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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却还要守在这死亡之海的中心绝地,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他一定有目的。况且我们都没人说过什么小姑娘,他忽然来这么一句,有点莫名其妙,难道是说漏嘴了?
我决定刺激他一下,不动声色地说:“和风树,鸣沙蛇,千年守护用心良苦,怎么说话就这么冲,也不怕得罪人呢?我们来找小姑娘,找到了也就会离开,你把人藏起来不交给我们,这是渎职,你是个合格的守护者吗,还有没有点信仰?我们人多,还有枪,你想把事情闹大吗?”
那人脸色一变,似乎是被我咄咄逼人的轰炸式追问给唬住了。一般情况下,这世上还没有不怕捱枪子儿的人,除非他是个疯子不惜命,但其实我们哪有什么枪,中国社会和谐,法制森严,我们以前捡到那帮中东人的沙漠之虎,都是临时用完就丢弃匿毁了,这烫手山芋谁也不敢揣怀里当个宝似的。
他面色稍有和缓,只好说:“跟我来。”说完就先往岩居那边走去。我知道他是妥协了,看他直接从挂满毒蛇的和风树下走过,大家估计心里捏了把汗,都有点犹豫。
胡子说:“这人知道网络游戏,还知道热兵器,可以断定他是见过世面的,我刚才一直在观察他的言行举止,这人当过兵,有点心思,但终归说起来还是兵痞子一个。这人退伍后身手竟然没落下,值得推敲,我估计他还会几手擒拿,要提防着点。”
李亨利点头感慨道:“要是奎子在就好办了,他当过特种兵,知道怎么和这种人打交道,咱们来硬的肯定不行,又不是来屠村的。”
我注意到阿勒惊恐地看了李亨利一眼,被他的话给吓到了,这里的居民虽然只是陌生人,但罗布人本来就人丁稀少,这儿的人又和她一样是守护者,自然同族同心。
我们战战兢兢地从和风树下面经过,忍不住往上看,这棵树上的蛇不断蠕动着,尾巴一滑脱就垂挂在树梢上,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
这是棵死树,但一点也没有腐烂,树冠很大,树枝老迈有力,看上去一节一节的,好像拼凑起来的感觉,也不知道多少年树龄了,不过光凭千年传说,就知道这树的年纪不小。
东海用手挡着脸,昂头说:“我的娘哎,怪不得它叫搭积木树,原来是看着像搭积木搭起来的,随便一节树枝,都像老树根那样难看。快走快走,阿勒说蛇掉下来是要吃人的!”
阿勒的原话没这么讲过,但大家知道东海的秉性,没人和他争辩这种无聊的细枝末节。
我们循着脚印下来,这人却说没见过陌生人。还有,在旋涡底下不怎么觉得,可刚才从上往下走的时候,有一股逆风一直在往上托举,估计就是这种奇特的地理结构,才避免了上面的沙子天长日久,填平这个深坑。这里这么奇特,他们对外界又讳莫如深,究竟守护着什么秘密呢?
那人将我们领进岩居前,拍了几巴掌声响,从岩居里一下子钻出来几十个人,将我们围了个结结实实。那人笑着说:“欢迎来到和风村,我们正在发愁呢,来得正是时候。”他的笑脸充满善意,但我总感觉毛骨悚然,好像哪里不对劲,尤其是这句话很费咀嚼,让人捉摸不透。
自从下来后,阿勒就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却用罗布语讲了几句,我听不懂,也不知道是跟这些和风村的神秘人打招呼呢,还是问话或者说明什么。
那些人听了似乎很吃惊,小声商议了几句之后,先前那个当过兵的人对我们说:“既然你们之中有守护者,我也不瞒着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说,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了。心里没数,那是你自己的命,也别来找我们的麻烦,我告诉你们小女孩在哪里,你们自己去找。”
我心里一惊,看来那辆车下来的人里面,真的是有个小女孩了,就是不知道是多大的小女孩,这个词很难界定,从不满周岁到二十来岁的女孩都可以这样叫。
“跟我来。”他说完这句话,领着我们继续往螺旋下面走,地下有一股风,我能明显感受到风向,刚好那片海子湖是死角,风的挥发作用不明显。这真是大自然精心的选择,造就了沙漠中的一处洞天福地,养育了一族人。
往下走了三层,螺旋越来越窄小,到最后只有一间房那么大,旋转到最后,竟然是一道人工堆砌的石门,看上去有年头了,连棱角都在开始风化,产生了裂纹。
门上还刻着一些古朴怪异的鎏金符号,或许是什么文字,被手电筒一照,凹陷深处就发出璀璨的散射光,不过或许是年代久远氧化严重的缘故,光泽比较晦暗,显得神秘而又破败。
吴敌故作不解地问:“这是什么,你们的藏宝库吗,这上面是鎏金字还是铜……是真金吗?”
那人看了他一眼,嗤之以鼻地冷笑着说:“没见识,就你这水平也赶来倒斗?这是整块的岩金矿脉,字体刻下去,只要稍加打磨凹面,它就会反射出光泽,你要敲下来也不过是原矿,石头而已,不能当金子用的。”
我心里大吃一惊,原来这个人早就看出了我们是来倒斗的,但还是将我们往“藏宝库”门口引,一点也不担心宝物失窃的样子。
难道这里面藏着杀机?
第322章 地穴()
这人将我们送到门口,自己却不进去,我看着阿勒,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她却不避讳地说:“隐秘性不用担心,他和我一样是个宝藏守护者,我们只要不怕死,进去就没问题。”
我冲她笑了一下,侧头问这人:“小姑娘也在这里面?”他点头不语,我又问:“她有同伴吗?”他还是点头,并说:“有三个男人带着她,你不用着急,急也没用。多的话就不要问我了,有命出来再找我。”
我们懒得跟他多磨叽,反正来了就是要在这龙楼宝殿里闯一闯的,尽管知道这里和风村的宝藏守护者可能对我们心存恶意,但彼所欲,亦我之所欲也,他们要我们进来送死,我们也想进来探寻解惑,目的虽然不同,目标却惊人的一致,各凭本事没什么好纠结的。
我们进到地穴里,发现下面很大,天顶层次不齐,显然是个天然的地壳中空层。可天然的中空层怎么会显示出一只狐狸的轮廓来?这显然是说不通的。
我将自己这个疑点告诉了他们,眼镜说:“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如果在天然中空层中动手脚,做一些拓展工程,是可以变废为宝的,古往今来,不少墓葬就是借地势修成的,这也是风水里的学问。”
我们的强光手电打开没一会儿,电池就耗完了,光亮变成了一丁点的糗亮。起初我还以为是强磁干扰,可反复验证,这个状况的确是没电的状态。李亨利责怪地问:“老吴,让你去订购的货,怎么这么疏忽,你也是老江湖了,怎么就被商家给骗了?”
吴敌申辩说:“每一台手电我都是用测试仪亲自试过的,不可能会存在储电量小和耗电快的情况,这种事我怎么敢马虎。”
李亨利说:“这就奇怪了。”
我问道:“当初我们按照地图走,怎么也进不了核心区域,难道说这里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磁力,强大到了可怕的地步,完全压制或者释放了电池里的电?”
李亨利说:“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如果是假象,在关掉手电筒一段时间后,会自动切断磁力关联,再打开还能照明一定时间,如果电是被释放了,那就彻底没戏了,我们只能立刻出去,否则极有可能会死很多人。”
东海说:“不管怎么样,试试就知道了!”李亨利点点头,我们都关闭了手电筒。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忙说:“现在看不见东西,你们别乱跑!”
东海忽然大叫了一声,叫得特别恐怖,整座墓室恐怕都传遍了。我感觉他将什么东西扔到了我的脚前,东海带着哭腔说:“前面有棵树,上面有虫子咬我了!”
我想到了青海西王母族遗址里面的蟠桃树和黄中李树,吓得赶紧打开手电筒,灯泡居然是好好亮着的!看来李亨利说对了,是前面那一种可能,电能被诡异的磁力抑制了,所以切断连接后就可以再亮。
我看到眼前的东西,差点呕吐起来。
迎面扑来了一头怪尸,身体已经腐烂到一半,肋骨还在往下掉着肉,跟在东海屁股后面。东海朝我们奔跑过来,大喊道:“我糙他大爷的,那棵树会走路,会走路!它身上有毒虫子,我要疼死了!”
张弦冲出来,一剑点在那腐尸的胸前,因为没有用力砍刺,只是稍微用力顶着不让祂过来,所以倒也没有刺穿骨骼。我们这才看清楚了,这是一只肋骨都裸露在外的腐尸,肠子早就拖在地上腐烂拽断了,只剩下内脏和心肺以及下垂的胃悬挂在那里,发黑的心脏还在缓慢跳动着,上面有几条蚯蚓似的粘糊糊的蠕虫。
祂不断往前走,用手抓着霜锋剑,手被割开,往地上掉着肉冻,露出了白花花的指骨。我想到了之前在玉其塔什草场地窖里看到的那些腐尸,祂们身上也有这种虫子。我还以为是普通的尸虫,吴敌却吃惊地说:“这这……又是隐蛇蛊!”
李亨利猛地将我往身后一拉,用手电照着地上的一根肋骨,上面也有那种恶心的肉虫子。这应该是东海刚刚抓过的肋骨,他摸在手上粘糊糊的,还是硬的,所以才以为是树枝,正是这上面的肉虫子“隐蛇蛊”咬了他。
胡子赶紧往肋骨上面撒盐巴,但是这些虫子好像更兴奋了。李亨利说:“这里本来就是盐地,用盐腌不死隐蛇蛊的,赶紧放火烧死它。”
腐尸身上都是湿漉漉的烂肉,湿柴火怎么点得燃?我听了一愣,胡子已经撒出了生石灰粉,并往上倒了矿泉水,咕噜咕噜冒了一阵气泡之后,那虫子才被烫死了,连颜色都变成了死灰色。
胡子依法炮制,将张弦用剑抵住的腐尸也撒了生石灰,不过我们量没有那么多,他只好再倒上盐酸,才算将尸体给烧化了。
李亨利说:“这是千虫蛊里的一种,千虫蛊变化莫测,是苗疆和滇南的禁蛊之一,也是阻力还的蛊之一,和金蚕蛊齐名。千虫蛊并不是只出一种成虫,其中有一种成蛊,状似蚯蚓,叫隐蛇蛊,隐蛇不是蛇,是一种腐食虫子,但它们只吃**身上的腐肉,一旦寄体死亡,就会寻找新的目标,直到死亡的那一天为止。”
我听得毛骨悚然,这不就像是致命的寄生虫一样吗?我忙问东海的伤口怎么样了,有没有被隐蛇蛊寄生,他也是吓得不轻,说不上来。胡子赶紧给他的伤口消毒,并切了十字刀口检查,发现没有虫路,才放心地给他包扎了。
张弦说:“小心!这里还有恶心的腐尸,祂们到处都是。”
胡子吩咐说:“既然断电的原因找到了,我们就必须克服它,从现在开始,分两拨轮流打开强光手电,当一拨人的手电光开始发暗时,另一拨马上替换开灯,让前面的人关灯备用!”
我紧张地问:“下面这么空旷,到处都是岔口,我们该往哪里走呢?”
阿勒忽然接口说:“我清楚这沙漠的脾气,你们跟着我走!”
第323章 祭坛()
我们跟着阿勒,东海不放心地问:“阿勒小姐,你有几分把握啊?”
阿勒反问:“把握我没有,你有吗?”东海被她一呛堵住了嘴,只是说:“这个嘛……”
阿勒没等他支吾下去,用手电筒指着天顶的岩层:“你们看这些石壳,那上面有裂纹的,这是因为沙漠昼夜温差大,在夏季天晴的时候,白天地面高温达到了七八十度,晚上温度骤然冷却,石头两面温差大,就会风化崩裂,这种纹路永远都只有一个朝向,那就是南北向。你们看到裂纹延伸的地方没有?”
我们点头说看到了,阿勒说:“那就是南方。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裂纹从北往南延伸,顺向就是南方,逆向就是北方,这是太阳神的馈赠,天然的指南针。”
我们分出两批人开关灯,前后错落递进着,我发现前面有个建筑物群落,好像是一些图腾石台,石台后面的正中还有个高台,上面有个青铜架子,好像是字母“x”。李亨利看了吃惊地说:“这好像是一种刑具,是十字架最初的形制,它诞生于古波斯,是惩罚极恶之人的最高刑罚。”
我感到奇怪,他为什么对这个x型十字架感到这么吃惊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和我们此行有关?
我忍不住问了他,李亨利笑了一下,说:“十字架本来不是基督教独有的标志,在耶稣受死之前,曾是中东地区流传到西方的一种残酷刑具,有t字、卍字、十字、x字等形制,在最初是代表着生命象征的男根,渐渐演化为权力,后期又从权力中派生出刑罚,而在最初先民时期,它是中国大地上传出去的天地之规,万法之宗,代表着日影,是时空的意思。”
等我们走近了,发现前面分立左右的祭台中心是凹陷进去的石槽,里面有一些年代久远的火灰,都已经结板风化了。阿勒忽然面对祭台跪下,虔诚地说:“这是太阳神的祭坛,我仿佛看到了它曾经的庄严!”
我看她这么虔诚,不由得愣了一下:“太眼神难道不是安努王吗?”
张弦和阿依慕交流了一句,转而对我们说:“阿依慕公主说,太阳神早在安努王时代以前就存在,并且已经非常繁盛了,并且在西王母的国度,太阳神崇拜并不占主导地位,他们崇拜的是祖先神,也就是西王母和伏羲女娲,以及盘古,属于原始蛇神崇拜。”
东海忽然跑到台子上说:“嗨,什么这神那神的,你们不要这么迷信,不就是个刑具嘛!”他说完看见青铜x字架上还挺干净的,就将自己对应上去,摆出一副受刑的样子说:“啊,我必将重生,我就是魔神蚩尤!”
胡子赶紧爬上祭台,用手摸了摸青铜架所在的地上,伸出满是黑灰的手指,抖了两抖说:“你胡闹什么!这是祭坛,想变祭品被烧死吗!”
东海发现了地上有灰,忙缩了手,战战兢兢地问:“这是什么?”
胡子训斥道:“跟着队伍混这么久了,还认不出死人灰!”东海吓得“我靠”一声,赶紧跳下祭台,脸都唬白了。
李亨利提醒说:“看来这里在古代曾是个烧死犯人的刑场,里面或许会有更多的粽子和幽魂厉鬼,大家小心一点。”
我们继续往前走,东海忽然答应了一声“哎”,我看他神经兮兮的,也懒得多嘴,东海忽然问:“我勒个去,真他妈见鬼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听到爱妮在喊我,说叫我走快点,她说在前面等我。”他往后躲着:“还……还是你们先走吧,我……我断后!”
我吃了一惊,爱妮死在湖南,不可能出现在柴达木盆地里,一定是东海幻听了。我反复问了几次,东海一口咬定是爱妮,他不会听错,他说爱妮还在喊。我一下子蒙了,难道爱妮和三叔一样,意念体也存在于岩金矿脉之中?
这不是没可能,先前我们刚进来时,那个和风村的退伍兵就说门口巨石上的符号字里就含有岩金矿,这就说明这地下是有岩金矿脉的。我感到事情有点严重,忙说:“你走我们中间,谁喊你都不要出去。”
我其实很想知道会不会真的是爱妮,就对他们说:“东海这么年轻的后生,不可能耳鸣这么严重,何况他和我们交流都很正常,那只能说是这事儿不正常。谁要是发现岩金矿脉就立即告诉我,我试试,看能不能感知到什么。”
我们簇拥着东海,搞得他很不服气,认为自己能耐大得很,不需要像小媳妇一样被保护。不过谁也不听他的,该怎么做怎么做,他也无可奈何。张弦忽然在前面喊:“大个子,你来一下。”
东海吓得往阿勒身后一躲,忙对我们说:“我靠,那鬼东西还装成小哥,想骗我过去!”
阿勒提着他的袖子,将他从背后拉出来,往前推了一下:“胆子这么小,刚才还说不要人保护嘞?真是小哥在喊你。”
张弦又说:“剩下的人注意警戒,大个子,你和我搬开这块石头。”我们考过去,发现前面有个窄口,路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了,只能往侧面推开。东海脸上一红,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摩拳擦掌就上去了,嘴里大喊着:“一二三,走起!”和张弦一起滚开了石块。
我们拿灯一照,里面居然还是很大,这结构有点像是个葫芦两头大中间小。眼镜说:“我要是没估算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在狐狸脖子的位置,在往前面走,就要到它胃里去喽。”
东海挡着洞口,本来想往里面冲,想了想又讪笑道:“小哥,还是你先吧,我帮你守住身后的空门!”
阿依慕摇了摇头,一把拉开他,自己跟在张弦后面钻进去了,搞得他很没面子,赶紧跟着往里钻。我感到好笑,这样一来正好把他夹在中间,倒也符合我们的想法。
里面比刚才看到的还要大,有不少天然的支撑柱,不用担心石壳坍塌,看来老天造物,自有祂的计较。东海忽然回头对我说:“二黑,爱妮又在喊我了,你跟她说说,等我活够了再去找她吧,现在就不考虑了。”他满脸惊恐的表情,看来是真被吓到了。
早发现磁场不对劲,大家都兼着心,看来除了腐尸之外,这底下果然另有古怪!
李亨利忽然焦急地问:“老吴呢?”我们听了大吃一惊,赶紧用手电筒四下照射,却没有找到吴敌,他竟然就这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第324章 心病()
胡子皱着眉说:“老吴不是简单人物,何况我们这里还有李老板和阿依慕、小哥在,打个黑脸就找不见人,我看怕是要栽了。”
李亨利点头道:“先找到老吴再退出去。”他话刚说完,我忽然听到周围传来恐怖的女人笑声。
我惊恐地四下看,却分辨不出这声音来自哪个方向,她好像贴着我的耳朵在笑,震得我耳膜疼,又像是远在数里之外。我问他们有没有听到,出阿依慕之外所有人都摇头,我知道阿依慕只不过是听不懂我的话,心陡然凉了一截。
这一定是鬼魅造成的幻听,我忙问阿勒:“你能看到什么东西吗?”
阿勒摇头,忽然又说:“等等,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