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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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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墓室看起来很大排场,墓主人生前身份应该极为显赫,可能拥有大量随葬品。开不了门,也就没法拿到随葬的冥器。我想起了社会上人们的教导,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钱是好东西,生活作息缺不了。

    我不觉激起了斗志,脱口说了句:“上去弄点炸药!”

    瘦货板着脸认真地说:“二黑,万一这里面要是有文物,我们不就闯祸了?拿了财物毕竟是小节,用炸药毁了这里,可就真成千古罪人了。依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合计合计再说。”

    我开始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也没细想,听他一说还真是,老话说锁君子不锁小人,我们用自己的能力打开了墓门,这财宝肯定就归我们,反正死人也用不上。但打不开,也不能干那毁墓的缺德事,人死为大入土为安,这句老话我还是知道的。

    纠结了一下,我们只好退回到进来时那个盗洞处,可这里我们进来容易,想出去根本就上不去,阙台那么高,又没有台阶,寻常人不用梯子是爬不上去的。

    我意识到我们已经陷入绝境了,还天真地商量炸墓门的事儿呢,炸药都没法弄进来。

    要命的情况是,我们被困死在山腹中,出不去了。

    瘦货茫然地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电话呗。”爱妮回了一句。

    我想了想,摇头说:“打给谁?你要是随便叫人来,他们知道这个秘密之后那还得了!现在的中国可是经济思潮,穷怕了,大家都奔钱看,就我们小时候游泳的河沟,都成墨汁了,环境污染谁在乎过?照这个脾性,他们非得毁了这里不可!”

    我掏出手机愣在那里,脑子里忽然冒出个极为大胆的想法,于是忍不住对他俩说:“你们能等吗?如果等两天,就有人来了!”

    爱妮嗅到了我性格的味道,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想叫眼镜来?”

    见我点头,瘦货就反驳:“眼镜离我们这儿一千多里地呢,你觉得靠谱吗?”

    我闻言仔细又盘算了一次,点头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坐高铁走一千里地也就三四个小时,再加上到我们县城的班车、到镇上的小班车,请个摩托到我们村,满打满算也就半天打足了,你以为山疙瘩真的还是山疙瘩?只要他想来,我还不让他来这么快呢。”

    瘦货应该是对地下财宝心动了,问我:“你是不是计划好了?”

    其实我在工厂安排人上岗习惯了,每天早上张口就是计划,哪真有什么狗屁计划?事实摆在那里按部就班就好,想得一出是一出。不过眼镜要真肯来,总得先让他置办点装备,空手来他什么忙也帮不上,指不定还是个负担。

    上面山洞里信号虽然还可以,但到了地下就不行了,我站在盗洞口和外面相通的地方,勉强找到了信号。也真是走了狗粑粑运,这个概率估计比中五百万彩票还要难,只能说天不亡我了,可能跟这里的特殊地理结构有关系。

    拨通了电话,手机那头眼镜果然很兴奋,电话里随便交待几句,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他那小脑瓜子都在想什么。

    一天时间很漫长,我们从上午十点半开始等消息,眼镜一路上起码打了几十个电话,我一直为他指引到毛狗洞里,最后一通电话是十七个小时后,就在我们钻进来的这个洞顶,响起了盼望已久的熟悉铃声。

    我们三个又饿又渴,翘首张望,我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对着电话大喊:“对对对,就是这里!你把绳子放下来,我们一个个爬上去!”

    他在上面墨迹了很久,传来电钻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在石头墙上钉钉子的声音。我心想这小子还真买了工具,就拿电话催他快点,他满口应着:“来了来了,别急。”

    我能不急吗,这都快凌晨四点了!我问他带喝的了没有绳子终于被他扔了下来。

    上面打了很多结,可能是怕不牢实和惯性引起的剧烈摆动,还用拇指粗细的电缆绕了加重。本来我没叮嘱这些细枝末节,没想到眼镜还有这份细心。

    他一把丢下来,绳索摔得嘭响,估计到地下还多出三十来米的长度,这绳子不便宜,他可能是怕不够长,真够舍得的。我确认绳子完全放下来了,和瘦货一起费了老大的力气堆人塔,才把爱妮架上三米多高的阙台,然后将绳子荡给她,好让她钻进洞里。

    得亏了她叫妖怪,这要换了一般的女孩子,恐怕是不可能的任务。我们两个就在下面接着,生怕她抓不住绳子掉下来。爱妮怕不牢实,用力拽了拽绳子。

    就听见眼镜在上面喊:“别拽别拽!我要掉下来了!”

第6章 撞邪() 
我心说:你小子该不会是真下来了吧?拿起手电往顶上照去,只见一大团装备正在往下放,上头果然有个人。

    这个盗洞有一二十米深,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我赶紧让爱妮松了绳子。眼镜费心巴拉下来了,我连忙接住,劈头甩给他一句:“要死人咯!不是叫你在上面接应我们吗,怎么自己倒跑下来了?”

    眼镜手一摆:“要死要活的,你先让我喘口气!”

    我知道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就没数落他,开始检查他带来的东西。

    “你他妈真舍得花钱,居然连矿用冲击钻都买了,打算给谁用?”

    他不假思索:“当然是你了,我哪有那力气把持它。”爱妮噗哧一笑:“这下面怎么用,你牵了电线吗?”

    他摸着头笑了起来。我就说:“我看你力气大得很,这么大的家伙事儿都背过来了,从武汉买的吧?”

    眼镜赖皮地嘻嘻笑着:“还不是你催得急!我一猜就是这么个破地方。我办事,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绳子上不是还有根电缆嘛。”

    他从那包东西里摸出个特大号公牛插座,拿起电缆的尾巴就撕掉绝缘胶布,将两股电线塞进插座对列的两个孔,火花一闪之后,从我手上夺过冲击钻,插上电就开得“突突”响。

    我本来以为电缆只是受坠力用的,没想到还真的被他接了电,瞬间一股莫名的惊喜感,从他那大包里抓出凉茶,揭开瓶盖灌了一通。

    接着翻看他带下来的包裹,钳子、钻子、大锤、手锤、钢钎应有尽有,竟然还有几把砍刀和四个旅行背包,甚至饼干毯子之类,以及几本盗墓志怪的书,一捆装过化肥的蛇皮袋。

    这小子连吃的和睡的都准备好了,可说他聪明细心吧,这时候带书给谁看呢,难道跑到这阴森可怖的地下深处,就是为了用光手里头这点电池,专门来找气氛看恐怖故事书的?

    要真是这样,那这小子就太富有戏剧性了。但我注意到那些蛇皮袋,那应该不是买来的。

    我心说你这个家伙,是打算来住老家的啊,带足一个星期的吃喝了。这些东西加起来少说也有一二百斤,再加上绳子电缆和上面打进石墙的固定器材,真不知道他这小身板是怎么弄进洞来的。

    瘦货说:“才一天时间,你小子功夫做得足啊,卯足了劲干一笔大的?请的果篮伯用板车帮你送的吧,工资都花光了?”

    眼镜吃惊地看着他,张口结舌:“你怎么知道是板车?可真神了。”

    瘦货得意地笑了:“神吧。我还知道你问他要了化肥袋子呢。”

    眼镜忙分辨说:“那可不是要的,我给了他二十块钱!”

    我看天不早了,就说:“得了,这十几个袋子洗出来再晒干折好,少说也要大半天时间,你二十块就给人打发了,还好意思讲。”

    眼镜说:“老大,你这可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咯,我们四川有句老话,‘吃不穷,穿不穷,不会划算一辈子穷’。我就那么点工资,还买了这多东西,哪里还有钱嘛?要是有我就给一百咯。再说,我……”

    我怕他喋喋不休,就打断道:“人穷怪屋基,没米怪筲箕。有话留着发财了出去说,咱们先把正事儿给办了。这里面有大蛇,掘盗洞的人也还在,他手里头有什么我吃不准,万一给你放个冷枪,嘿嘿。”

    底下有蛇的事儿眼镜本来电话里头听我讲过,只是想一条死蛇罢了,刚才没怎么在意。这次才回头一看,就把他唬住了。

    我们担心时间久了被人发现,四个人齐心合力,将包裹挪到墓门侧面的凹地里。

    拿了些现用的小工具让瘦货背着,两斤来重带着仿鳄鱼皮刀鞘的钢刀提在手里,又将超市卖的那种袋装牛肉干和矿泉水往一个背包里塞满,让爱妮背着,眼镜包里背着备用的探照灯,我们一人一把手电筒,塞在背包侧面的口袋里。

    我打开探照灯,抱着钢刀走在前面,四个人到里面更深的地方去探险,这就跟演盗墓电影似的,我们新媳妇头一遭,感到又紧张又刺激。

    因为我学过点三脚猫的功夫,所以轻装上阵在前面开路,以应对可能在黑暗里扑面而至的危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孙悟空,后面跟着八戒和沙僧,但是我不敢跟他们这样讲。

    于是我哼了一句小曲儿:“你挑着担,我牵着马,没有日出没有晚霞……”

    爱妮在背后给了我一个响栗,我怕她,也就不唱了。

    地宫里一时安静得可怕。

    可大家都不说话了,却总感觉背后阴嗖嗖的直冒凉气。忽然正前方有个东西冲出来,从探照灯前面一晃而过,速度快得惊人!我看清了,那应该是个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颜色还比较深,就跟十几年没洗澡的街头乞丐差不多。只是乞丐都懒懒散散的,那“人”却太快了,而且跑步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轻飘飘的跟电影镜头快闪一样,以至于我都不敢确定,那究竟是不是个人。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正好撞上了爱妮,她却没任何反应,我能感受到大家都吓得不轻,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我分析他们三个之所以这么反常,也正是受惊的反应,应该和我看到的景象差不多。

    眼镜忽然问了一句:“那是个什么东西?该不会闹鬼了吧。”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打断他的话头:“别瞎说!”

    虽然我们都是不信邪的主,但眼前看到的怪异现象,还是让我心生惧意。我们这里老话说了,“破口话”不能乱说,往往一语成谶。

    陡遇变故,我完全乱了方寸,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突然,从正前面连探照灯也看不清的地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一头猛兽踩着打翘翘的石板,是那种一连串的“咯噔噔”脆响。

    我们面面相觑,腿上却不争气地发软打颤,心跳到了嗓子眼。

第7章 幽灵() 
听到那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心里顿时感觉到有种说不出的压力,简直要令人窒息。山腹里有一股霉湿气味,现在闻起来越发浓烈,有点像是泛酸发臭的猪肉,又有点像很久没洗的臭袜子,令人作呕。

    本来不敢出声,但是危险迫在眉睫,我不得不低声提醒他们注意,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心里一惊,忙提高了分贝喊他们的名字,瘦货这才“啊”了一声,好像刚从睡梦中惊醒一样。

    我心里着急,骂了他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出神,真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候探照灯忽然闪了一下,就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三分之一秒内,我感觉黑暗中有个人扑向我,带起一股腥风,我下意识地就是一刀劈过去。我还警醒着怕错杀了人,所以用的是刀背,却打得对方“嗷”的吼了一嗓子,听这声音,根本就不是人的音域所能发出来的!

    我心脏砰砰直跳,这时候探照灯又亮了,眼前却什么都没有。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砍刀,刀背上粘着一些黏糊糊干巴巴的东西,闻到一股酸酸的怪味。我将砍刀靠近鼻子嗅了嗅,一股发霉的腥臭味儿让我想吐,赶紧拿开了。爱妮这时候好像才回过神来,问了一句:“什么气味这么恶心?我要吐了!”

    我问她:“刚刚灯黑了一下,你感觉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有?”

    爱妮感到很奇怪,说:“刚才灯一直亮着啊,怎么了?”

    我心里越发吃惊,敢情她什么都不知道!像发魔怔似的。我发现眼镜一直没出声,连忙叫他的名字,一连喊了好几声他才注意到。发现他没丢,我心里安定不少,才感觉到背上有些黏人,衣服都汗透了。

    眼镜忽然说了句:“我看气氛有点不对劲,别是遇上粽子了!”看来他虽然是最后一个给反应的人,但捕捉分析异常情况的能力比爱妮还是要敏锐一些。

    爱妮连着呸呸呸,训了他一句:“大白天的哪有僵尸,你个死眼镜,别乱说话!”

    我看了爱妮一眼,心想在这么黑的地方,白天晚上真的有区别吗。我说:“眼镜的直觉是对的。”并将刚才的事情对他们讲了,给他们看了我手里的刀。

    看到刀背上恶心的粘稠物体,爱妮再说话的时候,声带都有些发颤,看来是真的被吓到了。

    他们三个从侧包里掏出手电筒,四处照了起来,瘦货打开眼镜的背包,拿出了一只探照灯打开。

    周围一下子亮了,我发现前面隐约有个人站在那里,由于山腹内完全没有光源,我们的灯光都被这无尽的黑暗给吸收了,照亮范围减弱了许多,最远处有些看不太清,跟迷雾一样。

    我盯着那个陌生人,感觉到他也正在盯着我们看,在暗处一动也不动。眼镜忽然大声笑着说:“你们看!这真的是一座古墓!这么大规模的地宫,宝贝肯定不少,我们发财了!”

    一提到钱,眼镜就特别兴奋。看来,他虽然察觉了不对劲的状况,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现,可越是这样,才更显得可怕,这说明他们之前的确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

    他如果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没有理由会不知道我们刚遭遇的诡异事件,绝对不会还有心情像这样大大咧咧,讲一通发死人财的话,我想想脊背都凉透了。

    我用刀指了指远处的那个人影,他们都看到了,吓得把刀都拔了出来。

    爱妮在后面捅了捅我的脊背,低声问我:“那是什么?”

    我一愣,她没问那是谁,而是问的“那是什么”,这个反应太不吉利了。我感到毛骨悚然,小腿都在发颤,但是不愿意表现出怯懦来,只得狠狠咬牙,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一动都不敢动,死死盯着那个“人”,那“人”也直勾勾盯着我们看,气氛是那种凝固的感觉。我们都深怕惊动了祂的思绪,下一刻不知道祂会变作个什么怪物,以什么形态出现,或许来无影去无踪,是如同空气般的存在,却可以随时取人性命。

    万事万物,都是祂的眼睛,祂浑身散发出阵阵尸臭,到处散布疫病和霉菌,下一刻祂可能会趴在你背后,滴着涎液咧着大嘴看你,口齿“吧嗒”掉着蛆虫。

    我极度恐惧,正在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眼前有些恍惚。我担心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以致于精神出了问题。忙揉了揉眼睛,中指搓动两边太阳穴,终于看得很清楚,祂真的消失了!

    我感到极度的紧张,浑身不由自主哆嗦起来。下意识的猛回头看,只见像被水泡过后又皴裂的、糅过皮子般的一张脸,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东西脸上的皴皮包裹着暗红色的肌肉腐筋,蚂蟥一样的虫子在上面钻进钻出,牙齿没了肉质的覆盖,外露到两个耳洞的附近,显得嘴特别大,特别狰狞,冲我咧开嘴一笑,带着污血的牙齿啪嗒啪嗒掉了几颗下来。

    我吓得死命往前冲去,祂却一口咬住了我背后的衣服,死死攥住了我的右手腕。我大呼小叫,手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好象有几条虫子咬破了皮肤往肉里头钻,我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

    我忙用左手拿过右手的砍刀,照着祂的烂脸劈了过去,祂的脸被我劈开一个大豁口子,冒出腥稠的绿水,溅了我一脸。

    祂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左腕,就那么一拉,就将我扯入祂怀里,脸上瞬间感到火辣辣地生疼,被祂咬了。

    我想这下全完了,他们几个怎么不帮忙,我肯定活不成了。即使不被这怪东西吃掉,也要感染,虫子都钻到我肉里了,脸上还被啃了一口。这东西太诡异了,二十来米的距离,说到背后就到背后,我虽然练过几年,这时候什么截拳道跆拳道少林看家拳都使不上力,绝望得想哭,却吓破了胆哭不出来,只从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嘶哑声。

    眼角余光一扫,我发现旁边忽然又一道影子飘了过来,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半边脸火烧火燎。我想这太恐怖了,不知道那个怨灵生前受了什么憋屈,死了那股子怨念还记得甩人的耳光。

    正在我绝望得麻木起来时,瘦货忽然大声喊了一句:“你发什么疯!”

    我神思一阵恍惚,瞳孔突然急剧收缩,只看到爱妮从背后死死抱着我,和瘦货一起紧拽着我的手,瘦货丢掉我的刀子,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来。我又吃了个结实,脸上倒麻了。他还想再打,被我用手臂挡住了。

    我急怒攻心,发火说:“你干什么打我!”

    这时候他们忽然大笑起来,我一扫眼前,已经没了那些幽灵,明白过来是他们救了我,忙说:“刀呢?我的手,我手里有虫子钻进去了!”

    爱妮吓了一跳,忙松了手,我缩回来对着手电光一看,只看到四个指甲印掐破了手上的皮,应该是爱妮抓得太用力,指甲杀进了我的肉里。

    我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不信,眼镜说是我自己太紧张产生了幻觉。我听说是幻觉,心里就踏实了几分。再摸摸自己的脸,完好无损,但还是难以置信,就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们讲了,瘦货赶紧对我使眼色,小声说:“你回头看看。”

    我猛然一惊,刚才狂悲狂喜,居然忘了危险来自于身后!忙回头拿探照灯扫了扫,那东西还在那里直勾勾看着我,我这才确信了爱妮他们说的话。

    我想了想,低声说:“我看这东西好像能让人发疯,有某种媚术,或者说精神控制的能力,使人产生高度逼真的幻象。我倒不是乱说,爱妮你刚才掐我的手,我认为是虫子钻进了皮肤;我往前面冲,你一把箍住我,我却看成了自己先前想象出来的恶鬼;爱妮力气不够抱不住发狂状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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