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寻龙盗墓-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无感慨地说:“这里有大墓,绝对不简单!”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眼镜说:“你看山上虽然路修起来了,但对地貌破坏性不大,而且还是人迹罕至,这是一种自然选择,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训戒。虽然你真要去问,老百姓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但并不是无意识的。”

    他这么说,我倒觉得有点玄乎,就说:“不止这么点原因吧?”

    眼镜说:“当然不止,山里阴风渗人,山下作物肥嫩,庄稼长势比一般的地方都要好,从《宅法》来说这就是构成阴宅的基本外在体现。这里地貌并不孤立,是从昆仑的龙头发源过来的大山脉,经过了秦岭的龙心,到这儿正好是龙腹地带。”

    他忽然问我:“你应该不会忘了西阳地宫吧?”

    我心想这怎么忘得了,就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老大,你老家的群山就是龙尾,西阳地宫之所以有这么强的龙气,就因为它是华夏巨龙的尾巴,是华夏主龙脉的一部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唬得愣住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地图研究着,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眼镜又说:“这个墓恐怕不比你老家的小,你看山下那些庄稼,从青苗的颜色变化上就能看出轮廓来,还不包括南面深山里的,这可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地下城!”

    我吐了吐舌头忙问:“你是说,壁画里说的地方,就在这要塞底下?那些天井又是怎么回事?”

    眼镜说这就是风水里“七寸断脉”的办法,在关键几个地方打井破了矿藏的脉线,然后将龙气截住。我听了大吃一惊,这可是人为的,要真是他说的这回事,里面的阴谋恐怕我们承载不起。

    我正想着这事儿,眼镜主动告诉我说,地质队是国家的编制,二十年前这些打井的蹊跷事情很可能是政府行为,我们最好不要涉足,会玩脱的。我觉得这有点不靠谱,现在我们的政府是无神论者,除非他们在这里有唯物主义的新发现,不然是不可能跟老百姓玩这种猫腻的,至少在这件事情上,肯定有原因。

    我忽然想到吴敌,他就是当年考古队的人,都是国家机构,都是涉及到野外勘探,他们之间有着某种说不出的暧昧关系,眼下这事儿,会不会和溶洞里的考古队有关系?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兜一圈又回到了旧事情上,我们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找到这里来,绝非偶然,恰恰反证了我们是对的。

    眼镜说:“点穴要下山,跨过省界线到对面去看,才能看出端倪来。”我们于是往回走,下山路真是轻松,很快就回到了密林里,奇怪的是一到半山腰,那种阴郁的感觉又压在了心上。

    我在山路旁小便,眼镜钻进车子扭动车钥匙,电子打火竟然打不着,一直发出“滋滋滋”的声音,他尝试了好几次,可能是预热了一下,这才将奇瑞启动。

    他皱着眉小声嘀咕着,说果然有很重的阴气,说得我心里毛毛的,赶紧钻进车子里,将门使劲地关上并推了推。确认安全了,我心里才踏实下来,眼镜嫌我关门太用力,抱怨我不爱惜座驾。

    我们驶过应信公路,穿越了省界线,拐上乡镇水泥路,由于有了先入为主的经验,在飞驰的汽车里再看外面的庄稼,浅黄深绿由近及远,界限果然还是很分明。眼镜选了个地方将车熄火,对我说:“到地方了。”

    我在山上被冷风浸透了身子,一直有点轻微晕车,迫不及待地下了车。眼下不是农忙的时候,入目所及,偌大的平原只有稀疏几个人影在劳作,有个人在田里捞着什么,不停地往嘴里送,估计是某种田生野味。

    眼镜蹲在田埂上挖了一坨田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脸色忽然大变。我看他神情不对劲,忙问发现什么了。

    眼镜说:“你闻闻,是不是有一股铁锈味?”

    我将信将疑地凑过去,在他手心上嗅闻了一几下,的确是有股说不出来的淡淡铁锈味。我问这臭泥巴味儿能透露些什么讯息,眼镜说这是地下超大量的金铜器经过长时间的挥发,渗透到地表形成的特殊地理现象,铁锈其实是青铜锈,证明这地下的确有大型墓葬,而且规模之大难以想象。

    我吃了一惊,脱口说:“什么墓葬有这么丰富的冥器藏量,居然光靠自然挥发,就能将广水山川侵淫得这么肥沃!”

    眼镜看着手心的绿泥巴出神,并又怀疑地凑到鼻子前面嗅起来。这时候有个人扛着个破锄头,冲我们这边跑过来,一边高声喊:“快来人啊,有外乡侉子来稻田里搞破坏了!”

    这人就是刚才在田里捞野果吃的那个人,我和眼镜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我说:“赶紧跑,农民伯伯爱欺负外乡人,这老规矩始终改不掉啊!”说完拉着他的手就往乡村公路上停车的位置跑去。

    眼镜被我的话吓了一跳,甩掉手上的泥巴,一边跑一边说:“不是吧,这都21世纪了,还有这样的事?你们这儿的民风是不是也太彪悍了点!”

第94章 绿水田()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广水这里虽然不算我老家,却自古就是属于黄孝片五水蛮这一带的,从全国地缘文化上来讲,眼镜还真没说错话。

    那人在后面追,一边骂骂咧咧的,我却越听越不对劲,他骂我们是盗墓贼,还叫我们赶紧滚蛋。这要是换作平时,我就当他是神经病,但现在可不敢这样想,因为他说对了,我们吃的就是倒斗行这碗饭,来这里就是为倒斗摸金打个前站。

    迎面来了位老人,横扛着锄头挡住了田埂,我们过不去,又不好推搡他,撇开尊老爱幼的光荣传统不说,毕竟在别人的地界上,做事都得规矩着点。我回头看了一眼,那骂人的汉子没有追过来,就在田埂上跳着脚骂娘,我们才敢停下来。

    老人笑着说:“你们外乡来的吧,别理他,王疯子遇着眼生的就说人家要盗墓,老说自己是什么王灵官,是广川王的守陵人。要说古墓,我们这里倒是出了不少,什么曾侯乙啊,叶家山啊,桃花夫人啊……那个什么广川王的事,你二位别当真。这小子专喜欢欺生,自称是什么林灵素再传弟子,师从萨真人,说了一堆没大家听过的神位,又不是观音菩萨太上老君,哪有人信。”

    眼镜也不急着跑了,从兜里掏出一盒软中华,给老人家派了一根,点上火:“老叔,我们是从外地来旅游的,你给我们讲讲这广川王的故事吧。”

    老人家却火了:“什么老叔!我70多了,看着像你的叔叔?”

    我忙解释,说眼镜是四川汶川人,他父母都因为地震去世了,俗话说死者为大,这才喊您一声老叔,您看老字不是挂在前面吗。老人这才转怒为怜,唏嘘不已。他说王疯子是个流浪汉,十七八岁的时候忽然出现在这一片,不过那时候谁也不认识他。

    后来他就在这里扎下根,几个老婶可怜他,给他说了个傻媳妇,安了家。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傻媳妇已经病死好些年,他又没有子嗣,一个人整天在这片山附近瞎转悠,是个可怜人,让我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老人让开了道:“王疯子也是有名字的,他叫王善,挺热心,喜欢帮助乡亲,”他指着自己的脑门说,“就是这里不大好使。”

    我们道了谢,蹲下来在水田里洗手上的泥巴,冬天的水冷得刺骨,这里的人也真够能折腾的,冬天也不空田,种上了奇怪的水草。眼镜忽然兴奋地说:“你看!”

    我看他手上还没洗干净的泥巴坨子里,爬着一种血红色的小虫子像蚯蚓一样,但是比蚯蚓要细,也没有那么黏糊。

    他洗掉了虫子,说:“这种虫子叫饮血虫,也叫阴虫,是墓穴土层常见的一种小虫子。别看它名字吓人,其实不吸血,还是益虫,有助于保持土壤的酸碱度。”

    我说那不就是蚯蚓吗,眼镜说算是吧,也不一样。他这么一说我就有些明白了,这种像蚯蚓的虫子,和附近的大墓有关系。

    爬上公路坐到车里,眼镜说:“我看这事儿有门,那个王善不是一般人,他刚才吃的也不是什么野果,就是这种饮血虫。”

    我恶心了一把,差点将午饭吐出来,好在强行忍住了。我问眼镜发现了什么,他反问我知不知道广川王是谁,我当然不知道,就在抽根烟的功夫,眼镜作了一番解释。

    广川王叫刘去疾,是西汉臭名昭著的藩王,他残暴成性,曾派人将自己的老师全家都暗杀掉,又亲手杀死自己的两个小老婆,并于日后挖出尸体,挫骨扬灰。被他肢解的姬妾,就多达十几个。

    刘去疾所在的封地是河北某地,封地内西周春秋墓葬特别多,他喜欢掘墓发丘,盗取金银古玩,他还有个嗜好,就是把玩亡人尸骨,很变态。古书上记载了他曾经盗过的一处帝王墓——魏襄王墓。襄王墓是用铁水灌注的,挖掘工作很让刘去疾费了很大的功夫,他带人整整开凿了三天,才将墓穴打开。

    打开墓穴后,从里面喷出又苦又辣的黄色气体,浓得像雾一样,强烈地刺激着人的眼鼻,根本没办法进入墓室。刘去疾没办法,只好派兵把守,等七天之后,毒气出干净了,才能进去行窃。

    初进襄王墓时,刘去疾遇到一个没上锁的石门。里面摆放着石床、石几、石屏风,石床上有铜叶子装点的帷帐,左右各有三个石人站立侍奉,都是身佩刀剑的武士。里面层层叠叠,有很多墓室,有的有锁,推开门就能看到棺材,黑亮亮的可以照人。

    他用刀砍不进去,就命人用锯截开,才知道棺材是用生漆和犀牛皮一层层包裹起来的,有好几寸厚,没有办法打开,只好作罢。

    这广川王十分贪心,打开了很多随葬墓和疑棺,收罗了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

    后来他因此被人记恨,遭到了举报弹劾,残暴悖德的恶劣事迹令朝野哗然。汉宣帝下诏革去了他的王位,贬为庶民,流放到湖北竹山县。但是在流放途中,他于许昌自杀身亡,然而历史上却没有关于他墓葬地的记载。

    广川王刘去疾虽然死了,但他开了贵族官僚盗墓的先河,导致后来人纷纷模仿,其中著名的曹操还在军中设立了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的官职,专门从事盗墓的活动,用于扩充军饷资助战争。这些特殊官兵回到民间,就发展出了盗墓这一门学问,衍生出许多正系旁门来,有的比较出名,由于大多是家族传承,也有的很隐晦,不为外人所知。

    眼镜说:“《宅法》里面记载了一个盗墓的故事,其中有一首诗,是这样写的,‘广川墓,绿肥水,后嗣长生犹作鬼。破土阴虫,石门石马石英魁。青铜震怒,金玉也全摧。’我起先以为只是祖师爷加上去的词工,谁知道竟是这么回事。这里存在阴虫,看来多半和广川王刘去疾有关系。”

    “你是说,广川王墓就在我们脚底下?”我感到很不理解,广川王因为异常残暴,被西汉皇帝贬为庶民,无论从他当时的财力还是地位来讲,按理都不可能营建这么大的墓葬,而且还葬在华夏祖龙脉上。

    交流之后,眼镜也同意我的观点,说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个大墓是早就建好了的,所谓的发配流放,只是广川王为自己找到一个在历史上消失的完美理由。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究竟想隐瞒什么?”眼镜也百思不得其解。

    历史上的无头公案实在太多了,我不愿意在这上面做无用功,毕竟那是汉代的事情,太久远了。我问他为什么对王善这么看重,他就是个可怜的疯子而已。

    眼镜说:“哥,我叫你哥行不?你平时不研究,临时抱佛脚当然不知道啦。你知道王灵官是何许人也吗?附近有个灵官村,传说事迹竟高度吻合了史实!这个王善竟然和道教历史上最著名的护法神同名,而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在装疯卖傻,为的是不让我们接近那座大墓,这太可疑了。”

第95章 灵官() 
我对眼镜的说法感到不以为然,中国人这么多,重名很正常,再说又不是一个时期的。他又问:“王善自称他师从萨守坚,你知道萨守坚是什么人吗?”

    我又摇头,他就说:“算了不问你了,我还是直接讲。萨守坚是北宋神霄教道士林灵素的徒弟,所谓元神出窍之术的创造者。”

    我一惊,忙问:“世上真的有元神出窍?糊弄人的吧。”

    眼镜说他祖上的确见见识过,元神出窍是有的,不过没那么玄乎,大概也就是人的意志能离体发力,然后归于寂灭。我问寂灭是什么意思,眼镜说就是挂了,死了。

    我哈哈笑了一声,当笑话听了。忽然想到谭家河那边的确有个灵官村,就问眼镜:“会不会和村民讲的那个王灵官有关系?”

    眼镜可能觉得我太能掰扯,或许是他自己拿不定主意,干脆不回应我的问题,说:“王疯子还在盯着我们的车子看,他好像很紧张。”

    我望窗外看了一眼,还真的是,这王疯子似乎想过来撵我们,但好像不肯离开那处田埂,显得很犹豫。我们仔细观察了一会,眼镜猛一拍我后脑勺,我恼怒地看着他,他却兴奋地说:“你看到没有,他似乎在守着某个地方,这地方从山势上看有个讲究,正是龙卵生机之地。”

    “什么是龙卵生机之地?”

    “就好比是女人的****。”

    “……”

    眼镜没注意到我有点尴尬,还兴冲冲地说:“你看他身后那片山,枝叶草丛隐秘浓郁,呈墨绿色,两边的山脊就像两条大腿,这就是玄牝之门。我敢说,这条山沟里,一定有个洞!”

    我有点受不了他这种形容,说:“你能不能换个比方,别老拿女人的下体说事儿,流氓不?”

    眼镜愣愣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哈哈笑起来。我问他笑什么,他说这是玄门的阴阳话,自古以来都这么讲,无论是易经还是道德经之类,都以这男女阴阳的术数来讲解,天地宇宙本来就是一个大的阴阳,阴生阳阳用阴,所谓的万物负阴而抱阳,所谓的谷神不死,牝牡之道,说的就是个本象,是我想多了。

    我被他说得有点汗颜,心想既然走上这条道,还是要多补补相关知识,别以后再闹笑话。不过他用的术语还是让我感到面红耳赤,或许我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倒是真的。我总觉得这种话不要拿来跟人讲,有些事,做了没什么,讲了就变味了,做了是发乎情,不讲是止乎礼,这是节操,和虚伪八竿子打不到一处。

    我打开微信,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摇一摇”功能,说不定摇上个萌妹子,还能贫几句。有一个网名叫“下一个黎明”的网友签名吸引了我,他的简介上写着:“我们都以为自己在局外,其实身在局中,身不由己。”

    我笑着叹了口气,这和我现在的处境太他妈像了。我继续摇着,发现很多人都特别无聊,摇来摇去,竟然发现何晓晴也在附近。我吃了一惊,连忙点开她的头像,简介写着“脑残非主流少来招惹本小姐,你惹不起!”下面还附了一张照片,模样是有几分相似,但扎着马尾,一看就不是她。我连忙向这女孩发了一条消息,她居然秒回。

    “晓晴,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你好,你是?”

    “你什么时候从四川过来的?我是小郭。”

    “我说帅哥,找学霸搭讪有点格调好吧,无聊。什么从四川来的,你喜欢川妹子吗?我可不是你的菜,我就是地道的本地人。”

    我一看不是她,竟有点失望,这个人只是名字和头像一样而已,这种头像是很常见的那种,何晓晴也是很普通的名字,何况何晓晴是个以非主流为荣的人,绝对讲不出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呢?

    我继续给她发消息搭讪,提示用户拒收消息,再一看,名字显示为灰色的离线状态,她居然将我拉黑了。

    眼镜对我说:“别玩手机了,他是不是王灵官,我们试试就知道了。”说完他就下了车。王善个头很壮实,我怕他吃亏,赶紧收起手机跟了下来。

    王疯子看到我们不但没跑,反而直冲着他去,竟有些不知所措,色厉内荏的抓着他那柄烂锄头,手微微发抖。

    眼镜悄悄在我耳畔说:“他想掩盖玄牝之门的秘密,这会儿一准是心虚了。”

    等我们走近了,王善眼里都是惊恐,支支吾吾地说:“你们……你们想干啥?”

    我忙说你别怕,我们是好人,王善怀疑地说,坏人都说自己是好人。我一时没法反驳,眼镜哈哈笑着说:“可善良的老百姓也都喜欢说自己是好人呢,我们真的不是坏人,光看我们的年龄,能坏到哪里去。”

    王善想了想,将信将疑地问:“你们真不是来盗墓的?”

    眼镜赌咒发誓,说天地良心,我忍俊不禁,心说你的良心已经被被狗吃了,跑来忽悠个可怜的弱智,看来这年头,发誓赌咒完全不能信。王疯子也够傻缺的,不带这么问人的,这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看来他是个真疯子。

    他俩还在那里嘴炮着,互开机关枪,我看到有两个三四十岁的彪形大汉在田埂上匆匆赶了过来,看气场不像是种地的。王善就低声说:“你们快走,别让那两个瘟神给抓现行了。”

    我们听了觉得有文章,我就说怕什么,我又没犯法,爱上哪儿上哪儿,光天白日的,他们还能吃人不成。王善听我这么讲,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显得有点着急。

    那两个大汉一身休闲装,走近了就咋呼起来,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多大年纪云云,搞的像审讯犯人一样。我特别地反感,就反问他俩是干什么的,有证件吗。他们口气这才软了下来,说这里是军事禁区,让我们快点离开。

    我愣了一下,眼镜满口应承着,那两个人就走了。他们刚走,眼镜就冷笑起来,说:“这里是老百姓的耕田,山里头都是旅游路线,什么狗屁禁区,这两个人就是超级大忽悠。”

    我问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答应着,眼镜说张弦小哥和李老板又不在这里,咱们细胳膊小腿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耽误了正事。

    王善听到张弦他们两个的名字,忽然愣了一下,问眼镜:“你是不是姓郭?”

    眼镜说不是,说我才是。我心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