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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飘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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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我的骨髓,我就放了你的血,一报还一报,应不吃亏吧!”

原来那年青人不知何时,拾起地上一把宝剑,趁机一剑杀死那道姑,总算出了一口气!

走出地道!

三个人望望天,阳光十分微弱,但却刺的三人尽在眯眼,因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才知道阳光的可爱,就算是再刺眼,也是令人高兴的,你说呢!

雪,又在往地上下了。

西北风怒吼着甚至有些刺耳。

在这北方的大山里,十冻腊月天可真够人受的,骑马走在前面的南宫年,抖一抖披风上的雪花,以手捂嘴,高声对身后马上的邱太冲,道:

“前面那个高高的,活像个公鸡头的高山,就是公鸡岭,大青河就在岭下面,赶着到那儿找到人,咱们再吃中饭,怎么样!”

大雪直往脸上落,冷风尽朝嘴巴灌,而使得邱太冲只能点点头而已。

两骑缓缓驰出一条山道,遥望远处,一条宽而长的大河,看上去大河如带,两岸白雪,偏就河水绿意昂然而清澈见底。

时已正午,天上虽然飘下的雪不大,但那细粒似的雪花,还是不停的下,而使得大青河上的渡船,虽然上面已经站了三个过渡的,渡船还是没有撑向对岸。

原来大青河上的渡船,撑过一次,大冷天不容易,所以总得等到有个十个八个客人时候,才能向对岸撑。

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到了河岸边,早见渡船上一个年轻大汉高声道:

“喂,两匹马分两次船,你们哪个先上呢,要快呀!”

这时船尾有一黑汉,身上披着蓑衣,望向岸上,只是天正下雪,南宫年二人又披着护耳披肩帽子,身上裹着披风,所以就没有看清岸上两人来。

岸上的南宫年马缰绳交在邱太冲手中,独自一人到船上来,踩着踏脚石,南宫年跃上渡船,不料船尾那个黑汉早高声叫道∶“是你,南宫大侠!”

南宫年望过去,稍一思忖,已知这黑汉是在荆紫关那面认识的姓周的,不由惊喜,道:

“原来周壮士也在此地,真是太好了!”

早听船头欲拔篙撑船的大汉哈哈笑道:

“原来是自己人嘛,敢情好,只等我把客人送过对岸,咱们再畅饮几杯。”

那大汉也不再多说,更不再等客人,立刻拔篙撑船,往对岸,撑去……

南宫年就在船上与周通对坐在船尾。

周通笑问南宫年,道:

“南宫大侠怎么会找来此地,那与大侠同来的又是何人?”

南宫年一笑,道:

“有句俗话,鼻子下面有个小北京,我只是认准大青河三字,然后一路问到此地。”一面望向岸边杵立的邱太冲,又道:“岸上是我的一位贤弟,他叫邱太冲,武功不错,人又忠诚,只是他身负血海深仇,正想请我那师妹出力相助呢!”

周通道:

“只是女侠如今不在此地方。”

南宫年道:

“你是如何到此地的,可知我那师妹去了哪里?”

周通哈哈一笑,道:

“提起来,可热闹呢,我一路随女侠往大山里来,也遇了不少事情,其中一个月前火烧陀螺谷的事,最令我一生难忘……”

于是,周通就把协同景阳庄大破陀螺谷“阴阳麻面”的事,详细的对南宫年述说了一遍……

这时候船因对岸没有客人,早又把船撑回岸边靠牢,撑船大汉把篙在船孔中稳住,双手在嘴巴上哈着热气,大踏步的走向船尾来,一面还高声对岸眼的邱太冲,道:

“朋友,把马拴在石头上,上船来吧!”

邱太冲忙把两条缰绳挽在一块大石头上面,也跃上渡船,走向船尾。

“赛周仓”周通当即起身对撑船大汉,道:

“这就是我常同你说的南宫侠,本事大,可不比咱那些粗把式,他是女侠师兄,是南方人,如今正要找女侠呢。”说着,又对南宫年道:

“他叫牛大壮,原本不是撑船的,只因家乡闹灾荒,才在这大青河上混口饭吃!”

于是,南宫年又把邱太冲向二人介绍过,四个人这才挤着坐进渡船的小舱蓬下面。

牛大壮取出一个小瓦罐,里面还有半罐酒,面袋里倒出一堆落花生,四个人边喝着酒,边剥着花生吃,而使得南宫年与邱太冲觉着又是一番纯真情调。

几口酒下肚,各人当即坦诚把经过的事说了一遍,只是邱太冲的遭遇,又比牛大壮的更惨几分,不由骂道:

“他娘的,邱家兄弟你放心,只等女侠答应你回南方找那群海盗,我牛大壮必也跟随你们前,看我牛大壮会饶得了他们!”

周通也慷慨激昂的道:

“要去也有我周通一份,老子倒要看看,海盗与强盗哪个厉害。”

邱太冲好感动,北方大汉,全都是性情中人,当下忙抱拳谢道:

“二位大力相助,邱太冲十分感激。”

牛大壮一拦,道:

“兄弟,你千万别这样,你我遭遇,我心里十分明白,只等女侠转回来,一切由她的安排行事。”

南宫年当即问道:

“我师妹现在去了何处?”

周通道:

“一个多月前,我们来到此地,我留下来,她一个人往南阳而去,听她说,似乎要找南阳府衙捕头马长江,打听有关老红毛赤眉贼那帮土匪的情形,看样子她是想协助官府去对付老红毛那五六百人吧!”

牛大壮接道:

“只是她去了一个多月,怎么不见任何消息传来,倒是真的令人怀念呢!”说着,他摸摸衣袋,又道:

“上次她把周大哥送到我这儿来,临走还留下二十两银子,说是冬天天下大雪,怕过渡的人少,混不饱肚子,其实我这儿又不需吃什么大鱼大肉,每天啃几个杂和面馍就过一天,她留的这些银子,还真用不到呢!”

南宫年笑道:

“天冷,多打些酒留在船上,不是也可以御御寒!”

这时牛大壮伸头望望外面,见两岸仍没有客人,这才站出舱来,道:

“各位仁兄,看来今天过河的客人不多,咱们不如回转我那小茅屋去,升起火来,你们歇着,我替各位摊几张一窝丝油酥饼,再熬一锅小米稀饭,大青河的小鱼,我那儿还风干了一些,弄几条咱们下酒,油酥饼转着圈儿撕着吃,配上小米稀饭,先把身子暖和起来,各位看可好?”

牛大壮一说,周通早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的道:

“牛家兄弟的手艺不错,我吃过他摊的油饼,可真不赖,等一歇二侠吃了就知道。”

南宫年笑道:

“不用吃,单就听牛兄弟这么一说,就知道一定好吃,没话说,我二人这就先叨扰牛家兄弟一顿。”

四个人相继走下船来,交互把臂,跟着牛大壮走向他山边的那间小茅屋。

邱太冲把马牵在茅屋外的树下面,在屋后抱一堆稻草,堆在马匹前面,算是喂马了。

这一顿饭虽是没有大鱼大肉,可口小菜,但四个人全是胃口大开,油酥饼是不错,正应了那句老话,大饼抗饥,吃一顿能顶两顿,要不然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全双手抚摸肚皮,口中直打嗝呢!

看看天色,南宫年觉着时辰还早。

瞧瞧茅屋,又觉得这儿容不下四个人住。

于是南宫年问道:

“牛家兄弟,从这大青河往南阳府去,该怎么个走法?”

牛大壮指着河对岸,道:

“从对面大山往右拐,有条山路是通往鲁山的,再从鲁山去南阳,就近了。”他一顿之后,疑惑的问道:

“南宫兄不会打算现在就去吧!”

南宫年笑笑道:

“正有此意!”

牛大壮忙摇手道:

“万万不可!”

邱太冲也有走意,忙问道:

“为什么?”

牛大壮道:

“从这儿到鲁山,路上不但难行,而且也得从一早赶路,直走到天黑才能到,如今这是下雪天,天又黑的早,只怕二位仁兄走不到一半,天就黑了,那时深山中遍地白花花一遍,万一走岔路,可就难办了!”

周通也道:

“牛家兄弟说的不错,大雪天万一在深山中迷路,那可就太危险了。”

南宫年问道:

“大青河附近有什么住宿地方?”

牛大壮哈哈一笑,道:

“南宫兄不用为住的发愁,我这茅屋足可住两人,另外不要忘了,大青河上我还有一渡船,晚上我同周兄挤住在舱里面,一样睡的舒坦呢!”

邱太冲一笑,对南宫年道:

“真是委屈他们二位了。”

牛大壮道:

“邱家兄弟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们都是女侠朋友,不要说是住,就算叫我送,我也毫不犹虑的双手送给二位。”

荒野河岸边,有些东西甚不方便,即算是点的油灯,也得省着点,大冷的天,天一黑人们就钻进被窝,牛大壮四个人也在天一黑,茅屋内替南宫年升起一堆柴火,这才同周通二人挤到小渡船上睡下来。

这天夜里,风雪似乎够大的,因为第二天一早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起来后,茅屋外面已下一尺多厚的雪,披在马背上的毛毯上面,全都是一层白雪。

牛大壮把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连马送过大青河,周通把二人送了一程,临分手,南宫年塞了一锭银子给周通道:

“周兄,留着打酒喝,只要我们回转南方,一定会来请两位肋一臂之力的。”

周通一笑接过银子,道: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在大青河上等二位。”

从大青河往鲁山,全是走山道,不过多一半翻过一座山后,会走上一长段山涧碎石道,为了紧赶路,二人只要山道稍平,即拍马快赶,过午不久,距离鲁山已不过三十里之遥了。

这时一大片翠绿竹园,上面覆了点点白雪,竹园正面山道旁,有着一间大草房,细看草屋正门内,当中放了一张旧木桌子,一只筷子筒拢在中央,光景可不正是个野铺子。

邱太冲见是小饭铺,当即对南宫年道:

“一路过来,五六里未见人烟,能在这儿看到这家小饭铺,也真是不容易,正可以填饱肚了呢。”

南宫年也笑道:

“是该吃饭了。”说着,二人把马拴在茅屋外面,正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灰发老婆婆,双手托着一个小火炉,走在门口,一见是两个年轻人,先是一怔,当下身转回大茅屋后面,那儿有一间小茅屋,只见她匆匆进去,不久才急急忙忙出来,只见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已坐在那张方桌上了。

老太婆手提了火炉子笑着走来,边问道:

“二位可是要吃些什么?”

南宫年这才看清老太婆模样,只见她年过五十,满面松马肉向下,两只眼角有些烂,好长的鹰钩鼻子下面一张憋嘴巴,身材不比南宫年低,头上包个大发包,棉袄棉裤似裹在身上一张棉被,露在外面的双手显露出一根根青筋,显然这老太婆力气大。

茅屋里,靠山墙边有个锅灶,灶上的蒸笼还在冒热气。

南宫年当即对老太婆道:

“你们这儿住着别的人没有?”

“怎么没有,我丈夫还有儿子。”

邱太冲道:

“你们这有什么吃的,可先拿来,吃完我们还得赶路呢!”

老婆婆也不多说,当即走到锅灶旁,伸手打开笼盖,一边取过一个盘子,就在笼内抓了一盘包子送到桌上,两手一拢,笑眯眯的望着二人。

南宫年咬了一口,发觉是肉包子,不由笑道:

“想不到在荒山里还有肉包子可吃,真是难得。”邱太冲边吃边笑问道:

“老太太,你丈夫同你儿子呢?”

“他们去打猎了。”

不料在就邱太冲正吃到第五个肉包子时候,口中一声脆响,忙吐出来一看,不由惊问道:

“这是什么?”

不等南宫年细看,老太婆一把抢过来,发现是个指甲,不由笑道:

“前日捉兔,昨日猎狐,是我儿子不小心,才把狐爪也剁在肉馅里了。”说着,老太婆迈步走到茅屋外面,只是往远处看不停,更看着门外两匹骏马,急的直跺脚……

这时南宫年似已吃饱,独自往茅屋后面走去,连问道:

“老妈妈,你们这儿的厕所在哪儿?”

“什么厕所,我听不懂?”

邱太冲也站起身来,笑道:

“就是北方人说的茅坑。”

老太婆不高兴的道:

“茅坑就是茅坑,偏就说什么厕所,告诉二位,我这没有,拉屎屙尿外边地方大着呢!”

南宫年本就要走向后面,眼看着就要走向后面小茅屋,一听老太婆的话,他又走回来,对邱太冲道:

“走吧,咱们赶一段路,打个适当地方再方便吧!”

于是,二人放了一些碎银子,这才拉马往鲁山方向驰去。

然而,这时候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再也想不到,就在那间小茅屋里竟然有一个人,那个人也正是他们要找的黑牡丹,而小屋内黑牡丹早听出外面有了客人,但她也想不到客人竟是师兄南宫年,只是这时候的黑牡丹可惨了呢……

那间小茅屋中,钉了一个好大好厚的案板,黑牡丹正被四条牛筋,把手脚牢牢的拴在这个案板上,连头发也紧紧拴着,嘴巴也被老太婆狠狠的塞了一块布巾,光景就是等着挨宰了。

南宫年二人吃着说着,黑牡丹早已听到,只是她却无法引起二人的注意,甚至南宫年到了小茅屋外,她也只是干着急……

于是,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的马蹄声,带走了黑牡丹唯一的希望,她怎么会碰上这种山穷水尽的霉事……

绕向正面半山峰,老太婆却在茅屋外手上掂着南宫年的包子钱,口中喃喃道:

“多可惜呀,那么两匹壮健的大马,可是我的阿彪不在,否则,嘿……”

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翻过一座荒岭,顺着积雪山道进入一座老林中,如今这座荒林不再是葱绿一片,而上面是满树银花,就在这荒林中,南宫年对邱太冲道:

“我得找个地方先方便一下!”

不料邱太冲却先翻下身,抚着肚皮,道:

“南宫大哥,咱们吃的包子不对劲吧,我的肚子有些怪怪的。”

南宫年笑道:

“准是吃多了,听人常说,肚子痛屎憋的,头痛是鬼捏的,干脆咱二人各找地方,把肚子松散松散吧!”

二人各自找了个石堆处,两匹马就拴在山径道旁树干上,南宫年特别对邱太冲道:

兄弟,可得快一点,咱们还有二十多里路要赶呢!”

两个人正在松散肚皮呢,不料老林中突然发出“哗哗”怪声来,这时邱太冲正在准备起身呢,闻听怪声,反倒不急着站起来,只把个头向上伸,双目极力向发声处望。

不料南宫年突然叫道:

“咦!”

邱太冲长身而起,一闪到了南宫年身侧,道:

“大哥看到什么了?”

南宫年道:

“难道这荒林中有怪兽不成?”

“你看到什么样的东西?”

“一团黑影,一闪而没。”

二人正说着呢,突见从密林中冲出一头黑驴,直奔到两匹马地方,引得两马一阵跳动。

南宫年见是黑驴,心中大吃一惊,急忙跑过去,心中更是吃惊,因为那黑驴背上黑色鞍子还整齐的系着,可不正是师妹黑牡丹的坐骑。

邱太冲见南宫年一脸惊悸之色,不由问道:

“南宫大哥,你的脸色很难看。”

不料南宫年突然狂叫道:

“师妹!师妹!”他全身激动,声音高吭,震得枝上积雪纷纷下落不停,一面狂奔向林深处,不料冲出不到二十丈,已是无下脚之地。

邱太冲随后追来,道:

“难道那头黑驴是女侠的坐骑?”

南宫年双手握拳,尽向密林中遥看,连回道:

“是的,这头黑驴我在荆紫关见过的,是我师妹黑牡丹坐骑,只不知她人到什么地方了!”

于是邱太冲也帮着四下看,却是一点影子也没有。

其实二人哪里会知道,女侠已被捆缚在砧板上,这时就等着被分割成块肉呢!

南宫年正心焦如焚的时候,邱太冲灵机一动,对南宫年道:

“南宫大哥,不如我们骑在马上,看这黑驴是否跟着我们走,它要跟着走去,这证明它是饿了,只想跟我们找吃的,那么女侠的形踪,我二人可得多思虑了,如果它站着不动,望着我二人离去,这将说明它是来找救兵的,那样子,我们就跟着它找去,也许就会找到女侠的。”

南宫年点头道:

“何妨一试。”

于是,二人双双坐在马背上,缓缓朝往鲁山方向驰去,不料黑驴却在原地刨蹄低喘,小尾巴摇个不停……

邱太冲南宫年道:

“快,咱们回头骑去!”

二人这里调转马头,小黑驴调头就跑,而且越跑越快,山道上的积雪与碎石,被它溅起片片……

不旋踵间…人又翻过山岭,下面山道的那个大茅屋立刻现在眼前。

小黑驴向茅屋前冲去,南宫年却叫住邱太冲,道:

“兄弟,我突然觉得这家小野店有问题,咱们不要骑马过去,快把马藏起来,再摸过去。”

邱太冲点头,二人立刻把马拴在荒林凹处,背着宝剑,直扑向茅屋而去。

就在二人距离茅屋尚有十丈左右的时候,突听茅屋内一声尖叫,道:

“快来呀,小黑驴回来了!”

只见那个大个子老太婆,依旧手上抱着小火炉,大步冲出屋来,只听她口中还不停的“吁!吁!”试想想伸手去抚摸小黑驴,不料小黑驴突然一侧身,后蹄上翻,“叭”的一声,把老太婆手上火炉踢翻地上。

老太婆才骂了一声:

“畜牲!”早见由茅屋右走出两个男人来,二人穿着老棉衣,脖子上挂着狼皮,手中各握着一把牛耳尖刀,好像是在准备宰杀什么似的!

只见先走出来的是个年青汉子,戴着一顶翻毛棉帽子,大眼大嘴,只是鼻子小了些,好像大板脸上放的一个红枣,颔下一把粗胡叉子,见了小黑驴,不由哈哈笑道:

“好家伙,你小子刚才发野性,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害得马大爷满山穷找。”

这时后面的男子似乎是个老者,却也生得十分魁梧,绕腮大胡子已是灰白掺杂,大鼻孔下面还在流清鼻涕,只见他向小黑驴后面,叫道:

“慢慢上,可别吓跑它了!”一面口中不停“吁!窝!”好像在安慰似的,慢慢向小黑驴挨近。

这时年老的手抚小黑驴,笑道:

“这头驴还真不赖,怕得值上个五七两银子的。”

老太婆抿嘴笑道:

“这往后咱们彪儿上城里买粮食,也不用背的了。”

哈哈一笑,年轻的道:

“我倒想把它宰了,也好大吃一顿呢!”

“可惜可惜,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年老的开始去卸下驴背上的鞍子,就听老太婆道:

“这事我来办,你二人快去后屋剁肉了。”

不料就见那年轻的笑道:

“妈,那么美的姑娘,你真的没法子劝她当儿子老婆?”

老太婆怒道:

“阿彪,你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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