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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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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弦惊叹着脱口而出:“天书吟唱!这是道德天书吟唱!”

    两颗水晶头骨一个音调高,一个音调低,不停地附和吟唱着,吐字开声时,音阶丰富多彩,富于变化,好像是天籁落入凡尘,又像是龙吟震开迷雾,让人感到神清气爽,心室和头脑都产生了共鸣的微微震颤。

    两颗头骨一直唱了很久,都没个重复的字眼,也不知道念的是什么意思。

    这种神秘的歌谣,竟然能让粽子下跪恭迎,我心里感到十分好奇,就连胡子也忍不住问张弦:“这太神奇了,什么是道德天书?”

    张弦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老子创作《道德经》就是受到了它的启发,其实“道德”二字,远比《道德经》描述的时间要来得更为久远,它根植于古老的东方文明。这个传说,还是我小的时候,听老人们讲古说起过的,估计已经都失传几千年了,在我的那个时代,它就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形成年代已不可考。”

    “据说天书一万三千五百字,字字都是宇宙真理,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最厉害的那个字,读作‘极’。但传说终归是传说,我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张弦补充道。

    东海兴奋地模仿水晶头骨的双叠音调说:“极——极——”,却没有任何作用。他嘿嘿笑道:“小哥哎,这肯定是假的,不管用的嘛。”

    阿勒也兴致勃勃地模仿道:“极——极——”,她模仿的惟妙惟肖,连我都一阵恍惚,还以为听错了。

    水晶头骨忽然不唱歌了,空中那颗头骨转动着方向,用骷髅面庞正对着阿勒,空洞的眼窝一直盯着她看。

    四周伏倒成一片的火尸纷纷爬了起来,眸子里都闪着凶光,不断朝我们合拢,眼看着刚开出来的路,马上就快消失了。

    东海说:“完了,阿勒妹子,你嗨大了!”

    我训了他一句:“嗨什么嗨,有脸说?还不都是你起的好头!”他被我一顿数落,知道是自己玩心重误了事,也就蔫了。

    张弦眉头一皱,惊慌地和阿依慕迅速交谈起来,阿依慕对他说了一通我们听不懂的古语,张弦面色紧张,忧心忡忡地说:“情况有变,看来我们凶多吉少了。”

第263章 炭化不完整() 
我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有点失去信心,主要话是从张弦嘴里说出来的,他以前从来就没怂过,这话肯定不是危言耸听。

    火尸们已经涌了上来,东海看着心急如焚,笑得比哭还难听:“一分钟内拿不出应对的办法,我们就要沦陷嘞!还没被粽子咬死,估计就先被烫死了,到时候祂们就有现成的熟肉吃啰。”他摸了阿勒的胸一把:“美女味,嘎嘣脆!”

    阿勒打掉他的手,脸上罩着寒霜,我甚至都能想到她心中肯定有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只不过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忍着没发飚而已。

    我熟知东海的脾性,他可没想那么多,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将摸她胸的事丢到爪哇国去了。

    他就一直在喊:“极——极——我勒个去!极——极——”

    我知道他在做尝试,就说:“你别喊了,让阿勒试试吧。”

    阿勒马上喊着“极”字的音调,但根本不起作用,她着急地喊:“洪——洪、道——道、浩——浩……”连着尝试了好几个音节,都还是不行,忙对我说:“我不记得第一个音节是什么了,感觉念的都不对!”

    我也记不清楚了,还是东海记性好,别看他没心没肺的,马上就回应道:“是兆!”

    火尸离我们已经不足一米远了,幸好祂们没有猛冲上来,不然我们早完蛋了,可阿依慕像是游魂一样闭着眼,和水晶头骨建立着精神沟通,连张弦和胡杨都叫不醒,让人干着急。

    即便是这些火尸没有冲刺,就照现在这个移动速度,那也是非常快的,只要再过一两秒钟,丧尸吃人的好莱坞大戏就要在我们身上展开现场直播了。

    阿勒急得忙喊:“兆!兆!”

    那些火尸忽然跟躲瘟神似的,全都往两旁挤压避让,阿勒这回记性倒是被连起来了,将兆、浩、道、洪、逢……全都念出来,一股脑地念出了七八个音节,她一开口说出来,我就有印象了,顺序竟然一点也没错。

    火尸们浑身颤栗,水晶头骨忽然接过阿勒的话头,往下念了起来,终于又开始吟唱起《天书》中的音节,那种精灵般的天籁歌声直指人心,令人心旌动荡不已。

    阿勒拍着胸脯说:“幸好幸好,剩下的,我是一个字都记不起来了我!”

    道路再次被粽子们让了出来,一大片火尸伏地不起,颤抖得比先前更加厉害,就好像阿勒是什么凶神恶煞似的,竟然能让祂们起这么大的反应。

    张弦说:“我感应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比之前要强烈得多!奇怪,这些粽子怎么会如此害怕,这里的恐惧念力竟在陡然间有了非常大的提升。”

    他迷惑不解地看着阿勒,显然想不通阿勒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我们怕动静太大引起变故,就压住心里的跑步冲动,耐着性子往前快步走。东海说:“你们看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这些粽子离我们太近,所以受到天书吟唱的伤害比较巨大,才会误打误撞出现惊恐反应?”

    张弦摇头说:“粽子怎么可能会害怕人呢?祂们本来就是一股执念聚合不散,除非天书里真的藏着宇宙真知,甚至能左右粽子僵化腐朽的不灭意志。”

    阿勒忽然停下脚步,还摊开手臂拦住我们说:“有个东西过来了!”

    张弦吃惊地看着她,显然他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感到奇怪。

    东海说:“阿勒妹子,你别开玩笑了,要是有东西,小哥肯定第一个发现。再说了,不是还有阿依慕公主和胡杨大哥嘛,他们也都是长生人,难道不比你厉害?”

    阿勒忽然拉住我的手,惊恐地说:“别走了!前面真的有东西,祂就站在我们眼前,离我们还不到十米!”

    胡子心思细,忙问她:“真有东西?那东西长什么样?”

    阿勒盯着前面说:“跟火尸差不多,但身体更大一点,好像还没完全炭化,身体都裂开了,里面透着赤肉!”

    我将手电筒仔仔细细地往前照了一会儿,奇怪地说:“你有这么神?大家都看不见,就你一个人能看见。”

    阿勒看了我一眼,立即继续盯着前面,惊恐地说:“为先,你不相信我?我真的看见有东西。”

    她话音刚落,我就发现前面有个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她果然没胡说!我忙说:“我信,我也看见了。”

    胡子摸了一把脸,舒缓一下神经:“正主出现了,这应该就是火粽子里的王。”

    胡杨点头说:“看起来,似乎这个粽子炭化不完整,所以肌肉鼓胀,看着比其祂的粽子块头要大一些。”

    我忙问:“这是不是表示祂是最弱的那个,甚至傻兮兮的连恐惧反应都没有?”

    胡杨摇头道:“不,他的恐怖力场非常强大,我能感受到压力!”

    阿勒有些茫然地问:“那要怎么办嘞?”

    张弦咬牙说:“这是我们前进路上目前唯一的障碍,只能碾压过去!”

    胡杨哑然失笑:“从理论上讲,你说的倒是没错,可这碾压也太夸张了点吧,我们未必能对付得了祂。”

    张弦说:“办法必须得有。我们身边有几百只火粽子,万一阿依慕公主的念力支撑不住了,水晶头骨的作用失效,我们全都得葬身尸腹,一个都逃不了。”

    我们定在原地,那高大的炭火粽子已经迈步朝我们走了过来,而阿依慕还在往前走,我们和粽子王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

    张弦忽然撕掉了自己的左衣袖,在剑锋上裁成两爿,分别包在两个巴掌上系好。他拿了一瓶矿泉水,仔仔细细地将手上的布片完全打湿透,又叫我们在他身上浇水,等全身透湿之后说:“剩下的水每个人只留两瓶饮用,其余的都拿来备用。为先,我要是成功了,你马上往我手上浇水,其余的人负责帮忙递水,阿勒负责拧开盖子交给为先。”

    我隐约猜到他想干什么了,事不宜迟,赶紧点头答应了。张弦忽然拔剑朝前面猛冲过去,我双手一手拿着一瓶矿泉水迅速跟上,只见张弦和那粽子来回缠斗,用霜锋剑不停地拍打祂,寻找着机会下手。

    那粽子被惹怒了,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张弦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倒提着霜锋剑,用膝盖顶着剑面,硬生生将这粽子压了下去,然后一剑将祂钉死在地上,整个人擎在剑上倒立着,手上很快青烟直冒。

    我赶紧顺着他的小臂往下浇水,水蒸发得很快,我迅速从阿勒手里接过新的矿泉水,不停地往张弦手上浇淋,一直持续了很有会儿,这粽子才忽然崩裂,身体整个裂成了十几个碎块,还互相粘连着。我发现这些尸块外面虽然炭化了,里面却还是变异化的僵硬赤肉,果然是个没有完全炭化的火尸,可令人感到恐怖的是,这些肉块竟然还有神奇的自愈能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着。

    要是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祂就会重新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胡子摇头说:“这样不行,这火粽子还没有被打垮,等会儿还会起来嘞!只有用童子尿浇凉了祂的心,才能彻底干掉祂!”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被阿勒看的怪不好意思,忙说:“你们别看我,我又不是处!”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委屈,我长这么大就只是摸过前女友的手,连嘴都没亲过,却要说这么违心的话。

    东海白了我一眼说:“少他妈给我装蒜,咱们光屁股长大的,你就谈过一个女朋友,那是什么女友啊,就是她给你买了件衣服,你请她看了场电影,就算谈过了。”

    我看他揭我老底,脸上有点挂不住,忙狡辩说:“我真的是处女!啊不,呸呸呸,我真的是个处男!”

    我看自己一紧张,越说反而越说不清楚了,只好理了理舌头才说:“啊我是说,我真的不是处男!”

    东海骂道:“滚蛋!你是不是处我还不清楚吗?”

    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好自己找台阶说:“不过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外面找了妞玩一夜情咧,你是不是处,那我还真说不准。话说回来,程爷我比你可就纯洁多了,至今没——开——苞……”

    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胡子促狭地笑骂道:“废话一大堆,这是儿戏吗?赶紧给老子滚过来,别让我帮你脱裤子!”

    东海不服气地说:“胡子,你自己怎么不脱裤子?”

    胡子翻了他一眼,不惊不响地说:“你见过四十的男人还是处的吗?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东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嘟囔着说:“你有四十吗?”

    他看到阿勒已经将头别了过去,连忙掏出吉跋滋了一泡童子尿,一股骚气冲天,总算是浇冷了火尸滚烫的肉心。

    胡子上去补了一瓶黑狗血,这才松懈下来说:“看不出来,你小子整天没个正经的,想不到竟还真是个雏儿嘞。”

    东海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忙岔开说:“你说这粽子大小也是个王啊,以前恐怕都没人遇到过,连你胡子都认不出是个啥。要不,咱们给祂取个名字吧?这事不能急,边走边商量着。”

    我也不想让他在童子尿这事上太难堪,免得以后知道我骗了他,还记恨我,就说:“这名字是得好好想想,可惜眼镜没来,他有学问,取名字最在行。叫什么好呢?”

    胡子说:“幸亏眼镜没来,这阵仗要是给他摊上,恐怕早在老人脸那边就过不了这坎儿,蹬腿升天啰。”

    我点头表示同意,忽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名字,就说:“你们看,这种半炭化的粽子,我们就叫祂‘肉心火’,怎么样?”

    阿勒拍手笑着说:“这个名字好。”

第264章 蹉跎鬼() 
其实好不好的,大家也没太当回事,不过哈哈一笑,继续前行。阿勒脸上的笑容虽然真切,可长不过数秒,我心里知道,没有人在死了同伴后还笑得出来,只是生活要继续,路还得走下去,总不能一直哭丧着个脸。

    李亨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甚至连他的死活我们都吃不准,他这么孤傲,搞不好是像猫一样,临死自己找个僻静地方去了,不让人看。

    我们王墓穴深处探寻,东海担心地问:“童子尿真的管用吗?我担心祂再追上来,我可是再也尿不出来嘞。”

    胡杨说:“就你一个童子鸡,你不尿谁尿!多喝点水备用。”

    东海说:“敢情我是圣水循环系统啊,我又不是老渴。哎对了,我问一下,是不是只要是个处就行,不分男的女的?”

    阿勒就在他身后,冷不丁一巴掌将他推了个狗吃屎。

    他没注意到这一点,连连笑着说失策,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忽然僵住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前面又来了一个“肉心火”,这个更加离谱,身体肿的像个熟西瓜,裂开的炭化层里面,全是猩红的肉。

    东海夸张地翻出舌头说:“我要吐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这回真正的吓个半死,刚才为了对付“肉心火”,用掉了很多饮用水。矿泉水已经没了,我们带足了量,可真要对付肉心火的话,省下的这点度命水,根本不敷使用。

    我偷偷看向张弦,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握剑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胡子拧着眉头,从鼻孔里叹了口气说:“李老板不见了,胡杨兄弟也受了重伤,光凭小哥和我们,能对付这么个大块头吗?”

    张弦茫然地点头,我一眼就看出他并不是说没问题,而是在表达只能硬上的态度。

    胡杨说:“这种粽子有三只,两女一男,我和李老板刚才就是被其中一只给弄伤了,这才染上了尸毒。”

    我没想到他连火粽子的性别都弄清楚了,可见是近距离较量过,点头说:“这样一来,就说明我们对付不了这个粽子了,眼下只能想其它的办法,不能跟祂硬拼。”

    这粽子看起来很笨拙,肥嘟嘟的,好像是在水里泡发了一样,我仔细地看过去,发现性征很明显,的确看得出生前是个女性。胡子说:“怎么办,祂就这么拦在路上,要么我们打过去,要么就乖乖回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要再想往前走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倒斗的事情我明明不喜欢,可话从胡子嘴里这么一说,却觉得心里有点难过起来。张弦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离祂太近了,先往后退一点再说吧。”

    我们主要是担心祂攻击人,只好往后面退,但是我们退几步,祂就往前面逼进几步,让人感觉特别有压力。东海忍不住说:“这蠢娘们儿是不是在逗我们玩儿呐,我怎么感觉祂好像跟逗老鼠似的?”

    胡子说:“我感觉祂是在找人,你看那翘首期盼的样子,有点茫然自顾心戚戚的感觉。”

    东海不耐烦地说:“行了!别背古诗,我还得想半天意思,压力特别大。”

    胡子这一说,倒是让我注意到了,这个粽子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祂就那样茫然地望着我们,的确好像是在找人。可祂会找谁呢,难道说是在找相好的粽子,被我们干掉的那只“肉心火”?

    如果是这样,也够讽刺的,这就是个爱情悲剧了。我现在才明白一句老俗话,每个人都是别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是别人生命里的过客,也许有一天,也会有后人看到这样的我们,设身处地去想一想,就完全不好笑了。

    我们退回到东海刚才滋尿放水的地方,但这裂开的西瓜粽子似乎走上瘾了,竟然还在往这边靠近,不顾我们已经停下了脚步。我们只好继续往回退,不多时祂就站到了我们之前本来站着的地方。

    谁知道这粽子四处看了看,竟然发出了一种尖厉凄惨的哭声,将我们的神经蹦得紧紧的。张弦说:“胡子的观点没错,这两个‘肉心火’生前是爱人,死后也保留了这股执念,估计这男的有两个老婆,他们当年一定是遭遇了什么事情,导致三个人都化成了火尸,并且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是没有完全炭化的。”

    东海说:“管祂是夫妻还是姘头,你就说我该怎么做吧?真要是说拼了,倒也不怕了,不就是个死嘛,我管它是被吃了还是被人供奉起来,都不是我考虑的事。”

    张弦看了他一眼,说:“还不到拼的时候。不怕死是好事,但你的命没这么卑贱,多想想办法,很多办法都是人在绝境里想出来的。”

    东海愣了一下,激动地说:“你拿我程东海当兄弟,够哥们儿!有小哥这句话,我就是死也值了。那啥,死有轻于眉毛重于泰山,士为知己者死,鸟为食亡,自古就是这么个理,文雅话我也是会讲几句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笑着鄙视道:“听你卖弄文雅,还不如看你杀一头猪来的有艺术感咧!”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甘心的瞎侃了几句,就沉默起来。那女粽子一阵鬼哭狼嚎,忽然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祂在地上摸索了一阵,忽然捧起来一块石头,就往嘴里送,一口咬下去,污血飙得老高。我这才发现祂是捧着被东海滋过尿的心在啃,恶心得我想吐。

    胡子“咦”了一声,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说:“这是噬心同德的做法,肉尸和墓活鬼最喜欢干这个事,吃掉亲人的心头肉,其实是粽子对亲人的思念,祂们思维僵化,才会这样蒙昧。”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难道是说,这个女粽子是墓活鬼,或者是肉尸?

    胡子说:“趁着祂专心品尝自己男人的心脏,我们可以从旁边绕过去,或许能够成功。”

    张弦想都没想就说:“这是个好办法,不妨尝试着看看。”

    我们小心翼翼地从祂身边走过去,尽量不去惊动祂,经过祂身边的那一刻,祂忽然整个身体都开始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这事情太离谱,我不明就理,只想着赶快从祂身边绕过去,结果“砰”的一声,祂居然自爆了,肉汁溅了我们一身,身上不少地方都被炭化的外层疙瘩砸伤。

    事情变化得太突然,尽管我用手挡住了头脸,身上却完全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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