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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鬼魅造成的幻听,我忙问阿勒:“你能看到什么东西吗?”
阿勒摇头,忽然又说:“等等,远处好像传过来一阵脚步声,是那种有人从地窖里往台阶上走的脚步回声。”
我再一听,笑声没有了,阿勒说的脚步声也没听到,我惊道:“这里恐怕有阴功,你们都兼着点儿心。”
东海奇怪地说:“二黑,你说老吴这么大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连吭都没吭一声。会不会是他发现了什么,跟过去所以遇害了?”
我忙说:“别瞎猜,不吉利的。”李亨利说:“我倒觉得东海说的有点道理,这样,我们赶紧查找每个支撑柱后面,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
他一提,我就注意到这些石柱,这里到处都是天然的红砂岩和石灰石混合支撑柱,一层一层的变换着颜色,多看一眼就感觉透着诡异。我们绕着石柱查看,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吴敌站在一根柱子后面一动也不动,我们高兴得几乎跳起来,但压制着,防止突变情况发生,小心地围了过去。
直到我们走近他身边,他才忽然大口喘气,回头惊道:“你们可算是来了!刚才我被什么东西给压制住,像行尸走肉一样就走到这里来了,脑子昏沉沉的像是要飞起来,这会儿又疼得要命,跟磕了药似的。”
东海忙问他:“你嗑过药?”吴敌没好气地说:“你以为那是什么好东西?没谈过恋爱,又不等于没见过女人!”
我忙说:“好了,你们别拌嘴了。老吴啊,刚才是什么情况?”
吴敌说:“刚才有一团影子靠近大个子,我吓了一跳想推开他和提醒你们,结果那团影子当头就把我给罩住了,再之后,我就迷愣了。”
李亨利赶紧问:“你看到那团影子长什么样了吗?”
吴敌叹了口气:“怎么说呢,不好说啊。它就像是一团乌漆麻糟的灶烟,你盯着它看吧,还像是有鼻子有眼睛的,可又说不上鼻子眼睛在哪儿,真他妈吓死人了!”
李亨利用左手扶着额头,捏了捏两边太阳穴,然后舒了口气,点头道:“头疼得很。这样,我在最后,小哥在最前面开路,阿勒为先,你们两个在左面,阿依慕公主在右面,其余的人走中间。老吴,你和胡子多照应着为先他们一点,大个子随机应变,你和老吴、眼镜都不要离开中心区域。”
张弦对阿依慕说了,她点了点头,默默走到右边去了。李亨利看大家按部就班了,就说:“这里是找到老吴的地方,再往右,就是那团黑烟想要控制老吴去的地方,要想杜绝恐怖,就必须抽掉恐怖的根源,既然祂找上门来,我们也直接去找祂唠唠嗑好了。”
他说的轻松,我们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倒斗的经验告诉我们,要么远离危险,要么战胜危险,没有第二条路走。只要人还在斗里,越逃往往就越危险,因为你永远也无法摆脱阴功的笼罩,生命有限而恐怖是永恒的,没有人可以跟鬼物一直耗下去,总有一个时间你会筋疲力尽,总有一个疏忽会要了你的命。
东海忽然说:“老吴啊,刚才谢了。”吴敌笑道:“哟,程爷也学会客套了,不简单呐。受宠若惊,受宠若惊!”东海看他抬杠,就不想理他,两个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我知道要东海道歉和说谢谢那是很难的事儿,刚才他一定是出自真心。队伍往前走了一阵,恐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下所有人都听到了。张弦拔剑对着空气一阵乱砍,李亨利也乱窜乱跳的,不知道在跟什么东西作对周旋,看他们着急的样子,似乎不是在伸展腰身,多半是摊上事了。
吴敌忽然大喊:“我是真的,我是真的,弄死尸鳖!”
我吃了一惊,东海忽然一直往后躲,嘴里不停地说:“别喊我,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自己找个男朋友吧,咱俩一个老太爷传下来的,还没出五代咧,不合适!”
我忙问他怎么了,他指着前面惊恐地说:“是爱妮,爱妮来找我了!”我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哪有什么爱妮,分明是他产生了幻觉。
眼镜瘫在地上大哭,爸啊妈啊的抹鼻子叫唤,还说什么房子垮了之类的,估计他是看到汶川地震那时候的什么事情、什么人了,这灾难想来心酸,可我顾不上去想,场面太混乱了。
那恐怖的笑声忽然出现在我后脑勺,我情急之下,拔出伞兵刀回头就是一撩,却什么也没砍着,心里吓得砰砰跳,血压飙升的感觉连**都能感受到。
我意识到这是幻觉,担心万一胡子拿我们当粽子对付,他满身的药粉药剂,随便那么一撒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忙喊:“是幻觉,李老板,小哥,你们身边什么都没有!”
李亨利愣了一下,但张弦还在挥砍,他赶紧喊道:“这幻觉太厉害了,连我都着了道。表弟,再不撤要死人了,撤、撤!”
张弦怒道:“要走你们自己走,我杀了这幽浮灵再说!”
我听的心里一惊,看来这东西制造的幻象不光是恐怖,还是各自的心病。我听到的是无处不在的恐怖女鬼笑声,又是为什么呢,是我的心病?可我明明受笑声的影响不大,这就奇怪了。
最可恶的是东海这家伙,以前肯定对爱妮有过什么不光洁的念头,才会看到爱妮把他当对象找。我担心队伍就这么走了,我这一年多来所坚持的一切都将得不到答案,我也就永生永世得不到解脱,忙说:“李老板,幻象既然可以被识破,那还怕什么!”
李亨利一愣,点头道:“也是,我是关心则乱,刚才我看到这里出现了九头蛇。”
我心里犯疑,莫非说九头蛇是他的心病?可也不应该呀,连我都没有被金沙遗址下的九头蛇神物冢吓破胆,李亨利何许人也,更加不可能了。
吴敌刚才一直喊着什么“我是真的”,这话颇令人费解,他反复重申自己是真的,难道有人说他是假的不成?我想到了尸鳖和复制人,想到被他残忍杀死的那个小吴,四下寻找着他的身影,却发现这人又不见了。
我赶紧对所有人大声说了,也不管他们听进去没有,李亨利忽然停在那里,看看自己的手,然后自嘲地笑了一下,忙喊:“都是假的,跟我来!”
阿勒握着弯刀,将我拉到她身后,小声说:“干尸太多了,为先你小心!为什么这里的粽子和太阳城一样,为什么库尔班和艾沙会出现在这里?为先,你会和我一起查明真相吗?”
我愣了一下,眼眶一热,点头道:“我会的。这里是幻象,不信你看!”我猛地跑到她以为有粽子的地方,张开双臂跑了几步,然后拉住她的手,跟着李亨利往右面跑。
我知道现在我控制不了那么多人,唤不醒所有人,但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跟着李亨利一搏!我拉着阿勒的手不住奔跑,有时候会觉得她是爱妮,李亨利的强光手电在前面变成一个光点,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跟上,这时候我才又意识到,身边的人是阿勒,真实活着的、生死相依的阿勒。
有时候恐惧到了一个极限的时候,就会忘记了该怎样去恐惧,李亨利的手电光像是一团火苗,我追逐着那团火,就像是追逐着自己的生命一样。
在这场与恐怖的斗争中,我变得纯粹而又危险,甚至在某个瞬间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人,还是恐怖的化身。我只知道,这个时候我必须追上那团光,那片火花,否则一切都晚了,它构成了我在这个节点上全部的意义。
我渐渐追上了李亨利,眼前有事一座祭坛,高高的祭台上,吴敌的手脚被钉在了x字型青铜架上,发出痛苦地嚎叫声,一根青铜长钉正好倏然滚落在我脚下。
我吓了一跳,估计要不是李亨利及时赶到,吴敌的胸腹也要被钉上铜钉,那时候就算我们到了,他也活不成了。虽然我什么也没看到,但那股无形的力量就像是无处不在的,我们看不见它,它却能将吴敌钉在青铜架上,好像是一群幽灵似的,可怕至极。
李亨利显然也愣住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先、阿勒,快,先救下老吴再说!”
第325章 活体焚烧()
我们两个人正准备救吴敌,忽然听到东海在后面连着发出了两声惨叫,距离我们非常近。我心里一紧,李亨利马上说:“赶紧去支援他们,那东西应该是溜走了,找上了东海。他现在有生命危险!”
手电筒的光从祭坛外射过来,晃了我眼睛一下,估计是他们到了。我和李亨利几乎同时往祭台下面冲去,正好看到东海东倒西歪的,一头撞进我们的视野中。
我感到很奇怪,因为他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这家伙大惊小怪的,我有点恼火,正准备返身去解救吴敌,这时其他人也在后面跑了过来,胡子和张弦居然一左一右地架着东海,嘴里大喊快跑。
张弦和胡子不是乱开玩笑不知轻重的人,他们这样做肯定有原因,事情恐怕不是我看到的表象那么简单!
千钧一发之际,选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在赌,成事必须果断。我们不敢犹豫,赶紧下去,和他们一起将人拖上祭台,这时候我才吃惊地发现了问题,东海后背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的血给浸透了!
他艰难地呼吸着,脸色惊恐地指向我们身后,紧张地喊:“救老吴,快救老吴,不然来不及了!”
我吃惊地回头看,发现李亨利已经在拔吴敌身上的钉子,只剩下左手心那一枚青铜钉了,但吴敌被铜钉贯穿的左手心居然开始燃烧起来,银灰色的火焰像棉花捻子那样燃烧蔓延,从掌心里面往外面烧灼。吴敌本来已经晕死过去,却又疼得大喊大叫起来,身体抖得像农妇手中的筛子。
李亨利不敢去动那颗钉子,紧张地说:“是死火!这种火没烧尽就扑不灭,会感染**!”
我不知道死火是什么,多半是类似鬼火什么的东西。眼前的银灰色火苗让我惊呆了,**好像是它的温床。
张弦猛地冲上祭台,用霜锋剑砍断了吴敌的手腕,他疼得满脸冷汗滚下,头一栽就倒在地上死了过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呼吸。我看向他的伤口,骇然发现他断腕处的骨头已经被烧得千疮百孔,银灰色的火丝还在蔓延明灭,像电丝那样流转着,而地上的断手已经几乎被这股邪火烧成了冒火星的手骨。
我完全不知所措,心想吴敌是没救了,可这时他却再度醒过来,因为极端痛苦而嗓音喑哑地说:“老……老板,我先走一步了,你……你……你告诉他们,我是真的……”他话没说完,疼得又大吼大叫起来,比杀猪还难听。
张弦忽然猛一咬牙,将他的左手从手肘关节处再一次砍断,鲜血在地上喷涌,像是一团溢出的止咳糖浆。
张弦赶紧将断臂一脚踢到旁边去了,我们冲上去扶住吴敌,胡子为他止血消炎并包扎伤口,然后将绷带交给眼镜接着包扎,自己掏出注射器和药品,迅速配好后排掉空气,给他扎了一针。
李亨利这才缓过劲来,一把抓住东海的衣领,吼道:“平时叫你别乱开玩笑,你他妈听不进去,现在好了!这祭坛有个仪式,你模仿献祭者的时候,我们就被盯上了!”
张弦说:“先别急着骂他,他受伤了,赶紧救人!”
李亨利掀开东海背后的衣服,我才发现她的后背已经被抓烂了,有十几道非常深的口子。胡子忙说:“这是被腐尸的指骨抠进去弄伤了,要不是小哥及时赶到,这小子就活不成了。”
李亨利愣了一下说:“翻开伤口看看里头有没有虫路,没有的话就清洗伤口,胡子给他缝合一下,以后就是个纪念了。”
我担心地问:“万一要是有虫路呢,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李亨利冷笑了一声:“后遗症?呵,要是有虫路,这小子就认栽吧,没有以后了。”
胡子点了头,从包里翻出一个手术包,里面有各种刀子镊子等医疗小器具。他对东海说:“自己拿毛巾咬上,我必须将伤口翻开检查,有锯齿状的赘肉就要切掉,否则不能愈合。你这是腐化的粽子给弄伤的,还要进行彻底的清洗消毒,很疼的!要是有蛊虫或是一般性的寄生虫,我也只能帮你看着清理一下,尽尽人事了。”
我听胡子和李亨利的意思,有虫路的话就活不成了。我赶紧掏出备用毛巾,用矿泉水打湿了,东海有气无力地苦笑了一声,点头说:“快帮帮老子吧,别磨叽了,程爷想得开!”说完他就接过我递上去的湿毛巾,塞进嘴里咬住。我和张弦一左一右扣住他的膀子,阿勒和眼镜抓腿,胡子坐在他屁股上动手术,疼得他嗷嗷闷叫,直哼哼。
我怕他痛得狂了,就高声跟他说话:“大个子!你杀了小半辈子猪,这回自己也体验了一把,感觉怎么样?”
东海本来都要忘形了,暴躁不安,听到我跟他说话,哼唧了半天后居然含糊着回应我:“鹅……鹅憨厚(我……我很好)。”勉强说完这三个字,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我忙大声说:“你不用回应我,听着就行了!记住,你杀了一辈子猪,那些肥猪多冤咧!这回就当是还债,尽量放平静,你会活下去的!”
我说完就觉得不吉利,什么一辈子,好像没以后似的。东海“唔”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我,之后果然安静了不少,但我们还是要用力按住他,否则他会痛得跳起来,无意中就能将手术刀插进自己的内脏。
等手术做完了,包扎上了,他还在痉挛,翻着白眼,我以为他不行了,喊了一句,没想到他拽掉嘴里的毛巾,打着颤说:“我……呼哧……我……好的很!”
李亨利面无表情地点头说:“是条汉子。”
等东海筋疲力尽了,我们才敢松手,他问我要烟止疼,我嘬了一口,吸着了塞进他嘴里,胡子说:“你小子真他妈走****运,烂成那个鬼样的粽子抓伤了你,居然还没有感染寄生虫。”
东海勉强笑了一声,痛得没办法回应,不过看样子只要伤口不感染,应该是没事了,我心里一喜,差点丢了个好兄弟。这时候吴敌打起了摆子,我发现他的断肢在渗血,胡子赶紧去拆开绷带查看伤口,忽然又撤开手,惊恐地说:“不好,有虫路!”
第326章 在劫难逃()
我们全都吓了一大跳,纷纷跑过去,东海猛嘬了一口香烟说:“我和老吴可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好事多磨啊。”
这家伙估计连“苦命鸳鸯”和“好事多磨”说的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还放在一起形容他和老吴现在的关系,也真是醉了。我顾不上调侃东海基情满满的语病,满是担心地看着吴敌,他的胡子都开始花白了,倒斗真不知道图个什么,也许这就是他活着的意义吧。
李亨利忽然拔出伞兵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背,然后将吴敌的断肢横截面用手竖起来,将自己的血往他伤口上灌:“我的血是败血,能驱虫,但——”
他打了个梗,接着对我们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胡子,你做好准备,用镊子将寄生虫收拾好,然后下猛药杀灭。”
胡子应了一声,掏出个透明容器,倒了些液体进去,然后一手托着,一手拿着镊子焦急地等待。过了一会儿,吴敌的断臂创口上忽然钻出来很多条小肉虫,看上去活跃度非常高,他赶紧用镊子将它们拾掇进器皿里。
这些虫子是我之前见过的那种,它们一接触药水就老实了,呈现出一种假死状态,在透明容器里缓慢地、机械地反复蠕动着。胡子的这种本事,是我一直佩服他的地方之一,我看着恶心,惊疑地问:“老吴这就算没事了?”
李亨利点点头,看了胡子手里的器皿一眼,吃惊地说:“又是隐蛇蛊!看来这斗里的确不能待,有隐蛇蛊存在,难保不会还有其它的千虫蛊,这里的蛊苗存活量非常可观,放蛊的人太阴险了!”
我已经知道隐蛇蛊是千虫蛊的一种,但没想到这些蛊毒这么厉害,居然连李亨利都不敢造次。眼看着刚进来就折了两员大将,我们除了退出去,似乎没有其它的路可以走了。
我第一次领略到了李亨利长生血的手段,他一直说自己的血是败血,一定有原因,他的血不能驱邪,却可以驱虫,真是奇怪的特性,这背后也一定有什么原因。最奇怪的还是东海,当他看到吴敌的手在燃烧时,第一时间是说再不救人来不及了,他是怎么知道死火会在活人身体内蔓延的?
我和他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有话我就直接问,结果这小子反问我:“疑神疑鬼的!我他妈看到老吴的手着火了,能不喊救人吗?”
李亨利说:“祭台上有问题,我们不能继续留在这个地方。这里荒废已久,岁月的痕迹叠加重复,刻上了印痕,导致此处充斥着来自远古的诅咒,活人上祭台会启动献祭仪式,会激活一些阴物的执念反应!”
我点头道:“我们退出去吧!”
见他们都点头同意,胡子吩咐说:“小哥背着大个子,李老板背着老吴,我们在一旁照应着。撤吧,这地方太邪门了,的确不能久留。”
除了张弦和李亨利之外,也确实找不到更适合背伤员的人了,吴敌和东海的伤势太严重,吴敌昏迷着,东海的伤口又深又多,还全在背上,两个人都经不起颠簸。
我们帮他俩将两个伤员弄到背上,我和胡子开路,阿勒和阿依慕断后,眼镜帮忙照看着东海他们的伤势。我和胡子还负责拿着东海和吴敌的装备,一人背着两个包裹,前胸后背的贴着,挺累赘的,我估计现在就是真有什么东西过来,我也施展不开,简直就是个肉鸡活靶子,送吃的货。
赶了好几里路,可能是因为我们来时趟过雷、开过路的原因,回去的路上倒没遇到什么事情。可等我们到了入口处,却发现石门被人封住了。
胡子上去尝试了几下,连用黑折子都撬不开,气得怒骂道:“和风村这帮狗娘养的,居然落井下石,把墓门给封上了!”
张弦说:“胡子,背包交给为先,你来背一下东海,我试试把门破开。”他空出手后,拔出霜锋古剑后退几步,忽然猛冲上去,快如幻影,一剑反劈。霜锋剑反弹回来,差点劈到他自己的脑袋,可封住墓门的石块不过是掉了一小块。
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