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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飘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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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团练刚看完字,早见城外骑马大汉砍刀暴举向空连挥不断,立刻就听他身后成排两行土匪,每个人高举手中钢刀高声大叫:

“杀!杀!”

声震九霄,气壮原野,在西北风吹刮下,声浪直逼入夏馆全城,端的令人闻之惊心动魄!

然后就像一群幽灵般消失在远处柳林中……

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一见,不由气冲斗牛,直想追上去撕杀一场,尤其邱太冲,一想起家遭不幸,更是怒发冲冠,不能自己。

张团练咬牙欲碎,道:

“这群土匪真够可恶,开口就是十万两银子,他们把夏馆这小山城当银矿了!”

这一夜似乎不会有事吧,因为赵长腿的字条上限期明日午时,午时以前他似是不会领人攻城。

就在周府大厅上,所有夏馆壮士全集中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呢,不料周芸娘却说道:

“赵长腿这次来,以我看,他是报仇事大,要银子事只是一个藉口罢了。”

南宫年点头道:

“姑娘说的有理,要不然他不会把价码开的那般高了。”

邱太冲道:

“如果真是这样,这姓赵的强盗一定以送条子做幌子,只等大伙疏于防备,必将趁黑夜攻来。”

张团练惊叫道:

“对呀!我们几乎上当了!

就在二更天的时候,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在张团练的陪同下,才刚刚登城,远处银雪地上,突然出现二十多个黑点,冒着雪花,野狼似的向城边摸过来……

邱太冲冷笑道:

“这帮家伙真狡猾,真还叫我猜中了呢!”

看看来得切近,南宫年早看到其中一人,正是那个骑马大汉,这时候他正在一处雪堆旁伸手指挥二十几个大汉,向城连摸过来呢!

张团练冷笑道:

“这些王八蛋,是想摸进城来夺城门呢。”

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一打手势,就听南宫年道:

“贤弟替我掠阵,我去搏杀此獠!”

张团练拦之不及,早见南宫年一个空心跟斗跃下城墙,邱太冲更不待慢,随后一跃而下,两个人连翻腾跃中,南宫年已扑到那大汉身前一丈远,藉着雪光看过去,只见这大汉膀宽腰圆,四肢发达,地上站着足有七尺,毡帽下蓬刺乱发,一张大扁髹上横肉累累,倒生的长眉上,挂了一层雪花,大毛脸黑似锅底,如果说有人半夜三更陡然遇上,还真以为遇到鬼呢!

南宫年一怔之间,也不搭话,劈头就是一剑刺去,但想不到这大汉身法也十分了得,只一错步,已躲过迎面寒星一点,“咻”的一刀横过截暴砍,南宫年抽身甩剑,躲过大汉暴劈一刀,人已再次跃上。

只听大汉怒声喝骂道:

“他奶奶的,原来夏馆这小地方真的藏了你们这些混帐王八蛋,夕阳山上杀了老子的手下兄弟,一定就是你这小鳖娃子了!”

南宫年冷冷道:

“操那娘,今晚再把你这魔头杀了,这地方就太平了。”

大汉可不正是老爷岭上的赵长腿,突听他道:

“我操,原来是个南蛮子,看老子不活劈了你!”

立刻间,两个人撕杀在一起。

也就在此时,邱太冲早截住几个大汉对砍起来,不料邱太冲手中握的是一把龙泉宝剑,一上来就被他砍断数把钢刀,紧接着,在他变化多端的剑招下,早听得凄厉的哀号声,当场被他劈死四五个大盗。

这时候原本是摸向城边的,一见城上跃下两个黑影杀来,立刻放弃偷袭城门企图,而改为向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攻来。

赵长腿不仅是魁梧,简直有似庙门韦陀般的,一把砍刀握在手中,狂砍怒劈,声势十分惊人,南宫年却完全以灵活见长,有几次,南宫年还抡剑自赵长腿的头上飞过,直把个赵长腿气的哇哇大叫……

就在围攻邱太冲的群匪不断哀叫着倒下去的时候,南宫年却就地翻滚直逼向熊一般的赵长腿,赵长腿砍刀冷焰电闪中,南宫年突然抖手暴掷,口中叫道:

“看镖!”

南宫年的南方话,赵长腿一时间未会过意来,以为南宫年在说“可别……”呢,等他发觉黑点突至,再躲已是不及,就听“叭”的一声,紧接着赵长腿“嗷”的一声,左手急忙向眼上捂去,右手砍刀狂劈乱砍不断……

可惜的是南宫年击中赵长腿的并非是什么钢镖,而是在他就地翻滚中,随手在雪地上拾的一块鹅卵石罢了!

不过虽说是鹅卵石,也足够赵长腿受的,因为眼睛中上一石头,甚至还见鲜血出现,就算不瞎也差不多了。

南宫年把握机会,腾身上跃,银芒电掣中,一剑扫向似疯狂的赵长腿,只听“咻”的一声,赵长腿那宽肩上鲜血狂喷。

就在南宫年正要再次下杀手的时候,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四个人冲上去架住疯狂的赵长腿,六七个围住南宫年没命的撕杀,只可惜这几个全不如赵长腿凶狠,只几个照面,已被杀死三个!

于是,城楼上的张团练一声狂吼,大开城门领着两百多人冲杀出来,窝藏大远处的老爷岭的土匪们,一见赵长腿受伤退下来,再看到冲过来的一众人狂吼着杀来,早一窝风的往深山中退走,张团练领着人直杀到夏馆河岸才收兵。

赵长腿似是伤的不轻,因为派人打探,原来赵长腿已连夜收兵,领着一众喽啰返回老爷岭了。

不过赵长腿临逃,还是撂下狠话:

“早晚还会再来的,若不血洗夏馆我就不叫赵长腿。”

第七章 淫僧荡尼

且说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自破了老爷岭赵长腿血洗夏馆阴谋之后,立刻成了英雄人物,何止是三日小宴五日大宴,简直是酒席不断,连周芸娘也露出爱慕之意,总想留住二人长住周府,但却因南宫年急于寻找师妹黑牡丹,又因邱太冲负血海深仇,总想早一天寻到女侠,一同去南方捕杀海盗头子宫雄与文通,所以在夏馆住了七八天后,终于在天放晴大雪停的这天,二人上路了。

二人离开夏馆的时候,可真够光彩的,就那么东西一条小街上,像过新年一样的家家户户燃起鞭炮,周员外父女二人,还有张团练等数人,直把二人送出十里外,这才互道珍重的分手。

寒风萧瑟,乌鸦遍山飞,一条弯曲山道,便是在这荒落寂寥的大山中,巨蟒似的缠绕向洞宾山,从夏馆到上集,洞宾山是必经之路。

实际上洞宾山并不高,但是却很辽阔,只要到了这儿,那就快到上集小镇了。

距离洞宾山前一条山溪不到半里地方,靠着山崖边建了一座道观,正面大观,檐下面有一横匾,篆体多字写的是:“吕仙道观。”

靠着正殿,后面好像一座四合院样子,看上去十分清爽的样子,如今房顶上的白雪才融化一半,房檐还在滴水呢,一个女道童,正在殿门的小场子上向两边扫除积雪,见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到来,立刻放下手中竹扫帚,惊疑的望着二人。

时已过午,二人尚未吃午饭,南宫年翻身下马,对女道童笑道:

“请问此去上集,尚有多远?”

那女道童眨着一双大眼,木然的指向山的另一边,道:

“就快了,骑马快的话,不要一个时辰了。”

邱太冲望望四周,缓声问女道童道:

“你们道观中是否方便容我二人在此打尖?”

就见小道童摇摇头。

南宫年笑道:

“可能这庙里全是道姑,我们是男人,人家不方便接待我们,咱们快一点赶到上集再吃饭。”

邱太冲点点头道:

“可能是这样,咱们走吧!”

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已到上集,二人没有往镇上去,就在官道边一家小客栈住下来,二人没有直接转往大青河,原因是二人在这山区,人地生疏,如果赶到大青河找不到一个落脚地方,天又下雪,冰天雪地的到什么地方过夜。

上集这地方本不大,街道窄,街上铺的青石板,天一黑家家全关起门来,前几天还有戏在关帝庙前演出,那是“皮钱”的梆子戏,也唱了三天,戏班就换码走了。

店小二把这事告诉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也只引起二人微微一笑,因为二人是南方人,北方玩意儿他们难以欣赏,还不如几样小菜,围坐火旁对酌呢!

大冷的天,客人少,天黑以后客店已是半掩门,除了一盏纱灯吊在门口外,小二也围在火盆边烧红薯闲磕牙了。

邱太冲与南宫年二人谈谈说说,小酌到快二更天,才双双掩门睡下,外面偶尔一声呼啸的西北风外,一切死寂有如幽灵世界。

也许南宫年的酒喝多了,才只睡了那么一阵子,就已感觉尿急,一个人爬起来走向茅厕,他那里一进一出,正感全身舒畅的要回房睡下呢,突然间,小客店外面官道上,一阵急促的“沙沙”脚步声传来,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这时候该是三更将尽的时辰,准会在这夜半那么匆忙的在官道上奔驰?该不会是野狼吧!

也许合该有事,这家客栈的茅厕就在围墙边,南宫年连墙也不需上,只在原地向上一弹,已有五七尺高,正看到一条黑影,背上背着一包东西,身法快的往洞宾山那面跑去……

非偷即盗,南宫年急闪身入房,床头上取过宝剑,邱太冲翻身问道:

“南宫大哥你……”

南宫年低声道:

“贤弟你睡着,我往咱们来路上去看看!”说完立刻跃身出房,窜过围墙直向黑影追去。

等到邱太冲端正衣裳走出房门,南宫年早已不知去向,邱太冲摇摇头,只得又回房中歇下,且说南宫年踩着官道积雪,一阵猛追,渐渐已发现前面黑影,不旋踵间,洞宾山已在上前,而前面狂奔的黑影已绕向山坳处,等到南宫年追到山坳,黑影已消失不见,却只见“吕仙道观”横在那里。

这时万籁俱寂,灰云片片,吕仙道观四周一片银白,隐隐然雪地上有脚印可见,南宫年顺着脚印望去,可不正是走向吕仙道观。

于是,南宫年不由一阵犹豫,因为这吕仙道观中住的是道姑,自己是个大男人,该不该进去一探究竟呢?

年头不对,不只是尽出些“男盗女娼”,“男盗女偷”又何足为奇?也许这道观中住些盗匪之类,或因道姑们受到强盗挟持,也未可知,何不进去一探。

南宫年稍一沉思,立刻寻着足印,来到一处矮墙下,他既然决定要一探究竟,也就不再多虑,拧身站到矮墙上,运用夜目,极力向四下望去,只见前面正殿高大,后面三合院皆是精致小厢房,尤其正对前面大殿的一排厢房,依山而建,屋后有松竹成排,优雅清静,十分宜人。

这时各厢屋已没有灯光,只有前面正殿龛案上的油灯两盏,南宫年提剑绕向前殿,他才刚刚踏上台阶,突见一个道姑迎面走来,只见这道姑浅笑道:

“施主寅夜来此,手提杀人利器,意欲何为?”

南宫年一怔,道:

“你……”

微微一笑,那道姑露出两排贝齿,声若银铃般笑道:

“我叫静心,是这吕仙道观的道姑!”

南宫年只觉这道姑有一种美而邪的妖气,当下道:

“在下是追一个夜行人才到此地的,请问你可曾看见有什么人翻墙来这道观?”

银铃似的脆笑一声,那叫静心的道姑道:

“我们这儿哪有什么夜行人来,施主可知道,山区狼很多,莫非施主把狼当人追到此地?”

南宫年摇头道:

“是个人,绝非是狼,雪地上脚印就看得出来!”

静心道姑又把南宫年上下看了个够,这才笑道:

“既然施主看到有人进入本观,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施主可愿协助一臂之力,随我四下去看看?”

南宫年点头,道:

“好!”

只见那道姑以袖掩口,媚目上翻如秋水般笑着走出大殿,先向右面厢房走去。

静心推门走入,南宫年却仗剑站在门外,静心见南宫年不进门,不由回眸一笑,道:

“进来呀!”

南宫年道:

“屋内没有贼踪,我就不需进去了。”

静心一见,也不能勉强,只得在屋内看了一遍,走出厢房摇头道:

“这屋内只是做饭妈妈与两个女道童,咱们看看那面的厢屋吧!”她不等南宫年多想,人已向左厢屋走去。

南宫年又是站在门外未进去。

不料突然间,那静心道姑在厢房中一声尖叫:

“啊……”声音是恐怖!

南宫年一听不敢怠慢,立刻仗剑窜进厢房,那厢房有门的一间可看得见,但静心的尖叫声却在暗间,南宫年一脚踢开房门,一捏剑诀,人已冲向屋内……

“崩”的一声大震,黑暗中,南宫年大叫一声:

“不好!”紧接着“格格”连响南宫年只觉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闻头顶上静心道姑正抚掌大笑呢!

南宫年沉声叫道:

“贼道姑,快放我出去。”

又是一声媚笑,静心道姑道:

“听声音,你好像是南方人,怎么跑到北方这大山里来多管闲事,本想在一照面的时候就把你杀掉,可是一见你那俊俏模样,我又改变心意了!

南宫年大怒,道:

“不知耻的妖婆,你满口胡说些什么?”

又是一阵嘻笑,那道姑道:

“听你凶巴巴的吼叫,等到你吃到甜头,欲死欲仙的时候,包你会搂住我狂啃如疯的呓语不断呢!”

南宫年惊怒交加,挥剑左劈右砍,也只是激发出一溜金星火花,他知道自己中了机关,落在地牢之中,只怕一时间难以脱身了。

这时他稍定下心来,却发觉上面那道姑已走的不知去向,无可奈何的只好跌坐在地上,静等道姑再次出现,看她对自己如何打发了。

不料正当南宫年微闭双目,倚靠在石墙上养神之际,突然间数声浪笑,自微弱的远方传过来,不由一惊,遂起身贴耳石壁上细听,好像声音来自正面。

南宫年试着走过去,才只四五步,双手已触及冰凉的壁上,伸颈在石壁上移动,这才发觉石壁上有一洞口,但却自外面堵住,那声音即是由此洞口传进来……

这时南宫年用力向洞口刺去,不料阻挡洞口的却是十分坚牢东西,早又听得远处笑声中有女子的声音,道:

“师妹今晚运气实在不错,人财两得之外,又跟进一个更令人唾涎的小白脸来!”

立刻又听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传来,道:

“两个师姊别说了,且等我看过以后再作决定。”

于是,就在那阴阳声音稍作间歇之后,就听两个女的“格格”笑着,并作尖叫声……

怪声立刻传来,道:

“今夜阳台露水充沛,谁先喝是一样,嘻……”

南宫年惊怒之余,不由高声喝叫道:

“无耻之徒,也不怕污了庙堂圣地,还不快把机关打开,如若不然,等我破了此地淫窟,必杀你们个鸡犬不留。”

他这里骂不休,远处却尽是“咦咦唔唔”之声传来,南宫年肩撞脚踢,石门就是一点不动!

也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附近一声咳嗽传来,就听一个干不拉叽的声音,道:

“朋友,你就省省力,一旦进来,你就再也休想出去的了。”

南宫年一听,还真一哆嗦,急急问道:

“这位兄台,你在哪儿?”

那尤似干枯了的声音,道:

“我就在你隔间不远处,你落下来的时候还把我惊吓一跳,而我……唉!”

南宫年道:

“你也是中了机关才陷在此地?”

那人喘息一阵,似很吃力的道:

“不!我是被她们诱进来的,关在此地,不见天日,也不知被她们关了多少日了!”

南宫年这才惊道:

“难道真的无法逃出去?”

那人无奈的道:

“就在你那隔墙,地上尽是白骨,总有上十多人吧!”

于是,南宫年颓然跌坐在石地上,思前想后,他实在不甘心困死此地,必得想出个良策!

南宫年正想得出神呢,突然间,只听一阵拍打声响起,还真令他吓了一跳,因为那种撕裂着喉咙与交相扭缠的喘气声,完全充满了原始味道,那决不是两情相悦应有的声音,而是狼群互啃互咬所发出的嗥叫……

这种声音足足连续了一盏热茶之久,才在一声“嗷”中静下来。

早听不远处那喘气的声音,道:

“我真不知道,她们竟是那般的精神充沛,朋友!你听吧,好戏还在后面呢!”

就在一阵稍歇后,突然间,附近有石墙移动声音传来,就听那喘息的声音道:

“二位仙姑,你们饶了我吧,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就听一阵嘻嘻哈哈,道:

“我的小情郎,过了今晚,准叫你连歇三日!”

“不!不!我不能……”声音渐渐往外飘去。

南宫年气的又是一阵踢打,只是毫无反应。

于是尖而腻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南宫年跌坐地上,双手捂住耳朵不再去听。

不听可以,但却无法不看,因为石墙上突然一束强光射进来,只见一排铁栅窗出现,原来挡在铁栅上的铁盖子被人移去了。

南宫年初见光明,跃身扑抓住铁栅,只见前面是一处十分宽敞的山洞般地道,两边均点着极亮的明灯,直到十丈外的一个大石室,看上去那间石室并未安装什么门窗之类,室中设备,正面的足可看个大概,只见正中放着一张镶花大木床,床上锦衾鸳枕,灿烂夺目,大床两边,各放着金光闪闪的妆台,好大的镜面,在一室粉红色强光照射中正发出彩霞般的光芒来,桌面上金瓶银碗翡翠壶,地面上一个大铜火盆,好大一堆炭火,必然是一室生暖,因为床上三个赤精女子,火盆旁还站了两个一丝不挂的,光景可不正是盘丝洞再版!

南宫年已是热血沸腾而不能自己,两拳擂在石壁上,然后狠狠的抓住铁栅,怒目而视,不料就在这铁栅一旁,突然一声男女难分的嘻笑声传来,南宫年急贴脸外望,早见一个道姑站在一旁正吃吃笑个不停呢,灯光下看上去,这道姑有着非兰非麝的气味,眉目传情中难掩她那姿色艳绝,芬芳袭人的媚味,一件绣花氢风裹在身上,正一面鼓着小嘴,边轻声道:

“郎君,你能来到此地,也是上天安排,老实说,这儿才真正是温柔之乡,销魂之地,明白的说,又何异仙境?如若不信,你只管看吧!”说完竟又转回那个大室中去。

南宫年喝骂道:

“畜牲!”

不料却引来一阵哈哈尖笑。

南宫年不敢再看,因为刚才那个转回去的,一进去就把披风脱去,立刻抱起火盆旁的一个赤裸女道姑,翻滚在床上,而使得大床上如群妖献丑,不堪入目。

南宫年又气又累,不由闭上双目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就听一阵拍栅声传来,南宫年翻身站起来,却见一个女道童站在外在面。

“施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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