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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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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海惨着个脸点了点头。

    虽说留着力气,但到了地方,我还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家只好在入口处稍作休整,歇了几分钟,每个人都在身上套了一件那种薄薄的全身防护的雨衣,防止感染,才敢往里面钻。

    盗洞里面有一股恶心的气味,我想到之前进来的时候,我们都没做什么防护,不禁打了个寒颤。老天保佑,但愿别出什么事情。

    休佑解释说:“你们不用担心,优昙鬼身上的真菌属于**寄生的,离开身体之后,不用太久就会枯死,之前我们应该是安全的。”

    “应该是?”我被他的话搞的哭笑不得了,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有点听天由命的悲凉意味。

    五十多米的长度,我一直提心吊胆的,还好一切都顺利,没出什么岔子,我们平安地下到了墓室夹层里。

    手电灯光一打,白花花的一大片,密密麻麻全是优昙鬼,在这么逼仄的夹层甬道里,让人感到特别毛骨悚然。奇怪的是,张弦竟然和祂们站在一起。

    我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优昙鬼好像分成了两个阵营,彼此对峙着,张弦在靠里边的队伍里,他看到我们却没有打招呼,瞎子都看得出形势很严峻。

    我被这阵势吓到了,不过也有点庆幸,休佑忍不住惊叹道:“我靠,粽子也分阵营的?”

    这话要是从东海嘴里说出来,我一点也不奇怪,可是现在东海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一只袜子套在脚上,感觉有点阴郁。而休佑是什么人物,一般人说吃的盐比走的路多,已经是很夸张的话了,可他倒斗的经验,要我说比我吃的盐还多,他居然也闹不明白这阵仗,可见事情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和复杂得多。

    大概是发现有生人跑下来了,我们前边的优昙鬼出现了一些骚动,但好在没有立刻转身攻击我们,我捏了一把汗,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我们下来的人虽然多,甚至还有两个长生人,可这场对张弦的集体营救,目测要变成肉包子打狗了。

    李亨利小声说:“跟张弦在一起的东西,并不是粽子。”

    我被他的话弄迷糊了,他说那些人模人样的家伙不是粽子,可也没说是人,而是用“东西”这种词来形容。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不是人也不是粽子呢?看外表,祂们和优昙鬼没有什么两样,毫无疑问,从前祂们肯定是人。

    那到底又是什么人形活物,既不能被称为人,也不是粽子?祂们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我想到之前和我们谈判的梁孝王刘武,难道是他和他的部下们?

    我紧张地盯着前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场面了,脑子里满是猜疑。

    李亨利忽然高声问道:“梁王有把握控制这些粽子吗?你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很危险?怎么样能帮你?”

    我满心期待,可是并没有人回应他的话,连张弦也没有开口。

    和张弦在一起的,究竟是不是梁孝王,我心里拿不准,李亨利的话音里,我感觉也有试探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也没把握,这事儿就难判断了,或许就这么僵持着,是目前最安全的法子,可是我们处境这样被动,又能坚持多久呢。平衡总是要被打破的,我们下斗只为救人,不为送肉,可目前的情况明显对我们不利。

    我一直盯着张弦,发现他忽然朝我们摆手,意思好像是叫我们退出去。我心里移动,难道他是有办法了?还是说这里太危险了,他叫我们自己悄悄退走,别管他的死活?

    我看了额李亨利一眼,期待他拿个主意,但他好像无动于衷。再回头继续看张弦,他也安静了下来。

    墓室夹层里一时沉默得可怕,这么多活人,竟然没有闹出一点动静,这很不正常。

第500章 转机() 
突临变故,我猛然不知所措起来,本来不管是逃也好,是战也罢,方向都是很明确的,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夹在中间最为难了,我们已经失去了行动的方向。

    我焦急万分,更有些茫然无措,被逼着去思考。突然间,我想到不管是战是逃,行动方向太明确了,恰恰说明我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那是很被动的。而现在,我们起码掌握了一些机动能力,拥有选择权,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可是从哪儿化起呢,这个棘手的问题又把我难住了。时间紧迫,我沁出了一手心的热汗,正在冥思苦想呢,李亨利突然拉了拉我的衣服,朝外面使了个眼神。

    我去,他不是想打退堂鼓吧?

    大家都开始默默撤退,我没有更好的点子,也只能跟着一起往后面退。

    撤退的脚步声虽然轻微,但是凌乱而细碎,听着还是很扎耳朵,我的心都悬了起来,只盼这些半腐烂的优昙鬼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细节。

    然而心存侥幸是没有用的,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因为害怕的总是有怕的理由,本身担心的事情,往往就是自己正在犯的错误,犯错都不出事那怎么做才会出事?傻子也知道的概率问题,根据因果定律,不出事才是反常现象。

    正当有几个优昙鬼回头关注我们的时候,张弦突然一声张狂的大笑,将那些回头粽子又吸引了过去,我们趁机赶紧撒开腿丫子跑,三下两下钻进了盗洞里。

    狭窄的盗洞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一面担心着张弦,一面担心着自己,或者说自己所在的这个队伍,要是有从后面追上来的,在屁股后头咬一口,咱们又回不了头,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五十多米长的盗洞,人精神高度紧张,空气似乎有点不够用,几乎所有人都憋得满脸发紫,才爬到了树林里。我拿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一张鬼脸吓了我一跳,想啥来啥,还真有优昙鬼追上来了!

    我们赶紧往出口相反的方向靠拢,躲在洞口上方的荆棘丛里,或蹲下或趴下,高度戒备着,暗地里观察。

    优昙鬼头上的“蘑菇花”看起来让人悚然心惊,真菌感染浑身溃疡什么的联想画面,从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祂们鱼贯而出,很快散落在洞口草坪四周,到处都是,看得人头皮发麻。

    我伏在荆棘丛内杂草稀疏的地上,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进湿润的土地,弄得地上像是被蚯蚓爬过一样,鼻尖偶尔碰到被自己寒水浸润的泥土,我也不敢随意擦拭,就怕惊动了那些鬼物。

    脸上特别痒,我只好梭动腮帮子勉强止痒,可这就像是隔靴挠痒,怎么都过不到瘾,加上地面趴久了,几个人的热量烘得人又闷又热,难受的要命。厄运当头,谁还顾得了这些,我纵然难受,想着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无论怎么告诉自己不去想,那种难受还是祛除不掉。

    这时候,阿勒用衣袖有意无意在我脸侧刮蹭了一下,我整个人都舒坦了,向她投去感激的微笑。不是我装逼,没办法,我也只敢到微笑这个程度了。

    我感到很纳闷,这些有“传染病”的粽子为什么会全都跑出来了?难道张弦已经镇住了祂们?

    还是说,祂们已经将张弦吃掉了?我有点不敢往下瞎猜了。

    那些优昙鬼粽子在草地附近徘徊了一阵,突然往前面跑去,天还不是很透亮,我依稀看到祂们跑的是一条直线。

    确认四周都安全了,我总算舒了一口气,东海还是趴在地上没起来,我感到有点奇怪,这要换了平时,他肯定第一个跳起来。我轻轻踢了他屁股一下,他还是趴着不动,我心想你小子不是**尸变了吧?

    赶紧蹲下扳过他的身体,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刚大哭过一场。我就说:“你小子看着挺硬朗的,怎么还学姑娘娃哭鼻子?”

    东海居然腼腆地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觉得他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这时候阿勒问道:“小哥嘞?他现在安全吗?”

    东海说:“如果没有被吃掉的话,应该很安全。”

    我忙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东海说:“知道人在什么时候精神最集中吗?只有两种情况,极度紧张和极度放松的时候。我刚才数过了,大部分的粽子都出来了,有可能全都跑出来了。所以如果小哥刚才没事的话,那现在就算下面还有粽子,以他的身手应该也不会怕了。”

    他又说:“真他妈怪了!刚才粽子怎么会分成两个阵营,而且有一帮子居然会保护小哥呢?难道小哥就是那个最大的粽子?”

    我说:“你别瞎猜,我看李老板他们没说错,保不齐那还真的是梁孝王刘武和他的部下。”

    东海说:“我也纳闷,如果这些粽子是小哥撵出来的,就算有刘武帮忙,那他们又是怎么赶跑这些优昙鬼的?小哥的本事虽然不差,这样逆天的事情恐怕也办不到吧?”

    胡子问东海要了根烟点上,大家沉默了片刻,连李亨利都没有急于做决定。最后还是胡子狠命吸了一口,将半根烟掐掉,然后沉稳地说:“走,进去看看。”

    我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谨慎,能让这些优昙鬼迅速逃窜,下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想象不到的变故,而无论是什么变故,都极有可能是我们应付不下来的。

    我们硬着头皮往盗洞里钻,虽说大家都知道如果张弦还好好的,应该可以自己出来的,根本不用我们下去,可万一他要是正处于危险之中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救人,似乎已经成了我们队伍里的本能了,张弦是我们队伍里不可分割的一份子,就像是家人一样,是不可以失去的。

    我记得最初的时候,大家勾心斗角,彼此防范,甚至胁迫队友去送死,可是谁又曾想到,时至今日,甚至大家都不用商量,就这么默契的保持行动一致呢?烈火出真金,患难建真情,这话原是没错的。

    这种复杂的情感,彼此伤害,彼此利用,彼此欺凌,而又舍弃性命地彼此救助,如果没有共同面对过真正的地狱,是磨练不出来的,上过战场的士兵、共历黑暗的狱友、饱读诗书的国士,以及一起倒斗的队伍,只有这些极端环境下,才能培养出这种生死交情,才能锻炼人的胆魄与情怀,唯有在知识与恐惧面前,方显本色。

    当然,这也是经过岁月无情的淘洗之后,去沙留砂,才凝聚起来的团队精神,泛泛之辈的组合,始终难逃离勾心斗角的战场,因为那是人类的兽性挣扎,是与生俱来的劣根性,而大家现在表现出来的,是升华过后的人性,是人类真正追求的东西。

    可是我不知道,这样奇特的情感,在李亨利这样的长生人心里,又会是怎样一种哀叹呢?他珍惜吗?害怕失去吗?甚至我不知道,他真的在意吗?

    我相信他是有感觉的,但我所不知道的,是他们的麻木与抉择,开心与苦痛,因为这样的事情在他们而言,漫长岁月留下的恐怕是复杂的纠结情感,苦痛总是大于欢乐,悲伤总是浸漫幸福,因为长生是彻底孤独的。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么多,其实这些念头在脑海里,也就是瞬息之间一闪而过,50多米长的盗洞还没爬到头,我就已经恢复了清醒,不敢再神游天外了。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你不得不面对每一场厮杀,哪怕你多愁善感,对不起,不是时候,永远都不是时候。

    不管怎么说,情势发生了变化,每当这个时候,或许就是一次转机。我们要想前行,就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盗墓贼本身就是亡命徒。

    我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从什么时候起,我居然开始以亡命徒自居了?难道只是在刚才那短短一刻吗?

    张弦还是和那帮不知道是人还是粽子的家伙在一起,这时候为首的“粽子”发话了:“我有个条件。”

    听他浑浊的口音,当是刘武无疑的,这么短的时间,我还不至于忘记他的口音。这件事已经确定了,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李亨利笑道:“事情有转机就好。不怕你开条件,就怕你不开条件,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我尽量满足。”

    刘武不紧不慢地说:“我一干将士,饮尔之血,此乃交换。”

    李亨利闻言笑道:“这是有人告诉你的?喝我的血,呵呵,真是天真。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不错!还真是我当年的脾气。不过我说梁王,这恐怕不妥吧?你无非想补充元气,长生久视,从痛苦中得解脱,可是你想错了,真以为长生会给你带来快乐和满足?”

    他带着残酷的表情,漫不在乎地讥诮笑道:“我的血是败血,梁王就不怕喝了以后肠穿肚烂,死了个痛快?”

第501章 生死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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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武木然地说:“这副臭皮囊,丢就丢了,我何曾在乎过?”

    我一听不妙,这家伙是打定主意要喝血吃肉了,他嘴上说不在乎,但言下之意,明明是很在乎!他的行动方向,心之所欲,已经说明了一切。

    要是李亨利被分食了,哪还有我们几个的好果子吃?当然不能任人宰割。我马上抢过话头说:“这是什么破条件!自古以来,谈条件无非求生,寻求彼此利益的合理分割,你的条件却是让我们的人去死,这哪是谈条件!你这样,我们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咧!”

    这话刚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本来李亨利在周旋,我这样讲话也太激将了,万一惹怒了这家伙,两边因为我而干上了,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他们话已经说僵了,我不打个破,还真不好搅乱这个局面,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忽然想到,这人放着张弦这个长生人在身边,不去吃肉喝血求长生,却费尽心力和李亨利谈什么条件,他们究竟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算盘?这样想的时候,吓得我身上冷汗一沁。

    这个刘武非常可疑,最开始吧,他明明已经将我们牢牢捏在手心里,却只要张弦做人质,放过了我们。接着等我们下来了,他却又开出更苛刻的条件,他说想喝长生人的血,却只想喝李亨利的血。

    难道说李亨利的血有什么不同吗?

    难道刘武是在试探我们什么?他这样欲擒故纵、欲纵故擒,阴阳怪气的,究竟出于什么目的?

    我发现自己完全被搞懵了,什么都猜不透,心里一团乱麻,越理越乱,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如果他不知道张弦是长生人,而只知道李亨利的话,这里面就很有问题了,因为按照之前张弦的做派,他们至少也应该看得出来是个长生人。也就是说,刘武知道张弦是长生人,却需要李亨利的血肉,甚至他也可能知道休佑是长生人,却不感兴趣。

    都是长生人,谁的血不是血?这不符合逻辑啊。

    我忽然想到,如果刘武的目的只是要吃喝李亨利的血肉,那么煞费苦心地绕这么大个弯子,无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对李亨利的性格很清楚,吃得非常透,他知道贸然之间,李亨利绝对不会轻易讲什么仁义。

    所以刘武只有吊吊李亨利的胃口,看他究竟在不在乎张弦,而起码这个把握,应该是很高的。

    我冥思苦想,得出了这么个结论,可是当着刘武的面,不好跟大家进行交流。

    可有些话不得不提醒,我只好拉了拉他们,当着刘武的面,尽量小声嘀咕:“刘武是半只脚已经进了棺材的人,他不大可能和李老板有什么瓜葛,那究竟是什么人,对李老板这么了如指掌呢?”

    他们都愣了一下,李亨利似乎早就知道,呵呵轻笑起来,说:“大点声,没关系的。要不是看你们在,我想脱身,那不是易如反掌吗?谅他们也不能奈我何。”

    胡子闻言苦笑道:“还能是谁,不就是李维生李教授嘛。他真是将李老板吃得死死的,知道你不会丢下队友。”

    东海略带鄙夷地开起了玩笑:“这个坑货,你说他不会丢队友?他坑队友的事干的还少吗,你不是讲笑话吧师傅?”

    胡子还没应声,李亨利就先笑道:“由于小佑是新加入我们的成员,李维生从前安插在我们队伍里的耳目又都没了,所以消息来得慢。他知道小哥是长生人,还是我表弟,想用他来牵制我,却不知道小佑也是长生人。这一来,长生人可是有三个呢,哈哈。”

    “我之所以会再一次下来,不是为了救谁,而是看一场好戏,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冷笑道:“可是现在,我已经缺乏耐心了。”

    刘武没有说话了,虽然他的脸已经成了那副样子,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不自然。

    事情变化得太突然,我还有些难以消化,不知道李亨利究竟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这么盘算的,我宁愿相信他是在虚张声势,可心底又希望他胜券在握,真是矛盾复杂的心态。我极不愿意相信自己被玩弄了,整个队伍被他当成了赌博的筹码,同时我也不想死。

    我禁不住问道:“李教授想杀死李老板?这不太可能吧,李教授风烛残年,和长生不死的李老板比起来,完全没有矛盾啊,都不在一个天平上,完全没有可比性。我看他顶多就是还有心愿未了,所以耿耿于怀,李老板是不是拿捏着别人什么,让人很痛苦啊?”

    李亨利冷笑道:“你懂什么?他本来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人,没有我,哪有他?刻骨的仇恨,你是没办法理解的,它可以燃烧一个人,那种痛苦可以撕裂一切,哪怕他是个厚道人。”

    我愣了一下,也许是我经历得太少了,以前一直在流水线上,日复一日,我从来没认真想过这样的事情。

    “不要再做无谓的猜测了。你经历过很多绝望和疯狂的时候,你一看人的眼睛,就大概知道他的气场,他大致是个怎样的人呢。”李亨利落寞地笑了笑,对我说也不是对我说,一半一半吧。

    我没有这种一眼看穿别人的能耐,所以并不是特别理解他的话,他这样说,反而让我觉得不自在起来,虽然我不是什么心理阴暗的人,但每次他都好像一眼看透了我,让我无所适从,我讨厌这种感觉。

    忽然我想到,张弦也经历过那种彻底疯狂的苦痛,尽管他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会不会他也有这种识人之能呢?还是说他比较单纯?

    我的思想正在开小差,刘武突然怪声怪气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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