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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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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都还能继续,他一个长生人怎么会喊累?但为了配合他,也只好装累,大家“疲惫”地坐在墓砖上休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我们趁机开始喝水,忙了一阵,出了一身臭汗,是真渴了。

    李维生的人看到这个情形,都自发地上来帮忙,我们正好腾开地方让他们干。这时候我水也喝了,缓过气来,才意识到休佑的用心。

    休佑对他们说:“我也不是不近人情,告诉你们吧,多歇会儿,还是让我们来干。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啊,说不定盗洞一打开,里面就是杀人的机关。”

    我没想到休佑还敢主动告诉他们有危险,这人挺有胸襟的。

    不过看样子也没人真当回事,他们照样在干活。人就是这样,做到一半的事,再劝起的作用不大,要是还没动身休佑就这样劝的话,他们还真未必肯过来。这只是因为人有惰性,和人对危险的评估关系不大。

    我想里面肯定有古怪,休佑并不怜惜这些刽子手,是故意让他们打头阵的,反正他们是出于自愿,我们没强迫他们,就算没我们在,他们如果能来到这里,也一样会想办法闯进去。

    我看了李维生一眼,他表情很奇怪,也不知道是看透了休佑的把戏,还是信以为真,或者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懒得多看他,我被休佑的举动搞得心里特别紧张,不眨眼地盯着即将被挖穿的盗洞,但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看着我,一回头,果然发现是李维生在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张弦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缓缓抽出剑,走到了盗洞入口前,也是跟我一样,死盯着里面不眨眼。我发现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了,空气好像在丝丝蒸腾着,模糊了他的轮廓,导致他整个人的形象都微微扭曲起来。

    在我和他之间,像是隔着微波荡漾的清澈溪水,我在水上,而他在水底,空气波动蒸发,我算不准距离,估计有三四米吧。我想了想,难道是他之前喝了我的血,又要发疯了?不会是六亲不认、人鬼不分,要乱杀人了吧?

第537章 火形不灭() 
我走过去,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张弦回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立刻从他眼睛里读出了东西。

    这是需要多少个日夜的生死相依,才能培养出来的默契。我知道他不是要杀人,是这墓砖后面有东西。

    我松开了他的手。一回头,发现休佑正在朝我招手。他不喊我,肯定也是发现了什么。

    大家看到这个样子也都不敢说话了,都在往后退,李维生却走到盗洞入口处,拍了拍他手下的肩膀,用食指比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朝我们这边指了指。

    他手下们会意到了危险,挨个无声提醒着,陆续地从盗洞附近退到我们身边来,但是张弦还在朝我们挥手,我们不敢大意,只好往两边散开了,避开盗洞直对着的缺口。

    有三个愣头青还在那里撬墓砖,张弦提醒了距离他比较近的一个,那家伙回头一看是他,有点犯二,再一看同伴们都躲开了,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就有点不自在了。

    我赶紧坐走过去,指了指他身后,意思叫他赶紧和同伴一起退出来,谁知道这家伙“啊”地一声尖叫,瞎抡起黑折子就往同伙脑袋上打了一记闷棍,然后一脸惊恐地,一个人跑到了人堆里。

    我心说你这人真不讲义气,那个被他打了人骂了起来:“你个鳖孙儿,打我头干嘛,有病啊!”

    我心里一松,想着没事就好,黑折子可是合金黑钢做的,刚才我还担心一场,闹不好要出人命。这时候我看到那人从额前头发里流出浓稠的黑血,赶紧冲他招手,他发觉有异状,伸手摸了一把就倒下了,连吭都没再吭一声。

    撬墓砖那个骂骂咧咧地:“鬼叫什么?老子就剩这最后一块关键的生机砖了,我赵小三什么时候都指望不上你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吐气开声,“嘿”的一嗓子过后,盗洞里整面墙都垮塌了下去。我赶紧过去拉他,却被张弦一把给拉了回来,他强行将我控制着,用外衣将我包裹住,贴在墙上玩起了壁咚。我心说不是吧,难道你还好这一口?

    打开盗洞的赵小三突然发出了凄厉得让人受不了的惨烈尖叫声,我心里一紧,想推开张弦看个究竟,但是他死死压制着我,我根本动弹不得,人群那边传来了阿勒短促的尖叫声,然后突然沉寂下来,就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幸亏我的手电筒还亮着,透过他半透明的外套往外看,发现赵小三扭曲着快要倒下了,身上好像围着一群黑漆漆的东西。或许是心理作用,我留心起来,接着就听到了一阵苍蝇蚊子扇动翅膀的嘈杂怪声。

    我忙问那是什么东西,张弦低声道:“关掉灯光,不想死就别说话!”

    在倒斗这行混了不短的时间,我也是个老司机了,知道这时候千万慌不得,就赶紧熄了手电筒,没敢出声多问,赵小三的惨叫声也偃旗息鼓了。过了一阵子,嗡嗡声突然一下子逼近,直接到了我耳边,张弦忽然吻住了我的脖子,他的嘴唇滚烫滚烫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吓了一跳,心说就算你把我当好基友看,也不能这样趁人之危吧?我一时之间挣扎起来,要命,还是要节操?突然我脖子一痛,这家伙居然咬我!

    他用力地吮吸着我的血,痛得钻心。听着他喉头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我突然无比担忧起来。就在刚刚不久之前,他还吸过我的血,现在又来吸血,就算是他手下留情,我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他不是会陷入疯狂吗!

    这一刻我内心无比挣扎,面临着两难的抉择,是自救,还是忍受?他护着我还好,我要是强行脱离他的保护,只怕这种自救也救不了自己,绝对不能干这种蠢事。

    我只能选择相信他,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感受到他浑身都开始滚烫起来,毛孔中散发出的热浪几乎逼走了空气中的氧气,蒸得我无法呼吸。这时候周遭开始发出了昏暗的光,他就像是一颗夜明珠一样,发出了朦胧的昏光。

    我就快要窒息了。

    这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我,古剑在左右手快速切换着,将外衣脱下,一甩就着火燃烧起来,无数的甲壳虫围着火光扑过去,有不少被烧死,发出滋滋的声音。

    根本没有我思考的时间,他已经飞箭一样窜远了。奇怪的是,距离越远,看他竟然越真切,那昏黄的体光越发明朗起来,像是一团燃烧的火人,气焰蒸腾。

    我惊魂未定,摸了摸脖子,还在流血,赶紧右手捂住,飞一般逃离了盗洞口。张弦将里面贴身的体恤衫从腹部正面撕开,露出六块腹肌和结实有型的胸肌,将体恤衫扔在那件即将烧成灰烬的外套上,火焰顿时又炽烈起来,吸引了大量的飞虫子。

    还没等我跑到人群中,他就追了上来,像一团火苗,我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半个太阳神鸟,六道逆时针尖刺非常扎眼。

    他的速度太惊人了,冲过来抱住我就是一通饮血。我的脖子已经感受不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了,可能是有点麻木。我发现他的身体烫得几乎可以煎鸡蛋了,这让我下意识想到了在武陵山蚩尤兵冢里的时候,我们的手臂被烙上了青铜朱雀神鸟的印记,他一半我一半,那时候周身的炽热,就跟现在的感觉差不多。

    我想也许是命运要将我们绑在一起吧。

    正在我受不了的时候,他又飞快离开了我,扑向了盗洞门口,再差一点,我估计就要被烫伤烤熟了,胸口闷的很,出不过气来。我想不通,人怎么可以发这样的高烧,估计他脑子已经烧坏了,吸我的血上瘾了。

    我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终究会害死他也害死我自己。我跑向人群,心里一松脚下就软了,阿勒赶紧抱着扶住我,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这么烫?”

    我定了定神,说别管了,赶紧给我上药,简单包扎一下。

    阿勒抱着我,休佑找出医用酒精帮我清洗伤口,当酒精淋上脖子的时候,这火辣辣的彻骨疼痛,我肯定这辈子都忘不掉。

    疼得太厉害了,一个陌生人帮我缠上了绷带,我却记不住他的脸,只知道是李维生的人。

    张弦就在不远处,除了对抗旱魃的那次,我从来没见他这么疯狂过,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燃烧的青色火焰,我已经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了,甚至这一次,他比上一次燃烧得更加炽烈。

    休佑说:“张兄弟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本事,以前我都没看出来!”

    我紧张地说:“他是喝了我的血,但是这样他会发疯的,我的血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以让他的身体加速燃烧,我估计起码超出正常人好几倍!”

    阿勒着急地说:“但是这样小哥会活活被自己烧死的!”

    休佑愣了一下,李维生一脸期盼地对我说:“大乌和青鸟都出自上古写出《葬经》的青乌子,如果你的血管用,那你肯定可以救他!表弟的身体会缺血,你必须及时补充才行,快过去啊。”

    我愣了一下,阿勒骂道:“你要不要脸?为先都快失血死掉了,你还要求他过去给小哥吸血!如果小哥失去了神智,烧糊涂疯了,那是很可怕的嘞!”

    眼镜也道:“你无耻!还敢说和李亨利是同心同德,李老板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

    我听得一愣,以前在广水和信阳搭界的地方,李亨利是打算过对我做这种事的,但后来我相信他不会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李亨利也不例外,正如他对胡子说的那句话一样,他已经证明了自己,而且他人已经死了,这种评价已经是盖棺定论了。

    让我诧异的是眼镜的态度,还记得刚认识李亨利没多久的时候,李是拿他当垫背的利用的,逼他下水趟雷区,让他去送死,但他今天还能说出这种话,这实在是让我打心眼里佩服。

    李维生说:“我说的是实话,怎么选看你自己,要想让我表弟保持火形不灭,就必须源源不断地给他输血。”

    我呆了一下:“输血?”这好像和我所了解到的现状不太相符。

    “也就是让他吸血,表弟自己的肠胃会迅速吸收大乌灵血进入体液循环系统的,其实你输血也行,但关键是现在没那个条件。”李维生补充道。

    张弦的背后拖过两条长长的青色气焰带,有点像书法中的飞白技巧,更像是一根根的翎羽在末端分叉。

    这……活脱脱是青色凤凰的一对翅膀,而青色凤凰,也就是传说中的青鸾,西王母座下三青鸟之一的青鸟。

    据《山海经》中的记述,说西王母司天之厉以及五刑残杀,西王母遗址我们探寻过不少,就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只怕所谓三青鸟是西王母族的天之使者一说,背后很复杂,他们更像是族人和族长的的区别,或者说国民和女王的区别,是长生的源头。最初的三青鸟,一定是从西王母国出来的!

    而考虑到青鸟和大乌在青乌子身上的统一性,我想三青鸟和四时青鸟,可能也是不矛盾的,但这个事情它也许会永远是个谜团,任谁也说不清。

    休佑感叹道:“以前我还读不太懂,怪不得《青乌先生葬经》佚失本里说他是青鸟,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一听,好像休佑知道四时青鸟的起源,忙就口接话问道:“什么佚失本?”

第538章 阴暗的内心() 
休佑说:“我以前在丞相手底下做事的时候,盗墓无数,曾经在一个大的龙楼宝殿里摸到过一部古本《青乌经》,和传世之《青乌先生葬经》略有异同,于是我加以研读,发现里面有四时鸟的说法。”

    我听了很兴奋,赶紧问他这本书还在不在,他却摇了摇头,顿时浇灭了我满腔心火。

    休佑苦笑道:“可惜那是个孤本,后来在战火中又被我遗失了,到现在也只记得个大概。因为这个地方我看不懂,所以当时多研究了一段时间,就长了记性,给记住了。”

    我问他还记得多少,他说三足乌、三青鸟和天命玄鸟,再到古蜀的四时飞鸟,这是个文化融合的过程,互相影响。蜀地连秦地,秦地连西北,地缘上也是递进的关系,玄鸟是四时青鸟里的少昊,减去玄鸟,那么剩下的就是三青鸟了。

    李维生说:“照你这么讲,四时青鸟里面还有细分,3+1=4,他就是那个1喽?”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李亨利,休佑也点了点头,表现出不太肯定的样子。

    我暗自可惜,这时发现情况不对路,张弦用自己的身体发光发热,帮我们驱赶、烧死那些飞虫子,但虫子还没有完全被杀灭,看他就已经快撑不住了。我不由得担心起来,捏了一把汗。

    远远看去,他身上的青色“火光”在迅速减弱,在我眼里已经是“气焰”的感觉了,并且还在持续飞速地减弱着。

    我还在犹豫,到底我能不能救他,会不会适得其反,害人害己?

    他开始往盗洞里面逃窜,步履有些踉跄,背后因为身体移动而被火光、气焰托起的“翅膀”残影,也开始看不见了。

    我眼眶一热,鼻子一酸,这是我兄弟!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默默看了阿勒一眼,好舍不得她,但我必须去。我害怕有人拦着我,于是出其不意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冲向了盗洞。

    盗洞里面非常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有好多黑漆漆的棺材,全是我们在九地宫看到的那种!我朝张弦那边晃着手电筒,却引得大量的飞虫朝我扑过来,黑压压的一片。

    我吓得捂住光源,这时候发现身后有人跑动的声响,并且有光源晃荡着。我回身照着一看,发现是阿勒跑过来了,她身后还有个人,速度非常快,应该是休佑。

    休佑就快超过她了,我赶紧喊:“快跑!回去,回去!”但他们无动于衷。

    我赶紧回头,发现张弦的身体又开始发出炽热的气焰,跑动起来像是一只拖着长翼的青色小鸟,正在穿过飞虫群,朝我靠近。他好像已经没有能力杀死飞虫了,那些虫子围着他不停地冲撞,虽然忌惮,但很少有被烧死掉落的。

    我愣神间,张弦已经冲到我身前了,我赶紧撕下绷带,他抱着我就开始吸血,这种痛苦简直无法形容,我觉得自己浑身都瘫软了。

    张弦的身体滚烫滚烫的,眼睛里全是贪婪的**。我觉得不对劲,开始推他,却不管用,这时候阿勒和休佑也过来了,帮这我一起试图推开他,却无济于事。

    我心里好一阵难过,这时候飞虫群也扑了过来,我喊休佑和阿勒快走,休佑不得已赶紧躲开了,但阿勒却紧紧地抱着我,将我和那些虫子隔开。

    她痛苦地惨叫着,却就是不肯放开我,我的双臂又被张弦死死抱着,无法抽脱。

    我陷入了绝望,想说话,却血管筋挛,根本没法开口,心说你这是何苦,我已经活不成了,你没必要陪着我无谓送死的。

    我忍着痛苦,拼命地推搡张弦,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一把将我推开,又将阿勒抱住,将嘴巴朝她脖子上凑过去。

    我大喊着小哥,不要这样,他却置若罔闻,我想阻止他,却一跤坐倒,手电筒也跌落在地上,我看到无数的飞虫铺天盖地朝我身上涌来。

    突然间火光大作,阿勒发出一声尖厉的女性嚎叫,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然后就倒了下去,她身上的衣服都在冒烟。

    我眼前突然一亮,无数虫子“吧嗒吧嗒”掉落在我身上和脸上、头上,张弦一冲几丈远,青色的火翼带起一股炎风,将虫群吸走,剩下的零星飞虫也趋之若鹜的振翅跟了上去。我赶紧摸起手电筒,抖落身上的虫子,发现都被烧死了,还有的翅膀被烧了,虫子还没死,苟延残喘地蠕动着。

    这些虫子,竟然全都是黑毒蛛!

    我吓得脸上一麻,赶紧爬起来,跑过去将阿勒从地上抱起,回头发现张弦像一只火鸟似的,不断转着小圈子烧死空中的黑毒蛛。我往回跑,休佑冲过来说:“别跑!现在安全了,你就站在这里别动,我去叫他们进来。”

    我刚看着他,他说完马上就跑到盗洞外面去了。

    我看着怀里的阿勒,她悠悠醒转,我也撑不住了,于是将她放下来,扶着她站稳。她靠在我肩旁,居然还笑了笑,虚弱地说:“为先,我们都没死嘞。”

    我点了点头,想起她刚才舍身救我,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她的身体很烫,估计刚才张弦不是要吸她的血,而是不得已将她瞬间“烧烤”了一下,杀死了体表的黑毒蛛,她自己也被这股热浪烤晕了。

    她艰难地伸出手,在我脸上擦拭一下,我才发觉湿湿的。我不好意思地说:“被烟熏到了。”她只是善意地望着我的脸笑了笑。

    这时候盗洞那边过来了几十个人,也包括眼镜和休佑在内。李维生说:“应该没事了。为先和阿勒小姐都受伤了,你们几个走前边,扫清一下路上的虫虫蚁蚁。”

    他几个手下越过我们俩,走到前边去了。我听他喊我为先,总觉得哪里不对味,好像不那么正宗。

    我笑道:“我有种冲动,几乎想要将你当成李老板,但我知道,你是李维生教授,你们的气质虽然很像,但始终不是一个人。”

    李维生冷了一下,笑咪咪地说:“那你的梅生伯呢?”

    我察觉到自己脸上一寒,冷冷地说:“我梅生伯虽然是复制人,但从前的他和之后的他都是唯一的,并且记忆是唯一继承的,可没有出现两个梅生伯朝不同的方向发展咧。从社会性来说没有对比性,也就不存在真假之说了。但你不同,我们认识的李老板可不是你,我认识他之前你就已经存在了,并且同时他也存在,不具有唯一性。”

    阿勒也忍不住说:“李老板是李老板,李教授是李教授,称呼都不一样嘞,我们认识的是李亨利,不是李维生,名字也不一的嘛。”

    李维生愣了一下,无趣地摇摇头苦笑起来。

    眼镜还不忘了补刀:“‘元亨利贞’,可是比‘赖以维生’活的有姿态多喽。”

    休佑不置可否,笑道:“走吧,他们已经到前头去了,要跟不上大部队啦。”

    这种积极行动派的催促话语,总是让人肾上腺素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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