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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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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上来,抹干脸上的血就喊:“水里有东西!”

    原来他是下血池打捞自己的宝剑,真是要财不要命了。我怕他吃亏出什么事,忙也喊了一句:“别管水里了,不化骨在你前面!”

    张弦反复抹了几把脸,甩掉血水,听我说了这才大吃一惊。他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冲上去就往不化骨身上砍,却被祂一拳将霜锋打飞。

    我第一次看他失手,不由得愣了一下。既然张弦还活着,我们就应该搏一把,不说他是队伍的顶梁柱,光讲他救过我很多次,我就不能不讲义气。

    但我心里的确很害怕,不化骨就像是个骷髅机器人一样,又灵活力气又大,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胆子也吓破了,祂的眼神中藏着无边的杀气,那是王善对这个世界最恶毒的诅咒,更是这地下世界唯一的主宰,足以让空气都臣服于祂。

    我没法抵抗祂施加的精神压力,可是张弦也不能不管,于是想死就死吧,我这辈子还没怕过谁呢,就是死小郭爷也要拆掉你一根骨头。可想是这么想,脚下一步也挪不动,就好像中了定身术一样,我知道这还是源于生命对恐惧的本能反应——装死。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这种感受,你心里很愤怒,但你的身体却很害怕,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有的只是本能的条件反射,就像是低等生物一样。

    我总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这次吓得不轻,忙喊胡子救命。刁黎明远远地骂:“张小哥才有危险,你隔了老远,鬼叫什么!”

    幸好我还能说话,我忙说自己动不了,刁黎明就说那是你自己吓的。可看我这情况,他估计也不敢过来了,就在远处磨嘴皮子,我心里骂了他一万遍,心说以前不觉得,现在你嘴巴怎么这么损呢,就算是我吓傻了,你也不好见死不救吧,还说一堆风凉话。

    络腮胡跟我才认识不过几个小时,我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本能反应就是叫他帮忙,估计我潜意识里认为他颇有侠气,李亨利又不会帮我吧。等了半天还没人来,我急得要命,强忍恐惧将视线离开了不化骨,往身后看去,只见络腮胡也挪不动步了,就像腿麻了一样,姿势怪异地慢慢往前走。

    所有人都吓傻了,看他们的表情,估计这才意识到我是真的不能动。

    我看络腮胡也着了不化骨的道,估计咱们是赶明儿唱大戏——今天没戏唱,明天就搭死人台,已经死翘翘了。

    李亨利看到这种情况,也不得不跑了回来,他倒真是不一般,没有受到不化骨精神控制的束缚,但也不敢往上走,就站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傻看着,死活不过来了。

    张弦的青铜合金古剑被不化骨打飞后,离我很近,但我没办法去捡起来,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像瘫了一样。我看到张弦往我这边跑,但是越跑越慢,跑了十几步之后就只能快速行走,接下来连走路都缓慢起来,好像遇到了什么看不见的阻力。

    到最后,他简直就是在一寸寸地挪,满脸憋得通红,姿势也特别地怪异,好像是电影大片里的慢镜头,整个人在艰难地朝我推进,而我更是完全动弹不得,好像这身体就不是我的一样。

    恐惧化作汗水,浸满了我的全身。

    浑身的力气好像被封锁在躯体内,完全用不到四肢上去,我挣出了一身的狂汗,跟被人用脸盆泼了凉水似的,整个人都有些虚脱。

    我静静地看着张弦,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他,他的每一小步,就是我们的一大步,短短的六米距离,就像是千万里的跋涉,我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希冀与忐忑,生怕他也像络腮胡和李亨利那样,一个寸步难行,一个徘徊不前。

    我心说你小子要争气啊,只剩五米了,只差不到五米啊!张弦咬着牙,似乎也牛气不起来了,他满头大汗,好像在对抗着什么,往前继续艰难地行走,四米、三米……

    不化骨朝我们缓缓踱步过来,祂深陷的眼眶往外淌着血,又流进开裂的嘴巴里,血红的眼珠子仿佛藏着锥人的利剑,恨不得将人三刀六洞碎尸万段,就像是要所有人都尝一遍自己在青铜门上所受的千年苦楚。

    王善一直以为能得到解脱,以为结束自己漫长酷刑的真正永恒,就藏在这第二道门里面。可没想到所谓的长生极乐,竟然是将自己变成不化骨,他与时间赛跑,一代又一代,就像飞蛾扑火,最后还是选择主动将自己献身,只为那笃信的希望。

    祂输了,输给了命运。

    祂现在该是有多深的恨意,想想我就感到一股森寒直逼后脑,可是我无处可逃。

第109章 兵解() 
我想摸一下后脑勺,用手掌心的温暖去缓解那种森冷的寒意,但是胳膊好像不是我的一样,我最多只能动动手指,微微屈伸肘关节。这种束缚让我害怕得想哭,就跟小时候那样,弱小而又无助,迷茫而又绝望。

    张弦忽然狠狠一咬牙,嘴角都流血了,拔腿就冲过来。我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意志力与爆发力,心里狂喜。但就像高蹿的火苗会加速它的衰亡一样,距离不过一米,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却不能再移动分毫,就像火堆熄灭前的回光,轰的一下就灭了。

    张弦就这么看着我,他已经汗流浃背,这眼神让人心痛,我沉浸在恐惧与悲伤的情绪中。他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乎在说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吴敌忽然吼了起来:“妈个巴子,不就是架枯骨吗,老子还就不信邪了!”

    我下意识地朝他看过去,只见他已经闭着眼睛跑了过来,居然一下子就冲到李亨利的前头来了。我心想,我靠这样也行!难道不看祂就不会受影响吗?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吴敌的身体还在往前冲,但这哪里是在跑,分明就是在往前滑动!

    他早就不能动弹了,但是自己猛冲起来的惯性力量将他又带出了两米多,姿势诡异地保持静止着,随后重心不稳,直接趴在地上跌了个狗啃屎,口鼻和额头都摔破了,淌着血,但他还躺在地上,保持姿势不变,看来摔了个结结实实,我看着都疼。

    眼镜早就吓傻了,已经和刁黎明跑出了游殿,站在最外围的拱门外偷偷往里面看过来。梅生伯胆子要大些,也可能是牵挂我,一个人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急得团团转。

    我心里很愧疚,一边期望他赶紧和眼镜刁黎明逃命去,我们死就死了,反正也没得救,别再多添几口人。

    但话是这样说没错,我心里还是希望他们能有办法救人的,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在这种绝望的氛围下,大家都没了主意,不化骨离我和张弦也越来越近了。这时候拱门外响起了一阵“咚咚”的锤击声,我感到很奇怪,该不会是巨神兵又来了吧?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锤击声停止了,前后持续时间不超过一分钟,让我心里很忐忑,又高兴又失望,我他妈都不知道自己高兴个什么劲。

    眼镜和刁黎明忽然从拱门处冲了进来,远远地扔着碎砖块,砸向不化骨。我有些哭笑不得,他们也只能搞搞这些小把戏了,不过我心里的希望之火又燃了起来。

    我希望扔砖块是有效的,它一定必须有效啊。

    不化骨果然朝他们看过去,我又担心起来,要是祂去追他们两个,估计他们也凶多吉少。不管怎么说,眼镜和我是患难之交,刁黎明虽然涉嫌杀了红兵,但我毕竟不能肯定,他也是一条命,总不能说人家就该死吧。要是他俩为了救我们而出了什么意外,那我这辈子良心上肯定会不安。

    不化骨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没有太大反应,也许祂是有计划的,从近到远一个个的收拾我们,反正一个也跑不掉。

    梅生伯受到了启发,也去砸碎砖头扔向不化骨,刁黎明那个王八蛋,居然扔不准,把我脑袋砸了个大包,生疼。

    他奶奶个鸡公,这家伙该不会是知道我要为红兵报仇,心虚了,所以想借这个机会杀人灭口吧。我想了想,觉得这不大可能,首先在这么极端的生存条件下,他为了活下去就不会干这种窝里斗的蠢事,好歹是李亨利选中的管理,他是个聪明人。

    梅生伯朝李亨利招了招手,他俩在墓墙边上小声嘀咕了一阵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就只见李亨利似乎是大吃了一惊,随后郑重地点头,好像同意了什么。

    他从梅生伯手里夺过两个墓砖碎块,一边贴着墓墙,离不化骨远远的往里面冲,一边狠狠地将砖块砸向不化骨。他力道奇大,好像惹怒了不化骨,充满恨意地盯着他看。

    我看李亨利也是疯了,空有一身本事,却只能搞这种扔扔石头的小孩子把戏,估计他实在是没辙了。

    但他不光是这么干,他不接近不化骨,反而直接贴着墙边往游殿里面跑,让人实在摸不透。

    等靠了底墙,他就去攀爬那条石沿,似乎是想爬上磁石棺。磁石棺材里本来是有很多人皮虱子的,但现在都跑到血池边上喝血去了,我没上去过不敢断论,不过估计里面八成是空的。

    我想不通他要过去搞什么,难道石棺里面藏着什么法宝不成?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想藏在磁石悬棺里,使自己逃过一劫。

    想到这一层,我心里又沉了下去,我们几个不能动弹,远处的人又不敢靠近,唯一有本事还能活动的那个人,却只顾着救自己。李亨利是长生人,躲进棺材里可以沉睡很久,但我们不行,不闭死也得饿死、渴死。

    梅生伯忽然朝我冲了过来,我心说你别犯傻啊老叔伯,赶紧自己逃命去吧。但是不化骨竟似乎没有在意他,也可能是疏忽了。他居然没有受到那种让人恐惧到骨子里的精神抑制,直接就跑到了我身边。我暗想,梅生伯你究竟还瞒着我多少,居然有这个本事!什么狗屁的张弦李亨利长生人了不起,你梅生伯刚露出这么一手,就逆了天了!

    我心里狂喜,梅生伯抓起了地上的霜锋剑,紧张地盯着不化骨,不化骨却盯着李亨利,李亨利盯着张弦,张弦又盯着我。梅生伯忽然冲我笑了一下,小声说:“为先啊,倒斗这一行,小盗生财大盗为贼,不能靠损阴德来养活人,给祖宗丢人的事可不能干。你三叔的事……”

    他叹了口气,我很奇怪这节骨眼上他怎么跟我拉家常,摆起大道理来。梅生伯顿了顿又说:“你三叔的事要放在心上,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就是希望你敢为天下先!伯原来的名字其实不叫梅生,我叫郭麒麟,信阳郭畈的那个郭麒麟,长生是真的。我没时间了,你三叔知道郭家的所有秘密,你一定要复活他问个清楚,这一代大乌的担子就落在你头上了。”

    等等,那个活了一百多岁的郭麒麟?我有些不能消化,吃惊地看着他,心里很多问题想问他,却被不化骨所禁制,开不了口。

    梅生伯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不嘞,伯活了一百多岁,但早在上次去金沙遗址的时候,我就死了,现在的这个我,不是真正的郭麒麟,我是个尸鳖复制人啊。虽然我还是唯一的我,按理说应该没分别,可毕竟……”

    我心里跟五雷轰顶一样,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脸严肃地说:“你三叔的事得放在心上,不然我死了都不会原谅你。大道理听多了你也有逆反心理,我就不说了,往后的路,自己掂量着走吧。”

    我感觉他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有点懵。他讲了这么多,我逻辑很混乱,感觉很多事我都被蒙在鼓里,同时也不明白他现在讲这些话的真实意图。

    不化骨已经朝李亨利追了过去,梅生伯见状就站起身,弯腰在我耳边悄悄说:“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讲,但是没时间了。就说几句话,最后几句。跟着李亨利走,他叫李维生,你自己知道就好。可以信任张弦,但要防着吴敌。记得必须复活三叔,不然存在于你眼中的,都是幻象。”

    “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讲,”梅生伯和蔼地笑着说,“这对你很重要。你记得那晚你在湾塘看到的另一个自己吗?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将三叔葬在华夏祖龙脉上吗?你还会见到他的,从我死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新的大乌。”

    我疑惑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接着说:“梅生伯的话也不能全信,我担心什么都提前告诉你,会让你怯懦不前,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会明白的。包括你小时候看到的绿毛尸,其实祂一直都在你身边,既利用你也在帮助你,但这一切会有尽头,那一天你就真正地长大了。”

    他看了看不化骨,焦急地说:“好了!实在没时间多讲,你善自珍重。”

    说完这些话,他仰天哈哈大笑,吼着说:“我郭麒麟这一生,宁做被风吹散的飞鸟,也不做落地生根的青铜!”

    他双手擎住霜锋古剑,朝着不化骨的后背发足狂奔,竟然带起了一阵狂风。

    沙尘迷了我的眼睛,我眯着眼看他的背影,只见墓室里出现了两个他,原本的那个梅生伯忽然停顿了,另一个他却离体而出,继续挥剑砍向不化骨。

    不化骨感觉到了杀气,一回头迎上了剑锋,骨头瞬间就像被风吹散架了一样,零乱散落在地上。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只见梅生伯还是站在那里,佝偻的背影有点像风中残烛,连剑都提不动,剑尖触在墓砖上,呆呆地凝望着前方。奇怪的是,不化骨却是真的垮掉了,撒落一地的枯骨。

    梅生伯竟然有这么牛叉的本事!我心里激荡起来。

    络腮胡忽然惊呼了一声:“兵解!”

第110章 潭底的秘密() 
咣当!

    梅生伯手里的古剑掉在了墓砖铺成的地面上。

    我心里一惊,他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络腮胡口中所说的“兵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刚才居然揉了眼睛,络腮胡居然喊出了声,张弦……张弦居然直起了腰,向梅生伯身边走过去。

    我们都活动自如了!

    终于摸了一把后脑勺,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不化骨就这样被梅生伯一剑撂倒了,这是我醒悟到的第一件事。

    然后我跑到梅生伯身边,看到了他的正脸,上衣扣子崩断了,右边膀子露出了半截麒麟头,不怒自威的表情在那撮山羊胡子的修饰下,更显霸气,但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我有些惊讶,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就这样倒下去了。

    我连忙去扶,才发现他的肌肉有些僵硬,人也没有了心跳和呼吸。

    张弦看着我不作声。

    李亨利从墙壁上爬下来,一边往我们这边走,一边严肃地说:“郭梅生,哦不,大乌的精神领袖郭麒麟,已经兵解仙逝了。”

    什么?我有些难以置信,又探了探他的鼻息,才发现这都是真的,梅生伯的确已经死了。

    我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张弦却说:“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没等我擦干泪水,就听到络腮胡走过来说:“我以为兵解的奇术早就失传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用,大师就是大师,果然身藏不露!可惜……”

    我忍住悲伤,问兵解是什么意思,络腮胡解释说:“盗墓四大派系里,以前搬山道人有十二门绝技,其中一样就叫做‘兵解’,就是利用元神出窍的瞬间意志力穿透敌人,对其造成威力巨大的破坏性伤害,和巨神兵的这个‘兵’字解释一样,说的是精武刚健,相当于现代人说暴力机器的概念,不是专指武器和士兵。”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不过兵解虽然厉害,却有两大前提,一是要学会怎么元神出窍,二是要抱有必死之决心!可以说这不是一般人想用就能用的功夫,修为要高深不说,还要能破妄,也就是能做到形神合一的境界。像这样修为能达到以一身浩气贯通周围气场的人,不是太少,而是实在太少了!因为他需要对‘精纯’两个字有足够的参悟,并且能舍生忘死。”

    李亨利也点头说:“要做到舍生并不太难,难的是忘死,你梅生伯是个玄门绝顶高手,一直韬光养晦等待时机,为的就是以三青鸟合力打开的未来。可没成想到最后,竟是为了救你而死。”

    我看连李亨利都对梅生伯评价那么高,想想他过去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一下子悲从中来,忍不住泪崩。整理好梅生伯的衣服,并请求李亨利再上一次黑棺顶,我将梅生伯的尸身抛了上去,让他放进磁石棺,合上了棺盖。我不能让他的尸体暴露在这座大墓的游殿里,任由以后的盗墓人或者考古人来践踏。

    在处理梅生伯后事的问题上,我们表现出了惊人的默契,这让我心里感慨于他的人格魅力,在过去的倒斗界,他一定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不然得不到这些人的尊重。

    要说络腮胡是惊叹于他兵解的修为,于情于理都还说得通,因为他也算半个搬山道人,与兵解奇术也扯得上渊源,但起码,我没见冷血的李亨利这么善待过一具尸体。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李亨利在磁石棺上忽然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悄指了指血池边上。我们吓了一跳,赶紧齐刷刷地看过去,只见几十个血人在地上缓慢地爬行。

    这是什么鬼东西?难道是从血池里爬上来的血尸?

    那些血尸在池边喝饱了血,翘首张望,扁平的鼻子一阵乱嗅,似乎是闻到了我们的生人气味,有些躁动不安。

    张弦在我耳边偷偷说,那是喝了血池里血的人皮虱子,小心千万不能被祂们发现,否则祂们就会释放身体里的繁殖卵,靠近人之后,自身血爆。这些虫卵喷到人身上,就会以人体为宿主寄生,直到啃光你,将自己成长为你的样子。将后来,成虫吸饱血之后性发育成熟,会继续等待下一个宿主,重演这一幕。

    我听了吓得要命,这种寄生虫最恶心了,上次在洞庭湖底山就遇到过,现在我想起来还感到后怕。

    那些圆鼓鼓的人皮虱子抬着头左看右看,忽然一个个地爬进血池,浮在上面懒洋洋地泡血澡,我想祂们一定觉得那是种享受。但对于我们来说,这只是恶梦开始前的片刻宁静。

    我们找到了放在磁石棺中的那块金箔片,对李亨利来说,这座墓也就失去了继续探索的意义。我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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