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只能靠烟草来减轻痛苦。
李亨利抽了两口烟就掐掉,对我们说:“进去开棺后,如果看到有什么不对劲,一定注意保护自己!实在不行,就撤。”
我看他这么谨慎,再加上这地下伽蓝里一路都不太平,那个鬼佛子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由得犯起嘀咕来,周遭的一切都让人感到不安。
看着怀里虚弱的阿勒,她虽然醒了,但目前应该还没有多少自主活动的意志力,甚至还站不稳,如果里面再遇到难缠的阴物、粽子之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护得了她。
必须要让她尽快恢复体力!可是要用什么办法呢?
第480章 玄衣黄裳()
“你有没有大补的中成药丸?见速效的。”我赶紧推了推胡子的背,问他。
胡子转过头冲我笑道:“你以为我是走方郎中啊,什么都带了?”忽然他警觉地回头,朝前面看去。
我顺着他目视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休佑在前面着急地冲我们直摆手,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冲休佑打的灯光看过去,只见神庙中间有口两米多长的花岗岩石棺,棺材盖已经被掀开了一部分,在距离这口被打开的棺材不远处,有个人背对着我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尊雕塑。这人头戴平天冠,身穿宽大的龙袍,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几。
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了粽子起尸。
张弦说:“这身打扮,是中国皇帝特有的。”
我紧张地低声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李亨利小声解释说:“我们出身公族,当然知道。这人的平天冠上,前后各有十二串白玉珠,俗称十二旒,也叫天子玉藻。他身上穿的龙袍,叫玄衣黄裳,是秦朝之前的天子礼服,象征着天地玄黄,包容与权威。”
我感到很惊愕,继续追问道:“难道这里也有长生人?”
胡子小声说:“别问了,我看八成是个粽子!”
他们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人,我心里一急,看着阿勒,突然想到最能激发人体能量的,是自身肾上腺素的分泌。也不知道脑子里想了什么,反正就是一瞬间觉得这个办法好极了吧,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对着她柔软的唇瓣,吻了下去。
阿勒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非常的吃惊,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我,我心想成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身体虚弱,当然推不动我,羞得双颊就像是熟透的苹果,酡红醉人,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别说她着急,连我一个男人,脑子里都已经混乱了,赶紧松开了她。她的肾上腺素果然被激发,木然站在我身边,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人看上去的确有力气了,不再需要人扶着。
我不敢多看她,虽然这个法子有速效,但被她误会我是猥琐色狼的话,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毕竟发现了可能是个大粽子的家伙,她的能力又非常重要,刚才时间紧促,我心里着急得很,哪还顾得了这么多。
在西域的佛教伽蓝里面,怎么会有人穿戴着中国周朝以前的天子服饰呢?玄衣黄裳规格极高,不是谁都能穿在身上的,难道他真的是个西征的帝王?
我大惑不解,这时他似乎是发现了我们这几个不速之客的闯入,回过头来看我,脸上空洞洞的,竟然是个皮包骨骷髅!这骷髅眼洞深凹,鼻梁塌陷,只剩一副空架子了。
这果然是个粽子!不过好在祂没有马上攻击我们,我虽然震惊,还有余地思忖。休佑说:“这个人可能是周天子,以前周穆王西巡的传说,八成是真的。”
胡杨、阿依慕和我们一起下斗的时候,休佑应该在秦始皇兵陵里沉睡,他没有和我们倒过斗,李亨里可能也没对他讲过,大概他还不知道周穆王我们已经见过了,会这样联想倒不奇怪。
李亨利说:“不是,这是塞王!根据历史传说记载,塔吉克的皇冠,就是周朝的平天冠。因为塔吉克族从前的王,传说是周朝公主和太阳神生下的儿子,所以也叫汉日天种。周公主是周太王宜父的女儿,周太王宜父,也就是武王姬发的太爷爷,周文王的爷爷。”
我被他的话震撼到了,也就是说,眼前的人,莫非是周文王的姑姑所生的儿子,也就是周文王的表兄弟,塔吉克先世第一代塞王,炎帝太阳神之子?
李亨利又说:“皇冠与神杖,天、地、风、雷!兜了这么大个圈子,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我看他这么兴奋,终于明白他刚才想抽根烟的原因了。
其实我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刚才有点小兴奋,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地强吻阿勒,激发她的肾上腺素了。
如果眼前这个大粽子,真的是商朝人物的话,那变成粽子的年头一定非常久远,搞不好我们对付不下来。
我茫然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他们几个,休佑说:“这要是周文王的老表,那事情就有眉目了。不过祂发现了我们却不过来,倒是让人猜不透呢。”
胡子紧张地偏了偏脑袋,指着方向示意,同时说:“退出去吧?咱们有伤员,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只要墓门一关,我估计祂也出不去。再迟了,怕是就走不了了!”
李亨利斩钉截铁地说:“不行!到了这一步,再走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
我心里越是七上八下了,这背后的谜题,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它神秘的面纱,但是眼前的危险,却又不知道能不能跨得过去,我不是队伍里最强的人,所以不好估算我们的实力。
休佑居然也点头道:“我也不赞成不战而退。虽说这个粽子很凶,不过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没胜算?大不了,在这里再睡它个几千年呗。”
我心里叫苦不迭,你可以睡几千年不死,我不行啊,我睡个几天就死了!妈蛋,你以为人人都有长生血,烂了不死,水银中毒了不死,不吃饭不睡觉也不会死!生命只有一次,可开不得玩笑。
那天子大粽子忽然朝我们走过来,搞得我心里慌慌的。我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可祂一直走到石棺边上,忽然咧开骷髅嘴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弯腰从棺材里抓出来一把青铜蛇杖。
我有些犯愣,祂这是在干什么?不过当祂蛇杖在手,倒是符合了皇冠神杖的传言了,我想这里面一定有名堂。阿勒突然昏昏欲倒,痛苦地看着我说:“为先,我头疼……”
我吃惊地看着她,脑子竟然也开始有些晕眩。我一个恍惚,发现阿勒跌跌撞撞地朝粽子走了过去,好像是头疼过度犯糊涂了。
我看她已经迷糊了,连忙忍住头晕的难受,咬着牙撑住,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但是她却用力地甩开了我,眼神中竟然有些怨毒。
她的举动太怪异了,难道是嫌我刚才强吻她,生我的气了?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我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担忧,这时候,发现张弦和李亨利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休佑喊道:“走!走!你们快走!”
我想这里的确留不得人,赶紧用强光手电照着退路,检查估算着,做好了撤退的准备。可我灯光照过去,忽然发现东海在地上朝我爬过来,拖了一地的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拼命从门外挣扎着爬了进来。
难道伽蓝神庙的外面也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这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神很不正常,贪婪地看着我。
我感到难过、绝望,东海变粽子了!我鼻腔里涌上来一股强烈的酸楚,却没时间为已经发生的事情伤心。现在看来,退路也断了。
脑子里一片混沌,头越来越晕了。
东海虽然变粽子了,但他之前受了重伤,速度应该快不起来,更大的危险,来自于身后的大粽子。我紧张地回头朝里看,只见粽子手里的蛇杖活了过来,在祂手上不断扭曲着。这时候,休佑也像是受到了蛊惑,猛地撞向李亨利,将李亨利推得朝后踉跄直退,接着又去撞张弦。
他撞退了张弦,又跑来撞我,速度快的吓人。我还没反应过来,来不及躲避,就被他撞得一直往后退,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他一撞,我身上说不出的闷疼,心里越发感到很有些不对劲,却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这一刻的变化实在是太多了、太大了,面对这样的惊天巨变,我完全不知所措。再看那大粽子,祂手里活过来的蛇杖似乎在绝望地看着我,这眼神竟然感觉特别熟悉,像霹雳击中了我的心房,我整个人就像是血管突然堵住了一下,心跳骤然加速。
难道这就是某种邪恶力量的源泉?我有种冲动,想跑过去从粽子手里将它夺下来,交给张弦用古剑毁掉。我知道自己是晕糊涂了,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大胆的念头,根本就不该有!
胡子拉着我就往外逃跑,我诧异于胡子的清醒,看来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一分本事一分效果,长生人也不过如此。这时候只听东海喊道:“不好了,伽蓝外面变成沙子了!”
我心里狂喜狂惊,东海还会扯着喉咙瞎吉跋喊,说明他没有变粽子!
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表达什么,总归不是好事,我心里慌乱极了。胡子说:“这粽子太可怕了,好像是你们的克星!你们四时青鸟全都失控了,阿勒被抓了,快逃!”
东海远远喊道:“逃什么逃!咝……哦哟!外面所有的建筑,所有的石头,全都变成了沙子,就是整座伽蓝,变成了一片沙海!”他好像发力一喊牵动了身上的伤,痛苦地倒咝一口冷气,哎哟了一声。
我脑子里轰然炸响,什么,阿勒被抓了?那我刚才看到粽子手里的蛇杖,莫非是……我回想着那扭曲蛇杖绝望的眼神,顿时陷入了无边的绝望。
第481章 第二长生的苦痛()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东海话里面的严重性,如果他没有夸张,即使是夸张了一点,像这么强大的阴功力场,简直堪比艺术作品里的鬼神!
看来我们今天终于碰到厉害角色了,这大粽子是要给我们造生坟啊!连李亨利和张弦都变成了小鸡崽,被祂玩弄于鼓掌之中,长生终究敌不过死亡,这回算是玩到头了。
如果我看到的活蛇杖其实是被粽子抓住的阿勒,那我现在该怎么办?他们都指望不上了,除了胡子和东海,其余的人全都变得诡异极了,而东海又身受重伤。我迅速回想了一下东海刚才“贪婪”的神情,应该是陷入绝望时正好看到了我们,瞬间涌现出来的强烈求生渴望,不过现实只怕是要让他失望了。
我死死地盯着“骷髅天子”塞王手上的那根青铜蛇杖,却怎么也看不出那就是阿勒,女人和棍子,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墓室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炎热起来,我六神无主,心里慌乱得很,想到东海说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话,我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于是干脆自己到门口去看。
我迅速跑到神庙的入口处,出门时差点一脚踏空,吓得赶紧抱紧了石门边子。只见神庙高高地拔地而起,下面沙海流动,热浪蒸腾,空气都像是扭曲了。我头晕目眩,手电筒直接掉了下去,吓得我赶紧扶着门边缩了回来,摸出备用手电,探头再往外看了个仔细。
外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真的变成了炙热的流沙,不停地翻滚着,热浪逼人,整座神庙被独立起来了,除了伽蓝顶壁和四周的残垣断壁,看着就像是个地下热砂荒漠一样。
心跳得厉害,我不敢再看,赶紧缩到门里面,心里这才平静了一些。回过神想了想,其实不是神庙拔起,而是四周下降了。也不知道地下有什么,怎么会出现这样神奇险峻的变化。
李亨利忽然怪笑起来,特别的阴森恐怖,我大吃一惊,朝他照射过去,只见他浑身发抖,身上流出绿锈一样的脓水,身上长出了大量的绿毛,犬齿外翻像是獠牙,眼珠子也发蓝,我大吃一惊,他竟然变成了尸厌!
我一下子记起来了,当年在死人洼看到的尸鬼,就是这个样子!虽然他也有意无意跟我透露过,吴敌也告诉过我,但这和自己近距离直观地了解还是不一样的,现在我心里感到非常震撼,我当年看到的那个绿毛尸,就是他没错!
李亨利尸变了?我赶紧跑到东海身边护着,怕他像上回那样,叼着新鲜的人腿啃咬。他果然有这种倾向,忽然猛冲过来,一把推开我,抢走了地上的东海。
我感到特别无助,他真的失控了。
他盯着东海看,眼珠子都像是要掉出来,忽然低下头,在东海的肩膀上啃下了一块肉。我害怕得心室颤抖起来,这时候张弦忽然跳了过来,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他时,那如同大鸟般的一跃。
他出其不意,将李亨利打倒了。
李亨利已经彻底尸化了,还是抓着东海不肯松手,舍不得新鲜的肉食。祂竟然爬起来将东海横抱着,一下子扔进了花岗石棺材。这一下砸得不轻,棺材里“砰”的一声响,血水都溅出棺材外面来了,估计东海这回是死透了。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以我的能力,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绿毛尸钻进了石棺,扑在东海身上啃咬,将他露在棺材外面的的手和脚都压了下去。
我的心凉透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谁都救不了他了,塞王粽子被这么大的动静惊扰到,也朝我们这边摸了过来。
张弦默默拔出霜锋剑,像以前在塔什山毒龙洞门口那样,“化身”火之灵,蒸腾流动的气焰如同展开的透明翅膀,他像振翅的青鸟一样,去攻击塞王粽子,好拦住祂。
我肝胆欲裂,终于看清了所谓的蛇杖,真的是阿勒!她被塞王骷髅捏着脖子吊了起来,在半空挣扎扭动,痛苦地翻着白眼。
这一刻发生的事情太出人意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绞尽脑汁地想着解困的办法,忽然像是感应到了大乌的力量,心里猛地一震。
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就是死,也只能去死了。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亡命地朝着眼前的大粽子奔跑过去,腿上却越来越沉重,渐渐地有些迈不开步子了。我咬着牙一鼓作气,猛地冲了过去,竟然从粽子手里夺下了阿勒。
虽然这有点侥幸,但我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虎口夺食啊!我赶紧抱着阿勒回头就跑,却发现“我自己”就站在身前不远处,呆呆地看着我。
我脑子一晕,精神彻底涣散了。当我再度凝聚起精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压根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过,刚才就像是说尿急了,又怕冷不想起床,闭着眼睛做了一次上厕所的梦一样,还以为自己真的解决了内急,其实就是自我催眠。
但很快我发现不是这么回事,阿勒的确就躺在我跟前的地上,她一定是被我抢过来的!这……这场景,和从前抽水打鱼时我在芒荡河湾的湾塘边看到的情形,竟然是一样的!我,看到了另外一个“我”,我的意识,也出现在了另一个“我”身上,那个“我”看着我自己,就像是在看别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怪异的事情,搅得我脑子里都成一团浆糊了。
张弦已经挡住了大粽子,和祂僵持不下,要不然直接就冲着我来了,刚刚我这发呆的功夫,早该死一万遍了。花岗岩石棺那边忽然有了动静,一团黑影摸了起来。
我紧张地打灯一照,发现居然是东海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他身上的血痂已经凝固了,成了疤壳子。
我没想到他命这么大,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很丑陋,但是已经没流血了。
我不知道他是粽子还是人,盯着我,就像是看到了宝一样,眼睛直勾勾的,贼亮,瞧得我心里直发虚。
这时候张弦已经顶不住了,塞王粽子突破了他的防线,直接冲我这边来了!
阿勒在我身前,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眼睛里闪着一种诡异的荧光,好像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似乎是将这大粽子定在了原地。她和塞王相隔不过咫尺,这骷髅粽子筛糠似的剧烈发抖起来,牙关打得格格响,却愣是没有再前进一步。
东海变成了粽子,朝我这里过来了,塞王粽子也过来了,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却还得保护阿勒,已经是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我急得只好大喊大叫起来。“小哥,阿佑,快来救救我!啊!”
东海骂道:“操,老子刚从鬼门关回来,吓了个半死,还指望着跟你汇合咧。你鬼吼什么!”
我高兴得瞬间流出了眼泪:“靠!你为什么还没死?”
东海朝我这边跑了过来,又骂道:“你他妈还咒老子死,是吧?”
我已经语无伦次了,他没事,我高兴得要哭了。可是我看到他身后,绿毛尸也爬了起来,顿时语塞,我想提醒他注意,但突然失声了,只好指着他后面,满脸惊恐。
东海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一拍屁股就朝我这边跑:“我糙!我糙!二黑,快掩护我!”
东海这一跑,似乎惊了尸,李亨利**尸变而成的尸厌,也狂奔了过来,祂速度奇快,东海根本就跑不赢,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
我心想完了,难道今年是你的本命年,你怎么搞的嘛,才捡回一条命,这么快又要交待了吗?
尸厌追上了东海,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东海反应倒是快,跟兔子蹬鹰似的,倒在地上就猛蹬腿,也不顾脑袋撞得“梆”一声响。我都替他疼死了。
但奇怪的是,尸厌竟然越过了他,直接冲着阿勒和我这边跑过来。
祂的目标是阿勒!
我拔出了伞兵刀,尸厌却一把将阿勒推到在我怀里,拖着塞王返身就跑,我还没反应过来,祂迅速跑到了花岗岩石棺边,钻了进去,同时将塞王粽子也拖了进去。
张弦和休佑赶紧一个箭步飞冲,跑过去推动棺材盖,将祂们两个都封在了里面。石棺剧烈震颤,“砰砰”闷响,似乎里面在打架。
我惊魂未定,赶紧分开阿勒,跑过去帮忙,阿勒也在后面追了过来,东海从侧面也围了上来。
可我一靠近花岗石,就头晕得严重,完全失去了力量,只好退回来作罢。
张弦痛苦地说:“你不要过来!石棺沉得很,有我们两个在,可以稳得住了!”
我们没了退路,只好干巴巴等着,里面闷响了一阵,终于没动静了。我暗自松了口气,心脏“咚咚咚”剧烈地跳动起来,这才有空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