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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那似有若无的笑,总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带着点坏坏的感觉。怪不得当年老吴被她给迷住了,我现在颇能体会几分。
“哎呀!”她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呼。我没开灯,由于她带着路,我在后面主要是盯着她看,发现她就是好端端地忽然蹲下去,然后叫“哎哟”,肯定不是崴脚了,是不知道脚底踩到什么了。
我心里一惊,该不会连她也中招了吧?我不知道这座山洞的蛊虫是不是她养的,如果是,她肯定不会这么平白无故的就被自己的蛊反噬了,那么在这里种蛊的人,肯定就是前面那位“沙玛沙依”了。
如果是朱子豪请的人在这里下蛊,而且连霍超这种养蛊高手都察觉不到,那这帮人肯定是发现我们了。
吴敌担忧地过来扶他,无奈只有一只手,只能将她拉起来,他关心地问:“怎么了阿超,你没事吧?”
霍超哼了一声,没有理他,她犟着不起来,吴敌一只手拉不动,强拉又担心伤着她,放下又怕她屁股坐地摔一跤,只好就这么吊着,一脸的哭笑不得。
我没想到霍超这么大个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在耍无赖,不仅感到有些好笑。东海倒是不客气,直接上去抄着她的两肋,将她扶起来站着。
忽然东海也哎哟了一声,我奇怪地问:“哎哟也会传染?”
再一看不对劲,东海的脸色酱黄酱黄的,特别难看。霍超说:“敌哥自己不来抱我,你倒是会占便宜。”
东海骂道:“老子占你妈个龟公,居然又给我下蛊!你以为我是你家老吴,什么都惯着你?”
霍超被他骂得愣了一下,吴敌讨好地说:“阿超,你帮他解了蛊吧,这孩子挺义道的,就是性子急,别再让他毛躁了,给前面的人听见。”
东海张嘴又忍住了,我估计他是听到“孩子”这两个字很不爽,本来打算连吴敌一起骂的,但身体难受没顾得上。霍超说:“我又没放蛊,谁知道他怎么了。”
我吃了一惊,她没放蛊,那就是别人放的,看来我们是真的被发现了。吴敌尴尬地笑道:“我还不清楚你吗,要不是你放的蛊,你早看出来了,哪会装清白,这是蜈蚣蛊吧。”
霍超说:“算你识相。我又不会真杀了他,就是教训一下,不让他碰我罢了。你长本事了,有能耐认出来蜈蚣蛊,那就再长点本事去化解掉啊。”
我大跌眼镜,原来女人心海底针,真的还是她,我还是太嫩了,她这么有板有眼的一句话就给我哄住了,我竟然没听出来这是气话。
东海说:“你们打情骂俏的,别拿我当点心啊,程爷又不供你们消遣!”
霍超摸出个竹哨吹了一响,说也奇怪,东海马上就说没事了。就算是寄生虫或者毒素什么的,治疗起来也没这么快见效吧?东海说:“不行,你得赔偿我的损失,难不成我就这么白痛了?”
吴敌瞪眼拦着说:“大个子,你悠着点啊!别见杆儿的往上爬,治好了就算了。”
霍超本来脸色也有点难看,听吴敌这么一说反倒来劲了:“你说吧,怎么赔偿?只要是我霍超做得到的,我就不会说个‘不’字。”
我看了吴敌一眼,他冲我无奈地笑,估计这阵仗他也没见过。东海说:“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霍超说:“不行,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我可就当你是在消遣我了!”
东海骑虎难下,点头道:“那好吧,我就问一件事,这可不是随便问的啊,很重要的。你说,蜈蚣蛊是不是还在我肚子里?为什么你吹个口哨就好了,我不信有那么玄乎的事。你给我彻底治好吧,霍超姐!”
霍超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要我给你一两万块钱什么的,我一时还真拿不出来。不过这本来也是不传之秘,不好随便告诉人的,我跟你说了,就算抵清了啊。”
她等东海点了头,才接着说:“很简单的,有些蛊虫自己能把自己弄死,虫子没什么智商,听话那都是条件反射,只要它们接收到某种特别的讯号,就会死掉,当然对人体也没什么影响,自己会随着新陈代谢排掉的,这你不用担心。”
东海无奈地说:“说来说去就一句话,蛊虫还在我肚子里,只不过已经死了对吧?那它们的虫卵呢,也会死吗?”
霍超笑道:“你想象力可真丰富,蜈蚣蛊是不产卵的,死了就死了。”
东海说:“那还差不多。我说霍超姐,你和老吴也是那个关系,能不能对我们好点儿啊,不然我跟你并排着走我都害怕你知道吗?”
霍超忽然就变了脸:“哼,我跟他哪个关系?我跟他没关系!你话不要乱说。再有,不要喊我霍超姐,听着怪别扭的,我不习惯。”
东海笑道:“这你可管不着,只要你别害我,别说叫姐,叫妈都成啊。”
霍超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我看他俩前一刻还象仇人似的,你害我我骂你,这一刻怎么就姐啊妈的叫,真是两个怪人。不过这个霍超看谁不爽就种个蛊下个绊子的,这可不好,她还故意装崴脚,现在却又绝口不提,肯定没什么事。我猜她就是想让老吴难看,谁叫东海偏偏不识相,让她下不了台。
可不管怎么说,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她就是再好,不知道别人怕不怕,我反正还是害怕的,这不动声色的就玩一把毒,拿别人的命开玩笑,谁受得了她啊。
我提醒说:“前面那帮人跟我们打过交道,东海这次的生意全给算计了,他那个古玩店子直接就被猪老板闹破产了。这人手黑,你们防着点儿,别大意。”
吴敌冷笑了一下,说:“该!道上混着,没有识人之明你混什么?以前我看你和他熟,以为只是互相合作利用,毕竟朱子豪也有他的路子,多条路多个活路嘛,我也就没提醒你,这人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烂,连我老板他都敢打主意,别说你那个小店子了。下回你千万记得,别再栽到他手里了,说喝你的血都不是夸张。”
第369章 老祖坟箐()
东海说:“我是该,用命去挣了这么久的家当,全给他打工了。”
吴敌说:“这人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烂,连我老板的主意他都敢打,更别说你那个小店子了,对猪老板这样的人,下手就得狠,宰了他的钱你拿去捐希望小学都好。下回千万记得教训,别再栽到他手里了,说喝你的血都不是夸张!要不是有法律约束着,他能杀你的肉做成早点包子卖,你信不信。”
霍超说:“行了,做生意哪有一直不吃亏的,别人都不行,就你能耐,怎么少了一只手来见我?”
吴敌笑道:“终于看到我的手没啦?十九年不见,还以为你心冷,一点都不关心我呢。”
霍超看了我们一眼,脸上有点挂不住,冷冷地说:“谁关心你?我只是讽刺你一下罢了。”
吴敌笑了笑不说话,东海朝前面挥了挥手,意思说走吧,霍超才收起心思赶路。
我们全都跟着她,我倒斗这么久,第一次看见有人在斗里谈恋爱,虽然这里不是墓穴,但好歹也是葬所,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一点都不忌讳呢,还是搁了十九年的**碰到一起,苗头实在压不住。
不过听吴敌话里的意思,他们当年来云南应该是在去四川之后的事,中间可能隔了个一年半载的。我们倒斗之所以进度这么快,想必也是李亨利苦心孤诣谋划了多年的结果,被我们捡了个大便宜。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到目前为止,除了不断地死人之外,关于长生和李亨利口中那个所谓“世界的真相”,我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顶多是推翻了一个又一个的可能。虽然目标被排除了一些,但事件却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甚至我连李亨利是怎么知道四时青鸟的,他凭什么指引张弦,这些都还没闹个明白。
先前见过的那对男女又出现在我们前面,影影绰绰的,这回我看得很清楚,男的就是哈布都没差了!女的身材挺苗条,我对这种身材女人的背影没有分辨力,在我看来她们都是一个样,估计多半我也不认识。
可是在和风村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哈布都怎么可能还活着?这个问题再度爬上了我的脑海。我赶紧对他们说那男的是哈布都,东海和胡子却破天荒地同声说我脑残,吴敌看看那对男女又消失了,就说:“死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我看那女的身材和阿超还长一个样呢,天底下这样人不都差不多嘛。”
霍超愠恼地看了他一眼,吴敌说:“我错了我错了。”霍超才笑了起来,吴敌又说:“我该说天底下苗条人长得到底是不是一样,这个事我不清楚,所以不该乱说。但很明显,你和她背影都一样嘛。”
老吴也真能作的,我生肖属蛇,但他是属于不麻烦不舒服斯基那种。我看霍超真生气了,跟个小女孩似的,而我最怕的就是小女孩的任性脾气,于是笑道:“老吴,你就别故意逗她了,看你把人家气得。这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前面还有危险呢。”
老吴说:“这的确是,但你看她这一路的表现,我能管得了吗?”
霍超笑道:“不闹了不闹了,有我在,这地方除了金蚕蛊,哪一样你们都不用担心。”
她这话一出口,我们几个包括老吴,全都愣住了。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正不知道该怎么圆,吴敌先吃惊地问:“这洞里有金蚕蛊?”
霍超也愣了一下,点头说:“瞒不住了,我索性全说出来吧。这个洞,叫老祖洞,你们知道它名字的来由吗?”
吴敌道:“老祖洞我知道,老祖坟箐上的山洞,叫老祖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拣紧要的说。”
霍超点头道:“这里之所以叫老祖坟箐,据说从前山上是姓谭的老祖坟,竹林幽深,山间小路都是那时候开出来的。但这只是个表象,之前这里就叫老祖坟箐了,因为老谭家恰好在金蚕老祖的巢穴上建了祖坟,因此也以讹传讹,原来‘老祖’指的是什么,渐渐被后人遗忘了……”
我吃了一惊,好奇地问:“金蚕老祖是什么?”
霍超笑道:“这个问题你问到点子上了。洞里面据传有一只金蚕,是世上所有金蚕蛊的蛊母总源头。”
我问道:“你见过吗?”霍超摇了摇头。她又说:“我虽然没见过,但我妈妈见过,她就是为了不传我金蚕蛊术,才不让我进老祖洞的。没有她的带领,我也不敢进洞里太深,里面实在是太过于凶险了,道行不够,闯进去是找死。”
我问:“你妈为什么不让你学金蚕蛊术,是怕蚕蛊反噬吗?”
霍超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点头道:“你也认识吉乃吧?金蚕蛊和别的蛊不一样,我们有句口诀,‘要学金蚕蛊,先进老祖洞;要让仇人哭,先受切肤痛’,放蛊的人必须先给自己种蛊,并且让蛊虫游走全身,受万虫啃噬的苦,直到蛊种和自己完全共生。这时候放蛊的人就和洞里面的金蚕建立起了一种特殊联系,这是学会正宗金蚕蛊术的先决条件,将自己的命交给金蚕蛊母,成为蛊种。”
“金蚕蛊虫有三个阶段的寄身,其一是蛊母金蚕老祖,是它的身体产生的金蚕蛊;其二是蛊种,也就是我妈妈这样的放蛊人;其三,就是受蛊者,也叫蛊皿,他们是无法控制金蚕蛊的受害者。你明白了吧,蛊种是下一级产物,的确会怕蛊母反噬,这种反噬,俗称下降头。”
“不过,”她补充说,“我妈妈不让我学金蚕蛊术,倒不是怕金蚕反噬,更多是为了防止吉乃回来报复。其实我妈死后,金蚕蛊术差不多就等于失传了,世上只有吉乃一个人会这门放蛊巫术,连我和沙玛沙依都不会。但是吉乃不敢回来,因为他偷学了金蚕蛊术,被我妈请老祖下了降头。”
“什么是下降头?”眼镜疑惑地问。
“在某种人为的干扰下,蛊母金蚕会释放出一种信息素,并在各个地方的蛊种里面间接传播,这种信息素好像是一个维护种族的命令,让出现异常的金蚕蛊吞噬寄体,最终同归于尽。只要吉乃体内的蛊种接收到了这个来自于金蚕老祖的信息,就会反噬他,这就是下降头。”
听完霍超的解释,我恍然大悟:“以前还觉得神神秘秘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吉乃隐居新疆边陲,就是因为害怕由金蚕老祖释放出来的这种信息素在南方地区泛滥传递,最终会祸害到自己!”
霍超点头表示同意,我也不多问了。当年梅生伯秘密点拨吉乃,让他逃过金蚕蛊种反噬一劫,这里面牵扯到的杀人阴谋,多半就是霍超母亲一手策划的,我现在如果去问她这个问题,无异于嫌命长了。
但我更好奇的是,梅生伯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难道他的大乌之力竟然有这么厉害,能通过岩金矿脉搜寻到很多封藏于山脉中、游走于矿脉里的相关信息?如果大乌之力真有这个程度上的能耐,那我和梅生伯比起来,可真是萤火之光较于日月了。
第370章 吉乃的身份()
由于担心猪老板和那个法国佬一伙人带了违禁武器,我们不敢冒进,所以走得不快。往山洞深处走了不短的时间,眼镜忽然小声说:“快看,这石头上好像有字。”
顺着他的灯光看过去,我发现洞壁上的确有用血画出来的字,写的是“既然来了,就陪着我吧。”
东海骂道:“这个猪脑壳,还跟程爷故弄起玄虚来了,以为用狗血写他妈几个破字,老子就跟看恐怖片似的,吓得屁滚尿流!”
我笑道:“你看恐怖片都吓成这样吗?是不是我们追得太紧了,把他们给逼急了,才想出这么个蹩脚的方法来吓唬人咧?”
吴敌点头道:“现在都小心点,防着有人下绊子打冷枪。”他话刚说完,外面忽然响了一声炸雷,隔着这么远还听得见。霍超说:“我们这边经常是阴着天不下雨,这回终于要下雨了。”
我收回目光,忽然看到霍超在前面不远处冲我们招手,可霍超明明就在我们身边!我赶紧提醒他们,可那个很像霍超的女人却又不见了。东海说:“是你太紧张了吧二黑!”
我知道跟他没法解释,可不得不坚持,霍超笑着问我:“看花眼了吧,难道她穿的衣服也是我这样?”
她这句话提醒了我,我忙说:“她穿的是彝族的传统服饰,还披了个夹丝娃纳斗篷!”
霍超猛地吃了一惊,问我:“就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女人?你确定那个人和我长一模一样?”
我点头,反问她怎么这么吃惊,她说:“时代变了,夹丝娃纳斗篷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穿,甚至有的彝人都不会做这个手工活了,这个倒是有些令人费解。”
眼镜说:“你不会是想说,那是个以前的鬼吧?这种事不能乱开玩笑,你别吓我。”
他话刚说完,我们又看到了那对男女,这下所有人惊住了,尤其是霍超,猛地打了个颤。这么清楚,大家都看到了,的确是哈布都和霍超,霍超还穿着从前的传统衣服。我感觉这事情有点不对劲,忙问她:“你还有个双胞胎妹子或者姐姐吗?”
霍超摇头道:“你别问了,我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这算是什么回答?我再看她时,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吴敌也被她搞懵了,居然问:“她是你?”
霍超没说话。不说话有时候是默认,有时候是否认,有时候是不愿回应、懒得回应,但霍超这个沉默却让人看不出端倪。尤其是吴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人死了才有幽魂,人活着生魂也不会穿着别样的衣服,粽子更是必须要那具**,可霍超还好好的站在我身旁。
我只能用尸鳖来解释这一切了。
除了尸鳖复制人,还有什么能解释这个现象呢。吴敌问:“阿超,你被尸鳖咬过吗?”
“什么是尸鳖?”霍超显然没听懂。吴敌忙说:“没什么。是斗里的恐怖生物,和你玩的蛊有点像。”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的话,毕竟她骗过人,现在如果当她是真不知道的话,那事情就更麻烦了。不是尸鳖咬了变的,不是幽魂,更不是生魂和粽子,那还会是什么,幻觉吗,残像吗?或者是世上还存在着某种我从来就没见过的奇特鬼物?
霍超忽然直接朝看到“自己”的地方冲过去,我没想到她这么冲动,又不敢脱离她的庇护圈,赶紧跟他们一起追了上去。等到了地方,发现这里还是什么都没有,洞壁的石头看着就很坚硬,有黑色的断层,应该是含有铁矿石的山脉。
“你也变成我这样吧。”让人感到诡异的是,墙壁上居然又出现了一排血字,还有很多小虫子附在上面,看着就像是无数蠕动的血虫子组成的字一样。
霍超说:“肯定是有人在玩什么把戏,血上面的虫子是蚂腻儿蛊,这种蛊虫和蚊子有关系,喜欢吸血,所以是后来爬上去的。”
我感到浑身凉飕飕的,问她:“这洞里真的到处都是蛊虫?”
霍超说:“当然,这里是蛊洞。除了原生金蚕蛊,大部分都是我和沙玛沙依培养的,不过我距离近,来得多一点。”她安慰了我一句:“只要你别乱摸乱碰,跟着我肯定不会有事的。”
东海问:“野生的金蚕蛊自由觅食吗?它们会不会失控,追着活物啃噬?”
他问的,其实也是我们心里最担心的事情,所以大家都翘首以待。可这么关键的问题,霍超却懒得搭理他,只扔了几句话。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蛊有蛊路,兽有兽路,有些秩序是天生的,就好比你在路上放一根树枝,蚂蚁就会顺着树枝绕弯一样。”
“如果你害怕它们的秩序忽然乱了,这就跟害怕家养的狗无缘无故地咬你、天花板上忽然掉下块砖头是一回事,照这个道理推下去,人走在路上都会被空气梗死呢,还要不要活了。”她说。
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正因为我们不懂养蛊,才会将她神化,但如果自己不注意的话,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命。
我想按她说的去做就对了,进这种地方,本来就是要担风险的,例如个别蚂蚁直接爬过树枝、狗狗不按常理出牌、天花板上真的掉下一块砖、吸一口气哽破了肺管,天要下雨娘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