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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得我想抓进肉里去。我把持不住,竟然将信号枪掉到地上去了。
我完全没有办法了,赶紧拂掉身上的飞蛾子,去摸背包里的冷烟火。前面亮起了火光,我身边“呼啦啦”一阵扇翅膀的声音,大量的蛾子都追逐火光去了。
那团火冒着白烟,我仔细看了一眼,好像是张弦的蚕丝衬衣。
我从地上摸索着捡起手电筒,还被停留在地上的飞蛾子扎了一口,发现是灯泡眨了,打不亮。赶紧换了个灯泡,重新打亮了蹲着身子一甩,朝远处滚着丢过去。就着手电筒的光,我发现张弦光着个膀子,将剑套拿在手里,看上去怪怪的。
是他脱了自己的衣服点燃,并远远地扔出去,那些白蚕蛾见到火光就拼了命地汇聚过去,翅膀烧坏了也就飞不起来了。
关于这事儿,我曾经看到过一个说法,说是飞蛾靠月光辨别方向,永远朝着月亮飞,这是它的生物钟,天生的。由于人类超越了自然生养的规律,能用火,而且进化神速,而飞蛾还没有进化出适应人类的辨别能力,它们会将黑暗中一切的光源都当成月光,本能地无限靠近,哪怕受伤濒死也不改初衷,所以才有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这个成语。
我心里一动,如果我们能制造大火,这些蛾子是不是就会全都被烧死呢?可这洞穴里又没有柴火,除了烧衣服烧背包,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选择,但背包里装着生存必需品,衣服是起保护作用的,所以这个办法显然不能成立。
大夏天的,张弦也不过穿了一件桑蚕丝绿衬衣,根本不经烧。我正担心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又有火光亮了起来,趁着那一闪的光亮,我发现那是东海也脱了上衣点着了。他丢了上衣,就去脱裤子点了,只穿着个裤衩拿着手机在那里嘚瑟。
我看这是个好办法,也脱掉上衣烧着,扔了过去。这时候我发现张弦又从背包里拿出件衣服穿上了,我没想到他还有备份,心里那个后悔就别提了,这下光着膀子挨叮咬吧。
连着三个人烧衣服,果然成功地转移了大部分白蚕蛾的注意力,我虽然如法炮制,但白蚕蛾太多,不顶大用,而且衣服又能烧多大一会儿呢,等会火光熄灭了该怎么办?
飞蛾有翅膀,冲锋起来也是非常快的,我们不能直接跑,惊动了它们适得其反。
我们慌忙商议着,都没有办法了。连张弦也没了办法,摇头说:“为先,这次我救不了你了,我自身都难保。”
我忙伸出手臂说:“我的血!我的血可以让你能量燃烧起来,一定可以对付这些幺蛾子!”
张弦看着我的手腕笑起来:“你想让我疯掉么?我可不打算这么干。”
他让沙玛沙依带着我们退出去,我对他很有信心,毕竟他是长生人,能力超群。估计他在后面阻挡一阵子,就能跟我们汇合了。
他摘下自己的玉佩递给我:“这块宝玉叫永相随,是我和红英的定情物,我将它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我说你怎么像交代遗言似的,你自己的定情信物,你自己留着。
张弦愣了一下,点头说:“也好。”然后在自己身上浇我们备用的手提装汽油。我惊道:“你想干嘛,玩儿**呐?”
张弦笑道:“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管不了吧。”我被他呛了一句,竟然说不出话来。我意识到他要牺牲自己,忍不住吼道:“你退出去!什么不是这个世界的,不就是活得久一点吗,你又不是穿越来的,又不是外星球来的,说什么浑话!”
“你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你有无尽的生命,可以做很多事情,要死我去死。你救了我那么多回,也让我救你一回。”我情绪很激动,差点没掉眼泪。
慌忙从背包里翻出自己的汽油,却被吴敌一把夺走。“你们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我老吴还有办法,你们先后退一点,我做好准备就一起开溜。”
我不太相信他的话,他笑道:“你可别忘了,不找到洞里面的秘密,你梅生伯百年辛苦全都付诸流水了。”
他的话让我心动了,现在是进不能进,退不想退,心里很纠结,却不得不狼狈地逃走。我问他:“你赶紧说说你的办法,要是可行,我们马上就走,先出去再说!”
吴敌说:“我身上还有一样好东西,特制长效燃烧瓶,胡子做的。我还用得着像你们那一个个傻逼似的,把自己给点了?你们他妈都把老子想成什么人了,老子可不做圣人。”
他让我们后退,说这东西会听动静,必须有个人留下来捣乱,正好一把火给它们翅膀烧了。他说:“我们经历那么多风风雨雨,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难不成今天遇到几只飞蛾子,就他妈怂了?你说这么好的机会,咋就摊上你们这群怂货?我老板以后出棺,那还不得骂死我?他那唠叨像鞭子抽人似的,说话又冷,老子可不爱听。”
胡子做的东西那质量、效果是没得说,既然叫长效燃烧瓶,那就是说烧的时间会比较久,用来对付白蚕蛾再好不过了。我们马上后退,老吴继续赶着我们说:“这距离不够,幺蛾子邪性得很,带翅膀的,距离太近的话,小哥的速度怕也够呛吧。”他说的在理,我们赶紧再往后退。
张弦忽然说:“老吴你干什么,怎么往自己头上浇汽油?”
我们吃了一惊,张弦夜视能力极强,他说的绝对是他亲眼看到的事情。东海破口大骂道:“老吴,你真不讲义气,不让别人点火,他妈想自己点!”
吴敌没好气地说:“你懂个吉跋,昆虫怕汽油味儿,你们都走了没人保护老子,我这样做才能保证安全。”
我感觉大家都过于紧张了,吴敌我相信他干不出**的事儿来,而且他说得头头是道,要是换了我们,只要想到了肯定也会这么做。吴敌说:“大个子,你再这么嚷嚷招来那些幺蛾子,可真害死我啦。”
听到了吴敌扔油壶的声音,他居然连着往自己身上倒了两壶汽油!主要他是那么的漫不经心,随便将汽油壶仍得梆梆响,这让我心里一震。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就看见火光燃起来了,烧起来的不是什么“特制长效燃烧瓶”,而是老吴自己。
这个人让我急得不行了,我赶紧往回冲,可没跑上三脚,我就站住,鼻梁里面猛地一酸,我赶紧抹掉眼泪。距离太远,救人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他吸引了大批的白蚕蛾过去,我们跑过去等于是白白送死。
本来我一直有点怀疑他要**,可他的解释实在太逼真了,加上他也不是那种人,我就没多想。当我们再度信以为真的时候,结果他浇汽油点了自己,一点征兆都没有。
难以计数的飞蛾朝他撞过去,发出翅膀瞬间被烧毁的吱吱声,他跌跌撞撞地往洞穴深处跑,凄厉地惨嚎着,然后倒在地上,艰难地往前爬。
老吴竟然牺牲自己,让飞蛾扑火!我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我还是看低他了。
等到白蚕蛾被烧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才敢过去,顾不得浓烈的焦糊尸臭,将他身上的火焰给扑灭。老吴已经黑得像糊炭了,身上冒出血沫子的地方,却又红得像刚杀的新鲜瘦肉,血沫子和油脂混合着沸腾着,冒着红色的气泡,冒着蒸汽和浓烟,看了让人心酸。
东海愤愤地说:“曰他妈!老子今天又没跟他吵,至于这么想不开吗?”
第389章 金蚕老祖()
东海骂骂咧咧的咕囔了几句,竟然哭起来。我没想到他这种杀猪的糙汉子会像小孩一样哭,他就是小时候挨他爸爸的鞭子,也是咬着牙死犟不吭声的。
随后他抹干了眼泪说:“好了,哭也哭过了,该笑笑该骂骂,这斗不倒了,钱我不赚了,仇我不报了,啥也没大家的命重要。”
我说:“你还不明白吗,现在不是你赚不赚钱的事情了,我们的目的你很清楚,这里有线索,老吴为这事儿都牺牲了,你就是赶我我也不走。”
东海眼睛一亮:“老吴难道不是殉情吗?那你要这么说咱们还是继续吧,我是个有节操的人,不能让老吴白死不是。”
我发现这家伙转性子真快,小王在一旁凑过来问:“你们发现么好东西了?都不谈赚钱,那肯定是……无价之宝吧?”
东海瞪了他一眼:“不会让你吃亏就行了,打听那么多做什么?”小王讨了个没趣,点头说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悻悻的走开了。东海马上对我说:“你们那事儿别到处讲,这世上,能经得住诱惑的人可不多,你程爷算一个。”
“你跟我称爷?我去你大爷的!”我推搡了他一巴掌,他的话我不怎么同意。随便遇到个人,我跟他说我在寻找长生之法,人家只会觉得我无聊在拿他消遣,没人会信的。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越是荒诞不经的秘密,越是敢到处说,因为谁也不会信——你太认真,别人反而觉得你神神叨叨的,不是幼稚就是有病。
环境特殊,我们没办法给吴敌敛尸,又不敢给他弄进镇魂棺,他都烧成这样了镇魂棺也救不活,,要是放进去恐怕还得变粽子。不得已只好弃尸了,我在心里说轻装上阵保持战力,就是对他牺牲最好的告慰,只要我们能继续前行,他也就能死得有所价值了。
东海笑道:“我就这个口板,没办法,要不你也自称爷?我不喊你二黑了,叫二爷吧,我觉得二大爷挺适合你的。”
我真想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一脚,不过现在是懒得跟他纠缠不休了。
刚出发没多久,老祖洞中那些过去的影像又浮现在了眼前,霍超他妈当年也是和吉乃两个人默默地赶路,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一模一样。大家一路跟着他俩走了老半天,我心里感觉枯燥得不行了,这时候霍超的妈妈忽然开口说:“吉乃,妈让你献身给老祖,你肯答应吗?”
吉乃吃惊地问:“什么是献身喃?”
我不禁想歪了,霍超妈妈道:“就是让蛊虫给你吃掉,但是你并不会死喃,你全身每一处地方都会被蛊吃掉,但立即就会再生长出来,不知不觉就脱胎换骨了。你要是能忍受这种比死还难受的煎熬,我再告诉你驭使它的法子,你就能学成金蚕蛊。”
吉乃犹豫了一下,又问:“那我要是缺胳膊少腿的,怎么过日子喃?”
我也有点好奇,只听霍超妈妈说:“傻孩子,金蚕噬骨,本来是要将人啃得连灰都不剩的,这是杀人蛊,但你刚刚渡过蛊种,就不一样了。金蚕蛊虫每啃掉你一点点皮肉,就会自动帮你再生一点点,你除了感觉到疼痛和身体变成金粉色之外,感受不到身上有任何别的变化。但你从今以后,确实就变了,会金蚕蛊的人那可都是蛊神!你变成了超越生死的神,老得慢也死得慢喃,起码能活一百多岁呢嘛。不过……”
她笑道:“不过蛊主最后是要死在金蚕蛊手上的,那倒也不可怕,你别瞎担心。金蚕蛊让你多活个几十年,又能多几十年的青春,怎么死都是个死喃,别太在意死法。”
我吃了一惊,怪不得吉乃看上去那么年轻,好像完全没有变老一样,原来都是金蚕蛊的功劳。霍超妈站在吉乃身后,吉乃看不见她的脸,我发现她脸上忽然摆出一副难以掩饰的冷笑表情,看上去甚至有些恶毒,也有些不忍心的挣扎。
要说有某种微生物能对人体进行一次大清理,并与人共生,从而达到使人延年益寿的结果,而人最后年老体衰,又被反噬,成为它们的食物,这从科学态度去分析还是能讲通的。虽然我不能确定“蛊”到底是什么,但吉乃是我亲眼见过的人,这已经说明霍超她妈妈没有乱讲,她说的是真话。
霍超妈催发金蚕蛊的阳性反应,将自己的皮肤再度变成淡金色,这时候洞穴尽头忽然冲出来一只巨大的虫兽,它有着黄色的毛皮,一节节青黑色的横纹,海豹一样的吻和胡须,大大的萌萌的眼睛,除了长着两根长长的獠牙,最奇怪的是它有七对粗壮的矮脚,肚皮几乎贴在地上!
十四只脚的黄皮虎!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应该就是小王提到的七对脚老虎了。我赶紧侧头征询小王的意见,他震惊地指着那只怪兽说:“就是它,刚才就是它!真日了狗了,这家伙居然不是老虎,是虫子!”
它全貌展现,离我们也越来越近,我也看清了,这的确不是什么老虎,而是一只巨大的肉虫子,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过老虎那么大的肉虫到底长什么样,现在算是开眼界了。
他们都不知道这肉虫的来历,张弦说:“很早以前我曾接触过养蚕女,认得出那是大蚕,不过即便是那时候,最大的蚕也不过才牙刷柄粗细,像这么大个头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恍然大悟,再一看还真是。大蚕很快爬了过来,霍超的妈妈“扑通”跪在地上,朝它一直磕头,巨蚕吐出白丝,将吉乃层层包裹起来。
我们都看呆了,沙玛沙依说:“这就是老祖!”
她的话让我感到很吃惊,我想确认一下,就问是不是金蚕老祖,她忙点头说是的,这是蛊母真祖,所以当地浑水人家都喊它老祖。东海说:“老祖洞就是以这个大肉虫子命名的?恶心了点吧,拿棍子一戳,它就飙汁死掉了。”
我说:“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的什么吉跋玩意儿?能再讲得恶心点吗?”
沙玛沙依也指责他说:“你别乱讲!要是照你这么说,文人风骨与社会上的秩序规则都该死亡,武力野蛮就代表世上的一切了。不能像你这么算,金蚕老祖是我们浑水人家的守护神,它的本事大着喃,你绝对想不到。”
东海谄媚地笑道:“我就这么一说,您别往心里去。对了沙玛沙依小姐,这肉虫子,真能让人脱胎换骨?”
沙玛沙依看了他一眼,点头说:“老祖当然有这个本事。怎么,你想变成第二个吉乃吗?”东海连忙摆手:“千万别这么想,我可没这种自残的嗜好。”
我心里有数了,看来金蚕的确有超强的自愈能力,这种能力是建立在金蚕蛊虫复制寄主身体细胞的前提下的,也就是说,它是吃多少还多少,加上自己又微小,对人体损伤不严重,所以几乎能看成是让人死亡而后新生,周而复始,和尸鳖有异曲同工之妙。
甚至金蚕蛊比尸鳖虫更完美,因为这种复制是具有连续性的,是在寄主唯一本体内进行的特殊化学反应,而尸鳖则是靠攫食大量的能量来形成一个新生体,会造成伦理悲剧,并且记忆上存在时间节点。
东海这是破天荒第一次关心长生的事情,上一次他只是随便问问我,算不得数,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帮我们套话,或许到现在,他才算真正走进了队伍的核心。
轰隆隆的雷声再度响起,幻象瞬间破灭消失。我忽然听到了叮咚哗啦的流水声,大家循着声音往前找,渐渐感觉到凉风阵阵,浸人的骨头。
眼前是一处透着冷风的石头缝,缝隙里还在渗着地下水,这应该就是通往外面的裂缝,水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雷声应该也是从这里传进来的,那丝丝寒意,也是自然风通过这里钻进来的。
眼镜发现这里的黑色岩石是高纯度磁石矿,他说这里正是因为被外面渗进来的地下水侵蚀了,所以表层岩石被剥离,露出了峥嵘的岩层实心,他才能辨认出是磁石的。
我拿黑折子碰上去试了试,还真的是有磁性,看来就是这种石头记录了从前的影像,加上这里多雷雨,更容易形成四氧化三铁的音像刻录环境。
又是一阵炸雷奔腾而过,眼前残影摇晃,渐渐形成了清晰的画面,吉乃已经被包成了蚕茧,要不是刚才的记忆,我们都认不出来。霍超妈妈就在旁边守着,而金蚕老祖已经不见了。
吉乃身上的蚕茧忽然裂开,他从里面扒拉着丝茧,将缺口扩大后钻了出来,浑身皮肤裸露的地方,已经全变成了淡淡的金粉色,我估计他整个人都是这样的。我回忆起金蚕蛊的威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张弦忽然紧张地问沙玛沙依:“金蚕老祖活了多久?”
沙玛沙依说:“从我记事起就有,不知道多少年哦。据老人说,以前老谭家还没在这里安置祖坟的时候,老祖就存在很长时间了,恐怕是上古神物喃。”
第390章 尖利的爪牙()
张弦点了头,然后就闭上眼缓缓转动脑袋,似乎是在听什么动静。我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想问他,但始终还是忍耐着。他忽然睁开眼,小声对我们说:“前面肯定有东西,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自保,总之绝对不能出事。否则的话,大罗神仙从天上掉下来也救不了你们。”
我只知道他听力超乎常人,但没想到他这么神,夸张点说光是听听风吹草动,就能辨别出那草是公的还是母的。
他居然闭上眼凝神那么一听,就知道洞穴深处埋藏着危险。他是在警告我们,看来前路的危险还真的挺严重。我忽然意识到,以前有很多危险都是悄无声息的发生着,而我福大命大,仗着他们的保护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挺过来了,过去那一幕幕惊险的往事,现在想来倒是后怕得很,没有长生人保驾护航,实在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如果谁再跟我说普通人可以独闯那种幽穴,我保证不打死他,凭什么粽子幽魂那么超自然,一个普通的盗墓贼就能给克制住了?
这不是笑话吗?没有两把刷子还真是办不到这种事儿,即便是胡子这样的,甚至眼镜这样的,那都不是简单人物,胡子就不谈了,搬山卸岭两大门绝技集于一身,自幼是盗墓传人,经验老到。就说眼镜,那也是阴阳宅风水行家,祖上吃的就是这碗饭。
最可怜的就是我们几个,东海和我真的是运气绝佳的人,稍微背时一点的,都已经折在龙楼宝殿里了。而即便是我和东海,那都是有些过人之处的,我沾了大乌血脉的光,也算有点不成器的本事,东海家四代杀猪,人的杀气那也不是盖的,我想这种东西是会遗传的。
东海的太爷爷正逢上新旧社会交替,倭寇在中国大地上横行霸道,所以青壮年时改行去杀鬼子了,还用令刀捅死过一个拿武士刀的日寇,据说是从脖子插进去,活活放干了鬼子的血,跟他以前杀猪是一个手法。
正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