务就是解决这些敌人,不需要俘虏。
那人抬起的刀还没落下,李承言的刀锋已经划过了那人的脖子,刀锋顺提,从持刀的胳膊划过,锋利的刀刃加上几块的速度,那手臂竟然还在空中的时候,李承言的刀已经插入了边上的一个人的胸口。
“嗬~嗬~~”
努力挥刀的动作继续进行,巨力的扑空,让大汗瞬间扑倒在地,脖子才感觉到疼痛,血液从脖子上一下一下的喷涌,临死前看见的是另一个伙伴的倒下,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一口气连斩两人,手刀架住另一个想要看自己的人,刘狗娃将唐刀送进敌人的后心,刀尖从胸口凸出,大喊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李承言看也不看,趁着突厥人无力,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弯刀,手臂用力一甩,弯刀打着旋朝着打算偷袭正在敌人胸口拔刀的老赵,身后的那个敌人,刀瞬间没入后心,回过头的老赵唐刀打横,一刀就划过那人的脖颈,又去帮自己的同伴,都是老兵,任何一个走神都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