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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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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仗着强光手电,往前面一路狂奔,山洞不大也不小,还是挺宽敞的。渐渐又看到了张弦身上升腾的白焰,还透着隐隐的红光,“白里透红”这个词汇本来是形容美妙的面容,但此刻用在这火光上面,再恰当不过了。我知道,是他又将我们甩下了一段距离。

    洞里的蛇尸越来越密集,说明拦路的蛇变多了起来,现在偶尔还能看到一两条雌蛇的尸体,张弦勇敢地将它们都杀死了,这种爆发性力量,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咋舌。

    听到我的夸赞之词,李亨利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勇敢这种词,怎么也不能安放到一个疯狂之人身上去,尽管我认为他平时的表现的确充满了勇敢与智慧,但那绝对不是现在的张弦,他现在很可怕,和鬼魅没什么两样。”

    他这话有点刻薄,眼镜估计也听不惯,苦笑着说:“你要实在不能拦下他,估计小哥暴走不了一会儿,就真的要变成鬼了!你表弟会被自己的愤怒给活活烧死的。”

    李亨利没说话,他不是如以前那样懒得回应,而是被眼镜给呛得无话可说,难得看到他被人抢白成功,可见他心里还是关心张弦的,并不是简单地将张弦当成自己前进路上的工具。

    我们追了一会儿,张弦忽然站在原地不走了,身上的火光照得四周亮堂堂的,好像蒙着一层月晕,尽管明亮却看不真切。我奇怪地问:“他怎么不走了?”

    东海说:“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正好可以拦住他。小哥这样发疯,不说被自己烧死,就算他是铜筋铁骨不死之身,也会被阴物给害了!”

    他说得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这样持久地杀戮下去,还能保持体力充沛,张弦虽然长得比较精壮,但怎么看也不是那种熊瞎子一样的猛汉。我们追了上去,他身边的光晕渐渐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黑暗的恐怖,我们失去了他的视野。又赶了一段路,他才又重新进入了强光手电的光照范围,看来我果然没判断错。

    我看到他浑身滴血,衣服全都被染红了,也不知道是蛇血还是他自己的血。怪不得从远处看他身上的白焰透着红光,原来是血色打了底。

    等走到张弦跟前,我发现他满眼通红,像个疲惫的战士站在荒丘之上,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苦痛,只不过我们身前,是一片令人胆寒的汪洋。

    怪不得他不跑了,原来是被一面巨大的暗湖给阻住了去路。这里别有洞天,人工修筑的山洞到此为止,里面竟然非常开阔,有一个天然大池,看水面我算不好距离,估计到对岸起码也有二三十米远。

    我忙劝他:“小哥,别跑了,再跑你会死的!”

    他漠然地看了我一眼,毫不犹豫地纵身跳进了水里。

    我以为他要自杀,吓了一跳,谁知道他一个猛子扎了很久,在十几米外的湖面浮头上来,开始朝对岸游去。湖水虽然非常清澈,但手电照下去仍然看不到底,除了表层几米深浅之外,深层的水全都是黑黝黝的,这种层次感看着怕人,可见池水非常深,起码超过十米。

    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水里却安静得出奇,我想水里应该是没什么危险。我们商议了几句,决定效仿他的样子,也游泳过去。

    大家将衣服装备做了必要的替换,对敏感工具进行了密闭防水,张弦已经游出去快二十米了,他背着分量不轻的合金古剑,居然也不担心将自己压沉下去。这时候我发现湖面开始冒泡,并翻涌着细微的水浪,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觉,我心里咯噔一跳,难道这水底下有个巨型喷泉?

    李亨利估计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忙对张弦大喊:“水里有东西,快游,到岸上去!”张弦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在原地踩水直立起来。他在水里,应该比我们更有直观的感受,如果真有什么东西从水底浮上来,一定会有暗流涌动,说不定李亨利的分析是准确的!

    我屏息凝神,注意观察着湖水里细微的动静,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张弦缓缓抽出了合金古剑,双手提着倒垂在水里,好像要扎鱼似的,我想他可能有分寸,准备和水底那东西来一场搏杀。

    水面忽然掀起了巨浪,张弦一剑插下去,整个人被一个庞然大物顶上了半空,又随着祂重重地掉了下来,他的霜锋剑插进了那东西的头顶,而他牢牢地抓握着自己的剑。我看得很清楚,那东西竟然是幽浮灵!

    张弦曾经单打独斗干掉了一头幽浮灵,那是她的爱人申屠红英变的,我相信他有能力对付这种东西。

    但前提是,他必须能够自由的呼吸。

    可我们并没有准备潜水用具,即便有,他也没机会穿上了,这是非常致命的缺陷!没人敢下水去帮忙,这种帮助毫无意义,主要是在水里大家都没法施展开,非但徒劳无功,而且还可能会让更多的人陷入危险。

    我急得团团转,恨不得长一双翅膀出来飞过去,张弦的身边又出现了新的状况,我顿时陷入了绝望。因为池子里又浮上来了五六头幽浮灵,正在朝他所在的方向包抄游去。祂们个个体长数米,像是巨型蝌蚪,又像是腐烂的鲸鱼。

第308章 辟邪() 
我急得大喊,但水声太响,估计他听不见。无奈之下赶紧掏出信号枪,对着湖心打了一发照明弹,他这才警觉地看了过来。胡子连忙打出手势暗号,张弦就明白自己身陷包围了。

    更多的幽浮灵还在继续上浮,水面出现了十几头,祂们像是一头头如透明水母似的鲸鱼,肚子里不少碎断的蛇骨架历历可辨,看着非常吓人。

    张弦从幽浮灵身上拔出了古剑,一脚踢在祂头上,朝我们这边斜着跃起,然后快速踏水,似乎是想用超级速度在水面上奔跑。但是他的速度虽然快,却还没快到这个地步,只不过才跑出一两米,就掉进了湖里,连头没入。

    我大吃一惊,却见他又浮了上来,但他这么一尝试,刚好使得自己陷入了幽浮灵的包围圈中心。

    情况更加危险了。

    我想起玉佩有辟邪的作用,赶紧用照明弹吸引他的注意,然后扬了扬手里的玉佩,毫不犹豫地丢给他,因为仅仅六秒钟之后,照明弹就可能会燃尽,没有时间等待了。张弦看到了我丢出去的玉佩,但我向他打招呼已经耽误了两秒,玉佩还没飞到地方,绿色的弹火就熄灭了。

    我心急如焚,马上装弹打出了第二发,当绿光再度亮起的时候,幽浮灵已经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我看不见他的脑袋,不知道人还有没有活着。

    李亨利咒骂了一句,脸部表情像死了爹妈一样难看,我想连他都感到绝望了。这时那些幽浮灵忽然朝后方跟辐射一样猛地散开,然后沉了下去,水面除了好像大船行过的水浪,一**拍向岸边之外,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们翘首期盼,渴望出现奇迹,但水面哪里还有张弦的影子?东海哭丧着脸说:“连小哥都挂了,这个斗去不得!”

    阿勒忽然用强光手电指着对岸的一个角落,大声惊呼:“那里还有一头死鲸鱼!”

    她不知道这是幽浮灵,所以才说成死鲸鱼,我顺着她的手电光看过去,发现的确是有一头幽浮灵在岸边,但看着怎么都有些不对劲。

    我仔仔细细地观望,东海的眼睛比我还贼:“那不是幽浮灵,是一艘幽浮灵造型的皮船!操他妈,一准是那些中东人的把戏,看来他们心里有数,连筏子都造好了!”

    李亨利也狐疑起来:“现在看起来,这些人不是跟着我来的了。那他们这样费心地监视我,并且一路尾随着我们过来,里面究竟是什么道道?”

    吴敌叹了口气说:“小哥要是活着就好了,可以想办法去把那个皮船弄过来。”

    这人不想这让张弦上岸,却还指望他在湖里冒险,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别乱讲,他未必就遇害了!”

    吴敌颇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苦笑道:“但愿吉人天相吧,不过我们不能干等着,要想想办法,是走是留也得做个决定。”

    他显然是不信的,我白了他一眼:“你急个卵,再等等小哥。”

    李亨利想了一下,无奈地笑了一下说:“走吧,咱们说了这会儿话,要是人还活着的话,早就出水了!小哥也不是神,不可能憋这么久的气。”

    水面渐渐恢复了平静,轻波在岸边摇晃着,我的心都碎了。张弦是我兄弟,我将他从铁丘坟里带出来到现在,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人就这么轻易地死掉了,我心里真的很不甘心。

    我一直盯着水面,打着灯四处照射,李亨利说:“刚才闹的动静太大,再不走,万一有东西从水里上来,你想走都走不了!”

    我愣了一下,也绝望了。正打算听他的,忽然看到皮船动了一下,忍不住惊喜的将这个情况告诉了他们。胡杨说:“注意戒备,也可能是不好的东西,还很有可能是那些拿枪的中东佬。”

    有人从水里翻上了皮船,躺在里面一动也不动,隔得太远我们看不大清,而且他的动作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张弦,看那人身手也不算差,就算不是他,应该也是个练家子。

    胡子说:“如果是小哥,他肯定会跟我们打招呼,并且将船划过来,但这个人翻进船里猫着就不露面了,肯定有古怪,八成是个中东人!”

    中东那边战乱频繁,人人皆兵,训练有素是再正常不过了。阿勒小声说:“这人不敢在水里呆太久,只好翻上船,他还以为我们没看见嘞,好在为先哥眼尖,逮着他了。”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一声为先哥叫得我有点不习惯。不过我没空去猜她想要表达什么意图,马上将目光重新锁定了皮船,一边摸出信号弹。万一对方有枪,可以将信号弹随时当成常规子弹给那家伙来一发,多少也是个威慑。

    我们静静地等待着,我紧张得握枪的手心都在冒汗,一定要看清那人是谁,万一是张弦,我这一枪下去可就铸成大错了。尽管燃烧的镁在远距离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好歹也是把枪,这个时候就算是水里的稻草,我也得抓一把了。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流逝着,皮船上那人终于坐了起来,我将枪口抬高了一寸,胡子忽然抓住我的手挡开,紧张地说:“别开枪,那人是小哥。”

    我本来也没打算开枪,但胡子对张弦的关心倒让我心里一热,我收了信号枪看仔细了,高兴得差点喊出声来。那人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脸庞两侧,手里拿着一把剑当成船桨,不是张弦是谁?

    东海哈哈笑起来:“那谁,眼镜。我就说嘛,小哥这么牛气的人,号称阿勒的男神,他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阿勒见怪不怪,懒得搭理他,眼镜在唇边竖着食指说:“你小点声,别再把他给害了。”

    东海一挥手,佯装大气地小声说:“嗨,有了立足点,小哥还怕谁呀?”我们看到他这样口是心非,为张弦也为自己顾着面子,都嘿嘿笑了起来。

    惹人高兴的事情总是难以长久,我们的笑声还没落地,在我和张弦之间的湖面上,忽然钻出来一头幽浮灵,祂剧烈地晃荡着湖水,似乎是想要掀翻张弦的船。我没想到幽浮灵都成了这副德性,居然还有智慧,心情顿时从火山口摔落到了冰谷。

    张弦忽然伸出手,傲然指着那头幽浮灵,那东西浑身陡然一震,灰溜溜地潜到了湖水中。他总是给我带来惊喜,不知道这又是哪一招,拿手一指,鬼神辟易,就连幽浮灵这种庞然大物,竟然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可我不明白,他要是有这个本事,干嘛等到现在才拿出来,那刚才我们不是白担心了一场?怪不得李亨利除了最开始那夸张的表情,一点也不担心他的安危。不过我总觉得李亨利的担心不是装出来的,张弦身上肯定有古怪。

第309章 命运() 
张弦划水过来却没有上岸,反而叫我下去。我看他蓬着头,浑身湿漉漉的,就担心他会不会已经变成了粽子,是来诱惑我们的。他又不是自私的小女人,队伍里这么多人,为什么只喊我一个人呢?

    我愣了一下,稀里糊涂就上了船,他又叫了阿勒和胡杨,我才隐约猜到他的目的,他带上胡杨走第一批,是因为加上他自己,过去之后万一有什么情况还可以应付,我估计他往后每一次载人都会强弱搭配,保证两边和船上都有战斗能力。

    船走到一半,那些幽浮灵又浮上了湖面,我和阿勒惊得差点翻了船,就连胡杨也不淡定,但张弦的脸却看不到丝毫的变化。张弦将他的定情玉佩交给我,让我对准离得最近的幽浮灵,我尝试了几下才发现,这东西驱邪的功效还真不简单,我以前低估它的作用了。

    那些东西感受到了它,就自觉地避了开去。

    阿勒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块玉会有这么大的魔力,这样的世界对我来说简直太玄妙了,我甚至在想当初我扔掉了他这么宝贵的东西,他怎么一个字都没跟我提。张弦平时虽然不爱笑,但看起来很阳光,但现在船上的他,脸上却透着一股邪气,我抽空看了几眼,才注意到他很忧郁,是那种极力压制的忧郁,他有很重的心事。

    我们的皮船走到哪里,那些幽浮灵就跟到哪里,我们都不敢说话,危险如影随形。好不容易捱到了对岸,我将玉佩交还给张弦,他一个人孤独地划到了对岸,又将胡子、眼镜和阿依慕接了过来,我看到水里有一头幽浮灵,居然还没有完全成形,还有人脑袋的轮廓,只是已经半透明化了,并且畸形浮肿,看上去让人想呕吐。

    我为眼镜他们捏了一把汗,幸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最后一波过来的是吴敌、李亨利以及东海,李大老板和老吴就不说了,我真有点佩服东海的胆量,在看到那样恶心的东西之后还敢上船。

    张弦的脸还是沉着,好像要打雷下雨前的阴天,令人感到很可怕。他什么话也没说,东海和他调侃,他也不回应,除了帮助我们过河之外,他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就只会看着手里的玉佩。

    我发现张弦有点不对劲,好像又要开始发疯了,他忽然就一声大叫,又跑了。李亨利猝不及防,忙喊:“追!”闪电般跟了上去。

    我们一路狂跑,但没人可以追上他,前面忽然出现了很多鸡冠蛇,张弦却好像个疯子似的狂砍狂奔,蛇尸一截截地被砍断,击飞。平时对付个三五只都很费力的他,这一刻有如神助,竟然杀得那些鸡冠蛇害怕起来,一看到他就往边上躲,心虚地张大了嘴,龇牙吐信示威。

    东海说:“我的个乖乖,小哥简直是恐怖星下凡,居然连鸡冠蛇都被他吓破了胆!”

    我不知道天罡地煞一百零八颗星里面,有没有一个叫恐怖星的,我努力地回味着从前看《水浒》的记忆,估计八成是没有的。东海满嘴跑火车,就像那些写网文的小学生,想到一出是一出,总是令人啼笑皆非,却又脑洞大开。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匆匆朝前面追过去。

    过了一会儿,胡杨已经超过了我,他的跑步速度也非常惊人,恐怕不在李亨利之下,张弦要不是崩溃了,以毁灭自我的方式超常发挥,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比他更快。

    过了一会儿,他在前面停下脚步等着我们,看到我们渐渐靠近了,就说:“李老板和张小哥都不见了,我起步太晚,跟丢了。”

    吴敌说:“不要紧,这不怪你,我们继续找!”

    胡杨似笑非笑地看了吴敌一眼,似乎觉得他这句话很搞笑,低声吩咐道:“沿路往前一直小跑,注意保持体力,继续找人。论速度你们反正是赶不上的,不必要消耗过大,但必须保证还有体力对付毒蛇和粽子,龙楼宝殿不见天日,处处都是凶险,记得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真正救得了你。”

    我担忧地说:“胡杨大哥说得对,这里有鸡冠蛇和尸鳖,万一我们要是遇上尸鳖群怎么办?”

    东海接口说:“这都还是小菜一碟,我主要担心那些舍利子……呸呸,舍利蛇,万一它们要是会游泳,或者湖水这一边也有怎么办?”

    胡子说:“大个子的担心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千万别小看尸鳖,它们要是成群结队地过来,谁都吃不消,你们别忘了郭家族长郭麒麟是怎么死的,他正是死于尸鳖群的攻击。”

    梅生伯临死前对我说的话,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尽管这已经不是他本体了,但在我心里,其实没什么分别,他始终是唯一的梅生伯。在那个尔虞我诈的时刻,他是那么的伟大,和其他人截然不同。胡子的话触动了我的坚持,我点头道:“西阳铁壁、洞庭湖底、金沙血鸟、冥厄神兵,哪一处不凶险,哪一处不用搏命?连罗布泊里面的风穴我们都闯过来了,现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亨利从阴影中走出来,看了我一眼说走吧,就带头跑了起来。

    他一定也是跟丢了人。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安慰自己,我跟了上去,心里既坚定又忐忑。东海被我说的热血沸腾,一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还说:“爱妮、瘦货、还有红兵,我会为他们报仇的。”

    我纠正道:“红兵的仇已经报了,爱妮是被水粽子的祖宗商羊给害了的,商羊也已经被压在了湖底。瘦货的死怪不了别人,实在要怪,也只能去怪已经死掉的陈大寿,别想太多。”

    东海说:“我不管,总之没完!我会继续以斩杀粽子为己任,要是没有粽子,哪会有这些事?”

    李亨利似乎有点听不下去,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自己是燕赤霞?要是不用吃饭,哪还用得着拉屎?要是不用死,谁还他妈怕耽误时间?粽子本来就存在于这世上,不管祂们的本质是什么,人们想用科学还是迷信的方式去解读,祂都是客观存在的。而你要做的,只是去接受祂,正如你接受你的命运。”

    李亨利不止一次地提到“命运”这个词,在我看来虚无缥缈,却不得不经常会感觉到它的存在,我说:“命运是存在的,就好比说死亡,人知道自己注定会死,这就是命运的体现之一。”

    谁知道李亨利听了我的话,晒笑着问:“我也会死吗?”

    我无言以对,他是不死的存在,这条终极定律显然也不成立。

    他缓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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