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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呼了口气:“看来真是这个情况,我说咋这么邪门呢!”
我们赶紧往湖里下人,这次我是第一批上船的,眼镜解开了绳索,张弦划着皮船往对岸驶去。可船到湖心,我赫然发现湖水深处游动着大量的幽浮灵,祂们姿态优雅,在大湖的中底层缓慢地游荡着,透明巨躯发出炫目的蓝光,我却看得触目惊心。
这一趟是我、吴敌、东海和张弦打头阵,当看到十米长的幽浮灵后,张弦的手紧紧扣着船舷,也不知道划船了,我担心他又发疯,就这么不加防护的跳下水去和幽浮灵搏斗,于是拿过他的霜锋剑,吃力地划着船。
忽然我看到那些幽浮灵不太对劲,有几只开始肚皮朝上翻转,缓缓地下沉,我大吃一惊,忙说:“连幽浮灵都被毒‘死’了,毒龙的蛇血真的有剧毒!”
吴敌面色一沉,惊道:“千万不要碰到湖水,只要皮肤沾上一点,马上死翘翘!”
老吴的话太具有威慑力,连张弦听了都打个哆嗦,将手上抓着的船桨掉进了水里。他和幽浮灵交过手,知道这种死物的厉害,看到他此刻的表现,我更加害怕了。我也不敢粗手粗脚的划水了,刚才幸亏没碰到霜锋剑上面的水,吴敌赶紧脱掉外衣,将船上的水渍擦干净,然后将衣服远远地扔进湖里,我们也不敢去捞那柄塑料船桨,因为它完全被有毒的湖水浸湿了。
一路谨慎划船,反而走不快了,我急出了一身的汗。刚到岸上,就发现入口那头火光熊熊,热浪逼人,我想是旱魃进入到龙洞里来了。张弦被幽浮灵刺激到,马上往外跑去,他终于还是崩溃了,甚至连霜锋剑都没有拿。
我一个人不敢过去追他,况且追也不可能追得上,只好咬牙划船回去接人,现在时间宝贵得很。船桨掉进湖里,张弦的剑正好派上用场,否则我就一筹莫展了,我甚至怀疑他还有一丝清明,宝剑是故意留下来的。
湖那边还有五个人,要分两趟,也就是来回三趟才能将人全都接过来,那帮中东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迷失在错综复杂的山洞里,不过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到时候没办法送船到对岸去,只好任他们自生自灭。
我一个人划着皮船,游荡在蓝宝石般璀璨的死亡之湖中心,看着船身底下如巨鲸般大小的幽浮灵,才发觉自己既渺小又孤单,对这无情山水生出一种敬畏感来。这一刻我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又会怎样地死去,心里感到说不出的害怕。
等我到了对岸,都差不多忘了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没尿裤子已经是奇迹了,这时候我才真佩服东海。刚才我还担心他和吴敌在那边会不会感到害怕,现在想这完全是多余的了,吴敌就不说了,他估计杀了很多复制人,一个人在恐怖的地方独行惯了。但即便是东海我也不再担心,他比我勇敢。
我将刚才的遭遇对他们透彻地讲了一次,强调说:“看到那些发光的东西了吗?湖水千万不能碰,沾上就死人!”
胡子哈哈笑道:“那敢情好,我这辈子当惯了独行侠,终于也能尝尝当电灯泡的滋味啰。”
李亨利笑道:“你当谁的电灯泡,阿勒还是郭为先?”
胡子嘿嘿笑道:“我可是纯爷们儿。”我知道是李亨利是故意调侃胡子,问他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但将我和阿勒扯到一处,就有点尴尬了。我笑着说:“你问问阿勒,看她同不同意。不扯这些油盐话了,小哥找上了旱魃的麻烦,咱们恐怕得马上过去对岸!”
第317章 火之灵()
在往回划的水路上,我们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溅起了含有剧毒的湖水。船上是第二批人,里边还剩下阿依慕和眼镜,我知道李亨利的想法,张弦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四时青鸟必须齐聚一堆,所以除了阿勒和我,李亨利也必须先到入口处去帮助张弦脱险。
里头太凶险了,阿依慕还可以应对,但留下眼镜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不如胡子孔武有力,让他划船回去载人的话,万一要是将霜锋剑掉进湖里,那损失就大了,这把剑在我们前进的路上,还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张弦拿着它如鱼得水,不止一次地证明了这是多么有效的救命神器。
蓝湖太大,穿行其间要用不少时间,这段时间足够让我想到上岸后一切的可能,之后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要让一个人停止思维的运转,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也办不到,我的脑子自然也免不了开小差。
船在湖面上不安地晃荡,我在神游与现实之间挣扎,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张弦的这把剑是怎么得来的?我决定等出去之后,回家好好问问他,以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甚至觉得自己这是有窥探欲。
还没上岸,湖心忽然翻起了浪花,从池底升上来一头巨大的幽浮灵,好像是一头抹香鲸,有十七八米长,但祂的身体里比较黑,可能是年代久远,杂物沉积的缘故。和别的幽浮灵不同,祂嘴里有锋利的尖牙,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在死后非但没有烂掉,反而会产生这么可怕的变化,但祂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出现在了眼前。
遇到这么巨大的幽浮灵,简直骇人听闻。胡子拿着夜视望远镜观察了一阵,说这头幽浮灵的皮不透水,一定是在水压很强的湖底深处呆久了,直到被湖水中的变化所惊动,才浮游上来的。
胡子一直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低声说着什么,我感到奇怪就问他,他却说是在向神仙菩萨上帝真主玛鲁神祷告,希望那东西不要陡然掀起巨浪,只要起一个浪头,我们就全都要被毒死了。
我纳闷胡子也会这么干,苦笑着说:“他是你徒弟还是你是他徒弟,怎么好的不学,净跟东海学些胡搅蛮缠的玩意儿!”
但说实话,不担心是假的,被他一吓,我的胆儿也破了,浑身直哆嗦,忙问李亨利怎么办,现在又不能动手,幽浮灵又挡着去路。胡子狠咬着腮帮子说:“我有办法!”
他从背包里掏出工具开始组装,很快将弩枪组装好了,又拿出一根不锈钢针筒,汲了湖水然后瞄准幽浮灵,我看到他的手都在打颤,肯定也非常害怕。万一这一招不奏效,惹怒了那庞然大物,祂一个浪头拍过来就能要我们的命,李亨利空负一身本领,在蓝湖的毒水里面也一筹莫展。
李亨利看胡子手都在抖,将弩枪一把给他抢过去,抬手就是一发,正好钉在祂的肚皮侧面上。由于针头受力,压力顶筒开始生效,自动推进,朝祂肚子里注射完了湖水,湖水幽蓝光亮,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蓝色的湖水在祂肚子里迅速洇散,好像科教片里的蛇毒蔓延,祂的身体开始**,防御机制被破坏,更多的湖水渗透进去,然后祂就开始发出蓝光,缓缓下沉。
没想到一场浩劫被轻松化解,我拍了拍胡子的肩膀以示钦佩,他回头看我,却已是满头大汗。李亨利和胡子都要保留体力,李亨利要救张弦,胡子等会要划船一个来回,只能交给我。这两趟船划下来,我感觉手臂都酸得要断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小心翼翼地上了岸,李亨利二话不说就朝入口冲去,我们在船上商议好了,如果用得着,他就回来叫我们,要是我们帮不上忙,就只等所有人到齐后,再一起出去找他和张弦。我不说帮忙这一层,单说体力就不能划船了。平时看张弦拿着剑跟没事人一样,英武潇洒,可自己拿着它半天,才知道霜锋剑太他妈沉了!
胡子怕出事,先将弩枪上弦,并备好了针筒,这才上路。这次他多了个心眼,弄了双加长版的橡胶手套戴上,看上去像个水手,也像个洗菜洗衣服的家庭主妇,然而我除了祈祷他好运之外,完全兴不起开玩笑的**。
我让东海他们帮忙守着点虫蚁,不顾地上潮湿,直接躺上去休息,一直等到阿依慕和眼镜平安抵达,才爬起来,拍拍屁股说:“人到齐了,出去找人吧,小哥和李老板可能有危险!”
旱魃在野史和正史中都有提及,至于小说和笔记故事里就更多了,祂生前据说是个女人,所以叫女魃,也叫赤水女子献,但杀蚩尤与夸父之后,被轩辕黄帝流放,做经之处大旱连年,寸草不生。如果我们要面对的,真是这如同神话般存在的女魃的话,恐怕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我们在蚩尤兵冢里见识到的,不过是蚩尤力量的冰山一隅,这旱魃生前可以杀他,想来都令人胆寒!
我们赶紧往出入口跑,一边还沿路洒下一些毒水,等到了山洞外,才发现天快亮了,四周很暗,什么都看不太清,但一抹天光却昭示着黎明很快将要到来。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北京时间早上六点半了。我感到有点奇怪,胡子说:“新疆在这个季节,早九点才天亮,晚九点才天黑,六点半其实还属于半夜的概念,能看到天光,已经很不错了。”
我四下张望,看到一处山坳里发出熊熊火光,赶紧指给他们看,他们也发现了,大家赶紧往山里跑,路上有鸡冠蛇,但是我们已经不怕了,这一路撒下的毒湖水,其实就是为了引诱外面的鸡冠蛇进洞。
湖水之所以有毒是因为毒龙的蓝血,而蓝血里含有强烈的信息素,对它们造成了莫大的吸引力,好像首领在召唤,鸡冠蛇顾不上咬我们,如飞蛾扑火般着迷地朝洞内聚集而去,不过它们应该再也不会出来了。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了山坳里,发现远处谷地草坪上,两团火焰正在发生激烈地碰撞,一道火是红色的,一道火却是青色的。红火对上青焰,快速移动留下混合的残影,好像血云那样鲜艳。而李亨利傻傻站在一旁,就像是个呆子一样。
我吃惊地喊他,他的反应还是那么敏捷,迅速投射过来犀利的目光,急道:“把剑拿过来!”
我知道他说的肯定是合金古剑,就双手提着跑过去,移交到他手里。李亨利拿着剑大声喊:“表弟!”
那边的青焰顿了一下,我大吃了一惊,原来这个人是张弦!
那另一道红火,毫无疑问就是旱魃了。祂忽然朝我们窜了过来,一股焦灼的气味迎面而至,好像是在烘烤人肉一样,这股味道和我之前在青海闻过的那些火粽子气味一模一样!
李亨利吓了一跳,将霜锋剑朝祂摔了过去,同时往回跑,一边大喊:“我们对付不了,快跑!”
李亨利居然吓得跟丧家犬一样,这不禁让我心生疑惑,可更多的,还是如附骨之蛆的恐惧。他和旱魃连照面都没打一个就喊跑,还将张弦的宝剑给扔了,可见他心里的恐惧到了什么地步。
张弦处境这么危险,我却顾不上他,连李亨利都要跑,我不跑除非我傻。留下来也救不了谁。我们一溜烟狂奔,回头匆匆瞥了一眼,发现张弦又化成了燃烧的青色火焰,拦住了旱魃的去路。我不知道张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能还是因为距离远的原因,才能观测到那种超出常人身体极限的身体燃烧,旱魃离我们还有几十米远,热浪就已经扑面而至,要是让祂靠近,我们不都得被烤成人肉干了!
可我非常不理解的是,张弦虽然是长生人,可也没见过他这么能耐高温,上次用剑钉住那个肉心火的时候,他用湿布缠着的手被我一直浇矿泉水,即便防护措施做到这样,还是将他的手心烫伤了。
但这一次,他好像火之精灵一样,和旱魃有的一拼,这是为什么呢?我一边着急地猜想,一边不停流的往山下跑,一直和大伙儿来到了卡伦古哨,旱魃才没有继续追过来。远处两团火在激斗,青色的火焰手上多了一把剑形的火苗,我估计是张弦捡起了霜锋剑。
这一切太匪夷所思,我们不敢上古哨卡观望,怕来不及逃走,我非常担心张弦,却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徒然的,我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李亨利吁了口气,也不知道他是叹气还是松了口气,对我们说:“走,下山吧。”
我听了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终于不顾张弦的死活了?
我们全都绝望地看着他,他也冷漠地扫了我们一眼,率先从我眼前走过。吴敌和胡子也跟着他,我终于还是无奈地追了上去。阿勒一路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阿依慕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不说眼镜,连东海都要哭了,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群山杳茫,我们还要赶很远的路才能找到车子,胡子忍了一路,终于憋不住问李亨利:“小哥会怎么样?”
李亨利欲言又止,动了几次嘴唇,终于冷笑道:“你们心里都憋着气对吧?艰难的决定总要有人来做,你为什么不问问,你会怎么样?小哥死得其所。”
我听到他嘴里迸出最后四个字,眼前一黑,简直接受不能。我们的生死兄弟,就这样被我们当作了牺牲品,他拦住了旱魃,我们却逃之夭夭弃他而去,虽然这是明智的选择,可我心里就是不愿意主动去做这样的决断。
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是李亨利帮我做了决定,我可能已经死了,我会绝望,但还不至于后悔。可现在我后悔了,相去已远,这世上却没有后悔药卖。
第318章 旧地重游()
祭台高筑,而你临近,
这无情烈焰,是圣洁的霞辉。
让黑暗的恐怖着,光明的欢愉着吧,
我等候千年,青铜已烧炼成了圣盔。
是太阳之火啊!
灵魂大笑着朝我趋拢,白骨却倏然成灰。
——祭祀
越野车进入国道,已经是第五天的早上了。
终于摆脱了塔什山那可怕的地方,我的思维又开始漫天畅游了。那只被风吹散的青鸟是重明鸟,也就是阿勒,但我们不知道阿勒是怎么成为重明的,我是郭氏家族血脉传承,张弦是不知道真死还是假死后的地脉传承,反正他从地下坟墓里死而复生了是个事实。
李亨利是他父亲隗章化为尸厌所导致的天生结果,虽然只传了一代,也算是血脉遗传吧,我想阿勒要么是遗传祖上的能力,要么就背后肯定还有故事。
我提出疑问:“之前胡杨大哥说毒龙洞很可能就是最后的长生人所居之地,但我们除了看到一个水晶化的纵目人之外,再就是看到了那个名字叫‘皋’的古蜀亲卫。信息量太少了,你们说帛书上到底有没有秘密存在?”
“270多年前,过浇灭了古蜀的柏灌王,270多年后,妺喜引诱夏桀荒淫废政,导致夏朝灭国,为古蜀报了仇。”李亨利如是说道。
我点头:“而在此之前,蚕虫王蜀山氏已经活了很久。但这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和我们现在有关系?”
坐在车上,我们畅谈着这些事的点点滴滴,李亨利坐在前排,仔细地研究着帛书,吴敌开车,后排坐着我、张弦和阿依慕。
阿勒和东海一趟车,眼镜和胡子一趟车,由胡子和东海开车,他们车里的物资补给比较多,但我们这次倒斗没能用上多少,所以还占着地方。
我们一推敲,才发现这个阿勒不简单,根据她之前的异象显示,很可能楼兰古史诗上所说的太阳城祭司就是她。也就是说,她如果不是天生遗传重明神力的话,那么很可能就是在随我们去太阳城的时候,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她不说,我也没找到机会问。
五天前,我在路上后悔了,就回去找张弦,结果所有人都跟着我往回跑,说明大家心里还是放不下他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抛弃他于理完全没问题,于情上倒有点说不过去,但大家和我一样,都后悔了。
等我们到了地方,只见他躺在古哨卡前,身上的衣服传出一阵焦糊味道,原来他靠自己摆脱了旱魃,跑到古哨卡这边终于晕死了过去。我们在他身上浇了昆仑山矿泉水,他的身体很烫,连皮肤都散发出水蒸气,我又灌水将他救醒,他这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这一路上,我想问又不敢问,不敢去触碰他那些惨绝人寰的伤心往事,加上他失水过多需要休息,所以我们迄今为止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就安静地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大腿上横搁着霜锋古剑。
李亨利看不懂那张图,研究来研究去我们也没等出个结论,阿依慕伸手问他要过去观摩了一阵,然后对张弦说了些什么。张弦就说:“我们不回去了,再去一趟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吧。”我想他主要是对李亨利说的,李老板是队伍的主心骨,拥有很大的决断权。
这是张弦五天来说的第一句话,让我们再次回到死亡沙漠里,肯定是阿依慕在帛书上找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我试着问张弦,他说:“我们最初的判断是准确的,这是一幅地图,阿依慕公主知道帛书上画的是什么地方。”
李亨利脸上掩饰不住有些高兴,又无奈地苦笑道:“可惜她听不懂我们的话,不然早给她看就省心多了,我这几天可真是熬白了头哇,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吃了一惊,张弦又道:“那个地方很少有人知道具体的位置,地质工作者早年间曾发现过它,并取名圣墓山。”
吴敌奇怪地问:“她怎么知道的?”
张弦说:“阿依慕这段时间差了不少可以的资料,地图和文献资料也翻了个遍,她还有点印象。”
“然而她告诉我的情况更让人吃惊,她说那里自古就叫圣墓山,数千年前曾是沙漠死亡禁地,这真是很奇妙的巧合。”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这个地方肯定有古怪。只是我们现在才刚刚出了阿克陶县,要进入到塔克拉玛干沙漠还需要几天路程,而且地图上没有所谓圣墓山的标记,要寻找到那个神秘的地方,只能是凭借帛书上的地图。
可最大的问题是这张图我们看不懂,只能听阿依慕的,幸好张弦能和她使用对今世人而言早已死去的古语作交流,不然可就要错过最重要的信息了。
我刚刚死里逃生,对盗墓心里其实是拒绝的,可走到了这一步,让我放弃却实在过不了心里那个坎,我对李亨利说:“要倒另一个斗,至少问问他们还想不想去吧。”
李亨利按了两下喇叭,然后让吴敌靠边停车,将新的计划告诉了另外两辆车上的人,他们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除了东海都没说二话。不过东海我知道,他也就是嘴巴利索,其实光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心早就飞到沙漠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