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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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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单地向休佑说明了一下情况,他不愧是当兵的头,有决断,马上就说:“走!”

    阿勒问他:“你不要摸金符嘞?”

    休佑说:“这粽子嘴里的摸金符绝对不能取下来!而且根据之前棺材冒黑气的现象来分析,这粽子非常凶,多半是守门将,所以也不能盖上棺盖,否则尸气不能发散,阴功的凝聚力会变得很强,形成恐怖乱象。最好就是像现在这样,开着棺,让祂嘴含着摸金符,只有这样祂才能够平静下来。”

    我们径直就走了,这里是右门,但走廊还在往右,休佑奇怪地说:“难道这里是通往另一处地方的?”

    我说:“既然指路的是故人,还是回头去和他们碰吧!这边让人感觉不太放心,好像不是通往伽蓝内部中心区域一样,或许是某个长老之类的陵寝?”

    休佑点头道:“的确好像是岔路。不过既然都走过来了,先过去看看,再回去碰头也不迟。周泰勇猛无敌……”

    他看了东海一眼,改口道:“是李老板,有他在我很放心,那边应该出不了乱子。”

    我看他很执拗,只好勉强点头表示同意,但我的心却已经飞到张弦、李亨利那边去了。

    这条墓道很长,下坡上坡的,好像是顺着岩石纹理开凿的,看来佛家不光是不忍伤害一草一木,连山石纹理都要顺其自然,可我搞不懂,那些上古佛教徒为什么却独独对人这么残忍,能将异端活活处死,连女人都不放过。

    东海看我发牢骚,就笑道:“死后能修建这么大的陵墓,你指望那些修佛的人有多大的觉悟?分别心都没有参透,能成佛吗?”

    阿佑也笑道:“人家修罗汉果,根本不需求成佛,谁刚才还嫌我啰嗦的?你学得倒是挺快,出去就剃度了吧。”

    “你妹!”东海不高兴了。

    阿佑道:“我自小父母双亡,蒙丞相不弃,收我入军中,流浪时后土庙里倒也认得一个妹子,父母同样死于战乱,和我相依为命,讨饭为生。只可惜她和你相隔千年,有缘无份,不然我给你保媒。”

    “你大爷的!”东海已经无语了。

    我忍住不笑,东海这么厉害一张嘴,遇到休佑居然变傻子了。走了好一阵,前面是一个长坡,往下再走一阵,墓道地势开始平坦起来,渐渐又有向上之意,然后是一道完全封闭的石门,我走上去敲了敲,听闷响,起码不低于两米厚。

    看来墓主人是不愿被打扰了。这种墓门是全封闭的,除非有机关,要么就是用炸药爆破,或者经年累月慢慢凿,不然不可能打得开。我们无计可施,只好往回走,去和张弦他们碰头。不知道张弦到底来没来,胡子又在不在,光见到一个摸金符,他们究竟是谁来了还不好说。还有蒙毅,不知道他会不会一起来呢。

    我想也许不会吧,不过兴许他为了义气,可能会过来帮忙也不一定。也没法想那么多了,现在只有照着路找过去,碰上头才能了解具体的情况。我们刚刚转身,身后墓门里面突然发出了声响,一下一下的,好像是敲锤子。

    我们彼此看了一眼,谁也不说话,又默默转身走回去,悄悄地将耳朵贴上墓门,偷听里面的动静。

    我耳朵刚贴上墓门,突然一阵特别刺耳的声音从墓门上传到我脑子里,耳膜都要刺破的感觉,而且墓门陡然往下陷,将我耳朵都刮得生疼。我赶紧后退弹开,发现东海的耳朵已经出血了,他摸了一把,破口骂道:“妈蛋!敢刮老子的耳朵,找死啊!”

    休佑看了他耳朵一眼,若无其事地说:“人家早死过一次了,你本事大,能让粽子幽魂再死一回。一点皮肉伤,也值得大呼小叫?抹一把干泥让它结痂就好。想当年我被敌人用刀架脖子上,都不皱一下眉头,受了伤照样冲锋陷阵。”他撸起了袖子,手臂上刀疤纵横,看得我们咋舌。

    他爽朗地笑:“这算什么,乱离人不如太平犬,身上伤更多,这要是子弹,我早死一千回了。”

    墓门轰隆一响,我们惊愕地看着它,下沉了半米竟然卡住了,只在上面露出一个小缝,可以照着手电痛往里面窥视。

第468章 殊途同归() 
我晃了晃手电筒,意思是要不要看看,休佑说:“没事的,石门很厚,有东西也没这么快爬过来,别靠太近就成。”

    我靠了过去,用黑折子勾着两米高的石门上沿,独臂用力将自己吊上去,另一只手举着手电筒,朝半开的上边门缝往里看。石门有两米多厚,看着不像是准备打开的样子,但又有机关,比较让人想不透。

    我一眼看到对面,在紧靠着石门边缘的地方,手电光照到了一只血红的大眼睛,像肉瘤一样突起,盯着我看,眉毛翘起,特别的长,而且眼珠子还在往下滴血。我吓得喊了一声,手一软,从石门上掉了下来。

    阿勒惊疑不定地问我:“你看到啥子可怕的东西嘞?”

    我将血眼睛的事情跟他们讲了,连休佑都拿不定主意,接着就听到石门上面有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爬上去了。

    我担心有鬼物朝我们这边来,赶紧朝后退,结果发现张弦将脑袋从石门中探了出来,俯视着我。他取下我挂在门边上的黑折子,手一横丢给我接着,说:“那条路不安全,快过来!”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这么一条朴实无华的长长甬道,不安全?难道还有什么古怪?张弦他们来过这边,这么说一定有原因,我不可能不信他的话,但我担心刚才看到的血眼睛,问张弦说:“那滴血的眼睛是什么鬼物?”

    张弦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说:“别怕,是猫头鹰雕像,眼睛是玛瑙镶嵌的,滴的是水,映着就像是滴血。”

    东海听了就数落我说:“二黑,你能别这么窝囊吗,慌里慌张的,程爷胆子都快被你吓破了。”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张弦说:“不要以为我开玩笑,你们站着的地方,有很多埋骨暗穴,随时都会发生变化,不想死就马上爬过来!”

    我愣了一下:“埋骨暗穴?你说的是墓葬?难道这里是一座机关墓,整个格局就像魔方一样在变化?”

    张弦说:“大概是这样,但没这么离谱。没时间解释这个了,你们快过来。”他说完就将脑袋缩了进去。

    东海忙喊着追问道:“李老板也来了吗,我师傅咧?”但石门那边没有回应。

    虽然我早就被打了预防针,但还是想不明白,张弦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李亨利也来了吗?我赶紧往上爬,刚钻进上面石门的横截面里,突然听到一阵机括响动,厚重的石门突然震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东海说:“这门不会又往上合拢吧?”

    我赶紧往里边爬,急得骂道:“乌鸦嘴!”

    我顺利通过,刚才应该是被卡住的机关内部机括又动了一下,但好在是对石门没什么影响,有惊无险。东海在那面紧着问:“那边安全吧?”

    我扫视了一眼,发现刚才我看到的血眼鬼物,居然还披着袈裟,再一看,的确是尊猫头鹰雕像。主要由于它是收着翅膀站立的造型,而且比例类人,有点夸张化,所以在黑暗中看上去,就像是披着袈裟的人一样。

    我回应了一句:“安全,小哥在你怕什么!”我缓过劲,好好照射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张弦。

    这是间四面雕文的壁画经室,里面有一些兽类和恶鬼的狰狞雕像,造型朴实苍劲,眼珠子都镶嵌了各色宝石,栩栩如生。通往出口是一排台阶,外面黑咕隆咚的,看不出是什么情况。

    等他们都钻了过来,问我张弦在哪儿的时候,我却也很无奈。没办法,只好从这间经室出口去找人,这经室里并没有墓葬,看来是象征性的墓室规划,类似于书房之类。

    我们从台阶往上走,一路小心翼翼,就怕有什么机关,但是这座墓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凶险。

    出了经室,发现张弦正在等我们,看到我们马上说:“胡子和李老板都在前面,赶紧过去会合,这座墓,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宁静祥和。”

    他看了休佑一眼,不过没问什么,我介绍道:“摸金校尉,休佑。”

    张弦好奇地又看了一眼,就领头往前面走去。我想他可能没将休佑往古人那方面去想,也没时间多问,毕竟休佑是曹操“封”的摸金校尉的保护神,今天的摸金校尉,改这个名字也不奇怪。反正要见到李亨利的,这话我也懒得多讲,就没有去多解释。

    东海问张弦:“你们不是专程来找我么几个的吧?之前李老板说有个斗,敢情就是这个呀?那咱们可真是有缘,这么瞎撞乱撞,都能碰到一起来,天生的队友嘛。”

    张弦说:“你们不该来这里。”

    我和东海对视了一眼,感觉不寒而栗。能让张弦说这话的地方,肯定凶险万分。

    他又说:“不过有摸金校尉在,或许可以试一下,还看他学了几成本事了。”

    我心里一喜,撞上摸金校尉祖师爷了,这不结了吗。正准备解释,东海用大拇指指着身边的休佑,抢先说:“小哥,你知道他是谁?有十二分本事是摸金校尉,他的名字可是叫休佑!”

    张弦没有回应,应该是没多想,毕竟他和我一样,都是新历练出来的,不像胡子和李亨利,是倒斗专业户。几把手电筒齐刷刷地照像前方,前面远远站着两个人影子,有点像李亨利和胡子,但是我吃不准。

    这边是一条主墓道,两边有很多房间,都跟刚才那座经室差不多,不过有的里面有石棺,雕像也不全一样,应该是有些什么讲究,不过文明早已遗失,我看不出这里头的名堂。在这样的环境下,突然出现两道人影,还是让人觉得阴恻恻的。

    这两道人影转过身来,我们也靠近了一些,发现果然是李亨利和胡子,没有看到蒙毅,不知道李亨利怎么给他铺排的生活。胡子远远地看到我们,就喊起来:“大个子,殊途同归啊。”

    东海也很兴奋,张口想喊,却又顿了一下,脆生生叫了一声师傅。我心里好笑,看来他是将到了嘴边的“胡子”两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当我们走近了,李亨利看到休佑的一瞬间,他忽然定住了,过了几秒才说:“又见面了。”

    休佑笑道:“千伤兄别来无恙?”

    李亨利忽然也笑道:“亏你还记得这个外号,我自己都忘了。”

    休佑又笑:“历战之躯,千疮百孔而不死,这千伤之名我可忘不了,你是比粽子还粽子啊!”

    李亨利笑道:“不过区区败血而已。你居然还活着,倒是让我感到意外,当年你问我长生之法,我没有帮你,现在看来徒添曲折,还不如爽快帮你这个忙呢。”

    休佑说:“这话一言难尽,和芒砀山梁孝王刘武的坟墓有关,梁孝王身上穿着金缕玉衣,当年我发他的丘,起他的尸,却发现他死而不僵,还有呼吸,我就存了个私心,命手下将玉衣剥下来,自己留了。”

    李亨利点头道:“有你在,我就安心了。”

    休佑苦笑道:“可能我从前阴德损得太多,现在遭了报应,虽然有长生不死,却也是苟延残喘,怕是帮不了你太多。”

    李亨利吃惊地问:“怎么?堂堂第一代摸金校尉,居然也会说出这种丧气话?”

    休佑说:“我身上有水银剧毒,排不出来,空有一身倒斗本事,挂着个摸金校尉的名头,却不敢全力以赴。”

    李亨利问:“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水银?难道是在前军坟墓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尝试过排毒吗,刚刚苏醒?”

    休佑无奈地苦笑说:“水银有剧毒和坠性,换做一般人肯定早就死了,对于长生人来说,也是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我曾经尝试过离开前军地下大营,但就好像世人说的戒毒一样,中毒太深,一次性戒断会死人的,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和水银共生,可是又不完美,水银剧毒对我身体的侵蚀,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人始终是人,怎么可能不惧怕水银呢?只能是排出一点,适应一点,慢慢来。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反反复复,不见成效。”

    李亨利也苦笑了一声,淡然道:“我正是因为饱尝败血之苦,才不愿意将你拉入这无边地狱,可谁知道,你硬是自己闯进来了。我身体好的时候还好,不好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粽子还是人,饱受**摧残,意识浑噩,生不如死。你虽然没有这种苦恼,可无时不刻不在承受煎熬,哈哈,不知道我们两个,谁更幸运呢?”

    休佑豪爽地笑道:“命也,运也,无惧无悔。就是真他娘的不甘心,要么好死,要么好活,属咱们半死不活的最难受,回头找阎王爷算账去!”

    李亨利淡然一笑:“现在就有个苦差事,兄弟别推辞。我一直在寻找长生的真相,但是那个答案就在眼皮子底下,却猜不透是什么,现在走到这一步,无忧伽蓝里面藏着一些东西,非常关键,可这座墓不简单,里面有非常可怕的东西。”

第469章 朋友谋生,兄弟赴死() 
休佑笑道:“朋友全生,兄弟赴死,咱俩什么关系,没得好说。你既然不见外地叫我去死,就别他娘的还跟我说见外话,我会推辞吗?”

    他神秘地笑了笑:“我也可以告诉你一句话,这么些年,我每次从棺材里爬出来,都不是混日子的。无忧伽蓝涉及老子生死存亡,我能找到这里来,以你的聪明才智,也该想到了吧。上次你们从我棺材边上路过,我不是听到动静,也不会提前爬出来,顺藤摸瓜找到程东海和郭为先,没想到因缘际会,竟然在这里遇到故人了。”

    我感到好奇,休佑怎么会知道我们在武汉呢。就问他:“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武汉,怎么找到我们的?我当时砍断了攀援绳,你没有工具,又是怎么从盗洞里爬上来的?”

    李亨利笑道:“为先,还用问吗,虽说后世摸金校尉供奉曹操为开山祖师,但那是因为摸金校尉一职是曹操设立的,人家休佑才是摸金校尉真正的祖师爷。你盗洞都有了,还担心人家出不去?”

    我一拍脑袋,笑道:“是糊涂了。他出来又不是头一遭,以前怎么上的这次就怎么上呗。人家水银毒气室都敢睡大觉,我们这些后起之秀,哪能跟他老人家比。”

    胡子搓搓手掌说:“好了,时隔千年故人相认,这热闹也热闹过了,该办正事咯。”

    我好奇地问:“你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吧,这座墓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地方,说来听听,免得我稀里糊涂就挂了。”

    东海说:“就是。人家阿勒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咧,你说这刚对我有点意思是吧,正值青春年少,思春做梦的年纪,挂了那多不值!”

    阿勒瞪了他一眼:“剔牙找不着感觉了是吧?拿话找快感。”

    我扑哧一笑,她这话可真够损的,东海估计要吃瘪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拉仇恨。我就说你能不能讲点有素养的话,别整天男人女人的,脑子里净想些破事儿。

    东海说:“你别笑,斗里风云莫测,程爷今天还能腆着脸给你们讲讲男女笑话,添点儿生人气,一眨眼就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机会了。这下可好,我倒成了没素质的坏人了,你见过老百姓谁他妈整天嘴里诗书礼乐,文质彬彬的?”

    他一口气问了好几个人,“你见过?你见过?”当然不会有人反驳这个正理,然后他紧着又加了一句:“我冤不冤呐我。”

    阿勒冷不丁回应说:“不冤嘞。”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胡子说:“我来讲一下这里面的情况,笑话你们先留着,有命出去再讲。”

    我们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他看了一眼四周,说:“到都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墓葬,刚才一路走过来,你们看到有几副棺材?”

    我摇头道:“数不清了。”

    胡子说:“这就对了。有多少副棺材,就有多少个难缠的主儿,这还没到主墓室嘞,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我狠狠吃了一惊,忙问:“你是说,这里是粽子大本营,而且个个都是那种很难对付的大粽子?”

    胡子说:“我是说,这还仅仅是冰山一角,里面恐怕更可怕。”

    李亨利说:“这还是胡子根据倒斗经验得出的大数据,可按照我手头的资料,这都是小儿科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东海直接说:“那还倒什么斗,这是人呆的地儿吗?十八层地狱啊,十九层地狱啊,听我的,咱们趁早滚蛋!”

    阿勒说:“地狱哪来的十九层?”

    东海咕囔道:“我这不是形容它太恐怖了嘛。”

    李亨利说:“佛教由来的确只有十八层地狱的说法,但是根据我手上的资料显示,说这里是地狱的十九层,恐怕很贴切。”

    我忐忑地问:“就在这里?”

    李亨利点头,我问他:“你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吗?”他又摇头。我心里没底了。

    李亨利都没把握的斗,能让张弦和胡子都那样说的斗,真的在我们的倒斗能力之内吗?我认为这就跟送死没两样。可是这斗从进来到现在,不算鸡冠蛇在内,除了休佑放蛊顶棺和那两口冒黑气的棺材有异样之外,再就是在院子里的美女骷髅幻象,除开这三处地方,我们没有再发现其它任何可怕的阴物。

    如果说这个斗是我们倒斗以来最危险的地方,那么它肯定有特别的地方,现在恐怕就是暴风雨前夕的短暂沉闷了。

    最主要的是,李亨利语焉不详,似乎是在隐瞒着什么,却又不得不告诉我们这里很危险。光是胡子说的那一条危险,就可以让我们决定不再继续了,李亨利却说这是小儿科,然而他更不打算要退出,这是在拿我们的命去赌吗?

    有什么东西,值得他这样豪赌?还是说,他从来都没有将我们当作朋友?

    平心而论,我自认和他的关系,远远到不了他和休佑的那种程度,朋友谋生,兄弟赴死,我只愿意和他做朋友,互相祝福。生死相交肝胆相照,祸福难料我不畏惧,也不会有损人利己的小人行径,但要求我明知必死还要去陪葬,那我是不愿意的。

    我还没开始拒绝,他似乎已经看明白了我的态度,已经率先开口道:“你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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