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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亨利按了两下喇叭,然后让吴敌靠边停车,将新的计划告诉了另外两辆车上的人,他们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除了东海都没说二话。不过东海我知道,他也就是嘴巴利索,其实光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心早就飞到沙漠里去了。
东海没顶几句嘴就转了性子,李亨利笑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们就出发,到了和田就整顿一下,我给每辆车都装上一个行车记录仪,然后直接从西边往东北插。别看这按图索骥虽然让人感觉心里很没底,其实恰恰是最保险的。”
东海说:“那是,这道理我懂。可你得先保证地图没问题,不然等大伙儿进到茫茫沙海里头,再出个什么纰漏,那可真心不值!”
李亨利看向张弦,张弦点头说:“我相信阿依慕公主,她生性温柔善良,你们都看得到,古代女孩子不像今人这么狡诈多变,一眼就能被人看到心底去。”
东海说:“和那什么红英……对,申屠红英一样,对吧?”张弦的脸色忽然就变了,我赶紧推了东海一下,他才自己打着自己嘴巴说:“瞧我这破嘴,小哥你也别太难过,我就是个大嘴巴,随口这么一飙而已,都没过心的。”
他紧张地重申道:“你别不信,真的!不信你问二黑,我们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正所谓小人长戚戚,君子坦蛋蛋,他最清楚我了。”
张弦看了他一眼,居然破天荒地回应说:“没事。”
上了车继续进发,到了和田,我们稍作休整,采购的采购,休息的休息。李亨利早就用手机下好了网络订单,发的顺丰空运,几乎是同时到的货,请师傅装上360行车记录仪之后,我们采购也办好了,直接往沙漠里开。
沙丘鳞次节比,有的像蟒蛇,有的像鱼鳞,还有的像退潮的海滩,在沙漠里转悠了好几天,奇怪的是我们明明顺着地图走,可行车记录仪却显示我们是在不断转圈。
在死亡沙漠里这样消耗下去不是个事,胡子按喇叭让大家停下来,用手机看记录仪上的视频,可显示的结果却将我们都吓了一大跳。
我们竟然围着塔克拉玛干在兜圈子!
这里地处沙漠中心,虽说是沙漠里硬壳子沙地和能陷人陷车的流沙地让我们疲于选择,绕了不少的弯,但这个结果显然太玄乎、太不正常了。李亨利将头探出车窗外喊道:“眼镜,你懂测绘吗?”
风沙很大,眼镜大声回应说会一点点,李亨利就让他来绘制行车记录仪上的行进路线图,结果等他画完,大家发现我们已经差不多转了一个圆圈了,这个圆还不是特别圆,有点像锯齿化的桃心,但因为路没走完,我也不敢肯定。
东海叹着气说:“完了完了,鬼打墙,我们迷失在沙漠里了!”
第319章 狐狸墓寻踪()
李亨利叹了口气:“别看行车记录仪了,索性走完它吧。”
我们陆续上车,继续在阿依慕的指点下,按照地图所指的方位前进,一路五折三回的,直到再度看见了自己留下的车轮印,李亨利才让大家停下车来。
有车轮印,就说明我们已经绕完了一圈,大家都感到很恐慌,连忙将行车记录仪里的录像导入手机,让眼镜继续绘制成图。我发现他们看过地形图的人眼神都不太对劲,赶紧拿到手上一瞧,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镜临时绘制的这幅地形图,居然是一只九尾狐的形象!
胡子咋舌说:“看样子这是座大墓。当初造墓的人将陵墓建造成九尾狐的形象,一方面是出于设计安全的考量,一方面应该跟图腾信仰有关系!”
我点头道:“粗略计算了一下,这张图上显示了整座陵墓的最长距离,从狐狸耳朵尖到尾巴尖的长度有些不靠谱,竟然有6千米,也就是十二里路。你们说,这么大的地下建筑,它难道就不会坍塌吗?”
胡子笑道:“这算什么,专家用现代技术探测秦始皇陵时得知,整座皇陵地宫有一百多里的方圆,光主墓室就高达15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就连这样大规模的巨墓也没见坍塌了,而且几千年来还没进过水。《水经注》里面说,项羽入关盗掘秦始皇陵,以三十万大军运了一个月的冥器,还没运完,这还只是盗的外围的陪葬坑。我看呐,这座沙漠里的大墓恐怕也有年头了,里面不仅完好,还有数之不尽的财宝。”
李亨利想了想说:“既然地图标记线轮廓分明,狐狸身体并没有缺损,那么起码从陵墓边缘来看,没有塌陷是可以肯定的。”
没塌陷,就说明被盗掘过的可能性极小,我们会心地笑了起来。李亨利却说:“但你们也不要太乐观,我们进不了这一片区域,说明这墓里有古怪,恐怕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何况陵墓这么大,我们从哪里下手呢?下铲子应该行不通,沙子底下都是硬石头,洛阳铲打不进去,白糟蹋家伙事。”
吴敌点头道:“我老板说得对,沙漠气候恶劣得很,要是洛阳产能打下去,那不用等我们来,多少年前早就塌了。”
眼镜忙问:“为什么?沙子一般都厚不过数米,也不算特别重啊。”
吴敌说:“都说你有学问,我看也就是个纸上谈兵的小子。沙漠里昼夜温差大,洛阳铲能打下去的石头底子,那肯定很薄,石层太薄的话,几十年风化下来就会裂口子,慢慢的,那儿就会坍塌。能造这样大墓的人都不简单,那是大师级别的人,咱们倒斗行能懂的那点道道,他们心里头更清楚。远的不说,近代的吴思政、姚遇春,那都是陵园大师。”
我好奇地问:“吴思政行里的人都知道,可这姚遇春又是谁?”
吴敌看了我一眼,解释说:“姚三星听说过吗?香山帮曾经的老大,姚遇春就是他的后人。这墓里的活计,无论地上地下,景观文化还是阴阳风水,甚至墓道机关、九宫八卦,姚大师一整套下来都精通得很。”
这人的来头倒把我镇住了。香山帮我知道,就连明清故宫都是他们造的,少说也传承了几百年,那都不是一般人。李亨利打开车门说:“上车吧,龙有龙头,兽有兽口,我们不看地图了,朝狐狸嘴巴的方向走!”
我们也不多说什么,这里是沙漠腹地,风沙大,太阳毒,现在又接近夏天了,谁都不愿意在滚烫的沙子上面傻站着。越野车往前面开出了大概半里路,就陷进了沙子里,我们只好下车将它推出来。胡子拍拍手,无奈地笑着说:“这沙面没法走车了,反正也没几里路,我们将车留下,带上东西继续走吧。”他不忘了嘱咐道:“水在沙漠里比粮食都重要,记得多带点水!”
我们刚走了没几步,东海就兴奋地喊起来:“这儿有车轮印,好像是有好几年了!”
我心里一喜,忙跑过去看,只见沙地上果然有些尘封的车轮印,看上去也是越野车的轮子。我笑道:“沙漠不比内地,风吹流沙,一天一个变化,不可能保存住车轮印,除非是刚刚留下来不久的。”
李亨利垂下眼,看着被风沙掩埋了一半的车轮印说:“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他们没有陷进流沙里,显然对沙漠里隐藏的石底子路非常熟悉。大家都回到车上去,跟着车轮印走!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这里有很多移动沙丘,动作一定要快,晚了,车轮印就被风沙盖掉了!”
我们听了心里很着急,赶紧上车,一路跟着车轮印,大概走了有两三里路,地上居然出现了裸露着的戈壁滩,沙子在石面上滚动着,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盐粒。这种现象一般是出现在沙漠边缘,现在却在飞沙漫天的腹地出现,我感到很有点不可思议。
我们停下车,出来观望,前面有一座很大的沙丘,余脉延绵望不到尽头,仔细看是红色的石头山。
阿勒说那叫红山,她小时候听老人们讲过,说是沙漠里有一只天狐,是太阳城的守护神,它一只耳朵听着天上的声音,一只耳朵听着地狱的声音,所以一只耳朵是白云的颜色,另一只耳朵却是血色的,两只耳朵就是两座山。
她甚至还说:“天狐的下巴上,住着天狐的子民嘞。”
眼镜忍俊不禁地说:“那就是个神话故事,下巴上怎么住人?这不就是红砂岩山嘛,风化得跟个蘑菇馒头似的。”
阿勒奇怪地问:“什么是蘑菇馒头?”
李亨利说:“走吧,你们看,从这座红砂岩山往里面是没办法直接走的,估计是个干涸的盐湖,坡面太陡,我们必须转过去才行。”李亨利发了话,我们也就不关心什么蘑菇馒头的闲话了,马上雷厉风行地执行起来。
前面的车轮印也是转着过去的,我们驾车沿着小石头山脉往前绕,大概又追踪了三里路左右,发现这里竟然真有一座白色的石头山,和圆馒头似的红砂岩山不同,这座山像蘑菇云一样,被风蚀得厉害。我笑道:“还真被眼镜给蒙上了,蘑菇馒头山,一座山像蘑菇,一座山像馒头。”
阿勒也笑道:“看我说对了吧,传说是真的!这是天狐的两只耳朵,红白山,也叫圣墓山。”
眼镜看上去是真有点蒙,但他还是解释道:“这是石灰石山,什么白山红山的,尽是鬼话。”
李亨利却说:“阿勒讲的没错,这大沙漠里的确有座圣墓山,唐宋时被称作神山、通圣山,延绵近百公里,更有被风沙铲断的余脉若干,总长达一两百公里。圣墓山所在地塔里木盆地,是塔克拉玛干西部腹地,正是我们所处的位置。”
我惊道:“也就是说,至少一百公里之内,就有210省道!”李亨利点头表示认同,冷笑道:“沙漠变幻无常,你知道一百公里意味着什么吗?”
吴敌说:“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这里有股旋风,但风力不大,很柔和,好像是从斜坡下传过来的。”李亨利盯着地下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直接回到车上坐好。我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地面,除了白色的沙子,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第320章 搭积木树()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摇下玻璃窗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往坡下接着走吧!”
我们这才明白他上车是上路的意思,赶紧都上了车,可没跑多远,转了几下弯,就发现前面赫然停着一辆越野车,是辆悍马。而更前方白茫茫的一大片,好像是下了雪、积了霜一样。
我们一路跟随的车轮印,应该就是属于这辆车的!
胡子疑惑地分析道:“这里好像是个大型漏斗,前面的路虽然极为陡峭,但凭越野车的机动能力,要爬上来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为什么这辆车不继续开下去呢?”
吴敌看了说:“八成是没油了。在这风口上没油,再在风沙里暴露着停上一个星期,那车主就亏大了,就算到时候油买回来也没用,维修还不如卖废铁呢。”
他坐在驾驶室里,说着就打开车门去摇晃那辆悍马,摇一下贴着耳朵听一阵,摇了好几下后冲我们说:“奇怪了,这车有油啊,怎么不开走呢?”
我们也都下了车,我走在地上,感觉从脚底传感上来的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我奇怪地朝脚下看去,发现地上的沙粒和陡坡上面有点不同,白得不太正常。我用手拈起来一看,怀疑是盐粒,就用舌尖蘸着在嘴里化了一圈,尝了尝味道,的确是盐。
我将这件事对他们说了,李亨利说:“我早就怀疑这里是盐湖,看来的确没猜错。这个漩涡跟螺蛳似的,直接看望不到底。再往下走,要么是没有水的盐渍底,要么是个高盐度盐水湖。”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他在上面的确盯着地上看,我说他看什么呢。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吃惊地问他:“会不会下面是个无底洞?”
李亨利看了我一眼,说:“先下去再说吧。”
地面都是盐颗粒,但硬度比较高,底层都结板了,我走在上面,甚至有种走在水面上的感觉,战战兢兢的。但我想沙漠干旱缺水,白天高温居多,我的担心未免显得幼稚,要是真有水,早就被蒸发掉、吸干了。
眼镜忽然喊了起来:“我糙他妈哟,你们快来看!”我回头发现他拿着微型卫星云图定位仪,但他到底发现了什么,这么心急呢?
眼睛很少爆粗口,我们赶紧冲上去看,发现上面全都是扭曲的磁格线,显然被这里的磁场影响了。我让他往后退一点,或许是定位仪受到四辆越野车的影响,才会出现这种状况,金属物品和带电物品,往往会有大量的磁场干扰,尤其是我们才刚刚熄火,车身还在大量散热,放电反应可能也比较大。
李亨利问他:“你刚才看见了什么吗?”
眼镜说:“我看见了!在卫星上显示我们这个地方,是一个巨大的骷髅头,我们正在骷髅空洞的嘴里!”
我吃惊地问:“没这么邪门吧?要真有这样的怪事,国家早就发现了。”
眼镜说:“老大,这事儿你得信我,我啥子玩笑不好开,开这种玩笑哦?”
我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螺旋深坑,前面被挡住了,看不透,也不知道前面到底有什么,但有几排脚印通了下去。
我说:“管它那么多,先下去看看,不对劲我们再退上来也就是了。”
胡子皱着眉说:“等等,先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眼镜,你接着绘制地图,把它画完,看我们是不是已经到狐狸口了?”
我们去拷贝行车记录仪的视频,发现这段路只能录制到红山附近,再往后,全都成了马赛克了。我们吃了一惊,眼镜却说不要紧,剩下的直接手动连线,也能连出个大概来,就是不知道准不准,会不会再遇到鬼打墙。
我们觉得也只能这样印证着看看了,对了就说明多半是真实的,不对的话就不敢肯定了。眼镜将我们的行经路线模拟出来,推算出我们所在的方位,然后和狐狸图轮廓的另一边连线,连上之后,因为有来时的路和还没去的路做验证,交叉点就在我们停靠的位置上,三者吻合的话,就说明胡子的想法是对的。
等他画完,我们都傻眼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紧张,胡子居然说对了!可强烈的磁场干扰、骷髅状卫星云图、按照地图走不进来的世外荒漠、看不见底的巨大螺旋深渊,以及九尾狐形状的地形结构图,这一切都预示着地面下的不平静。
我们咬着牙往前走,心里绷着十足的劲儿,好像是去劫法场,随时可能中招赴死一样。下面传来了沙沙的声音,好像是流沙滚动的声音,又像是树叶摩擦的声音。
我们转过了一道弯又一道弯,往上看去,太阳光经过层层滤筛,好像投射进来的不是光芒,而是阴影一样,我仿佛看到了太阳中的黑子。
又转过了一道弯,那些沙沙声渐渐清晰起来,就像沙子滑坡的动静一样。眼前豁然开朗,这里和风阵阵,有湖有树,竟然还有一些人在湖里劳作。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世上真有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阿勒忽然指着那棵大树说:“这是搭积木树,没想到它真的存在!”
那棵树,有四个人合抱粗细,但好像是棵枯树,死去了很久的样子,连树叶都没有一片,在它的身上,居然缠绕着很多条大蛇,不过和这棵树比起来,看上去像是一根根的细绳。
“喵!喵!”一只猫看到我们,连着短促地叫了两声,我发现那不是家猫,竟然是沙漠独有的草猞猁!
我们不得其解,都茫然地看着阿勒,她激动地说:“从前老守护者们在讲训时说过,圣墓山里有一棵和风树,也叫搭积木树,它身上住着很多妖蛇,专门吃人,但它们从生到死都不离开和风树,这种蛇叫鸣沙蛇。据说和风树附近居住着和我一样的守护者,他们守护着圣墓,从生到死都不会离开这个地方,外人也找不到他们!”
第321章 和风村的古怪()
我看着阿勒,发现她到了沙漠之后,就像到了家一样,对这些真的假的掌故传说如数家珍,也是在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她是个宝藏守护者,她所了解的事情,我们不能等闲视之。此前我一度还曾将她当成柔弱的小女孩来保护,想想觉得自己有点幼稚,小女孩怎么会跑来倒斗,李亨利又怎么可能愿意带着她呢。
我问道:“这些人,都是你的族人吗?”
阿勒点头道:“只要沙漠里有海子,罗布人守护者就能活。不过年代久了,生疏,我对他们一点也不了解,你打交道千万要小心。”
我冲她笑了笑,点了点头。这里的地貌,全都是坚硬的戈壁滩岩石,我们刚想绕过那棵和风树,到他们的岩居里去打招呼,海子里一个汉子忽然恶狠狠地喊道:“你们几个站住!万里黄沙,不在城里享福跑来这里做什么,偷东西啊?”
东海笑着回应:“我说这位兄弟,你说话不大靠谱咧,塔克拉玛干东西长两千里,南北宽八百里,没有你说的万里黄沙嘛。你不说我们稀罕你什么东西嘛,说来我听听看。”
那人也不答话,直接将木船靠岸,提着鱼网子迅速跑了过来。眼镜忙拉了东海一下,低声说:“这人好像是要来找我们的茬,在别个的地盘上,要讲点客气噻,大个子你莫跟他犟嘴。沙漠的长宽被你说对喽,可总面积有三十三四万平方公里哟,人家说万里黄沙,没说错。”
我没想到这种盐水湖里还真有鱼存活,个头还不小,真是一大稀奇,看来水里也许不比干涸的盐床,没我想象中那么多的盐分。那人跑到我们身前,蹙着眉瞪着眼,问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我看他不好惹,忙陪着笑说:“找人,找人。你看到有陌生人下来没有?”
那汉子冷冰冰地说:“没有!”
我一愣,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吴敌说:“我们一路顺着脚印追下来的,有冒犯贵宝地的地方,还请多担待。都说圣墓守护者与世隔绝,不过我看小兄弟也不像是食古不化的人嘛。”
那人愣了一下,好像很不高兴,居然动手驱赶我们:“走走走,这里没有什么小姑娘,找小姐去红灯区,跑沙漠里来你有病吗!老子也没空听你讲故事,什么守护者潜行者的,老子又不玩网络游戏!”
我感到特别吃惊,这人讲大白话倒也罢了,居然还知道网络游戏,看来他们并不是与世隔绝的。可既然见识过繁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