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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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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三父他也活不成了,我死之后,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想着去救他了,他就算再能保命,意识不散,那具埋在地下的躯壳也终将腐烂,这是大自然的铁律,就算长生人也无法逃避,蚕虫王蜀山氏就是他的榜样。

    我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虫子的存在了,就像置身于一个牛奶般的乳白色世界里,连空气都是乳白色的,我什么也看不到,却又什么都看得到,我看到阿勒担忧地看着我,我去拉她,却拉了个空,她还是在身旁,可我就是够不着。

    在生命弥留的时刻,我突然好想她,想到让人绝望。我想告诉她我要跟她结婚,我们再也不倒斗了,生娃娃去,可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不在,意识里完全不存在这种东西,只有意念还单独存在。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脸还在不在,手脚还在不在,据说人刚死后,大脑死亡还需要好几个小时,或许现在柔软的肚子早就被虫群吃了个精光吧,虫子应该很快就要吃到脑子了,我也就没有痛苦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这也许是件好事。

第544章 过去与未来的交织() 
这段时间显得特别漫长。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父母还在,我没有想到父母,却首先想到了阿勒,也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对于一个乡下小子来说,爱情是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甚至没有认真谈过一次恋爱,从前初恋那都是朦胧的,顶多是我给她买了次衣服,她也还了我一件卫衣,与其说是女友,不如说女神来得准确。

    包括和阿勒的关系,我自己都说不上是个什么情况,也许别人倒看得更清楚一些吧。反正在我心里面吧,和她之间的这种关系怎么说呢,是发乎自然的,非常奇妙的。

    时间好像停止了。

    我感受不到死亡,也感受不到自己生命的迹象,就像是被关进了一个出不去的笼子,我只知道我还活着,因为我还有意识。这是一种彻底的孤独,无法和任何人进行交流,我喊人,我的确喊了,但我知道没有喊出声来,嘴巴肯定也没动,因为任凭我怎么努力,都只是想想而已。

    那个声音在脑海里激荡着,但除了我,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在它正式结束之前,提前与人类社会、与动物世界划上了休止符,在绝对的绝望里,人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想着一切还能想到的事情,回忆着一切我能记起的往事。

    很奇怪,那些平时怎么努力都记不起来的事情,在这一刻分外明朗,我甚至能用心眼看到5岁时,东海的爸爸拿黄荆树条抽我的脑袋,那张大嘴半个小时哭不出来的感受,就像是事情刚刚发生的一样。

    还有13岁那年冬天的夜里,外面下着鹅毛大雪,我和瘦货程见红一起去山上偷松树,披着一身的积雪扛回来,在院子里锯成一段一段的,劈成劈柴烧火取暖。在这大冷天里,我俩却热得直接舀井水喝,那叫一个甘甜清爽。

    大人们围着火堆,脸上洋溢着温暖的小小幸福感,以及活松树的树油和水分被火盆里的火力逼出来,树干上的蓝色小火苗像喷头一样经久不熄,滋滋地响,那声音此刻竟回荡在我的“耳边”,那蓝色和绿色的、明黄色的火焰,跳跃在我“眼中”,一切还历历在目。

    我连心态都回到了过去,生命仿佛进入了一个循环,跟返老还童了似的。

    明明潜意识里是明白的,但明面上我几乎都忘记自己快死了的事实,一直沉浸在这朝气蓬勃的童年时光里,不能醒来。

    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直到三父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还是那么年轻,就像现在的我,不过他蓄着小胡子,比我看起来要成熟。据说那个年代的人都早熟,二十出头就成长得很稳重了,能当家作主。

    他在雪地里蹲下来跟我说话,我手里拿着点燃的长长的香火和拆成一个个的小鞭炮。要不是我还记得这些事,我差点就以为自己又通过岩金矿脉“看”到他了,回忆乱窜,毫无章法,我记得那一年我五岁,那是我对他最后的印象。

    “小先,来亲亲三父。”

    我很想放鞭炮,死活不同意,但他抓着我的胳膊,我只好飞快地敷衍了他一下,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他松了手,梅生伯却注视着我说:“小细伢,还不爱亲咧,你三父要去很远的地方,要走几个月,他这是爱你,舍不得你,才想亲你咧。”

    我白了梅生伯一眼,还是去放我的鞭炮。梅生伯说你不亲以后可就亲不到了哦。

    放了两响,我的小心思满足了,才回过神来。我怯生生地说:“三父,我也舍不得你。”三父笑了起来。

    我说:“三父,我想跟你说个秘密。”

    三父和蔼地笑着说:“秘密啊?说吧,我听着。”

    “三父我想亲你一下。”

    我看到三父的肩膀上有块补丁,那是奶奶给他缝的,这是我对他印象最深的时候了。没想到梅生伯一语成谶,此刻或许我该用“记得”这种思维定位比较合适,可脑海里,我就是看到了,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段岁月。

    忽然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是三父,这让我心里陡然一慌,三父不是在面前蹲着吗,怎么会出现在我身后?我赶紧回过头来一看,雪也没了,人也没了,我在一个长长的走廊里,到处都是石棺材。

    等等……我脑子混乱了,努力思索着。这不是我临死前的石棺阵吗,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这里明亮得像是在野外?虽然没有光,可是一切都看得很清楚,难道我还没死?

    “小先,”三父继续喊我,“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一面。你的心很乱,这里太危险了,你快点回去吧,别再往前走了。”

    三父居然也这么说,和李亨利给我的忠告一样!我苦笑了一下,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他,并问他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是幽魂对不对?

    三父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没想到你吃了这么多苦。但我可以保证你还活着,千万别放弃自己,喊李亨利过来帮忙吧,你就说是我郭竞星叫他务必帮忙的,他一定能救你。”

    我已经笑不出来了,告诉他李亨利死了,并且还说他大概是没搞明白,我已经被三尸九虫群掩埋了,不可能叫人来了。

    三父吃了一惊:“你确定是三尸九虫?”

    我点了点头,三父又沉默了片刻,不过也许是我思维断片了。然后听到他说:“别慌,我帮你做一下分析。现在能确定几件事,第一,你能和我产生交流,至少说明你还活着;第二,你能和我发生交流,这证明你倒下的地方存在岩金矿脉,这两点基础非常重要,你是大乌!”

    我继续点头,他说:“道教有斩三尸的说法,你发挥一下大乌潜力,看能不能自主和岩金矿脉发生链接,说不定还有救!我助你一臂之力。”

    “这不行!”我坚决地摇头:“你的意识会被地脉信息库给撕碎消化掉的。”

    三父说:“如果你不能活着,我肯定早晚会死,你如果还活着,我也就有了活下来的机会。所以我说你就别再废话了,三父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不会让你做小人的。”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很有道理,我没有理由不努力一把。可是我的思维和身体失去了联系,我是没有办法主动链接地脉信息库的,这还是亏了我想起三父,产生脉冲感应,才能在无意中将他的意识体引过来。

    我将这个情况告诉了三父,他笑道:“那你要吃点苦头了。”

    说完他突然消失了,我怎么都“看”不到他,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真真假假我也说不清。也许这都是我幻想出来的吧,幻觉太逼真,连我自己都被骗了,可能我已经彻底丧失了对真实与幻觉的判断能力。

    “眼前”开始黯淡下来,能见度一直在下降,我感到一阵恐慌,连忙用心去感受三父说的话,哪怕没有操作的可能,哪怕仅仅只是存在于大脑皮层的思维反应,我也要尝试一把。

    四周能见度越来越低,终于沉寂了下来,我听不到声音,看不到景象,伴随我的,只有彻底的黑暗。

    光亮突然爆闪,一只青色的火鸟从远方奔来,拖着长长的幻翼,那是奔跑时双臂气焰拖动的视觉暂留。我心里一喜,是张弦过来了!我记得上回也有一次,他刚喝了我的血,所以能通过地磁脉冲感应到我的内心波动,从而发现我身陷危险之中,及时赶过来救我,难道这次也是这样?

    眼前突然一黑,连他的火影也看不到了。随后四周又亮堂起来,他背负着手,就站在我面前。我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真实。

    张弦没有回头,背对着我说:“不要相信你眼中所看到的一切,它们都是荆棘路上的迷障。”

    我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就问他在说什么。

    张弦说:“你千万别相信上帝的仁慈,神说,要有光,人们听了发出撒旦般的讥笑,于是有了上帝审判万民;当从前的你开始觉醒,他便又编造了马可福音,这其实是人的愚见。”

    我问他到底想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上帝啊神啊的,他回过头来笑了笑说:“宁做被风吹散的飞鸟,也不做落地生根的青铜,这是你梅生伯临终时候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点了点头,他又说:“魔鬼之所以被称作魔鬼,是因为撒旦从不回应人们的祈求。我希望你能明白,不求人,就不会被人所左右,命运是也是这样,靠你自己去直面它,才有逆转的机会,我帮不了你,只能陪你说说话而已。”

    我惊愕地看着他,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他又说:“不经恶水穷山,难抵神仙福地。也许不久以后你会明白,时间虽然能让‘存在’消逝,但曾经存在的‘真相’,是无法消失的,这就是你的过去和未来。你还不明白吗,过去、现在、将来,三位一体,无法分割,这才是真正的当下,你要作恶,就是活在当下,努力挣扎。”

    我似懂非懂,茫然地问他:“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

    张弦微笑着说:“顺其自然。你当下要做的,一是不要害怕回忆,二是不要拒绝幻想,但更重要的一件事,是不要放弃现在。知道曼陀罗吗?魔鬼花。美索不达米亚和不周山崎岖的山路旁开满了它,引领你通往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

    他的话充满诗意,晦涩难懂,我努力消化着,疑惑地笑道:“你就是那个魔鬼,你给我善意的微笑,但我不能妄想采摘魔鬼花,因为你和我一样,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幻想着依靠你帮助我活下去,但自己却不努力的话,其实只会害了自己,因为能救我的,只能是我自己对吧?”

第545章 身外身() 
张弦会心地笑了笑:“你终于开窍了。另外我不是魔鬼,我只是个传信的天使,你要想活着,就不要信上帝的连篇鬼话,那个善意微笑着的魔鬼,其实是你自己。”

    “我要走了,”他一边走开,一边挥手,头也不回地说:“三只鸟被风吹散,各自都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拯救自己,这是挣脱捆绑的唯一途径。”

    我还在思索着张弦的话,他已经不见了。三只鸟被风吹散?李亨利已经死了,就剩下我们三个,张弦吸了我那么多血,现在肯定疯得厉害,生死未卜,我现在也是这个鸟样,难道他是在提醒我,阿勒也有危险了?

    不行,已经死了太多人,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她!要救她,我就必须先拯救自己,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三位一体?过去未来和现在,共同构成当下的我?挣脱捆绑又是什么意思?我努力地想要将这一切线索都整理出来,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无从着力。

    我不知道考虑了多久,三父突然在我耳畔说话:“我看到了一种石头,好像就是因为这块石头,所以我一直醒不了。”

    我猛然回头,急切地在原地转了一整圈,但却没有看到他。也许是岩金矿脉里的消息在提醒我吧,他已经不能在岩金矿脉信息库里现身和我相见,而是直接沟通脑电波,发出灵魂般的回响。

    三父的处境很危险了。他这是在提醒我,他知道我的为人,撞破南墙不回头,到了黄河心也不死,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所坚持的一切,只要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他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所以拼尽最后一丝努力,宁可“魂飞魄散”也要给我鼓气。

    人往往不会为了自己活着而去挣扎,在生死关头,彻底绝望的时候,都是为了亲人,为了自己心目中敬爱的人,才能迸发出强大的力量来。

    我明明能看透他的用心,却无法回避,因为有些坚持,是明知道那是安慰人的话、鼓励人的话,但不能不在乎,不能不当回事,也许这就是所谓人格的力量吧。我真的不能够放弃,放弃了,我就死了,就做不了所有我想做的事。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

    等等!脑海里有个声音喊着我自己,劝我冷静思考一下。我不是站着吗,为什么还需要再站起来一次?我想到了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和梅生伯相处的那个晚上。

    我本能地再次四下环顾了一圈,发现“我”正在朝我走来,这个时候我突然同时觉得我在朝我走过去。我自己一下子茫然了,到底哪一个才是我,还是说都是我?这件事我已经没办法相通了,为什么会出现两个我呢?

    在这一刻,我同具有两个“我”的意识,我站在原地,看到“我”正在朝我走来,同时我正在朝“我”走过去,“我”正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在期待着一些什么,表情还带着一点茫然。

    还没反应过来,两个“我”就发生了重叠,然后那种奇妙的体验一下子消失了。我感到很害怕,看了看自己身上,爬满了黏糊糊的赤色肉虫子,这些形态各异的虫子正从我身上“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我的身体居然还在!没有被虫子吃掉!这一刻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我没有死,还在虫子堆里站起来了,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无比胀疼,我庆幸自己还活着,可我看到这么恐怖的自己,却又陷入了绝望。

    我这样的一个肉虫子人,就算没死,还能活下去吗?

    眼前火光闪耀,我看到一只青色的火鸟冲了过来,它展开巨大的双翼,呼呼生风。我知道是张弦来了,空气中传来哔啵燃烧的声音,那是他快速移动时,冷热空气激烈对流的声响,就像是燃烧的活竹子炸膛了,也像雷、像电,像是带着阴电和阳电的云层发生了碰撞。

    令人窒息的热流逼过来,我发现我居然恢复了知觉,我的脸上、眼角、鼻孔里,都能体验到那热浪逼人的感受,呼吸似乎一下停顿了。

    张弦张开双臂跳跃着,挥动巨大的气焰火翼,迅速将我包裹起来。他围着我打转,快速回旋着,我皮肤有种被灼烧的感觉,又热又辣痛得要命,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往体外钻,身上却感觉越来越轻松。

    这股热流压力像是来自天地自然的力量,不可抗拒,我难受得闭上了眼,本能地用手护住了头脸。

    过了一会儿,正在我以为自己快被烈火烤死了时,热浪突然散却了。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身**,关键部位的毛发已经被烧了个一干二净,地上被烧焦的死虫子堆起了接近半米高,我正踩在里面。张弦站在旁边,身上没有那种靠身体剧烈燃烧而产生的青色气焰,他焦盼地看着我,眼睛里藏着渴望。

    我吓得赶紧从虫子堆里跑出来,才发现这些虫尸都已经干枯了,硬邦邦轻飘飘的,像是被焦炒炭化处理过的中药材。

    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竟然都愈合了,皮肤上也没有被虫噬的痕迹,除了小手臂上那个在青铜神鸟上烙下的半块太阳神鸟图案之外,浑身干净得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可尴尬的是,我全身的毛发被烧了个干净。

    摸了摸脑袋,果然也是光秃秃的。本能的屈辱感爬上心头,幸好我年轻,都还能长出来,不过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恐怖,活脱脱像是电影里演的生化人或者外星人,或者反角大变态。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乎头发眉毛和下面的毛发这一类的,在这个时候,也许这不该是关注的重点,但我还是无可避免地想到了,也许我就是个糊涂的乐天派吧。

    我冲张弦冲笑了笑:“他们人呢,都先走了吗?幸亏你来了,要不然这些虫子会把我……”

    “吃掉不可”四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张弦的怪笑声给打断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已经冲了过来,抱住我就是一通啃咬,脖子上剧痛钻心。我暗道不妙,这家伙果然是疯了,他吸我的血!

    我哪还有血给他吸,但推也推不开,我拿手推他的脸,他一把给我扭住,两个人的小手臂靠在一起,恰好将完整的太阳神鸟烙印拼凑了出来。张弦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推开我,站在那里发愣。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得我心惊胆战,我跑也不敢跑,话也不敢讲,和他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看了有那么两三分钟,他突然扭头就跑,我还是心惊胆颤地看着他,等他跑到了远处,人看不大清了,身上燃烧的气焰却又开始明显起来,越来越像是一只青鸟。

    我毫无办法地看着他跑了,连拦住他的心思都不敢起。

第546章 墓穴无法逃离() 
我想着张弦在我潜意识里对我说的话,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和我的精神共鸣呢?可惜我没有机会问问他,所以无法证明这会不会是我自己濒死时候的幻觉,也许他只是想找我吸血,同时本能地保护我,是我自己想多了。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我捂着流血的脖子看向四周,心里感到很奇怪。张弦明明已经吸了我那么多血,我失血过多,可以说已经快被他吸干死掉了,怎么现在却跟没事人一样,还是精力充沛?

    这时候余光扫到远处光亮一闪就没了,还发出了“叭嗒”一声,好像有东西掉地上了。我看到远处有人过来了,手电光照过去不是太清楚,估计是有人来找我。

    随后我发现这人两眼发出荧光,好像夜猫子,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我想可能是遇上粽子了,我想到了鳖灵王。

    等那人走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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