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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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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一下,他这话似有深意,按照我的理解,元神不过是意识体的惯性出窍,顶多也就一个残影的视觉暂留时间,别说走到墓穴入口处,只怕我连这第二层都出不去。那么他究竟想表达什么呢,难道是打算教给我一些特殊的方法?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却说:“先一起打开石棺再说吧。”

    我们几个人搭手合作,将黑石棺盖推开一半,阿依慕忽然钻了进去,张弦道:“合上。”

    我吃惊地看向他,难道他说的元神出窍,是指的阿依慕?看我们都在迟疑,张弦猛地一捏拳,聚力然后松开,一个人用力去推石棺的盖子。

    我赶紧用力拦住,百思不解,奇怪看向他。

    人难道活得久了,心就能变得这么硬吗?就算阿依慕有元神出窍的能力,他也不能将人家封进棺材吧?要是这样人性泯灭,那他和吴敌又有什么区别,我跟着他去寻找那些真相,又有什么人生意义呢。

    阿依慕忽然伸出手,将我的手推开,然后缩回去帮着张弦将棺材盖盖上了。我大吃一惊,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张弦说的竟是真的!

    黑石镇魂棺里陡然射出来无数道放射光,穿透了磁石材质的棺身,我以为棺材要爆炸了,谁知道在棺材钉上凝聚成一道躺着的阿依慕虚影,我吓得本能地往后一退。

    这个“影子阿依慕”忽然睁开眼,光影猛烈地一震,就爬起来冲了出去,瞬间摧毁了断龙石。

    碎石崩塌,整座墓室都晃动起来,仿佛地动山摇一般。张弦大声说:“跟上!”率先冲了出去。

    我心里五味杂陈,但这个时候也想不了太多,哪怕有微渺的希望,我也必须出去。

    当跑到墓门外的时候,我惊呆了,凡是手电光能照到的地方,食金蚁全都死了。难道这是阿依慕的元神出窍造成的兵解伤害?我心脏“咚咚”直跳,紧追着前方那道虚影,阿依慕的身形婀娜多姿,在这时显得异常轻灵。

    所有的狐火全都已经熄灭,可能是我们之前进入主墓那时候,熄掉后就再也没亮起来过。四周一片漆黑,我们奔跑了好一阵,才来到中心祭坛后方,阿依慕的元神虚影在黑暗中流逝着,拖出一条莹白色的淡淡流光,看着让人心痛。

    我见过梅生伯兵解牺牲,也经历过元神出窍后的虚脱,我知道,这分秒燃烧的,是她的灵魂,她是用生命在为我们开路。

    我感受到了一股悲怆,这时阿丽娜的幻影具象忽然在前面出现,浑身燃烧着摄人心魄的灰白色鬼火,朝我们狂扑过来。我心里一沉,难道阿依慕公主的牺牲也不能为我们打开通路,这里注定是死墓一座?

    一光一火两道虚影对撞,傀儡娃娃具象瞬间被撞得四分五裂,化散成了缕缕燃烧的气化碎片,随着阿丽娜本体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这些燃烧的碎片很快就燃烧殆尽,消失了。

    我脚下不敢停,忙问:“阿勒,她没事吧?”

    阿勒回应道:“刚才还挣扎得厉害,现在昏死过去嘞。”

    我稍稍放心了一些,无论这小姑娘是死是活,只能是等出去再看了。

    穿过了“狐狸脖子处”的窄门,又继续跑了两三里路,终于来到了古墓入口处,阿依慕的元神虚影却在墓室里茫然地游荡起来,好像有点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胆战心惊地看向她,却怎么也不能和她达成对视,看到她那个没有着落的样子,我心里越发地难过起来。

    忽然,她看准了入口,猛地撞上去,竟然穿透了石门,不见了。东海连声说:“完了完了,阿依慕公主白死了!这一路上太远,还要对付食金蚁和傀儡娃娃,等到了这里,八成她已经神识涣散,开不了门了!”

    我一愣,难得听到东海正儿八经地称呼她一声公主,却是在她死的时候,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得到。忽然我感到脑子猛地一胀,好像要爆炸似的,我看到张弦也扶着额头,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警觉。

    东海道:“怎么突然感觉脑子一胀,跟长大了一圈似的咧。”阿勒道:“我也是的嘞!”

    我听他们都这么说,心里更是狐疑,赶紧朝四周看,忽然发现来时路上有一道光亮的影子冲过来,速度都赶上超音速了,我的脑袋也随之跟着一胀,这影子忽然就消失了。

    东海喊道:“我靠,又来了,脑袋要胀开了!”

    我问过他们,也都是同时脑袋胀了一下,大家都有些紧张,这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头疼,普通的头疼不会大家同时都痛的。

    现在没有了阿依慕的帮助,如果再有什么古怪,我们就真的是毫无办法了。忽然,来时路上又是一道虚影冲过来,我的脑袋随之一紧,又在发胀,之后这虚影就不见了。我这次看得很清楚,那道光影,是阿依慕的形象!

    他们显然也看到了,张弦道:“这是阿依慕公主还在尝试,她已经筋疲力尽,多半是死了,化成了粽子,但这股执念精魂却仍然不肯放弃。”

    阿勒说:“你别说嘞,听着心里难受,我都想哭了。”

    脑袋又疼了起来,就这样一阵一阵的,时强时弱,偶尔还能看到虚影显现而又消失,但已经有时候看不到了,显然阿依慕的这股执念也正在一点点消耗殆亡。兵解奇术非常耗神,她就算变成了粽子,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最终会连粽子的那点活性都要失去,彻底死透的。

    我心里一直在挣扎,既寄希望于她能破开墓门,却又为自己的自私心态感到愧疚,但就是忍不住会去想,我就想抓着棵救命稻草不肯放手一样,哪怕是拽着它沉入水底,也不想失去这唯一生的机会。

    可当我发现她能量减弱,无力支撑执念体出窍时,心又沉了下去,我甚至不能分清是因为绝望,还是因为难过,或许都有。脑袋忽然钻心地疼,疼得我想大叫,眼中陡然闪过一道白影,它就像一道闪电从墓穴深处劈过来,劈中了墓门,一下就将石门撞破,天光瞬时透了进来。

    等事情发生了我才真正会意到,浅浅回想,依稀辨认出了这道影子的轮廓。

    似乎她正是阿依慕。

第358章 我是个骗子() 
走出螺旋最底层,天光晃得我眼睛都快瞎了。尽管倒斗也不是一天两天,可每次出墓的时候,都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只是那些和我一同下斗却不能一起上来的人,他们再也没有机会感受这种如释重负般的体验了。

    我想到了某个电影人得奖时曾说过,这叫做倦怠的美学。去他娘的,他一定是疯子,这种所谓的残酷之美,对我来说根本毫无美感可言,那些创痛,像是刀子在我心口一直不停地戳,戳得我的心千疮百孔,鲜血淋漓,我真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开始过。

    可真这样想时,脑海里却又会不自觉地浮现出张弦的音容笑貌,如果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张弦恐怕还在地底坟丘里受那无尽之苦吧。不过也许他还是能出来,能找到我,真到了那一刻,恐怕我们的关系就不是现在这样了,但该经历的刺心恐怖,我仍旧一个也逃不掉。

    我四处寻找阿依慕的身影,却没有找到她,张弦道:“阿依慕公主最后对我说的话,她……她是说自己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眷恋了,恰好天意弄人,又将大家逼到了这个份上,所以她顺势而为,想以这样的方式来做个了结。”

    我几乎脱口而出:“你怎么不拦着她!”

    张弦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苦笑了一下,没说话。我急道:“是不是人活久了,都会变得铁石心肠,你为了活下去,所以任由着她去作出牺牲!”

    张弦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根本就不想解释什么,东海道:“二黑,你这话可就不地道了,真要被困在里面,我们是会死,但小哥本来就是长生人,他又不怕没时间研究出去的方法,没有害人的动机嘛。”

    东海的话很片面,张弦是长生人不假,但他和阴物不相容也是真的,在墓室同样危险重重,这里不是西阳铁丘坟,阴物和他之间没有亲人感应。

    而且阿依慕说时间线被压住之后,就没有回来的路了,动机他还是有的。但我总觉得这不是他会做的事情,冷静下来想一想,或许他这么做,是有自己的理由。

    张弦估计看东海在瞎说,就解释道:“阿依慕公主的心思我能理解,她活了这么久,故园不在,丈夫不在,时隔数千年,好不容易和儿子相认了,儿子又死了。这世上,已经没有她所怀念的事物了,现在她找到了母亲的葬所,想用这种方式来结束煎熬,恰好又可以救下我们,和我们斩断这最后的一丝恩义,了无牵挂地去。为先你说,我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她呢?我阻止了她,她就能变得更快乐吗?”

    我摇头道:“起码你知道真相,可以试一试的。”

    张弦低下了头:“我和你不一样,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如果明知道有痛苦,明知道是成全,为什么不尊重她的意愿,非要替她去做决定呢?那是累积了千年万年的心结,是超越了生死的执念,你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不会理解的。”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揭人伤疤,他又没有谋杀谁,我能指责他什么呢?尽管救人在我看来是做好事,不救人是很残忍的行为,尤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救人,在我眼中更是卑劣的行径,可我将这件事想得太天真太片面,我忘了张弦和阿依慕是同一类人,他或许从阿依慕身上,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张弦是个有执念的人,他肯定还不想死,可是生命中存在的痛苦却又无法逃避,他同时也会有死的愿望。他是个很看重朋友的人,不救人,我相信他比我还难过,但既然选择尊重阿依慕的决定,其实就是他内心挣扎的体现,我却在这里乱指责一通,这种好朋友的不理解,无疑会让他觉得更加孤单。

    胡子问东海要了根烟点上,我以为他是要抽烟,谁知道他将香烟夹在碎石头缝里:“这里没有香,就当这香烟是一炷香,烧给阿依慕公主吧,至少也是个慰藉。”

    他站起身,叹了口气:“走吧,和风村的人应该也听到这边的动静了,咱们正好去讨个说法。”

    我们点点头,阿丽娜忽然脆生生地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我阿塔呢?”

    张弦故意问道:“哪个阿塔,叫什么名字?”

    阿丽娜警觉地看了我们一眼,还是说了实话:“你们又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阿塔?我阿塔叫胡杨。”

    我看她醒了,忙问道:“幸好你没事,你是怎么遇上那两个人的?你一个小女孩儿,他们将你往墓穴里带,你也真敢去,胆子太肥了!”

    阿丽娜迷惑地说:“好像好像……好像是有人用车子带我过来,但具体的我都记不清了,我怎么会记不清楚呢?你们认识我阿塔吧?”

    我忽然意识到,在傀儡娃娃具象破碎的时候她大叫了一声就昏过去了,很有可能受到了某种关联性的精神冲击,失忆了。我赶紧点头:“你阿塔和歹徒搏斗时英勇牺牲了,他是个大英雄。”

    阿丽娜哇的哭了起来:“是真的吗?”

    我点头,骗她说:“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和你阿塔感情真好,那时候你还小呢,这么久了,每次听到还都这么伤心。”

    阿丽娜将我的话信以为真,赶紧擦掉眼泪,破涕为笑:“那人家是很想念他嘛。叔叔,既然你是我阿塔的朋友,你带我回家吧。”

    这小姑娘,还知道自己呆的地方很陌生,知道想办法和我这样的好人套近乎,可见她心智挺正常的。我点了点头说:“你先跟着我们,等我们处理好事情,就送你回去。”

    阿丽娜见我答应了她的请求,满意地笑了。所有人全都古怪地看着我,我只好憋着不吭声,回家她见到自己老妈,就会发现我是个大骗子,可当骗子也比说出真相要好吧。

    我们继续绕着圈子往上走,再走几步就到和风村的那个平台了。这时候,先前当过兵的罗布人汉子忽然出现在我们前面,天光在他的轮廓边缘投影出一条条密致的放射状灰线,他手里拿着弯刀,站在高处阴鸷地盯着我们,让人觉得来者不善。

第359章 蝉声蛊() 
时近正午,和风树上忽然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蝉鸣声,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入夏了。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打破眼前这个僵局,一时都愣在原地,还是吴敌老到,马上笑道:“不放心吧?走走走,先上去再说!”

    那人愣了一下,胡子也跟着笑:“古墓里头真是凶险,机关重重的,不过还好,都被我们破解了!”

    当过兵的小青年疑惑地看着我们:“什么?你手怎么了?”

    他语气显得很古怪,不知道是惊讶还是责怪,后面那一句应该是在问吴敌的断手。

    老吴愣了一下,哈哈笑道:“你是问我?小事小事,你不用担心,我那是假肢,被鬼火给烧坏了。”

    那人握紧了手里的弯刀,我心里一紧,他果然不放心地问:“真是假肢?和你们一起进去的人呢,怎么没有一起出来?”

    我们互相看了看,这家伙真是刁钻,跟审犯人似的。本来光凭他一个,我们也是不放在眼里的,但一来他作为宝藏守护者,和阿勒一样,身手肯定不差,我们懒得纠缠,二来这是他的家,他要是喊族人围上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强撑着笑着打岔:“他们在后面,快出来了。有水喝吗?”

    这人还是不肯让步,冷冰冰地又问:“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东海笑道:“我们有炸药啊,没办法,里面太恐怖了,被我们用等离子微型怒爆炸弹炸了个稀巴烂。”他摸出胡子装过药粉的小瓶子晃了晃,“不过很可惜,被我不小心泼掉了一瓶原液,不然的话,我们就能直接从沙漠底下进行哑声爆破,不用走这个出口了。”

    那人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时代毕竟不同了,我当兵的时候就听说过等离子体武器,不过那时候还是科幻小说里讲的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这种技术,祖国强大啊。”

    东海说得我特别想笑,编个名字都这么夸张,什么“等离子微型怒爆炸弹”,还有“哑声爆破”技术,什么“原液”,纯粹是胡咧咧,他不拿星云奖,都对不起他杀掉的猪。

    可最搞的是,这年轻人居然信了,真不知道他的兵是怎么当的,对现代化武器的发展进程一点概念都没有,这么瞎的话也当个一本真。

    小青年开始有些生气,渐渐眉头舒缓下来,好像有点失落,终于点头道:“你们上来吧,到村里说说圣墓里面的情况。”

    我故意试探性地问:“你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吗?”他却没有回答我,跟完全没听到似的,我重复了一遍,他还是不回应,我就明白他是不打算回答我这个问题了。

    往上转了一圈,就到了和风树下不远处,和风树上的知了好像在欢迎我们似的,叫得更欢了。只不过和进来时不同,现在是站在相反的方向看向上方出口,而宁静的村庄始终隐藏在螺旋右面凹进去的地方,估计村民这时候大都在边壁上的穴居里休息着。

    小青年忽然将我往后猛地一推,直接推到张弦怀里,他趁着这股反劲撒腿就跑,等我们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和我们分开一段距离了。

    他摸出一个青玉制的小东西,放到嘴边嘘嘘吹了起来,我认出那是一种玉蝉,是死者含在嘴里的宝物,象征着如同蝉脱壳一般重生复活的美好愿景。

    我想追过去,胡子拦着我说:“别急,看清楚他的用意再说。”

    吴敌却吃惊地说:“小哥快抓住他!这是云南彝族的蝉声蛊术,他在放蛊害我们!”

    张弦猛地冲过去,却忽然倒在了地上,翻着白眼四肢抽搐起来。小青年一只手紧握弯刀,阴诡地笑了一下,又接着嘘嘘吹奏,尽是一些简单的五声谱音调,宫商角徵羽什么的,不过音调组合变化挺大的,还经常有连贯的短促颤音,音色比较尖锐。

    我非常吃惊,又不敢过去找麻烦,气急之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钱硬币,照准他的脑袋砸去,但这东西太轻,伤不到人,反而被他捡起来揣进了口袋。

    我又摸出了一枚钢镚砸过去,他一下子跑了,我想砸在他身上还是疼的。谁知道他边跑边惊恐地回头看,我感觉哪里不和谐,连忙在身上到处瞅,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却忽然发现树上的知了鸣叫得更加欢快了。

    吴敌忙说:“树上的蝉有古怪!”

    东海愣道:“什么蝉?”吴敌说:“就是知了!”

    东海恍然大悟:“哦,你说地驴子啊,说得这么文酸,老子都没听懂!”

    蝉叫声和驴叫声很像,由于幼蝉会打个洞钻到地下,甚至在地下度过十几年,出来后过不了冬就会死,所以在我们老家就叫它地驴子,普通话里也就“知了”这个名字大家接触得多一点,所以像东海这种粗汉子,听到“蝉”字一时没反应过来。平时他要是好学好问,我觉得挺好的,不过他这时候打岔我心里就急了,忙道:“别吵,让老吴把话说完!”

    吴敌道:“我和老板一二十年前去过云南,那边有些人会放蛊,我恰好见过这种蝉声蛊术,你们想想,沙漠是什么气候,和风树上怎么会有知了呢?”

    我想去将张弦扶起来,但又不敢乱动,吉乃的金蚕蛊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只好奇怪地问吴敌:“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

    吴敌道:“你最好别动小哥,以他的体质,蝉声蛊整不死他,但我们就不一样了。放蛊人将陪葬的玉蝉从死人嘴里挖出来,然后制成哨子,这种蛊术最大的特点,就是能通过这种蝉哨控制树上的冥蝉,在人身上蛰一下就会注入致命毒素!刚才正是有一只蝉飞了过去,小哥就倒下了,你们发现没有?”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个小东西飞过去了,不过大夏天的,野外有些飞虫也不奇怪,我一时没太在意。我忙问他:“我们现在怎么办?万一树上的知了都飞过来,那就惨了!”

    吴敌摇头庆幸:“幸好那家伙跑了,他要是再吹几响,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我忙说:“阿勒,那些人都是你老乡,你去说说情呗,让他们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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